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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甜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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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杨晓清只稍稍整理了下,就有些累的喘不过气,坐到了一边骆羊的床沿上。
    “你去医院看过了吗到底?”骆羊也注意到杨晓清神色恹恹的,担心的问:“怎么这次感冒这么严重,是不是别的地方有问题?”
    杨晓清捂着胸口又咳了两下:“妈这是年纪上来了,免疫力下降,这几天温度骤降,你明天穿羽绒服吧,”说着她便站起来,打开了骆羊的衣柜,从里面挑出一件宝蓝色的长款羽绒服,看着就很暖和的样子:“这件,去年过年给你买的,都没什么机会穿,明天穿这件好吗小羊?”
    骆羊有一瞬的错愕,仿佛自己回到了刚上小学那会儿。
    那时候也是这样,每天早上她都窝在被窝里赖床,而杨晓清就会把今天该穿的衣服从衣柜里替她拿出来,暖暖的手掌替她穿上,跟她说一些有的没的,这么一来,起床似乎也就没那么困难了。
    骆羊很快便说:“好的,明天就穿这件了。”
    杨晓清大概是很满意的,点点头,拿着她喝过的牛奶杯出去了,临走前不忘关上门:“早点休息啊。”
    骆羊其实并没有什么睡意,但她想自己是个乖宝宝,便钻进了被窝里。
    床头还有一盏小夜灯没有关,暖黄的光影投射在地板上,骆羊的视线不经意朝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起了雨来。
    她想着,距离秋游过去都一周多了,也就是说,她跟薛烬也有一周多没讲过话了。
    明明每天都挨着肩膀坐在一块。
    她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里是吃亏的,每次生气了,多半还得主动跟薛烬说话,更多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生气了。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宝宝,需要哄的吗?
    可是……
    冷静下来之后,她又会替薛烬为难。
    他这么一个要强又高傲的人,已经三番五次的跟她没话找话,每天早上去学校,课桌里都有新鲜的早餐——
    有时是2个包子,有时是茶叶蛋,有时甚至是一个热乎乎金灿灿的烤地瓜。
    都不知道他从哪儿买来的。
    虽然他不说,可骆羊知道他很在乎自己有没有吃。
    骆羊想着想着,枕边柜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随手一摸,只想着这么晚了竟然还有推销电话,看到屏幕上亮着的称谓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半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讲鬼。
    薛烬的电话。
    骆羊犹豫了下,其实她已经关机了好多天,今天周五晚上,吃过饭刚按了开机键,就跳出无数短信和微信信息,提醒着薛烬的狂轰滥炸。
    “接电话。”
    “接我电话,有事想跟你说。”
    “小羊,接电话。”
    “就一下,让我跟你说两句话。”
    ……
    语气由强到弱,慢慢的感受到了那份无奈。
    骆羊读着那些句子,好像薛烬在她耳边念着那样。
    骆羊这回真按了通话键。
    那头倒是静了两秒,仿佛也是没想到真能打通似的。
    薛烬的声音很立体,又很空洞,仿佛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他喂了一声,然后有些不确定的叫她的名字:“小羊?”
    骆羊恩一下:“这么晚了你打来干嘛?”
    他很轻的叹了口气,然后笑了:“你终于肯开机了。”
    骆羊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薛烬没有给她冷场的机会。
    他说:“这几天……我过的很不好,”大约是在摸索着什么,他道:“白天见了你没法说话,晚上梦见你,跟你搭讪还是失败,总之都很不如意。”
    他用那样寻常的口吻讲出来的话,却叫骆羊一下子便红了耳根:“你有什么好不如意的,反正你是天之骄子,也不会缺我一个……”
    说着说着,因为他的安静,她也渐渐的说不下去:“你有什么事吗,都11点了。”
    薛烬那边悉悉索索的,他说:“我在你家楼下。”
    骆羊愣住:“什么?”
