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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不动的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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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导购欢天喜地地走了。
她拿出手机,又去自己的鱼吧看了一下,虽然恶意发帖没有下午那么多了,可依然还有几个顽固的黑粉在蹦跶,一口一个“峡谷恶霸”地叫着,还艾特封溪的账号问她,“是不是你妈没教过你做人?”
妈的。
打开微信,截图发给连叔看,“你再不管我可就要杀生了。”
不到五秒,消息提示音响起,连叔:“我让墨墨加你了。”
封溪好友列表点开一看,果然,有个头像是美少女战士的姑娘加了她。
验证消息:“是包青天姐姐吗?”
。。。。。。封溪的游戏ID叫峡谷包青天。
她点了通过,小墨墨迅速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包姐姐,我刚刚才看到鱼吧的事情,对不起,可能是我造成了这场误会,我游戏玩得没有你好,心态也很差,拖累了你很抱歉。我会在直播间跟我的粉丝说清楚的,让他们不要打扰你,也请你原谅,不要生气,也不要怪他们,他们都是为了我,如果要怪你就怪我吧。”
末了,又加上一个苦兮兮的萌系表情包。
封溪按着眉心,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段话碍眼,却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只回了一个字,“好。”
小墨墨:“包姐姐,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还想跟你一起玩游戏。”
封溪嘴角僵了僵,她又不是圣母,何必要惹一身骚。
手机轻点,回道:“没有,抱歉。”
小墨墨:“没关系,我等你有时间再说。阿狸卖萌。jpg”
封溪不知道该说啥,锁屏手机,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嘈杂,间或几声责难,还有低泣的声音。
她走出去看,先是看到了刚刚为她服务的导购,手里还拎着刚刚为她挑选的编织包,站在一个戴着巨大墨镜的,穿着时髦的女人面前,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声音已染上哭腔。
“怎么了?”她走过去,扶着小姑娘的肩。
那个戴着巨大墨镜的女人嗤笑了一声,语气霸蛮,“我不管,这个包我昨天就定下了,你们店员怎么沟通的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就要带走。”
此时,一个像是店长的女人开口,看向封溪,充满歉意地解释,“我们的员工错给您拿了其他客户预订的包包,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抱歉,我会紧急联系总部调货,您看这个包。。。。。。”
封溪抬眼一看,导购小姑娘耳朵都憋红了,心下不由有些怜惜,手一挥,大方地说,“没事儿,那我换个同等价位的就是了。”
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说着,她随手指着旁边玻璃橱柜里的一个祖母绿的包,“我看这个也挺好,就换这个吧。”
店长面露难色,墨镜女率先出声,她摘下墨镜,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嘴角的讥讽却十分明显,“这可是鳄鱼皮Sylvie,跟你们小女生背得轻奢不一样,换得起码你?”
封溪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刚刚就觉得眼熟,这女的不是阮沁最近追的那部小网剧的女主角吗?
她刚准备给阮沁要个签名,沈绪放突然打完电话回来了。
封溪眼神正盯着那个双手插兜,懒洋洋往里走的男人,身边的倩影突然行动,干净利落地凑了上去,“沈先生!好巧啊,你怎么这里?”
沈绪放奔着封溪去的,被这女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细细看,还是没认出来,“你是?”
“我是林琳啊,上个月在何导演的生日趴上,我们见过的。”女明星说着,挺了挺胸,肩膀开阔,锁骨和事业线一目了然,“那次,你还帮人家挡了一杯酒呢。”
沈绪放眉头轻扯,仔细回忆,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过。。。。。。“你误会了林小姐,我不是帮你挡酒。”
女明星笑容略僵,“啊?”
“你端错了我的杯子,我才帮你拿下来的。”沈绪放噙着斯文的笑,贴心地解释。
“噗——”五米外的封溪实在没忍住。
这男人也太贱了,她都开始心疼起那个脸红得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小明星了。
沈绪放听到声音,朝她走了过去,“挑好了吗?”
