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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甜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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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烬淡哼一声:“这你都信。”
“她是女神啊,”陆扬非说:“成绩好长得漂亮人也文静,我的理想型。可能我需要努力一点,要是成绩好了,指不定跟她上同一所大学,到时候再表白……”
“你想多了,”薛烬打断他:“她男朋友我见过,也是学生会的,跟她一个班。”
陆扬非如遭晴天霹雳,然后迅速反驳:“一定是你搞错了!”
“随便你,爱信不信。”但出于多年兄弟的道义,他忍不住道:“人家只是把你当备胎,你能不能醒醒?”
“草,哪个孙子,我一定要宰了他!”
“不记得名字了。”
“你别骗我烬哥!”
“我有这个必要?”
陆扬非不知道为什么,顿时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可乐都喝不下去了:“那她为什么之前还愿意跟我们出去玩,还带上自己的朋友。”
薛烬不吱声。
陆扬非很难过,终于还是承认了自己真的只是个备胎的事实。
一向飞扬跋扈的他无比挫败。
“其实比起外貌,我也不比你差多少,”陆扬非看着薛烬的脸庞,气的已经是满口胡话:“怎么待遇就天差地别呢?”
他接着问:“烬哥,你说,如何才能让这么多女人喜欢你,你还能波澜不惊的。”
薛烬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琼瑶的问题,“说够没,说够回去上课了。”
他提起腿就要走,陆扬非在后面跟上:“你怎么都不安慰我一下?说好的老铁呢!对了,你可别把我被当备胎的事情告诉齐衡他们,老子的脸都会被丢光的……”
薛烬朝后摆了摆手,他才懒得做长舌妇。
得到了他的承诺,陆扬非才放心停下来。
他看着薛烬的背影,和周围的女生们不时流连在他身上的目光。
忽然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两人差不多的长相却又如此不同。
除了学霸光环以外。
薛烬装逼还特别到位。
就好比现在,他全然不在意周遭的视线,手插在兜里,略有些懒散的走着,又没有丝毫的流气。
可以说是逼王本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敬请关注:烬神的补♂习
☆、第36章 chapter36
Chapter36
天气渐渐的开春以后; 据统计,平江学子今年的感冒率降低了至少一半。
负责学生体育运动的老师为此非常自豪; 他们认为这是每天的晨跑起了作用。
而每天早起一个钟头的平江学生表示,每天都有的酷刑也就不叫酷刑了。
骆羊觉得自己这个学期的体育课800米变成了小菜一碟。
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即将到来的月考。
周六的时候,薛烬终于在百忙之中抽出2天时间为她突击补习。
骆羊告诉杨晓清,自己要去同学家补习,杨晓清看上去很高兴:“是哪位同学跟你一起补习?”
“额……我的同桌; ”骆羊飞快的道:“一个学习不错的女生。”
杨晓清对骆羊向来很放心; 也极少与她的老师打交道; 所以根本不清楚骆羊的同桌是哪位。
听她这样说; 杨晓清想了想:“你这样去人家家里会不会打扰到同学?或者你们可以找个清净的咖啡厅之类的,妈妈给你钱。”
骆羊不想拿她的钱:“不会啦,他都一个人住——我的意思是我同桌的爸妈都出国出差了,这几天家里没人; 很方便的。”
“那不如把她叫到我们家; 我给你们做饭吃。”
骆羊不能想象如果薛烬要是真当着杨晓清的面来到自己家; 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提起自己的小包:“都已经说好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但杨晓清叫住她:“稍微等下。”
随后; 跑去冰箱; 从速冻格子里出去一个盒子:“既然要去一天,同学家里又没人,带上点我包的馄饨,比叫外卖强。”
态度不容推拒。
骆羊最后背着包,又拿着一个保温的冰袋; 从家里走出去。
她决心骑自行车出发,临到了楼下,才发觉没带自行车钥匙。
转而上楼,推门进去的时候,杨晓清手里拿着东西往包里塞。
绿色的长方形本本,骆羊一眼就看出那是杨晓清的病历卡。
她觉得奇怪,走上前两步,“妈,你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吗?”
