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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俏七零-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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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村上吃,等下学期再到学校吃饭。”易慧芬解释说,她也是考虑很多,怕被人说占公家便宜什么的。
“嗨你还别说,杨老师什么都没干呢,今天都被人说闲话了!”说起这样黄老师就有气,巴拉巴拉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易慧芬一听就爆了。什么?老公第一天上班就被人针对,还欺负闺蜜说那些捕风捉影的话?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撸起袖子就去找人家理论,杨启泰和黄英两个楞是没拉住。
易慧芬是什么人?她是家里的大姐,从小就性子泼辣,敢作敢当,那是连他叔有时候都要绕道走的存在。和从小没有母亲,凡事隐忍的杨启泰不同,她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本来觉得男人回来村小已经是天大委屈了,如今居然还有人挑刺?是哪个?给我站出来!
江老师不过就说了几句,无人回应不说,还被黄老师和海老嫌弃,心里自然更不爽,反正女孩子好欺负,就多说了几句。谁知道他看人是没错的,黄老师和杨校长都是息事宁人的态度,架不住杨校长家有个母夜叉!他本来拿着碗筷要去吃饭,结果被易慧芬堵在食堂门口骂了十分钟不带重复的,气得他浑身发抖。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也给我憋着!我倒要去问问你家堂客,她在家里干活就不能跟男人说话了?我男人就要和别人有情况,不兴你家里的给你戴绿帽子啊?”易慧芬叉着腰,嘴里也没有污言秽语,可就是把江老师气得半死,哈!说话也不过过脑子,就许你瞎说,不许我胡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江老师平时以文化人自居,特别是当了老师,总觉得高人一等,这回被泼妇堵着骂,还口口声声说起家里隐私,恨不得呕出一口老血。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这种人躲在背后说人还成,和易慧芬这种超强战斗力的人对起来,完全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海老师毕竟年纪大了,看不得男人被欺负成这样,可怜哦!忍着笑走出来说,“小易啊,说两句就行了,大伙还要吃饭,下午还有课呢!你看学生们都围过来也不好看,是吧?”
易慧芬大获全胜,也就见好就收,临走放下狠话,“谁爱做校长谁有本事做去!我男人还不是看学生可怜,早就去城里当老师去了,谁稀罕!谁要再让我听见说我男人的不是,小心我找到家里去骂去!”打完收工!
江老师黑着脸,抖着手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有辱斯文啊!”气得饭也不吃了,下午的课也不管了,直接离校回家去了。海老师叹了口气,怪谁呢?谁叫他嘴巴没个把门的,平时就眼高手低,能混个老师做做就不错了,还不知足!
杨启泰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老婆出面给自己“出气”,他总得坚决的站在老婆这边,要不然也太贱了吧?他不发话,海老师也不吭声地将江老师的课让黄老师代了,其他人也没吭声,就这么默默地把江老师遗忘了。
江老师在家呆了一个礼拜,还是没人来上门请他回去,却成天被堂客抱怨——民办老师每个月有工资拿,黄氏小学还比照公办老师的标准发放,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加上当老师名声好听,她在村里腰杆子都直了几分,谁知道这窝囊废自己却跑回来了,这下好了吧?被架着下不去了!
第246章 打算
没有台阶下,江老师还是厚着脸皮自己回来了。大家见状也都当成事情没有发生过,总算给他留了一点面子。这件事情让易慧芬一战成名,后来学校里再没有刺头作怪,杨校长的工作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没办法,杨校长虽然温和,但架不住家里那口子太剽悍,护夫狂魔惹不起啊!
