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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俏七零-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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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 �
大伙儿问他是哪儿的，原来他是徽省，早年在汉市读书，后来就落在这边上班。杨启国闻言说，“你可说对了，咱们那虽说穷，从来就没有出去讨饭的传统。但是徽省可不一样，每年都有人去我们那讨米。今年还有好几批呢！我就不明白了，回去分了地，随便怎么种不是就有饭吃了？”
话题立马歪到地域上去了。这会儿还没有后世的地域黑，但是说起来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习俗。鄂北人讲究，爱面子，喜欢动小脑筋，所以被叫“九头鸟”，但在后世却没有什么别的黑料。相比什么“偷井盖”，“挖掘机”的，好像还蛮庆幸的？但是这个时候，徽省穷那是出了名的。
“那不都是穷闹的吗？唉，要不是被逼到哪份上，也不会有小岗村拼着命搞分田到户了。”眼镜叹了一口气，说道。家乡穷，他也没面子。希望现在开始改革了，会越来越好吧。
谈谈说说的，时间也过去的快。农村城市的差距还没争论出来，地域的差异又扯出来了。这不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已经到了饭点了。餐车上的饭菜又贵又不好吃，除了单位可以报销的，没有几个人会去那边吃。于是各拿各的干粮出来打算凑合着吃晚饭。
吐槽农村穷的那个中年人，带的是大白馒头加榨菜，喝着开水吃起来也管饱。眼镜是知识分子，带的是面包和香肠，看来条件不错。杨家三兄弟把包拿下来，掏了半天。牛肉干，肘子、整只鸡，茶叶蛋，炒面……小小的桌子上都摆不下了，杨老大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苞谷酒来。
对面三个啃着干粮的眼睛都看直了。现在的农民条件都这么好了？这出个门吃饱就好了，他们居然大鱼大肉，还带着老白酒，这是要吃席吗？现在一般的席面也没有这么丰盛好吗？
杨家老大热情的招呼大家一起吃，“来来来，我们带得也不多，一起尝尝，都是家里自己做的，味道保证好！”见众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又说道，“这不是第一次坐车没经验吗？屋里人怕我们路上吃不饱，给准备的好像跟大家伙的不一样哈！”
这还不叫多？大家都无语了。杨家兄弟热情邀请，这大鱼大肉的当然比白面馒头和干巴巴的面包好吃。本来啃着面包有优越感的眼睛也不客气了，拿起一块牛肉干就吃了起来，“大哥，你家这生活不错啊！”
杨老大得意的说，“这算啥？我说了如今咱不缺吃喝！”又解释道，“鸡啊鸭的都是自家养的，猪是过年猪，我们家前阵子办酒席杀了，这腊肉都是现成了！除了牛肉是买的，别看东西多，其实不花一分钱！”对了，还有一大包麻辣小龙虾！
如今气温低，肉什么的可以放好几天，可是小龙虾就不能放了，家里吩咐今天得吃完。这玩意儿现在外面价格也渐渐高了起来，但是在韩家冲，尽管天气冷了，自己吃的还是能弄得到的。这一大盆红通通的麻辣小龙虾一出，附近的旅客都抽起了鼻子，哎呀妈呀太香了！谁这么不地道在火车上吃，太拉仇恨了！
隔壁一个大妈忍不住了，探起身子问道，“我说大兄弟！你们这是吃席面哪？这年节还有小龙虾？”。这几天，这虾子莫名其妙的就火了，原来深受其害的地方，成了人人羡慕的好地界。没有虾子的地方看了眼红，还特地去引进到河浜里去，就为了能抓了卖钱。
城里的饭馆，哪家要是没有这道菜就是没与时俱进。据说是一个叫白云县的地方先发明的吃法，什么麻辣味的，五香味的，还别说，这虾子看着个头大肉少，顶不经济，但是那么一弄就成了美味。还有人说最正宗的小龙虾就是“白云小龙虾”，还有专门做这个的饭点呢。
