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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不动的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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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嘴角紧绷,神情疲惫,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胳膊被别的女人挽着有什么不对。
她看了看,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把手机丢在一旁,仰面躺在沙发上,叹息一声。
“张婶,你见过方檬吗?”
张婶正在整理医药箱,没注意到她的情绪,老实说,“见过两次,她来家里送东西,没坐多久就走了。”
“哦。”封溪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如果是在古代,自己应该像极了沈绪放的小妾,被他养在家里,虽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人,没有陪他抛头露面的资格。
…
封溪那天心情不好,直播的时候话说得少了,手背上的伤口还被人看到了,弹幕上一群“心疼手手”的粉丝,封溪连嘴角都扯不动,轻声应了句“我没事”,嗓音低哑,情绪不高,随便打了几把游戏,从头输到尾,最后草草下播。
沈绪放一直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她发过消息,封溪握着手机反复地看那条新闻,看底下的评论,心里像堵了一团湿棉花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打开通讯录想找人聊聊,可翻来翻去,发现能跟她聊这件事的人也只有阮沁和乔一心。阮沁上回坦白动她手机,封溪的气儿还没消,略一思索,就把电话打给了乔一心。
“又怎么了呀?”乔一心声音有些无奈。
“我刚刚。。。看到一条新闻。”封溪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么?昨天。。。是方檬陪沈绪放去的医院。”
乔一心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嗯”了声,“怎么啦?难过?”
封溪丧气地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挣扎了一会儿,认真地回应,“嗯,我有一点难过。”
她想从乔一心这里找到答案,昨晚她的欲言又止像一个鲜明的记号,在封溪的心里刻下深深的烙印,她想弄清楚方檬和沈绪放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乔一心声音爽朗,干脆利落,“那你告诉他啊。”
“什么?”
“我说让你告诉他。”乔一心似乎正在开车,按了几声喇叭,声音有了几分急躁,“告诉他你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告诉他你会难过。”
“可这——”
封溪一时语塞,乔一心趁热打铁,“告诉你啊,人生苦短,经不起耽误。”
封溪沉默两秒,叹了口气,“我跟你说实话吧。”
“说。”
“我没谈过恋爱。。。。。。”
…
挂上乔一心的电话,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沈绪放一直没有回来,封溪站在阳台往山下的车道看,路灯的光照着树木影影绰绰,始终没有一束车灯,朝她而来。
她等得有些乏了,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刚刚落下。
封溪心神一动,赤着脚小跑到床边,发梢的水珠甩到手臂上,来不及擦干手上的水,拿起手机看,并不是期待中的那个名字。
七通未接来电,全都是周肯打来的。
在第八通铃声刚响的时候,封溪第一时间接起,没什么好气地问,“干嘛!”
“你在哪?”
“在家啊。”封溪说完,意识到自己的家已经不是春顶园的小公寓了,又问他,“到底怎么了?”
