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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没羞没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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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轻轻敲了下门,“首长,”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
小秦微侧身,微笑,让路她进去,
咳,秋子羞只得“抱憾无果”进去了。
她哪里又见到,轻轻合上门后的小秦微垂下的眼眸里多么讥诮,
老婆也在机上呢,就这么捱不住?
☆、73
不是捱不住,是过不得。
秋子羞这几天吃得少,首长以为她是病情的缘故。
“这是他们才炖来的莲子羹,你多少吃点儿,早上就没吃东西。”
秋子羞赖在那圆形的沙发里,右腿压在左腿上,无精打采地一手枕着脑袋,摇摇头。
首长坐在她对面,文件放在一边,微倾身轻轻搅动着茶几上的小碗里,“喏,不烫了,吃点儿。”
子羞还是摇头。
“咳,这是怎么了,叫老王来看看……”首长放下瓢羹,向前一步蹲在了她跟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又像逗她开心,捏了捏她的下巴,“落了地,叫老美看见我们家这小妖精脸白的像个鬼。”
子羞咯咯笑起来,捉住他的手腕,腿放下来,倾身抱进他怀里,权禹把她抱起来自己坐进圆形沙发里,亲了亲她的额角,“昨天才说第一次出国怕水土不服,这还没出国门呢,真不服了,”
子羞搂着他的脖子zhe,“你说给我带副麻将的呢,”
权禹揪她的屁股,“真是玩不死,一天不玩手痒是不是……”抱着她压低身子,低低笑着咬她的脖子,子羞的手也穿过他的衣领攀进他的颈脖,“嗯,疼……”哪里是真疼,腿弯曲膝头习惯地都去蹭他的腰眼……
权禹直起身子,望着怀里滟滟喘气的子羞,又忍不住低头亲了口她的唇,再抬起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叫你进来喝莲子羹的,又捣蛋,快喝。”
子羞羞笑,红艳儿的脸蛋儿,却是很淑女地坐起身,端起莲子羹小口小口地舀着吃。
权禹满意地又侧头亲了亲她的额角,起身又坐回原位上,拿起文件继续翻着看。
有人敲门,
“进来,”
开门,是何干,“首长,夫人过来了。”
秋子羞一听,放下碗站起了身,
首长依旧右腿压在左腿上,文件放在膝头搁着,“喝完。”一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她坐下来。
子羞怎么可能还愿意在里面呆着,不听他的,就要往外走,
首长起身就要去拉她,“这才喝多少……”
正扭着,夫人进来了,子羞忙要甩开他的手,低着头脸通红就要往外走,对金铃,她反正就是不想见。
金铃看了眼桌上的莲子羹,又见权禹蹙眉头的模样,朝何干一点头,何干领会赶紧出去了,合上了门。
“是没吃多少,吃了再走吧。”
子羞头都不抬,还是要走,
这次金铃竟然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子羞,你留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子羞明显要躲,而金铃似乎也无意多拉她,赶紧松了手,却语态十分急,“子羞,听我说完好么。”
权禹也走了过来,却是端着碗递给子羞要帮她出去一般,微蹙着眉头,“你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别吓着她……”说着就要去开门,
却,
这时候,金铃低声说了一句,此一句犹如核弹足以炸懵人的脑垂!
“我得了艾滋。”
首长要去开门的手生生僵在了那里!完全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她……
而秋子羞,……莫怪小娘们儿太怕死,刚才被她拉住的手腕都不自觉背到了身后!……
这,这,这哪儿出嘛!!
☆、74
秋子羞以为自己一家已经是极品了,她能一夜变老,她舅舅还会法术?多稀奇!却没想,权禹他一家子更极品,老婆是同性恋不说,现在还悲催的染了艾滋!莫说她有多大的同情心,这会儿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愿意听她说,就是个好奇心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儿,咋还有比我们家更会折腾的呢?
