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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帝王追妻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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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要下班时,楚天枢习惯性的给沈默然打电话,出租屋茶案上的电话执着的响了又响。楚天枢以为她在忙没听见,直接开车去了中基大厦楼下。
      黄昏中中基大楼的琉璃墙泛着清冷的蓝色光芒,下班的职员陆陆续续走出大楼。崔建勋因为有个应酬难得的没加班。
      看见楚天枢靠着车门守在那,明明都奔停车场方向了,可他竟又心情极好的抹了回来。
      “楚少,别告诉我你在这是等你老婆回家吧。”米白色西服的男子青春飞扬的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这个,好像与你崔少没什么关系吧?”楚天枢不以为然的把脸转向一边,似乎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哈哈哈哈,楚大少爷也有今天。”崔建勋转身走了,可是他那不无嘲讽的笑声却让楚天枢突然极是不悦。
      电话又打了一遍仍是没人接。楚天枢烦躁的摸出一支烟来。秋天的夕阳总是落得太快,真个是疾如下坡车了。一支烟还没抽完,天已渐黑了。他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灭掉指间的烟蒂,抬步直奔大厦大厅。

      正文 第221章沈默然在哪?

      下班高峰已经过去了,现在整栋大楼只剩下加班的少部分人。
      楚天枢急急忙忙的冲到秘书处时,因为没敲门突然闯入,把办公室里正认真忙碌的两个小姑娘吓了一跳。
      “楚,楚少。”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加之傲人的身价,在辽城,几乎是众人皆知的,绝对的超级男神。
      “沈默然在哪?”
      “沈默然?她辞职了啊,她前天下午就辞职了。”那个瘦弱的高个子女孩有些诧异的回道。
      “什么?你们确定没搞错?”他以为自已听错了,明明早上还送她到楼下的,她也没说辞职的事啊。
      “怎么能错呢,她把手里的活都转交给我了,我们送她下的楼,怎么能错呢?”另一个女孩站起来认真的告诉楚天枢。
      “你们是说她今天压根就没来上班?”
      “对啊。”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回答。
      楚天枢连谢谢都没说转身就往外走。弄得身后的两个女孩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
      出了中基大厦楚天枢直奔沈默然的出租屋,他根本没去多想她为什么没告诉他自已辞职了,反正那个班上不上根本无所谓,或者说在家不去上班才是最好的,至少不会惹得到处有男人惦记。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天天跟沈默然住在一起,所以他一直是自已开车,阿昆、阿彪等保镖也乐得清闲,每天只是在后边跟着他到了出租屋便算完事大吉。
      原本在红山时还有贴身保镖的,后来有了沈默然,楚天枢总觉得那些人跟在自已边上太碍事了,索性干脆都调遣了。
      他只以为她躲在家里,可是敲了半天门居然一点动静没有,不悦与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烈,崔建勋说“楚少你也有今天”的嘲笑模样又浮现在眼前。
      他急躁地拿出沈默然当初给他的房门钥匙三下五除二便打开了门。
      “老婆…………………老婆!”他连鞋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就冲进了屋。60几平的小房间统共就那么两个小屋,可哪里有沈默然的身影?
      突然,他的视线落到茶案上!手机,钥匙,领带夹,还有那封手书。
      他把那张泪渍早已风干的A4纸拿起来,随着视线一行行的下移,他的心也跟着一点点的被揪起来。他死死咬着自已的嘴唇,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信还没读完,呼吸已乱了节奏。寒意两臂一点点传到身上,突然,他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然后砰地一声跌坐在沙发上。
      “不……………不!”他大声叫喊着似气急败坏地哗哗几下把那张纸撕得粉碎,然后抓起车钥匙就冲下了楼。
      哆嗦了好一会儿才打开了车门,他掏出手机给阿昆打电话,电话被接通前,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咽下了一口唾沫“阿昆,快,快,马上,去,去机场!!!”慌乱而急切的声音传到阿昆的耳朵里,吓得阿昆大骇。
      这么久了阿昆从来没听过自家少爷这般焦灼而惶恐的声音。
      “大少爷,怎么了?”阿昆把正驶向红山别墅的车子猛的打轮调转机场方向。
      “默,然,默然,快,快去机场截住她。”向来动听如琴声的语调因为着急而结巴起来。
      宾利车更是如发疯的野牛一般,什么红灯绿灯,只管风驰电掣般的“飞”向机场。
      尽管楚天枢一再告诉自已别慌,别慌,她不会走远的,她只是想跟自已开个玩笑罢了,可是那颗心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的疼起来,那是一种万箭穿心般无以复加的疼痛。
      他的嘴唇被自已的牙齿咬出血来了,深深的牙印,殷红的鲜血。

