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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俏七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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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拉链,那最简单、连小孩子看一眼就会装的被套,在这时当然是没有的。被套是有被单和包单两部分,一般包单是棉布的,被面是绸缎的,有着比较喜庆的花色。把棉被放在大的包单中间,从四周包起来,在用针线把被单——也就是被面缝合起来,这项工程还是比较复杂及有高难度的。不仅针线要整齐美观,还要牢实耐用。不能被蹬几脚就散了。
乡下常常嘲笑邋遢媳妇,有一项必会提到;某人连被单都缝不正!还有一些笑话,说某某傻媳妇,缝被单的时候爬在里面缝,结果把自己也缝到被子里去了……
如果杨小贝这个时候出嫁,估计得马上成为被嘲笑的对象了。天可怜见的!她可是在只有几岁的时候看见老妈缝过被单的,那个时候老妈还对她说,女孩子长大以后一定要学会缝被单,否则就嫁不出去等等。结果她还没有长大,简单易操作的四件套早已经取代了那些被面,她哪里有机会学哦!
65 被套
拉链的普及使得80后的女人们连见都没有见过这些被面的缝制,等杨小贝长大后,早已经没有这门手艺要学。所以当易慧芬到她家里去以后,见到她床上缝得歪歪扭扭的被套,整个人都不好了。
听杨小贝说就这还是二嫂缝的,之前是大姐来的时候帮忙拆洗的。易慧芬震惊了!有没有搞错啊!你连这个最基础的都不会,以后出嫁了怎么办?
现在女孩子出嫁,在说亲的时候就要拿上自己做的鞋子,织的毛衣之类去给男方看。出嫁的时候,更是男方所有的长辈都要做一双鞋子。所以如果男方家里人多,那姑娘得每天起早摸黑得赶着做鞋子才行。当然,这些如果你手艺实在不咋地,也可以请人帮忙做,只要不拆穿就行。
可是如果姑娘家连被子都不会缝,那难道你去了婆家还得每次请人去你床上去拆被子?大牙都要被笑掉了好吗?易慧芬有一种紧迫感,这可不行!以后得多让小贝学着点,要不然到时候要闹笑话了!
她自己定下来目标,誓要把杨小贝培养成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女子,并且制定了详细的培训计划。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杨小贝被虐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抱着老妈的大腿求放过,“老妈!我真的不想再来一次啊!”
也许是易家是心灵手巧全部都给了老妈,丝毫后没有遗传到杨小贝身上。从小的时候老妈就立志要把杨小贝培养起来继承她的衣钵。才不到十岁就要求她穿针引线地学习了。结果说起都是泪,那就是个大茶几,上面排满了杯具。
先是学绣花,老妈把样子画好,丝线都配好让她照样子来,结果她能活生生把一朵花绣成一坨屎。接着让学针线,可是那线脚永远都不能成直线,钉个纽扣也总算把线绕成一团死结。后来又教她织毛衣,结果最简单的平针学了一个月,起好头让她织一条围巾,织着织着织没了,线都掉光了……
总之老妈被杨小贝气得倒仰,无数次深深怀疑这个女儿是是自己亲生的,唉,怎么说呢,这种事也是需要天赋的啊……
可惜老妈还不知道她曾经受过的打击。到了宿舍,她就赶紧张罗着铺床叠被,整理东西。宿舍还蛮大的,水泥地板也比较干净,家人对这个环境都表示了满意。一个宿舍摆了八张上下铺,杨小贝他们算是来得早的,现在里面只有2个人。
后来他们才知道,整个班级也就十来个女生,还有几个是走读的,所以这个宿舍里面最终只住了6个女孩子,哦不对,有两个已经三十多了。比如现在已经在宿舍的一位。
这个大姐很热情地跟大家打招呼,自称姓谢,“我们家里远,昨天就过来了。听说这次没有几个人,你们不用挤在一起啊。”谢大姐过来帮忙,见她们俩只带了一床铺盖,把她打听来的消息跟她们说了。
其实老妈是这么想的,这个时候还冷着,她就和杨小贝凑合一下,等过两个月热起来了再分开来睡。反正她们两个都是小巧型的,一米二的床挤挤也能睡。天热的时候不过就是铺上草席,比较简单不用带太多的棉被等物事。杨小贝无所谓,反正一切听老妈安排,这可是杨家的家训,呵呵。
老妈也是个自来熟,一会儿就跟谢大姐还有另外一个姓张的女孩子打成一片,问清楚水房去哪里,又安排二舅去打水。二伯也帮着打扫、收拾。就只有杨小贝一个人坐在一边——老妈没有安排工作,感觉她什么也插不上手。
谢大姐见她那样,又听易慧芬说是她妹子,不禁笑道,“芬子你把这妹子惯的,不像你妹子倒像你女儿咧!”,易慧芬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哈哈大笑着说,“可不是!有的时候啊真感觉我们上辈子是母女呢!哎呦,你不知道,我都替她操碎了心!”她们两人开着玩笑,杨小贝听着脸上黑线,老妈,我能说你也真相了吗?
