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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九零年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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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中学生还未成年，必须有监护人陪同，所以一般都是妈妈辞职过去，这需要家庭强大的财力支撑。并且孩子去读书了，妈妈独自一人生活在语言习惯都不熟悉的环境里，有不少人还得过抑郁症。
“反正啊，出去读书不是轻飘飘的几个字，背后的辛酸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了解体会。”
周昊可能没有太深的体会，因为他家里条件不错，经济方面从来不需要他们操心。出国留学也就周昇一个人去了，感觉上还适应良好。当然，他姑也隔三差五的去看儿子，加上后来陈馨也在那边，有个熟人跟没有熟人可大不一样。
陈馨这次回去还接了好几个委托，帮她们在国外代购化妆品什么的。这点小事她顺口就答应了下来，但是她的爽快却让周昊单位的那几个女同事十分满意，还主动帮她在单位刷好评。
不过一周多的时间，彤彤当众告白带来的负面影响就在陈馨的努力下全部消弭了。而且周昊也发觉自己在单位的人缘好了不少，从中午在职工食堂就餐就能发现，主动跟他打招呼的人多了不少，有些人他从来都没接触过的，可对方说起他们家陈馨一口一个感谢，弄得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家陈馨走了？”
周五下午，邱警官探头过来看了周昊一眼：“你嫂子还说请你女朋友吃个饭，跟她道个歉来着。我都说没必要了，这女人，不亲口跟陈馨说一句她愣是放不下去。”
“邱哥，没事儿的，你跟嫂子说一下就好了。其实这事儿跟嫂子真没太大关系，认真说起来，还是陈馨以前惹下的麻烦。”
就是挑拨彤彤的那人，基本上已经确定是谁了，不过对方溜得很快，等到他们过去找人的时候，对方又不知道去了哪里。这种人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让人恶心，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窜出来咬你一口，咬不死人恶心死人。
邱警官从小方那里也大概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但是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最初的时候邱嫂子多事儿非得给两人撮合，后面也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这样，邱哥，咱们兄弟别说那些客气话了，等到八月馨馨回来，找个时间我们约着出去玩个周末，那些事情说开就行了，你也跟嫂子说一下，别老搁在心头，这万一要是思虑过多生病了，我罪过可就大了啊。”
邱警官哪里不知道周昊这是给他找台阶下呢，这要换个人，闹这么大，心里还不知道得鼓多大个包梗着。
“那成。这样，之前你们家陈馨不是接了个电话，说她姐夫家的那个侄儿要想进城读书吗？我老婆的亲哥就在同和区当区长，找他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把孩子弄到同和那里读书。”
这个忙要真帮成了，可就太实在了。同和区那边的中学一共有三所，其中一所国重一所省重。邱警官主动说帮忙，肯定不可能弄到第三所普通中学去，但是哪怕进不了国重，能进省重也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之前陈馨跟程洁他们商量了一晚上，最有把握的也就隔壁科大附中。但是科大附中是前年才从一所普通中学改制过去的，说教学质量有多好，还真不见得，跟同和那所省重相比，绝对不在一个等级上。
第301章 孩子有点小可怜
