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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事多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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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就爱事多多
作者:六识
文案
何辞,皮相好骨相更好,潇洒倨傲,背景颇深。只是人们听说他……性,冷淡。
忽然有一天,他将一个女孩正大光明带进了实验室。
小伙子小姑娘们望着师兄惊呆了,“嗷嗷”地奔走相告。包括带了他6年的英格兰导师……
何辞:“在听什么?”
宁檬:“他们……说你,那方面不行。”
他笑了,“你不是验过了么?”
这是一个关于(开启浪漫模式的冷傲科学家如何宠自己女人)的故事。
最致命的蛊惑,便是心头人的浪漫。
好像恒星——遥远的太阳,会发光有温度。
攻略:
1。非常甜,没有狗血。
2。何辞是别闹里的弟弟,那时挺混的。如今退去青涩,却依旧天生傲骨。
3。宁檬身家不得了,含蓄。
4。答应过我的宝贝们,免费文。消遣图个乐,你们抓紧看噢!比心~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甜文 爽文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檬,何辞 ┃ 配角:若干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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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我了
夏末的伦敦,猛地一阵大雨过后,阳光又猝不及防地晃在行人脸上,一位女士抖下身上沾了雨的披肩,含笑怨道:“这天气,怎么说下就下?”
“阿姨,我们这儿的天气预报就没准过。”
导游小张身着深色工作装,挺会来事地搀着女人,跟上前边风采飞扬,迈着大步的男生。想了想,她又小声半开玩笑着说,“阿姨,您儿子可真够酷的。”特别是稍偏头时的侧脸,有一种不可言喻的霸道散漫。
“酷?他呀!其实是拽吧,这孩子有主意着呢,谁拿他都没辙。你看明明自己在这里呆了几年,就不乐意给我当讲解。”谈到自己儿子,女人一面说着,一面下意识微笑。
小张洞察出这一细节,更加甜地开口了。
“这是怕自己讲不好不能让您尽兴呀!这才找到我们公司,多孝顺。”
“别是嫌弃我。”
“您逗我开心呢,有这么优雅漂亮的母亲,怎么会嫌弃?”
女人乐呵呵笑了,“小姑娘嘴真甜。”
“哪里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您儿子又帅又有本事,听说还是伯明翰大学研究那个……”小张越说越起劲。
“妹妹。”
何辞不耐烦了,他没回头,慢悠悠退回去两步,随意称呼了对方一声,接着便指住自己这张脸,偏头高傲地问她,“帅吗?”
“……帅。”小张辗转了两秒,观望到这种邪性又居高临下压迫的目光,自觉降低了声调答。
“别想了,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
从小到大,除了自己追的,这个男生向来不给人留丁点遐想空间。小张被噎得老半天张不开口,最后终于懊恼地继续自己的讲解。
贝克街这个地方被赋予了太多神秘气息,没多会儿,原本因大雨而熙攘的道路便略微拥堵起来,拍照的游客也越来越多。
小张正在讲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忽然,她卡在了一个挺关键的地方,何辞跟母亲疑惑望过去。
“怎么了?”何妈妈轻轻拍她的手问道。
她却将下巴一抬,目标放在人堆里,意有所指置气地说:“麻烦不是我客人的,不要一直跟着我们。”
何辞的目光顺着找了过去。
约莫两步远的地方,隔着几个路人的肩膀,他捉到了一个正要尴尬挪开的视线。漫不经心两眼,他就将这个故意抬起一只手拢头发的女孩上下打量了一遍。
中指9CM,手腕直径5CM,身高170CM,腿长105CM。再半秒钟,其他数据便了然于胸,这感觉,就好像在看实验室里的材料。
女孩身材惹火的晃眼,黑色绣着猴子头的平底鞋上边,紧身牛仔裤将本就又长又直的腿衬得更加性感,简单的格子衬衫袖口挽了三折。她的手指还搭在安静的额角,试图挡住清澈又有点小别扭的淡褐色眼睛,皮肤在阳光下白皙得透亮。
只是气质保守矜持了点,何辞漠不关心地将视线扭走。
“没关系啊孩子,没准儿就是路过呢,在所难免。”此时,何妈妈也收回目光,开导小张。随人流慢慢靠近B211的路牌,她又极轻地跟自己儿子叹气,“看那姑娘,站姿跟仪态挺端庄大方,只是眉眼,怎么长得跟小妖精似的,嫁到谁家也不讨喜吧。”
“阿辞,你交女朋友一定要交正经人家的孩子,知道吗?你爸爸的政治关系……你看他都没法陪我出国来看你。”
“多正经,三从四德?”
