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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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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郗心下狐疑,但毕竟是游走商场的人,能够时刻把情绪掩饰的很好,所以,面对着这么一件看似神秘的牛皮袋,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倾身接过,而后绕着线口打开。
  里面约莫有着十几页满满都是字的纸张,密密麻麻的数据,旁人看了会头昏眼花,但是对眼前这两个平日里看惯了各种报表的集团负责人来说,要明白里面的内容,并不是一件难事。
  江承郗浏览了三两分钟,便已明白手中的数据是什么,忍不住微拧着眉心,又是看了几会,这才抬头,嗓音低沉带着深意:“不知徐总这是何意?”
  徐暮川叠着双腿,同样靠向椅背,呈现一幅放松的神态,他的眸光深邃,看不出情绪。见江承郗已然粗略阅完这份资料,这才扯着唇皮,清浅出声:“有些话,我不妨跟江总直说。”
  “世腾集团三年前在家族内斗中被亏空,与此同时,纪氏企业放出经营失败的消息,而后随之垮台。这不是巧合,而是有心之人所为。”
  “纪中棠跟世腾有着长期合作的关系,那个间接要走我父亲性命的项目,里面所涉及的巨额资金,有大半部分是通由纪氏企业被转出,而后进到徐炜尧那些人的口袋。”
  “因为双方合作年限太长,来往的账目自然就多的不胜数,偶尔添进的几笔,没有引起我父亲的注意,恰逢老爷子彻底放权,不问公司巨细,再加上他们的账目做的太逼真,以至整个过程,悄无声息的的便让徐炜尧那些人动了太多手脚。”
  “我今天给你的数据,就是世腾和纪氏的所有账目往来,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
  “纪中棠是个本分又有信誉的商人,被徐炜尧他们哄骗进那个大项目的圈套之中,与着合作的名义,将双方所有的资金都汇在一起,然后再转到徐炜尧新成立的公司中,最后,想当然的,纪中棠也被骗的彻底,直至输了整家公司。”
  “徐炜尧从始至终要的,不过是纪氏企业这个跟世腾有着长期合作关系的名头,借由转出公司内部的资金。”
  “徐炜尧能做这些事,必然需要很多人配合,单是徐炜清不行,虽然他也有这贪婪之心,但徐炜清的胆子不至于大到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在这整个事件的过程中,还有一个嫉恨着我父亲的人,那就是我母亲当年的恋人,世腾集团的大股东叶泽添。”
  “那么多年,他一直都嫉恨着我父亲夺走了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
  tang人。他被嫉恨之心蒙蔽,从而受了徐炜尧的拉拢。”
  “既然有份参与,当然会同样得利,要不然这桩事件的始作俑者徐炜尧不会安心,他们就如一条线上的蚂蚱,分别得利之后,谁也不会出卖谁。”
  “叶泽添得来的那笔财富,他和当年已在国外的连素敏,里应外合,悉数转到海外账户。这么些年,连素敏拿着这笔钱在国外享尽了荣华富贵,还带起了她们娘家的一帮亲戚。”
  “谁料,我父亲会因为扛不住压力选择自杀,我母亲在我父亲死后,在他的书房中发现的相关文件,从而有所察觉这场阴谋。结果,她把心中的怀疑告诉了她一直以来都颇为信任的叶泽添,我父亲死后,可以说,叶泽添是她最信任的一个人。”
  “可他却不知,正是叶泽添的参与,加剧了我父亲的惨败。还未等到她寻到解决的办法,便被徐炜尧发现,徐炜尧想要灭口,永远堵住我母亲的嘴。可是,叶泽添到底是深爱我的母亲,所以,在我母亲出事的当口,他才会及时出现救下我母亲。”
  “当年我在为我父亲追查这事的时候,因为叶泽添的离世,属于他那边的线索断掉,从此死无对证,再加上他为了救我母亲丢了性命,所以我便无意再查。”
  “江总当时已经是纪氏企业的副总裁,如你这么一个精明的人,不会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压在心底不给纪中棠提点,但想必,他们的所有账目往来你都一清二楚。”
  “我今天找你出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够交出当年叶泽添夫妇参与这件事情的证据,定下连素敏挪用世腾公款的罪名。”
  在徐暮川说话的整个过程中,江承郗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直到最后,他才冷笑一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对他的态度,徐暮川不以为然,依旧嗓音清越,表情寡淡:“你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纪唯宁。”