“今天我听妈说前几天二姐给陈馨打电话了。”严春华哄睡了孩子，小声的跟在洗脚的丈夫念叨了一句。
“她打电话给陈馨了？她又想干什么？”
对于自己这个越老越有毛病的妹子，张德兵心里也烦躁得很。张二姐就是那种知道自己有错，会立马认错，但是打死不改，或者说改不了两天就会故态重发的性子。
“好像是为了老大上学的事情。”严春华坐下来，给张德兵捏手臂，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基本上就没歇过，“老大成绩还不错，但是前段时间好像跟学校里的同学闹得不太痛快，二姐被请去学校好几次。这次打电话找陈馨，估计也是因为被请了家长。”
二姐那个继子其实很乖，但正是因为太乖了，成绩好又内向，就成了某些学生欺负的对象。二姐去找过老师，可一直解决不了。
“之前我去镇上送东西，二姐跟我说那孩子可能有精神病。我寻思着应该不至于，但很可能是得了抑郁症。这也是精神心理方面的毛病。”
她心疼那孩子，也知道二姐又要忙事业，还要照顾自己的亲生孩子，对老大忽略也不是一天两天，之前陈馨跟二姐闹矛盾，还不就是因为这个。但是老大的心里疾病更多也是因为父母双方的疏忽造成的，现在又粗鲁的给划归到精神病的范畴，这恐怕才是孩子在学校长期被同学欺负的根本原因。
“这事儿我觉得你还是主动打个电话跟陈馨说一声，我不是怕她不愿意帮忙，是担心她没将这事儿看得好紧急，而且二姐那个人你也值得，她肯定不会跟陈馨老实说的，还不知道是找了什么借口给陈馨。”
“行，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打电话过去。这事儿不能隐瞒，就算陈馨那里没办法，我想着你堂哥不是毕业分配到隔壁县的县中了么，他们那边有住宿的，要不就把老大转到县中去读。家里现在也请了人了，你隔三差五的就过去看两眼，周末让他直接回山上也行。反正不能继续下去了。”
张德兵去倒了洗脚水，回来给老婆招呼了一声，转头去找他爸了。这事儿他得跟他爸提前说一下，要是不行，他明天就跟春华一起去她娘家那边找她堂兄去。
原本严春华跟娘家的关系很紧张，去年严春华爸生病，中风偏瘫了，当时送到医院的时候让交钱做手术，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严春华的嫂子才生了孩子，当时顺产不成转的剖腹，花了不少钱，这会儿再来一个，家里实在撑不住。她哥半夜哭着打电话给张德兵求救，张德兵天不亮就去了镇上，先把钱给打过去，然后拉着老婆孩子去了丈人那里伺候了一周才回来。
自那以后，严春华娘家跟她之间的关系就缓和了，她哥跟嫂子也改变了态度，基本上兄妹俩每周都要通电话，聊聊家里的情况。
今年过年的时候，他大舅哥还给寄了些年货过来，并让严春华初二照着风俗回娘家看看爸妈。回去的时候，严春华的爸爸脑梗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但是眼斜嘴歪走路无力的状态还是没办法彻底恢复。
张德兵让老婆带回去三万块钱给老丈人继续治疗，一点其他的话都没说。连严春华的嫂子都说这个妹夫虽然外表差了点，可人是真的好，妹妹没嫁错人。
因为跟娘家关系破冰，自然跟其他叔伯兄弟姐们之间的关系也恢复了，这个在隔壁县当老师的堂哥，就是最先跟严春华恢复关系的。
听了大儿子的话，张老爹砸吧了两口烟，拍板：“你明天先跟陈馨那儿问问，要是很麻烦就别弄过去了，她一个女孩子带着个小娃已经很辛苦，再给塞一个去，我们张家也太不是东西。”
不过送到隔壁县县中去也不是办法，那样不就明摆着是他女儿嫌弃那孩子了？他要不要面子是一回事，那孩子能不能自己想明白又是一回事。
等到第二天，陈馨接到张德兵的电话时，正在机场打算过安检。听到他简单的说了下那孩子的情况后，陈馨让他先把孩子送到C市去找周昊。
“周昊是学心理学的，虽然是警方专业，但是多少有点共同性，而且我觉得让他转学事小，先要纾解他的心理状态才是最重要的。你们都不是专业人士，这事儿还得听专家的。我等会就给周昊打电话先说一下这个事儿，完了你下午给周昊打电话过去，他会告诉你要怎么做。我这边马上要上飞机了，国际航班飞行时间很长，要八月中的样子我才会再回来。”
交代了张德兵之后，陈馨跟周昊去了电话说了这事儿，让他去问问邱警官入学的事情，最好能让张德兵他们先把孩子送过来，适应一下再说读书的事。要是进不去同和那边的学校，就到附中去读，再怎么说也比在镇上读书强。