      正文 第222章不来梅

      法国,巴黎。晚上10。00钟。
      沈默然怕楚天枢来找她,故意在巴黎站了一脚,给她曾经要好的2个本国校友打了电话后直飞德国不来梅。
      时间太紧,尽管到了巴黎,可是好朋友居然连面都见不上,只是彼此问侯外加短暂的寒暄。
      同学之间的情谊要比社会上后交的那些朋友真诚、深厚得多,所以尽管只是简单的问侯,却也让人倍感欢喜。有些友情就是那样的,即便不见面也会觉得朋友就在身边。
      次日早晨,德国,不来梅。德国西北部的一个城市。
      这是沈默然第二次来德国,早前在法国留学时曾跟同学埃丽卡去过一次她的家…………不来梅港附近一个灰白相间的二层小楼。
      因为事先打过电话,所以沈默然刚一出机场大厅就看见了迎面跑过来的埃丽卡跟她的男朋友拉尔夫。
      埃丽卡还是跟上学时一样,浅黄色的中长直发随意的披在肩后,灰蓝色的瞳孔像是波斯猫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自然翻翘,这让她的眸子看上去极是诱人,有点像火山湖里的水,却又比那水深沉灵动了许多。
      她的皮肤好像不如上学时那么好了,白皙的脸庞上生出了少许日光斑,它们不均匀的撒在鼻梁两侧,虽然看起来那些小米粒大的褐色东西有些不太好看,却也为她增添了几分调皮的色彩。
      拉尔夫是个魁梧的德国男人,白皮肤浅蓝色的眸子,高鼻梁、高眉骨,很绅士的样子,打过招呼后自然而然的接过沈默然手里的拉杆箱。
      不来梅的街道很干净,但不是特别宽,当然,那里的车辆也不是很多。
      埃丽卡因为没结婚,所以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房子是那种教堂式的尖顶二层小楼,院子不大,草坪占据了三分之二左右。
      埃丽卡把沈默然安置在一楼的客房。
      “亲爱的,在这里除了你我一个人也不认识,所以接下来租房子的事就只能由你来帮我了。”沈默然是那种天生就有语言天赋的人,即便是很久不用,她的德语仍是那么流利,譬如这会儿。
      “好的,没问题,我不但可以帮你找房子还可以帮你找工作,再找一个帅气的男人。”埃丽卡的笑容明媚而迷人。
      房子是一定要找的,工作沈默然暂时倒没有什么想法,毕竟第二份文稿已经接下了,怎么说也得忙活一阵子的,至于男人,那就更不用提了。
      。……
      楚天枢心急火燎的冲到机场,找遍候机大厅,也没见沈默然的影子。沈默然上午就飞走了,这会儿天都要黑了,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不,她不可能丢下我的,绝不可能!虽然楚天枢一遍又一遍的这么告诉自己,可是他的一颗心却像被谁揪着悬在寒风里,悠荡着,整个胸膛说不好是冷还是热,是酸还是痛,只觉得心慌的要命,四肢百骸都是蚀骨的疼。
      慌乱过后的结果让他彻底蒙圈了,他查到了沈默然上午飞往法国的航班!她确实是离开他独自飞走了!
      在楚天枢读完她那封信的时侯,曾有那么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他以为她真的去不丹找吉格了,可是很快他就否定了。
      可是这会儿事实却告诉他,她飞去了法国。
      他知道她在巴黎高师留过学,可是她突然不辞而别去法国干什么呢?她怎么就能那么狠心的弃他而去呢?!
      楚天枢连想都没多想,马上订了最近一趟飞往巴黎的航班。

