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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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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不可能!

    他是独生子,没有兄弟,更没有双胞胎兄弟,没有!

    惊慌失措过后,慢慢沉淀下来,最后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再看,透过望眼镜已再看不到那个男人。

    他想,刚才一定是他看错了。

    一定!

    ………………

    麦严:白姑娘,我儿子消失了……不,是失踪!我儿子失踪有一年了!这一年里公安都尽力找了,我和他母亲也发动了能发动的人去找,可都没有找到……偶然间知道了您,我们没多少钱,可……可恳求您了,求求您帮帮我们!

    白姑娘:要我接这个委托,可以,先说说看你拥有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吧。

    麦严:麦梁生,我的儿子,他是我所拥有的最无价的宝贝!

    白姑娘:可他失踪了,而且他也不是能交换的物品,不能成为我帮你找回他的酬劳。

    麦严:只要你能帮我找回他,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

    白姑娘:我又不是阎罗,要你的命做什么?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存折总共有多少钱?

    麦严:两万……我和他母亲都文化不高,家里种有田地,除了农忙,我们都在离村里不远的工厂上班,做的流水线,没能赚多少钱……

    白姑娘:少是少了些,不过也够了,把两万都给我,你舍得么?

    麦严:舍得!舍得!

    ………………

    犀藏自治区,汉人鲜少,皆是少数民族藏民。

    藏民纯朴好客,藏风热情友善,满天冰天雪地,冻得白朝半步也不想出马龙旅馆大门。

    马龙旅馆老板是汉人,姓田,单名马,他笑嘻嘻说:

    “我属马,我老子当年懒得多想,便以属相为名儿!我还有个弟弟,属龙,就叫田龙,当初这旅馆初建时,我弟也有份,便以马龙为名儿,后来我弟回乡结婚,与我弟媳替我那一份在父母膝下尽孝道,这旅馆也就剩我一人还在这儿撑着!”

    他在柜台算帐,拔得算盘噼哩啪啦响,不与白朝三人在火炉旁围着烤火吃肉喝酒。

    白朝看着明明有计算机不用,偏就好古风算盘的田马说:

    “田老板在这儿也不错,至少过得逍遥自在,至于侍奉父母与缔结姻缘,兄弟中有一人做到,也算不辜负父母的养育之恩。”

    昌南也说:“我看田老板也是乐在其中,想必极是喜欢这儿吧!”

    田马看着两人笑:“确是极喜欢!”

    他是喜欢这里的人没那么多勾心斗角,虽偶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但只要不主动去触碰招惹,基本要比繁华的大都市安全得多。

    都市虽好,然单车祸每天就出不少,空气更不如这儿清新养人!

    一直消沉没怎么说话的金大吕却是极不喜欢这儿,因为这儿是他表弟麦梁生消失不见的出事点,他恨透了这个地方。

    只要找回麦梁生,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

    白朝看着埋着头猛灌闷酒的金大吕,伸手把玻璃啤酒瓶抢下,随手往边上一扔。

    哐啷!

    清脆一响声,玻璃啤酒瓶摔个粉碎,澄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田马抬头往火炉这边看一眼,没什么大惊小怪,毕竟是开旅馆的,四海五湖什么人没见过,这种情况更是见多了。

    他没在意,复一低头,继续拔动算盘铁珠子,又是一阵啪啪响。

    白朝这个脾性,昌南也是习惯了,他连眉毛都没挑下,继续优雅地吃着美味的烤肉,小意喝着一两口啤酒。

    天寒地冻的,围着火炉烤肉配啤酒,暖烘烘,又饱肚喝足,真是人生乐事。

    金大吕则盯着地上碎成十几片甚至更多的玻璃碎楂,一瞬不瞬地,像是瞬间被谁点了穴,半晌没动半下,整个人僵着。

    白朝瞥了金大吕一眼,回眸继续啃着手上的烤羊腿,满嘴的美味香得让她飘飘然,也不忘正事儿:

    “你就是醉死了,也回不到一年前,再自责到死,麦梁生也不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金先生,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醉死、一年前、自责到死、麦梁生?