杨启泰在学校的工作逐渐步入正轨,暑假也开始了。孩子门迎来了最漫长的假期,农村的娃儿们每天就是疯玩,唯一的工作就是放牛娃,或者像杨小贝小的时候那样沦为小保姆,可是不管是放牛还是放“娃”,都是可以见缝插针地玩的,总比每天大老远的去上学强。
什么?暑假作业?不到暑假的最后几天谁记得写?大不了就是满世界找人抄,不过大多数都是没有写的,于是悲催地在一起咬着笔头赶工。每年总有有那么几个人,收暑假作业的时候就说“丢了”,“忘记做了。”对于这样的接口,老师们早已心中有数,晚上被留校、罚抄作业更是应有之义。
不说孩子们疯狂的暑假生活,进入6月以来,杨小贝的身子越发沉重了。她还算不出怀的,肚皮没有变成花西瓜,脸上也没有出现妊娠纹,还是美美的孕妇一枚。看上去被养得白白嫩嫩的,可实际上,到了最后两个月,她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
首先孩子太调皮了,没日没夜的折腾,害得她吃不好睡不好。圆润的肚皮上面是不是鼓起一个小包,哪怕周品正威胁说要打屁股也没有用。然后就是腿肿,脚肿得鞋子都穿不进去,还好天气很热,每天穿着拖鞋就行。
晚上睡得正香的时候,又被腿部抽筋疼醒了。杨小贝眼睛还没睁开,周品正已经翻身起来给她按摩了,“疼……疼疼疼……”她疼得满头大汗,拉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哪怕按摩也没有用。还好时间不长,没过多久就平复了,周品正爱怜地用毛巾给她擦汗,又不急不缓的继续给她按着。
“好些了吗?”见小贝疼的不行他也难受,可是没有办法,到了孕后期这样的症状很常见,尽管恨不得以身代之,可是所以的苦楚还是要小贝自己承受。他能够做的只有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经过这么一折腾,瞌睡早就跑光了。杨小贝有气无力地躺在枕头上,无奈地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抽搐一回真的半条命都没了,莫名她就想起来以前浑身抽搐,发病时的小舅来,那该有多痛苦啊!自己也是高烧后遗症,她该庆幸自己只是手抖而不是癫痫吗?
现在是还没有其他症状,但是也要警惕大脑受了刺激产生变化——比如生产时的剧痛什么的。对此杨小贝早就有思想准备,作为“专业人士”,她也不至于慌张、害怕、可是这样一天天的煎熬搁谁也吃不消啊!这大半夜的,又睡不着了摔!
小贝最近又有点焦躁了。周品正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她晚上睡不好就容易犯低血糖,焦躁得很,但是现在她又不肯和以前一样多吃糖,因为家族遗传,生怕有孕期糖尿病的可能。有的时候周品正觉得小贝就是太冷静了,考虑得太多,以至于有点神经衰弱了。
“好了。都是我不好,老婆辛苦了!”周品正轻轻地抱着小贝,低声哄着她,只要睡着了就好了——也许下一次醒来脾气更大,但是不管小贝怎么发火,他都是笑呵呵地骂不还口,打不还口,好一个忍辱负重。
杨小贝被像小孩儿似的哄着,反倒笑了起来,“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吵醒我的。”。周品正的付出她当然看在眼里,自己邪火上来了,乱发脾气他也不生气。她也知道有时候很无理取闹,可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怎么不关我的事?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个罪了。”周品正一本正经地说。说的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于对。想想上辈子一个人活到三十几,身边的闺蜜早就当妈了,她可不是没有受过这个罪吗?不过话说回来,有的时候恨嫁的女人想受这个罪也没有啊,就比如以前的她。
不过对于那些做什么“代孕妈妈”的,杨小贝实在不能理解那些脑回路。这怀胎十月,没有爱人的陪伴,没有对新生儿的期待,只把她当成一种牟利的手段,哪怕会有一笔收入,但比起这些精神上的折磨来说,根本是不对等的。每次看到那种新闻,她都会想起自家养的老母猪,忍不住打个寒颤。
真的很难想象,难道不是为了爱,才会愿意为人生儿育女的吗?就像现在,如果不是爱他,她根本就不会受着这种种煎熬,当然了,比起最后一哆嗦,这些都是小意思了。
那个疼得跳楼自杀的孕妇,杨小贝只能说是医院的看管问题。真的,在产房里她看过太多疼得受不了破口大骂男人的(果然是男人的错!),更有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说不生了的。在情绪崩溃之下,采取极端作法只能说她太脆弱。别说什么大家都是这么疼过来的,疼是正常的之类的屁话。的确没有阵痛就不会有新生,可那就不疼了?