“你给我发个定位,我去接你。”他的声音有些慌乱,电话那端的噪音不少,能听出来他挺急,耳畔有风声呼啸而过。
封溪此刻已经意识到出事了,周肯这段时间应当在基地封闭训练,妍妍泼脏水那回事都没惊动他,如今这个时间点,他语气严肃至此,一定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表舅出事了。”
…
封正渊的物流公司年初发生了一起特大车祸,面对家属索赔和合作方的追责,濒临破产,为此,他才拒绝不了沈绪放的婚约。
结婚以后,盛际出面帮他摆平了合同问题,还为公司注入了一笔资金,用来处理事故员工的赔偿问题,危机原本已经安然度过,可意外去世的员工里,其中有一位家属有涉黑背景,赔偿到位以后又狮子大开口,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封正渊,去公司没完没了地闹,赔偿给了一笔又一笔,仿佛是个无底洞。
这次是封正渊下定决心不再妥协,结果今晚就被小混混捅进了医院。
“一共五刀,三刀在后面,两刀在前面,其他的无关紧要,就是有一刀捅破了肝脏,造成大出血,现在正在抢救。”
封溪被家里的司机紧急送往医院,她坐在车后座,握着手机,攥了一手心的汗,凉风从车窗哗哗灌入,带走脸颊的温度,她才猛然惊觉,自己流了一路的眼泪了。
电话里,周肯的声音罕见的正经,沉稳得仿佛不像他,虽然他在尽力安慰封溪,可再多的话语也没有用,她只要一想起封正渊躺在血泊中的样子,身体就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她终于愿意承认,即便只是封家伶仃给的温暖亲情,她都不敢失去。
车子飞速地行驶在高架桥上,封溪一遍接着一遍打电话,可沈绪放的手机也一直没有开机。
终于到了医院,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手术室门口,封央央挽着周远岚的胳膊,靠在走廊的墙上,周远岚面色苍白,佝偻着背,眼眶里蓄着泪。
“姐。。。。。。”封央央看见她就哭了出来,哽咽着说,“医生们说爸流了很多血很危险。”
封溪脚步颤动,扶着门口的长椅坐下来,感觉五脏六腑被掏空,巨大的恐慌感侵袭百骸四肢,她几乎坐不直,刚要摔倒,被一双手堪堪扶住了。
周肯从走廊另一端跑来,额上还沁着细密的汗,眼神担忧,在封溪旁边坐下,让她借着自己的力,然后转过身看向周远岚,“别担心舅妈,我爸的老同学是这医院的内科主任专家,刚刚他去问了,说表舅就是出血多有点危险,医生正全力抢救,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在尽力安慰,可周远岚未必听得进去。
她两只手握成拳头,堆在胸口处,好像在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没事的。”他说完,又低头,看着封溪的脑袋小声安慰了一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封溪的心也越揪越紧,终于,手术室的灯光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就叹了口气,“手术还算成功,但病人出血比较严重,伤者年纪大了,身体素质欠佳,所以还得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晚。”
“不过也别——”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咚”一声。
周远岚脸面朝下,像一具干尸般,直挺挺地栽了下来。
“妈!”封央央的哭喊凄婉,响彻整条走廊。
…
凌晨时分,封溪守在周远岚的病床前,形容枯槁,眼神无光,怔怔地盯着点滴瓶里的药水量,还有周远岚的状态。
医生说她惊慌过度,引发血压升高,还好是在医院,抢救及时,没有什么大碍,可还是因为上了年纪的问题,最好安排个家属小心看护。
封央央毕竟年纪小,没经历过什么事,爸妈相继出事以后已然乱了心绪,只晓得哭,被封溪安排在封正渊那边,跟周肯和他爸妈一起,时刻关注着ICU里的情况。
周远岚这边好一点,可封溪也紧张的不得了,她稍微动动眼皮,她都想在按铃喊护士过来,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周远岚转醒是在半个小时以后,彼时,封溪已经因为疲累和惊惧,浑身虚脱,搬着小方凳坐在墙边,肩膀往下垂着,眉眼都耷拉,还强打精神。
四目相对的瞬间,周远岚思绪从浑浊到清明,渐渐红了眼眶。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观察过彼此了,封溪眼睛生涩,却还是努力睁着。
她声音沙哑,语气小心,斟酌着喊了一声,“妈。”
周远岚没有应声,幽幽地转开了视线,翻过身背对了她,“让央央过来吧。”
封溪走出病房,靠在走廊的墙上,缓缓地蹲了下来。
在来的路上哭得够多了,她本来就不是泪多的人,这会儿只觉得累,浑身力气被抽干的那种疲惫,只要能把眼睛闭上一会,就算是在地上躺着都行。
…
沈绪放从飞机上下来,孙奇就面色凝重地把封正渊出事的消息告诉了他。
“太太呢?”他眉心突突地跳,坐进车里,不停吩咐小郭开快点。
早晨刚从医院出来,沈绪放就坐飞机去北京参加一场经济论坛峰会了,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原本当天就能来回,可没想到盛际在当地开发的度假山庄突然涉及土地问题,他跑了趟有关部门,耽误了些时间。
“太太两个小时前就赶过去了。”
车子来不及进地库,在医院门口停下,沈绪放开门下车,健步如飞地往医院里赶,孙奇气喘吁吁地跟着,神色严肃,为他指引方向。
“封夫人惊惧过度昏倒了,太太正在病。。。。。。”
话还没说完,封溪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就出现在眼前。孙奇言语顿住,还没来得及着急,就见自家总裁三步并作两步,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
只不过蹲了五分钟,封溪抱着膝盖,眼皮阖了不久,感觉却像是过了几个小时,甚至还生出几分梦境与现实分不清的恍惚感。梦里沈绪放的呼喊进在耳边,她还来不及睁眼,就被人张开双臂,结结实实地圈进了怀里。
“没事的。”沈绪放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
封溪抬起脸,眼白的红血丝瞩目,声音沙哑,“你去哪了?”