    “我在你家楼下。”他重复了一遍:“实在是忍不住。”
    骆羊撑着手臂看窗外,树枝摇晃,月亮早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雨滴拍打着窗台,看一眼就叫人觉得冷:“下雨了呀,你还来,你……你等我。”
    她说完就飞快的挂了电话,也来不及再换衣服,当即把杨晓清刚才给她拿出的长款羽绒服披在外面,拉上拉链就走出卧室。
    因为不想惊醒杨晓清,骆羊连拖鞋都没穿,即使有袜子垫着,脚丫接触到冰凉凉的地板还是觉得冷。
    但她一点都不在意了,仔细的看了看杨晓清的卧室——灯早已暗下来了,妈妈一直都有早睡的习惯,这会儿应该已经沉入梦乡。
    骆羊举着手机熟门熟路的摸到了门口,轻开轻关,咔哒一声响起,她下了楼。
    因为有人在下面等着,骆羊分外的着急。
    两步并做一步,借着楼道外暗淡的路灯,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立在门口。
    骆羊瞬间就跳了过去。
    薛烬稳稳当当的将她接在了怀里。
    闻到薛烬身上的柑橘味的时候,几乎令她酸了鼻子,“你怎么跑进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我不怕被谁看到,我在这边好多天了。”
    骆羊抬头看他,夜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薛烬的眉眼融入夜色中,那凌厉的曲线和优越的外表让他在一片浓墨重彩中依然是最显眼的人,她懵懵的问:“你来了好多天了?”
    他看她,没再说话。
    他每夜都来。
    起初如同以往每一次来接她时那样,站在巷子口,渐渐的,就忍不住凑她更近一些,但怕她知道了以后担心被杨晓清注意到,只在她家的灯尽数熄灭以后才靠近,呆两根烟的功夫就走。
    今夜,是实在熬不下去了……
    打她电话的时候以为还是关机,没想到竟然能听到她的声音。
    骆羊双手环住了他,“你来了你也跟我说呀,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怎么这么……”
    怎么这么傻被吞进了他灼热的吻里。
    骆羊的脸蛋被他捧着,冰凉的指尖没有完全触碰到她,这是一个认真而绵长的吻。
    彼此都想用温暖的自己点亮对方,使得这个吻变得更深入。
    薛烬探出舌头,仿佛在舔什么蜜,不断的索取,深深的吮她的甜。
    骆羊被亲的呼吸都快不畅了,才刚想着透口气,就再次被他含住了唇角。
    “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难过了,”他不会说情话,但说的每一句都比情话更好听:“小羊,原谅我吧。”
    谁能拒绝薛烬的道歉呢?
    绝版的、千金难买的道歉。
    骆羊其实并不是要他坐低了自己说对不起,她要的只是一个态度,令她知道在他眼里是重要的,跟别人是不同的。
    两人搂在一起亲了好久好久,她才推开他:“够了呀,”羞涩的垂了眼:“再亲下去要被人抓去派出所了。”
    薛烬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用手刮了刮她嫩汪汪的脸蛋:“去也有我顶在前面。”
    气氛变好,先前的不郁都消散了。
    两人倚在一起说了话,见她开始打哈欠,薛烬才看了眼手表:“不早了,我先回去,你上去休息吧,”他见她身上虽然穿了羽绒服,看上去却是空荡荡的模样就知道她里头穿的薄,“外面冷。”
    他自己呢?
    也是黑色的棉衣,如此难以驾驭而臃肿的衣服却被他传出了嶙峋的味道,仿佛一株松。
    骆羊又上去抱抱他,像是要把之前欠的那些天一并补回来:“那你要怎么回去啊?”
