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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个圈圈兜住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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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子压得很低,并不出声,可双手却很灵活地解开了她下面的扣子。
鹿悠觉得自己是出了龙潭又入虎穴,本以为有叶安琪在成弈这条大灰狼会收敛着,可是这家伙现在完全是有恃无恐。
反正被看到些什么不好的画面,吃亏的是她,他脸皮厚不怕。
鹿悠哭丧着脸,轻声道:“……我自己来。”
刀板上的小鱼很听话,放弃了挣扎,自己给自己撒好了盐。
鹿悠扭扭捏捏一个一个扣子解开毛衣,然后又慢吞吞地把毛衣剥离开。成弈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欣赏,虽然关了灯,可车内还是有些亮光。
成弈看到她像只蚕蛹一般褪去毛衣,露出柔软的身段。她底下只贴身穿了件淡粉色的秋衣,上面印着一只猫脸。他真是挺想知道这小丫头从哪里买来那么多可爱的衣服,穿上之后整个人都是个大写的萌。
不过再萌,也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女人了。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就这么贴着秋衣露出青涩的曲线来——哦,原来她也并不是一马平川,还是有两个小山丘的。只不过最近衣服穿得多,一切美好都被小心翼翼藏匿起来了。
成弈枕着一个抱枕,让鹿悠枕着他的胳膊——鹿悠心里苦,这么睡一晚上,成弈早上肩膀疼,她早上颈椎酸,还不如不要枕头呢。
可是成弈不容她分说就把她脑袋摁在了他颈窝处,鹿悠每一次呼吸都会有丝丝缕缕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上,弄得他身心俱痒。
鹿悠这么被他抱着,两人身上只盖了薄薄的毯子。鹿悠自觉又被吃豆腐,有些不甘心,她伸出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再次来到他腋下。
这里暖乎乎的,是个捂手的好地方。
不过她这次可不是来捂手的,她伸出手使坏地挠了他两下。
没想到成弈的反应很快,他立刻用他被枕着的那只手抓住了鹿悠的小手,他语带责备却又一点儿也不生气:“你干嘛呢?”
鹿悠小声问道:“你不怕痒?”
成弈:“看来你怕痒。”
刚刚掐她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鹿悠的身子敏感得很,那块痒痒肉一碰她就受不了。
鹿悠恍惚间嗅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挣扎着收回手,然后护住自己身上几个极其怕痒的点,脖子腋下腰窝——呃,好像两只手都不够用了。
而成弈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还没碰到,鹿悠就缩着腰讨饶,“我错了。”
成弈哪里肯放过她,他就这么抱着鹿悠,轻轻一滚,鹿悠就被他带着整个人趴到了他身上。
鹿悠哪里跟男人贴得那么紧过,软绵绵的胸脯就这么挤着他的胸膛,小腹贴着他的,就连那儿似乎都——
如果不是叶安琪在前面休息,她应该已经尖叫出声了。
“嘘!”成弈伸了根手指抵着她的唇,示意她别叫唤。
鹿悠咬着唇,想把自己撑起来,可手臂刚刚用力,就乏力地一软,她又栽倒在他胸口。
成弈把她身子往上托了托,稍稍挪开两人严丝合缝贴着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慢语道:“你刚刚挠了我,就想这么算了?”
“我……”鹿悠自知理亏,无力争辩,“那你想怎样?”
“我想……”成弈抿着笑意,“挠回来。”
鹿悠闭了闭眼,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干嘛手贱去挠他,这下惨了吧?被大灰狼揪着尾巴了。
她心一横,放弃抵抗:“那你挠吧。只准挠一下,我刚刚也只挠了你一下的。”
成弈的手掌顺着她的发丝游移到她后颈,又顺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向下,来到她尾椎。他的手离她的身子始终隔着一小段距离,可是这一小段距离偏偏带来一阵难以言述的瘙痒感,鹿悠全身战栗。
可是他却迟迟不动手,鹿悠紧闭着双眼,感觉头上悬着一柄斧头,这斧头不知何时会落下——这才是最让人煎熬的。
鹿悠:“你挠不挠了?”
成弈:“你这么着急?”