    这名字有点儿耳熟啊?

    竖着耳朵听火炉旁动静的田马手上不停算着帐,心里也活络着,想着麦梁生三个字总觉得耳熟。

    金大吕大滴大滴的眼泪滑出眼眶,满手的油腻顾不上,一个大男人竟是直接双手捂面大哭了起来:

    “没忘……没忘……”

    声音从嚎哭中挤出来,没忘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说得艰难。

    是他提议来犀藏区自驾游,是他妄自尊大,是他不听驴友的劝,是他自恃有那么几回自驾游的经验!

    要不然他表弟就不会突然失踪,整整消失了一年!

    一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他难以想象,找回他表弟时,他表弟会变成什么模样?

    一具白骨,还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半死不活?

    新闻网上都有传,有许多人专抓女人男人去做人瓮,专在一些特殊场所供人取乐,以谋取暴利。

    要是再见到他表弟时,他表弟真是这个模样,他该怎么去见他姑姑、姑父?

    白朝收了他姑父两万块的存折,却不收他收了平日活计的小生意,倾尽全部家财,连家中妻女都不顾,而得来的一百万。

    她说,她接的是他姑父的委托,不是他的。

    她不给他机会弥补,他只好死皮赖脸地跟来了,一是带路,二是不找回表弟他心难安。

    他没有开车,他是坐着昌南的车来的,他的状况很糟糕,并不适合开长途车,他只负责指路。

    泪从他指缝间流下,金大吕哭够了,连鼻涕都没擦,看向白朝就问:

    “白姑娘,我们什么时候进谷?”

    白朝连眼皮子都没抬:“明天。”

    金大吕得到了答案,便不再言语,虽不似方将那般消极,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田马听着个谷字,想了想,铁珠子拔了又拔,他还是出声问了句:

    “你们明天要进谷?哪个谷?”

    白朝和昌南同看向田马,昌南说:

    “还能哪个谷?犀藏区山里不就一个无回谷?”

    听到昌南确定了他心中所想,田马立马从柜台里面跳出来:

    “不能去!”

    无回谷,有去无回,不能去!

 第七十章 苟活

    金大吕也听过无回谷有去无回,可现今他已管不得:

    “要去!梁生就是在谷口不见的!附近我们和公安都找过了,无回谷公安也就进过一回,还是在边缘不曾深入!也不许我们擅自深入找寻,说有危险,可我不怕!我觉得梁生一定就在里面!”

    田马看向金大吕:“你表弟是麦梁生?”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一年前,在犀藏区无回谷口附近消失不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汉人名字就叫麦梁生!

    当时因着出事人是汉人,犀藏区很是重视,不仅公安直入搜查,所有藏民也是上下齐心高度配合,只可惜到最后是什么线索也没能搜到。

    那无回谷公安也组人进过一回,听说是进到了中部,再深入便没有了。

    不是不想再深入,而是已无法再深入!

    见金大吕点头,田马问:

    “那你可知道公安为什么只进过一回便再没进过?”

    金大吕一愣,摇头。

    田马再问:“那你又可知道,公安搜过边缘直达谷里中部,却无法再深入前行,是为什么?”

    “有搜到谷里中部?”金大吕并不知道这事儿,“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只在边缘处搜寻……无法深入?为什么?”

    白朝和昌南同金大吕一般紧盯着田马,想听到田马的答案。

    然白朝紧盯着田马的同时,她眼里也有着疑惑。

    她疑惑田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公安那么多内幕?

    虽然这些内幕早在来之前,被昌南挖了出来,但也是昌南和同行黑客联手,费了不少力气才挖出来的内幕,田马不过是小旅馆的小老板,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白朝眼里的疑惑太过明显,又或许田马自知说出这些必定会招来旁人的质疑与多想,他很快解释:

    “我在犀藏区多年,开旅馆又是迎来送往的生意,少不得与犀藏区公安其中一些人往来,也有幸与几人交情颇深……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也无法多说,你们就听我一句——不能去!”

