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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给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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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脚底下了。”
“看这次月考成绩吧,说不定会是全年级倒数第一名。”
“哈哈,有可能。”
“你们是嫉妒吧?今天就她一个人摸了校草的手。”
“哼,什么好事都轮到她,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喂喂,别乱用啊,她有什么德,有什么位啊?”
花梵听了之后,浑身发抖,又气又羞,深吸一口气,没有走进去,转身走掉了。
上次乱写乱画的黄蘅被抓包之后,看到她都低头绕道走,不敢直视她。
而且郑溪然不待见黄蘅,话都不跟她说一句。
搞得黄蘅的日子也挺艰难,她也就不计较了。
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果然还是不行。
章女士靠名额把她弄进实验班,就注定了她没法理直气壮地反驳别人。
她也不能怪章女士,因为对方替自己操了太多心。
要怪,就怪她自己吧,没有自制力,一个劲儿吃雪糕和辣条。
她回来的时候,坐到盛锦城身边,后者放下筷子,抿了抿被辣得鲜红水灵的嘴唇:“怎么了?”
花梵眼角还有点泪,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眯了眯眼睛,难受地咬着唇珠,摇摇头,不肯说话。
这事儿跟谁说都没用,只能月考见真章。
盛锦城被辣得难受,却觉得看着她难过,比自己吃辣椒还让人神思不宁:“是在想月考?”
花梵点点头,奇道:“你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他神秘一笑,你那点小心思还能逃过我的法眼,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但凡跟你熟一点都读得懂。
“别担心,顺其自然。”
她烦恼地抓抓头发,在花老板那里听了太多顺其自然的话,却没能改善她的心境状态。
“我现在啊,就像是一个人站在悬崖边,寒风猎猎,随时随地都有摔下去的可能,害怕得双腿发抖。”
陌生的校园环境,一群不友善的同学,提心吊胆的。
要不是有郑溪然和盛锦城,她这一天天都要活在孤独和大家的冷漠之中。
盛锦城这一生因为外貌和家境,从没有遇到这些烦恼,他也不知道能给出花梵什么样的建议。
因此,只能安慰她:“别怕,我拉住你。”
花梵感动地点点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这才是她最不解的地方,盛锦城看着也不像什么热心肠的人,平时在班上也没见着他乐于助人,对谁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一说到这个,他的脸就沉了下来:“自己想。”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否则就是挟恩逼人了。
他爸可得意自己的聪明才智救了一个小姑娘,得瑟了这么多年,花梵这个名字想忘都忘不掉。
那张照片已经泛黄,名字和电话号码不断被重新描摹,但却从来没重新联系过。
看这样子,是把他忘光了。


第10章 给你心心
郑溪然从花都回来之后,一直都没理睬花梵,跟她冷战。
中午吃饭也不会委屈自己陪着她一起吃食堂了。
下课的时候,花梵终于没坐在课桌前写练习册,一路跟着郑溪然往外走,边走边嘀咕:“你等等嘛,别跑了。”
郑溪然不理她,径直闷头往顶楼走。
教学楼是个回字形,浅灰色汉阙和草绿色琉璃瓦,顶楼四个方位都贯通。
露天的通道上都种着一格一格不知名的兰草。
花梵跟在郑溪然后面,拽住他:“你听我解释啊。”
郑溪然顿住脚步,猛地转身,她一个来不及刹车,撞上他。
郑溪然怕她摔倒,连忙搂住她的后背,又像被炎火灼伤一般赶紧撒手:“解释什么?”
“雁会长开完会让我们去聚餐。”
“所以呢?你就跟着那个盛锦城走了,你有没有点良心啊,昨天他们吃完烧烤都跑去唱歌了,我一个人在花都等你。”
“啊?”花梵吓到了,没想到郑溪然竟然会一直等着她。
郑溪然也不是要跟她计较这个,章老师一直不肯给花梵买手机,没法打电话,也是没办法。
关键是那个盛锦城,为什么老是在花梵身边绕来绕去?
他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啊什么?那个盛锦城怎么回事,闲得慌吗?他不是有信息竞赛吗?”
