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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对手之老公太腹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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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洋!”云梦娇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惨笑无声。“我真不明白,容飞飞有什么好,她凭什么吸引薄洋那么为她卖力!”
“这个问题,你同样要去问薄洋他本人!”温心淡淡地觑着激忿的云梦娇,感觉她们之间的距离正在越拉越远。这是一件令人悲伤而又无奈的事实。
许久,云梦娇再次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射向温心的目光已经变得阴冷:“你不必幸灾乐祸!看着我现在狼狈的倒霉样子你很畅快吗?温心,别让我恨你!”
“……”爱情可以令曾经最亲近的闺蜜反目成仇,虽然她们并没有爱上同一个男子,但一样渐行渐远。温心静静地看着云梦娇,不喜不怒不急不躁。她诧异自己的冷静,也许这一天早在她的预料之内。
“容飞飞把她家的公司交到了你的手上,正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你讨好巴结容飞飞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帮我呢!”云梦娇摇摇头,冷冷地自嘲着:“我真是晕了头,居然跟来求你……简直自找没趣!”
“……”无论云梦娇再说什么,温心始终保持着沉默。
“我不会再求你了!”云梦娇咧嘴笑了笑,她的笑生硬而刺眼,甚至水眸里还有未干的泪痕。“你不必为难!我们……就当从没有认识过!”
说罢,她推开面前的茶杯,转身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去。
“梦娇!”温心终于忍不住喊住她,她的清眸已经泛起泪光。“我可以帮你!”
云梦娇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迟疑着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心。
温心深吸一口气,逼回了眼眶里的泪雾,盯着云梦娇怀疑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前提是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别去招惹薄洋!”
她知道薄洋看似温润淡漠的外表下有着多么残忍的性子,他绝对不可能放过沈家男。假如云梦娇不知轻重地撞上去跟他斗法,无疑自寻死路。
云梦娇原本绝望的心重新复活,她嗫嚅着问道:“你……真得肯帮我!”
“我尽量吧!”温心思忖片刻,道:“但我不能保证百分百救出他!”
“你不是故意……糊弄我吧!”云梦娇疑惑地问道。
“我何必糊弄你呢!”温心无语地看着她,心里却有些酸楚。“梦娇……我真得……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只希望,你能赶在孩子出生之前看清沈家男的真面目,那样你就不会坚持生下这个孩子了!”
闻言,云梦娇连忙用手抚住自己的腹部,目露惊悸:“你想干什么?”
温心无奈,叹气:“算了,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回去吧,等我的好消息,估计用不了一个月,沈家男就能被保释!”
看着温心认真的神情,云梦娇终于意识到她确实打算这么做的。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相信你!”
这是真心话!在云梦娇的记忆里,还从没见过温心食言的时候。温心说过的每句话都会负责到底,她相信她!
打发走了云梦娇,温心揉了揉眉心,然后提起了桌面上的话筒,拨通了容飞飞的电话。“喂,飞飞,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题外话------
温心不是东郭先生,她自有打算!
☆、31我不会让他活着
容飞飞将车钥匙丢给保安,让保安帮她泊车,然后拎着包,步履轻盈地步上台阶。茶楼的门面装饰古色古香,极有古建筑的韵味,她满意地扬了扬唇,对于温心选择的这个见面的地方很满意。
这些天以来,捷报频传,让容飞飞的心情十分愉悦。
沈家濒临破产,沈家男身犯重罪被收审关押。虽然投毒容博一案始终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他仍然犯有其他数罪。比如说他利用手中职权之便恶意打压容氏股价,并且恶意并购股权;比如说他利用丈夫的身份长期给容飞飞投毒下药,导致她精神恍惚,还谋杀未逐,这些却是有确凿证据的。
薄洋说,给他一点儿时间,他一定能搜集出沈家男更多的罪证,一定让沈家男把牢底坐穿。
容飞飞信任薄洋,当然也感激他,她完全放心把复仇之事交给他去做。
随着容飞飞走进茶楼,立即有身穿旗袍的服务小姐走过来,恭敬地对容飞飞说:“是容小姐吗?温小姐早就在包厢里等待多时,请跟我来!”
