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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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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爬得很高,就隐匿在粗壮到得有四五个成年男人牵手合抱才抱得拢的古树上,离地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这周边都是这种古树,也有新茁壮成长起来的新树,但一样长得壮实粗大,这是博士的功劳,他很佩服他。

    总有一天,他也能成为博士那般样样精通的全能人物。

    不是他妄想的,也不是他随意胡邹的,是博士亲自告诉他,说只要他能战胜自已的病魔,他就能成为他那样了不起的大人物!

    他想着现在自已也不错,也很了不起,不过他还算不上大人物,他只能算个小人物。

    不是他妄自尊大,而是有事实证明的。

    那些潜伏在谷里各地处理外来闯入者的S们,都得听他的,他说走,他们绝不会跑,他说跑,他们绝不会停。

    这样做为领袖的感觉太好了,所以为了更好,他得成为像博士那样更优秀的大人物!

    男人自觉很有志向,可看着树下不远处的另一个自已,他觉得夸赞他优秀的想法,实在是太早了。

    瞧瞧另一个自已在干什么?

    一手拿着根长短粗细适中的树枝,一手拿着把刀子,一直在削尖,这是在学他做箭矢?

    真是笨!

    他以为他能用箭射他,他反过来也能做到?

    也不想想他练到箭法几近例无虚发,他是得练上多久!

    对了,是多久来着?

    男人努力地想着,突然发现他居然给忘了,只记得好像是很久很久。

    不管了,反正相较起他,另一个自已再聪明再优秀,仍旧不及他。

    这个结果他很满意,终归不是本尊,怎么可能聪慧过他?

    这样也好,杀起来应该没那么麻烦了。

    不对,很麻烦!

    另一个自已居然趁他观察未出手时,突然就跑了起来,跑得还挺快,就像一只猎豹!

    ………………

    昌南在树林里就地取材,简单做了几支在浓雾中险些要他命的简易箭矢,但比起箭矢,他所做的柄要更长些。

    确切来说,也已不算是箭矢,而是中长型的矛。

    方便于拿在手中当探路手杖用,也方便用于投掷远攻敌人。

    他身上带着唐刀,也有枪,冷热武器都有,不到万不得已,他想着能不用枪就不用枪,省得惊动不该惊动的。

    进谷至今,他还没有听到半声枪响,白朝背包里也是有枪的,他给她准备的,没听到枪声,可见她想的也大概和他差不多,并不想触动更多不知名的危险。

    从刚才昌南就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那人善于隐藏,静止不动时,他难以发现对方的隐匿处。

    以静制动,反过来,以动制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所以他在削完第三根有他半人高的矛后,他便疾速跑了起来。

    没有浪费体力,即便是为了引出暗处隐着的危险,他也是一路向西,但跑的路线并非完全直线,而是S型。

    左一棵树,右一棵树,他绕过来跑过去,耳尖微动,果然听到身后上方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这是枝叶间因风动或其他外力而摩擦出来的声响。

    他努力不去碰触摇动被他七拐八转的树上枝叶,那么这个声音除了风动,便是有人正在树上跳窜游走紧追于他的身后。

    嗖!

    他眉一皱,双手往逼近眼前的大树高枝一吊,再是一个双腿往上绻起跳翻,急速射向他后背心脏位置的箭矢险险擦过他吊起而落下的背包边缘,倾刻插落在他正前方泥地上。

    用树枝简易做成的箭矢!

    是在浓雾中攻击他的人!

    双脚再落下,昌南没有停顿,拔腿继续向前狂奔。

    嗖!嗖!嗖!

    这回同样又是三箭齐发,昌南边跑着边找着恰当的地利,不能总这样只守不攻地跑下去,不然就以攻击者的箭术,他早晚得见血。

    前面五十米外,他的右手边有一棵高树,树后是一块大石块,约一人来高,是最佳反攻的地利。

    昌南瞬间提速,脚下生风,连跑带窜,边隐避身形避免身后被射出个血窟窿来,边借着经过闪避于一棵树后的动作,他快速抽出插在背后背包里的中长矛紧攥于手中。

    到目的地后,他快速闪过高树,两处蹦跳就隐入了高石后蛰伏。

    蛰伏的同时,他耳朵竖着,正面面对攻击者,仔细听着攻击者在正上方跳窜的动静。

    待这动静一停,他便窜出身躯,高举起手,把中长矛往最后听到的动静落点用力掷去。

    “啊!”惨叫过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昌南赶紧往回跑,到声源地没看到他亲手所做的中长矛和攻击者,除了看到一些血迹,什么也没能看到。