“上次你不是说张二姐要把她这个继子送去县中读吗？怎么还在镇中？”
“别说了，这孩子也是倒霉，遇到这么一对不靠谱的父母。”
这事儿还是刘春燕跟陈馨说的，当初孩子考上了县中，然后也去读了一学期，后来不知道为啥跟同学一起上街被人给打了，到现在为止打他的是谁都不知道。然后学校以滋事打架为由劝他退学，就回到镇中学继续读书。本来好好的一个文质彬彬的小少年，据说现在内向得没法看了，不跟任何人沟通，三天不说两句话。
“这孩子应该是自闭症，你看着给找个医生好好治一治。原本我不想管来着，帮他联系个学校也就是了，但是既然知道是因为心里生病了，那还是该治疗得治疗。”
“他爸不是挺心疼他的吗？二姐弄这么一出他没管？”
“也不是没管，是管不了。他现在在单位上是骨干了，又被提了干，下一步好像是要调他到县农科所去任职。平时回家也就过问下孩子的生活跟学习，孩子不愿意说话，他也没多想。只让二姐多看着他一些，估计连他自闭这事儿都不清楚。”
第302章 军事夏令营
得了周昊的回信，第二周周二，张德兵就带着孩子赶到了周昊单位。
周昊以前也见过这孩子，两人不算陌生。就算是不乐意跟人交流，但是孩子基本的礼貌还是有，小声的叫了一声“周叔叔”之后，他就低着头背着书包站在那里不吭声了。
十五岁的少年照说应该个头不低，可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含胸缩背的缘故，看上去就畏畏缩缩的，一点也没少年的明朗大气，跟以前印象中那个虽然也不太喜欢说话，但是脸上总带着温和笑意的少年完全不像了。
这事到现在也没必要去追究谁的责任，终归吃亏受罪的是这个孩子。
“行，大哥把他留在我这里就好。你不急着回去吧，走，我送你们先回去休息，我下午还有个会，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跟领导请了两小时假，周昊开车拉着他们俩回了小楼。因为之前就联系过，他专门照着陈馨的安排，在二楼给收拾出来一间客房当孩子的房间。另外的临时客房还有两间，是预备有人来的时候临时过夜用的，里面家具比较少，但是床用也很齐全。
孩子那间有自己单独的卫生间，另一间客房没有，共用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洗澡的话也是在那边洗，不过张德兵可以选择在孩子房间的浴室洗漱。
他把孩子送过来并不能待太长时间，估计最多明后天就得走。现在担心的是孩子能不能在这边安顿好。
这点周昊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他中午的时候跟那孩子聊了几句，孩子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基本上还是有问必答。这就代表着他的不肯交流是有针对性的，并不是那种典型自闭症孩子。
“小言，你下午自己考虑看看是在家自学呢，还是我给你找个夏令营先去散散心。”
夏令营是他以前战友搞的那种军事夏令营，适合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而且也不远，就在郊县的山里，环境跟张家那边相差不多，少年在那里活动有天然的优势，也比较容易让他融合进团队。
小言张嘴想说要回家，可是看到周昊眼里的担忧，他又闭上了嘴，最后说他想去夏令营。
钱不是问题，周昊要送孩子过去，就算不给钱对方也能帮他把孩子照顾得很好，但是这钱张德兵却主动给了，还给留下了一张卡，是孩子的学费和生活费。并且连每个月一百块的零花钱都给考虑进去了。
在零一二年，一个月一百块的零花已经是非常多的了，大部分孩子一天也就一两块钱，还得包含早饭。早饭一个包子一杯豆浆差不多一块，稍微食材良心点的，也超不过一块五。
这笔钱一大半都是张二姐给的，然后张德兵补了一些，就怕钱少了让周昊为难。
“这边读书的费用也不知道是多少，你给看着办，要是不够麻烦给我说一声，我转给你。”
“不用，花不了什么钱。”邱警官大舅子帮了个真心忙，借读三年就收了三千块，平时的费用跟其他学生一样。
给安排借读的学校是那所省重。之所以没安排国重，是因为担心孩子的成绩跟不上，压力会很大。周昊也去了解过，国重那些孩子一个是本身就有天赋，另一个就是心理承受力很强，那么高强度的学习压力，孩子们好像已经很习惯了，每天除了老师课堂布置的作业外，还自己主动加码学习。