乡下人别的舍不得吃，这卖钱的虾子更舍不得。再说家里也没馆子烧得好吃，大家也只是听说白云小龙虾的大名，却没有几个乡下人吃过。城里人就不同了，这两年小龙虾俨然成了一种时髦，谁还没在夏天吃过几顿小龙虾？他一摆出来没人再假客气了，几只手都同时伸过来。
“唔……这个小龙虾够味儿！”眼镜大概平时吃得多了，一口就尝出来这是正宗的白云小龙虾。“大哥，怎么这个时节还有小龙虾啊！”
杨启泰见大哥忙着喝酒吃肉，替他回答道，“咱们家自己就是收虾子的，夏天的时候小虾子就扔在小池子里喂着，现在可以捞的到。”这还是小妹想出来的，说是以后啊小龙虾都要考养殖了，让自家先试验着养着。其实就是她嘴馋，不过也没关系，家里还吃不起几个虾子了？
“这就是最正宗的白云小龙虾，你就是去白云县也吃不到这么正宗的。”杨启民一本正经的吹牛皮，“这可是白云小龙虾的祖宗！”
第293章 觉悟
严格来说，这一点都不算吹牛。杨启民可是自己亲手抓到的小龙虾，看着小妹折腾出来的。在此之前，烦都烦死了那些张牙舞爪的虾子，还真没人吃出个花头来。
中年人吃了一个满手流油，还是赞不绝口的说道，“不错不错，就是肉空了一点，但是味道绝对正宗。”麻辣鲜香，怎一个好吃了得！他们这边吃得热火朝天，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全都往这边张望，杨老大最喜欢的就是出这种风头，再说对杨家人老说，小龙虾都吃腻味了，冬天的虾子哪有夏天的好吃？
“老幺，把虾子给大伙儿分分，让大家都尝尝咱家的小龙虾！”。爹不在，他使唤小的们很顺手，杨启泰也配合着站起来给车厢里的人分发。一大包小龙虾看着多，但是架不住车上人太多了，一人一个发生就被拿光了，就剩下一个空盆子被传了回来。
“大家都尝尝，咱们白云县正宗的麻辣小龙虾。味道绝对好，到夏天的时候虾子还要壮实，现在还差点！”喝得满脸通红的杨启国还不忘跟大家普及一下小龙虾。车上很多都是远处的，小龙虾虽然火，但是时间到底不长，也就喜欢吃食的鄂北及周边地区风靡。杨家兄弟无意间还做了一场小龙虾的推广，让很多的外地人都知道了白云小龙虾的大名，这也是意外的收获。
这么出手大方，家里为三人准备的吃食果然就不够路上吃的了。不过反正带的酒喝完了（什么鬼？），他们正好去了趟餐车，领略了一下火车饮食，虽然一致差评，但好歹也是体验了一把。到了大站，一停半个钟头，还下去溜达溜达，买点当地特产什么的，不要太悠哉。
这下大家伙算是看出来了，这哥几个说是农民，那完全是不差钱！果然分田到户后农民的日子都这么好了吗？杨家三兄弟但笑不语，他们怎么会说村里现在是新式农业试点项目，种植反季节蔬菜水果都远销国外去了。加上合作社那边杨家三兄弟都有分红，不是他们吹，万元户都已经不在话下了。
但是出门在外财不露白，他们才不会这么炫耀。但是不经意间透露出老三是大学生，还是让别人刮目相看。那个眼镜更是拿杨启泰当成了知己——他是以前的老大专生，自认是知识分子阶层的。本来还有点瞧不起乡下人，谁知道人家还是大学生，毕业后位置都落实了，小学校长。
“校长好啊！哪怕是小学业是一校之长，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一些事业。不想我，当初学了个技术，一辈子就是技术员，人家领导知识学历都不如我，还要被他们瞎指挥，唉！”眼镜一副怀才不遇的样子，拉着杨启泰说着工作的一些不平事。杨启泰却不同意他的观点。
“我不是想做官才会去当校长的。教书育人到哪里读是一样，只是我们村里的小学刚建起来，没有公办老师愿意去，我才决定回去的。”他这个人完全没有功利心，对金钱上看得也很淡，以前穷的时候照样过自己的日子，现在有钱了更加不用说，反正不用为钱操心了。
中年人说，“小杨的想法是对的。大家都想着当官，往城里去，实事谁来做？不过能够在读完大学不留城里，反而选择回到乡下教书，小杨的觉悟很高啊！”不是所以人都有勇气走出这一步的，大家都是鲤鱼跳龙门，挤破脑袋想走出来，能有几个人会选择回去奉献呢？
杨启泰说，“我只是不想家乡的教育从小学就落后人家，既然我走出来了，以后就会有更多的学生走出来，这不算什么。”他大哥也说，“可不是，我之前也不赞成，好不容易家里出了个大学生，这每两年又回村去了。多没面子？不过站爹说了，干点实事最重要，就是这个理！”
“看来你们的父亲是个睿智的人哪！”那个旅客赞叹道。没想到一个农村老人会有这么高的觉悟，真的智者在民间。