生产疼痛的等级是最高的,杨小贝自认还是比较娇弱的,想想那时的情景……好吧,她承认她怂了。越是临近预产期,她就越是焦虑,加上天气又热,不耐热的她就越发“狂躁”了。
周品正曾经都动了回浦海的念头,比起和母亲的赌气,还是小贝的身体很重要。那里有空调,医疗条件也要好上很多。可是长途旅行太累了,怕小贝吃不消路上出事,再说了,小贝也不愿意回去,“在这边那么多人照顾我,等到了浦海就只有你一个了,到时候又是孩子又是我的,你一个照顾得过来?”
小贝考虑的很周到,在这边哪怕各种不好,但是有叔叔婶婶、杨启泰夫妇、杨家众人、易家“干娘”,每天都有人来看望小贝,等到将来生了,抢着照顾的人就更多了,这都是小贝的亲人,照顾起来也最得心应手。要是回去以后真是找个人搭把手都没有。
到时候小贝要坐月子,孩子也要照看,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这些亲人帮着照顾得好。最后周品正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条件艰苦就艰苦一些,自己精心照顾就行。
第247章 发动
进入9月份,杨小贝反倒冷静下来。有些事就是这样,想得越多越可怕,事到临头反而释然了。她开始每天多走路、爬楼道锻炼体力。积极地为即将到来的分娩做好准备。反倒是周品正焦虑起来,临近预产期后,每天晚上都要惊醒几次,摸摸老婆是肚皮才能睡着。
不是非常紧急的事情,他是寸步不离杨小贝身边的,这让杨小贝很是嫌弃,“我又不是傻子,不会叫人吗?再说发作了也不是马上生,有什么好紧张的?”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丝毫没有减轻周品正的紧张情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进产房呢!最近家里人也过来的勤,这不今天易慧芬和周婶婶全都过来了,怕小贝紧张,她们过来陪她说说话,顺便讲讲当时她们的经历。
其实别说杨小贝见得比她们都多,什么样是情况不是门清?再说各人的情况也不一样,就易慧芬那样剽悍的,全程就没喊几声,不到4个钟头就生下杨文了,按她的话说,“疼是疼了点,也就那样,比起挑担子也累了点!”
杨小贝……这能比较吗?粗神经的人没法愉快的聊天,杨小贝干脆和周婶婶研究起孩子的名字来。这件事情最近也是周品正的纠结所在,要取一个好听的,有寓意的名字实在伤脑筋,特别要考虑的是,不仅要普通话叫起来好听,鄂北话也要好听,这也就算了,浦海话也要好听,这难度也太大了。
有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的名字,被浦海话那么一叫就很滑稽,周品正绞尽脑计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两全其美,符合他要求的名字。正好周婶婶在,她也来了兴趣,拿着他们这几天想好的名字一个个用浦海话念,务必找到一个好听的。
“我说你们那儿说的是华国话吗?我怎么听起来像小R本的鸟语?”易慧芬听得云里雾里,一个字也听不懂好吗?她对小贝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难听的话她也会说,太厉害了!
杨小贝但笑不语,这算什么?你要是去听听温州话,还有福建闽南语,就真的会怀疑这是不是华国语言了。还有粤语、其他冷门地方小语种等,真的会让你怀疑人生。相比之下,除了东北话,应该就数鄂、川、贵等同一个语系的人群最多,大家的方言也相近,听起来……相对好听懂一些。
很多遣词造句都是和普通话一样的,就是音调、方言等有区别。像周品正、周婶婶外来人员过不了几天就能听得懂,特别是周品正,现在都能说一口怪腔怪调的本地话,周婶婶每次都笑话他“洋泾浜鄂北话”。
今年家里有两个人陪着,周品正就抽空去公司处理一点事情。他最近来得少,又正是旺季,主要的几个顶梁柱——易二舅,王大成又带队去广州了,倒的挤压了一大堆的事情。他火急火燎地处理,也弄到晚上8点才弄好,踩着月色赶回家去。
本来以为小贝已经等的急了,结果当他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家里灯火通明,婶婶和易慧芬都还在,奇道,“你们怎这么晚还没有回去啊?”
晚上山里黑乎乎的,路很不好走,易慧芬一般下午过来天黑以前就回去了。周婶婶也要晚上回去做饭,这个时候应该都回去了才对。杨小贝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淡定的说,“哦,我肚子疼,她们陪着我呢!”