省重的孩子成绩也不差，但是压力没有那么大，并且这所省重更偏文科一点。听张德兵说，孩子以后自己也是想读文科的。
既然小言愿意去夏令营，周昊干脆就再请了一天假，直接带着张德兵把孩子送到了那边。
“最新一个团要在周四开团，那天我有个案子要办没有时间陪他过来。这边的负责老师是我以前的战友，关系不错，他就建议先让小言过来住两天，适应一下环境，到时候跟着那个团一起学习训练就可以了。”
小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心里不忐忑不可能，但是到了夏令营那边的训练基地后发现环境跟自家那个农家乐好像差别也不是太大。
这两天没有团员在，教官们都聚在一起打球或者训练，看到周昊送自家孩子过来，态度很温和的跟小言打了个招呼，又领着他去找了一间宿舍临时住下。
“这是章教官的宿舍，他回去休假了，要八月中才回来。你先住这里，这个空的衣柜归你用，这个脸盆是新的，漱口杯之类的得自己准备。”
基地这边的床上用品都是统一配置的，另外还发了两件训练服作为换洗。
小言自己在家也要动手洗衣服，所以对城里孩子来说为难的事情对他却没有一点难度，但是发现连军事夏令营都要学习英语后，他就傻眼了。
小言的英语不好，勉强能读能写，但是听和说就完全没辙。
“我们这个夏令营也会收外国小孩的。”这一点是本地所有夏令营中的独一份，“你们这位严教官就是高手，你要是有不会的，可以去请教他。他会在训练过程中教你们辨认英文标识和通用记号，还有野外求救和国际通用救援的外文物品等等。”
看到小少年面带菜色，那个人高马大的严教官呼噜了他脑袋一记：“没事儿，我们也不会要求有多高的外语水平，能认会读就行，还有个学习的过程嘛，大小伙子挺机灵的样子，不可能学不会的。”
小言强扯个笑容飞快的扫了周昊一眼，下意识的看向张德兵舅舅。
“小言，这些都是你呆在镇上永远都接触不到的。你舅妈说了，送你出来读书是不想让你的天赋浪费掉。你舅妈文化在我们家里是仅次于你爸爸的，所以，你相信你舅妈不会害你的可以吗？”
小言从小心思细腻敏。感，写作文非常优秀，基本上小学到初中的作文都是班上的范文，只有文字能跟他对话，能纾解他内心的焦躁。
“听你叔说你写作不错，正好有个任务交给你。”那个接待他们的教官将一本书和一叠照片交给他，“这两天你没事儿就参考一下这书上的内容，根据照片上的画面，每张照片写个一两句话，我们要张贴到大门的宣传栏上。尽量情感热烈一点，最好是能让孩子们看得热血沸腾。”
够偷懒的，连宣传小软文都要借孩子的手来完成。周昊斜睨了那家伙一眼，并没有当场吐槽他。
第303章 张德兵的为难
小言有点怕，看了张舅舅一眼，再看看周昊，最后才对着教官怯生生的点点头。
“小伙子放开点，这里没人吃小孩的。”教官习惯性的再呼噜了他脑袋一下，就送周昊跟张德兵出去了。
“把孩子放这里你们就放心吧，让他多跟其他的孩子接触一下就好了。实在不行，跟着训练，累了就睡，没那么多时间让他东想西想的。这些孩子，就是空闲时间太多闹的。”
这话虽然不那么正确，但是对小言这孩子来说却是正好。他原本的个性只是偏文弱，但绝对不自闭，所以换个环境，让他多点刚强的个性肯定是有好处的。
张德兵因为弟弟的事情，对部队有很强烈的感情，觉得小言虽然不能正儿八经当军人，但是来参加军事夏令营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从头到尾从没有一点质疑，是周昊和教官怎么说就怎么做，配合度高达百分百。
“张大哥，你放心，每个周末我会过来看他，然后你家有网络没有？有网的话，你给装个聊天软件，我可以让小言跟你们视频。”
张德兵从来没搞过这些，听到之后连连点头，说回去就问老婆会不会，到时候找人给装上。
“张大哥，有些话呢其实不该我说，但是，我不得不说几句。”在车上，周昊想了又想，还是打算跟张德兵好好聊一聊。
聊的是二姐和张家跟陈馨姨侄俩之间的问题。有些已经是老调重弹了，但是张家那边的观念改不掉，陈馨又不愿意委屈自己去迎合他们。说穿了，陈馨跟张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不是张璋，她根本不知道张家是什么。
“不是我站在馨馨这边帮她说话，而是你妹妹的做法实在让人有点膈应。我也知道你们两口子很好，但是馨馨不可能单独跟你们俩来往对不对？除非，两位老人不在了。”