花梵闹不懂为什么战火一下子从她身上飙到盛锦城身上。
“这个,他也是模联的一员啊。”
说到这个就来气,他本来希望花梵能参加动漫社,因为两个社团在一栋楼,同一层。
谁知道她竟然为了点别人的小恩小惠跑到模联协会。
花梵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戳了戳花梵的额头:“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气死的,你要是死了,那就是蠢死的。”
花梵也生气了,郑溪然初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到四中这边,整个人都变了。
不仅小气,而且特别容易生气。
以前那个豁达大度,跟谢昊飞打完架还能嘻嘻哈哈的然哥不见了。
“是啊,我蠢死了嘛,谁让我考完试,得意忘形吃雪糕和辣条,得了急性阑尾炎,把自己搞得这么被动。”
郑溪然跟她那么熟,她发小脾气,说气话的时候,他一下就能听出来。
不过,这次他也在气头上,不肯惯着,冷言冷语:“自己作,能怪得了别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到这份上,花梵也没继续下去,握着拳往楼下跑。
路过三楼的时候,正好看到英语老师金佳怡和她妈妈章女士在楼梯拐角说话。
金老师年轻漂亮,班里不管男生女生都很喜欢她,此时她的声音却让花梵分外难受。
“梵梵学习上没得说,就是太独,太傲了,只跟盛锦城和郑溪然说话,都不搭理其他女生。”
章女士一身浅灰色的制服套装,眉头紧皱,上了年纪,眼角的细纹都显现出来了,一看就严肃得很。
她哼了一声:“两个男生?反了天了,反反复复叮嘱过多少次了,不许谈恋爱,会影响学习,她还招蜂引蝶的。”
比起那些外人说三道四,章女士的话更刺伤她的心。
从来不肯相信她。
别人的孩子哪怕学习再差,性格再不好,她都能真情实感找到别人的优点,表扬一番。
自己的孩子再努力,再听话,再孝顺,在她眼里都是应该的,都不算好。
嘴里永远说不出一句表扬的话。
一开口就是不信任,不相信,不赞成,甚至是否定批评。
花梵反反复复克制,最后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和冲动。
她跑过去,推开金老师,直面这个伤她心的人,忍着眼泪:“你知道什么?要不是你自作主张把我弄到实验班,我有必要这么纠结吗?”
金老师吓到了,因为花梵从没见过有人哭得这么伤心,满脸泪水,眼睛红红的,不肯大声哭出来,却一副山崩地裂的样子。
章女士也气着了:“你还怪上我了?要不是我,你能有现在的样子?”
每次都这样差不多的话——
要不是有我,你能有现在的生活?
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拐卖了。
要不是我,你可能会蹲桥洞。
花梵能受得住别人的风言风语,却实在受不了来自亲人的刺伤。
因为她是她妈养大的,所以她永远抬不起头,随她贬摘。
金老师也要哭了,这真是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她知道章老师用优待名额把自己女儿弄到实验班。
对这事儿,她没意见。
要是她有女儿,她也会这样做,什么都想给孩子最好的。
只是这两母女一个个说话怎么都这么犟。
花梵没有哪一次能吵得过章女士,索性不管了,红着眼睛,低头给金老师道歉:“抱歉,金老师,刚才推了你一下。”
话说完,扭头就走了,也不管章女士在后面如何气急败坏。
金老师连忙拉住要追过去的章女士:“都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
花梵接连在两个亲近的朋友亲人那里受了气,哭得眼睛都红了,一点也不想回教室。
可下节课是数学课。
数学课一节课不认真听,可能下节课就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
她是不敢随意缺课的。
磨蹭了了一会儿,只好在上课铃之前赶回教室。
这十五分钟的时间,简直一切翻天覆地,风云变色。
饶是她怎么集中精神,都有点听不进去。
盛锦城长得高,座位在后面,她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她红红的眼角,心知又有事儿了。
花梵正觉得自己集中不了精神,课桌上却突然被弹过来一个纸疙瘩。
她展开一看,是一张哭脸,旁边写着:“又怎么了?”
这时候肯给她传纸条的恐怕就只有盛锦城了。
她偷偷转头,只见他手指间还有一个纸疙瘩,一下子弹了过来,不偏不倚。
这,这是弹指神功啊?