杨晓清微的一愣,很快说:“没有,我是要去药店配点高血压的药给你外公,医保卡在病历里夹着,顺带就带上了。”
骆羊不疑有他。
因为外公患有高血压十多年,一直都是由妈妈寄药给他的,自己也陪着妈妈去过好多次药店划药,所以骆羊当即放下心来,“吓死我了,那我先走啦。”
杨晓清摇了摇头,问她:“忘了带钥匙?总是丢三落四的。”
骆羊不好意思的笑笑:“拜拜老妈!”
……
尽管馄饨有冰袋包着,但现在天气渐渐转好,温度上来了不少,骆羊还是加快了自己的骑车速度。
大概是这样,她按门铃的时候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薛烬穿着一身墨蓝色居家服来开门,面上困意明显,额前的发微微翘着,一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模样。
骆羊看看自己的手表,惊讶道:“不是吧,你还在睡啊?”
薛烬侧身让她进来,没有否认:“昨晚睡得比较晚。”
她差点都忘了,薛烬就是个睡神。
从前也是,如果休息的时候他不出去,有时甚至能睡一天一夜,吃饭的步骤也可以省略,似乎能跟枕头和被褥天荒地老似的。
没想到现在也是一样。
骆羊亮了亮手中的冰袋:“唔,我妈让我带的馄饨,一会儿煮了吃。”
他眼神闪过一丝什么:“你妈知道你来我这儿了?”
“怎么可能,”她说:“被她知道我还能来吗?”
这句话说完,两人莫名陷入一阵沉默。
薛烬的表情看不出心情的好坏,但没多久,他道:“冰箱在厨房。”
“噢,”骆羊也跟着应:“我把馄饨先放进去。”
她的身影没入厨房的门后,随之响起的是惊喜的叫声:“咩咩!你怎么在这儿!姐姐抱!”
薛烬的眉头及不可见的皱了起来。
这祖宗还真特么会找地方呆。
骆羊却不知道这些,她只看到咩咩正猫在冰箱旁边的地上,自己梳理着自己的毛发,不时微微抖动身体,看上去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而咩咩在发现她以后,也表达了同样的兴奋。
直接凑上来求抱抱。
骆羊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咩咩肉眼可见的胖了不少,放在手中的分量比上一次来的时候重了蛮多,她一边撸猫一边对薛烬道:“咩咩现在看上去跟刚捡到他的时候差了好远,现在就像个小王子。”
薛烬望着这个公猫,心想,那还不是我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么?
他哂道:“之前就跟个小屌丝似的。”
咩咩听了,很愤怒的喵了一声,大概是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层出不穷的恶劣称谓感到不满。
骆羊把它抱紧一点不让它乱跑,然后做这一人一猫之间的和事佬:“这都是你的功劳,才把咩咩养得这么好。”
薛烬呵呵,连他自己都觉得能够收留这样一只猫在家待这么久,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它倒是越发的油光水滑,他却接近被它折磨疯了。
她又开始变得忧心忡忡:“不知道什么时候要给咩咩做手术,它现在看上去这么健康,会不会药物治疗也能解决?”
“我问过宠物医生了,手术是必须做的,等过两个月,它的身体素质再强一点,”他的语调放缓一点:“不用担心,它能挺过去。”
咩咩似有所感,舔了舔骆羊的手背以示紧张。
薛烬把它从骆羊的怀里拎起来,“走吧,学习。”
骆羊猛然想起自己是来补习的,只好对恋恋不舍的咩咩道:“乖啊,我先去认真一会儿再陪你玩。”
薛烬没再让他们上演人猫情未了的场面,直接把书房的门关上。
世界清静了。
骆羊第一次进他的书房,十分明显的薛烬风格,书柜书桌椅子,别的没了。
不过,跟其他家具相比,书柜显得分外的大。
几乎占据了一整面的墙壁,而被擦的干干净净的书柜上陈列着很多书籍,摆放的整整齐齐,高低薄厚都有讲究。
一看就知道书柜的主人绝对是个强迫症患者。
骆羊家里也有书柜,不过上面多数是课程要求必看的四大名著和国内外名家小说散文,剩余的都是漫画,她有一整套的圣斗士星矢和灌篮高手,翻得边角都快烂掉了。
但薛烬不是。
骆羊注意到,他有一整面的地方都留给了化学。
都是些她看名字就觉得十分头大的书籍——《高等无机结构化学》、《高等有机化学》、《人名反应》、《有机反应机理的书写艺术》等等。
还有的是她根本看不懂的英文书名。
而这些显然都不是九年制义务教学的化学课程中需要用到的东西。
骆羊由衷的发出一声感叹:”你好厉害啊。”
薛烬抽了把椅子让她坐下,闻言,嘴角倒是稍稍牵起:“哪里厉害了?”
