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我宠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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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自己说不念高中了，要跟着咱俩种地，可是你看看，这巩固提高求真三个娃都在地里干活，但是你看看那两口子，一个都没来。这就是他王务实想要种地呢？不下地也不上学？俺看啊，这娃算是废了！”王老耕现在对于王务实频频顶撞他，以及不理他的父亲权威很不满意。
　　务实娘直起腰来，几个孩子正在周围的地上一个人找了一个地方翻地呢，这王务实这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忍不住朝家里的方向看去，远远看见一个提着锄头的身影。
　　“那不是来了么？”务实娘脸上显出喜色，都是她的孩子，王老耕这么说，她这个当娘的自然还是想替王务实找补。
　　“都快晌午了他才来，哼，别人都干了一上午了。”王老耕头也不回，他是个当爹的，这大儿子要是不跟自己说话，自己才不会理他呢。
　　王务实提着锄头过来，自家人都已经翻了好多地了，他走到王巩固的身边，王巩固对这个哥哥最近改观还是很大的，卖粮的事，盖房的事，再有就是舍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怕明年自己考上高中没学上，今年自己都主动放弃上学的权利。这点王巩固还真的很感动，感动到愿意放弃学习的权利。
　　王务实来了也不多说话，就是加紧翻地，他挥舞着锄头，冻了一冬天的土地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一块一块的变松软。
　　王巩固在旁边，手里的活没停下，“大哥，我决定不上……”
　　“我已经给你们几个去学校交过学费了，等过几天开学你就去上你的学，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王务实打断王巩固的话，手里锄头的动作一点没落下。
　　王巩固瞪着眼睛看着他，“哥~~你干什么要这样。”
　　王务实沉了脸色，“你好好学习，考上高中，再考上大学，只要你能考得上，哥都有办法供你。”
　　王巩固红着眼眶，声音有点哽咽，“哥~~”
　　王务实皱了皱眉头，训斥道，“一个大男人，没出息的样，哭甚哭！”
　　王巩固眼眶发算，更握紧了镐头，一镐头一镐头的下去，结结实实的砸在土地上，坚硬的土地变得松软起来，就像现在自己的心。曾经，他觉得自己的哥哥挺自私的，甚至心里一直不喜欢自己这个哥哥，得知他要上高中了，他心里一点都不为他高兴，因为大哥的升学会彻底阻断自己的求学之路。但是现在，他为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而羞愧。
　　因为自家男人今天在早饭桌上的一番言论，让田灵惶恐不已，她是真的没有上学的心思的，昨天都是王务实引诱自己说的，现在可倒好，在公公婆婆那里自己彻底成了恶人。田灵一上午都坐立难安，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给王家做了丰盛可口的午餐，带来了田里。
　　“嫂子来啦。”王提高是最先发现田灵来了的人，关键在于田灵提了个大筐，里面一定装的是好吃的，今天上午都没咋吃，就被老爹薅来这里干活，这时候他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呢。
　　他不由自主的奔过去，“嫂子你带啥好吃的了。”
　　田灵在田埂上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放下篮子，“就是饼，大家早上都没吃多少，这会儿都饿了吧。”王求真也扔下手里的东西飞奔而来。
　　田间吃饭没那么多讲究，不用等王老耕来，田灵饼烙的挺多，基本上一人两张，王提高在身上擦擦手，拿了两张饼卷起来，靠在旁边的树下大口吃起来。
　　之后王务实和王巩固也过来，只有田间的王老耕还在闹脾气，务实娘在旁边揪他，但他还是轮着镐头不放松。田灵担心的看了田地里一眼，又看看王务实，“务实哥，你去劝劝爹娘，你爹大早上也没吃多少东西，这时候肯定饿了。”
