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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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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唯宁极为较真的想要跟身边的男人讨论这个话题,奈何徐暮川根本不愿搭理,直接唾弃了声:“这只是电视剧,你没必要耿耿于怀。”
  “阿川……你跟瞿安在隔壁谈了那么久,对我哥的事,到底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呢?”
  因为背部不能碰触到,纪唯宁哪怕窝在徐暮川的怀里,也是觉着不怎么舒服,蹭了蹭头,她索性又钻了出来,清亮的眼眸盯向徐暮川:“你说,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呢?”
  “几个小时前,你不是刚刚跟他见过面,能出什么事?不要想太多。”徐暮川随口回了声,不以为意的话音。
  纪唯宁当然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可是,江承郗最后离开时的萧条背影,总是在她脑中挥之不去。以至,她后来在无聊中打发时间看电视时,竟把江承郗这个人套进剧中男配的角色上去,看得那叫一个悲春伤秋,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
  想要再度开口说话的时候,恰逢徐暮川的手机震动。
  本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在他拿起之后,直接下了床,闪到连着房间的落地阳台上去听,明显是要避开她。
  纪唯宁没有看清他的来电显示,也因为隔着些距离,听不清电话那端是谁的声音,而徐暮川本人,整个电话下来,只说了句:“好的,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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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出去吗?”他回身的时候,纪唯宁双手撑在床上跪坐着,率先问出了声。
  许是因为自己刚刚故意躲开她去听的电话,徐暮川的面色,有些生硬,对着她的问话,也只是点了个头,未有出声。
  而纪唯宁不知是怎么的,忽然就来了气,直接默声,侧躺下身子,假装要睡。
  徐暮川只得绕着脚步,走到她那侧,俯身下来解释:“是贺端宸,他在B市混得熟,我要插手江承郗的事,少不了要他帮忙。”
  电话确实是贺端宸打来的。
  他想要尽快见到江承郗的面,想向他了解更全面一些的事情,问瞿安有没有办法,结果瞿安说,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唯有找贺家的人。
  贺端翔身居高位,而且上次林海天的事情,他已经露过一次脸,如果再次去麻烦他,或许会给人带来不便。徐暮川直接给予了否定。
  转而想到贺端宸,他是贺家二少,在B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不在政界谋差,在B市这个圈子里,也甚少有人敢不看他的面子。加上瞿安在内外周*旋,见江承郗一面,应该不难。
  事实证明也确是如此,贺端宸只忙活了个把小时,就牵到了这条线。怕电话上的有些内容,并不适合给纪唯宁听到,所以才会闪到一边。
  徐暮川不知道纪唯宁是怎么看他的这番举动,她这个人太敏感,敏感到有时候连徐暮川自己都感觉到要瞒住她一些事情,是非常费劲的。
  所幸,她也没再说什么,只对着他叮嘱了句:“早去早回。”
  瞿安等在酒店楼下,开了一辆不知是从哪里搞来的黑色阿斯顿马丁,哪怕是在这样浓重的黑夜里,那辆车身依旧显的无限张狂。
  徐暮川蹙眉,清冷出声:“你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去拘留所那样的地方?”
  瞿安伸了一根食指,摆了两下,老神在在的强调:“身为一名律师,出入拘留所甚至监狱那些地方,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没人会因为我出现在那样的地方,而有过多的侧目。若不是今日顾虑到你在我车上,我兴许会开一辆大红色的。”
  徐暮川懒得跟他贫,也更是没那份闲心,薄唇紧抿着,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贺端宸已经先行等在那里头,徐暮川和瞿安进来的时候,他正在跟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寒暄交谈着。
  听贺端宸的语气,此人是他们贺家的世交,自小在一个大院住着,熟悉的很。
  因为已经事先疏通好了关系,所以见到江承郗,并没有耽搁太久的时间。
  徐暮川的意思,本是想带瞿安一起进去。关于法律上的事情,瞿安懂得多,他可以通过跟江承郗的交谈,想出一些更完善的方式,为江承郗求得更多的胜算。
  可哪知,贺端宸却说,江承郗只愿意见徐暮川。他说他不需要律师,等待他的会是怎么样一个下场,他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这四个字,用在江承郗身上,是多么的不协调。他这十几二十年的时间,都在跟天作对,跟命运挑战,曾几何时,他会有如此颓败的情绪?
