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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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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暮川对她,既是纵容,又是配合。只在转身的时候,跟宁呈森用眼神打了个招呼,而后,便随着纪唯宁的步伐,没进前方的电梯。
  来的时候,徐暮川是让司机开的车。在医院,他见过老爷子,见过何湘芸,然后一直等纪唯宁出来,这么半天的时间,他早就让司机先走,只把车子留在这边。
  这会儿,他拎着钥匙,给纪唯宁:“能开吗?”
  那么长的高速公路,他和秦述轮流开着回来,甚至中间没有休息,困倦是肯定的。他知道纪唯宁会开车,所以想让她开着回去。
  纪唯宁点头,伸手接过。在国外,她住的地方离着上班的医院很远,每天,她都是自己开车往返,车技,也是在那段时间给训练了出来。
  所以,哪怕是对着这么一辆卡宴,她也同样可以驾驭。
  “你眯会眼,到了我叫你。”两人坐进车中的时候,纪唯宁柔声说着。
  徐暮川嗯了一声,顺势着闭上眼。
  纪唯宁不知道他睡没睡,她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前方的路况上,没敢老看他。但总归,这一路回到公寓,车厢里都是很安静。

  ☆、183 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车子拐进停车场的时候,徐暮川适时的打开了眼,也没看纪唯宁,径自推门下了车。
  如此利落清醒的动作,足够说明,他刚刚并没有在睡。纪唯宁没有多想,给车上了锁,随后跟上。
  徐暮川的步伐放的缓慢,刻意等着身后的人儿,听着她一步步上前的脚步声,他伸出长臂,将她的身子捞了过来,大掌顺势着覆上她纤细的蛮腰,带着她走向电梯。
  现在才不过中午两三点的时间,离纪唯宁下班,还有好几个小时。可是刚刚,她被徐暮川蛊惑住,也是因为心底的情绪太过澎湃,才会那么不管不顾的提前离开玛。
  反正,徐暮川既然能说回家,那肯定,事先都是为她安排好了医院的事情。这些小事,从来不用她操心,所以,她也是走的心安理得。
  “早知道这样就能让你感动的稀里哗啦,弃械投降,那天晚上,我就不用在你家楼下坐一整夜了。”
  电梯一路向上的时候,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他清幽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的意味。他的身体斜靠在光可鉴人的电梯墙上,一双修长的大腿撑着地面,微屈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累,需要这样靠着电梯墙来让自己的身体松懈下来,还是他无意间摆出的动作澉。
  总之,这一刻的徐暮川,给纪唯宁的感觉,是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过的随性闲适,散漫至极。
  对他的话,起先,纪唯宁是有些微愣,几秒过后,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他去B市的前一晚,她将他拒之门外的事。而他所说的弃械投降,自然是指在纪中棠与徐家纠葛之事上,她的态度,以及,她如今对他的不再抗拒。
  其实,父亲与徐家的事,始终都是她心底的一个梗。只是,轻易被徐暮川打败,她终究还是选择了遵从自己心底的意念。
  乔洵说,当你遇到那么一个男人,他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而刚刚好的,你也对他有着深深爱恋。那你们就应该抛开所有,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因为,这是上天对你的眷顾。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这样的机会。
  哪怕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哪怕到最后,弄成一身伤。至少,经年之后,在你跟自己的子孙回想往事时,还可以很骄傲的说,我曾经尝过爱情的滋味,也曾经狠狠幸福过。
  如此,也就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人活在这个世上,金钱名利还有美貌,都是可以自己努力就能争取到的,唯独爱情,它只讲究缘分。
  想来,乔洵对萧晋墨,应该就是持着这样的心态。要不然,她那么聪明的女子,不会明知道萧晋墨不是她的良配,却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一头扎了进去。
  纪唯宁歪头,半眯着水眸看徐暮川深沉无边的黑眸,似是在探究。
  他如此强势高调,擅自为她贴上未来徐太太的标签,试问在穗城,她纪唯宁还有行情吗?