鹿悠:“我要睡觉。”
成弈:“我要换个地方挠。”
说罢他的手顺着她的尾椎骨继续往下滑,鹿悠隐约感到不妙。
第38章
鹿悠屏息凝神; 瑟缩在成弈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空调温度比较高的原因,她的身体开始无法自制地发烫和发抖。
而成弈的手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触着她,他的指腹温度比她身体要高,每掠过一处都会点燃她薄衣下的肌肤。
“唔……”她发出一声嘤咛; 这声音犹如惹人怜爱的猫咪在渴求主人的爱抚。
成弈动作一滞; 呼吸却陡然急促起来。
他的手滑过她尾椎骨下方饱满的曲线; 沿着她的大腿继续往下。鹿悠咬着唇; 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些令她害羞的变化,这种奇妙的体验跟以前看小黄文或者小黄片时候那种怪异感竟然有着难以言述的相似之处。
成弈抚过她的大腿; 鹿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大腿居然也很敏感; 一碰就痒得要命,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接着是小腿,她的小腿很细,肌肉却紧实有弹性。鹿悠的身子已经紧绷成了一条弦; 感觉他只要再撩拨一下,自己就会生生断掉。
“你……你挠完了没?”鹿悠呼吸不稳; 语气里夹带着些许浓重的鼻息。
“快了。”
成弈最终抬起她的一条腿,抚上她穿着棉袜的小脚。这脚也太小了点,还没有他一只手掌大; 脚型却很可爱。
他的手指在她脚丫处轻轻挠了一下,鹿悠像只虾一样猛地蜷缩起来。
“你怎么……这么怕痒啊?”鹿悠感觉到成弈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以及喷在她脖颈上轻轻浅浅的呼吸,每一次都会留下一阵似有若无的酥麻感。
鹿悠瓮声瓮气道,“怕痒也是我的错?”
“怕痒说明你很敏感。”成弈轻笑; 接着用戏谑的口吻调戏她道:“也就意味着你会很容易在肢体接触上获得快乐。”
“我才不快乐。”鹿悠想起方才他这样那样,弄得她全身难受,心里就很委屈。
“你以后就懂了。”成弈的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愉悦。
就像小时候她追着妈妈问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她妈妈只无奈说道:“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现在长大了鹿悠终于明白了小宝宝是怎么来的,虽然通过的途径和渠道五花八门,走了不少弯路。
鹿悠狐疑地歪着脑袋看他,可是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似一汪深潭,鹿悠什么也看不透,“我不懂。”
成弈把她从身上放下来,替她盖好毛毯,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
鹿悠揪着成弈的衣领,不依不饶道:“你说嘛!”
成弈心想这丫头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等他说完肯定要气得骂他流氓。
鹿悠:“你不说我就不睡觉了。”
成弈:“你不睡困的是你,关我什么事。”
鹿悠:“哼,你也别想睡了。说话说一半,算什么英雄好汉。”
成弈:“……”
接着成弈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大家都别睡了”,鹿悠一个劲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跟只找奶喝的小动物一样。
成弈赶紧把不安分的鹿悠按住,再这么拱下去,受不了的人是他,到时候做出了什么情难自制的事情,倒霉的人却是她。
“行了,我说。”成弈无可奈何,鹿悠闻言立刻竖起两只小耳朵,眼睛黑亮亮的,像是黑色的星星。
看着女孩一脸纯洁的求知欲,成弈的内心是矛盾的。不过,反正这朵小鲜花他是注定要荼毒了,这么想着罪恶感就稍稍减轻了一点。
他把鹿悠搂进怀里,斟酌着语句。接着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你怕痒,意味着……上床的时候会很舒服。”
一字一句,就这么撞到鹿悠的耳蜗里。听到这句话的鹿悠脸顿时烫到无以复加,她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脏在熊熊燃烧,耳朵里都要冒出白烟了。
鹿悠气鼓鼓地背过身去:“臭流氓!”
果不其然,成弈得到了自己预期的反应。刚刚他本来想说“你以后跟我做。爱会比较容易高。潮”,还好没说得那么直白露骨,不然鹿悠估计能一脚把他的老二踹坏。
鹿悠在心里念叨着自己怎么喜欢上了这么个人,真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可是她的心思又止不住地发散——那个真的会很舒服吗?