长途硬座，没坐过的人还真受不了这份罪。桌椅硬邦邦的，靠背一点弧度都没有，坐久了浑身不得劲。晚上困了吧也没个依靠，桌子上就靠窗的那个能趴一会，其他人可就遭了罪了。杨家三兄弟轮流在最里面的坐席上趴一会，又站起来四处走走，好不容易熬了一宿，感觉浑身都不好了。
“哎哟！哎哟！”二哥的身子最差，早上起来全身都痛了，不停的挥胳膊。杨启泰哪怕年轻力壮，一宿没睡好也有了黑眼圈，偏他生得最白，显得特别明显。还就老大好一点，他毕竟小的时候是吃过苦的，对弟弟们说，“这才一夜就熬不住了？明天还有一晚呢！”。
说是都从苦日子过来的，但是59年大饥荒后，再怎么也不会像以前那般艰苦了。杨老汉为什么总是偏向老大？因为只有他知道老大吃的苦头是最多的。小小年纪跟着出工，肩膀的皮是磨破了一层再磨一层。吃饭的时候筷子都提不起来。那时候没办法，妻子早逝，底下几个小的还嗷嗷待付，就老大和他两个咬着牙把家里撑起来的。
别看杨老大斤斤计较，小鸡肚肠，那不还是穷闹的吗？好不容易结婚分家，堂客一口气生了4个娃，家里的兄弟就他负担最大。堂客又是个不中用的，一大家子的重担全部压在他身上，还得时不时接济弟弟读书，要不是会算计，早就被逼死了。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大家的日子宽裕了，谁还有功夫天天算计着过日子？就像自己婆娘一样，以前总以为她是个蠢的，谁知道现在不要对小妹太好，连带着对和小妹关系好的三弟、三弟妹都好，哪里蠢了？脑子不要太精明！他现在对弟弟们也没有成见了，见两人萎靡的样子，还有功夫嘲笑他们。
杨启泰都没力气跟大哥争辩。这天气开窗太冷，不开窗吧，闷了一夜的汗臭味，臭脚丫子味，还有很多人衣服上的酸臭味，加上早上已经有人在吃东西食物的味道夹杂在一起，熏得他胸口闷得不行。加上昨晚上没有睡好，他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累过。
在家里也有熬夜的时候，可火车上的坐席哪是家里的椅子能比的？人又多又嘈杂，反正各种不好。至于二哥……他肯定是身上的肉太少了，硌的！
兄弟三个，就老二最瘦弱矮小。也是最憔悴的那个，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下车的时候，杨启泰还好，就是黑眼圈明显了些，杨启民的精神最好，还有功夫东张西望的看稀奇，杨启民已经脸色煞白，话都不想说了。
第294章 晕车
杨启泰把行李都背着，担心的问道，“二哥你没事吧？我看你东西都没怎么吃，有哪儿不舒服吗？”。杨老大拎着个包走在前面，回头说，“你别管他，老二从小坐牛车都晕，我还以为他长大了好一点，哪知道坐火车还晕车呢？”
坐过长途火车的人都知道，几天时间后从火车上下来，感觉整个道路都是摇晃的。特别现在的蒸汽头火车可不是后世的和谐号，平稳性相差太大，就是那种“哐当……哐当……”的，几天下来，人走在平路上都摇晃，这种滋味可不好受。
杨启泰也有点晕，甚至走楼道的时候，有一种随时被晃下去的错觉。他也很佩服大哥的，比他们两个小的年纪都大，情况却是最好的，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好吗？
随着人流走到出站口，几人站在汹涌的人群中有点不知所措。放眼望去都是人头，行色匆匆的人们朝着不同的方向分流而去，而带着几个麻袋的他们就像是乱入的鹌鹑，被挤在中间缩头缩脑的。
“人比咱们那边还要多……小妹呢？”出了站二哥终于晕好了一点，望了半天也没看见接站的人，他们从来没有来过摸头不是脑，一点方向都没有，老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都挡着别人的道了。
杨启泰踮着脚尖（身高是硬伤）到处看，可是全是人头，哪里看得到小妹？之前打了电报的，知道他们坐的是这班车，小妹和妹夫不可能不来接站，问题现在人太多了，麻烦！二哥建议边走边找，被大哥否决了，“这么多人，到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还是走到人少的地方去等，小妹总会找过来的。
这是老成持重之言。在人流密集的地方，要是互相走动着找，碰面的机会就渺茫了，很多公共场合的失散就是这么来的。相反只要一方不动，总会有碰面的时候。果然没过多就他们就看到人群中的大高个妹夫，使劲呼喊起来。