“确诊了?”权禹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金铃默默点点头,
“怎么会,怎么会染上那玩意儿!”权禹也是痛心的,毕竟二十多年的夫妻,
金铃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眼睛微红,
“齐媞救过一个艾滋病人她也没想……”
权禹合上了眼轻轻点着头,多么痛心也懊悔,不管怎样,没有照顾好她……
“对不起,我尽给你惹麻烦了……”金铃眼睛越来越红。是啊,这么多年来,他一再为她遮掩,孩子跟前、外人跟前,受了多少不公的指责。现下,他正是事业登顶,却……在金铃眼里,权禹是个真爷们儿,当初答应她的一件都没食言,不是真夫妻,却作为一个男人,尽守着一个男人的承诺与责任。
权禹依旧闭着眼,微低垂着头,紧蹙着眉,“现在还谈惹不惹什么麻烦,是你的命啊!”他睁开眼,眼里尽是无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这样的身体状况……”
“我知道我很自私,这是你的首访,……”
“不是首访不首访,是你的身体,你的命!你现在要去治疗知不知道!”权禹突然站起身,痛心疾首,“金铃,你确实很自私,你考虑到的永远是你自己的心意,孩子们的感受呢?”说到此,他轻轻摇头,重重叹了口气,“你这样子,孩子们看了多难过……”
金铃低下头哭得伤心,一时,这情形倒把小母螳螂搞得尴尬不已,她非要我留下来做什么……
别急,马上就到你了,
哭得伤心的金铃仰起了头看向权禹,那张秀美的脸因为伤心显得越发凄美,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自己……权禹,算我这一辈子最后一次求你,别让孩子们知道我……就是想到我的日子不会很多了,我想弥补……小整和蔚子知道我们这次要去美国,高兴坏了,我不想叫他们扫兴,蔚子还说她亲手给我做了几件旗袍一定让我亲自去试试,可是你看我这……”
她轻轻地撩起袖子,手背上已经有明显的红肿,
“我真的不想叫孩子们伤心……子羞,你帮我去吧……”
却话还没说完,
“你别把她扯进来!就几件旗袍……”权禹蹙着眉低说,些许不耐,
金铃流着泪,
“可这是孩子们的心意……”
咳,说到底,这女人还是自私,为了哄儿子哄儿媳,自己的所想一定要达到尽善尽美,都要顾及到,小细节都力求完美无缺。
这下小母螳螂两难了,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金铃跟她又不熟,顶多对她的遭遇表示一下同情,可帮这忙……确实无聊好不好,几件旗袍不试死得了人呐,
可是一方面小母螳螂又抹不下面子,她一个已然“判了死刑”的人都这样当面请求到自己头上了,……不帮,又显得太……而且,看样子,权禹这一直都迁就她,就算为了权禹着想,帮她一次也……
啧啧,难得小母螳螂发了回善心,这时候,她站起了身,反正还是有些不自在哦,
“嗯,我去。”
说完,扭头快步就出去了,可不想再听接下来他们说什么了,压根儿就不想参合进他们家里的事儿!
☆、75
这对夫妻可说是建国以来走出去最不丢份的一对儿了。风靡全球!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风光背后的烂谷子事儿?小母螳螂一肚子都是这些事儿。
你说,小指甲盖儿大人当初给她的定性多准,人世污浊之气过滤器!可不,啥没羞没臊的事儿不往她这边过过,还真说不过去。
访问第二日下午办公室这边安排了一个私人行程,两辆黝黑的黑色小轿穿过美帝洲际公路向纽黑文驶去。
耶鲁旁一座私人小庄园内,秋子羞见到了“大太子”夫妇。
显然他们见到首长一人从车上下来,有些许错愕,再见到后面跟下来的秋子羞,……饶蔚看了眼权小整,权小整面不改色,唇边带着淡然的微笑,见不到任何情绪波动,……饶蔚扭过头去,面露微笑,也没有将情绪泄露半分。
“父亲。”权小整走上前去,洒脱稳重地伸出手去半扶住父亲的手肘,
饶蔚也笑着走过来,“爸爸,一路辛苦了,我们应该过去看您,”
权禹一手握住儿子的手腕,一手放在儿媳的背上,三人说笑着其乐融融地往里走去,“我该来看你们的,主要也是想来看看你们平时学习生活的地方……”多么叫首长骄傲的一对小夫妻,俱如此优秀!