“去了一趟北京,本来能赶回来陪你吃晚饭,但是出了一些意外。。。。。。”沈绪放的声音充满歉意,看着封溪憔悴的样子,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对不起,我刚刚才知道伯父伯母的事情。”
“不怪你。”封溪就势把下巴搁在他的胳膊上,模样乖巧,表情却悲伤,“我也没有想到。”
沈绪放声音小心,“我给伯母安排了套房,你可以一边看着她,一边休息。”
“不用了。”封溪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她不想看到我。”
她脸色蜡黄,眼神无光,沈绪放心疼得要死,心里也明白,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她,托着她的肩膀,语气温柔,“我们先起来可以吗?”
封溪眉头轻拧,瘪瘪嘴,“你抱我吧。”
沈绪放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封溪伸出胳膊,搂上了他的腰,精瘦结实,摸着就有安全感,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鼻音略重地说,“我腿麻了。”
作者有话说: 先道歉,今天更晚了一会。
因为想多更一点,所以写到现在,睡啦,晚安!
第36章
沈绪放神情微顿; 眸色渐暗; 封溪的眉间有细细的褶皱; 望向他的眼睛耷拉着,迷茫又疲倦,好似森林中走失的麋鹿,湿漉漉的声音; 是求助,更像是撒娇。
他喉咙紧了紧,手臂伸开,一弯一勾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医院的走廊很长,白晃晃的日光灯刺眼,消毒水的气味在鼻尖挥之不去。来往的护士小姑娘眼神不住地打量,目光在高大帅气的男人脸上反复流连; 然后看他怀中的女人,再生出几分嫉妒。
封溪把头埋在沈绪放的胸膛; 一双葱白的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被来自男性荷尔蒙的温暖气息萦绕着; 她清楚地感知到身体里流失的能量正在一点一点回归。
沈绪放脚步匆匆,抱着她走到了电梯口。封溪在空中晃了晃腿,虽然肌肉部位还有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但是感觉勉强可以站起来了; 就清了清嗓子,想说让沈绪放放她下来,可还没来得及开口; 电梯门就“叮”一声,开了。
周肯捧着一盒热牛奶,撩起眼皮,落在外面两个人身上,抬起的脚步顿住了。
沈绪放自然也认出了他,早在他和封溪的名字一起出现在眼前时,沈绪放就让孙奇去查了周肯的身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后,沈绪放尚未把这个人放在心上,如今狭路相逢,两方眼神暗涌波动,蠢蠢欲动中有着谁也忽视不了的敌意。
封溪率先反应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蹬直了双腿,从沈绪放的臂弯里跳下来,“你怎么过来了,那边怎么样?我爸醒了吗?”
她动作有些急,落地时酥麻的刺痛感来袭,差点站立不稳。
趔趄的瞬间,周肯和沈绪放同时伸出手,一人一边,驼住了她的两只胳膊。
气氛僵了两秒,最后电梯门要关闭了,封溪抖了抖胳膊,甩落沈绪放的手,率先迈步走进电梯,站在周肯旁边,然后招手,“进来呀。”
沈绪放收起了心思,一言不发地走进去,站在了封溪的右边。
狭小的电梯内,空气变得稀薄。
周肯把那盒热牛奶塞进封溪手里,然后双手插兜,神情自然,“表舅已经没事了,我怕你撑不住,来看看你。”
“我没事。”封溪把吸管插进去,喝了两大口,突然想起沈绪放,他刚从飞机上下来,应该还没吃呢,于是举起牛奶问他,“你喝吗?”