不怪人家这么说。今天老妈还是穿了一件桃红色带小花的棉袄,扎着两个麻花辫,一副爽利的模样。杨小贝则是穿着素面的老式棉袄,领口和袖口都简单了绣了一点花纹,然后用盘扣从半高领领到腰侧一路盘下来。她把头发扎成俏皮的蜈蚣辫,这还是老妈非要她便是的,说披头散发的不好看。底下配着黑色的紧身裤子和皮鞋,坐在那儿磕着瓜子,感觉她不是来上学的,而是来参观的大小姐。
刚才在街口的时候,杨小贝发现有卖瓜子的。自己用铁铲炒制,然后用旧报纸裁成的一个个纸包,卷起来像冰激凌筒一样的形状,可香可好吃了。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零嘴了,杨小贝一见到就买了两包。自己一包,老妈一包。出门的时候爷爷给足了钱怕她不够用,本来她花钱就大方,也没有省的概念。再说了,一毛钱一大包,够吃好久呢!
现在眼见着插不上手,她干脆铺开一张纸头用来放瓜子壳,一边吃一边等去办事的二舅回来。还招呼老妈、谢大姐还有宿舍里的另外一个女孩子来吃。看她那做派,悠闲自在,只把老妈看得哭笑不得。
家里来的人多,老妈又是一等一干活麻利的,不多久东西就收拾好了。二舅没事了,二伯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他拎起装黄鳝的袋子打算自己去找地方卖掉,杨小贝赶紧叫住他,招呼大家一起下楼。
笑话!大家折腾了这么久,都已经快中午了,如果放二伯他们走,他们肯定办完事情直接就回去了。辛苦地把自己和老妈送过来,总不能叫他们饿着肚子回去不是?再说,杨小贝还打算去饭馆找销路呢。如果能够直接销售给餐馆是最好的,不用守在街上一斤斤的卖,可以直接送货就行,不耽误事儿。
县城她认识的地方只有那么几个,吃饭当然是要奔着招待所去了。上次那个大厨的手艺还真不赖,到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呢!带着一行人直奔县招待所,一进去杨小贝就直接跟服务员说找刘大厨。
66 生意
刘师傅正在厨房里忙着,这会儿马上要到饭点了,他忙着做准备呢,就听见外头有人找。出来一看乐了,原来是这个小姑娘。“杨家妹子,你这是来给我送兔子了吗?”
他就认识杨小贝一个,笑着跟其他人点头示意,只是对着她说话。后厨还忙着,他也没有坐下来,打算说几句话就走。
“哪里啊!兔子还小,我帮你送了点新鲜东西来!”家里的兔子还是那两只兔子,每天吃吃喝喝倒是带劲的很,可是传说中的小兔子影子也没见一个。杨小贝示意二伯把装黄鳝的拿了过来,给刘师傅过目。
“哟!这是黄鳝嘛!你们哪里弄的?”刘师傅还真的觉得新鲜。这玩意夏天的时候不少见,但是冬天倒真的没有,还是挺稀罕的。“怎么样?现在这可算是个新鲜吃食,我们好不容易抓了这么多,特地给刘师傅你送过来的。”
瞧瞧这话说的,明明是找上门来卖东西的,被杨小贝这么一说好像是专门给人家准备的。刘师傅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那我不是还得谢谢你啊?”现在这个时候的确也没有什么新鲜吃食,乡下的猎户偶尔才会有一点收获送过来。但是黄鳝这玩意好养,这么些看着多,他们招待所的生意还是很好的,到时候有了新鲜菜,怕也没多久就能够消化掉。
“行吧,那就都留下来,这里多少斤?你们卖什么价?”杨小贝就知道有戏。村里人不爱吃,城里人抓不着,在这时节黄鳝肯定好卖。“一共42斤,算你们40斤整,一块一斤!”