    高石离这声源地不过二十几米远,他跑过来,跑得飞快,也不过半分钟,而就在这半分钟里,攻击者居然逃了。

    可见攻击者移动的速度很快,即便不是,在遇危机时当机立断的逃跑速度也绝对不慢,至少在这个时候的速度绝对是和他一个水平。

    他举目望去,除了枝叶间因瞬间高速的窜过摩擦产生的颤动,入目再无其他。

    没在原处待太久,也没去纠结攻击者到底是何方神圣的问题,他继续往西行。

    他不确定白朝是不是也会遭到攻击,但十之八九,答案是肯定的。

    想着,他的步伐越走越快,最后重新跑了起来。

    ………………

    男人敲开博士的门,博士看到男人身上插在右胸上方的树枝干,他皱起眉头:

    “你又失败了。”

    是一句肯定句,也有难掩的失望。

    男人疼得唇白无血,血还在滴着,可他不敢反驳博士的话。

    是事实,他反驳不了。

    博士像以前一样给男人处理包扎了伤口,这回男人伤得较重,他让男人在床上躺着休息。

    男人难得在处理伤口后没让博士立刻赶出门,他很高兴:

    “博士,谢谢你!”

    博士没理会男人,他拿着那根从男人身体里拔出来的树枝干,看到沾满男人鲜血的锋利尖头:

    “这是中长型的矛,看来你的病魔是越来越厉害了。”

    男人心有同感,不住地点着头:

    “对!”

 第八十六章 赵鸣歌的去向

    郑基勋听到路对面的蒙古包帐里传出些微吵闹声时,为了确定没有听错,他还特意向金大吕求证。

    金大吕早伸长脖子在听,闻言就冲郑基勋点下头,还把食指放在两片唇中间,示意噤声,他正听着呢。

    郑基勋没有把脖子跟金大吕一样伸长得像只长颈鹿,他直接走到了路对面,快得金大吕想拉住他都来不及。

    魏子朗蹲在帐里一角闷着脑袋,抽两口烟嚎一句:

    “鸣歌说回家一趟,给他儿子摆满月酒,这又没什么!队长你着什么急啊!”

    钟益坐在矮桌边,桌上放着一大碗青稞酒,端起他就喝一大口:

    “他要回家去给儿子摆满月酒这是好事儿,他怎么不好好跟我说啊?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走,他是在跟我置气?”

    “置什么气?队长,你就别多想了!”魏子朗烟也不抽了,起身同在桌旁坐下,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灭掉,说:“再说衣物什么的,也没什么吧……”

    最后的吧,他说得尤其没底气。

    钟益看他,不说话。

    郑基勋来的时候,刚好是帐里两人吵完最激动的部分,两厢冷静下来好好说着话儿的时候。

    他很遗憾没看到打架的部分,兄弟么,是越打感情越好,就像他和昌南,虽然后来没打,也不是他不想打,主要是他打不过学乖了。

    在帐外意思意思喊了句打声招呼,他就进了帐,一看帐里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连吵也吵完了,正沉淀冷静正经说事儿。

    他问:“我在路那边就能听到你们的吼声,怎么?反目了?”

    虽然不是很熟,但他这个人就是自来熟,他认为他和两人都认识过了,那就算得上朋友。

    朋友么,有时两肋插刀,有时闲话挑事,练练身手的同时,也练练脑瓜子和嘴皮子。

    毕竟吵嘴能吵赢,这也不是一般的技术活。

    魏子朗性格也是爽直,瞪郑基勋一眼就鼻吼出气,想说什么又觉得跟郑基勋说,那就是在废话,索性最后是不说了。

    钟益终归是头儿,心里再堵得慌,也不忘最基本的客套和礼仪,何况他向来把每一个来到犀藏定居或旅游的汉人都视作兄弟姐妹,是亲人他就不能怠慢了。

    让魏子朗再去拿个干净的白瓷碗,他亲手给郑基勋倒上一碗青稞酒:

    “郑先生说笑了,就是兄弟俩吵吵嘴,没什么大事儿。”

    很显然,钟益没想细说的意思。

    郑基勋在犀藏定居,从不习惯喝酥油茶、青稞酒、吃糌粑,到现如今已是样样习惯,且觉得样样都不错。

    他喝口青稞酒:“我在帐外好像有听到赵先生走了?还把衣物什么的都带走了?这是不准备回来?”