她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偷偷摸摸打开第二张纸条,上面画了一个心心,旁边写着:“专心听课,认真学习。”
那个心心实在太丑了,丑得花梵差点笑出来。
她抿着两片唇,把两张纸都叠好,放在自己的心形笔筒里面珍藏着。
她可没有弹指神功,没法回信。
想到这个,竟然有点想笑。
不过,此时两张小小的纸条竟然有这样的威力,让她镇定下来,开始认真听课。
数学老师姜雄操着一口带方言的普通话,是学校唯一一个能把统一的制服西装穿得那么滑稽的人。
写板书的时候,西装外套滑下来了,他还腾出一只手,把滑下来的领口往上拉。
底下的学生一边听他讲,一边偷笑,这前后一拉,背后就露出好大一截,内衣底边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都在憋笑,花梵的心情也好多了,趁着大家不注意,扔给盛锦城一个纸团。
盛锦城长手一捞,捡起来打开,上面画着一颗心,旁边写着:“这才是心心的正确画法。”
什么心心?
他明明画了一双眼睛,提醒她睁大眼睛看板书。
他释然一笑,算了,反正这丫头心情终于变好了。
****
郑溪然这别扭闹得都快到九月底了,也不肯跟花梵说话,足足憋了半个多月。
谢昊飞都被他们俩的冷战整得没脾气了,不得不劝郑溪然:“然哥,你这样没意思,明天就要月考了,一个月都过去了,你们还闹呢。”
他那天跟花梵吵成那样,本来打算去和好,谁知道看见她和盛锦城上课还传纸条,两个人都亲密成那样了。
“人家现在有新朋友,哪还记得住我?”
他这酸溜溜的语气,可把谢昊飞给恶心死了。
他做了一个要吐的表情:“你这话就亏心了,你一下课就跑过来找我,放学直接去找白般若,人家花梵想找你也找不到啊。”
本来是朋友,吵架也不长久,人家花梵有意和好,郑溪然就这样端着,不给机会。
他就是气不过,想方设法躲花梵。
不躲着能怎么办呢?
有些话搁在心里,当着面,他怕说出口丢人。
他多想抓着花梵说,有他没我,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别管。”
谢昊飞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他:“那个,然哥,你要是对白般若没什么意思,就少去找她。”
郑溪然敲了一下他狗头:“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她和花梵一样都是我妹,我朋友。”
“得了,”谢昊飞嗤了一声,“对,朋友,您说得对,是朋友就别介意人家交新朋友,她和林琳好得睡一个被窝,你怎么不生气啊?”
郑溪然心虚,立刻转移话题:“不说了,晚上一起踢足球。”
谢昊飞立刻来了兴致:“好嘞。”
一提起足球,女生都被抛开,足球才是男生的真爱啊。
可惜学校就是那狠心的王母娘娘,非要禁止他们踢足球,说学校外面就是一条繁华的步行街和一个大广场,要是砸到人,谁都赔不起。
他们这整天跟牛郎织女一样被迫和足球分开,只能自己攒了一个地下足球社,偷偷摸摸踢球,跟老师们打游击。
郑溪然走到哪里都是领导型人物,后面跟着一票忠心追随的小弟,一呼百应。
他说晚上踢足球,立刻有人响应,甚至有人主动去买一箱矿泉水备着。
自习课休息的时候,梵从卫生间回来,准备继续干掉一张数学试卷,却听到班上女生在议论:“郑溪然踢足球的样子好帅啊。”
“噫,你前两天还很不屑,说他颜值比盛锦城差多了。”
“你懂什么,盛锦城酷酷的,长得好看,还很优秀,郑溪然痞帅痞帅的,看起来阳光热情,嗳,真是的,要是他们俩都喜欢我,我该怎么选择呢?”
周围的女生一片哗然:“好不要脸的话。”
“做什么选择嘛,当然是两个都要。”
“郑溪然正在下面踢足球,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和盛锦城共享你。”
花梵蓦地站起来,往篮球场那边跑,终于被她逮到郑溪然这家伙了。
学校为了阻止学生踢足球,没有建足球场,因此郑溪然他们在篮球场踢。
操场旁边的树影黑漆漆的,是被路灯灯光抛弃的地方。
花梵实在想不透他们为什们对足球有这么大的热情。
一群年轻人摸黑在球场踢足球,她听到郑溪然的叫好声,连忙往下跑。
下去的时候,她情绪激动得很,一定要抓住郑溪然问清楚,到底在跟她闹什么。
才走到篮球场边,当头一个黑影飞过来,砸到她脑袋上。
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只听到一声喊:“然哥,足球砸到人了。”
花梵晕过去之前,忍不住惨叫:“我的月考啊!”