“诶?你倒是那个最没谱的。”
何辞嚣张地抬手,将母亲肩膀一揽,无所谓笑了一声。
不远处,蹲在马路牙子边的宁檬捂住热度还没散去的脸颊,眼瞅着三张东方面孔进去夏洛克的小房子,终于垂头丧气地挠心挠肺起来,“李叔,你说刚才导游讲的故事,结局到底是什么?”
被称作李叔的中年男人却在吹胡子瞪眼,“多多,我记下她的公司了,头一回被人当成十恶不赦又付不起钱的人,回头我跟你父亲说一声?”
“这故事能不能搜出来?”宁檬开始翻手机。
“咱是那没钱的人吗?”李叔表情丰富敦厚又孩子气地哼着。随后一大一小两人便开始一人一句讲起来。
“当时应该脸皮厚一点听完。”
“得让宁先生派人去她公司。”
“我最喜欢福尔摩斯了。”
“当然咱也不能过分,指点一下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多多?”李叔胖胖地蹲在旁边,撞她的胳膊。
“您说什么,李叔?”
“……”
俩人大眼瞪小眼。一分钟,完全不在同一频道的对话结束。
宁檬出生在英国伯明翰,家里做的是可以动摇股市的大生意,涉足金融地产,并经营银行,赞助球队。虽说有钱,却没有沾染一点腐朽气息,相反,整个家族的文化氛围都十分浓厚。
她自小跟随父母在中国长大,6岁便开始看四大名著绘本,接受最悠久而博大精深的文化熏陶。之所以长成这样销魂,完全是因为家里基因强大,又或者太。祖母是地地道道英格兰人的缘故?
“这间博物馆真袖珍,比剧里小了很多啊!不过——跟真的一样。”宁檬摸了摸老旧房子的墙壁,回忆书中的细节。忽然她压低了声音激动道,“李叔,李叔,夏洛克的烟斗呀,简直一模一样。”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生怕踩坏了咯吱响的地板。在伯明翰念了两年大学,即将升入最后一年本科的暑假,她终于有机会过来看一看心心念念的小房子。
“多多,这些都是真的?”李叔不懂小女孩的崇拜,嫌弃地问。他打小跟宁老先生做事,后来又跟着宁先生,也就是宁檬的父亲。与这孩子朝夕相处,知道她偶像不多,大圣算一个,福尔摩斯是另外一个。
他还知道,小女孩甚至一直以自己没能属猴而遗憾。
“假的。”宁檬低声回。
“那你激动个什么劲?”李叔年纪大了,心态却像个小孩。
“情怀,情怀啊,李叔!”
讲完这句,宁檬就开始扯着他的袖子用力抖,“李叔,快——看!华生的房间。”
“忒……小了,点。”李叔撇嘴。
“别管……”才说出两个字,身后忽然有了一种要起鸡皮疙瘩的怪异感觉。她果断回头,目光所及,是一双一尘不染的棕色牛津鞋,上面的修身黑色长裤挽了个边利落地挨在鞋口,跟裹住的两条长腿一样笔直。
他的身材高瘦不柴,肩膀胸膛宽厚,里面的肌肉似乎十分平顺流畅,一看就是有力量却不过分紧绷的类型。
在往上,她对上一个十分傲气的视线。
宁檬这么扫了一眼,认出是刚才自己偷摸跟着的中国游客。靠的——有点近,大概再往前一步头顶就可以够到他的下巴颏,她退后两步,预备不客气地警告他。
何辞却先一步不耐地开口,压低了声音,成熟好听,“Excuse me;Miss。”
宁檬只觉耳朵一阵充血。
“你挡住我了,麻烦——让一让。”说这话时,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双手却意外抬起来放在墙上,避开一切有可能的身体接触。因为后面还有人在挤过来。
从来没被男生这么近距离的说过话,甚至能感觉到深深浅浅的气音,如此保守的柠檬终于绷不住了,脸红得销魂起来。
“你怎么还往前?”她说着,让开门口。
何辞挽着白衬衫的袖口,像看傻子一样抽空看了她一眼,也略微侧身,让堵在后面的游客先一步进去。