    一连三个问题,他也真是够不客气的。

    魏子朗一听重新瞪起眼来:“你居然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

    “哎哎哎,这什么话,什么偷听啊,就你们这两大嗓门,还用得着我特意站在帐外听?”郑基勋手一往帐外指,“你去问问金大吕,看他能不能听到你们在这边的大嗓门!”

    刚才处于激动中,钟益是不自知,这会儿冷静下来一想,确实是激动过头了:

    “那不瞒郑先生了,确是这么回事儿,我也不是说跟鸣歌置气,更不是气他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走人,我是怕……”

    “你是怕赵先生其实根本就没回家去?”郑基勋接下钟益的话,见钟益目瞪口呆的模样,他也知道自已猜对了:“你也别惊讶,这有什么好难猜的?”

    他指着魏子朗说:“他和赵先生都和你情同手足,他们在意你,你也同样在意他们,这是相对的,不用猜。再者,这是什么地方?你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待了一年是为什么?他们知道,你自已更是心知肚明。而我听昌南说,你很早就想进谷,昌南和白朝一来,你就更是时刻蠢蠢欲动,这点这几天他们俩没少阻止没少劝你吧?”

    钟益怔愣的神色已然下去,他沉默着。

    魏子朗一听再一见,再不懂他就真的是蠢到外星球去了:

    “郑先生的意思是,鸣歌很有可能独自进谷了?”

    说完没等在场另两人的反应,他自已立马否定:

    “不可能!鸣歌虽然没跟队长说,但他有跟我说的,他说要回家去给儿子摆满月酒,摆完就回来!还让我好好看着队长,千万不能让队长进谷,还说队长老大不小了,操心自已的终身大事时,也给队长操操……心……”

    越说他是越说不下去了,说着说着怎么觉得赵鸣歌是在交代后事一样,他再想起另一事儿来,他紧紧地看着钟益,一副快哭了的模样:

    “队长,鸣歌很早以前跟我说过,说他自到这谷口陪你守着,他老婆就回娘家去了,连生孩子都是在娘家生的……我蠢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说他回家去给儿子摆满月酒,摆什么啊摆!他爹妈早不在了,老婆儿子在娘家,他家里根本就没人!”

    钟益先是被自已的念头想得急了,再是被郑基勋猜得心慌慌直跳,现在听着魏子朗已带出哭音的话,他脸色更是刷一下白了:

    “先别自已吓自已,兴许鸣歌也去他老婆娘家了……”

    郑基勋虽不大认为这会是事实,但他见两人一副天塌下来的神色,他也不好再雪上加霜,点点头附和:

    “是,这也不是没可能。”

    “不可能!”魏子朗一下站起来,举步就往帐外走,边走还边嚷着:“他老婆不是藏人,是汉人姑娘!她娘家远在千里之外的两广!队长和我还守在这里,他不可能撇下我们远走!”

    这点钟益同意,他也起身跟在魏子朗身后。

    郑基勋是客,主人都走光了,他自已也得跟着走人,最主要的是他得拦下显然已乱了分寸的两个人:

    “等等!等等!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钟益说:“进谷!”

    魏子朗也说:“对!进谷!”

    郑基勋真想翻白眼:“赵先生到底是回家摆满月酒,还是偷偷进了谷,这还得核实!还没最终确定的情况,你们俩慌什么慌!警服虽然脱下了,但你们以前身为公安的心理素质哪儿去了!”