封溪停住笑意,也不想在这个血肉横飞的战场久留,于是又指了指橱柜里的包,递出了那张黑卡,“差价用这个补。”
店长一看到黑卡,眼睛都亮了,连忙招呼小导购去包装了。
出门的时候,封溪已经换了一身行头。
粗呢编织的盒型背心短裙,外搭垂感十足的长款素色西装,因为穿不惯高跟鞋,所以换得是一双方头粗跟的浅口皮鞋,裸粉色的皮面,显得脚腕精致纤细。
车子还停在眼前,孙奇和小郭却都不见了。
“我来开。”沈绪放往驾驶座走,突然回头,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指着抬脚准备往后座去的封溪警告,“坐前面。”
封溪第一次坐副驾驶,她缩在座位上,借着窗户上的反光观察沈绪放,他正专心开车,眼睛平视前方,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膝盖上。
她觉得气氛有点儿干,想起刚刚的微信,于是掏出了手机,用小号进了小墨墨的直播间。
这是她第一次看小墨墨的直播,她正在玩一个小网游,右下角的视频里留着平刘海,扎了两个马尾辫,眼睛很大,睫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着实娇俏可爱。
“你们以后不要去打扰包青天姐姐了,我刚刚已经给她道歉了,还好姐姐原谅我们了。”声音很甜,可却含着块湿棉花似的,听着不舒服。
说着,小墨墨把刚刚跟封溪的聊天记录怼到镜头前给粉丝看,“我觉得姐姐挺好说话的,你们误会她了。”
封溪是全屏看的,她展示的聊天记录也看得一清二楚。
右边是长篇大段,左边只有寥寥几个字。
她心里一沉,果然,再看弹幕,又开始了。
“这也叫好说话?爷笑了。”
“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啊,这么横。”
“我看她粉丝也就几十万,装什么装。”
“不露脸,谁知道是不是女的。”
“前面有道理,有可能是变声器呢。”
。。。。。。我敲里妈!
作者有话说: 沈绪放:欺负我老婆你死了!
朋友们看完多多留言喔,很需要大家的回馈。
老规矩,评论都发红包。
第5章
封溪关上了手机,锁屏声在密闭的车内十分清亮。
沈绪放在红灯前踩下刹车,偏头看了一眼,伸手打开了音乐。
一首接近清唱的日语歌,清澈的女声从音响中流淌出来,音质无比清晰。
封溪看他,“你干嘛?”
沈绪放轻轻耸肩,“洗耳朵。”
她回过头,又觉得有几分好笑,“你也觉得刚刚的声音很难听?”
“不难听。”
?那你洗个锤子。
封溪生气地转向窗外,看着一闪即逝的路灯沉思,自己究竟是哪里表现出了可以随意拿捏的气质,难道是平时在游戏里喷人喷得客气了?还是对待女生太温柔了?
沈绪放微微偏过头,看着女孩怄气的后脑勺,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个浅笑,“但是做作。”
他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封溪按下了车窗,任凉风往车里灌,声音也惆怅,“如果在工作中,你遇到了这么做作的同事怎么办?”
经过一个路口,沈绪放单手转方向盘,眼睛在前方来车的近灯下显得十分沉静,“开除。”
。。。。。。差点忘了这茬儿,狗男人自己就是大老板。
“看来你这个领导当得也不怎么样嘛,惹你不开心就要开除,万一人家工作能力很强呢。”
“一个性格有明显缺陷的人,工作能力的天花板肯定不高,而且。。。。。。”他说着,挑眉看着封溪,“我的情绪价值,远高于他的能力价值。”
“哦。”反击失败的封溪翻了个白眼,又默默缩回了窗边。
车子开上栗山的柏油马路,视线范围内的区域明显暗了不少,只有路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十几米一盏,光明和黑暗来回更迭,封溪趴在车窗上,心里有些乱。
刚刚被小墨墨摆了一道,她都忘了考虑眼前的事,封家越来越近,才开始急躁起来。
十天前,封正渊那恳切的一跪还历历在目,几乎断送了他们二十多年的父女情谊。
封溪忘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越来越安静,呼吸也越来越轻,直到封家别墅出现在眼前,梗在心头的悲伤和抗拒依旧没消散。
封溪一把握住正准备解安全带的沈绪放,掌心湿润,“我们又没办婚礼,也没住一起呢,回门什么的,有必要吗?”