  “此话怎讲?”提起纪唯宁,江承郗的眸色中总算有了一点暖意,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也缓和了一些。
  “连素敏这次回国,一是为了叶婧,二来,便是想借由此次回国,消除掉当年叶泽添侵占公款的那些证据,这些数据往来都在纪氏的账目里。纪唯宁身为纪中棠的女儿,自然就成为了她想要销毁证据的首要目标。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几天,她在派人跟踪纪唯宁。”
  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在相互装傻,既然如此,徐暮川干脆就把话都摊到桌面上来讲。
  他把纪唯宁送去英国,交代给了宁呈森照顾,其实并没有定归期。因为,在连素敏的事上,因为叶泽添的离世,以至他始终都没办法找到他们夫妻合谋犯下的罪证。所以,他拿连素敏没有办法。
  连素敏一天不除,纪唯宁就一天都会处在危险之中,而他不敢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能够随时保护到她。就如那一次在珠宝店,他明明就在现场,却没办法及时抱住她往下掉的身体。
  从始至终,他未跟纪唯宁提起过这些事,是不想她背负太多的压力。至今,她一直都以为,连素敏会针对她,只是因为叶婧的缘由。
  他同样知道,江承郗手中必然有他需要的东西,只是,要让江承郗心甘情愿的把东西交出来,必然要有一个足够动摇他的理由。

  ☆、137 心底的溃烂之伤

  “纪中棠如今身在美国封闭式的疗养院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顾,连素敏不容易近身。而你身边,她更是没办法靠近下手。若不是这两天你一直出现在纪唯宁身边,让连素敏心生顾忌,怕是她就已经对纪唯宁下手了。”
  “虽然我有在派人暗中保护她,但她是一个需要正常生活的人,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知道,江总也定然不会让她一直处在这种危险之中。责”
  徐暮川知道,他们之间有着十几年的感情,这种感情必然深厚,但有没有到为她不顾一切的程度,他始终没法确定。毕竟,江承郗曾在婚礼上,抛弃过那么美好的她。
  江承郗若是交出了这些证据,就等于是在承认自己当年在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的情况下,却没有阻止纪中棠的任何行为,导致纪氏破败,纪中棠病发。
  如今他找上江承郗,不过是为她赌了一把,就赌江承郗对她的爱,赌江承郗愿意为了纪唯宁,可以不顾一切。
  因为,在街头电视屏的画面上,他看到了江承郗在跟媒体们谈起她时,眸光中的深情闪动,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流露出来的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就如他在看纪唯宁时,也会有着这样的眼神出现。
  所以,徐暮川才敢在江承郗面前摆下这道题,让他去选择,交出证据保住纪唯宁的安危,亦或者,掩下他当年对纪氏垮台那整个过程冷眼旁观的目的,然后置纪唯宁的安危不顾。
  “我没有心思去探究你当年的所作所为有何目的,如果你愿意交出证据,我会替你很好的保守这个秘密,保证一辈子都不会让外人,更不会让纪唯宁知道,你曾经的这种行为。”
  徐暮川像是终于把话说完,清眸盯着江承郗,静待着他的反应。而他的眼中,已然是一片惊色,虽然很浅,但徐暮川能够扑捉民。
  “徐总真是能耐,这一连串的事,没想到都被你掌握的清清楚楚,连我这个旁观人都没有放过。”江承郗唇角一扯,眸光细碎,弧线美好的下颌微微抬起:“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江总不愿意配合,那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的透露给纪唯宁,那你这一辈子,怕是永远都不能够得到她的原谅。”徐暮川慢条斯理的说着。
  一个人,最怕是没有软肋,这样的人大多不好对付。但江承郗的软肋,是纪唯宁,这一点,他恰恰很好的掌握到了。
  闻言,江承郗的眸光更是破碎闪动,像是忽然有了一股烦躁,他掏出自己的香烟,抽出一根含在嘴上,点火的动作有些微的失稳。
  直至青雾缭绕,他这才重新抬头,对上徐暮川始终云淡风轻的脸色,沉声问:“是你把她送去英国的?”