啥米?周品正望望另外两个人,是他想的那样吗?
周婶婶肯定地说,“对!小贝发作了。”什么!周品正好悬没来个平地摔,这……这……这……他每天都日防夜防,生怕小贝发作的时候他不在,结果呢?正好他出去了一下,小贝就发动了!
老天爷!你是在玩儿我吗?还有,为什么都发动了还坐在家里啊啊啊!他冲过去一把抱起小贝,“走!我们去医院!”又六神无主地问婶婶,“要带什么东西吗?”
事实上易慧芬早就把尿布、奶粉、襁褓等打包好了,只等去医院的时候一拎过去就行,只不过周品正这会儿已经慌了神,彻底混乱了。“你急个什么劲儿?还早着呢!”杨小贝挺着肚子被公主抱,感觉累得慌,嗔怪地说。
原来晚上见周品正还没有回来,易慧芬就快手快脚的烧了两个菜,想等小贝吃好再回去。谁知道她和周婶婶两人都走到门口了,却听见小贝喊肚子疼。
易慧芬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烧的菜不好,让小贝吃了不舒服,不应该啊!小贝最爱吃自己烧的口味,刚才还吃了两碗饭呢?难道吃撑了?结果等了半天,杨小贝从卫生间出来,皱眉苦脸地说,“不是肚子疼……不对,是肚子疼……好像要生了?”
怪不得人家都说阵痛的时候像是要上大号呢?说起来难为情,尽管她认为自己经验(阅历)丰富,但毕竟没有亲身实践过,原以为贪老妈烧的饭菜太好吃,吃多了肚子不舒服,结果在厕所蹲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像……是阵痛?
她一脸的尴尬,另外两位却觉得正常,周婶婶说,“哟,算算日子也就在这几天,你这先疼起来不厉害,搞不好时间要长一些呢!”。易慧芬想想可不是,她那时睡得好好的就被疼醒了,去医院的路上就疼得不要不要的,结果到了没多久就生了。
杨小贝感受了一下,除了隐隐约约的疼痛,和伴随着疼痛紧缩的子宫,没有其他症状。说话的功夫她看了一下钟,阵痛间隔时间要十几分钟了,看来的确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宫缩不强烈,间隔时间又长,这小家伙平时倒是有劲,关键时刻又开始磨起洋工了。想想现在去医院也只不过等着,陌生的地方她还睡不好,杨小贝决定就在家呆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去医院。这才有了周品正回来的时候,她们还老神在在的看电视的情形。
“那怎么行!”初秋的天,周品正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都发动了怎么能在家呆着呢?多危险?马上去医院。”不管杨小贝怎么摆事实讲道理,这次他才不会迁就,无论如何要去医院才放心。
“你再有经验,能自己生吗?到时候来不及了怎么办?”周品正一句话,让杨小贝无言以对。见他们俩都快杠起来了,周婶婶帮忙劝道,“阿正说的对,还是去医院放心些,这会儿就别任性了好吗?”
易慧芬倒是觉得在家里自在些,可是这关系到小贝母子俩的平安,周品正又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明显不可能放任小贝晚上在家里,只好也跟着劝说。于是一群人这才抱着娃(人),拎着行李物事浩浩荡荡地向医院进发。
第248章 煎熬
一行人声势浩大地赶到医院,结果不出杨小贝预料,值班的医生一听情况,就安排病人办住院手续,例行检查。什么?生产还早着呢,根据现在的情况至少是明天白天的事。
好吧,杨小贝认命地翻了一个白眼。晚上急急忙忙地住进来,单人病房是没有的,有钱也没有用——这年头只有高干病房,其余人等一律平等对待,正赶上病房还紧张,按医生的说法,“有个床位就不错了,要么只能明天想办法。”
好不容易安顿好,都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周品正安排婶婶和易慧芬先回去,他在这里守夜。这么晚了回韩家冲是不可能的,易慧芬只好在小贝家囫囵一晚上。还好杨启泰晓得妹妹这几天的预产期,估计是发动了,才没怎么担心。
病房里哼哼唧唧喊疼的,睡不着说话的,小孩子哭闹的……那叫一个嘈杂,哪里能够休息?本来这个点杨小贝早就睡了,可是换了这么个环境,睡得着才有鬼了。她又累又困,偏偏周品正还紧张得要死,时不时的问,“小贝你疼吗?”“老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他那样子,别说今晚不会睡,孩子出生之前,估计他是睡不着的。杨小贝烦的不行,偏偏人家紧张得都快神经质了,她也不忍心苛责,叹了一口气,反而安慰起周品正来,“不是说了吗还早呢!今天晚上肯定没情况,我也不怎么疼,没事的!”
