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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撩到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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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潇扬面无表情地说道:“某些蔷薇科植物的花朵含有胺类物质,比如三甲胺。很多海洋动物的细胞中都含有氧化三甲胺,在氧化作用下可以转变为三甲胺,也就是常说的鱼腥味。”
  “石楠树是蔷薇科植物,物美价廉易存活,还能净化空气降低污染,所以是常见的绿化景观树。”
  罗漪:“……”
  她只是随便抱怨一句,他却一本正经地给她答疑解惑。
  他认真的神情,就像那天在小竹林给她科普阿肥为什么是公猫一样。
  叶潇扬的大脑究竟是什么构造?
  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可连在一块儿,却让人费解。
  他说起这些话来,就像是科普读物有声书一样,没有感情起伏和波动。
  如果说他是照着书念的,那很正常。可他凭空说出这么一大段话,超强的记忆力令人惊叹。
  罗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好厉害啊,什么都懂。”
  “只是以前在书上看过。”叶潇扬解释得云淡风轻,仿佛过目不忘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技能。
  “我要是有你那么聪明就好了。”罗漪感慨道,“有时候我连最简单的数学公式都记不住,更别提化学里那堆乱七八糟的反应了。”
  叶潇扬问:“高二要分文理班,你选什么?”
  “我?”罗漪一脚踢开路上的小石子,“我应该会选文吧,理科那些东西我应付不来。”
  石子轱辘轱辘滚了几圈,“咚”地掉进下水道,没了动静。
  “选自己擅长的就好了。”叶潇扬抿了抿唇,“我就不喜欢背政治那些东西,很无聊。”
  “你学什么都不成问题的。”罗漪说道,她觉得叶潇扬这话说得太谦虚了点儿。他的脑袋,八成是出生的时候让寺里的高僧开光过,才能这么灵光。
  “我们班里大部分同学都会选理科的吧?”罗漪又问。
  “应该是。”叶潇扬说道,“每年实验班选文科的加起来也就三十人左右,所以实验班是不分班的。”
  “哎,好可惜。”罗漪默默叹了口气,“只能跟大家做两个月的同学。”
  六班的老师和蔼,同学和睦,她挺喜欢这里的,想到一分班就得离开,她还有点舍不得呢。
  叶潇扬闻言也沉默,想起她要去文科班,他心里就不舒坦。
  可他知道,她确实不适合学理科,他总不能做劝人家留下毁人家前途的事。
  她像是一只悄无声息飞到身边的小蝴蝶,时间一到,就扇扇翅膀要离开。
  两人走到罗漪姑姑家的单元楼下,罗漪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面和叶潇扬说道:“我到了。”
  叶潇扬把单肩背包取下,拿出一个盒子塞到她手里,说道:“这个给你。”
  罗漪望着手里的盒子——是一盒巧克力,盒子上是“GODIVA”六个烫金英文字母,还缠了红色的蝴蝶结,包装很精美。
  这巧克力不便宜,以前罗恒洲出差的时候,给她带过。桐泽那样的小地方是根本买不到的。
  “上次踢球的事,我很抱歉。”叶潇扬轻咳一声,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又不是故意的。”罗漪说道,“而且你已经给我买过奶茶了。”
  他拉上背包拉链,把包重新挂回肩膀上。见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叶潇扬唇角微扬,轻声说了句:“你喜欢吃糖,我记得。”
  她突然想到今天她喝的椰汁,也是他从背包里拿出来的。
  难道他是专门把要给她的东西放在了一块吗?罗漪耳根有点儿红。
  “嗳。”她轻轻叫了他,“叶潇扬。”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当面叫他的名字,她的声音酥酥软软,像是三月里的和风细雨,飘入他的耳蜗。
  “你也太——”好了点儿。
  好到让她差点产生奇怪的错觉,比如这种高高在上的学神会青眼于她一个小学渣的错觉。
  她长这么大,除了她爸,还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怎么?”他挑眉问道。
  罗漪摇摇头:“没事。谢谢你。”
  说完,她便冲他挥挥手,转身上了楼。
  叶潇扬站在原地,良久才回过神来。
  他确定自己对她是有了别样的感情,莫名其妙又无法遏制的感情——刚刚她挨着他睡觉的时候,他很想伸手把她揽入怀里。
  甚至想碰一碰她藏在短发里的小耳朵,看看是不是用棉花糖做成的,那么轻,那么甜,那么软。
  遐想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叶潇扬恢复冷静自制。
  “还没回家吗?”纪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知为何,她的声音略显疲惫。
  “这就回了。”叶潇扬抄着口袋往回走。
  “哦。”纪舒应了声,沉默半晌,说道,“要是妈妈要跟爸爸离婚,你跟谁啊?”