    “雨小了很多了,”薛烬望天:“我跑回去就行。”
    骆羊想上楼去给他拿伞,被薛烬拒绝,他行动力强的很,稍稍把领子折起一些,就迈入了雨中。
    雨点子确实比她刚下楼时小了不少,他摆了摆手,可能是怕她担心,干脆背过身子就朝她挥手,很快就消失在夜里。
    骆羊倒是望了他好一会儿,才上楼。

  ☆、第59章 chapter59

    Chapter59
    骆羊这一晚上睡得很香甜。
    梦里她考上了大学; 跟薛烬在同一座城市,她念司法他读化学; 他来接她下课,站在树荫大道下,阳光直直的照下来,落在他的发梢和肩头,他朝她伸出了手……
    7点钟因为生物钟醒来; 骆羊翻了个身; 又心安理得的睡了个回笼觉。
    真正清醒是因为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叫。
    杨晓清很难得在她休息的时候没为她准备早餐; 骆羊自己煮了两个水鸡蛋; 蜷着腿坐在沙发上吃东西,早上的新闻都是昨天的内容。
    因为无聊,即便是这样的新闻骆羊也看的很认真。
    说城区某个老新村外围道路夜间施工,被居民集体投诉; 一个中年妇女对着镜头铿锵有力的道:“我们小囡明年就要高考来; 你说这么施工扰民会对小孩的复习功课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个责任他们负的起吗?”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 口口声声都是高考的重要性。
    高考是真的很重要,这是骆羊从初中就开始明白的事情。
    她不是脑袋瓜顶顶好的那种天赋型选手; 曾经在崇文的时候就很用功的读书; 让自己不要随波逐流的退步,好不容易踩了狗屎运考上平江的时候,虽然表面平静,但她的内心其实是很高兴的。
    是谁说,运气也是能力的一种啊。
    她的梦想是考上好的大学; 勤工俭学,毕业以后找到自己喜欢还能挣钱的工作,给妈妈一份好的生活。
    高考是骆羊实现自己目标的唯一道路。
    老天也不曾薄待她,让薛烬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
    骆羊喝了口汤,想给薛烬打个电话。
    想起他,她就忍不住用自己的虎牙磨蹭下唇角,那种痒痒的,涩涩的感觉就像是杨花落在脸上。
    昨天他出现在楼下,叫她心里头那点别扭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骆羊回到卧室,拿了手机按了快捷键1,拨出去就是薛烬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十秒,才被人缓缓接了起来,薛烬没说话,还是骆羊先问他:“没起床吗?”
    薛烬不像她那么贪睡,他对自己有十分严格的作息要求,一般只在午后会小憩一会儿。
    而骆羊抬头看了下钟。
    现在已经10点半了。
    薛烬像是把电话推近了点,恩了下。
    气息虚弱,仿佛初醒的小动物。
    骆羊心里一动,立即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薛烬再次吱声,嗓音里果然带着病态的沙哑,“还想再睡会儿,晚点打给你。”
    这回还真没管她乐不乐意,就把电话给挂了。
    骆羊:“……”
    ……
    半个小时后骆羊站在薛烬家门口,她敲门,三下,里面没动静,又三下,隐约听到了从里头传来小猫挠门的声音。
    骆羊一耳朵凑上去:“咩咩,是你吗?”
    咩咩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呼唤和到来,“喵喵喵。”
    骆羊又举手敲了几下,薛烬来开门了。
    她陡一见他就被吓了一跳,他光着上半身,下头是一条烟灰色长款睡裤,头发睡的乱糟糟,眸光水润,知道是她来了,也没力气说话,只是点了下头,转身又去了房间。
    他还想再睡,骆羊跟了进去。
    她才发现屋子里的暖气开的非常足,跟室外的低温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大概是薛烬能在家里裸半身的理由吧。
    薛烬高大的身子一晃,复又躺进了毛毯中。
    他仰面睡着,所有的姿态一览无余。
    骆羊皱着眉头看他,脸色苍白里透着一股诡异的红,嘴唇微微翘起,如同血一般。
    就像是一个昨夜才吸血归来的鬼。
    他很快又陷入了梦境,嘴唇蠕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骆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他整个人都在发热,从额头到胸前,骆羊急的推他:“薛烬,咱们上医院吧,你在发烧,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但生病的男人显然不会配合他,薛烬被打扰休息,模模糊糊知道是她在,勉强维持着对她的好态度,“你回家,我再睡会儿……就行。”
    骆羊才不信他,“你这样不行,必须看医生吃药,”她试图去抱薛烬起床,只是病中睡着的人身体格外沉重,她非但没有将他拖起来,反而被他一手按在了自己滚烫的胸膛上。