    被他吼得没再往谷口冲的两人终于安静下来。

    钟益发热的头脑慢慢冷却下来后,他立刻让办子朗回城里去找赵鸣歌岳父岳母家的联系方式,好问清楚确定情况。

    魏子朗上车踩油门走后,他转过头后对郑基勋表达了最诚挚的谢意。

    郑基勋摆手:“不用谢,你还是好好想想确定下来后该怎么办吧。”

    回路对面的帐营,他望着谷口,想着昌南要是知道他改了性子,管了件于他而言是闲事的事儿,回来后不知道会不会送他一朵小红花?

 第八十七章 破绽

    走在荫翳的树林里,看着蓊蓊郁郁的草木,白朝难以想象在这样生机勃勃的天地里,会有怎样一种病毒会取人性命,会令人处于生死边缘痛苦挣扎。

    她也明白最不可能的事物表面往往最有可能,不能掉以轻心。

    已经走进树林十几分钟,她几近步步为营。

    歌声忽而响起——

    I do everything for everything for you

    把我的心打开装满你的爱

    I do everything for everything for you

    就算时空变换你无可取代

    ……

    白朝瞬间站定,听着这首弦子的《无可取代》的清唱声,盯着来自前方不远处,她的脚步再迈不动。

    这是白衣最喜欢的歌曲,她最喜欢清唱这首歌,总说姐姐在她心中就是无可取代的。

    想着先前她看到白衣时的情景,白朝疑惑之间更添复杂,五味杂陈得无以言表。

    这一回,她听到白衣的歌声,又会坠入哪一个万丈深渊?

    歌声还在继续——

    天黑了之后有你陪着我

    勇气大声跟我说哈罗

    只要能天天牵着你的手

    眼泪就不会随便滴落

    听着你温柔声音说爱我

    甜蜜已为我打败所有

    ……

    她父亲和她母亲离异后,她跟了父亲,父亲不久就娶了继母重组家庭,继母对她很好,即便后来生下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白衣,继母还是一往即往地对她好,她和白衣的感情也自小深厚,无时无刻不粘在一起。

    记得小时候白衣怕黑怕打雷,白衣总不会去找父亲与继母,而是半夜抱着小枕头怆惶地跑进她的房间,小身子像条泥鳅一样麻溜地钻进她的被窝。

    初时她总嫌弃,可白衣却总仰着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双眼扑闪扑闪地看着她,然后用软糯糯的声音喊她姐姐,仿佛下一刻她要是敢开口赶人,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就得江流堤崩。

    白衣小她许多,现今才二十,整整小她七岁,即便已读到大学,进入外省名列前茅数一数二的有名学府,白衣仍纯洁得不谙世事。

    南道总说她,是她保护白衣太过,以致于白衣二十岁了还像一朵洁白无瑕的白玉兰,有白玉兰的冰清玉洁,也有令人向往的致命芳芬。

    他说,她护得了一时,但护不了一世。

    她没有反驳,她明白他说得对,可要她放手,不全心全意呵护着她在这世间上唯一的妹妹,她做不到。

    终于重新迈动了脚步,白朝朝着清唱声走去。

    歌声已唱到了最后——

    你就是我的福地

    我将你的表情偷偷的放进口袋里

    帅气的声音在我心里无人可以代替

    ……

    紧张的步伐无意识间慢慢成了信步,入目的满眼葱葱郁郁,在那生机盎然的嫩绿间,一抹白色在枝叶间尽情舞动,扭动的腰肢细滑如水蛇,及地的长裙旋转出最婀娜多姿的舞步,如轻风般灵动,如彩云般惊艳。

    白朝认得那袭白色长裙,那还是她在庆贺白衣如愿考得第一志愿的名校时,她送给白衣的礼物,名设计师设计,独特剪裁,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秋季晚礼服,还有一条真丝镶碎钻的配套披肩。

    那条披肩现在就被放在一旁枝桠之间,像纷落的白雪点缀于枝头,翠绿洁白相间,煞是好看,真丝上的碎钻闪着璀灿的光芒,在朦胧的光线下如夜空之上跳跃的星光。

    白衣似是没有发现白朝,她仍在肆意地舞动着,歌曲唱尽了便再从头唱起,喝得欢快,跳得尽兴。

    白朝轻轻唤了声:“小衣……”

    白衣轻盈的舞步与迤逦的歌声立刻停了下来,她回头看着白朝,眼里满满是惊喜:

    “姐?姐!”