  到底是什么,会让他忽然之间变得那么平静,那么心境冷淡?就好像,外面的世界,没有了他能够眷恋的东西。

  ☆、210 在阿宁的世界里,他注定是一个不堪的存在

  才不过隔了几个小时,再次见到江承郗,竟然就在这么一处四面都是高墙铁柱的地方。
  经由徐暮川的手被送进监狱的人有徐炜尧,有未做最后判决的连素敏,间接因为他而进去的,还有林海天,现在又多了个江承郗。
  如今自己走进这样一个地方,才能够感觉到,在里面的那种空洞渗人。
  两个亲兄弟,中间隔了那么多恩怨敌对,这算是第一次,如此平静的坐到一起,隔着一张桌子彼此对视。
  江承郗的身上,还是他今天穿的那套西装,没有定罪,他就还不是犯人,不是犯人,当然不必穿那种统一的刑服玛。
  “为什么不要律师?”徐暮川先开了口,黑眸扫向江承郗白的有些不自然的脸色,他的眉头,更是蹙的死紧,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是沉了好几分。
  “有没有……咳咳……都一样……”江承郗才开口说了几个字,就连连咳嗽,他拿手握拳,抵在唇口处,压制着不让咳嗽来的更剧烈澉。
  “哪里不舒服?”
  徐暮川觉得,纪唯宁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此刻的江承郗,像极了一个随时都会有健康问题的人。
  他的脸色,白的不正常,眼窝深陷,唇皮干燥皲裂。
  徐暮川不明白,明明之前见他的时候,不至于如此难看,为何不过几个小时,就能变成这副模样?
  “不过是吹了风,不碍事。”江承郗毫无所谓。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他开着车窗兜转了大半个城市,冷风灌进他的车厢,也灌进了他的四肢百骸,会受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料想到即将会出事,可是没想到竟是那么快,快到他一个人孤落回到公寓的时候,那几个穿制服的人,已经等在了他家楼下。
  他没有做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询问,很配合的跟着一起上了他们的车,而后被带到这里,连夜接受他们的审讯。
  证据已经足够充分将他关押,只不过,法律的程序不能乱,那些人办事,总要讲究个章法。所以此刻,他还不足以称之为一个犯人。
  “我把瞿安带了过来,让他给你做辩护律师,多少会有帮助。”徐暮川再次提起这个话题,不给江承郗回避的机会。
  然而,江承郗却是笑了开来,灿烂的笑容,在他那张俊美无俦,堪比女人的美丽长眸中,竟是显得那么悲戚:“我自己做过什么,我心里很清楚。那些人没有足够的证据,哪里能轻易逮人?”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你都没必要救我。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今天如果我没有进来,明天倒台的那个人,便会是你。”
  “事到如今,我承认我自己输了,输在自己太多算计,最终反而把自己算了进去。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本来都预计好了,如果我没办法在世腾的公务上绊倒你,那我会打算,将我在世腾的股份低价抛售。”
  “我们都是生意场上混过来的人,大股东低价抛售股份,会造成怎样的恐慌,会带来怎样的连锁效应,你我都很清楚。世腾同时启动着那么多个项目,并且,在恒信集团的合作上,你还投入了那么多的流动资金,如果一旦有了个缺口,很容易会导致恶性循环。”
  “也许凭你的本事能够力挽狂澜,但足够让你焦头烂额一番,也算是上天对我这么多年努力的垂怜。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实施了。”
  徐暮川始终敛着眸,听着江承郗的话,最后,他冷着声线出声:“股东会之前,她曾经把她在中承百分之十五的股权写了转让协议给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被你逼的无路可退,就用这份股权谋得逆袭之路。可是,她又说,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对付你。所以,你觉着,如果我们真的相互厮杀,最痛苦的,会是谁?”