沈绪放被她抓得一愣,怔了两秒,没接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他拿起封溪按住他的那只手,摊开掌心,一枚目测堪比鸽子蛋的钻戒在路灯的辉映下闪闪发亮。
沈绪放把戒指套上了封溪的无名指,动作温柔,声音却寡淡,颇有深意地说,“既然已经结婚了,该有的礼数是少不了的。”
语罢,他把封溪的手铺在自己的掌心上,不知是在看手还是钻戒,满意地“嗯”了一声,“很合适。”
封溪也敛下了眼神,低头细看,钻戒的切割面耀眼璀璨,是置身暗处也遮掩不了的光芒。
她当然也听懂了沈绪放的意思,这婚结都结了,现在再去缠问其他毫无意义,所谓的回门只是开始,将来她要面对无数种类似的场合,靠自己那点儿偏执的初心,日子会很难过的。
封溪能想通这些事儿,她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罢了。
沈绪放不知她在思虑什么,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倾身向前,朝她颈窝的方向探去。
“你干嘛?”封溪被他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警惕地往后缩。
沈绪放没理她,手继续往前探,直到“咔哒”一声,安全带解开了。
得,封溪也不想说话了。
就像接受这枚钻戒一样,死心接受了所有安排。
“酒会结束以后,我会安排你搬过去。”片刻的沉默过后,沈绪放慢悠悠地说,“当然,如果你想提前搬,我也没有意见。”
封溪没有接话,她率先下车,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嘴里念念有词,“快进去吧,外面还挺冷的。”
…
走进封家,保姆薛姨最先看到他们,站在门后高兴地招呼,“呀,大小姐带着新姑爷到了。”
薛姨在封家工作近十年,也算是看着封溪长大的,尤其从爹不疼娘不爱的小时候开始,早就把她当成半个女儿来疼爱了。
封溪正准备上前,手突然被牵住了。
回过头,沈绪放目光沉静地盯着她,手上的力道稍紧了紧,笑着说,“新婚快乐。”
神经病。
封溪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也就随他去了。
饭菜早已准备妥当,只等他们开席。
封正渊坐上位,周远岚在对面,封溪和沈绪放并排坐在一起,挨得很近,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新婚燕尔的甜蜜。
“央央呢?”这话封溪刚想问,沈绪放就率先问了出来。
一直沉默着的周远岚听他问起封央央,有些紧张,抬眼看了他,客气地说,“那丫头最近要准备期末考,在宿舍住,周末也很少回来。”
沈绪放点了点头,给封溪夹了一块山楂小排,继续问,“大一了吧,读的什么专业?”
封溪垂眸,悄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人家忌讳什么吗?偏偏要往枪口上撞。
“物流管理。”封正渊开口,笑得有几分虚,“那丫头没她姐姐聪明,所以选这个专业,如果以后找不到工作还能进公司。”
沈绪放笑着,眼底的情绪却另有深意。
封正渊是做物流发家的,几年前的金融危机虽然让他元气大伤,营业规模锐减,只剩一家主营公路运输的物流有限公司,可这也是全部的家业了。
让小女儿挑这么个专业,用意不问自明。
“小溪是能干。”沈绪放放下筷子,转过头笑意岑岑地看向封溪,“这么年轻就自己买了房子,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
封溪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干笑了一声,“也没有啦,其实——”
话还没说完,狗男人又握住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以后有我,你就不用一个人了。”
他说得都是台面话,可谁都知道话底下的意思。
封溪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眼神上移,不小心和封正渊四目相对。
仅仅只是十天而已,他的苍老肉眼可见,神情颓败,额上的皱纹如同沟壑,深深地刻下了许多心事。他看向封溪,眼神略有躲闪,藏不住的愧疚和心虚像一簇火苗,灼伤了她的心。
“早点独立也没什么不好。”封溪笑了笑,看着沈绪放,眼底有些苍白。
薛姨端了一盆莲藕排骨汤过来,话只听了一半,噙着笑随口附和道,“对,大小姐八岁就会自己上下学了,可懂事儿呢。”
封溪听着她的笑就觉得亲切,拉着她的手,“薛姨,你别忙活了,这也没有外人,你坐下吃两口吧。”
“不用了。”薛姨欢喜地搓了搓手,紧接着说,“我得先上楼把房间整理好,客房的床大一点,但是很久没人住过了,我去把东西换换新。”
封溪懵了,“整理房间干嘛?”