    既然田马知之甚深,金大吕也是同行之人,都不算不能知道的人。

    白朝一个示意,昌南便道:

    “田老板想说却不能多说的,是不是在一年前的公安搜寻队中,公安到谷里中部再无法深入前行,是因为出谷撤退后的三个月里,搜寻队中前后大半人病重,几近倾覆,且不知病因。到现今一年,七个月里的诊断治疗,无论轻重……”

    到底是无辜的人,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金大吕听着接下话猜道:“死了?”

    白朝说:“比死还惨。”

    死了也就死了,没死的那是生不如死,生如活尸,落得比植物人还要可怕的下场!

    田马大惊,看着昌南和白朝半天未有言语,直过了好久,他方道: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

    那是一种病毒,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病毒,所有会诊的专家都诊断不出来,更别说找出根治的法子。

    目前为止,专家们所给出的治疗方案皆仅仅只是克制。

    上了楼后,打发了满腹问题要解的金大吕,昌南进了白朝客房,两人坐了下来商议。

    昌南说:“无回谷一直是犀藏区最神秘也最头疼的地方,关于它的记载是少之又少,关于它的传说倒是多如江鲫。”

    “那些神神怪怪的,就不必说了。”白朝抱着杯热茶呼气,“白天你不是出去一趟么?是跟犀藏的同行接上头了?他给了你什么?”

    昌南没有多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A4纸那般大的纸张递给白朝。

    白朝接过:“就这么一张?”

    昌南苦笑:“都说了,关于无回谷的正式记载是极少,大多是鬼神之说,这一张纸上的信息还是不少从公安档案里黑出来的。”

    一目十行,她看得极快,内容也是一目了然。

    总结起来,无非一句话——无回谷有去无回,即便有回也是终生不如死。

    纸上最长的记录,便是关于一年前麦梁生突然消失一案,其中关于进入谷里的着墨并不多,写得最多的是公安搜寻队出谷后三个月内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

    但凡能进无回谷这种连鬼神都要避让三分的地方,搜寻队的执法人员无一不是公安里的精英。

    可就在短短三个月里,大半精英突发恶疾,皆染一种病毒,当时搜寻队共计六十一人,七个月里病发五十四人,至今死了四十九人,余有五人形同活尸,人不人鬼不鬼地苟活。

    白朝说:“可惜苟活的这五人口不能言,已尽失理智,算不得是个人,要不然从他们口中,多少能得一些关于谷里中部的景象……对了,那安好的七人呢?他们就半点儿帮不上忙?”

    昌南摇头:“帮不上,他们当时之所以能避过这一场祸事,就是因为他们当时并没有接近谷里中部中心点,他们是留守原地,再等回去探路的五十四人,一集合,知道已无法再走,且当时五十四人中已有人感到不舒服,搜寻队的队长怕麦梁生没找回来,反搭了人进去,便当机立断,立令出谷。”

    “也亏得他当机立断,要不然只怕整个搜寻队都得殒命于谷里。”白朝光是想想,便觉得后怕,她想着当时的搜寻队队长,也该是害怕的:“先前你说这队长在无回谷附近扎了营?”

    昌南轻嗯一声:“自专家会诊,诊断出五十四人皆感染了一种当世未见的病毒,他便辞了职到无回谷附近,几次想进谷,到谷里中部探个虚实,但都被同僚拦了下来。”

    搜寻队队长钟益,而立之年,是地道的藏民,为人忠义。

    他不忍看到同僚那般受病毒折磨,特别是后来余下的那五人,见到他们形同活尸地活在地狱中,他仿若感同身受,每日倍受煎熬。

    也是他两名下属知他心结,两人不分日夜轮流守着他,这没让他真独自进了无回谷。

    否则如今白朝、昌南此行的到来,大概只能听到他的名讳,而难见不到他的人。

    白朝接过昌南递过来钟益的照片,看着照片中黝黑壮实笑出两排白牙的爽朗汉子:

    “进谷之前,我们得先见见他。”

 第七十一章 赏金猎人

    隔日一早出发,金大吕和田马同样焦急,金大吕急着赶往无回谷找寻麦梁生,田马则急着拦下白朝三人。

    看得金大吕吹胡子瞪眼:“你拦什么?你凭什么拦我们?我是梁生的表哥!白姑娘和昌先生也是我姑父请来相帮的人!你走开,赶紧走开!别耽误了我们找人!”