什么?刘师傅和二伯他们都惊呆了。“小杨啊,这个鳝鱼现在是稀罕,可是到了夏天可是只有5毛钱一斤!”刘师傅不淡定了。“话可不能这么说,刘师傅你想啊,夏天的辣椒茄子便宜,5分钱一斤。我要是冬天给你卖1块钱一斤,你买不买?”杨小贝寸步不让,很有耐心地跟人家讲价钱。
“说啥玩笑话呢?大冬天的有辣椒茄子,你卖更贵也有人要。问题是没有啊!”刘师傅被带偏了。
“怎么会没有?今年是来不及了,明年冬天我就可以给你送新鲜蔬菜,什么都有!”杨小贝信誓旦旦地说。“话说回来,现在黄鳝可是个稀罕物,特别难抓,你别看我这就这么点,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抓了半个月的收获。我卖得贵一点,你们菜价可以定的得更高一点嘛!这个是时鲜,本来季节不同价格就不一样!”
刘师傅当然知道现在的价格肯定会比夏天贵,他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而已。听杨小贝这么一说,他想想也对。差不多一斤鳝鱼炒一盘,夏天是3块一盘,现在完全可以涨到5块嘛!“那行,你们去找出纳,把账给算了。我就不跟你们聊了,忙去了!”刘大厨一锤定音,交代服务员带杨小贝他们去找财务,自己就要回去了。
“行,那麻烦刘师傅了!”杨小贝对人家那是客气无比,又耽误了刘师傅一分钟,把二伯给他介绍了,说以后由二伯负责送货到时候还要麻烦他,刘师傅也爽气地答应了。
等到杨小贝他们去财务结了钱,又回来点了菜坐下来吃饭,二伯还有点缓不过神来。口袋里揣着刚到手的四十块钱,就只是他这几天早晚有空的时候挖的鳝鱼。本来他想着能卖一点钱也是好的,没想到小妹狮子大开口,直接喊一块钱一斤,人家馆子里居然也没有还价,就买了!
生意就这么好做?钱也这么好赚?杨启泰觉得眼前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之前家里每年辛辛苦苦地出工,到年底刨掉开支也就只能余个几十一百,日子从来都是紧巴巴的。现在突然发现原来根本不用多少时间,也不要本钱,只需要把乡下没人注意的东西运过来就能卖上大价钱!杨启泰觉得浑身都是劲儿,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继续挖洞去。
对了!还有兔子!刚刚听小妹说,兔子人家也要!怪不得小妹非要养兔子呢!抓这些东西他拿手啊!可惜现在不好撵兔子了。回家可得仔细养着那两只,要是真和小妹说的下了崽,那可不就是钱吗?
因为赚了钱,一顿饭算是比较奢侈的花了好几块钱。但是除了杨小贝,大家都吃得食不知味的。二伯一门心思想着回去挖洞,易慧芬和二哥则是对鳝鱼能卖到一元一斤感到好奇。这东西他们那也不少,现在这么值钱了?
二舅从小脑子活络,他有个想法,既然这些东西城里价格高,乡下人又不吃,自己可以收上来拿到城里卖啊!不过……这门生意是用杨家先做的,他这样看见了就跟着做,不大好吧?
但是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易二哥很不想放弃,纠结了很久还是在回去的时候跟杨家说了。二伯倒没有什么,他现在满脑子的是要抓什么东西来卖钱,至于做生意?还是交给小妹好了。
杨小贝是知道二舅的,他也是不甘心土里刨食,从很早就开始做小买卖。二舅初中毕业,有文化胆子又大,当人家还在小打小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把老家的桔子贩卖到北方,再从北方把苹果带回来卖。的最早一批做“倒爷”的人。不过毕竟受限于地域和眼界,他倒卖的都是水果、农副产品等。路程远、损耗多,实际上大钱并没有挣到,但是做生意的头脑肯定是不缺的。
现在他看上了这门生意,杨小贝也觉得正常。杨家是没有人会做生意的——除了她自己,但是现在显然她不可能自己出面去乡下收黄鳝再运输到县城来卖。二伯和其他杨家人一样,太过耿直,也不是做生意的料。让他发挥所长搞搞养殖、抓抓黄鳝甲鱼什么的,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所以杨小贝根本不会介意二舅也开始做鳝鱼买卖。只是跟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首先她的打算的走高端路线,由自家专供几家饭馆。招待所已经送了,接下来县里的每家都要去跑,这件事情可以交给二舅去做,今天就可以去跑。生意应该也很好谈,首先这个价格的县招待所定的指导价,可不能便宜。然后你看人家招待所也有了,你家没有这道菜,不是要被客人和领导说嘛?摸清楚市场上面的底细再回去收购。只要你出个几毛钱一斤,还怕没有人去抓?