一旁的封正渊开了口,“今晚你和绪放别走了。”
“对啊。”薛姨又看了一眼沈绪放,斯文矜贵,长得也好,越看越满意,声音也高兴起来,“新娘子回门,是要跟姑爷在娘家过夜的,我去把客房。。。。。。”
犹如晴天霹雳,一道白光晃过脑壳,封溪脸都僵了,“不、不用了薛姨,我们。。。。。。”
话还没说完,一直没有说话的沈绪放突然开口了。
他伸出手,覆上封溪的肩膀,礼貌地附和,“对啊,不用收拾客房了薛姨。”
封溪心下一震,回过头感激地看着他。
“我们睡小溪的卧室就行。”
第6章
封溪心如死灰,坐在沙发上,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沈绪放已经在薛姨热情的招呼下去卧室参观了,她和封正渊留在客厅,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过了许久,约是觉得这样的安静很不像话,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略有几分沙哑,“婚后生活还习惯吗?”
封溪头也没回,脸依然朝向电视,“嗯”了一声,“还行。”
“小溪。”封正渊又开口,看着她的侧脸,“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沈家突然要求婚期提前,嫁过去的就是你妹妹了,我们原来没想强迫你,可你妹妹年龄不够。。。。。。”
封溪没应声,眼神轻敛,情绪渐渐沉了下去。
只差三个月,封央央就满二十岁了,她愿不愿意嫁过去封溪不清楚,可她知道的是,在封正渊眼里,封家女儿必须要和沈绪放结婚,就算不为家族荣耀,也要为了公司。
数月前,封正渊的物流公司发生意外,运输货车自燃,造成了巨大车祸,不但要面临客户索赔,还有受害者家属赔偿,资金周转不灵,濒临破产之际,十数年不曾联系过的沈家,出现了。
“盛际集团不是一般的企业,沈家家业雄厚,我看绪放对你也很好。。。。。。”他沉吟了几秒,“过去,我这个爸爸做得很不合格,让你受了许多委屈,今后不会了。”
封溪还是没回头看他,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眼底蓄了些热意,轻声回,“没有,这是最好的结果。”
她只不过是封家领养的一个小女孩,不足周岁的时候就被抱了回来,也许在不记事的时候也曾感受过父慈母爱,只不过两年后,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生育能力的周远岚怀孕了,她生下了封央央,于是封溪从记事起就知道了,在这个家,她从来就是多余的。
一个多余的人,还想渴求什么亲情?
被抚养至成年,已经是封家仁至义尽了,如今他们遇到困难,封正渊更是急得要下跪,封溪的心从那一刻起就麻木了。
就当是还他们的好了。
封溪起身,道一句,“您慢慢看。”
而后就上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门时沈绪放正在她的课桌前,拿着一枚奖牌观摩。
封溪看到,也没工夫管他,径直走到床边躺下了,“晚上我睡床,你睡地上。”
沈绪放没接他的话,拿着奖牌走过来,饶有兴致地问,“你会书法?”
“嗯。”封溪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想起小时候。
封正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练字,那时候她的兴趣根本不在书法上,她宁愿出去踢足球,可为了让爸爸多陪她一会儿,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地坐在木椅上,认认真真地记下书写规律。
“2004届全国青少年书法大赛。。。。。。”沈绪放盯着奖牌后面的字,轻声读了出来,“这么巧,我也参加过。”
封溪转过头看,他坐在椅子上,因为书桌偏矮,腿放不进去,只能斜着坐,身体完全朝向她,嘴角的笑有些轻浮,还有几分玩味,“可我怎么不记得,那次比赛有女孩子获奖。”
沈绪放记得清楚,因为那次比赛结束后,他和所有前三名的小朋友合影留念,那张照片他爷爷很喜欢,放大了许多倍,一直摆放在老宅的书房里。
他想忘掉都难。
封溪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一把把奖牌抢回去,放进了抽屉里。
“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估计你记错了。”她讪讪地笑了一声。
她是不会承认的,当初为了获得封正渊的表扬,好求歹求地求了一个星期,同桌才答应把奖牌借给她玩玩。
封溪刚拿回来不到几天,同桌那个小胖突然就举家移民了,再也没回来,奖牌自然也忘了带走。
沈绪放眯了眯眼,没有反驳,眼神里的笑遮都遮不住,“没想到夫人这么多才多艺,我还以为。。。。。。你只会打游戏。”
封溪听到这话,猛然抬头,“你怎么知道?”