这句话说得有点实在，张德兵想反驳却反驳不能。他老妈大部分时候是通透的，但偶尔也会犯轴，特别是二姐回来抱着老妈哭一场，她的心就软了。
张德兵没了弟弟，对这个妹妹也狠不下心来说教，更重要的是二姐已经是孩子妈了，成年人再被哥哥反复说教，她也接受不了。
周昊抽空看了张德兵一眼，看到他脸上的愁闷，心里叹气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昊老弟，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张德兵自己叹了口气，“弟弟没有之后，我妈跟我爸对我和妹妹就有种下意识的护着，这不是针对小馨，而是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我身为儿子也不好去说什么，但是我心里懂你说的那些道理。以后有事我会主动跟小馨联系，至于其他，看小馨和张璋自己的意思就好。”
张德兵这几年在严春华的影响下也不再对家里无脑护了，只是他性格本来就淳厚，加上严春华也再三跟他交代不要对外人说自己爸妈的不是，如果有问题他们两口子承担了就是，特别是在对待张璋这件事上。
说到底，等孩子长大成人，爷爷奶奶还在不在都不知道，到时候联系最多的还不是身为大伯父的张德兵。
“行，你们心里有数就好。”周昊也不纠缠，跟张德兵交了个底，说到张璋这几年可能很少有时间回国，“他平时要上学，假期跟国内本来就不太一样，还要跟着老师学棋，还得参加各种比赛积累经验，这些成绩对他以后申请学校都有帮助，所以如果他回来，有时间肯定会让他回去看爷爷奶奶的，没时间的话就真没办法了。”
预防针打在前面，不然到时候张家说是陈馨故意不许张璋回去的就膈应人了。
张德兵点头，这事儿陈馨也跟他说过，而且上次还让张璋跟家里也打了电话回去。虽然有几年没见了，张璋一点都不碴生，爷爷奶奶叫得甜得很，还专门给他们二老寄了好多东西回去，说是他比赛得的奖金买的。张家二老可是拿来显摆了好几次了。
送走张德兵后，周昊找了个时间给陈馨打电话过去，把对小言的安排给她也说了一下。
陈馨对心理问题可是一窍不通，最多就是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些案例和治疗的方法，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那些所谓的方法能不能凑效也不知道，而且每个人的病因都不同，或许小言就吃这一招呢？
“你给多关注一下，还有孩子的花销你也别拘着他，不让他养成奢侈攀比的性子，但也不能让他被人嘲笑土包子。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自尊心很强的，你多给注意一点，要是你没空，就让小白多关心一点，每个月记得给孩子买衣服鞋袜什么的，他估计正好要到生长发育的高峰期了，还得给他多补充下营养。”
絮絮叨叨的，陈馨说了不少养孩子得注意的地方，周昊一点没有不耐烦。当初他家小昱和昇昇叛逆期的时候，陈馨也是这样做的，从不说教，但是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表达出了自己的关心。所以那段时间，那俩孩子怼了不少人，偏偏就听陈馨的。这一点连周昊的姑姑都酸了好几次。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才几天呢！怎么，想我啦？”
“嗯。”周昊一本正经的答道，“我想我女朋友不正常嘛？可是我女朋友好像都不太想我。”
陈馨没忍住笑了起来，伸出手指对着屏幕描画着他的眉眼，“我这边进度还可以，如果顺利的话，再有十天就能结束工作，然后是收拾打包行李，一部分东西还得放到韩师兄的公寓去，另外一些我想先送到乡下的别墅那边放着。”
那个别墅也是个意外。说是别墅，其实是个农庄。还是第二年的时候，陈馨无意中帮了人一把，后来那人找到陈馨要报答，正好陈馨想要找一个地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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