67 开学
和二舅交代了一下事情,看他迫不及待地骑着自行车往城里去了,二伯也等不及要回去抓黄鳝,于是大家在街上就分手,各自去了。
回去的路上,杨小贝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一直到走过张师傅包子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哎,今天没有见到周品正呢?随即自己也失笑了,这县城又不是他家开的,怎么可能每次都碰见他?
那么周品正最近在忙什么呢?
他前一段时间去信让朋友帮忙打听兔种的事情,又托人买的东西。结果这两天兔种有了消息,却是山东那边的。现在这么远的路程,运输只有靠铁路,可是从山东还没有直接到鄂北的火车,这样来回折腾得几天,兔子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周品正不死心,反正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自己去跑一趟,顺便也可以看看人家养兔子是怎么养的,去取取经。于是说干就干,他这两天还在山东没有回来呢!
杨小贝要是知道他为了自己的一句话就跑山东去了,肯定压力山大。要知道本地人吃兔肉就认野兔。后世也有人发展养殖肉兔,可是卖不出价格,大家都觉得野兔口味好,不爱吃养殖的兔子。后来没有办法,养兔子的人家只好冬天把兔肉做成腊味,充当野兔肉来卖。结果弄得大家买只腊兔子都不放心,总是问了又问。
至于那些养长毛兔的,鄂北这块交通不便,自古也不是什么经济发达地区,这些兔毛卖给谁去?如果没有有效的渠道,到时候也是辛辛苦苦一场空。想要真的要把养兔发展起来,看来与其去大老远的买兔种,还不如把家乡的野兔养好。可惜现在也没有个电话什么的,周品正啥也不知道,就兴冲冲地一头冲出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渐渐走上了正轨。培训班如期开课了,但是课程十分的简单,甚至有点文化补习班的意思。因为前几年的空白期,现在来参加培训的大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前初中生,还有就是年纪更大的草药医生,为了这些人能够跟上进度,不得不把文化课安排在正式的培训前面。
这样的话杨小贝和易慧芬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她们上课实在无聊,还经常溜出来到街上去逛逛,买点零嘴吃。嫌弃学校里的饭菜难吃,又嫌弃总是下馆子太浪费,易慧芬还弄了个煤炉子,放在走道里自己开起了火。
这也很正常,有很多学生家里穷,都是自己带米过来的,跟杨启民一样。如果你有时间也有材料,只要准备好炉子,每天到食堂里去换一个燃烧的煤球过来就可以马上开火烧菜。杨小贝弄不来这老式的煤球炉子,易慧芬也没有烧过——在家都烧柴火来着。但是她对这种城里人烧的炉子倒是十分感兴趣。她们俩兴冲冲地在食堂搞到了炉子和锅子,又买了煤球等物事,就正式开火了。
等过几天二舅过来送鳝鱼的时候,特地过来学校看她们,却发现这俩女子把小日子过得有模有样的。易慧芬还写了一张清单,让二哥下次来的时候带上油、米、菜等等,好让她们不用再买,又可以省下来好多。
那天易二哥的生意谈得不错,除了少数几家,县城里面其他的馆子都答应收鳝鱼。讲好的一块一斤,先一家送十斤看看情况。而杨家就杨启泰和杨老爷子趁空的时候抓,就只够供一家的。易二哥跟他们讲好了,杨家的鳝鱼就当他帮忙带过来,别人那里他收5毛,杨家的1块,一分不赚。
杨家没有自行车,每次都去借也很不方便,特别是现在必须定期供货的情况下。现在易二哥提出来帮忙带过去,正中二伯的下怀。他平时就和爷爷最像,沉默寡言不善交际,让他每次去跟人家饭馆的人打交道他还真的又点发憷。
二舅把杨小贝他们需要的东西记好,马上就往家里赶,说好了下周过来。今天他是送好货才到学校,得到的消息非常好,因为招待所那边新出了鳝鱼,县里很多领导都知道了,专门来吃这口的都有。结果就是杨小贝送过来的鳝鱼只过了一个礼拜不到就卖光了,刘师傅那边正望眼欲穿呢!