沈绪放站起身,高大的身材几乎遮蔽了书桌后的一方小窗,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可面部线条过于硬朗,鼻梁英挺,眼神深邃,稍稍敛眉就让人琢磨不透。
他走向封溪的小床,在床沿上坐下了,淡定开口,“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抓个女的就结婚的人吗?”
封溪疑惑皱眉:您不是吗?
“你调查我了?”她还在床边站着,眼神不卑不亢,“你凭什么查我?”
沈绪放扬着下巴,看着她一副被冒犯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可爱。
封溪正气着呢,准备等个说法,可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双手,倏忽拉她向前,摔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淡雅的木质男香扑鼻,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了沈绪放的腿上,而他的左手圈着她的腰,右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身上那件盒型短裙长不及膝盖,因此,沈绪放的手就搁在她的腿根,温暖又略显粗粝,像一阵电流缓慢地流经心底,浑身起战栗。
“有事说事!”她大喊了一声,剩下的半句一边挣扎一边从牙缝里蹦出来,“别。。。动手。。。动脚。。。。。。!”
沈绪放身高一米八五,腿长至少115厘米,坐在小床上,膝盖正好平放,封溪在他怀里,就像坐在一个360度全包围的沙发床里似的,除了脚尖能够着地面,其他哪哪儿都被圈得死死的。
“如果你有能力查我,你会不会查?”沈绪放的嘴正好对着封溪的耳朵,不足十厘米的距离,他稍微呵两口气,耳根就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封溪一愣,挣扎的动静小了点儿,讲道理,如果她有沈绪放这样的能耐,结婚前怕是连他睡觉打不打呼噜都要查个一清二楚。
“你先放开我。”封溪把他放在腿上的手打落,一蓄力站了起来,下一秒却又被拉了回去。
她不是温香软玉小鸟依人的风格,可抱在怀里就是莫名的舒服,鬓角上的细小绒毛可爱,就连头发上的淡淡的薰衣草味道都该死的好闻。
沈绪放舍不得撒手,一个劲儿地逗她,嘴边噙着笑,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我不放。”
封溪瞪他,语气发狠,“你到底放不放?”
见沈绪放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下了死手,伸出爪子,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封溪自由了,可自由的代价是沉痛的。
晚上铺个床褥睡在地上的人变成了她,沈绪放嚣张地躺在她的小床上,前一秒还在跟她念叨妻子的义务,封溪嫌烦,捂住耳朵念经,片刻后没听到动静了,抬头看,狗男人刚沾上枕头就酣然进入了梦乡。
哼,狗就是狗。
…
第二天一大早,沈绪放先把封溪送回了家。
车子停在单元楼下,他坐在座位上,一本正经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
“再说吧,我先回去睡个觉。”封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车门,右脚刚刚碰到地面,看到了什么,又闪电般地抽了回来,靠在椅背上,瞪大眼睛,不敢呼吸。
沈绪放看她这样,通过后视镜往楼道看,一个大妈刚走出来,越过他们的车,朝后面离开了。
“怎么了,谁找你?”他看着封溪做贼的样子,疑惑地问。
“没什么,物业的。”封溪叹了一口气,开了车门就往楼里跑。
这小区的物业费都是一年一交的,一交就是一笔不菲的支出,封溪前几个月的直播收益不是很好,堪堪还了房贷,大笔开销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来。实在没办法,她只能躲几天,等下个月的收益到了,再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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