第二天早上七点,鹿悠就醒了。
冬天夜长,窗外只些微有些日光,大抵还是黑的。
她揉揉眼睛,推推成弈的胳膊,“醒了吗?”
成弈昨晚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是因为在车上休息本来就不舒适,另一方面是因为鹿悠在他怀里,那绵软的小身子轻轻一碰他都难受得很,夜里几次三番想把她摁在身子底下就地正。法以解心头之火。
可以说他几乎是失眠了一晚上。成弈发誓,下次要是再有这种送到嘴里的机会,他不吃到肚子里就不算男人。
“你该回去了,年会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吧。”鹿悠这晚上睡得很香,她伸个懒腰,胳膊带着身上那件淡粉色小猫秋衣往上跑,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成弈把她的衣服拿过来,鹿悠穿好衣服,就凑到副驾驶那边,把叶安琪推醒:“醒醒,安琪,该下车了。”
收拾好后,三人一道下车了。叶安琪先行上楼,鹿悠跟成弈站在车边说话。
鹿悠:“我今晚就到家了。”
成弈:“不过我不在家。”
鹿悠知道他要开年会,说道:“没事,我后天就回家了。”
成弈知道她是要回家过年,也不好挽留,只知道他可能得年后才能见到他的小姑娘了。
他心中万分不舍,却只能云淡风轻道:“路上小心。”
成弈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手机呢?”
鹿悠摸出那个碎了屏的手机,心想着只能回家再修了。
成弈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取下电话卡,递给她:“先用着吧,你手机指不定什么时候坏了,跟人联系不上就不好了。”
鹿悠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手机,心里暖暖的,“谢谢。不过给我了你用什么?”
成弈:“我有备用机。”
鹿悠觉得这个男人虽然偶尔会跟她耍流氓,可是一到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都能及时送上温暖,体贴得很,是个很靠谱的男人。
鹿悠:“那我先走了。”
鹿悠转身想离开,成弈却拉住了她的手,说道:“还记得你之前承诺我的事吗?”
就是她年后要给他明确答复的事。即使他一刻都不愿再等,可他还是要尊重她的想法。
鹿悠点点头,眼带笑意,心底早有了答案。
鹿悠上楼的时候,恰好看到冯筱从她房间里出来,昨晚碰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
“鹿悠,早啊!你怎么起那么早?”冯筱看见鹿悠,就上来打了声招呼。
鹿悠讪笑道:“早啊,筱筱姐。”
冯筱:“昨晚一个人睡觉是不是快冻死了?”
鹿悠:“是啊。冷得不行。”
冯筱:“我昨晚一开始也是,后来宋宪光回来了才好点。你昨晚跟安琪怎么睡的?两人睡一块可能还暖和点。”
鹿悠闻言,心里五味杂陈。宋宪光在回屋之前还跟别的女人在楼道里搂搂抱抱,一转脸回到老婆身边又扮演起了暖床好丈夫的角色。冯筱对此事却浑然不知。
她看向冯筱的房间,名叫“草原青青”,还真是说不出的应景。
鹿悠:“你房间名挺有趣的哎,不知道你看过喜羊羊没有,里面就有个青青草原。”
冯筱笑笑,说道:“我女儿爱看,有时候我陪她一起看。”
提起女儿,冯筱的话又多了些:“鹿悠你年纪小,要是找了个男朋友啊,也别急着结婚,结婚了也别急着要孩子。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有了孩子到哪都有了牵挂。你看我才一天没见着她,就想得厉害。”
鹿悠本来还想着怎么提醒她,可现在她又犹豫了。他们还有个三岁的女儿,鹿悠在冯筱的朋友圈不止一次看过她女儿的照片,是个长得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如果冯筱知道了这件事,那受伤害的到底会是谁?
她想起昨晚成弈说的话。
有时候,知道真相对她而言才更残忍。
鹿悠一肚子的话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她只得说道:“知道啦,不过也得先有结婚对象才有你这种甜蜜的烦恼啊。”
冯筱:“还想瞒着我呢?你不是跟宋宪光那个同学在一块了?”