  叶潇扬:“……”
  他不知道纪舒是哪门子矫情病犯了,突然提这么一茬。
  叶潇扬出了小区门,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白鹿庄园南门。”
  “妈,你又怎么了?”上车以后,叶潇扬揉了揉眉心。如果不是他妈,他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没怎么。”纪舒自顾自说了句,没头没脑地挂了电话。
  叶潇扬望着车窗外一排排急速倒退的路灯,眼底像是结了一层霜。
  他爸是汐水市工行行长,他妈是漂亮风光的行长夫人,两人恩爱多年,外人眼中的一对令人艳羡的好好夫妻。
  要说家庭和睦吗?其实也挺和睦的,至少不吵架的时候是这样。
  一旦吵起架来,两人能把屋顶掀翻。吵架的原因,无非是外面的莺莺燕燕,或者鸡毛蒜皮的琐事。
  以前吵得更频繁些,那会儿他们以为叶潇扬年纪小,不懂事,一吵就吵到大半夜。
  但小孩子的内心是很敏感的,他们吵架的时候,叶潇扬根本睡不着。
  每次吵架,叶潇扬也会遭池鱼之殃。
  叶荣诚沉默地去阳台上抽烟,纪舒骂他骂不出个屁来,就把叶潇扬拉过来问:“要是妈妈和爸爸离婚,你跟谁啊?”
  看到妈妈眼底一汪泪,小叶潇扬的心是柔软的。
  他会说:“妈妈,别跟爸爸离婚好吗?”
  又或者是:“妈妈,我跟你。”
  每当得到这样的回答,纪舒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慰似的心满意足,在丈夫那里受的挫都从儿子这里讨了回来。
  纪舒说:“要不是为了你,我就你爸爸离婚了。所以你一定要争气,知道了吗?”
  这种把戏玩到了叶潇扬快小学毕业的时候,有一次他在房里写作业,纪舒又把他叫出来,问了这样的话。
  叶潇扬也说不上为什么,妈妈数落爸爸的不对,他本当跟妈妈同仇敌忾,可偏偏他却产生了厌烦的情绪。
  那次,他冷冰冰道:“你们要离婚就离吧,别问我了。”
  过不下去为什么还要凑合着过呢?还不如一拍两散,得个清净。
  纪舒直接愣住了,大抵她也没想过叶潇扬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她没再多说,让叶潇扬回屋去了。
  叶潇扬趴在桌子上想,这次应该会离婚了吧?如果真让他选,大概还是会选妈妈的吧。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过了几天,纪舒也没再提过这事儿了,仿佛闹离婚就像过家家一样。
  自那以后,纪舒就很少再拉着叶潇扬问这种蠢问题,可争吵却没有停息。
  叶潇扬明白了,其实纪舒并不想离婚,她只是想从儿子这里寻求一个维系婚姻的理由,好欺骗自己继续忍气吞声。
  从她疯狂刷卡买包包衣服首饰这一点上来看,她还是离不开爸爸的。
  夫妻是经济利益共同体,他们也是在汐水市混得有头有脸的人,谁会去离婚,疯了吗?
  想通这一点的叶潇扬,对于这些无谓的吵闹便不再放在心上了。
  可是,印象中他俩已经有一阵子没吵过架了,也不知道今天又发生了什么新故事。
  出租车开到白鹿庄园,叶潇扬下了车,在暮色四合中往家里走去。
  白鹿庄园是汐水市著名的高档湖岸别墅群,每家独门独院,附赠私人花园和游泳池,住在这儿的人家个个非富即贵。
  刚进家门换拖鞋,客厅那边就传来纪舒尖锐的嗓音:“到底买给谁的?”
  以及叶荣诚相当没好气的口吻:“都说了我没买过,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这些年你什么时候让我安生过?”