*
温心正在摆茶道,斟上了茶水,端起杯子轻轻嗅闻茶香。
“好一个安静品茶的美人!”容飞飞推开拉门,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大嗓门依然如旧。
抬眸觑向容飞飞,温心嫣然轻笑:“来了。”
容飞飞踢掉了高跟鞋,坐上榻榻米,问道:“说吧,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兴致请我喝茶!”
“想你了呗!”温心嗔了一句,然后将一杯茶端到容飞飞的面前。
正好有些口喝了,容飞飞端起来一饮而尽,再放下空杯,说:“找个大点的茶碗,这个不解渴!”
“……”
于是,没多一会儿,容飞飞端起大了几号的茶杯,连喝了两杯。这才满意地点头,笑道:“茶不错!”
温心聪明地没有继续跟容飞飞讨论茶道,而是转了个话题:“薄市长最近忙吗?”
“他啊……是个大忙人!不过……总也会抽时间陪我的!”提起薄洋,容飞飞俏面含春,喜悦甜蜜之情溢于言表。
温心挽了挽嘴角,问:“看你的样子,好像喜事将近,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当然是为爸爸报仇之后了!”虽然很爱薄洋,但容飞飞坚持的东西不会改变。“我在爸爸的墓前发过毒誓,一日不手刃仇人,绝不谈婚论嫁!”
纤细的手指转动着小巧的紫砂茶碗,温心若有所思,提醒道:“沈家男毒害容伯一案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恐怕很难破案!其他的罪责固然深重,如果坐实了够他坐一辈子的牢,但想判他死刑……恐怕不太现实!”
提起这件棘手的事情,容飞飞脸上的红晕慢慢消失,原本轻松欢快的她眉眼间顿时笼起了一层阴翳和愁怅。她咬着银牙,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他死!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嫁!”
这是容飞飞在父亲容博墓前立下的誓言,作为她对自己的惩罚。是她不识忠奸,误嫁豺狼害得父亲命丧黄泉。她怎么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带来的沉重灾祸,假如不能让沈家男为父偿命,她怎么有脸再嫁人!
哪怕她真心爱薄洋,也舍不得离开他,但她是个烈性女子,决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
温心清眸闪动,轻轻叹道:“事到如今,再多的自责也无法挽回容伯的性命,你这样执拗只是苦了薄少!”
再次提起薄洋,容飞飞大眼睛里浮起无奈和愧疚,但她的坚持并不会因此改变。“我知道他对我好……可有些事情我必须坚守底线!否则,我岂非禽兽不如!”
“你言重了,哪里就用得着这样!”温心摇摇头,却为容飞飞的耿直和认真折服。她结交的执友果然是真性情的女子!觑着容飞飞看了片刻,她微微一笑,道:“沈家已经溃败,沈家男就算被出来也是丧家之犬不足为惧!依我看,监狱对他来说倒成了避难所。如果让他一直待在里面,反倒保全了他狗命!”
容飞飞心中一动,明白了温心的意有所指。“你是说……把沈家男放出来!”
温心挺直脊背,清眸流露一抹冷冽的寒芒。“沈家和安家一样,就没有一个是完全干净的人!哪个没有做过亏心事?把他们挨个扒一扒,尤其是沈家男的父亲沈胜平和母亲安德琪,据我所知,他们俩可都犯有金融重罪,如果坐实了,至少也够他们坐个十年八年的牢吧!”
容飞飞对沈家人恨之入骨,尤其是沈家男的母亲安德琪,那两瓶毒死了爸爸容博的药酒就是安德琪让沈家男送到容家的。因此,她毫不犹豫,立即拍案定板:“这件事情你帮我!”
“……”幸好没喝茶,不然现在温心可能要呛住。这妮子越来越心直口快了,说话完全不经大脑考虑,想到什么说什么。偏偏这家伙就是那么好命,遇到了薄洋,将她宠到了极致,智商丝毫没见什么长进,但却仍然保持着她最初的干净和简单。也许,这就是薄洋想要的结果吧!
温心端起茶杯,浅啜一口,稳稳稳神,这才无奈地苦笑:“沈家的事情是薄少一手操办,我哪里敢擅自插手呢!眼看沈家大厦将倾,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去跟薄市长抢功!”
容飞飞将温心仔细打量一番,疑惑地道:“你好像有点儿怕他!”