　　王务实看看田里纠缠的夫妻俩，无奈的撇撇嘴，自己还没想要要不要跟这老头子道歉，但田灵已经拽着王务实的衣服过去了，这样正好，王务实半推半就的被田灵拉着走，到了的时候，田灵猛给王务实使眼色，王务实只好开口，“爹，咱们去吃饭哇，田灵烙了饼过来，早上也没吃多少，你这当家的不吃，我们都不敢吃。”
　　务实娘也在旁边敲边鼓，“就是，娃娃都认错了，走哇，去吃点。”
　　到底还是父子，王老耕其实这时候就是在等王务实服软，这时候王务实说了软话，王老耕就就坡下驴，但是脸上还是严肃，鼻子一哼。放开镐头，王老耕也不看王务实，转头就往田埂处走去。
　　但是王提高，王求真，王巩固三个兄弟，排成一排，正蹲在树底下吃的正香，这哪是等他的样子，王老耕气的骂，“这小崽子，这是等俺吃饭呢？”
　　务实娘笑，“行啦，娃今天早上就没咋吃，这也是饿狠了。”
　　几个人走到田灵的篮子边，田灵急忙帮大家拿饼，饼还都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烙出来不久。
　　田灵笑嘻嘻的殷勤的给婆婆拿饼，一边说，“娘，你说的真对，这次我没用猪油，烙出来比放猪油还香哩。”
　　务实娘心里不由得舒服了许多，“你们到底还是年轻，等做饭做多了你就知道了，这做饭这讲究也多着哩。”
　　王提高在旁边咬着饼，“那俺咋觉得还是带猪肉的好吃呢，这太干了。”
　　务实娘咬了一口，“这么香的饼还说不好吃？俺看你这小兔崽子就是吃多了，俺看让你吃两年树皮你就知道甚好吃啦。”
　　烙饼么，自然是放点油好吃，但此时的情况都是心照不宣，只有王提高一个，一根筋的说出了事实。
　　务实娘虽然对这个媳妇有诸多看不上，但是到底田灵还是个通透聪明的姑娘。什么事情一点就通，还会说话，务实娘就算想找她茬，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来。


第三十八章　
　　吃完了中饭；　王老耕肚子填饱了，自家大儿子儿媳也都低了头；　王老耕心里算是舒服了一点，“行吧；　既然务实不想念了，明天你就去把三个娃的学费交了。”
　　最近学校要开课了；　王老耕自然是知道的；　因此嘱咐着务实娘。田灵在旁边收拾着篮子；　不可否认，田灵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尽管自己刚进婆家；　尽管自家爹娘也不让她上学了。但是，自家男人那么一提，却没来由的在心里种了一棵种子；　现在公公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让婆婆去给家里三个娃的学费交了，没有她。
　　务实娘答应了一声，其实多少务实娘有点偏着大儿子的；　毕竟是村里第一个考上高中的；　她这当娘的，与有荣焉，村里多少人都羡慕她呢；　现在大儿子不上了；　她心里还是多少有点遗憾的。
　　忍不住又问王务实；　“务实啊，你跟娘说，你真的不想念了？你要想去还是能去，你这多不容易才考上的高中！你说说你！”
　　王务实看着他娘，“娘~，我不是担心钱，我是不想上了，巩固他们四个的报名费我刚刚已经去交了，你就别费心了。”
　　务实娘，田灵，王老耕几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王务实的这句话上，老两口是奇怪王务实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而田灵的关注点则是他们四个！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家男人也给自己报了名？田灵都不敢想象。
　　“你哪来的钱？”务实娘忍不住问。
　　王务实看了眼自家的小媳妇，又看看王老耕和务实娘。“就还是上次卖粮赚的钱，还剩点儿，我就给巩固他们和田灵交了学费了。”
　　王老耕和务实娘这次没了脾气，这是明明有钱，这小子不去上，王老耕气的一跺脚，“哎，没出息的货，俺们老王家这甚时候才能出了一个有本事的呢？”
　　务实娘也恨铁不成钢，“务实啊，你真是糊涂啊！”
　　当晚，大家吃完晚饭，务实娘特地把田灵支走去厨房洗碗，跟王务实说，“俺跟你爹商量过了，你不上学就不上吧，你媳妇就别让去了，女娃娃这上学也没啥用，况且她爹娘都没让上，咱老王家干嘛要出那份钱。你明天去学校把那一份学费给要回来。”