  他的问句,其实并没有含着疑问的意思。如果之前他还在猜测,那么现在,他已经无疑,能让纪唯宁夕夜之间就走人的,必定是眼前这个男人。
  “你不是要订婚了,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不清。”
  “正如江总为了自己的亲人,选择义无反顾的抛弃她,而后又回来,想尽办法要挽回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爱情。我跟江总一样,订婚只是我的责任。”
  徐暮川淡淡抿唇,而后优雅起身,双手抄向裤袋,微垂着眸看江承郗:“北山那块地皮,如果江总可以成全,那我愿意拿世腾百分之五的股权跟你交换。”
  江承郗手上的烟已燃尽,将烟头捏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他同样起身,指尖扣着外套钮扣,沉冷开口:“那块地皮,是无价之宝。”
  两个身高相近的男人,一个清俊优雅,另一个俊美无俦,彼此对视,眸光暗涌。
  徐暮川唇角微勾,终是一笑:“希望如此。刚刚说的事,麻烦江总尽快考虑,我的耐心有限。”
  话落,徐暮川用眼神示意着告辞,而后率先步出雅座,随后跟秦述两人,一起走出茶馆。
  ——
  江承郗没有急着离去,徐暮川走后,他又是坐回了刚刚的那个位子,重新燃上一根香烟,细细的思索着刚刚的那一番交谈。
  在他十七岁进纪家之前,他的人生,简直可以用灰暗无边来形容。
  母亲江心瑜一门心思放在怎么讨好于天明身上,而后讨得了于天明在外为她购置房子,给他们生活的保障,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于天明虽然为江心瑜所迷,但他那样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真正接纳他这样的一个外来子。
  于是,在那套于天明为江心瑜买下的房子里,只要有于天明出现的时候,江心瑜便会偷偷塞他一些钱,让他去外面呆到于天明离去之时,再回来住。
  久而久之,江承郗对母亲的这种行为深感厌恶,可是她又没办法离开于天明。所以,在他十六岁那年,江心瑜再一次把他推向门外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出去外面,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他住过桥洞,睡过巷角,做个各种苦力,直至最后,辗转
  tang到夜总会那样的场所。
  他长的很好,随了母亲的美貌,也随了生父的挺拔身姿,不过十六七岁的年龄,已经足够吸引众多异性的眼球。
  在夜总会那样的地方,就在他即将堕落的边缘,遇到了前来谈生意的纪中棠,然后他的人生终于出现了转机。
  被纪中棠收养,并不是毫无缘由,他是为此付出过极大代价的。
  但对那时候极渴望得到后盾的他来说,这些,已是无所谓。他希望借由纪中棠的支持,能让自己也有出人头地的一天,而后让自己有足够的资本去对付自幼抛弃他的那个男人。
  进了纪家,纪唯宁的友好,靠近,和依赖,是他整个灰暗的人生里,最惊喜的一场意外。只是,她越是美好,他埋在心底的自卑感就越是强烈,由此,便更加推动了他想功名成就的欲*望。
  他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完全配得上她,可以让她在外人面前,因为拥有江承郗这个男人而骄傲。
  他疯狂的渴望成功,唯一的方法,只能是将纪中棠取而代之,他要以着纪氏企业做为人生中的第一个跳板。
  烂船还有三斤铁,何况纪氏企业风光过那么多年,哪怕是破产,也依然有着它自身的价值。而他,只需要这么一个有着商圈根基脉络的公司,就已足够。
  所以,他在明知道纪中棠中人圈套之时,硬是没有出声阻拦。这是他最好的一个机会,也许错过,此后都不会再有。
  要让纪中棠自愿让位,不知道还要多少年。三年前,他已经二十九岁,他已经等不及纪中棠退位,他必须要在他人生最佳的年龄层面,打下他的一片江山事业。
  在纪唯宁面前,因为自卑,他从不愿在她面前表露自己不堪的另一面。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的母亲在做别人见不得光的情人,不想让她知道,他曾经在外流荡的那一年里,几乎堕落到去那种***去卖。