  “一码归一码。”叶荣诚倒是理直气壮,“你这是栽赃陷害我!”
  “我陷害你?那以前手机里那些短信也是我在陷害你?”
  “你又翻旧账!过去的事能不能让它过去?”
  ……
  两人吵得叶潇扬脑壳疼。
  纪舒看到叶潇扬趿拉着拖鞋踩在红木地板上,抽出几张纸巾默默擦眼泪。这种行为,似乎是在期待着儿子能替她说两句话。
  叶荣诚见儿子回来,往沙发一坐,闷声不响地掏出打火机点烟。
  接着,叶潇扬就瞥见茶几上摊着的一张皱皱巴巴的小票——GODIVA门店消费1560元。
  叶潇扬:“……”
  这回似乎真的冤枉了叶荣诚。
  昨天叶潇扬出门买饮料,路过海基广场的GODIVA门店,想起某只嗜甜的小兔子,就鬼使神差地买了一盒巧克力。
  到家之后才想起袋子的小票,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揉成团丢到了客厅的垃圾桶里。
  谁知道却被纪舒翻了出来。
  巧克力,肯定是小姑娘爱吃的东西,没见过哪个大老爷们爱吃巧克力的。
  这在纪舒眼里便成为了叶荣诚在外寻花问柳的铁证。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实力坑爹 哈哈哈哈
  嗯,其实也撩得差不多了,叶大佬多久收网呢大家521快乐呀~~入v前三章统统有红包的~~


第18章 
  纪舒抽噎道:“这巧克力肯定是你爸买给外面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的。”
  叶荣诚猛地吸了一大口烟, 嘴角逸出一圈青白色的烟雾:“我没买过,莫名其妙拿出一张我没见过的小票冲我发脾气。你妈就是存心的, 整天疑神疑鬼, 神经病一样。”
  “我疑神疑鬼?是谁让我疑神疑鬼的?”纪舒不服, “我哪次冤枉过你?”
  “这日子我真是受够了, 大不了离婚, 你爱跟谁过跟谁过去!”纪舒这话倒是说得有骨气, 掷地有声。
  只不过, 狼来了的把戏玩太多, 她的丈夫和儿子早就不当回事了。
  “儿子都那么大了,离什么离?”叶荣诚不想跟纪舒在儿子面前闹得那么难看。他这个太太,在外人眼中是模范妻子,可在家却完全不像在外那样温柔贤淑。
  “好了好了,别哭了, 像个什么样子?我记得前两天你说爱马仕又出新包了, 回头我让人给你带一个。”女人嘛, “包”治百病,尤其是爱马仕, 疗效最好。
  纪舒又抽了一张纸巾揩眼泪, 动静不小。
  叶荣诚夹着烟的指尖娴熟地弹了弹烟,烟灰掉进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中。
  两人似乎是在等着叶潇扬表态。
  “爸,妈, 你俩别吵了。”叶潇扬知道自己总得说点什么,来维系这段看似风雨飘摇的婚姻关系, 否则显得太没心没肺。
  “巧克力是我买的。”这句话落在别墅空旷的客厅里,把他爸妈惊得面面相觑。
  在两人开口询问之前,叶潇扬就坦白道:“我在学校踢球把一个女生砸了,心里过意不去,就给她送了盒巧克力。”
  他说得一板一眼,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就像新闻联播里一丝不苟的新闻主播一样。
  叶潇扬这几句话把两人想问的问题全都堵了回去。
  若是叶潇扬遮遮掩掩,倒还像做贼心虚,可他这副口吻,摆明了是清清白白,别无他意。
  “哦,这样啊。”纪舒把湿了的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她倒宁愿儿子说点别的,坐实他爸的罪行。而不是说出这样的事实让她下不来台,仿佛一切都是她没事找事,自作自受。
  “你怎么不早说?”纪舒想找回点场子。
  “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用不着事无巨细向你汇报吧?”叶荣诚说道,“多大点事儿。”
  也不知他是在为叶潇扬说话,还是在给自己说话。
  女人的疑心病,真可怕。更可怕的是,她们的直觉往往还很准确。
  纪舒剜了叶荣诚一眼,没再说话,可还是拉着个脸。
  叶潇扬淡淡道:“行了,我回屋去了。”
  见儿子顺着旋转楼梯往上走了,纪舒用胳膊肘捣了下叶荣诚:“说好的爱马仕啊,不准反悔。”
  “就这个颜色,爱马仕橙。”纪舒拿出手机把照片划给叶荣诚看,“也就十万多点,一点都不贵。”
  叶荣诚闷哼一声,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摁,心在滴血。
  儿子一千多的巧克力炸掉老子十多万的小金库,还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三天假期过得飞快,叶潇扬周三早上去上学的时候,发现教学楼底下的空地上堆满了大纸箱。
  不少学生趁着早读课没开始的功夫,在这探头探头,窃窃私语。
  “空调?学校要给我们装空调了?”