宁檬恍然大悟,按着愤愤不平的李叔的手臂,凑到他跟前挡住嘴巴小声提醒,“我们刚才挡路了。”完事,她便装作底气十足似的样子挺直腰板,隔着攒动的人头,盯住这个同胞的一举一动。
“那……要不要,跟他道歉?不过人家好像一点没在意。”李叔也摸着肚子和她窃窃私语,总觉得这个大男生有点傲有点拽啊,不像好孩子。
“那就,稍微道一个,多大点事对吧。”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
宁檬开口,正想说句“不好意思”。何辞却忙活完手里的动作,挽好最后一折袖子,两边出奇的整齐。他迈开腿往里走,压根没往这边看一眼。
“等等!”宁檬倏地想起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趁机问问他故事的结局。
何辞没想理会。
“同胞,等等啊。”要矜持,要矜持,她追在后面自我开解,一个故事而已。
“没空。”最后,他停住说。
宁檬的手在背后握紧,伸开,反复几次,终于正式地望着他这副好皮相。
他的头发略短,额头,耳朵以及整张脸部的线条都十分干净利落地呈现在眼前,深刻精神得像加重了笔力的素描。
他内双的眼皮动了动,眼睛里仿佛有光,眼珠子纯黑,鼻子立体,嘴唇竟然分外丰润,这张脸——堪称奢华。特别在他轻轻扯动一边嘴角,舌尖隐约划一下虎牙的时候,从眼神到表情,都成熟而随意。
宁檬注意到他的右耳,那里有一颗大小适中的纯黑色钻石耳钉。戴耳钉的男生她见得多,可将一颗耳钉戴得这么——性感的男人,她头一回见,而且跟这样一张脸一点也不违和。
约莫又是一颗有意义的小东西。
她这么想着,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大概不太好惹,有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于是她便像模像样找了个台阶,“同胞,你走吧,不过如果是我的地盘,一定……”
“你的地盘?”何辞终于感兴趣地问了一句。
“对,我的地盘。”宁檬有了点底气,“伯明翰。”因为在那边读书,好朋友都在那儿,她自觉将那块地方划为可以稍稍左右的领地。接着,她睨过去,故意吓唬他,“如果在伯明翰,你今天就走不了了。”
何辞笑了一声,慢慢重复,“哦,伯明翰?”
作者有话要说: 很遗憾地告诉你们:这篇还是没有存稿!
本来想多写几天,但今天是双十一啊,而且几个宝贝私信问我何辞,我就干了一夜,先完成一章,你们省着点看,下章得后天了。
另外,祝每一个小宝贝都找到自己的那位,叔也好,何辞也好,总之是对的他就好。
么么!
☆、麻烦的猴子
“不然你就告诉我结局吧?”宁檬觉得有戏,继续追了一嘴,“都是同胞,没准哪天真在伯明翰碰见了,我照应照应你。”
何辞没答这茬,只淡定说:“你,伯明翰大学的?”
“……”
还想再硬气几句的宁檬直觉不妙了。
这人举止到语气格外从容,仿佛在讲自己的家庭住址一样随意熟悉。最要命的,他的话语中,竟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味道。
不是好人,她断定,此时恨不能咬折自己的舌头,让你什么都说。
从来温文尔雅的堂兄就曾在伦敦沾过麻烦,什么原因她不知道,只听说所有财产都被骗了个精光。因为家大业大,几个孩子一向被长辈教导要行事低调。
宁檬匆忙抱拳在身前晃了两晃,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是。”绝不能继续招惹这种一看就邪性到能把你踩在脚下碾压的人,她把手伸开,摊在门边,“同胞,来日方长呀!你先参观。”
意外地,何辞看了她两秒钟,真的就这么走了。
一场交流,前后不过1分钟,找不到儿子的何妈妈回头,瞅见他时一脸困惑,“阿辞,在跟谁说话?”