第11章 月考危机
听到花梵的惨叫声,郑溪然魂都要掉了,急出一头汗,扒开其他人,连忙跑了过来。
他摸了摸花梵的脑袋,没有出血。
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她的脸:“梵梵,你没事吧?”
花梵晕过去了,他让谢昊飞帮他把花梵放到背上,迈开长腿往校医室跑。
谢昊飞在一边扶着,也有点心惊胆颤。
他们然哥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明天就要月考了。
郑溪然急得要疯了,花梵出点什么事儿,明天要是不能考试,她非活剥了自己不可。
他背着花梵在黑暗中穿行,气喘吁吁地跑到校医室,砰地一声踢开门,把正在看书的刘医生吓了一大跳。
“老刘,你快看看她。”
刘医生戴上眼镜,连忙过来帮忙,追问:“怎么了?”
郑溪然支吾两声,只好实话实说:“被足球砸到了。”
刘医生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你呀,不行,得让她去医院做个颅内ct检查。”
恰好此时,花梵醒了过来,听说要去医院,赶忙坐起来:“都这会儿,医生都下班了,再说了,我没事儿。”
郑溪然急得满脸通红:“你就是怕住院,耽误明天考试。”
花梵也自暴自弃了:“对啊,对啊,我就是怕耽误考试,要是考砸了,我还有脸在实验班待下去吗?”
她说完之后,崩溃大哭,压力太大了,连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都在背课文,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数学题,生怕自己再遇到意外。
当初一步错,后来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挽回当初的错误。
郑溪然按住她纤弱的肩膀,止不住的心疼。
这么大的压力,她却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跑去参加社团。
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影子合到一处。
郑溪然低头欣赏两个人融合的影子,虽然是一团阴影,但怎么看怎么可爱,好像熊猫崽。
他脑洞大开的时候,她一直在哭,尽情发泄,也不需要人安慰。
等花梵哭够了,脑袋痛,又哭得缺氧,简直生不如死。
郑溪然找刘医生要了纸巾,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心里难受得很。
花梵要从病床上下来,惊得他连忙扶住:“你干什么?”
她摸了摸头上的包,撅嘴:“我头不痛了,回去上晚自习。”
郑溪然简直要跪在地上喊大佬了,原本以为等她发泄够了,能躺在那里休息一会儿,谁知道竟然还要回去上自习。
花梵穿好鞋子之后,刘医生也没挽留,只是叮嘱:“之后不舒服就要去医院,要是恶心想吐就让郑溪然这臭小子过来跟我说。”
花梵点点头,脑袋有点晕,有点痛,不过应该没大碍。
回教室的时候,花梵揉着脑袋,没有叫痛。
郑溪然整个人还是很不安,盯着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倦倦开口:“我以后不在篮球场踢足球了。”
花梵惊讶回头:“为什么?”
简直让人不敢置信,学校明令禁止那么多次,老师们还跑去抓人,他们跟打游击似的,寻着个机会就去踢球。
半点都不把学校领导放在眼里。
“没有为什么,真伤到人,我可赔不起。”
花梵老怀安慰:“你终于懂事啦。”
郑溪然有些羞赧,因为被足球打在脑门的人是花梵,他大感心痛,深觉不安。
有那么一刻,想着他要是害死花梵,下半生可没法过了。
这才能推己及人,想到被踢中的人会有多痛,而关心她的人又会有多难受。
不忍再造孽了。
如果是其他人被他的足球直中脑袋,然哥最多赔点钱,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你,你脑袋还痛不痛?要不要我背你?”
花梵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不是伤到腿。
“这个,不用了吧,我好着呢。”
背人的请求被拒绝,郑溪然有点恼羞成怒:“不知道是谁刚才在校医室哭得天崩地裂。”
说完,他又后悔了,也不知最近怎么了,总是言不由衷,说一些刺伤花梵的话。
花梵没跟他计较,盯着前方灯火辉煌的教学楼,转头一笑:“我们以后别吵架了,伤感情。”
这一次,他没杠,点点头:“不吵了。”
新的高中生活,花梵有其他朋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
这个想法只持续到回教室的那一刻。
他们回去的时候,晚自习差不多结束了,大家都在收拾书包,嘻嘻哈哈打闹。
他们一回教室,盛锦城就走过来,递给花梵书包:“我帮你把摊在桌上的数学卷子收在书包里。”
明天就要月考了,所有书都搬到储物柜里面,估计花梵想带回家的只有这张试卷。
花梵从他手中接过书包,动作一大,头上的包就有点痛,她“嘶”一声,郑溪然立刻紧张地问:
“还痛吗?”