鹿悠:“……”怎么感觉才没几天的功夫,公司上上下下都要知道这事了。明明成弈那天的意思,不让宋宪光到处张扬的。这下她就是想不答应成弈都不可能了。
不过冯筱是他老婆,说些体己话也是应该的。
冯筱拉过她的手,说道:“我跟成弈见过几次面,虽然不熟,但看得出是个好男人。更何况宋宪光还说了,他那么多年也没交过什么女朋友,既然看上你了,八成是认了真的。可要好好珍惜啊。”
鹿悠害羞地点了点头。
早上九点钟,大家到楼下集合,都一副病恹恹没睡好的样子。陈嘉叶说今天上午去爬个山,中午吃个饭就回去,大家无精打采地附和两句。
山上寒风嘶吼,狂风大作。这架势,让鹿悠不禁怀疑今天这山上是不是有人特么的在渡劫啊?
爬山——爬你大爷啊。
第39章
枯黄的荒草覆盖不住山皮; 这里秃噜一块那里秃噜一块,好似头顶的秃斑。几棵枯树孤零零伫立在呼啸的北风中,枝丫上挂着几片破败的风马旗。
一行人裹紧了身上的衣服,逆着风往山上跋涉。
鹿悠的头发已经被狂风吹得像海草一般狂舞; 脸都要被头发糊住了。一个小仙女; 硬生生被风吹成了散发魔女。
这个风景区基本属于野生开发的状态; 什么设施都没有; 就连爬山的石阶都没铺。鹿悠踏着崎岖的山路,艰难地迈着步子。
她打小体育就不好; 不怎么爱运动; 爬山真的是要了她的小命了。果不其然,还没走多远,她就气喘吁吁,再也爬不动了。
宋宪光在前面振臂大呼:“爬山最锻炼人意志的; 山都爬不了,以后还怎么攻克工作上的难关?同志们; 加油啊!”
鹿悠恨不能翻个白眼,爬山和攻克难关有必然联系吗?如果不是鹿悠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可以预见自己马上就要被扣上一顶“吃不了工作的苦”的大帽子。
好在; 宋宪光现在把她当小祖宗一样,半句狠话都说不出口。
鹿悠从队伍中间掉到了尾巴; 这时候有马夫牵着马从她身旁路过,“小姑娘骑马不?一百块钱,上山下山。”
鹿悠抬头看了眼; 那马夫牵着一匹白马,睫毛长长的,马背的鬃毛随风抖动,遒劲的马腿上肌肉分明。
鹿悠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连忙点头,“我要骑马。”
她摸摸口袋,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带现金。马夫拍拍马背上的马鞍,说:“扫这个。”
鹿悠一瞧,马鞍上贴了个收款的二维码。看来这山沟沟也与时俱进,为游客扫清一切付款障碍。
鹿悠在马夫的帮助下爬上了马,因为个子矮,脚费了好大功夫才塞进马镫里。她手里攥着缰绳,盯着两个马耳朵出神。
“坐稳了。”
鹿悠闻言立刻夹紧了双腿,小腿紧紧贴马肚子。马夫牵着白马,带着她从山背那条羊肠小道上山。
离开了队伍之后,鹿悠心里惴惴不安。
她孤身一人,就这么跟个马夫上山,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她又想起昨晚成弈说的什么“民风剽悍”,万一劫财劫色啥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可咋办?
好在是鹿悠想多了,马夫牵着白马,白马驮着她,尽职尽责地把她带到了山顶。
鹿悠到了山顶后,想让马夫给她和白马拍个照。于是就把手机递了过去,自己坐在马上,比了个剪刀手。
然而事实证明,风这么大,拍照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她翻着手机里几张照片,看到自己被风吹得四下乱舞的头发和根本看不到的脸,分外尴尬。
这种照片必须删掉,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看到。
鹿悠“咔咔咔”把这几张黑照删了个干净,这时候手机相册的画面跳到了前面的图——她当初给米兔画的小黄图。
鹿悠:“……”
这家伙,怎么还存在手机里啊?赶紧删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回去看第二次。
删了四张之后,前面的照片也跳了出来。鹿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不是……
她以前玩游戏的时候给游戏画的同人图吗?他的手机里面怎么会有她的画。
鹿悠下意识瞥了一眼照片保存的时间——是在她把那些小黄图发给成弈之前。
鹿悠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风中凌乱了。
就算说是看了那个签名去网上找的图,这种可能性都微乎其微……那在她发给他之前他手里就有这些图,鹿悠更捉摸不透了。
她恍然想起之前叉叉让她回忆自己跟成弈曾经是不是认识,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而如果有了这些图,她似乎隐隐能想起一些遥远的往事。
那个时候,她在圈内也算一枚小有名气的画手,注册的微博号有小一千个粉丝,每次发图也有几十个评论转发。
也许,成弈曾经关注过她的微博?又或者是他在网上偶然看见她的图,觉得还不错就顺手保存下来了?