沈绪放目不斜视,可心里颇有快意,能感觉到周肯的目光还黏在他身上,他有意给人添堵,脑袋微微垂着,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砸吧砸吧,然后转过头看向封溪,声音温柔,“小溪,怎么不介绍一下?”
“周肯,我的。。。。。。”封溪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思考怎么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
周肯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侧着身子看向沈绪放,替她说,“远房亲戚。”
其实也并没有多远。
周肯的妈妈是封正渊的表妹,小时候两家来往过密的时候,称呼叫得勤,后来生意远了,关系就生疏了不少,这次出事能帮衬是因为留在临京的亲戚不多,周远岚乱了心神,一时想不起太多,就让封央央通知了周家的长辈。
封溪觉得远方亲戚这个称呼没有朋友贴切,可也没心情解释了,朝沈绪放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了周肯,“他叫沈绪放,是我。。。。。。”
封溪顿了两秒,突然意识到,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别人介绍沈绪放。
她表情纠结,眉头轻拧,眼神停在沈绪放身上,犹疑地开口,“丈夫?”
沈绪放双手插兜,不置可否地回望她。
电梯楼层的数字停在“4”,电梯门应声而开。
封溪急着去看封正渊的情况,率先迈步走出电梯,她脚步生风,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沈绪放和周肯四目相对,一个胸有成竹,另一个。。。。。。
目光灰败,脸色惨白,用丢盔弃甲来形容也不为过。
沈绪放疾走几步追上封溪,到达病房门口,看到封央央正跟在一个中年妇女身后,面色凝重地听医生交代看护重点,一看到他们,她眉眼都耷拉下来,带着哭腔问,“姐,妈怎么样了?”
“妈没事了,躺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封溪顿了顿,目光微沉,“你上去看着她吧,顺便休息休息,这里我来就行。”
封央央点点头,绕过她往电梯走,经过沈绪放身边,轻声唤了声,“姐夫好。”
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心中还抱着一丝犹疑和不确定的周肯听到这句话,脸色彻底变了,脚步停顿的瞬间,他妈妈已经开口问了,表情也是十分惊讶,“小溪,你结婚了?”
封溪些许尴尬,退半步站到了沈绪放的身边,点点头,“对,姑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我。。。。。。两个月前,结婚了。”
“你才多——”姑姑十分震惊,看了沈绪放一眼,话到嘴边咽了回去,问她,“你不是还没毕业吗?”
封正渊没有把她结婚的消息说出去,说明他对这件事是感到羞耻的,用出卖女儿的婚姻来帮助自己的公司度过难关,不但他难以启齿,就连封溪自己都说不出口。
正为难着该怎么解释,沈绪放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沉声说,“是我提出的,虽然小溪还没毕业,但是我不会干涉她未来任何选择,我们只是结了个婚,她还是她,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
沈绪放这话说得空泛,旁人可能理解不了,可封溪听着,心口却突然一阵发紧,自打结婚以来,沈绪放说的,做的,无一不是在印证他的这句承诺——
她只是结了个婚,除了户口本上婚姻状态那栏发生了变化以外,沈绪放从没有试图改变或者纠正过她的任何,不管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
“我叫沈绪放。”沈绪放极其礼貌地递了张名片出去,不卑不亢地看着姑姑,“今天的事儿麻烦您了,我已经叫人安排了高级病房和护工,您一晚上也辛苦了,我让司机送您回去,等您休息好了再来看看也不迟。”
姑姑拿着那张名片,还没从惊疑中回过神来,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发现儿子不知去了哪里。她上了年纪,操劳起来有头疼的毛病,这会儿也不想找了,给周肯发了条信息,就上了孙奇安排好的车。
人都离开以后,走廊变得空空荡荡,尽头的窗户透进青灰色的光,不远处的天幕低垂,熹微晨光似乎要冲破黑暗,普照大地。
封正渊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被送进了医院顶层的高级病房。一室一厅的格局,封溪和沈绪放并肩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双眼无神,思绪混乱,仿佛刚从一场战争中死里逃生。