“哪里都厉害。”她说:“你每天要应付学校那么多事情,保持年级第一,还能准备竞赛。”
薛烬不由得失笑。
骆羊还来不及感叹多久,一摞卷子从天而降,叠放在自己面前。
在她眼里,薛烬瞬间变得冷酷残忍无情,他说:“既然来了,开始做题吧,活络活络脑筋。”
薛烬一如既往的采用题海战术,不过,相比起其他苦逼复习的学生来说,她能得到的优待是遇到不会的题目可以随时请教身边的学神大人。
而薛烬的讲题方式十分的与众不同,总是用最直接的思路解答,简单粗暴。
时间慢慢的过去,薛烬也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化竞赛书读着。
骆羊觉得很枯燥,咬着笔杆偷偷看他。
薛烬的睫毛很长,垂眼看书的时候,能看到他眼睑被覆盖着一层浅浅的光影,他的鼻梁也很挺,嘴唇红润。
他认真的样子很帅很帅。
骆羊想,大概就是这样的薛烬,最吸引她。
脑子一片放空的时候,薛烬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问:“看够了没?”
被捉了个当场的她脸红,“我……”
“我很好看?”
骆羊猛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心虚啊,说好的好好表现呢?难道她看一眼都不行么。
做好了心理建设,她讲话就从容许多:“不能看吗?你还在考察期呢,不要凶我。”
薛烬一下子就拿她没办法了。
耳根微红,虎牙闪现的她。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他说:“可以啊,你想怎么看都行,要不要再凑近点?”
说罢,还真把脸往骆羊面前凑。
她在他的逼近中退后,“不用不用。”
“我还在考察期呢,得好好表现不是,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薛烬理所当然的道:“亲一亲也可以,恩?”
骆羊推他的胳膊,“谁要亲你,自作多情。”
薛烬好脾气的道:“是我要你亲的,我自作多情。”
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但骆羊害羞,急匆匆的举出挡箭牌:“你不是说……要满意15次才能亲一下吗?”
薛烬嘴边的笑意更深,望着她露出的小虎牙,“恩,对,还有18次,一点没忘。”
他接着道:“所以这两天帮你补习,能算几次?”
骆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问题了,只好装傻,问:“薛烬薛烬,你以后想做什么?”
“你就拿这个话题来搪塞我?”他明显不爽。
“恩……你说嘛。”
薛烬仰了仰头,道:“想研究无机化学。”
并不意外的回答,但在此之前,骆羊以为他是为了竞赛而竞赛,没想过薛烬竟然是真的热爱化学。
“化学好复杂,”她说:“我光看那些方程式都分分钟想死,而你却要做化学家。”
提起化学的他却似乎眼睛里有光在流动:“无机化学是一片很广阔的天地,还有许多值得人类去探索的地方。”
骆羊深情而动容的道:“不懂。”
薛烬:“……”
薛烬:“那你呢,以后想做什么?”