    薛烬含糊道:“陪我……睡会儿,起床就好……”
    骆羊的脸颊跟他的胸口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大概是被那温度给灼到了,她情不自禁的也脸红,“说什么傻话,哪有自己好的。”
    虽然是这么说,可她也觉得就凭她一个人要带他去医院是不太现实的。
    她双手作拳头抵在他身上慢慢撑起来,深深的看他——
    生病了真是个小可怜啊,话也说不利索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眉头蹙成一个川字,就连睡觉都是不舒服的模样,她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子,慢慢的划过他的皮肤,心里一抽一抽的,忽然觉得自己很心疼他。
    骆羊记得之前自己还在薛烬家中的医药箱里留下过感冒药什么的,她又去看一眼,那盒感冒药敞开着包装,一板还剩下三四颗。
    显然是薛烬自己看都没看说明书乱吃的,她又气又急,却没办法骂他。
    她重新围上围巾下楼去买药和体温计,顺带经过超市的时候买了点蔬菜回家。
    骆羊挥了挥体温计,薛烬烧到了38。7度,她替他把被角拉高掖好,他像个孩子似的咂咂嘴,她这才注意到,他嘴唇都干的有些蜕皮了。
    家里头没有热水,只有冰箱里的一瓶瓶冰矿泉水,薛烬是个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人,骆羊心里急,手忙脚轮的开始烧开水、煮粥、炖蛋。
    还从包里拿出了出门前就放着的橘子硬糖。
    每次她发烧的时候,杨晓清都会煮粥炖蛋给自己吃,要热热的喝下去,出一身汗,毛病也就好了。
    可是薛烬,身边连个为他做这些事的人都没有。
    他发烧到现在,如果不是自己打电话给他,恐怕他也不会告诉自己的,就这么睡过去,直到热度退散,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来上学。
    骆羊想,薛烬绝对会这么做。
    或许过去的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这一刻,骆羊突然有点讨厌薛伯伯,在薛烬需要人在身边的时候,他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而薛烬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期待过父母对自己真挚的感情,可惜他并没有等到。
    ………
    骆羊忙里忙外的时候,咩咩就一直在她身边跟着,猫爪子下面有小肉垫,这让它动作灵敏又悄无声息。
    骆羊熬粥的香味弥漫在厨房里,咩咩忍不住馋嘴,不停的在她脚下蹭她。
    她从肉松罐子里挑出一点点肉松放在它嘴边,它伸出小舌头一卷而空。
    把东西都做好以后,薛烬还在睡。
    他睡觉的时候很乖,也没什么小动作,双手就规规矩矩的摆在腰侧,骆羊托着盘子轻手轻脚的进去,不忍打扰他,可毕竟吃粥吃药更重要。
    “薛烬,醒醒啦。”
    没反应。
    骆羊放下盘子,大着胆子去捏他的耳垂,软软的、因为发烧的关系变得像是温热的糯米般的手感,她很轻、很轻的又捏了下:“薛烬……”
    没注意到手下的人眼皮子略略动了动,闭着眼睛将她扣住。
    骆羊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莫名其妙就被这位病患压在了身下。
    薛烬身上有着滚烫、叫人颤抖的气息。
    他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双眸深邃,薄唇堪堪就要擦过她的额头……
    虽然她确实……是有点……想要亲亲,可是薛烬眼底的一抹红很快将她拉回了现实。
    骆羊一把推开他坐起来:“你上一次吃药是在几点?”顿了顿,口吻变得更严肃:“药不能乱吃不知道吗?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薛烬身体虚弱,被她轻易的拒绝了温存的可能,便有些丧气:“不想吃了。”
    “你又不是小孩了,吃药还要哄呀,”骆羊叹了口气:“我还炖了蛋熬了粥,吃点吧,”她想了想,真用幼儿园老师的语气道:“吃饱饱喝多多才能身体壮壮啊。”
    话音刚落,骆羊都觉得腻的慌,刚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下巴就被眼前的人捏住。
    “继续啊,”他说着,明明是一个在发烧的人,气势却被她活蹦乱跳的都要足多了:“继续卖萌不要停,不然我不喝粥了。”
    骆羊:“……你变态啊。”
    “昂,我昨天从你那回来咋就开始头痛,”他撑了撑自己的额角:“你卖个萌很难么?”
    骆羊的确是内疚的,现在已经是11月份了,城市里流感肆虐,溪城这种南方城市,温度很低,寒流来袭。
    如果薛烬不是半夜还冲到自己家,没伞还自己跑回去的话,今天应该完全不会发烧感冒的。
    那……她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烬烬,我们吃药药好不好?”骆羊自己抖了抖:“宝宝煮了很久呢……吃完药咱们还有糖糖……”
    “不许叫我烬烬。”
    “那叫什么?”