在容飞飞的眼里,薄洋是世上最温柔的男人了!而且他绅士风度十足,从不对女子动粗,温心对薄洋表现出来的忌惮令她感到不解。
“他的温柔对别人是假象,对你是真心!总之我是不敢冒然去招惹他的!再者,为了避嫌,也不便跟他直接接触,所以把你找了来,谈谈这些事情,你可以再回去跟薄洋商量!”温心莞尔一笑,道。
“我懂了!”容飞飞有点儿不好意思,她相信温心说的话,但仍然为旁观者的话而心醉不已。原来薄洋的温柔只对她,对其他人只是表面的客套而已。这个认知由温心来证实,让她对薄洋的痴迷和喜欢更深了一层。
“如果薄洋答应了,你就告诉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温心说到这里适时地停顿,打量容飞飞的脸色。
“什么事情?”容飞飞有些好奇地问道。
温心略略躇踌之后,低声道:“梦娇已经怀了沈家男的骨肉,她执迷不悟,我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容飞飞怔了怔,脸色阴沉下去,有些不高兴。“云梦娇!”
她早就察觉到云梦娇跟沈家男之间似乎有些暧昧,但并没有捉到什么把柄。后来,她跟沈家男彻底反目,当然更不会注意他的私生活。没想到云梦娇早就跟沈家男暗渡陈仓,还怀上了他的骨肉。这让本来就不待见云梦娇的容飞飞更加生气,对云梦娇的鄙视更深了一层。
见容飞飞面有怒色,温心忙道:“她是误入歧途,被沈家男诱惑了!只要她看清沈家男的真面目,就会对他死心的!”
容飞飞的耐性不多了,神色和声音都有些冷:“难道你想让我去劝她离开沈家男么!”
“当然不是!”温心连口否认,容飞飞的气恼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接道:“我知道你憎恨沈家男,见到他就恨不得跟他拼命,怎么可能坐下来跟他心平气和判断!”
温心十分了解容飞飞,根本就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直接明说!反正我对云梦娇没有好感,她要不要生下沈家男的贱种我完全不感兴趣!”
“但是我很在乎这件事情,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温心觑着容飞飞,道:“让薄洋亲口对沈家男承诺,只要他肯打掉梦娇腹中的胎儿,他就放他一条生路!”
“噌!”容飞飞顿时弹跳起来,气恼地道:“我不同意!”
“沈家男杀了你父亲,你就该让他杀了他自己的儿子,这样也是为伯父报仇了!沈家男那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有后代!”温心俏脸笼着寒冰,清眸绽露杀气。“薄洋可以放他一码,但我不会放过他!”
容飞飞这才意识到温心真正的打算:“你想亲自动手!”
温心眸光一闪,浅浅绽笑:“薄洋是新任市长,仕途坦荡,前程一片大好,如果让他的手上沾染的血腥,可是不太好洗啊!”
容飞飞明白了,她沉思起来。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做,无论成败如何都跟薄市长没有任何关系!”温心探过身子,轻轻握住容飞飞的手,接道:“我不会让沈家男活着,绝不会!”
*
随着沈胜平和安德琪夫妇被收审关押,沈氏公司宣布破产,沈家真正的败落了。
由于沈胜平和安德琪都涉嫌金融犯罪案,沈家所有成员名下的资金帐号全部被冻结,就连房产和豪车也都被法院扣押。沈家男更是身负数宗重罪,被关押候审,沈家只剩下沈家柔,除了哭泣发抖什么都不会做。
安家人原本借居在沈家,这下子再次被扫地出门,又流落街头了。其实,沈家柔跟易玲珑和楚菁菁等人关系还不错,但因为倒追薄洋之事跟她们已生嫌隙,这个时候自然不好厚着脸皮去求助她们。
幸好安家人痛定思痛,记住教训,早在沈家男被捕之时就让安德琪取了一些现金,但大多部分都被法院强制执行封查房产时无法取出来。法警守在门口,真枪荷弹地全副武装,除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和各人的手机等随身物品,连超过一百块的钞票都不允许拿出来。
被赶出沈家的别墅之后,四人唯一的落脚点就是胡兰英租住的一套公寓楼。
姜是老的辣,由于经历了一次被扫地出门,胡兰英见沈家的势头不妙,就悄悄地在外面租了一套一百平方的公寓,而且还把自己的一些私房钱藏在那里以备不时之需,果然还是派上用场了。
由于沈家和安家都犯有金融案,所有人名下的帐户都被冻结,他们的卡根本不能用,唯一私藏些现金还好些。
无奈安德琪太小气了,胡兰英连续索要了数次,也不过给了她几十万而已。说这些零花钱足够安家人一年生活啦!也就是这笔钱,成为这一行人安身的唯一本钱。
好歹有了落脚地,沈家柔还是哭哭泣泣的。她转眼间什么都没有了,父母兄长都被刑拘,房宅车子也被法院没收,现在就跟随着舅妈一家住在租的公寓楼里,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安家娘仨好歹经历过了无家可归的生活,这次倒是淡定了许多,不过也都愁眉苦脸,无计可施。
“怎么办啊!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姑妈多拿些钱出来!”安妮喃喃地抱怨着,同时怨恼地觑一眼哭哭泣泣的沈家柔。“我妈说过好几次要防患于未然,姑妈就是不听。假如她能提前拿个千儿八百万的出来,也不至于如此落魄了!”