  “其实,你大可以在拿到世腾股份的时候,就做低价抛售的恶意攻击,可是你没有。反而是在股东会上,在你没有足够优势的股权份额之下,给我出难题,这样的方式,你明明知道没有可能扳倒我。你对我手下留情,不就是因为顾念到她么?你哪怕对我再狠,对徐家再恨,你终究不忍心看到她痛苦。”
  “你当日不忍心看到她痛苦,今天你又能够忍心让她看到你入狱?她顶着伤口千里迢迢的来B市,不是为了看你出事的。”
  “我不否认,在纪唯宁的问题上,我一直以来都很嫉妒你。你是她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存在,哪怕后来我和她走到了一起,哪怕我给她再多的爱,都没办法抹去你在她心底的痕迹。但同时,我又非常的感谢你,如果不是过去那么多年,有你陪伴在她的身边,或许她不会成长的如此美好。”
  “她的人生甚至比起我和你,都还要贫乏。纪中棠的身体,顶多也就三两年的活头,这点,她心里也有数。如果再让她失去你,你觉得,她能不能承受?”
  “既然爱她,又何必纠结于一定要在一起?既然非得在一起,当初又何必弃她而去?你们已经无法回头,为什么不好好做一对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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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暮川抬腕看了下手表,终是起身:“我不敢对你保证什么,但有瞿安为你辩护的话,我相信,你的问题,定能得到最大的宽限处理。而且,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我觉得有必要保释出来,去医院做一番彻底的检查。”
  “你给了纪中棠一个肾脏,这已经成为她偌大的思想负担。如果你忍心看着她一辈子背着这个包袱过日子的话,那你可以尽情作践自己的身体。我保证,哪怕再难,也会让江承郗这个名字,从她的世界中彻底消失。”
  “别忘了,纪氏的败落,你功不可没。如果纪氏没有败落,纪中棠就不会闹出心脏病,兴许,他还可以陪他女儿走很长的人生路。所以,到底是纪家欠了你,还是你欠纪家,你自己心里该有数。”
  徐暮川像是有读心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攻克他原本高高筑起的心墙。
  他已经对纪唯宁不抱希望,他没有健康的身体,也会即将失去自由,他最终也没有弄垮徐家没有弄垮世腾。
  他对外面的世界,已然失了兴趣。今晚吹了那么长时间的冷风,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置身在一个冰冷森寒的世界,他的手握着方向盘,他的人,却是没有灵魂。
  被带回来接受审讯的时候,他又感觉到自己浑身滚烫的热。看守的人说他在发烧,给了他一颗退烧药,只不过,他没吃。
  吃了又如何?一颗药或许可以降下他身体的温度,可是,燃不起他对人生的希望。而且,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颗肾脏,好像又在开始反抗,比之前去美国找乔治那会儿的不适感,更加深了一些。
  他想着,如此悲凉无望的人生,与其费尽心思垂死挣扎,倒不如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接受一切命运的安排。
  可是,他忘了,这个世上,始终还有那么一个人,能牵动他的心。哪怕此生,他已不再有资格拥有她,他依旧害怕她会厌恶他曾经对纪氏做过的一切,害怕她因为此事,对他不再怀念,也害怕她痛心难过。
  江承郗仰着头,闭眸靠在椅背上,眼眶升起热意,再睁眼时,迷离的狭长黑眸中,泛着晶光,他朝着已经远去的那道颀长背影,终是出了声:“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律师?”
  徐暮川顿下脚步,却没有转身:“探视的时间已过,我回头再安排。”
  “阿宁知不知道我在哪里?”江承郗又是出声,极低的嗓音。
  “暂时没让她知道,不过,这样的事情,你以为能瞒得了多久?”
  江承郗又是自嘲一笑,是啊,这样的事情,能瞒得了多久?江承郗在阿宁的世界里,注定就是一个不堪的存在。
  不堪的过去,不堪的现在,不堪的将来……
  徐暮川沿着来时的路,走过既长又弯的走道,向着出口过去。只不过,在他即将要出来的时候,迎面被一个匆匆奔走的妇人擦肩撞上。
  跟母亲何湘芸差不多的年纪,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已然奔走离去的妇人,雍容华贵,也有着大气之风。
  徐暮川只觉得眼熟,所以停下脚步,转身瞧着她的背影细细打量。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的时候,徐暮川才恍然记起,那个妇人,不正是江承郗的母亲,江心瑜么?