  估计以后,不会再有男人来向她示好。
  也是想到这,纪唯宁才恍似明白,李易哲的表情,为何那么尴尬不自在。大约,应该会是在徐暮川的力压下,产生的一种自形惭秽。
  想着想着,纪唯宁发觉,这个男人真的太腹黑。
  他的这番举动,既是稳妥收住了她的心,又是为他自己赶走了潜藏着的情敌,干净利落。
  只不过,如他这么一个清冷无边的男人,怎么会想起用这种招数?那么煽情****包,那么浪漫无可抗拒。
  纪唯宁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追问:“你怎么会想到在媒体面前跟我告白?你怎么知道女人都吃这套?这不该是你这种性子的男人能做出来的事。还是谁给你支的招?”
  是宁呈森?不,他跟徐暮川一样,没有这个细胞。秦述?那么刻板规矩的人,更加没有可能。那个贺氏的总裁?好像也不是这种风格的人。
  一个个被纪唯宁排除,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人。
  徐暮川直起身,面色微沉:“我连专访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话毕,电梯恰好随着‘叮’的一声,打开,徐暮川率先跨步出去。
  自从跟他在一起之后,突发事情总是那么多,多到有时候让纪唯宁感觉都有些应付不过来。以致,专访的事,他现在没提起,她几乎都忘了,她心底还搁着那么一个坏心思的念头。
  看着前面那道俊挺的背影,纪唯宁忍不住调皮扯笑,顾不得脚上还有些微的扯伤,几个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从他身侧钻到面前。
  抬头,水亮的黑眸闪着狡黠的光芒,定定的看着男人。
  这里都是一层一户的结构,也就是说,这里一整层楼,全是徐暮川的,不会有其他外人出现。
  所以,纪唯宁也是难得的胆大,再加上挑逗心骤起,她直接伸出自己的藕臂,掂着脚尖勾住徐暮川的脖子,附在他耳侧,笑问:“专访的时候,你说,叶婧之前,你没有过任何感情史。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我
  tang们之前,你从没有……做过?”
  徐暮川和叶婧之间,从未有过什么。这点,徐暮川亲口说过,而她,也确信。
  纪唯宁在美国呆过那么多年,本身又是学医出生,虽然骨子里保守,但也不能说是个多纯情的人。
  何况,和徐暮川之间,也已有过那么几回情事,问出这样的问题,虽然会有些害臊,但也不算稀奇。
  倒是徐暮川,没料到她会忽然那么大胆,深幽的眸色,有些微讶异,而后,不自在的闪了闪。
  纪唯宁盯他盯的那么紧,哪怕是徐暮川这么一个细微的眼神,也是没有逃过她的法眼。意识到他在回避这个问题的刹那,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在此之前没有过任何那方面的经历,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看来,有些不可思议。
  “你之前有什么……隐疾吗?”纪唯宁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可是,她又是真的太好奇。
  她好奇,并不是说她非得要他的过去,干干净净,一片空白。她只是觉得,对男人的生理构造和需求,哪怕她是一个医生,好像也没有了解透彻。
  于是,只好不耻下问。
  也是忘了自己的身子,此刻还挂在他的身上,她这么一说话,徐暮川直接伸出长臂,单手覆在她紧俏的臀部,轻松将她的身子捞起,分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腿侧,紧压。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还有某处的坚硬触感,直让纪唯宁浑身打了个激灵,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而他,却是再度伸出另一只大掌,牢牢的将她钉到他的身上,嗓音微哑:“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跟我讨论这种问题?”
  他的眸色潋滟,已是起了某种念头,随着纪唯宁的扭动,那么意念更深,更浓。
  纪唯宁呵呵讪笑:“……我好奇。”
  “如果我说,我有心理隐疾,对那方面有很严重的洁癖症,你会不会很开心?”他似真似假,咬着她的耳尖,低低喃声。
  纪唯宁耳垂被他挠的发痒,咯咯笑道:“当然开心。”
  虽然说他的过去怎么样,她可以不介意,但谁不喜欢拥有一个全身心都属于自己的男人?
  “那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他的嗓音幽沉暗哑,灼热的气息始终流连在她甚为敏感的耳际,一切的动作,无不是在深度蛊惑着身上的这个女人。惹的她不由的浑身起了颤意。
  公寓的大门,在输入几个数字之后,应声而开。随后,男人急切的动作,抬脚推门,抱着已然情动的女人,闪进了屋内。
  随着大门被一道凶猛冲力关上的动静,里面压着门板的男女,一片旖旎。
  犹如久旱逢甘霖,尽情的汲取着所有的美好。这种感觉,思念了那么多时日,徐暮川怎能轻易放过?