      正文 第223章 找到机场

      侯机大厅里人来人往,这里好像从来都是这样熙熙攘攘的,从来不会因为节气或者时间什么的而变得人流稀少。楚天枢最讨厌这样的地方,人多,空气不好。虽然他的身份尊贵,不用跟那些人挤来挤去,可是他就是不喜欢这里。
      只是这会儿,已经由不得他喜欢不喜欢了。
      辽城飞往巴黎最快的一趟航班是夜里11点的,楚天枢呆呆的坐在候机大厅里的贵宾专用沙发上,不吃不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他那原本深邃炯亮的眼神变得呆滞而涣散,眼珠像是生锈了一样,好大一会儿都不转动,周围的空气因为他的低气压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阿昆跟阿彪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平稳的呼吸,生怕自已哪一下呼吸重了便惹恼了那个几欲疯狂的男人。
      他不动,他们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窝在沙发里,腿都渐麻了,却不敢随意的变换一下姿势,心上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他们不知自家老板还要沉默多久,反正他们紧张得马上就要崩溃了。
      楚天枢许是腿也麻了,变换姿势皮鞋落地的声音陡然在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吓得阿昆、阿彪皆是一哆嗦。
      不知过了多久,楚天枢像是魂游太虚才回来的样子,长长的出了口气,大手来回来去的搓了搓脸,然后摸出一支烟来。阿彪眼疾手快的想过来点烟,结果因为腿麻了,才一下沙发便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是阿昆把烟给他点上的,本来还想劝说两句,可是一对上他那戾气森森的脸,他又不敢了,他跟在楚天枢身边时间不短了,可是他仍是怕他,怕他那种与生俱来的狠戾与蔑视。
      跟随楚天枢越久,他们就越了解,他就跟古代的帝王一样,威严不容任何人小视,而且说翻脸就翻脸,上一秒有可能还在跟你说笑,下一秒却可能马上让你血溅当场。
      抽完了烟,楚天枢的神情似乎有所缓和,他换了个稍微有些随意的姿势,重新用自已魁梧的身躯把那单人沙发塞满。一手擎着另一个手肘,一支手摩挲在嘴唇上,缓缓又重新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捋了一次。
      沈默然从来就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他楚天枢早就知道,当初他说把全部身家全部赠与她,结果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所以楚天枢绝对不相信她毅然决然的撇下他是攀什么高枝儿去了。
      要说她不爱他,他更不信,她可以三番两次的忍受屈辱去医院看他,她可以在蒋宅为他绝食,就在昨天,他们还那般琴瑟相融,她怎么可能不爱他!
      可是,她确实是飞走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说好的永远再一起,遇到任何事都不再分开,誓言还在耳畔,可人却走了,她到底有怎样的苦衷,一定要弃他而去呢?
      那张A4纸很明显洒过一些泪痕,她应该走得很无奈吧。
      楚天枢又想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的胸膛像要炸开一样疼痛难忍。
      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
      好多年以后,楚天枢告诉沈默然,那时真的,找她都找疯了,后来一直找不着连死心都有了,他也真是极品了,小三小四到处都是的情色时代居然还有他那样的男人,真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当然,那是后话了。
      楚天枢、阿昆、阿彪及96个红山一级护卫在夜里11点,一同飞往法国巴黎。