秋子羞跟在后面,何干陪在她身边。她低着头,其实紧张的要死。
说是家庭聚会,可首长出行,又是在异国他乡,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安保人员、陪同的几位幕僚、美方的陪同人员加之耶鲁校方的高层,怎么着也不能成为一个纯私人的家庭会面。
坐在室外的一个小花园里,首长与他们愉悦地交谈着,首长自己本身外语能力也不差,加上他儿子儿媳生活在这里,现在又是个非官方的场合,大家时而英语时而中文,交谈的氛围很宽松。于是,作为翻译的秋子羞倒显得有无可无起来,却,心细的人会发现一些小细节,还是看得出她所处的微妙之处。
一般,翻译应该坐在首长身后,长椅上,秋子羞坐在他身旁。这本也无可厚非,翻译坐在首长身侧的情况也有。就是坐的时候,一先秋子羞不愿意过去,首长看她一眼,何干好像还在后面轻轻推了推她,子羞走了过去。当然这个细节,很少有人看到。
再,这个有点明显,不过说非同一般吧又不至于。饶蔚亲自为首长沏了壶红茶,为首长倒上,首长确实尝了一口。说着说着,大家都集中到说话上去了,同样很少人关注到这个细节,首长好像习惯般地把茶杯往她那边挪了挪……
子羞始终规规矩矩坐在一旁,常常略低着头,再愉悦的氛围大家都笑声连连,她顶多抬头浅笑羞涩的模样,却细致地去看,笑意绝对没有抵达眼底,那里面更多的是紧张与不耐,……秋子羞如坐针毡,她极不喜这样太受瞩目的陌生氛围。
最后总要留下一些时间给首长一家私语的。
一些陪同人员均被庄园工作人员引导至别处休息,权小整夫妇也起了身这时候一些幕僚会过去和他们打招呼。此时如果你细心,再去看首长那边,虽然何干也立在身侧,首长跟他身旁的翻译说话也似在谈工作,……再细看,首长的坐姿是略低身偏向她,翻译还是规矩坐在那里,头低着,更像首长在哄她……当然又有多少人敢一直盯着那边看,又能马上胡乱猜测些什么……
向楼上走去,人少了,首长会时不时侧头看看她,子羞肯定在跟他翘气,刚才车里说好说起试衣服的时候不经意说叫随行的翻译帮忙试试,他非要她也一直跟着坐下来,……权禹还不是心疼她,你说他们在这边热热闹闹地说话,他舍得把子羞放一边干坐着么!不过,这次也吸取教训了,比起叫她一人自在地坐着,这么憋屈着她着实更叫他心疼。权禹现在多想抱着她哄好她……
权小整夫妇已经在二楼恭候,现在人少了,说话更放松些。
“妈妈呢,”小整问,
“你妈妈下午受**夫人的邀请去参观一个儿童艺术中心了。”
“咳,我特意给妈妈做好了几身旗袍,还说她来试试的呢,”饶蔚小女儿样笑着说,
权禹浅笑,“没事,你妈妈带了话来,首先谢谢你这么费心知道她爱穿旗袍,相信你的手艺尺寸跑不了多远,如果非要试一下,可以叫子羞帮忙试试,她的身材跟你妈妈也差不多。”
“哦,”饶蔚停顿了下,依旧笑着,“那就算了吧,我给妈妈以前也做过几身,我看妈妈身材也没有多大变化,应该穿得上,就劳烦爸爸帮忙带回去,你们还要在这里呆两天吧,希望下面的日子里能看见妈妈穿上我给她做的旗袍。”多可人儿的儿媳妇,
却,无疑十分巧妙地“悄然”打了秋子羞一嘴巴。
试旗袍,你不配!
是的,权小整人在美国,并不意味着中南海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总有人会为他带去关于“秋子羞”的传闻的。
他的父母一向感情不甚如面上那样融洽,这,小整、小准一直知道,却,这不存在“第三者”的出现。
现在,“祸主”的竟然出现了,更叫人诧异的是,这样难得的家庭会面,父亲竟然撇开妈妈,带着她来!还,试旗袍!
看来传过来的话不假,这小妖精魅惑的板眼不小啊!
☆、76
我们武汉人叫秋子羞这种性格叫“糊汤”,很形象撒,就像勾了欠滴米汤糊得不听见!
你不让她试旗袍她巴不得,还喜死,以至于回程跟权禹也不翘气了,就像完成了个大事。
其实你们瞧不上小母螳螂,小母螳螂眼睛角还看不见你们咧,你问问她权小整长啥样儿?他老婆美不美?嗯,要她心情好,估计又得腾出空儿嫉妒一下饶蔚,可她心情不好撒,那女的一眼她都没看,尽想着试旗袍去了。跟她无关的事,秋子羞不舍得花一点心思去费劲。
可,她自己的事咧,……当务之急,就是她舅舅的事,那是千万个搁在心上不得了!
