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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负心总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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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了,为什么一开始不好好过日子,折腾出那么多破事来,现在想将她留在身边也没机会了。
“老板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夫人的。”
萧齐默默地点头出门,将所有空间单独留给男人一个人。
他知道,老板这辈子没有什么软肋,他的全部弱点,只可能也只会是来自夫人。只有保护好了夫人,老板才能万事安心。
如果不是因为老板母亲的一些缘故,他也不用爱得这么深,却爱的这么苦。没有人会明白,要一个向来冷情的人将心底唯一一份炙热藏起来,他需要付出多大的隐忍。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地带上,那声音虽然细微,细微得好比一根针落地,却好像实实在在地敲在了他的心上,带来一拨拨麻木的钝痛感。
电脑屏保上女孩安静的睡颜如今更像是一种讽刺,他得到了她,占有了婚姻的名义,却反倒弄丢了她的心。
小兮,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爱你,我不能,不爱你,我却做不到。爱不爱你,我都注定受尽煎熬,为什么我不可以自私一次,用我的方式将你强制留在我的身边?
男人痛苦地低下头,深眸锁住一片不见底的幽深。视线落在面前的照片上,他暗暗下了狠心,这一次,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了。
…………
魅城包厢外的走廊里。
“小兮,2号包厢的客人要酒,你送一箱过去。”
“红姐,要什么酒?”
“是2号vip,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晚,属于魅城的真正一天才刚拉开帷幕。疯狂奢/靡的夜生活背后,暗暗隐含着多少人不知道的辛酸疾苦。只有能站在灯光下衣着光鲜地品着酒,肆意享受放/纵的人,才有资格谈及生活。
正在垂头翻出一箱鸡尾酒的女孩微微出了口气,因为低头的缘故轻轻垂落的刘海遮住她光洁的额头,晃眼的灯光下半截露在衣领外的雪颈格外白/晰。
到这里已经整整一周了,安若兮开始渐渐适应了这里的日子。
因为她签的合同是全劳务工,说难听点,就是她人已经卖给魅城了,因此即使只是白天,她也没机会离开这里,必须留下充当苦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带她的红姐虽然人严厉了点,对她却相当不错,不但没有为难她做一些很重的活,相反经常教她怎么应付难缠的客人和不忙的时候偷点懒。
她以为是红姐人好,殊不知如果不是上面的老板点头同意了,她一个给人打杂的女服务生,哪里有胆量特别照顾一个新人。
“小兮,又一个人搬箱子?你女孩子家怎么能做这种体力活,来我帮你。”
说话的人是这里的男服务生,因为年纪稍长人又热心,大家都叫他李哥。他自己常调侃说,他才三十五岁的人,就被开口闭口叫哥,又不是出来混的,顿时觉得老了几岁。
安若兮笑了笑,假装轻松地提起那一箱啤酒,摇头拒绝道:“谢谢李哥,还是不用了,今晚的生意这么忙,我能应付地过来,你不用管我。”
魅城的生意一向就好,只是她第一次单独给客人服务,李哥担心她出状况。
“早晚是要适应的,我也不能总是麻烦别人。”
安若兮看出他的意思,感激地笑了笑,自己提着酒沿着包厢走廊走了下去。
昏暗的光线打在透明的酒瓶上,摇晃出迷/离的色彩,引人沉醉。
安若兮停在2号包厢门口,深吸了口气,抬手去推虚掩的门。
“哟,酒来了?快送进来。”
一个梳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一身阿玛尼西装靠在沙发上,离远一看很有品味,走近了却浑身的烟味酒味,混合着破败的气息,刺鼻地很。
安若兮被呛得险些背过气去,却不敢明着伸手去掩鼻,只好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将那一箱酒全都扔在了桌边。
“来来来,满上满上,靳少好酒量!”