      正文 第224章 原来你也不知道

      次日上午不到10点钟的样子,飞机抵达巴黎。
      楚天枢一行众人顾不得舟车劳顿之苦,直接去学校、去她的朋友家四处打听,虽然费尽千辛万苦打听到了沈默然曾经打过电话的两个好朋友,但是线索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
      楚天枢原本以为势在必得的那颗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全部希望突然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极是不甘心的他安排所有人住酒店,开始不计一切代价的继续寻找。
      宾馆、商场、电影院、医院、车站、公园、图书馆乃至法国乡村,所有他们能想到的地方全找遍了。
      整整46天,大队人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也都问了,楚天枢彻底没办法了。
      无可奈何的飞回辽城,楚天枢第一时间去了禹皇。杜震霆那在,沈默然的弟弟妹妹也在那儿,也许找他们问问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宾利车开进了禹皇园。
      杜震霆这会儿正在给那些衣冠楚楚、神情专注的高管们开会。一向眼高于顶的楚天枢只能在会客厅木然的等待。
      这些天以来,他的暴脾气已一点点一点点的被消磨于无尽思念与满腹期待之中,无可奈何的漫长等待成了他已经习惯的常态。
      杜震霆看见他时,竟吓了一跳,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楚天枢变了,他的胡子差不多有半寸长了,李逵似的,两腮、下颌乃至喉结上到处都是,是那种又硬又密的样子。因为眼窝塌陷得厉害,显得眉骨好像高了许多,不只是脸庞,他的整个身形都消瘦了很多,原本刀剑一样犀利的眼眸早没了丁点儿神彩,身上的西服不知多久没换了,到处都是褶皱,汗衫上的扣子也掉了一个。
      那双从来都是纤尘不染的皮鞋像是才从杂物间里拿出来的一样,布满了灰尘。
      如果不是事先通禀,即便是走个顶头碰,杜震霆也绝对不会相信面前这个头发凌乱直覆前额的颓废男人是始终为人瞩目的楚天枢。
      “楚少是为然然来的吧?”曾经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男人这会儿竟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了。杜震霆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些许柔和。
      “是的,请你告诉我吧,告诉我她在哪,任何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告诉我。”
      楚天枢激动地站起来紧紧抓住他的手,眸子里全是满满当当的恳切,嗓音里除了焦灼还有一种压抑不住的紧绷。
      杜震霆拉着他的手坐回到沙发里“临走的时侯,然然告诉我去法国,还说是公司派去的,事实上我后来才知道她在没出国前就离职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把下人送过来的茶接过来放到楚天枢面前。
      “她是故意的,故意骗了我,原本说好的,只要到了法国就把地址发给我,可是一直等到现在,她始终没联系过我,我去找过她,到她曾经救我的那个出租屋,可是房东说她根本没回去。”
      楚天枢死死盯着茶盏的视线转到窗外,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沙发里,好大一会儿,他才像自言自语似的回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原来你也不知道,原来你也不知道……”
      楚天枢变成了那般失了心智的模样,其实杜震霆根本没比他好哪去,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一宿一宿的静坐在她住过的房间里。她那只耳环一直在他贴身的里怀兜里,还有那个快递过来的笔筒,他总是走到哪拿到哪,不允许任何人碰一下。

      正文 第225章 都别管我,都走!