  那是他内心深处,最不容得人窥探的溃烂之伤。
  就连婚礼前夕,江心瑜几次三番要求要过来参加他和纪唯宁的婚礼,他都是犹豫再三。最终,实在熬不住江心瑜的频频请求,这才松了口。
  他让江心瑜去参加婚礼,自然是以着母亲的身份,他已经想好了怎么跟纪唯宁解释,但他不会透露江心瑜跟B市于家的关系。
  他知道,纪唯宁不是那种深根究底,心眼繁多的女人。
  可是,之后B市发生的那些事,完全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也让他措手不及。
  也许这几年的巨大成就,让他得意的有些忘了形,甚至狂妄的以为,纪唯宁这辈子都会离不开他,所以才造就了这后面的太多悔恨懊恼。
  如今看着她跟自己越走越远,每每想起,都会让他心痛的彻夜难眠。
  徐暮川是抓死了他不肯让纪唯宁了解到他曾经那些不堪行为的弱点,将着他的军,要让他交出叶泽添他们侵占公款之时,跟纪氏企业所走的内部细账。
  他不可能不顾阿宁的安危,他也不可能让阿宁知道,曾经在纪氏企业的破败之路上,他扮演过什么样的角色。
  所以,最终,他也许就会那样轻易的将那些证据交到徐暮川手上。也更是会将阿宁再进一步的推向徐暮川怀中。

  ☆、138 徐暮川本人,满足了一个女人所有的虚荣心

  徐暮川的专访是在正午的时间,放出来的。
  节目一播出,就犹如一颗鱼雷投进这城中的每一个角落,到处都在沸沸扬扬的讨论着这个曾经一直以神秘视人的男人。
  几乎只在一个小时内,关于他受访的照片,视频还有他曾经在国外的成长历程,硬是将今天早上那些铺天盖地的报道,遮去了大半的篇幅,并且还以着力压的趋势,要胜过之前那些报道的版面。
  于是,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是一个医生,三年前因为家族变故,不得不弃医从商,并不是如坊间所传那般,他为了争权夺利,回国将徐家搞垮。
  当然,也没有对他的事尽数抄底。比如,大家只知道他是医生,却不知道他是闻名国际的心外医生Alston。大家知道他是为了家族变故,弃医从商,却不知道徐家那场变故的具体内幕。
  如此优秀的男人,他的感情史不可能不被提及。只可惜,除了大家已知晓的未婚妻叶婧之外,他的过往一片空白民。
  主持人打趣,说这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他却是难得扯唇淡笑,说着,国外的医学课程有多繁忙,你们没办法想象,我很早就开始主刀,一天的手术时间超过十五个小时,吃饭睡觉都不够,没有精力再应付那些事情。
  他说的云淡风轻,闻者却是一片嘘吁。对他前不久才被曝光,那个传说中已有三年婚约的未婚妻,皆投于了羡慕嫉妒恨的关注。
  这么一个在外人看来如近神坛般的男子,就这样走进了全城人的眼里,大量的分散了他们原本在江承郗和纪唯宁一事上的精力。
  对这样的结果,乔洵再满意不过,也算是意料之中。因为拿到这么一次专访,更是让她在台里风光无限。
  她没有再打电话去跟徐暮川道谢,因为知道,他会这么做,都是为了阿宁。
  也算是到了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阿宁在明知道这个男人已有婚约的情况下,还会跟他纠缠不清。
  如此用心的一份情,换做是她,她也会感动,或者还可能会做出比阿宁更疯狂的事情。哪怕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但最起码,曾经彼此相爱,经年日久后,想起来,仍然会有淡淡的甜滋味。
  男人,大抵便是越冷情就越重情专情,如徐暮川。越博爱越无害就越是冷心绝情,如萧晋墨。
  乔洵的脸上扯过一丝苦笑,为自己。
  这个专访,在徐家同样炸开了锅,徐暮川给出的解释很官方,世腾几个大项目同时在进行,他在这个非常时期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是为了造声势,为世腾赢得更多的关注。
  订婚礼在即,所有人都在期盼忙活,没有深究的意思。当然,他们就算是想要深究,也没办法在徐暮川面前打听出个什么。
  专访播出后,也为徐暮川带来太多烦恼。
  秘书办的电话一直不断,来自全国各地媒体界的人,都在跃跃欲试,希望同样能够跟他之间来一场合作。