旁边坐着的一干人等被这声音打断,纷纷转过头来,示意安若兮给他们倒酒。
坐在中央被叫做靳少的男人,微微移开了视线,转向这一边,目光刚好落在女孩因为低头微微有些弯曲的脖颈处,少许的发丝从她的衣领口滑落,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竟有种惊艳的味道。
靳祈向来散漫的视线瞬间被吸引住,牢牢地定格在这片花丛中突然闯进的一抹绿上,他状似无意地举了举酒杯,目光却别有深意地看向一旁的地中海男人,“这是魅城新来的女侍应?”
魅城的女侍应也分为几种,有高等的,有低等的,像她身上穿的这种工作服……靳齐动了动手里的红酒,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属于可以卖/身那一档的,跟小女且没有什么区分。
他从前很不屑于在这种地方找小女且,一是他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二是他靳齐有钱有貌,主动扑上来,又乖巧又干净身家还清白的女孩多的是,用过一次就可以丢,事后也不会有任何负担。
只是他没想到,魅城什么时候竟然也有这种上档次的货色了,就算不是处,他也不介意随便玩一玩。
“怎么,靳少今晚没有佳人作陪,看上这里的姑娘了?”地中海男人转着一双贼兮兮的亮眼睛,立马打起了主意。
谁不知道靳太子爷刚刚回国,还没有建立起人脉基础,而且马上要继承他老爸的电子产业。这种时候如果谁能跟他搭上线,那还用担心以后的富贵没着落?
地中海男人马上跟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转头笑得一脸爱昧地对安若兮说道,“小姑娘福气不错嘛,被靳少看上了,今晚就陪着靳少,以后保证你有发展,啊?哈哈哈。”
他顶着啤酒肚起身,一双咸猪手猥锁地在安若兮的臀/部上摸了一把,靳齐的眼神一下子冷了几分,看着他不安分的大手讽刺道:“怎么,王总也感兴趣?不知道王总的太太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也一样有兴趣!”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中海怕老婆怕得要命,一提老婆他就什么嚣张气焰都没有了。果然,靳齐话一出,他的脸色跟着就变了,只是面上依旧逞强地笑着,“今天出来玩,提那个婆娘做什么,太败兴了。靳少看上的东西,我怎么能抢呢?呵呵,靳少尽管拿去,今晚我买单。”
安若兮蹲在地上取酒的动作一直停在那里,没有动,红姐教过她,遇到这种客人不能硬来,她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克制,才让自己没有立刻转身逃离这片乌烟瘴气。
男人们开玩笑似的污/言秽/语听在她耳中格外难以忍受,她捏了捏衣角,从容地站起来,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几位慢用,有需要再叫我。”
她说完也不去管屋里人的反应,直接站起来就走,地中海看到她这幅不买账的样子,立马有些不乐意了,接着酒劲一把就将人拉进了怀里。
“怎么,臭娘们,靳少看上你,你还想拿乔是不是?我倒看看你有多纯。”话落,他的一对沾着酒气的厚嘴唇,直直地朝着女孩的脸蛋贴了过去。【这几天被家人拐出去玩了,我也不想说什么来狡辩了,555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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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vip44】爱他爱到没了自我
“对不起,我还是留下来,谢谢你的好意。”
一声轻微却极坚定的答复缓缓从安若兮的唇间吐出。
灯光很暗,声音很嘈杂,她的声音却清晰灌耳。
坐在监听器那段的男人心脏猛地震了一下,浑身都不可思议地僵住。
他已经亲手将她推至如此地步,她却还是肯做出这样的决定么?
穆凌风的心一点点落下去,又渐渐被莫名的狂喜充满。捏住耳机的手指几乎要拢紧到将它捏碎的地步,可是他一遍遍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住。
安若兮解脱地长出了一口气,仿佛说出这句话,她也少了很多负担。她还是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做事。
虽然她的心已千疮百孔,。那个男人的狠戾绝情,她一次次见识过,她也万万不敢奢想他能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头,拉她一把。
只是,有些事情,想归想做归做,她现在已不想跟任何人做任何有关情/爱的交易,上一次主动走进那段荒谬的婚姻只不过是为她垂死的爱情再做最后一次挣扎,如今梦醒了,她输的彻底,也怕地彻底。这类交易,她不会再碰。
“你宁可在这里做陪酒小女且,也不愿意跟了我?”靳齐有些惊讶于她的回答,却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别的。
半晌,他才重新抬起视线,审究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抛出了一个问题,“你有喜欢的人了?”