  “还是G牌的中央空调,好贵。”
  “老天下红雨了?校长什么时候那么大方了?”
  “我昨晚上听俩老师说这是学生家长捐的。就校长那抠搜劲儿,怎么可能?”
  “啊?哪个学生家长那么大方?”
  “不知道哎。据说是怕只给自家孩子班级装影响不好,所以就把全校的空调都承包了。”
  “土豪啊,我怎么没有这种爸妈?”
  大家纷纷开始猜测是哪个同学爸妈做的好事。
  叶潇扬记得前几天罗漪跟她爸打电话的时候,隐隐提过空调的事。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几个同学没讨论出什么头绪来,一回头,看到叶潇扬也在。这种学神向来不关心下界俗事,这会儿出现在这里,必有蹊跷。
  想到叶潇扬家里也是有钱的,他们问道:“是你爸给我们买的吗?”
  叶潇扬不禁冷笑。
  马克思曾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他爸叶荣诚作为汐水市金融界数得上号的人物,自然是把这句话奉若圭臬。想从他指甲缝里抠钱,除了他妈纪舒,估计也没几人有这个本事了。
  叶荣诚怎么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慈善?
  叶潇扬:“不是。”
  不是?那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哪个同学爸妈如此阔绰了。
  到教室后,已经有一大半的同学到了,大家正在摇头晃脑背着书。
  罗漪捂着两只耳朵,正在小声背诵《逍遥游》。
  这节是语文早读课,语文老师梁芹一进教室,就说她要抽查背诵情况。
  高中语文的地位很尴尬,它是主科,高考占150分,却远远没有数学和英语来得重要。
  一中有句流传很久的段子:“数学是皇帝,英语是贵妃,语文是打入冷宫的皇后。”
  所以梁芹突然要查背书,教室里立刻怨声载道。
  “你们班上次期中考试,数理化平均分都是全年级第一。语文连前三都没排进,看来还是我平时抓你们抓太松了。”梁芹振振有词,“上次期中考试的古诗文填空题,有几个人全对的?举手我看看,可以免查。”
  一个班将近五十人,没有一人举手。
  原因是最后一题考了一道《滕王阁序》里的话,“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
  《滕王阁序》不是X省高考必背篇目,这句话不出名,生僻字还多,学生基本上都栽了,就连叶潇扬都没能幸免。
  梁芹拿着书,从最右边第一排开始抽查。
  点到的人会被随机给一篇文名,从指定段落开始背诵。要是背不出来,就站着背,直到下课。
  罚站不要紧,可这确实有些让人难堪。大家都高中了,还像小学生一样被体罚羞辱,面子上挂不住。
  偏偏梁芹挨个抽查,一个都跑不掉。早读课刚结束,她抽到的人里面居然没有一个人通过检查。
  梁芹把书往讲桌上一拍,发飙了:“五一放三天假,我看你们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高考语文默写有十二分,十二分是什么概念?差一分就是好几千人,你们是不打算要这十二分了?”
  “平时我没给你们留什么作业,就让你们背点书,你们就这么糊弄我?”梁芹说得唾沫横飞,底下学生屁都不敢放一个。
  “下面两节课不上了,全部给我背书!”梁芹似乎是要给这帮小兔崽子点颜色看看——语文是皇后,进了冷宫那也是皇后,高中语文老师也是需要尊重的。
  “抽查没过的同学一会儿来找我继续背,什么时候过了什么时候算了事。”放假刚开学,必须要让他们收收心思,不然心都玩散了,还怎么学习?