人家都是家属安慰产妇,到她这里完全颠倒了,她容易嘛!既困又累,还要安慰自家男人,杨小贝整个人都不好了。尽管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糟糕的开始……真是前途堪忧。
杨小贝没有想到的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难道是报应?她接生的时候,对那些产程超长的产妇是抱有十二万分同情的,毕竟时间长意味着煎熬的久,对体力和毅力都是莫大的考验(那位跳楼产妇也是如此)。但是风水轮流转,想不到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
第二天周品正难得“假公济私”了一回,打着叔叔的名号总算是弄到了一间高干病房。他从来不在外面扯叔叔的大旗,除了刚开始创业的时候拜托叔叔给了一些方便意外,其余的都是自己独自拼搏的。他不想对叔叔的仕途造成影响,更加有一种傲气,不愿意被人说成靠父辈余荫。
哪怕多多少少肯定有人看在他叔叔的面上对他另眼相看,但是周品正尽量处事公正,不占公家便宜。可是这回不一样,为了妻儿别说一个病房,再过线的事也不是问题。昨天小贝一晚上没有睡着,今天小脸的煞白的样子看的他心疼不已,接下来她还要经受更大的考验,休息都休息不好怎么行?
搬进高干病房之后,家里也都陆陆续续来人了。周婶婶和易慧芬离得近,一早就做了有营养的汤汤水水带过来给小贝补充体力。接着杨启泰也请好假过来了,他倒是聪明,直接就跑医院来找人,果然一找一个准。
“哥你回去上班吧,都守在这里算什么事,杨文呢?”杨小贝精神很不好(主要是没睡好),但还是打起精神喝了一些汤,勉强吃了些东西就催他们回去。病房里的人多了她也不安生,再说如今狼狈的样子,也不想让老爸老妈看见。
“我待会儿就回去,杨文送到外婆家了,妈也担心得很,就是怕医院里人太多了才没有要来。”。杨启泰答到。“哦,那你回去吧,让爹和姐姐们也不用大老远的过来,我这好着呢!”杨小贝吩咐道。
“那行,芬子这两天就留下来照顾你,有什么不舒服,要吃什么跟她说,啊?”见小妹执意不肯让自己留下,杨启泰只好答应下来,果然小妹出嫁了就是不一样,守在她身边的只能是妹夫了(难道是你吗)?,好失落哦!还有妹子的脸色那么差,好担心怎么办?
这个杨小贝同意的。老妈在身边她就很有安全感,至少老妈天不怕地不怕,生个娃怕个啥?她是现场最冷静的了。老爸就不行了,他感性得很,杨小贝怕他到时候添乱。
最后还是周婶婶和易慧芬陪周品正一起守着。可是从早上到日头落山,疼痛的强度和间隔都只有少许增加,蒋老师亲自作为杨小贝的主治老师检查下来,宫口才开了三指。
“照这样的速度,要是没有加快产程的话,估计还要等明天了。”蒋老师沉着脸说。小贝一直疼着,尽管不是最后那种剧痛,可是人一直忍受着超出寻常的疼痛太久,也不是见轻松的事。她想了想,安慰道,“目前看来孩子的情形还是不错的,胎心稳健,羊水也没破,咱不着急啊!”
因为疼痛,额头的汗水把头发都弄湿了,杨小贝有气无力的说,“我感觉也还行,就是……怎么这么慢哪!”她都要崩溃了好不好!软刀子磨人最难受,关键一直疼着,想睡又睡不着,她真的好困哦!
杨小贝白天没怎么多吃,就等着生产呢,可是左等右等,臭小子偏偏气定神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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