这次过来刘师傅直接定了50斤,并且讲好了以后一周一送。其他的馆子因为听说招待所的黄鳝卖得好,食客们也经常问起,也是很爽气地要求以后多送一点,价钱好商量。
现在已经3月份了,马上就惊蛰,再下个月天气就暖和了,这些鳝鱼、甲鱼什么都出来活动进食,到时候就不是稀罕货了。所以这个钱是好赚,但是时间太短,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能卖到这个高价。时间紧迫,二舅连杨小贝她们邀他吃饭都顾不上,转身又跨上自行车往回赶了。
3月底的时候,周品正才风尘仆仆地回到白云县城。可是他的这趟行程实在不怎么顺利,到了山东,由于信息不详细,他在乡下转了好久才找到那个养兔子的村子。可是人家是集体农业合作社,虽然是每家每户养的,但是没有人卖种兔。他泡在那里好几天,人家公社就是不答应卖。说这是集体财产,不能卖给私人,那是要犯纪律的!但是如果你有你们那边村子里的介绍信,以村里的名义购买,才能够得到这些国家引进、培育的优良兔种。
这就是周品正最最讨厌的地方!他有钱买不到东西,而村民们都穷得叮当响,却只能把兔子低价让政府收购,而不能卖给高价买兔的周品正。他看得出来,他出的价格每个人都十分心动,可是兔子不是小物件,卖出去了还要运走,显然卖是敢偷偷卖,可怎么运出去?到时候他手里一有兔子那不是什么都清楚了?
要不是周品正穿得人模人样,还拿着白云县招待所是介绍信,人家那边的村长早就不搭理他了。后来实在没办法,人家只答应收到公社的介绍信卖兔种,至于运输?对不起咱不包邮。
那不是如果需要买的话,还要再跑一趟?周品正被彻底打败了。垂头丧气地回到鄂北,感觉自己都没脸去见杨小贝了。本来他是想把兔种带回来送到美人眼前来着(不过有求爱送兔子的吗?你到底在想什么鬼啊!!)可惜事情没有办成,哎!还是去招待所找刘师傅喝两杯,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吧!
68 老师
结果可想而知,当周品正从刘师傅那里听说杨小贝来吃过饭,好像是来县城读书了,他的心情……
好吧!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这下他饭也顾不上吃了,急急忙忙地出去打听消息去了。还好县城就这么大一点,又是三月才开学,很容易就打听到是卫校里开的培训班。在县里着也是一个新闻,一下子多出了一个卫校不说,还可以给大龄青年培训去当医生,也是大家热议的重点。周品正问清楚卫校的地址,也没有回家就直接奔过去了。
因为是刚修建的,不像其他学校就在街上,卫校的位置还比较偏远。走路过去要半个钟头,好不容易到了那边,发现已经是属于郊区了,周围都是农户,还有片的菜地。一条土路通向新的学校,占地面积倒蛮大的,里面还有一个池塘,一栋教学楼,一栋宿舍楼和教工楼。房子倒还修建的不错,绿化就一点都没有了,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毕竟跟那些修建多年的学校不好比。
不知道杨小贝她们在哪个教室,周品正只好在门卫等——门卫必须让班主任或许学生确认、签字后才放行,现在才下午第一节课,早着呢!
闲着没事,周品正一边给门卫老大爷装上烟,一边打听这个什么培训班的消息。等搞清楚这个培训班的实际情况,他又搞不懂了,这明显是个野路子嘛,没有文凭,出来也不包分配——如果去村卫生所做事算的话。杨小贝看起来那样的新知识女性的样子,怎么会想起来去参加这个培训呢?莫非……她又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杨小贝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可惜她的苦衷不足为外人道也。就比如现在,开学已经快一个月了,居然还全部都是文化课,语文、代数、拉丁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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