  ☆、那些衍生出来的一大摊麻烦事

  徐暮川离开之后,江承郗也是起身,忽来的一阵剧咳,让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
  转身提步的时候,身边的工作人员出声提醒:“外面还有个人等候着要见你,你可以在这里继续坐十分钟。”
  “谁?”江承郗的嗓子,因为刚刚的剧烈咳嗽,变得有些哑,也似是没有多少精力,只随便问了个字菟。
  “于氏集团于天明的现任妻子。”工作人员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有着怪异。好像觉得很奇怪,他出了事,于天明的妻子竟然会在连夜过来探视。
  他今晚才被带走,能连夜进来探视的,必然都是走了特殊渠道。要不然,一般的亲属探视,要走一个申请流程,少说也要三两天的时间,还要看犯事者的情节严重与否,才能获得批准。
  听到来人是谁,江承郗想也没想,直接应声:“不见。”
  于天明跟方华离婚后,当即迎娶了跟着他二十多年的江心瑜,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当时B市人还在感叹,说江心瑜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说二十几年的感情始终不离不弃,也是难得。
  但也有人指责,再怎么难得,她终究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如今,因为过了那么长时日,这个话题日渐落下,江心瑜也才刚刚得到了安宁。
  很多人都以为,于桑榆当初怀的那个孩子是他的。江承郗还很清楚的记得,于桑榆当时的情绪非常不好,又加上得知被奸致孕,整个人完全可以用癫狂来形容逖。
  他不可能再在那样的时候给她任何刺激,也是为了保全她的名声,所以,他担下了这个名头。
  如果因为这次的事件,他和江心瑜过多接触,让外人察觉到他和江心瑜的母子关系,那势必又是一场乱阵。
  于天明和于桑榆,他和江心瑜,彼此之间的关系若是被外界串在一起议论,再加上于桑榆流掉的那个孩子,那怎是一个乱字了得?
  江心瑜苦了那么多年,他也是那么辛苦才让江心瑜得到今天的名分地位,甚至,还为此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他又怎么可能,再度让江心瑜一无所有?
  工作人员见江承郗说的斩钉截铁,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打算带着他,重新回到那个四面徒壁的囚牢中。
  深夜的拘留所,安静的有些可怕,也是因为这既深又长的过道,使至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动静,也能荡起回声。
  何况,那道属于江心瑜的嗓音,其实并不算小。
  江承郗随着工作人员刚走没几步,便已经听到了身后某处,江心瑜哭着闹着要进来的声音。直到他越来越往里面走,身后的那些动静也是越来越小,最后,再也听不见。
  一切,好像又归于平静。
  继办案人的审讯后,继徐暮川的探视后,江承郗终于在属于自己的一方空间里,得来一个可以让自己静心养神的机会。
  ——
  见完江承郗出来,徐暮川跟着贺端宸去了他们贺氏的办公大楼,瞿安也在。
  江承郗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他还同时兼管着两个集团公司,甚至还在世腾拥有大份额的股权。
  这样的人物一旦出事,面临的问题,往往不只是他自己本身,更多的,还是由他的身份地位衍生出来的一大摊麻烦事。
  譬如,首当其害的中承集团。
  纪中棠已经无力管事,纪唯宁对集团内部的事情,一概不知,零散的股权拥有者有好几个,如果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去接管江承郗的职务,那必然会引来另外那些人的不满与反抗。
  何况,江承郗的事件,迟早都会被披露出来,到时候,如果中承集团没有一个可以顶得住压力的人来力挽狂澜。那等待中承集团的,便会是股市崩盘,集团运营全线瘫痪。
  还有,B市那头的于氏集团,命案事故还未了结。江承郗出事,方家对于氏必然虎视眈眈,如果于天明挺不住攻势,那于氏又会变的如何?江承郗的母亲和妹妹,又会落得个什么样的地步?