一个女人,宁可留在这种地方受人欺凌,也不愿意给他当几个月的女人换取难得的自由,只能说明她心里另有其人,卖/身也许可以,但是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帮助,承受他的恩情,她却不愿意。
那个男人是谁?让一个如出水芙蓉的纯洁女孩愿意替他守住心里的底线,甚至不惜在这种地方吃苦受罪。
靳齐摇了摇手中的杯子,忽然有些难以抑制的嫉妒,跟着他酒杯里的液体一起在月匈腔翻滚。
“他是什么人?”艰难地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他欠身,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只是喝了再多的酒,他还是觉得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来。
“什么?”有些受惊的安若兮猛地抬起头,似乎对他的这个问题太过敏/感,靳齐笑了笑,再次出声道:“他是谁?值得你这样护着他?”
做男人这么多年,他还从未觉得自己这样失败过,竟然征服不了一个在酒吧轮落的陪酒女,甚至这个女人连多看他一眼的谷欠望都没有。
他迫切地想知道,这样独特的女孩心里守着的会是什么样的男人,又是什么样的男人,那样幸运地拥有过她。
“你……这跟靳先生似乎没有关系。”安若兮有些羞愤的咬住了唇,偏偏对于面前刨根问底的男人无计可施,他是她的客人,花出了高价点下她,她哪里有那个底气跟他叫板?
“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我不奢望您能帮我,但是也请您不要……”
“我问你他是谁!”
靳齐仿佛忽然被人激怒般将杯子重重地扔在了玻璃桌上,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碰到这样一个女人之后顿时失控地不像自己,甚至想主动出手将她占为己有。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中了什么蛊。
“靳先生……”安若兮被他失控的模样吓了一跳,手指狠狠地捏住了身后的沙发,身子一晃,重重地跌了进去。
“告诉我,他是谁。”靳齐收回自己纷乱的心思,起身逼近她,双臂撑在沙发两侧,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里。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静静的呼吸声交相可闻,安若兮死死咬住了下唇,硬是忍去声音里的哽咽,她看了看他,眼底清晰可见的水雾仿佛要溢出来,“你真的想知道?”
那些事情,太不堪,也太过不美好,她也不想一个人始终憋在心里不舒服。如果可以,她也很想将这些事情跟别人说出来,对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许会更容易些。
靳齐按捺住心底的焦灼,怕吓到她,勉强放低了声音点头,“嗯。”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安若兮扶着沙发坐起来,双眼有些失神地低头望着桌角。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些难堪到极点的事情,她也不清楚该怎样向一个陌生人倾诉。
“他是我的前夫。”她顿了顿,艰难地措辞,嘴角挂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我爱他,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在明知道他心里只有我妹妹的情况下还是偷偷暗恋了他七年。他从来没有对我表示出任何好感,那时我很自卑,根本不敢让自己喜欢他的事实被他知道。可是后来,……”
说到这里,安若兮的脸白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我不清楚具体是谁的过错,只记得那一晚我们都喝醉了,稀里糊涂地就在一起了。醒来的时候被我妹妹发现,他解释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后来我离家出走,其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他逼着我嫁给他。等我嫁给他之后,发现日子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好过,我提出离婚,他一怒之下就把我送到了这里……”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至于那些伤心伤神的细节,她已经不愿去回忆,也没必要忍着剜心的痛一字不落地说出来。将心比心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她也不指望能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身上得到任何慰藉。
“你爱他,他却喜欢你妹妹,但是他提出结婚的要求,你还是同意了?”靳齐听完她的话,掩饰过起初心底的那股震惊过后,冷静地梳理了一下整个过程。
“我当时太天真了,以为嫁给他,努力对他好,就能早晚有一天感动他。哪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爱我,能做一次他的妻子,我也很满足。”安若兮自嘲地说着,她发现婚姻真的能使人变得成熟,经过这一次失败的婚姻,她领悟地太多太沉重。
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的,人生总会有一些存在是你无法控制和左右的。
这段抱着尝试而走入的婚姻,最后带给她的不过是更彻底的绝望。
“你既然这样想,后来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离婚?”