听到安妮埋怨自己的妈妈,沈家柔就争辩道:“这也不怪妈妈,她又不能未卜先知……”
“谁又能未卜先知了,不过是老娘经历得多一些记住的教训也多一些而已!横竖是她小气舍不得,生怕便宜了我们一家人!”胡兰英逮住机会,就将压抑多时的不满发泄了出来。“这下好了,一家子都被抓了进去,财产全部没收干净,连根针线都别想带出来,到头来我还要养着她的女儿!”
越说越气,就将手边的茶杯当场摔了一只以示愤怒。
沈家柔一怔,哭得更凶了。“舅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我吗?可你别忘了,你现在租的房子,手里的钱都是我妈妈给你的!我并没有让你养啊!”
“还敢撵嘴!”胡兰英是个悍妇,当初待继女温心非常刻薄粗暴,此时面对丈夫的侄女也没有多少亲情,再加上恼恨安德琪的小气,又明欺沈家无人,索性撕去亲情的伪装,直接掳起袖子,彻底暴露泼辣的本质:“如果觉得委屈了你,就赶紧滚!别在老娘面前哭哭泣泣,哭给谁看啊!有本事就拿钱来,否则别再摆千金小姐的架子!”
沈家柔自小娇生惯养,都没被大气呵过一下,哪里受得了这样蛮横恶劣的态度,当即哭哭泣泣地站起身,准备负气离开。
好在安妮跟她还有几分姊妹之情,就拉住了她。“表姐,我妈只是一时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啊!”
沈家柔不胜委屈,泪眼汪汪地:“舅妈如此嫌弃我,我怎么好厚着脸皮继续待下去……”
“那就赶紧走吧!”胡兰英想到沈家已经得罪了薄洋,恐怕是一个都无法幸免。沈家柔是沈家的漏网之鱼,早晚也会被薄洋收拾。反正沈家彻底败落,她生怕被沈家柔连累自己家,就毫不怜惜地驱赶。“我们这小门寒户的可供不起你千金大小姐的开销,左右就这几个钱,还是平日里省下来的!安健身体不好,经常要住院,还要给安妮准备嫁妆……横竖没有闲钱养你!你要继续住着也行,不过要按时上交生活费,每个月一万块,否则趁早离开!”
沈家柔瞠大水眸,绝望地低喊道:“我现在身无分文,哪里能一个月交给你一万块!再说,每个月有一万块,我住哪里不行,干嘛非要跟你住在一起找气受啊!”
“那我就管不着了!”胡兰英洋洋得意地说:“不想住没人勉强你,可以走啊!”
如此三番两次的驱逐,沈家柔就算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抹着眼泪就要走。安妮想上前拉劝,却被胡兰英一把逮住。
“你拉她作什么?想跟着她一起走啊!沈家正在倒大霉呢,离这个扫把星远一点吧!还嫌我们家不够倒霉的!”胡兰英满脸的嫌恶。
见胡兰英态度坚决,安妮也有些犹豫了,再加上她对姑妈也有些意见,暗怨姑妈小气没有多给安家一些钱,结果落得如此地步。想到这里,她就慢慢松开了沈家柔的手腕。
没想到安妮也是如此凉薄,沈家柔更加伤心,恨恨地瞪了那母女俩一眼,就跺脚奔向门口。
就在沈家柔哭着奔到门口之际,安健上前将她拉住了。同时回过头不满地责怪母亲:“妈,你这样太不地道了!当初我们一家人无家可归是姑妈一家收留了我们,现在只有表姐一人,难道我们还容不下她吗?”