鹿悠这么想着,嘴角浮起了一抹笑容。
原来自己以前就曾经小小地捕获了一下成大佬的纯情处男心,有点小得意……
她一张一张图片往前翻看,这些图她都快忘记了,从他的手机里看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初她也只是在课余和玩游戏空闲的时候摸鱼画点图,并不算高产。图片不是很多,三四十张,鹿悠似乎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和游戏时光。
直到她翻到了最后一张,她的手指蓦然停滞在屏幕上方。
画中一束发男子,白衣银盔,手执长。枪,立于一处漫天飞雪的悬崖边,身后是一轮大而浑圆的明月。一枝覆雪的腊梅兀自开放,长风卷起男子的战袍,他掌心落了一枚小小的花瓣。
成弈怎么会有这张图?这张图她从来没有在网上放过,因为这是留给那个人的,也是她为这个游戏画过的最后一幅图,自那以后她便封了笔。
那个人……鹿悠想起来自己跟他不告而别的事,眼神暗了暗。
等等,如果他手里有这张画,难道……
鹿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完全难以将游戏里的形象跟成弈联系起来。那个人在游戏里并不像成弈在现实中这般气场强大,反倒是她经常捉弄他。
而且,最糟糕的是,那个人在游戏里是个正太体型啊!!!
鹿悠曾经还问过那个人:“你为什么要用正太体型?难道你是小学生?”
那个人说:“有人跟我说,正太会随着等级提高长大成美男子。”
鹿悠因为这件事笑话了他好久。
后来也是因为这段渊源,她在离开游戏的时候,才给他画了这幅画,并留了一句话——“据说这就是你长大的样子,祝好。有缘再见。”
正太,成弈。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就算成弈也碰巧玩过游戏,以他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弄成正太的样子啊?而且理由还那么蠢,一点都不像他。
沉浸在思绪中,马夫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现在下山吗?”
鹿悠收起手机,点点头,“走吧。”
一路恍惚着下山、吃饭、上车,这个疑问一直在鹿悠心头盘旋,挥之不去。
她甚至有冲动想去问问成弈为什么会存她的图,可是……
如果他真的只是恰巧搜集到的,并且对第一张图背后的故事完全不知,那她又怎么跟他讲述她曾经的故事?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她对那段无疾而终的网络情缘也从未抱有过任何幻想。可终究,是不方便跟他提起的。
他肯定会吃醋的,到时候再借此机会欺负欺负她——她才不要自己把这么好个把柄递到他手里。
鹿悠想到,也许找唐芯商量商量能有什么头绪,她把手机相册截图发给了她。
【叉叉:平白无故追忆自己的过往?你写年前回忆录呢?】
【圈圈:不是啦,这不是我的手机。这是他手机。】
【叉叉:他手机里为什么会有你的画?】
【圈圈:而且保存时间是我们认识之前,我就很奇怪了。】
【叉叉:我就说他对你怎么就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原来是你小粉丝啊。啧啧啧,你说我现在兼职写写小说,会不会哪天有个超级帅又多金的男粉丝跳出来说要娶我啊?】
【圈圈:就你写的那些小说,有男的看吗?把你的粉丝装筛子里拼命筛都筛不出个公的……】
【叉叉:嘤嘤嘤我要去某点写种马文了,再见。】
【圈圈:可问题的关键是,这张图。】
她把那张图发了过去。
【圈圈:这图当初是我送给逐风的,我没在网上PO过。】
【叉叉:逐风?你说那个天天跟你后面的小矮子?】
【圈圈:……对啊。】
【叉叉:所以你怀疑你家那口子就是那个小矮子?】
【圈圈:呃,我觉得应该不是。他们两个我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啊,从长相到性格,都不像。】
【叉叉:这有什么奇怪的?又没人规定现实中什么样在游戏就要什么样。多少游戏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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