　　自己的小妻子，王务实不是看不出来，自打知道了他给她交了学费，她一天脸上都挂着笑，一种幸福的神采。现在务实娘再这么提，王务实就不高兴了。
　　“娘，反正钱我已经交了，是断不可能要回来的，你要是去学校要回来，我就再上去交。反正我媳妇的事情我说了算，别人家的媳妇什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我媳妇就要上学，要是她以后有出息能上高中，上大学，我就继续供着她。”王务实掷地有声的说着。
　　田灵刚好因为什么事回来，在门口就听到王务实的声音，田灵心里涌起的感动无以复加。她捂着嘴回了厨房，有了他这句话，上不上学的都不要紧，想象着王务实说这句话的样子，这种从未有过的被呵护的感觉汹涌而来，即使是以前在自己家里，上有哥哥下有妹妹，田灵一向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从没被人这么宝贝过，这时候，她对自己这个男人的爱，又增加了一层。
　　上学的事情在王老耕和务实娘的绝望和田灵的希望中就这么敲定了。务实娘和王老耕硬不过王务实，反正说到底老两口后来坚持的原则就是，那以后田灵上学的开销，家里是半个子儿都不会出。王务实口气也硬，说是自家的媳妇不用他们管。硬他们是硬不过王务实的，上就上吧，反正学费也交了，不上还浪费钱呢。
　　当晚，田灵在晚上，抱着自家的男人不松手，在王务实睡着觉，她还兴奋的难以入睡，看着自家男人的眉眼，心想自己还真是好运气，嫁给了这样一个好男人，她也要当好这个好媳妇才对。
　　春天就在田灵的甜梦中这么到了，王务实把自己之前用的书包纸笔都给了田灵，也省事，书本书包都不用重新置办了。到了上学的那天，田灵早早的起床给大家做好早饭，因为能上学，田灵干起家里的活来，更勤快了。吃完饭，在婆婆十分不开心的眼神中，跟着王巩固三个兄弟，一起去了学校。
　　今年是刘全胜下台林毅代理村大队长后的第一个春天，刘全胜这个混在农民中的败类，自然没有干什么好事，社里下达的三自一包的政策，除了自留地，因为他自己要捞好处，其他的根本没有落实到位。现在新的一年开始了，林毅特地上去请示了分管王家沟的王道社长，去汇报关于新的一年王家沟的生产安排和计划。
　　可以说，现在各个生产大队的队长都是没什么知识的老农民，以前都是各村村长，后来改成生产队的时候，就顺便当了生产队的队长，虽然公社每年都会组织各个生产大队的队长进行政策讲解和培训，但是几乎没什么人关心，总觉得到时候交粮食就好了，对生产当然也没什么计划和安排。
　　王道听了林毅对于三自一包的理解和安排之后频频点头，赞许道，“这才是一个生产大队队长该有的样子。林毅，这这几天各个生产队都在选举生产大队队长，你有什么想法吗？”
　　经过上次王务实的点拨，林毅是信心满满，发誓似的跟王道汇报，“我现在也是王家沟的户口，虽然我是知青，但是我在王家沟的土地上生活了五年了，那里的风土人情，我都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且我对国家政策也有较为深入的理解，我相信我可以胜任这个位置，带领我们王家沟生产大队，成为咱们社里的标兵大队。”
　　王道看着林毅这个小伙的话，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的好，咱们基层，就是缺乏你这样的有魄力的年轻人。你回去组织王家沟人准备队长选举吧，你的生产安排跟乡亲们好好的讲一讲，到时候我去给你坐镇！”
　　“是！”得到社长的肯定，林毅满心欢喜。
　　到了村里，几个知青正在积极测算着王家沟的田地资产，还有明年的包产安排，林毅回来了，传递了王道社长的话，李兵等几个知青也都是咬着牙使劲而拍桌子叫好。
　　接下来林毅就安排工作，主要就是趁这几天宣传包产到户，如何分配田地的消息，这政策绝对是一项利于整个王家沟的一项大好事。
　　李兵看着林毅的安排，提议道，“要不把务实也拉进来，这个小伙子有文化，脑子也灵活。”
　　知青们现在跟王务实建立的深厚的感情，王务实这样就被拉入到了知青们的办公室。听了林毅的话，王务实点头称赞，“这是好事啊，现在公社的公共土地的产量远远不如自留地，就是说各家对于一起劳动的生产兴趣已经消失，如果现在实行包产到户，可以提高村民的生产积极性，还能最高效率的利用土地，这再好不过了。”
　　林毅笑笑，“要不说你是咱们村的明白人呢，但是现在我想推行这个政策，不知道村里的村民什么感受，再过两天，村里就要举行生产的大队的队长选举了，我其实很担心村里得人不买我的账。”