“路人甲。”他随口回道。
何妈妈重复着三个字往那边望了望,只看到一个正准备离开的,衣着保守的妖娆背影。
也许是时运不济,开学后担心了两三天终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宁檬,再次见到了那张天生倨傲不羁的脸,并且是在自己相对落魄的时候。
她刚才因为服务一位在这家地道高雅英式餐馆用餐的美国人时,不经意讲了一句中文,便被一桌人不善且挑逗地指责起来。
经理一个劲给她使眼色:别坏了我的生意。
“Sorry;sir。”宁檬不得不礼貌道歉。
“小姐,这里是英格兰。”恨不能顶她两个那么宽的客人又讲了挺多俚语,语速又快又轻浮。
“我知道。”
“你说了中文。”
“这是我的母语,抱歉。”她不卑不亢和气地说。
……
交涉进行时,正中间位置最优越的一桌,有人笑起来,“阿辞快看,那个妞好漂亮,光彩照人的小脸蛋,身材……Wow!”何辞眼皮不怎么乐意地动作,望过去,又熟视无睹地收回来,继续切盘子里的牛排。
“嘿!你半年没交女朋友了,我们都觉得这十分不正常。”
“外面有八卦,说你那方面不行,不碰人家甚至连手都讨厌牵,搞得小女孩们神魂颠倒含恨地跟你说分手。”
“就没有一个喜欢的?”
何辞吃掉最后一口牛排,餐具顺手一搁,没发出一点声音。他眼睛向下望着几个人,雍容地说:“没有。”
“喏,你看那边被骂的。”一个男生指到宁檬那里,“英雄救美,去吗?”
何辞漫不经心地笑了,“被骂几句怎么了?又不是我老婆。”
“呵!要是你老婆呢?”
“是我老婆?”
短暂地睨了会儿那里,何辞用舌尖触着虎牙,慢悠悠抬手指过去,霸道开口,“——干掉他们。”
“嚯!”
几个人乐了,这家伙一向如此。
正贫着,他们忽然看见话题中的何辞站了起来,脸色沉下来,作势要走过去。“阿辞,怎么又过去了?”有人忍不住笑问。
何辞盯住那边,蔑视地说:“牵扯到民族问题了。”那一桌子人正不屑地商讨中文到底有多么难听,渐渐矛盾便指向了像宁檬一样打工的中国留学生。
“真是一个贫穷的国家,贫穷的人呢!”他们嗤笑。
宁檬眉毛都挑起来,准备义正辞严地掀桌子了。她陪好友一起过来做工,虽然生活富足,却也知道在异国他乡有怎样一群为了梦想挣扎的同胞,就如她的朋友。
“Lemon!”
忽然,餐厅的经理瞪过来,提醒她息事宁人。
更加不能忍了,她深呼吸,将教养暂且搁到一边,预备言辞犀利地反驳他们。
须臾,一只半掩在白衬衫下的手臂就横了过来,袖口仍然是整齐地卷起三折。宁檬愣神的工夫,已经被他不轻不重地拨到一边。
正中桌子的公子哥们见状也一股脑站了起来。
“同胞……”她感激道,这一刻,感觉到来自祖国的暖意。
何辞将双臂撑在桌面,居高临下,目光扫过去,转而便冷静地盯住分量最重这人的眼睛,坚决而确定地说:“I don’t like what you said。”
老美被这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弄得一个晃神,欲开口。
何辞更快地从皮夹里抽出数十张最大面值的纸票按在桌面上,他手指敲了敲,扯动嘴角笑,再次用纯正的伦敦音俯视着回复道,“这里是中国人请你的午餐,小费足够。”
讲完,他慢悠悠抬起身。
从这个角度,宁檬凝视到他的侧颜,骨相真好,嘴唇也这么性感。不由自主,她的心跳快了那么两三下。
“还愣着干什么?”何辞开口了,这是在跟她说,并不理会后面反应过来开口叽歪的老美。
“嗯?”
“还想继续在这里做?”他说着,自顾往外走,“随你。”
“不做,我才不做。”
宁檬一瞬回神,将围裙一解,顺手又去解好友白芒的,“亲爱,我们再去找别的工作好不好?”
白芒腼腆点头,将俩人的围裙递还给了经理,便跟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Lemon!你们的工钱不想要了吗?”经理在门口压低声音问。
她一个停步,自己倒无所谓,便询问地看白芒,如果好友要,那就想办法讨回来。白芒非常肯定地说:“No!”
宁檬笑了,阳光明媚地向后边摆了摆手。呐!再见了。
她准备去跟同胞说声谢谢,于是拉着白芒快跑了两步找了半天,只在路边发现一辆破旧到快要报废的小Polo。
“那是不是?”