    听金大吕之言,田马没再理会金大吕,他转向白朝与昌南,问:

    “两位真是麦梁生父亲请来的能人?”

    “能不能的不说,但我们确实是麦梁生父亲请来帮忙找人的。”白朝直言承认,昌南也在旁点头。

    田马早有想过,这会儿直接又问:

    “你们是侦探?还是所属某个雇佣团?又或者是……”

    白朝摇头:“都不是,我们既不是私家侦探,也不属雇佣团,但认真追究起来,我们所做之事又包含私家侦探与雇佣团的特性,甚至是……”

    田马也是在社会黑白两道上混过的人,他先出口的“或者是”言未尽,白朝后出口的“甚至是”同样言未尽,但两人皆能想到对方所要表达的大概意思。

    世上之事,并非仅仅黑白。

    见田马明白过来,白朝走出几步,一个眼神儿示意,田马跟上。

    两人皆离金大吕与昌南数步,背对着他们,白朝低声与田马坦白:

    “田老板听过赏金猎人吧?倘若非得对我们所做之事下一个定义,那么这个定义最符合我们所做之事。”

    田马没再拦,也没再多问。

    赏金猎人,顾名思义,很好理解,只要出得起委托金,赏金猎人便会接委托。

    至于黑白善恶,那不过取决于每个赏金猎人心中的好恶。

    倘若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赏金猎人,那就是——灰!

    黑白之间,便是赏金猎人。

    他更明白,赏金猎人既收了委托金接了委托,便不会退缩!

    ………………

    车里金大吕坐在后座,心里纠结多虑,终还是问了前座副驾上的白朝:

    “白姑娘,你跟田老板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一下子便不再拦我们?还说有什么忙他可帮得上的尽管说?”

    白朝头也没回,看着前方通往无回谷的水泥路:

    “我跟他说,我不但能找到麦先生,也能找出公安数十精英尽数染上病毒的根源。”

    这个金大吕昨夜里在旅馆楼下火炉旁就听白朝与昌南坦白与田马说过,那会儿他在场,他也深知她两人不避讳他,就是因为他不畏生死,怎么也要找回表弟的决心。

    这会儿听到白朝说不仅能找回他表弟,还能找出搜寻队其中为了找寻他表弟,而无辜死亡或生不如死的公安精英染上病毒的原因,他听着直接愣住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觉得能找回他表弟已是万幸,已是上天垂怜,这查清公安染病毒根源,他是连想都不敢想!

    昌南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怔愣着,且不太敢相信的金大吕。

    白朝也同看了金大吕一眼:“别不相信,既然你姑父找了我来,你又许下生死非得跟着我们,那么除了相信我们,毫无条件毫无异议地相信我们,你别无选择。”

    金大吕终于回过神来:“没、没不相信……”

    到了地方下了车,白朝站在高处,远远眺望着五百米外的无回谷。

    金大吕待在车旁,焦急又惊怕地东张西望。

    昌南走上高处,与白朝并肩:

    “田马这个人大概跟公安脱不了干系,即便没关系,那也应该和公安有什么渊缘。”

    白朝点头:“查。”

    昌南浅笑:“刚才我已打了电话,让我在犀藏的同行帮忙查了。”

    山峦叠峰间,郁郁葱葱,翠色满目,却又隐约隐于薄雾之中,在那一片薄雾里,四面环山,形成凹地之势的地方便是无回谷。

    “无回谷只一个谷口,这条路延伸至尽头,便是谷口。”白朝手指着谷口的方向,“那个在谷口侧前方的黑点,就是钟益和他两个兄弟的扎营处?”

    昌南虽未实地探过,但据他手上收到的信息所示,他可以肯定:

    “是,离谷口大概有五十米之遥,营帐距路旁不足十米,我们一路行进,他们远远便可看到我们的车。”

    白朝问:“那黑点是蒙古包?”

    昌南点头。

    金大吕在低处原地等太久,不禁走到高处低下,往上喊:

    “白姑娘!昌先生!都过正午了,走么?”