监听器那端坐着的男人僵硬地靠在电脑前,手指仿佛不能动弹般死死捏住耳机,呼吸间听到她的回答清晰地透入耳中。
“我放弃了。我承认我很失败,在他心里的位置永远比不过别的女人。我害怕失去,还不如我主动放手。”
安若兮苦笑了一下,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如今她已经能面对自己的这种心理,只是同样的话,她却永远不会对他说。
靳齐看着面前的女孩,明明满脸的悲戚与近乎到绝望的灰败,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放松,甚至在他这个毫不相干的人面前,也不愿意流露出任何的脆弱。
“是他逼得你即使难过死了也要忍着么?”
鬼使神差般,他伸出手一把将那张他看了会难受的脸按入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不反抗?就因为你爱他?”
爱到为了这份根本不属于她的情意,她甚至愿意流落到这种地方来?
呼吸乍然被剥夺,安若兮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回答我。你是胆小压根不敢违抗他还是你爱他爱得都没了自我?”
爱情虽然不讲究绝对的公平,却要有相对的平等,如果爱情里的两个人连互相尊重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长久。更何况,他们曾走进过婚姻。
“靳先生,你一定没有爱过什么人。”安若兮不顾他强硬的力道,硬是从他的束缚下挣脱了出来,整个人都带着底气,“你如果爱过人,就该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失去勇气辩驳,甚至是不忍心。就算我决定不再爱他了,但是凭他的势力,还有我妹妹,我也没办法以卵击石。”
她又不是傻子,平白无故地让人陷害到这步田地还不反抗,问题是,她有反抗的资本么?
“别说你想帮我。你帮我就是无条件的了么?我还不蠢,没办法信任一个随便站出来的男人是怀着单纯的好意。”
她把单纯两个字咬的很重,方才还客客气气一字不肯强硬的女孩,突然就变了态度,有些浑身带刺的感觉令靳齐一愣,原来他遇上的不是个乖顺的小绵羊,而是藏着刺的小ye猫。
之前跟他说话时的客气,恐怕都是看在他身份上的妥协。只是说了几句看他根本没有为难她,这股妥协也弱了。
“我确实不是白帮你,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没有目的地帮助一个女人,我的目的你也很清楚,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慢慢考虑,做晴人,我绝对要比你那个寡情的前夫要好百倍。”
靳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入她的月匈衣,随后吊儿郎当地起身,眼底没有了方才那副若有若无的失落感,潇洒地将一摞钱甩在她的面前。
“记住我的名字,下次别让我听到靳先生三个字。”
男人推门,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这些天我一定会有空就更,肯定不弃坑,不愿意等的童鞋记得收藏养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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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vip45】她不过是他的棋子
半夜。
漆黑一片的穆家主宅里,忽然潜入一个灵活的身影。来人带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轻盈步伐跳入了主卧的阳台,凭着极好的夜视能力猫着腰走进卧室里。
韩静雅甩了甩头发,利落的眉眼间划过一抹志在必得的信心,她撩开深黑色的窗帘,双眸聚集地看着背后那张宽敞大床上躺着的男人。
对方看起来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只是略显坚毅的下巴和锋利的眉毛让他多了一份成熟男人才有的姓感,紧抿的薄唇泄露出一丝淡漠与从容,这个男人,仿佛天生自带了常人不能比拟的强大气场。
饶是身为杀手见过无数市面的她,此刻在他的压力下,也觉得乱了呼吸,分寸不稳。
耳边响起临行前那个人对她的提醒,韩静雅暗自苦笑,她还以为那个人对她说那些话不过是担心她许久不出任务了,有些质疑她的能力,可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面前躺着的这个男人,绝对比她从前见过杀过的任何一个对手都棘手很多。
就在韩静雅默默打量着穆凌风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下一秒,整个房间忽然亮了起来,不知何时坐起来的男人举着枪,一脸冷酷地看着她。
“你是谁的人?”