    没有奔过来投入她的怀抱,从在谷里见到的上一回,白衣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没有奔过来投入她的怀抱。

    这是白衣每每见到她的习惯,即便她重申强调好几回,白衣依旧故我,说就是喜欢像小时候抱着她睡那样,投入她的怀抱,紧紧楼住她的腰。

    白朝站着没动,也没应声,她半抬眼,看向枝桠间的那条披肩:

    “天气太冷,你只穿一条裙子会感冒的,姐帮你把披肩取下来。”

    她说完上前,便听到白衣笑着对她点头:

    “好!就知道姐对我最好了!”

    没有阻止她,居然没阻止她,难道这一切不是幻象,这条披肩并非假的?

    白朝抱着这个疑虑轻身跳起,纤手一伸,五指抓住铺在枝叶上的披肩,入手凉滑柔软的真丝让她心下一跳。

    白衣跑过来向她伸手:“姐,给我吧!”

    白朝定定看着手里指间有真实触感的披肩,看着每一颗闪烁不停的碎钻,每一个无可挑剔的剪裁细节,方将疑虑的东西瞬间又消失了。

    这是实体,可为什么会是实体?

    她看着白衣向她伸过来的手掌,如记忆中白晳嫩滑,没半点儿瑕疵,不像她,因各种委托而意外产生的伤痕太多。

    她把披肩递过去,递到一半缩回来:

    “姐给你披上吧。”

    白衣缩回手,满脸喜形于色,她笑得心花怒放:

    “好!”

    没错,每一回她主动靠近白衣,白衣就会像现在这样,笑得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

    白朝把披肩摊开,靠近白衣把披肩由右往左自后面披上她的肩头,在这一刻,她们几近拥抱在一起。

    她的左胳膊碰到白衣的右胳膊,脑袋左倾,几乎和白衣面贴面,她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白衣抬起手臂,似是要搂上白朝的腰,像以前一样双手紧紧抱着她开始撒娇。

    变象就在这一刻发生!

    白朝右手成掌,用尽力气击向白衣的肩膀,将其快速击出去,远离她身。

    白衣猝不及防被击得往后连退数步,后倒于地,她右手正拿着把刀锋泛着蓝光的匕首。

    白朝看着脸色变得狰狞不再纯净美好的那张熟悉的脸,她冷斥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长得跟我妹妹白衣一模一样?”

    她爬起身,冷冷地看着白朝,手里的匕首紧紧握着:

    “你是怎么识破我的?”

    明明她的模样和声音都没有破绽!

    白朝抽出腰间的小刀,手脚施展开,摆出迎战的架势:

    “我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模样声音都和我妹妹一般无二,但你别忘了,小衣是我妹妹,我了解她,如同了解我自已!”

    白衣每每见到她都会投入她的怀抱,或许会因高兴而让小脸红扑扑地像个红苹果,心跳也是因兴奋而快跳上半拍,但从来都不会呼吸急促,似是在不安什么。

 第八十八章 地洞

    就像进浓雾时攻击她的男人一样,假白衣在被她拆穿后,也是当机立断找到机会就跑,没有纠缠。

    而就在白朝追假白衣的过程中,她再次坠入有如万丈深渊的地洞,只是这一回她没有尖叫与晕过去,她清醒地感受着自已直线下坠的微呕感。

    她可以攀高,也不惧高空作业,但她对高空坠落有着很强烈的身体反应,不是晕过去,就是呕吐。

    上回是重状,晕了过去,醒来不明不白地回躺在浓雾里,这回轻状,她只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并没有两眼一闭就不醒人事,真是感激不尽这该死的身体反应。

    足有百来米高,她坠落着地的时候直接掉进水里,游了将近十米左右才浮上水面,一看,原是个池子,一个人工池子。

    也就是说,这个地洞也是人为的,而假白衣就是诱她掉下来的饵。

    ………………

    假白衣诱得白朝掉进地洞后,便找到了博士:

    “她已经掉进去了,博士,我两回任务都完成得很出色,您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丈夫了?”

    博士正在研究室里整理那些瓶瓶罐罐,他没有理会她,让她站在研究室门口站了有半小时后,他才招手让她入内。

    他指着其中一个瓶子问她:“知道这是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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