反正这次出访秋子羞感觉并不好,巴不得早点回家。
终于,为期五日的国事访问结束,北京时间*日午后二时,首长专机载着丰厚的外交果实在首都机场安全着陆。
秋子羞一落地就给舅舅打电话。
秋子臊大处大方,小处儿还是蛮抠滴,出国前就嘱咐秋子羞,在国外别给他打电话,国际长途,贵!
五天鸟哇,舅舅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你说她想不想!
可是,急死人,舅舅的手机竟然关机!!
这下,秋子羞没着没落的,一把工作方面的事情结束就回家了。权禹从来没有限制过她的自由,有时候秋子羞想在家住几天,也是常有的事。
却,这一踏进家门口哇,可要把秋子羞急疯!!
房东姚奶奶一看到她呼天抢地的,
“子羞,你舅舅犯什么事儿了!被警察抓走了!哎哟,可怜呐,饭都没有吃成,碗都摔在地上……”
秋子羞当即人就像心被人生生挖了去!
懵了般推开家门,一望见那小饭桌旁摔在地上的饭碗……乖乖,如何受得了这刺激?“舅舅!”子羞蹲在地上捡起那碎碗,哇得就大哭出来!
还吓着了姚奶奶好不好,秋子羞捏着那碎碗都割破了手,想想啊,秋子羞咧,多怕疼的主儿,这会儿却血都流到胳膊肘儿还无觉,哭声凄厉哀绝,活像她舅舅已经死了!
咳,也别怪她这样失控,那小碗孤零零地摔在桌脚下,看上去是太那个凄凉好不好,根本不用姚奶奶再火上浇油,增添刚才一些啥“可怜”呀“饭都没吃成”啥的,这一看,就知道她舅舅被人用何等的野蛮抓走的,看把姚奶奶都惊吓的,要当时秋子羞在场,只怕跟人拼命的劲头都逼出来了!
哦,真逼出来了,秋子羞这会儿哭得悲怆凄凉,心中已然恨怒交加,还在乎啥?拼命!!
“子羞,别哭了,那些警察留下了话,你舅舅说是被捉回武汉,还是以前那个监狱……”秋子羞一下站起身,还吓了姚奶奶一跳,却也看清楚她手被割伤,惊叫,“子羞,你的手!”
咱娇气的小母螳螂此刻算是最帅气的时刻了吧,她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却自己走到家里的小药箱跟前,抽着坐在床角给自己包扎,看得姚奶奶恨不得跟着眼泪巴撒,秋子羞又犟又伤心的样子真是抠人心,老妇人都恨不能为她抛心抛肺,可想,要这个时候有个男人望见了……
可惜,现在没有男人,秋子羞只有靠自己。
抱着包扎好的手,秋子羞竟然把那片摔碎的碗块儿放进外套口袋里。
“姚奶奶,我舅舅没,没犯事儿,他被人冤枉了,过,过几天就回来,您,您帮我看看门,我们,过几天就回来……”
再硬气的样儿,还是哭着走的,
老北京的吆喝声儿从小母螳螂孤寂的身边飘过,一个那样热闹,一个那样凄凉,……站在门廊下看着她走的姚奶奶直叹气,可怜呐……
☆、77
这叫啥?你神仙在人间没权没势照样被人欺负!
小指甲盖儿大人被人扯走时是很狼狈,这会儿,他带下来的小母螳螂也混到最栽,不过,生生被逼出些骨气啊。
冤有仇债有主,这件事秋子羞全算在了小秦主任身上了,是不是有点算歪了?不应该去找谁把她舅舅抓走的么?嗯,这件事你就先别跟小母螳螂这一根筋较真了,她的想法是,如果你小秦主任真把她的事当事,一早在首访前就帮她舅舅转了狱,任谁抓得走吗!
所以,这账这恨这狠,全如“处女献身”血淋淋给你小秦了。
于小秦而言,这是否叫得非所愿?他老子耳提面命叫他莫招惹这小妖妇,偏偏你拿着劲儿瞧不上她,偏要为难她,这不就是招惹了么,您儿也算有福之人了,尝尝小母螳螂的“另类骨气”吧。
晓得秋子羞在洗手间洗了多长时间眼睛才叫她看上去不像她本尊,红肿个大眼睛。晓得她又在洗手间磨叽多长时间才制定出一个对她而言简直就是“赴汤蹈火”般的疯狂计划!秋子羞手背捂了捂鼻子,出去疯魔了!