“是。”
宁檬从挡风玻璃看清了这张有辨识度的脸,车子已经发动,她急忙斜过去挡了一下,何辞急刹车。
“同胞,谢谢啊!”宁檬趁着他摇下半截车窗的空档,弯腰贴在玻璃上,态度诚恳,仿佛早就不记得曾把他放到不是好人的一类。知恩图报,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她想。
“上车。”何辞继续发动车子,想也没想地说。
“上车?”
“听不懂?”
“……”
感恩的小火苗“嗖”灭了一半,她挤进狭小的空间,非常有教养地没有抱怨小破车内灼热的空气。
“这是去哪,同胞?”宁檬觉得这条路格外熟悉,就是回学校的嘛。
何辞看着前边,半晌,问了句别的,“很穷?”
这个直白的问题,穷……还是,不穷?
她不着痕迹打量了一遍似乎很快就会散架的Polo,心想他大概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于是淡定撒谎,“嗯,挺穷。”
“什么东西?”出乎意料地,下一秒,她的怀里被突兀地扔了个盒子。
“拿去卖了,够你不错地生活一个月,这段时间足够再找到一份工作。”
何辞认真又任意地搭着方向盘,作为舅舅,买来东西本想托人捎给姐姐家的小家伙。如今,便宜这女孩了,给她救救急。
宁檬望着他,将信将疑小心翼翼地打开,太熟悉了,限量版皮草挂饰,自己家里还搁着一只表情不同的。她愣神地凝视窗外,想着心事,该不会是这个同胞省吃俭用攒了大半年买来准备送人的吧。
“谢谢啊,不用。”她盖好盒子,要递回去。
何辞再次刹车,老旧的Polo被他的霸道弄得有点吃不消,声音尖锐。
“不要就扔出去,然后下车。”他稍抬起下巴说道。
“扔出去?”
宁檬惊讶了,败家子,她不屑地将东西丢进自己包里,“收着就收着。”暂时收着而已。
学校门口,宁檬在阳光下半眯起淡褐色的眼睛,望着绝尘而去的小破车。几根头发丝被风吹在了涂着淡淡唇釉的饱满嘴唇上,她手指顺着脸颊抹了一把,忍住指向那边方向的冲动,“这个同胞,太霸道了。”
“可是学长有很多人喜欢。”白芒搀着她的胳膊窝说。
“学——长?”
“对啊,咱们学校Leon教授实验室里干得最漂亮的学生,材料科学博士在读,以后应该是个科学家吧。”
宁檬先是被噎得一个字没讲出来,好一会儿才问,“科——学家?不是痞子,混混或者道上的大哥吗?”印象里科学家应该是严肃刻板的。
这种误人子弟的形象,她想着想着就笑了,继续问正事,“亲爱,那他家境怎么样?”
“我不太了解,怎么?”白芒十分内敛文静,只有跟她才会话多一点。
“拿了东西,受之有愧,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咱都知道打工赚生活费挺辛苦的,还是得想办法还一还才行。”这还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宁檬想着,跟白芒慢慢往校园走。
一条林荫道尽头,破旧的轮胎碾压过地上没干的水迹,刹车声随后而至,何辞从车上下来,甩上车门。
一个胖胖的男生迎了出来,“师兄,我的车,有没有受伤?”他面色凄惨,一想到自家师兄那种肆意的人生,便摸着小Polo心一抽一抽地疼。
“宝贝,可怜你了。”男生周迹跟车对话。
何辞瞥他一眼,觉得好无聊,便没趣地对准他的口袋,直线距离跟抛物线弧度瞬间了然,于是钥匙被随手精准地抛了进去。
何辞拍拍手,要走。
“师兄!”男生大喊。
“干什么,一惊一乍?”
“车里……”周迹欲哭无泪,一把拉开车门,“有香水味道,你竟然用我的宝贝泡妞。”可是味道,却意外好闻,淡淡的很像玫瑰花。
何辞仔细闻了闻,还不错。
“女朋友?”周迹穷追不舍地跟他到实验室。
“不是。”
他穿上白大褂,回忆起女孩黑色平底鞋面跟黑色休闲连衣裙角绣着的大圣,忙着手里动作,漫不经心回道,“一只麻烦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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