见宝贝儿子说话,胡兰英有些讪讪地,便连连对他打眼色,示意他别多管闲事。
哪知道安健从小都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当即拉着沈家柔不松手,同时宣布:“你要赶走表姐,我也走!”
“哎呀我的小祖宗!”胡兰英对这个宝贝儿子从来都是千依百顺的,又怕刺激他生气复发癫痫,因此并不敢十分拗着。口气不由软了几分,道:“你是想做好人,可人家不领情啊!就算养着她,到头来还反过来说我们花她家的钱,半分感激都没有!等于养了头白眼狼!”
“我们现在花的本来就是姑妈家的钱!”安健不满地说:“留下表姐,不许赶她走!”
在安健的坚持下,胡兰英总算不再驱逐沈家柔,勉为其难的留下了她。
就在这时,沈家柔的手机铃声响了,她忙抹一把,接通了手机。顿时,她眼中的悲戚变成了惊喜:“大哥,你被保释出来了!”
☆、33怀的是野种
安家娘仨和沈家柔一起乘出租车赶到了沈家男说的地点,果然在一家咖啡馆的旁边见到了模样邋遢的沈家男。
沈家男完全失去了往日豪门贵公子的倜傥样子,头发乱糟糟,胡子拉茬,衣服皱皱巴巴的,整个落魄的流浪汉模样。
“我的天,你这还真是刚从牢里放出来呢!”胡兰英看到沈家男这副模样,顿时凉了半截,她迅速意识到,家里可能又要多一张嘴巴吃饭了!而且,此人是薄洋的眼中钉肉中刺,他若住进他们家,简直比沈家柔更糟。“你的案子审判了吗?”
沈家男恍若未闻,他见到亲人不由湿润了眼眶,先跟妹妹沈家柔抱头痛哭一场,再谈论起仍然被关押候审的沈家夫妇,简直一愁莫展。
“大哥,你怎么被放出来了呢!是谁把你保释出来的!”沈家柔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提起此事,安家娘仨个都支起耳朵,他们同样好奇。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身犯数宗重罪的沈家男保释了出来,这人的本事和手段可不简单。
哪知道,沈家男却是同样疑惑不解。他皱着眉头,道:“我也奇怪呢!是谁把我保释了出来!”
不过,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有人来解惑了。
一辆火红色的限量版法拉利行驶过来,停在了沈家男的身边。坐在敞篷车里的美女摘下墨镜,露出娇艳美丽的脸庞,红唇如火。她对着沈家男微微绽笑,妖娆妩媚。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这位驾着跑车突然出现的美女身上,一时间弄不清楚她的身份。但看她如此深情款款地看着沈家男,却又依希猜测到了什么。
果然,美女走下车,径直靠近沈家男,脉脉含情地觑着他,欲言又止。
沈家男稳稳神,努力恢复往日英俊潇洒的完美形象。奈何蓬头乱发,衣衫不整,实在跟他想表现的的样子大相径庭。“咳,美女,请问您……有事吗?”
美女妩媚绽笑,终于开口了:“我叫琳达!虽然这是你第一次见到我,但我却早就认识你了!”
这话不难让人体会出其中复杂暧昧的含意,沈家男眸光一闪,放柔了语气,接道:“能否有幸问一下,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在你……结婚的时候!”说起这个,美女琳达的眼中一黯,似乎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我参加过你和容大小姐的婚礼,你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新郎!”
凭着沈家男的道行不能猜测出眼前的美女应该是他的仰慕者,本来他现在满腹糟心事,根本没有心情搞桃色恋情。不过他看出此女非但美艳无匹,而且她的穿着打扮以及开的车都充分昭现出她的身份非富即贵。
现在的沈家已经败落了,犹如丧家之犬般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此时,这个琳达肯主动上前示好,无论让他很是振奋心情。
沈家男忙摊手,悲伤地叹息道:“那场婚礼只是一个笑话而已!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我已经跟容飞飞离婚,现在她投入了薄市长的怀抱……唉,我并不怪她,要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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