  对于这些事,徐暮川让秦述交代秘书处发出对外声明,专访唯此一次,没有下例。
  下午的时候,原企划部总监叶婧在暌违三个多月之后,再一次踏进世腾大厦,没有坐轮椅。
  其实这小半月来,她的双腿已恢复的不错,之前只是习惯了轮椅的辅助,才会在训练之余的时间里,为了让身体能够好好放松下来,坐在轮椅上行走。
  自从那天,徐暮川规定她不能再用轮椅,她便让刘婶即刻收了起来。她虽是出身富贵,但叶泽添对她,并不纵惯,所以也并没有富家小姐的娇气。
  何况,她知道,徐暮川不喜欢太过娇气柔弱的女子。
  这么几天,脱离轮椅的生活,反而让她整个人重新活现了起来,整个人自信满满。双腿走路虽慢,却已然慢慢适应。
  此刻,她穿着平底鞋,从徐家的司机车里下来,直上顶层总裁办公室。
  世腾的管理制度很严,没有内部人的带领,外人想进入这栋大楼,很难。但是,这里没有人会拦她。
  虽然她是已卸任的企划部总监,属于过气员工,但她和徐暮川的关系,集团内部心知肚明,只是碍于徐暮川的份上,从不敢声张。
  如今,在订婚日期宣布之后,她走进这栋大厦,得来的只会是员工们恭敬的问候,还有满心的祝福。
  叶婧当然受用,跟徐暮川订婚,接着再嫁给他成为徐家的新任女主人,是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的事。
  徐暮川本人,满足了一个女人所有的虚荣心。
  电梯在顶层停下的时候,叶婧径自向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徐暮川的专属秘书夏千雅,一个很温婉的女子,看到叶婧,有些微讶异,但也只是须臾,便迎了上来,噙着客气的笑容,公式化的知会:“叶小姐,总裁在开会。”
  她一路上来,没有人不对她恭维,唯有这个不知趣的秘书,会这样断然阻挡她的去路。叶婧提着手包,微微抬头睨向
  tang秘书,有些傲慢的面色:“夏秘书,我跟暮川约过,他让我去办公室等他。”
  叶婧从以前就不喜欢这个秘书,仗着徐暮川的信任,跟秦述一样,都是死板不懂变通的人。
  她还没受伤那会儿,隔三差五的上来找徐暮川,想尽可能的和他接触靠近,培养感情。却皆是被这个秘书挡下,理由多不胜数。
  她从来就不会觉得,得罪她这个未来的总裁夫人,是不会有好果子吃。
  看着她这样倨傲的神态,夏千雅倒也没觉得不自在,脸上依旧是职业化的微笑,用手比了比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叶小姐你先进,我去给你倒咖啡。”
  叶婧喜欢喝咖啡,还专门挑那种精品来喝,这点,集团上下很多人知道。
  只不过,她现在可以说是大病初愈,身体好不容易才在何湘芸的调理下,恢复元气,咖啡这类东西,自然是不适合的。
  “给我白开水。”
  叶婧随口丢下一句,转身向着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径自过去,就好像,那里本就是她可以出入自如的地方。
  徐暮川结束会议出来的时候,夏千雅跟他说了一声,叶婧在他的办公室等着。他只是微颔首,表示知道。
  刚刚在会议前,她曾打电话过来,说要过来找他,还说她现在可以不坐轮椅走的很好了。徐暮川本来不想应付她,但听到她后面那一句,心里闪过一丝念头,便允了她过来,还让她直接上来,去他办公室等就行。
  这个会议持续两个多小时,这会儿已然接近下班的时间。他的想法是,她来了,他带她出去吃饭。
  经过订婚礼的消息发布,再经过今天的专访播出,他和叶婧,哪怕是走到任何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都能够让人认出。
  在订婚礼之前,他需要表现一下一个未婚夫该有的态度,而且,越多人看见,对他来说,就越好。
  他从容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清眸扫视了一圈,只看到了会客区茶几上的半杯白开水,却不见人影。
  夏千雅刚好拿着一份文件进来,想给徐暮川过目,看见里面没人,也是一阵狐疑。但也只是一会,她便看见徐暮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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