孙奇送过来的清粥小菜摆放在茶几上,沈绪放端了一碗放在手心,把勺子递给封溪。
“吃点东西吧,天都亮了。”他说着,看封溪还是没动,于是自己动手,用勺子盛了一小口送到她嘴边。
封溪仰躺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抱着膝盖,不知在想些什么,张嘴吃了一口。
沈绪放很有耐心,喂了两三勺还不够,还要再喂,孙奇十分没有眼力见地进来了。
“沈总,封夫人已经。。。。。。”
推开房门,看见自家老板半勾着腰,一只手端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送往夫人的嘴边,神情小心,动作轻柔,和以往在商场上铁血手腕的老板,几乎判若两人。
“怎么了?”封溪此刻如同惊弓之鸟,一听到新消息就紧张。
“没事没事。”孙奇连忙解释,“我是想说封夫人已经没事了,刚刚回家了,说要收拾收拾住院需要的东西。”
“哦。”封溪点点头,终于有件能安心的事情了,抬头看她,“谢谢你啊。”
孙奇客气地应了声,而后看向沈绪放,神情纠结,“沈总,林董大约上午九点半到达公司。”
封溪有些意外,侧过身看沈绪放,“你有事?”
一宿没睡,沈绪放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下巴上蟹青色的胡须略显憔悴,眼睛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沈绪放没回应她,把白粥放在茶几上,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针已经指向九点。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抿着嘴思索两秒,语气认真,“你亲自去机场接人,接到不要去公司,带林董去承延路的酒店,把人安顿好。”
“可是。。。。。。”孙奇还想说些什么,被沈绪放不动声色丢过去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去吧。”封溪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的胳膊,“你不是找了护工过来吗?一会儿人来了,我就回家睡觉了,这里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大姨妈来了实在不舒服,少写一点点,明天剧情会有突破,大家别急哈。
第37章
放心?
他怎么能放心?
沈绪放没有接她的话; 抬头对孙奇说; “去问问隔壁的病房还有空着的吗?”
“来之前就问过了; 这几日病人不多,顶层的套房大多空着。”孙奇说完,微顿两秒,又开口; “这条街路口就有一家云顶,我刚刚给经理打电话了,房间已经安排好,太太要是想休息,可以。。。。。。”
“不用了,你去忙吧。”沈绪放淡淡地应。
关门声再度响起,客厅里只剩下两个面容憔悴的人; 四目相对,心里都堵了一些难以排解的情绪; 说不出口,却也排解不走。
“还吃吗?”片刻后; 沈绪放眼神落在早餐上。
封溪摇了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沈绪放虚点头,把茶几上的东西推远了些; 然后伸出手握上了她的手腕,苍白纤细,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烫伤好些了吗?”
他问着; 把手翻过来一看,昨日的红痕已经变成裸露的伤口,面积不大,可是这只有大拇指甲大小的区域,因为挑破了水泡,红肉暴露,看着也挺吓人。
沈绪放手顿住了,眉头轻蹙,“怎么成这样了?”
“没事,张婶给我上过药了。”封溪收回手,深吸一口气,“你。。。。。。外婆怎么样了?”
沈绪放眼神暗了暗,“没什么大事,就是上了年纪,血压不稳定。”
“哦。”
沈绪放瞥了她一眼,看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到了白天孙奇展示给他看的那条新闻,心里头有些恍然。
“你看到新闻了?”
“啊?”封溪下意识愣了一秒,而后反应过来,还在装傻,“什么新闻?”
沈绪放不疾不徐地看着她,“我和方檬的新闻。”
“没,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那你没看到就算了。”沈绪放看透不说透,准备起身去外面看看护工有没有到,刚站起身,衬衫的衣角就被人抓住了。
封溪眼神哀怨,表情纠结,“我看到了。”
“我不开心。”乔一心的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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