  再有,江承郗巨额行贿吴强栋,弄垮方家,控股于氏,这是他的个人行为,还是公司行为?
  如果是公司行为,那同样身为公司股东的纪唯宁,要怎么撇开关系?如果是个人行为,那要如何证明?
  在徐暮川开出那个口,要救江承郗的时候,这些都是他此时此刻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这些问题,事关重要,在外面那些公众场合讨论,自然不合适。回他和瞿安下榻的酒店,他觉得离纪唯宁太近,同样不妥当。想来想去,便是回了贺端宸的办公楼。
  甫一落座,徐暮川朝着对面的贺端宸,睨了眼:“明天你再帮我安排一次,让瞿安进去见他,时间越早越好。趁着现在外界还不知情,我们要充分利用好这个时间做事。”
  徐暮川的表情凝重,身为兄弟,贺端宸心知他对这桩事的在意程度,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
  接着,他又转头看瞿安:“我想要将他保释
  tang出来,大概需要怎么样一个程序?要多长的时间?”
  瞿安拿手支着头,斜靠在沙发背上:“这个先要提出申请,一般执法机关会在三天内做出给不给予保释的决定。因为涉及到整个司法体系,所以,没办法走特殊渠道,哪怕你再急,也必须按程序走。”
  “而且,据我了解,江承郗在这个事件中,行贿的数额多达数千万,给不给予保释,还说不定。除非,他的身体有什么重大疾病,那样的话,不管他的案情如何严重,也可以用一两天的时间,将他弄出来。”
  瞿安的话,让徐暮川陷入一时的深思中。
  江承郗的身体,有着什么样的问题,这个甚少人知道。当下的情况,如果要尽可能快速的将他保释出来,用他的身体来做理由,无疑是最好的。
  瞿安第二天上午,去见了江承郗,整整一个钟头的时间,瞿安让江承郗详细复述了行贿事件的各种细节。
  同时也让江承郗提供证据,证明行贿一事,完全是他个人所为,与公司无关。只有这样,才能让公司的股东置身事外,才能让纪唯宁和纪中棠,不被牵扯在内。
  所幸,江承郗还是有这个认知,早就留了一手。虽然当时,他用的是中承集团的内部资金,但那些资金出手的各种单据和凭证,都没有一丁点纪家父女的痕迹。
  最后,瞿安提到了徐暮川想要将他保释出来的意思。
  江承郗对此,并不抱希望,只是淡声回着:“我这样的案子,保释的可能性大概比较小。谁都知道,现在抓这事,正是严的时候。”
  当时,瞿安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文案记录,拉上公文包的拉链,抬头看江承郗,扯着笑意说话:“你说的没错。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你的例外,就在于你的身体。”
  “暮川会找一个权威的医生开份证明,证明你的身体现在急需调养,但凡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身体内少了一个器官,可大可小。何况,你现在还处在发烧状态,正是保释的最佳时候。”
  “他托我带了些药物给你,我已经交给这边的工作人员了,一会进去,他们会转交给你,记得按时按量服用。要保持好最佳的状态,打这场仗。”
  瞿安以为,江承郗对这个事情,是不可能有任何异议的。所以,说完这些话,他就想要拎包走人。
  哪知,江承郗却说:“替我谢谢他,药我会按时用。不过,如果一定要用我的身体原因来将我保释,那就不必麻烦了。我的身体我知道,虽然说不上多好,但一时半会,死不了。”
  江承郗固执的坚持着,他不想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他如今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用那个肾脏换来的。
  瞿安将江承郗的意思转达给徐暮川的时候,那张俊冷的容颜,并没有太多的讶异之色。
  其实心中早有底,如江承郗这么自负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来博得同情?他也不会允许别人用异色眼光去看他。
  自负又自卑,是江承郗的成长环境造就他今天的局面。
  徐暮川觉得,江承郗的事情,已经没办法对纪唯宁隐瞒。在这个世上,唯一能够让他妥协的,便是纪唯宁。

  ☆、222 林琪的话,如一声闷雷,劈的她魂飞魄散

  纪唯宁一个人在酒店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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