“哥……你们怎么在这啊？害我好找，差点以为把你们接丢了。”杨小贝扑过去抱住老爸的手臂抱怨到。本以为他们坐的是卧铺，会从前部车厢出来，特地和周品正找了关系去月台等着。结果卧铺的客人都走光了也没看见老爸他们。正急得要死呢，还是周品正说他们肯定买的硬座票，和旅客一起下车出站了，他们又急急的赶到出站口。
这么一耽搁就过去了不少时间，把杨小贝急坏了。要是老爸他们出站后看不见自己，到处去找，乱走怎么办？他们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又没有手机，这么一想她汗都出来了。万幸老爸他们聪明，就站在出站口对面的空地上，一眼就看见了。
哪怕只分开了一个多月，杨启泰还是觉得好久都不见小妹了，“呵呵，我们出了站就是这里啊，你们来晚了吗？”
才不是！她吃完早饭就吵着出门来车站了，都在这等了好久了！杨小贝嘟着嘴开始数落哥哥们，“你们是不是买了坐票？我不是让你们买卧铺的吗？”要不然她怎么会接不到人，差点把人弄丢了。
呃……被小妹拆穿了。杨启泰赶紧顾左右而言他，“小妹你长胖了，浦海是米饭养人吗？”他们兄妹俩在这边斗嘴，周品只正沉稳的跟大哥和二哥打照顾，“大哥，二哥，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杨大哥摇着手说道，“净坐着不干活，有什么好辛苦的？”不过他们三个的形象可不那么有说服力，衣服皱巴巴的，几天车坐下来，人也灰头土脸的。这里也不是寒暄的地方，周品正伸手接过行李，引着他们去坐车。
自从回来浦海，周品正又弄来一辆小车。这回可不是老土又不舒适的BJ吉普了，而是从R国进口过来的皇冠小轿车，珵亮的车身，炫酷的外形，还有内部的豪华装饰，可以说开在浦海的街头上回头率也是超高的。对杨家兄来说，虽然坐车已经是常事，可是这么豪华的汽车还是第一次坐。
用屁股颠了一下柔软的沙发座椅，大伯感慨的说，“还是着椅子坐得舒服，哎呦火车上那椅子都硌得我屁股疼！”
车上的人都笑了，杨小贝忍不住有埋怨他们，“都说了让买卧铺，两天坐下来多累啊！还害得我在卧铺那边等你们，差一点都没有接到人。”大伯说，”我们大老爷们怕啥？累就累一点，人家车上那么多人都坐着呢，咱们穷苦出身的还坐不得了？没有那么讲究！“
杨启泰到底是年轻人底子好，这会子也不晕了，靠在椅背上说，“是啊，缓一缓就好了，卧铺的票跟硬座差太多了，不值当！”。得！说来说去，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杨小贝也是无语了，有钱又舍不得花，藏在家里能生钱啊！
二伯一直都没有说话，杨小贝注意到他脸色不好，问道，“二哥不舒服吗？是不是晕车？”她这么一说大家才反应过来，老二坐火车都晕，这小轿车好是好，但是更加憋屈，他不晕才怪！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所以的窗子都打开，见二伯的脸色还是不好，也顾不得其他了，赶紧开回家好让他下车缓缓。所幸火车站到新家并不远，路上车也不多，开得快一点，不到半个钟头就到了。
到家的时候，二伯已经脸色煞白，杨小贝以为他会吐出来，结果二伯下车站了半天，就吐了两口清水，看起来特别难受。“早知道二哥晕车这么厉害，我应该先给他准备带你晕车药的。”她自责的说。
“不怪你，我们也不知道他晕车这么厉害，老二这回苦头吃大了！”大伯说。二伯的晕车让大家都非常担心，久别重逢的喜悦也冲淡了，大伙儿匆匆回到家里，让他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缓一缓。
等到安顿好二伯，大伯和老爸才有心情参观一下小妹的房子。他们结婚新买的婚房，杨家人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在杨家人眼中，这比自家新建的大瓦房也不差了！
大伯背着手走了一圈，说道，“不错不错，房子够宽敞！我还说城里就这点不好，房子造得跟鸽子笼似的憋屈的很。小妹这房子就不错嘛，够大，房间也多！”
杨小贝给他们倒上茶，又给房间里的二伯送了一杯放在床头柜上，闻言说，“阿正把两套房子打通了才这么宽敞，要不然也就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她没有说的是，就那么一套在这边就算是大套了，他们是没见识过浦海人住的亭子间，那才叫憋屈呢！