      楚天枢有两个月没回红山别墅了,当然也没去公司,他整天只是呆在沈默的出租屋里喝酒喝酒再喝酒。
      虽然有阿昆、阿彪等人一直在打理着各个公司,但是总体来说国内的生意是一直在不断下滑,几笔海外大单也都轻而易举的让人抢了去。
      这天,看起来妆容精致、衣着华贵的白文凤又带着穆之遥来了。钥匙是老太太后来自已配的。
      刚一开门,冲天的酒味就扑面而来,虽然是大白天,可是因为屋子里挡着厚重的窗帘,又没开灯,所以整个屋子光线很暗。
      “天枢,儿子,妈来看你了。”白文凤跟穆之遥在玄关处换了鞋后避开那些横七竖八的酒瓶子、破烟盒抬步往屋里走。
      早没了咄咄逼人气势的楚天枢握着酒瓶子靠床瘫坐在地上,听到响声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似的抬起头,睁开半梦半醒似的眼睛看了看进来的两个人,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白文凤跟穆之遥都没听清。
      “怎么能坐在地上呢?快起来。”白文凤放下自已手里的包,伸手去拽满身酒气、满身烟灰的楚天枢。尽管他真的瘦了很多,可是她终还是拉不动他。一身得体套裙的穆之遥把手里的鸡汤放下,过来帮忙,两个人费劲儿的把他架到被褥未叠的床上去,刺鼻的酒味混着浓烈的烟味差点害得白文凤呕出来。
      她捏着鼻子哗啦一下拉开了窗帘,随着窗子的打开,初冬的凉风与刺眼的阳光一起挤了进来。
      “你们走,你们都走,都别管我,都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楚天枢被突来的强光刺了眼,胡乱在空中挥舞着大手,嘴里不耐烦的嘟囔着。原本只穿了件黑色的睡袍,经他这么一折腾,睡袍的带子全开了,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泛着成熟男人蜜色的诱惑。
      白文凤瞅了一眼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儿子,又看了看穆之遥“遥遥,这段时间你没什么新片就留在这照顾天枢吧。他总这个样子下去也不是个事,你想想办法。”说到后半句时她又意味深长的瞟了一下床上的楚天枢。
      “她不要我了,我老婆不要我了,你们都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默然……”楚天枢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虽然挺大,可是吐字却不是很清晰。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嘶吼,因为他的脸对着枕头,声音受了阻拦,而显得越发沙哑、压抑。
      “天枢,你不能这样,你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不爱惜自已呢,天底下好女人多得是,忘了她吧。”白文凤拉了儿子一把,试图想喂他些水喝。
      “我只要沈默然,我只爱她一个人,一个人!”他转过身子大手胡乱的一挥一下子打掉了白文凤端来的茶碗。
      细白的小茶碗呱嗒一下掉在地上裂成两半儿,楚天枢最爱喝的大毛尖洒得可哪都是。
      茶水和着地上的烟灰、烟蒂、冲出一小流一小流的细线,露出暗红色的地砖来。穆之遥赶忙讨好的过去收拾。
      “儿子,是她沈默然有眼无珠不要你了,可是你不能总这样沉沦下去,你一定要振作,要变得更强大更耀眼,才能让她为今天的行为而后悔。”白文凤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她的心里动摇了,她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知道自已的儿子一直爱着沈默然,只是没想到人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他还是这样走不出来。现在她把全部寄托都放在穆之遥身上了。

      正文 第226章 你自已把握吧

      穆之遥去厨房熬醒酒汤时,一个让她嫌弃不已却又束手无策的男人把电话打进来了。
      看着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号码,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不得不滑开了接听键。
      “该死的女人,怎么才接电话?!”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虽然挺动听可语气却极是愤懑而嚣张。
      “我,我在楚天枢这。”她特意把厨房的门关上又压低了声音回答。
      “哈哈哈哈,那正好,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就好好把握我给你的机会,放心,我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所以我不介意你假戏真做。你是女人,怎么爬上男的床应该不用我教你吧,哈哈哈哈……”对方虽然笑着可是声音里却透出些许狠戾与紧绷。
      “左沐阳……”穆之遥听着那声音后背冷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刚叫出对方的名字,那边竟已挂断了电话。
      穆之遥对着熬药的砂锅呆怔了好一会儿,药全熬干了,锅里发出滋滋滋的干糊声她才猛地醒了过来,手忙脚乱的关了火,倒掉那些药渣子,刷过锅重又起火熬了起来。
      白文凤正在屋里替楚天枢擦手擦脸,也没在意这边她的异常。待穆之遥把醒酒的葛根汤端进屋去白文凤竟夸她熬的真快。
      穆之遥笑着对老太太飘去狐狸一样勾人的媚眼,白文凤竟一下子顿在那了。她的眼光灼灼的看着她,看着她白里透红四月桃花一样的粉颜一下子有了新的想法。
      “遥遥,你到底爱不爱他。”白文凤说着用眼神瞟了一下昏睡过去的楚天枢。
      “我的一颗心早就在他身上了,我已经等了三年多了。除了他我从来没爱过别的男人,我是真的做梦都想嫁给他啊。”穆之遥声音不大,低眉顺眼的含羞带翘。
      “那就把这个倒掉吧,不然怕是他永远也不会娶你。”白文凤伸出雪白的手指指了一下那碗醒酒汤。
      穆之遥看了一眼那黄褐色的药汤又瞥了一眼楚天枢,端起碗就出去了。
      待她再进来时,白文凤已经站起了身“我把天枢交给你了,你也该知道我为了让你进我们楚家门用了多少心,剩下的你自已把握吧。”
      说着,她拿起自已的包跟围巾转身就往外走。“谢谢干妈,将来我一定会像亲女儿一样孝顺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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