骆羊想了想,“我想学法律,做律师。”
薛烬并不太能想象眼前这个不会同人争执的、脾气软糯的小姑娘站在法庭里挥斥方遒、侃侃而谈的模样。
骆羊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告诉他:“我就想锻炼一下自己,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律师永远不会没饭吃,还能为人主持公道,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薛烬沉吟道:“这也不错。”
骆羊觉得自己的想法被人认可,尤其那人还是薛烬,就挺高兴的:“是吧,你也这么觉得。”
薛烬没再回话。
这也不错,反正我做研究的钱应该也够养活家里,就算你当律师的收支不尽如人意,也还有我在。
他想。
……
两人在一起度过的时间总是很快,傍晚,骆羊把馄饨煮了,他们分着吃了以后,她就要回家。
薛烬一定要送她。
美其名曰:要表现,增加满意次数。
骆羊几乎对“满意”两个字起了化学反应,忍不住的羞赧。
反正明天还要来,自行车索性留在薛烬的家里,他陪着她步行回家。
过红绿灯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
牢牢的,十分自然。
骆羊偏头,薛烬却目不斜视:“好好走路,别分心。”
什么啊,明明是在他叫自己分心了。
她想着,就不服气的在他手里捏了一把。
薛烬顿时变得有些僵硬,随即更紧的包住她的小手。
一如既往的,他把她送到了弄堂口。
这一次,倒是有些依依惜别的味道。
他的话不多,就是深色的眸子盯着她不放。
最后还是骆羊催促他走开:“我妈可能快回来了,明天见吧。”
一瞬间他竟然觉得他们有种偷偷暗恋的错觉,仿佛时刻害怕家长发觉。
他终于松开一直黏在一起的手,“进去吧。”
骆羊说:“你先走。”
两人傻的非要看对方的背影才觉得满足。
当然,最后她还是拗不过他。
骆羊脚步轻快的回家,心情好的就连地上的水塘都想踩一脚。
她走到楼底下,刚要上去,就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骆羊!”
连着叫了两声。
那声音很熟悉,弱弱的,似乎很怕被旁人察觉 。
循着声音,骆羊这才发现墙角还站着个人。
是很久没见的徐樱樱。
作者有话要说: 徐樱樱第一章出现过
☆、第37章 chapter37
Chapter37
徐樱樱隐在月色之中; 人影单薄。
她见自己终于被骆羊发觉了,从墙角慢慢走出来。
春寒料峭的; 徐樱樱却只穿了一件白色长T,破洞牛仔裤,一向喜欢涂脂抹粉的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化妆品的痕迹。
头发胡乱的扎起来,看上去有些憔悴而消瘦。
徐樱樱是骆羊在崇文中学时的同学; 再加上两人都住在这条弄堂里的邻居关系; 比一般的同学稍微关系近些。
又近不了太多。
徐樱樱从初二开始就读不进书了; 门门课程都吊车尾; 起初,老师还经常请她的家长过来,久而久之,班主任发现; 这丫头的家长也都是吊儿郎当的打酱油人士; 对女儿的成绩如何并不十分关心; 也就不再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
崇文不是个好学校,无法要求所有的老师都把责任心贡献出百分之百。
像徐樱樱这种自己本身就放弃学习; 家长也抱着无所谓态度的学生; 很快就被遗忘了。
快升初三的那个暑假,骆羊跟着杨晓清来到这里安家落户,恰好徐樱樱被她的酒鬼父亲暴打了一顿,边哭边逃出了家里,就这么遇见了骆羊。
骆羊看着她的熊猫眼; 什么也没问,请她去巷口吃了一杯和路雪的巧克力奶昔。
她就把什么都告诉骆羊了——
她的父母都沉迷赌博,婚姻如同摆设,两人经常不在家。即便回家了也是呼呼大睡,对她没有关心。
其实他们在外面都有姘头,只是懒得离婚。
如果赢了钱,回家便逢场作戏一起吃顿饭,如果输了钱,妈妈就可以很多天不出现,而她的爸爸通常会找个由头揍她一顿来发泄。
徐樱樱最初就忍,后来就学会了逃,反正他们都在家里带不了太久。
骆羊听了觉得很气愤,因为徐樱樱的胳膊上确实有不少青紫,深一点的是以前留下的,浅一点的便是新伤。
她要拉着徐樱樱去居委会,她却说:“没关系的,等上高中的时候我就能长高更多,到时候可以去打工,有了钱我也可以过的比现在好。”
两人因为这事变得熟悉了些。
因为是邻居,徐樱樱有时候会来骆羊家串门,吃吃她做的甜点,抄抄她的作业。
共同话题虽然不多,也能安静的处一个下午。
事情的转折是发生在高一上半学期的时候。
徐樱樱跟骆羊仍旧在一个班上念书,只是座位的距离随着成绩的而越来越远。
但下课还是时常一起走。