  上课铃响后,梁芹继续抽查。
  走到叶潇扬这里,背诵篇目《关雎》。
  叶潇扬极其流畅地背诵完了,梁芹居然又点了一篇《离骚》,像是故意在为难他似的。
  可不嘛,叶潇扬数理化生都能考满分,到了语文,居然连默写题都被扣分,还不是不把语文放在眼里吗?
  必须给他个下马威。
  同学们纷纷朝这边看过来,要是学神也背不出来,那估计全班都要成为笑柄了。
  他们既希望叶潇扬能不负众望打破魔咒,又不希望他鹤立鸡群独树一帜。
  叶潇扬背出来了,那就是:“你看看还是有人能背出来的,你们怎么背不出来?还不是不够用心?”
  叶潇扬没背出来,那就是:“叶潇扬都背不出来,你们怎么有自信不背书就能把十二分拿下?”
  得,总有理。老师永远都能找到数落人的借口。
  然而《离骚》岂是那么好背的?中国第一位浪漫主义诗人屈原笔下的楚辞可谓佶屈聱牙、晦涩难懂。
  叶潇扬记忆力拔群,那也得建立在他能理解的基础上。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叶潇扬背到这里,后面的部分实在是记不住了。
  即使他背完了节选片段的百分之九十,可梁芹还是让他罚站。她打定主意要杀鸡儆猴,他是最好的例子。
  众人唏嘘。
  看来是要出现史无前例的全班罚站盛况了。
  这也挺好,反正都没背出来跟都背出来是一个效果。
  叶潇扬也不甚在意。
  他就算十二分一分没有,估计对他的高考结果也没啥大影响——反正不是清华就是北大,不可能出现第三种情况。
  更何况怎么可能一分都没有,他的记诵能力绝对能打败99。99%的考生了。
  他面无表情地捧着个书,翻页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梁芹往罗漪那边去了。
  “喂,快看。”周佳航作为他的难兄难弟,只背了两句就被罚站了,“梁芹要去欺负你的小宝贝了。”
  叶潇扬:“……”
  小宝贝是什么鬼?
  不过,确实还挺宝贝的,“你的”这个所有格也用得很精髓。
  周佳航成功地用一句话挽回了二人摇摇欲坠的友谊。
  叶潇扬刚刚被点的时候完全不紧张,这会儿却隐隐为罗漪担忧起来。
  要是背不出来被罚站,她脸皮那么薄,肯定很难过。
  罗漪被点了起来,梁芹把书翻得哗啦哗啦响,最终停在了某一页。
  周佳航以他1。5的视力飞快地辨认出了那一页上的插图。
  “卧槽,梁芹这个老女人,居然让她背《孔雀东南飞》?”
  《孔雀东南飞》,与《木兰诗》并称“乐府双璧”,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 长篇叙事诗,全诗350余句,1700余字。 
  划重点,1700余字,非高考必背篇目,最多出现在课外填空题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学神: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家小宝贝,不行!
  漪妹儿:?
  这章也是有红包的哦哈哈哈~~~
  (づ ̄ 3 ̄)づ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繇毓恡 40瓶;栗落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背书声像嗡嗡的苍蝇一样盘旋在耳畔, 叶潇扬心不在焉地记诵着《离骚》,可心思却已经不在书上了。
  罗漪娇小的身体被包裹在宽大的校服里, 两条胳膊垂在身侧, 只露出半边手掌。
  梁芹的目光像鹰隼一般盯着课本, 极力寻找着她背诵内容中可能存在的瑕疵。
  两分钟后, 梁芹翻了一页, 罗漪继续背诵。
  “那么密密麻麻一页她都背下来了?”周佳航很惊讶, “这老女人真变态, 就这还不死心, 指望她全背完吗?怎么可能?”
  叶潇扬把课本“嘭”地合上,绕过周佳航,往前排走去。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罗漪正背诵着《孔雀东南飞》, 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梁老师, 我背完了。”叶潇扬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梁芹把书本往下压, 瞥了一眼叶潇扬,怀疑道:“这么快就背完了?”
  她看了眼教室后面的时钟, 距离她刚刚抽查完叶潇扬应该也就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
  “等我查完她你再背。”梁芹并不想放过罗漪。
  叶潇扬:“……”
  罗漪像只懵懂的小兔子一样看了眼叶潇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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