盛锦城英挺的眉一皱:“怎么了?”
郑溪然心虚,在盛锦城面前尤其心虚,扯着嗓子:“没怎么,不关你的事,管那么多干啥。”
花梵揉揉脑袋,想摇头,有点头晕恶心,抿了抿唇:“没事,被足球砸了下。”
盛锦城立即满脸怒火,瞪着郑溪然:“你砸的?”
眼见着两个人乌眼鸡一样要掐起来了,花梵连忙背好书包:“我要回去了。”
差点和郑溪然打一架的盛锦城连忙拦住她:“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反正也不远。”
花梵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己万一晕倒,有个人在旁边还能救一下:“好吧。”
她转身跟郑溪然说:“我们先走了,你也收拾收拾东西,早点回家休息,拜拜啦。”
眼见着两个人并肩走远,留下郑溪然一个人原地跳脚。
盛锦城这丫的太奸诈了,竟然知道提前帮忙收拾书包,顺便把人拐走了。
他再不甘,也没硬挤上去,说好不要干涉花梵的自由,然哥是爷们,不能说话不算话。
****
花梵回到家的时候,揉了揉脑袋上的包,心想不能让自己爸妈看见,否则又要大惊小怪。
章女士还要怼她一顿,实在影响心情。
她一直不肯和章女士上下学,所以先回来了。
花自在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瞅着自己女儿进门,连忙站起来:“梵梵回来啦,复习得怎么样,紧张不?”
他给花梵倒了一杯饮料,花梵有点警惕:“冰的?”
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花自在大笑出声:“瞧你那小样,常温的。”
花梵这才放心接过去,喝了一口,花自在一定要拽着她看电视,一起等章女士回来。
章女士进门的时候,瞧着爷俩正对着电视,乐得哈哈大笑,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花梵梵,你明天要考试,不去睡觉,在这里看什么电视,有没有点自觉性?”
花梵跟她吵过一次之后,虽然和好了,但心里总有根刺。
她又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吼人。
花梵也不想跟她吵,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砰地一下甩上门。
章雪莱气得要死,她在学校操心那群小崽子就够累了,回家连女儿都要给她脸色。
花自在叹口气:“是我拉着梵梵看电视,等你回家,你能不能别对咱们女儿这么苛刻?你给她那么大压力,是想把她逼疯吗?”
苛刻?
章雪莱不认,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花梵能安安分分毕业,考上名牌大学。
花自在瞧着她脸色,知道她那股犟劲儿,不知道这娘俩什么时候能够相互理解。
花梵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房间内辗转反侧,一想到明天要月考,就浑身发抖。
自读书以来,她从来没想过考试会这么可怕,有这么大的压力。
甚至会决定她今后高中生活的走向。
次日,四中高一月考第16考场外。
花梵一早就来了,紧张得脚有点抖,生怕自己撞见什么意外。
一路上走过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蹿出来一个小摩托车,把自己撞进医院。
昨天脑袋被足球砸了,还没消肿,有点牵扯痛。
她大概是最早来16考场的人。
因为9月月考是按照分班考试的成绩来分派考场,和她一个考场的估计都是学校垫底,准备出国读野鸡大学的那拨人,不把月考当回事儿。
郑溪然突然蹿出来,拍了拍她肩膀:“你吃早饭没?”
花梵被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吓死我了。”
他挠挠头:“我这是关心你,没吃早饭饿晕了怎么办?”
花梵翻了个白眼:“早就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了,”他挠挠头,“那啥,你也别紧张,你可是我们联华的学霸,以前可没见过你把月考当回事。”
月考当然没啥大不了,又不是高考。
问题是现在她需要轻松愉快的学习环境,不想整天看人白眼,被人鄙视。
郑溪然陪她站了一会儿,广播响了,可以进考场了。
他在另一个考室,转身走的时候,潇洒地朝花梵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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