    “老公啊。”
    “不要得寸进尺啊!”
    ……
    热汤热水下了肚,骆羊又在一边陪着,薛烬便没了那许多困意。
    外头的天气阴沉沉的,既不下雨,又不出太阳,即便是白天,屋子里也要开灯才行。
    骆羊不放心薛烬,一时间也没说要回家,两人黏黏糊糊的从卧室到客厅,薛烬才说:“生了那么久的气,终于肯回家看我了。”
    他没说“我家”而是“回家”,这种词语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密的遐想,骆羊怔了怔,道:“谁让你老惹我生气,”她又添了一句:“我那么脾气好的一个人……”
    “你的确对很多人脾气好,”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她的长发,微叹:“只对我一个人脾气差。”
    “你应该反省下啊!”她鼓着嘴巴:“怎么能甩锅给我,这是男朋友该做的嘛。”
    薛烬听见男朋友三个字便心情大好,旁的什么都忘了,把她的手放在嘴边碰了碰:“我这罪也受了,你就当先前那些事……没发生过吧。”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道歉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她眨了眨眼。
    他笑了笑。
    见两人说的开心,咩咩也来凑热闹,跳上了沙发,十分粘腻的钻进他们中间,薛烬几不可见的动了动眉梢。
    咩咩看到骆羊就仿佛自己是个被冷落的小妾,不时的寻求存在感,左蹭蹭右磨磨。
    它如今已经是很健康的样子,毛发光亮,小脸肥嘟嘟,骆羊看了就喜欢。
    她把它抱在怀里,薛烬说:“你不要老抱它,都把它抱胖了。”
    骆羊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只道:“抱着它暖和啊。”
    他移开目光:“抱我更暖和。”
    骆羊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神色却变得古怪,然后她低头,确认了下,凝重又生气的叫了薛烬的全名。
    他的一声恩是带了上扬的音调。
    “为什么咩咩的蛋蛋没了???”

  ☆、第60章 chapter60

    Chapter60
    薛烬说了一堆关于绝育对猫咪的好处; 但骆羊和咩咩都很惆怅。
    蛋蛋木有了,以后的幸福也木有了。
    骆羊母爱大发; 十分怜爱失去了男性雄风的咩咩,临走前给它倒了好一盆猫粮,看着咩咩把头埋进食物中,骆羊谴责了薛烬:“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咩咩胖了这么多了。”
    她瞪了他一眼:“化悲愤为食欲。”
    薛烬:“……”
    不管怎么说,开弓没有回头箭; 骆羊纵使再替它遗憾; 也没办法了。
    薛烬倒是一点都没有悔意的样子; 要把骆羊送到楼下; 被她推阻道:“你还在发烧呢,好好去躺着吧。”
    他笑笑:“我又不是残疾了,送你一下怎么了。”
    可骆羊却一本正经的:“楼下风那么大,你要是想再烧高几度烧坏脑子你就跟我下去啊!”
    她对他的病是又心疼又自责; 又觉得是他自找的。
    薛烬看着她; 想了想; 道:“我不送你也行,答应我一个条件。”
    骆羊发誓她这辈子还没见过比薛烬更会提条件的人; 都什么时候了; 还想着利益最大化的来交换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
    他的脸色浮现出病态的粉,大概是因为虚弱,说话的姿态都显得有些疲惫,站姿也不及平时那般挺拔如松,而是微微的缓着腰。
    骆羊吸了口气:“你不要闹了啊; 你想要什么条件?”
    薛烬忽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很轻,更像是一种宠溺的动作,随后,他凑近了她,柑橘的味道也随时而来,骆羊刚觉得暖意融融的时候,薛烬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骆羊红了脸,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犹未察觉的追问:“怎么样?”
    “可我没有那个……”
    “我有啊。”他又离开,低下头作势要穿鞋把她送回家的架势:“还不答应的话就一起下楼吧。”
    骆羊来不及再思考,只能道:“我答应行了吧!”
    薛烬很满意的目送她离去。
    ……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能着了他的道,骆羊在回家的路上想着。
    但耳边回响着的是他适才用那样熟稔而暧昧的口吻对自己说的话和提的要求。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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