忽然有一天,徐樱樱说她认了个“干哥哥”,据说是另一所学校的高中部大佬,黑的道上也能混开,家里是做夜场生意的,总之在传言中,仿佛厉害的能有三头六臂。
徐樱樱从那以后就频繁翘课了。
就连骆羊的家中也几乎不来。
骆羊问起,她便告诉她,她跟着干哥哥出去挣钱,在夜场里一晚上只需要端端酒盘,就可以收入好几百大洋。
“你要不要也来?”徐樱樱当时说:“我就推荐你一个,跟着我干,保证能攒不少钱。”
骆羊拒绝,同时又闻到了一丝危险气息,便劝她:“你还是回来上课吧,那种地方乌烟瘴气的,不适合你一个女学生。”
徐樱樱握住骆羊的手:“你放心啊,我真的只是给包厢送点酒而已,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明白这些的。”
骆羊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明白。
再后来,骆羊最后一次见徐樱樱,便是在崇文平江两校合并以后,她凭借自己不俗的运气进入平江,与当天一同开学的徐樱樱在巷口偶遇。
那时候,徐樱樱似乎也很少回这边的家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吧的生意太忙。
两人没说上两句,骆羊生怕迟到,就匆匆离开。
而那时的徐樱樱,仍旧是鲜艳的、鲜活的。
全然不似眼下这般。
骆羊忍不住问她:“你怎么了?怎么瘦成这样?”
徐樱樱摇摇头,靠近她一些:“减肥减的。”
骆羊凝视着她,眼眶底下是浓重的阴影,像是没睡过一个好觉。
“你有事想跟我说,是吗?”
徐樱樱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点头:“本来不想找你的,但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
“你说吧,”骆羊道:“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见她松口,徐樱樱快速的说:“我想问你借点钱。”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骆羊回:“可以,但是我手上的钱也不多,大概可以借你8000块。”
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8000块不是个小数目了,骆羊也觉得这笔钱足够徐樱樱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但徐樱樱垂头没应。
骆羊心里莫名一跳:“不够吗?”
她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指节都泛青。
“那你要多少?”骆羊接着道。
徐樱樱声音变得既干涩又低沉,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最大限度能拿出多少?”
骆羊留了个心眼。
其实,她这一年来做直播以来,的确是攒了不少钱。
但这些钱除了日常的一些必要支出以外,定期被她存入死期,是不打算轻易去动用的。
如今徐樱樱来借,8000块已经是她流动资金里能拿出的最大范畴了,搞不好还要搭上这个月的饭钱。
骆羊说:“没有了,我也是学生啊。”
徐樱樱脸色变得苍白了许多,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
事情似乎十分不妙。
骆羊扶住她,正色问:“你到底要借钱做什么?是家里出事了吗?你要借多少,这样遮遮掩掩的别人怎么为你想办法。”
大概是没见过软妹子骆羊这样严厉的同她说话,本来就处在崩溃边缘的徐樱樱一下子扛不住了。
她带着哭音说:“我需要30万!”
骆羊都怔住了,不可思议的道:“30万,这么多?!你欠了高利贷?”
徐樱樱再说不出任何话,一把推开她,跑了。
骆羊回过神来要去追她,可跑到巷口,哪还有她的影子?
……
骆羊一到家就从微信里找到一个以前在崇文的同学的联系方式。
自从升入平江,他们仍会在朋友圈互相点赞,维系同学之间的感情。
到了这会儿,她直接给那同学打电话。
对方倒是很快接起来,还显得十分意外。
骆羊发挥自己所有的社交本领,与那同学寒暄了一番,回忆一下曾经在崇文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然后怀念同学,最后不经意的问起了徐樱樱。
那同学却说:“徐樱樱啊,她退学了啊,你不知道么?”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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