  本来就存着这番心思,从医院回公寓,他让她开车,而他则在车上眯眼,就是在养精蓄锐。这女人没看出他眼色,如今还傻呼呼的自己先把事挑了起来。他不尽情享受,怎么说得过去。
  一个,是刚刚长途跋涉回来,另一个,则是刚站了好几个小时,做了高难度的手术。这一场欢愉,直让两人都精疲力尽。
  最后,是相拥着沉沉睡去。

  ☆、184 谁能笑到最后,还说不定

  日落西山,整个卧室只剩下最后一丝残阳,透过窗帘隐隐穿了进来,正好打在纪唯宁的脸上,照着她面上软软的绒毛。
  光线有些刺目,她忍不住轻眨几下眼皮,而后,睁开双眼。
  胃里有些空,纪唯宁醒来,便没法再睡。因为那场手术,中午没来得及进食,而后就撞上徐暮川,接着又做了这么一番高强度的运动,能够睡上这么几个小时,已是能耐玛。
  她轻轻扭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徐暮川拥进怀中,视线可触及的,是他冒着些许青色胡渣的俊逸下巴。
  许是真的太累,纪唯宁还可听见他平稳轻浅的呼吸声。
  她本不想吵醒他,可胃里实在饿的难受,想吃东西,却因为身体好像是被辗过般酸痛难忍,根本不想起身。
  想到吃饱餍足的男人,纪唯宁有些任性的伸手,朝着他面上轻拍了两下,叫他起来。
  “怎么了?”慵懒性感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她的纤指被他轻轻咬了一口。
  徐暮川浅眠,早在她扭动身体的时候,就已转醒。只不过,眼皮还是厚重,所以未有动作澉。
  “我饿,你给我做东西吃。”
  “嗯,一会出去外面吃。”
  “可我不想动,好累。”
  纪唯宁继续拿手划拉着他的浓眉,眼睛,扫过他挺直的鼻梁,又落回到削薄的唇皮之上,嗓音娇粘。
  只是,任凭她怎么撩拨,徐暮川始终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回应。
  纪唯宁蹙眉,卷着薄毯,用手撑起身子,俯视着床上还在闭目的男人,些微恼怒:“徐暮川,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让你爽,你保证让我饱吗?现在爽也爽够了,你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了?”
  她这么怨念的声讨,惹得徐暮川一阵好笑,随之,唇角便漫出弧波。陡然一个翻身,沉重的身躯压到她身上,两人都还裸着,这么相触,容易走火。
  纪唯宁已经没有精力,忙推着他下去,而徐暮川却是不依不挠,支着她柔美的下颌,无奈轻叹:“事到一半就睡着的人,还敢说给我爽够?”
  “你这么折腾……我能坚持到那儿,已经很不错了。”纪唯宁面色臊红,看着他郁闷的神色,有些好气又好笑。
  她不停推搡,徐暮川也没再为难,顺势着从她身上下来,而后直接起身,步向浴室之前,丢下一句:“家里没吃的东西,快些起床,我们去外面吃。”
  纪唯宁拿被子遮住脸,不去看他好到一塌糊涂,偏偏还不着寸缕的身材。只是,被窝里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味道,更是让她难为情。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纪唯宁此刻是身子再如何酸痛,也是躺不下去。她几个轱辘转了起身,随手抓起他的一件衬衫,往身上一套,便利落的开始换床单的动作。
  最终,还是随了徐暮川,两人一起在外面解决温饱问题。
  去的是合溪酒楼,纪唯宁太饿,馋那里的点心馋的紧,徐暮川当然会满足她的这点小小要求。
  只不过,没想到竟会在那里撞上林琪。
  当时,徐暮川正拉着她的手,走在通往厢房的回廊上,而林琪,则是跟着三五个男女,从厢房出来。
  那些男女,纪唯宁有个别眼熟的,他们久不久会出现在穗城电视台的新闻频道上,可以说,都是这个城市的各线负责人,也曾经,都是林琪父亲的部下。
  如今林父出了事,林琪跟着这帮人一起出现,想必也是为了他的父亲,要做一些努力。世事真的很难料,林琪前几天才在她面前放过话,说为了帮助江承郗,她会不惜一切,哪怕假公济私。
  不过短短几日,那个让她有资本可以这样骄傲的父亲,顷刻间倒台。
  她似是有话想要说,纪唯宁看着她噙着完美客气的笑容,跟着身后那几个人,握手言别。随着那些人退开,林琪的视线,看向徐暮川。
  “徐总,借一步说话,可以吗?”林琪出声相邀,态度诚恳。
  与之前在公寓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的徐暮川,衣冠楚楚,面色清淡。
  他微扬着眉,视线在林琪和身边的女人身上扫了半秒,而后才道:“唯宁不是外人,林小姐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林琪似是在斟酌,要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事情。可是,看着徐暮川没有丝毫想要避开的意思,她也没了办法。
  “之前得罪徐总,是我自不量力。我只是想问徐总一声,家父的事,可否有转圜的余地?”