　　“要听我的建议吗？”王务实看看林毅。
　　林毅急忙点头，“当然，务实，请你过来就是给我们帮忙的，你的意见对我，对我们知青都很有分量的。”
　　王务实笑笑，“你们别高抬我，我的消息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高明，但是毕竟我是村里人，不瞒你们说，这几天村里以前的会计，王建国，最近就在各家活动，就是为了这次选举。”
　　一听这话，大家都慌了，林毅他们到底还是知青，虽说林毅当这个代理村长很久了，但说到底不是王家沟人，这也是为什么什么都不是的王会计敢出来活动的原因。
　　王务实继续说，“不过其实你们也别太紧张，这王会计在村里的群众中没什么威望，再加上他还是刘全胜以前的助手，沟里人天然对他的好感就不太大，我觉得你们也应该尽快行动起来，你们的政策很好，但是需要让大家知道，在大喇叭上说说效果不会好的。”王务实扫了一眼林毅笔记本上的宣传要点。
　　林毅点点头。
　　“你们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在政策制定上，如果最后这宣传活动没搞好，这就太可惜了。你们跟王会计的差距就是与村里人的距离，如果你想在王家沟当好这村官，这知青和村民们的距离就不能太远，只有我一个人跟你们走的进，那是远远不够的。”在王务实眼里，这群知青确实是干实事的好官，可是要只是低头干事不知宣传，这路是走不远的。
　　林毅和李兵几个知青沉默着，李兵拍着桌子，“那就去走动呗，厚着脸皮去，我今天就去。要不然这么多年书白读了，还比不过一个跟土地打交道的老头子。”
　　那王会计要是上了台，这王家沟说不定又会回到以前，知青们的日子不会好到哪去，他们之前没有选择回城，只有何小荷一个人上了大学，既然决定要留下，现在的作法也算是背水一战，只能赢不能输。


第三十九章　
　　知青们做起事情来也是相当有执行力；　既然决定了要做，基本上全员出动；　几人分头去村里的各家人家去家访，算准时间要在大队的队长选举工作之前；　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
　　这包产到户本来就是好事，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项政策；　这时候知青跟各家的劳动力一普及；　没有不愿意的。相比于知青们给大家承诺的包产到户政策；　这村里王会计带去的烟酒反而像是蝇头小利了。
　　选举大会如期召开，知青们在打谷场摆好了桌子，社里的王道社长也到了；　王家沟的选举还从没这么隆重过呢。王道站在打谷场上，看着周围的村民。
　　“各位，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是咱们王家沟的好日子，王家沟要选出一位真正的能带领咱们王家沟村脱贫致富的好的带头人。”
　　“经人民公社研究批准，已经对犯了流氓罪，贪污罪的坏分子刘全胜进行了依法的处置；　现在他正在劳动农场接受改造。刘全胜是个坏分子；　但是王家沟的村民们都是好农民，我们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吧，所以；　我们公社对王家沟生产大队的队长这个职务那是相当的重视的。一定要公平；　公正；　公开，本着这样的原则，选出咱们这个王家沟生产大队最优秀的人来。”王道说完还故意看了一眼旁边鼓掌的林毅。
　　王务实站在下面，看着台上的人表演，心想，这个王老头，套路很深啊！
　　“行，接下来，就开始选举吧。”
　　会议主持人是一位女知青，女知青宣布完了选举流程，“今年，王家沟参选生产大队队长职务的有两位同志，一位是现任王家沟生产大队代理队长，林毅；另一位是原生产大队会计王建国。”
　　两位候选人都分别站到台上，女知青继续，“现在就请两位候选人进行选前动员。”
　　王建国怕被人抢了先，急忙站出来，“俺先说。”
　　女知青笑了笑，“好，先请候选人王建国发表竞选动员。”
　　王建国在刘全胜身边工作了多年，在王家沟村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刘全胜坏的不能再坏了，但是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好同志。所以这次选举，他认为势在必得，毕竟知青还是知青，还跟王家沟本村人隔着一层呢。“各位乡亲们，俺是王建国，俺是王家沟本地人，知根知底的，以前在村里干会计，干了有个□□十来年吧，也没出过啥错，现在知道选这个王家沟生产大队的队长，俺就来了，俺没别的说的，就一句话，保证让大伙过上好日子，天天吃上干的。”王建国没啥文化，吊儿郎当的说完这些话，下面王家人还在起哄，说的好。