    歇脚吃下午饭,确实已经过了,白朝和昌南往下坡走,很快上了车,继续前行。

    ………………

    用过午饭后,魏子朗例行到蒙古包外晒太阳,晒了一小会儿,耳朵动了动,他听到身后来路似有车声传来。

    转身以手作台,遮了阳光照目,他往来路眺望,看到了一辆越野正均速往这边开来。

    他立刻奔进蒙古包:“队长!有人来了!”

    钟益正和赵鸣歌喝着酥油茶,闻言皆抬头,神色皆有些意外。

    自一年前麦梁生无端在无回谷消失不见,这无回谷附近除了他们三人驻扎,莫说犀藏民众,就是游客也俱纷纷远离无回谷周边。

    钟益问:“可瞧出什么来?”

    魏子朗摇头:“没,就是一辆路虎越野,看来是有钱的主,指不定是旅游来了!”

    赵鸣歌起身:“我去看看。”

    说话间,车已到帐外,赵鸣歌也一马当先,后面跟着魏子朗。

    钟益没出来,他是觉得大概又是不知情不知畏的游客乱闯过来的,这件的事情已屡屡发生过多回,每一回都是他们加以劝说,游客方调头转回。

    赵鸣歌口才最好,每回都是由他为主劝说,每回也都成功劝退或不知情或不知畏或好奇心重或不信邪的游客。

    这回有赵鸣歌出去看情况,他想着过不了多久,那辆路虎越野定然也就调头往别处游玩去了。

    可过了不久,他隐隐听得外面的说话声外,便见赵鸣歌进帐请示他:

    “队长,是麦梁生的家人,他们是来找寻麦梁生的!”

    麦梁生的亲友也不是头一回到无回谷来说要进谷寻人,可最终都被公安拦下了,还是由他带的队拦的人,赵鸣歌和魏子朗是他左右臂,皆有参与,处理这样的事已是驾轻就熟,这会儿却进帐请示,可见这回来人不简单。

    钟益起身出帐,便见到一女两男:

    “你们是……”

 第七十二章 分歧

    听完白朝三人的来意后,钟益坐在帐内一声不吭,赵鸣歌同样沉默不语,魏子朗却是沉不住气:

    “就凭你们?你们三个人?你们知不知道当初我们公安搜寻队足足有六十一人!而且还是我们公安队伍里身手勇猛不畏生死的精英!现在你们就三人,你们进谷找个屁!进去就是送死!”

    白朝三人还未开口,钟益已对魏子朗喝斥道:

    “闭嘴!坐下!”

    霍然起身激昂愤说的魏子朗不得不坐下,他是最听钟益的话,也心知他这样的态度不好,可他也是关心这三个汉人的安危啊!

    要不然,他瞎激昂个屁!

    钟益转过头来,就替无恶意的魏子朗说话:

    “三位别介意,子朗性子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他也是怕你们……”

    “有去无回?”白朝打断钟益不缓不慢的话语,“魏先生的好意,我们明白,但魏先生有两点说错了。”

    魏子朗一个看过来:“我哪两点说错了?”

    钟益和赵鸣歌也同看着白朝,昌南和金大吕更不必说,视线也同在白朝身上。

    她说:“一,我们来是三个人,但不代表进谷的就是三个人;二,你们做不了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做不了,送死,我没兴趣,无回谷么,我是进定的!”

    昌南听着她的意思,就知道她又想单独行动了。

    可这次无回谷之行与以往委托不同,他不能放任她一个人进谷,那太危险,他在谷外也无法安心。

    赵鸣歌说:“白姑娘这样有信心,是不是有周详计划了?”

    白朝笑:“我想三位是误会了,我们来会三位一会,只是打个招呼,告知各位一声,我们也是来找寻麦梁生的,并非普通游客乱闯了地方。”

    昌南接下说:“我们会在路的另一边扎营,大概要和各位比邻而居一段时日。”

    听着两人说完,钟益、赵鸣歌已明白两人的意思。

    魏子朗性子直,脑子也受不了七拐八弯,更是不会三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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