  林琪觉得,在纪唯宁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扫了自己的颜面。因为,前不久,她才在纪唯宁面前说过,世腾跟贺氏的合作,是她使了绊子,也还说过,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眨眼之间,父亲出了事,而且还是在那样的***闹出如此难上台面的事,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如果她之前没在纪唯宁面前说过那些话,倒也罢,可是现在,她觉得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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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父亲在穗城,贺家的势力主在北方,哪怕贺端宸想要借着家族的权势打压她的父亲,没有正当的理由,也做不起事来。
  何况,贺家人巴不得贺端宸的生意做不下去,才能乖乖回归家族本行,为国效力,又岂会因为他生意场上的事,动用私权?
  所以,林琪笃定,这个项目,贺端宸奈何不了,徐暮川同样奈何不了。
  可是,她却是忘了,徐暮川这个人,并没有那么好惹。他足够心细,也足够果敢,没有罪名可以撩倒父亲,他可以巧设名头。
  就如在B市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善于揣度人的心思,哪怕谨慎如父亲,还是着了他的道。
  “之前,我的助理曾跟林小姐交涉过,是林小姐为了心中所爱,执意要卡世腾的项目。现在事情已经闹了出来,显然,不会有任何转圜。”
  徐暮川说的淡然,没有在纪唯宁面前,做任何避讳。
  林琪等于是吃了个大闷亏。卡住世腾跟贺氏的合作项目,她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甚至没有挫伤到徐暮川分毫,却是引得父亲出了事。
  连徐暮川都知道,她是为了心中所爱,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而自己心中的那个男人,却始终都假装不知情,假装看不懂她的心意。
  林琪忍不住,侧头,看了眼始终安静的纪唯宁,心生感概。
  对江承郗,她可以轻易得到,却视如砒霜。而她,却是倾尽所有,都换不来他的一个眼神回应。
  徐暮川并没有说错,这件事情闹了出来,便不会有转圜的余地。父亲的身份敏感,最忌讳这方面的过错,现在有多难办,她也不是不明白。
  明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罪魁祸首,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琪抿唇,嗤笑:“江总已经席卷了世腾四分之一的股权,这场争斗,谁能笑到最后,还说不定。”
  这话一出,纪唯宁错愕,看向徐暮川,却见他依旧是神色平淡,不为林琪的话,起任何的情绪起伏。
  可见,他和江承郗之间,早就已经在暗中斗上。他们两人之间的相斗,到底是为了私怨?还是真如林琪之前所说,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她?