　　王务实看着台上的王道就皱了眉毛，经过了上次的刘全胜事件，这王道最烦的就是村霸现象，跟村里的一些人结党营私，这时候看到下面起哄叫好的，天然就没有什么好感。
　　下面就是林毅的演讲，到底还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年轻人，他站在那里，先给大家鞠了个恭，然后开始说：“各位王家沟村的村民们，大家好，我叫林毅。来王家沟五年了，想真真正正的为王家沟做点事情。以前呢，因为种种原因，没机会，做的也不够，跟乡亲们呢走的也不够近，这也是我未来努力的方向。对于这个生产队长的职务，我有几点想法，跟大家分享：首先，因为刘全胜这个坏分子，大家把生产队长看成了一个官，一个有点权力可以指挥别人干事的官。但我不这么认为，这是一个人民公仆的职位，什么是人民公仆呢，就是为人民做事情的一个职位。大家在生产上有什么难题，缺少生产工具？对于种植技术不了解？在田间地头因为这些与其他生产人员产生口角啦？这都是我们这个人民公仆没有做到位。第二点，生产队长是什么？是我们国家，我们公社向各位乡亲们传递政策声音的传声筒。这需要什么？需要队长首先能了解公社，国家有什么政策，这些政策那些条款会影响到我们生产生活，队长需要全面的解释给我们的队员听。例如去年，咱们公社就实行的三自一包政策，由于刘全胜没有很好的传达，导致我们的王家沟，明明可以生产更多的粮食，但是却没有。这就是一个生产大队队长的职责没有做到位。是的，大家都知道我们是知青，不是土生土长的王家沟人，但是，我愿意把我的后半辈子，扎根在王家沟，我林毅在这里承诺，要努力的坐到以上两点，把王家沟建成一个山美，水美，人更美的富裕村庄。”
　　林毅这篇挥洒着青春热血的演讲感动了下面的很多人，有人发问了，“林知青，那你上任以后，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林毅笑笑，还没说话，后面的王道就变了脸色，急忙站起来板着脸，“林知青给你承诺什么了？”
　　林毅正要解释，王道制止他，“你别说话，你说。”
　　下面的人看着王道紧张的脸，“林知青说明年俺家可以多分两亩地，承包了公社两百公斤的粮食，除了这两百公斤，剩下地上产的东西都归俺家所有。俺想问问，这还算数不？”
　　王道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眼林毅，林毅笑着说，“我之前给村民们解释了一下包产到户的意思，我们决定今年就开始实施。”
　　王道说了，“你呀，吓我一跳，各位村民们，出了刘全胜这件事，大家一定要把村里的干部清正廉洁这跟弦给绷紧，任何一个人，要是发现这当队长的有什么营私枉法，贿赂选票这种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这是王家沟现在要严重杜绝的事情！”
　　这话说完，林毅神色如常，旁边的王会计心里犯嘀咕，他也是跟刘全胜学的坏毛病，现在一头汗，就害怕被别人查出来给他带个帽子。
　　接下来就是投票环节，不出意外，林毅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这次选举的胜利，王道祝贺他，知青们都替他高兴。林毅当场宣布，明天就村里开大会研究包产到户的事情。
　　这在王家沟引起不小的震动，王老耕背着手回到家，吃饭的时候跟务实娘等念叨着，“这林知青这事靠谱么？”
　　王务实说，“这事只赚不赔，能多包就多包，只要种出那公粮来，剩下的都是咱家的，这还不好？这可定比你给大队干活挣工分要强的多。”
　　王老耕也琢磨着，“这林知青说话算数的吧？”
　　王务实吃着饭，“放心吧爹，这事啊，只赚不赔。”
　　第二天，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王家沟人都聚集在了打谷场上，林毅和李兵把早就测算好的生产的大队的土地和今年要上交的公粮测算好。每家可以在上交的公粮中选择100公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