第295章 争执
周品正已经围起围裙准备进厨房了，他抱歉的说，“二哥身体不好，我们就不出去吃了，在家随便吃一点。”本来还想带舅哥去外面吃顿大餐呢。
“到外面吃做什么？浪费钱！”大伯连忙道。一路走来他光看那些高楼大厦就目不暇接了，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很贵，哪像他们乡下，要是没什么事，一个月不话一分钱都能过日子。小妹他们是有钱，但是城里哪里不要花钱，年轻人还是要节约一点为好。
后天才是他们的正日子，周品正都计划好的，让哥哥们今天休息，周围转一转。明天带去逛逛街，商场里买买买。后天开始就要忙起来了，没有时间陪着。把计划跟他们一说，杨启泰奇怪地问道，“后天就要办酒席，明天你们不用忙着准备吗？我们还打算来帮忙呢，就不用出去了。”
杨小贝笑着说，“哪有什么好准备的？该做的都做了，后天直接去饭店就行了，这边不想我们家什么都是自己弄的。”
哦，杨启泰明白了，看着周品正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又问道，“平时都是他烧饭啊？”
可不是！自从杨小贝的手出了问题，周品正压根不让她进厨房，有时候想帮忙洗个碗都被赶出来了。他要是在外面忙得饭点回不来，也会千叮呤万嘱咐让小贝去外头吃，“你手没力气，要是烫着了，或者打碎看来碗筷多危险？”。不按照他说的做，他还会生气。
大伯是传统的大男子主义，以前吃饭的时候还不让女人孩子上桌呢？现在看到人高马大的周品正在厨房娴熟地挥动着锅铲，摇着头说，“这……成何体统？不过小妹的命好，这是来当少奶奶了吗？”
杨启泰却担心她恃宠而骄，到时候时间长了会被嫌弃，对小妹说，“小周以后还要上班，你有空的话家务还是要做做的，夫妻两个要合理分工嘛！”
知道老爸是担心自己，杨小贝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家务我都做的，这不是我的手不灵活吗？对了我忘记跟你们说了，上次发烧后我的手出了点问题。”
什么？小妹的手出了问题，他们怎么不知道？杨家兄弟对视了一眼，杨启泰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你跟我们说说！”
杨小贝这才找到机会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当得知小妹到底还是在上次的高烧后留下了后遗症，本来愧疚稍减的杨启泰一颗心都快揪起来了，把小妹的手拉过来仔细看了看，虽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出了问题怎么不跟我们说呢？你是想急死我吗？”
就是因为知道你会这样我才不说的啊！杨小贝默默地说，“发现后我们急着回来看病，也没有确诊，我就没告诉你们，免得你们担心。”“那也不能不说一声啊！医生怎么说？怎么治？什么时候会好？”杨启泰连珠带炮的问道。
周品正听见动静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呢，闻言回答道，“是我们不对，这不是急着回来看病吗？医生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有看时间长了会不会好一点。”至于更严重的后果，他们都默契的没有对任何人说。
杨小贝也挽着老爸撒娇，“事情都过去了，你急个什么劲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就是手有的时候会抖，别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话不说这么说的！”杨启泰不假言辞的说，“身体不好都不跟家里说，一个人在这么远的地方，这次是没事，以后呢？要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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