  而江承郗,又是怎样的能耐,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席卷世腾那么多的股权?照理说,徐暮川手里,他应该占不到这种便宜。
  纪唯宁拧眉,心中又多了个结。他们两个之间,无论谁输谁赢,都不会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林琪走后,徐暮川扯了扯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回了神。
  他凝眸,淡声说话:“你可能收到一些我的照片,那天晚上,我就是为了林琪父亲的事,出现在夜总会,也同样是为了他的事,跟别的女人,假做亲密。所以,不管你看到什么,那都是假的。”
  “不让你回避,一是想跟你解释清楚这回事,免得到时候你要闹。二来,你既然不喜欢我什么事情都瞒着你,那我就得试着让你了解我身边的所有事情。让你了解,只是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是要你操心。”
  “这一路,不管什么事情,都有我护在你前头。你那么聪明,想必也是已经猜测到,江承郗和徐家的关系,世腾哪怕最后落入了他囊中,也不算外流。何况,我也没有那么不济。”

  ☆、185 面对诱惑,他控制稳妥

  从酒楼出来以后,徐暮川把车子开到了江边,在一处甚为幽静的地段停下。
  初秋夜晚的江风有些大,岸边种满的夹竹桃也在不停摇曳,间或落下几朵紫粉色的花,铺在水泥板上。
  纪唯宁穿的单薄,有些怕冷,便只是坐在车里面,歪头靠在徐暮川宽厚的肩头,眺望着沿江两岸频频闪烁的霓虹,以及飘在江中的游轮。江水泛着淡淡的鱼腥,偶尔会随着风扑鼻过来,却不觉得难闻。
  环境倒是清幽,也适合他们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平淡的幸福。更也适合纪唯宁此刻的心境。
  “徐暮川……咕”
  “嗯?”
  “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好不好?潆”
  纪唯宁把玩着他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的大手,用她纤细的指尖,与他骨骼分明的手指相握,紧缠,想要靠他更近一些,下意识的便也把自己的身子,又往他身上挪了挪。
  徐暮川侧头,有些宠溺的看着她精巧娇嗔的俏颜,而后腾起一只手,长臂揽过她圆润的肩头,清越应允:“你问。”
  “我父亲,他当年跟你们徐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头顶传来一声他的轻叹,似是对她的执拗,有些莫可奈何:“我们的父亲,交情不错。生意场上,数十年如一日的来往,所以,两个公司间,彼此都非常信任。因为有了这层信任基础,很多时候有合作的项目,一纸合同都仿似是做做样子。”
  “我的三叔徐炜尧,当时就选中了你父亲的这点优势,伙同徐炜清叶泽添他们,打着与纪氏合作的幌子,虚设了一个大项目。从企划到方案再到执行,全都做得有模有样,骗过了我父亲,也骗得了纪中棠下水。”
  “这个项目,被他们刻意分成了好几个阶段,并且,每一次要投资款,都是纪中棠朝我父亲开的口,因为信任,我父亲没有过问太多,每次都只是负责签字批款。当然,在这其中,纪中棠也投入了他全部的资金,我想,这也许是我父亲为什么会始终都没有起疑的关键。”
  “而这些资金,全都转入了一个名为科德的海外公司,纪中棠是负责跟科德公司交涉的人。纪中棠在生意场上,算是白手起家,摸爬滚打几十载,对这样一个只需稍稍留意便能发现问题的项目,不应该没有丝毫察觉。”
  “但,事实上,他却真的是被骗的几近倾家荡产。也许是因为,恰逢当时他急着要让纪氏上市,募集股民资金,想要发展壮大纪氏的规模。所以,哪怕是知道有着蹊跷,还是选择铤而走险。”
  “生意场上,每一个项目,都会有很高的风险,没有冒险精神的人,根本没办法在商界立足。但是,冒险的同时,也应该具备敏锐的嗅觉,不然,分分钟都可以落入别人的圈套。”
  “可能,当时的纪中棠,是被那个项目所能带来的巨额利润,以及打响公司名声有太大推动作用所蛊惑,才会这么义无反顾。”
  “听到这里,你应该能够明白,那个所谓的海外公司科德,其实就是徐炜尧和徐炜清所设的私人企业。
  纪唯宁抬头,水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微蹙着眉心接着他的话说道:“所以,你父亲因为这个项目投资失利,亏空了巨款,导致公司周转不灵,最后经受不住来自各方的债务相逼,选择跳楼自杀吗?”
  哪怕是从未涉足商界,纪唯宁也是知道,偌大的一个公司,它每天运行着那么多项目,没有银行或者投资方合作方的资金运转,单凭自己的实力,怎么都是有限。
  徐炜尧那些人,为了挤走徐炜元甚至可以布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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