胆敢半夜闯他穆氏住宅的人,想必背后一定有着不凡的背景。拿枪的手微微下移,视线也跟着上下打量,从对方的架势来看,应该是一个职业杀手,而且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那种。
职业杀手?穆凌风冷笑了一声,已经上膛的手枪毫不留情地瞄准了面前人的心脏,能雇得起职业杀手并且不怕事后有麻烦留下,说明对手的实力不容小觑。
觊觎他手上可能有的那个东西,这些人可真是下了血本。
“你一直醒着?”
陡然见到男人醒过来的韩静雅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身手竟然也会吵醒熟睡中的男人,但很快,她反应了过来,根本没有什么吵醒不吵醒,而是他根本就一直清醒着,反倒是她自己大意了,连对方假装沉睡都没看出来。
“你更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我知道你受雇于人,别墅的里外我已经安排了五十个精英,他们和你一样是杀手。只要你留下对方的名字,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今晚也别想逃出去。”
穆凌风毫不惊讶女子的冷静,做这一行的,没有点心理素质那出去就等于找死。只是他今晚特意安排下了天罗地网,等得就是现在,他有信心将任何一个闯进来的人留在穆家。
韩静雅见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也有点惊讶和佩服,只是她今天的任务不是杀人,而是刺探情报。有些事情她不问明白,即使他放她走了,她也走不了。
“穆少好警觉!我确实为人办事,不过穆少也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我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身为韩家的首席杀手,当然不会浪得虚名,即使没有全身而退的实力,她也有信心能拉上面前这个男人一起。
只是不能活着回去,就会耽误了这次任务。尽管打心底她不愿意为那个人做事,可她韩静雅出手,还从来没有失误过。
察觉到对方丝毫不慌乱的气度,穆凌风的眸底微微闪了闪,他突然收回枪,开口道:“什么问题。”
对方忽然收了枪,韩静雅反而有些惊讶,他只不过听自己说了几句话,竟然把枪给放下了。
“穆少就不怕我忽然发难,杀了你?”
像他们这种非富即贵的人,不应该都是很怕死的么?那个人就连出门都要带不下二十个保镖,前后跟着,明里一些,暗中还要一部分。
为什么面前的男人,他竟敢在这种时候把死穴露给对方?
就在她以为他是因为被自负冲昏了头脑的时候,穆凌风开口了,这一次,他惜字如金,“没必要。”
韩静雅不知道他口中说的没必要是指没必要防着她,还是她压根对他构不成威胁。如果是后者,那她只能说他太过自负了。
“派你来的人不是叫你杀我,没问清楚之前就动手,你回去能交代?”
穆凌风把玩着手中的枪,面上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后。
听了他的解释之后,韩静雅也暗暗佩服,尽管自己心里清楚她不会真的动手,可是能做到这份魄力的,却也没有几个了。
“我只要你告诉我,‘它’的线索是不是在你的手上?跟那个女孩有没有关系。”
韩静雅小心地退到墙根站定,不打算再拖延时间下去,就算她是第一杀手,在这样戒备森严的地方,还是要谨慎为妙。
“你的雇主不知道答案?”穆凌风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手底的枪,不等她发问很快补充道:“如果我有线索了,‘它’也会在我手上。”
那块宝石是他母亲死前留下的遗念,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如果知道了线索,他就算费劲全力也要将宝石拿到手。
只是眼前的人也没那么好糊弄。
“我劝穆少最好实话实说,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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