她拉了拉军装,
敲门,
“进来。”
小秦主任正在加班整理出访的资料,军装衬衣的袖子卷着,手边是杯咖啡,一块三明治。
抬头一见是秋子羞,微蹙了下眉头,不过马上展平,眼里马上恢复一片温润,“有事儿?”
“我要出去一趟,首长叫你载我去。”子羞站在门口,手还拉着把手,实际,细看,指尖都在颤!
多怕他会接着问“怎么没人跟我说?”然后打电话落实。
小秦一听确实心里很恼火,真把这儿的人都当你奴才了?
却,这就叫高端韬晦,面上一丝儿动静都没有,
起身,
“好。”
秋子羞都没料到他答应的这样爽快。咳,还得感谢权禹,他对你的宠叫什么样的人表面上都得“迫于你的淫威”!说起来又十分好笑,她现今也算这世上最有权有势的人之一了。
第一步,把他勾到车上。
秋子羞在心上打了个勾,完成!
车启动,小秦沉稳地打着方向盘,驶出中南海。
“去哪儿?”小秦看着前方,貌似专心开车,实则根本不想看她。
小母螳螂还在为第二步择地方呢,咬着嘴巴惶惶地一直就“前面前面”,……算了,说到底还是个没用的,第二步想着的时候是如何壮烈,可真到要下手了,她又这样害怕,实在下不了手……
车都要把长安街开穿了,小秦主任肯定已经看出不对劲儿,蹙起眉头,“你到底要去哪儿,”却,才要侧头看她,“嗯,”小秦一闷哼,吓不吓人!她不知道拿个什么东西,尖尖的,照着他脸颊下巴处就划过来!!
小秦在开车,两手都被占住,又猝不及防,被她成功暗算了!
却,
真叫人愤懑好不好!
受害者还没怎样,凶手一见真把他划出血……“啊!!”这声尖叫叫得小秦头皮发麻!
她到底要为哪般!!
☆、78
小秦把车开得还是稳,不过慢慢减速想在一旁停下来,脸脖上的血顺着往下流,他沉着脸也没去管,她疯了,可,首要还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但是,这小娘们儿疯得够彻底,你这一减速,倒像刺激了她,秋子羞突然把那尖尖的一端对着自己的手腕,惊惶乱叫,“你要停车我就割给你看!”
小秦心中冷哼,谅你也不敢。他要再歹毒点,这会儿就把车停下来,望着她,你割呀!看这孬种怎么应付!
小秦没有,一来没有跟她逗趣儿这功夫,再,韬晦的性子这种小事也不足以他乱阵脚。
继续开,表面上看像妥了协。也不做声,任她闹。
这下,秋子羞又松了口气。小秦不知道,他这样的“好性儿”真是纵了她!她就以为你是个软泥人,好捏了,看她后面越发得寸进尺。对付这样的女人还是要有点强制手段,否则,别以为你的风度她会买账,她只会觉得你是她的一碗菜,好欺负。
看吧,这就欺上了,
“看看你做的好事,就是因为你一拖再拖,我舅舅被抓回去了。我就不明白了,这事就这么难?我舅舅就是想转个狱,他就想在北京挨着我……”哎哟,哭得那个惨。哪里是她舅舅想挨着她,分明是她离不开她舅舅!
小秦总算知道出处儿了,原来这回事。
这才冷静地抬手抹了下自己的颈脖,看了眼手,一点血,倒割的不深,划破了。
秋子羞见他这动作,你说这没心没肺的吧,她不愧疚把人划拉伤,她只想到自己,以为他又要减速,再次激动起来,
“不准停车!你现在就跟我回武汉亲自把我舅舅接出来!”
看吧,小母螳螂这次想的透彻,再不容许他耍花样,你亲自去把我舅舅背出来!
始终小秦都没有吭声儿,眼睛角都没看她,这样儿小母螳螂当然是惶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撒,
要不要命,她拿着那尖尖的东西又在他眼前晃,“你说话呀!”
小秦主任真是服了权禹的品位,怎么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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