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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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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青既然能在与奶奶刚到烟台镇,刚找到住处与工作,便在进工厂工作的第一时间狩猎到目标,并且勇敢出击,追了曾庆详足有半年,终于一击击中。

    这对于一个刚刚受到伦奸重创的小姑娘来说,实在是过于生猛了些。

    昌南再次发动引擎,终于开车上路:

    “或许于蔡青……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较于常人是……”

    他努力想着适当的词来形容蔡青的这种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的坚强。

    “就怕她这不是坚强……”白朝道,“而是异常!”

    昌南也同意:“倘若当时遭受到侵犯后精神些微失常的蔡青,就是后来带着奶奶到烟台镇的蔡青,那么这的确很是异常。”

    两人还记得,当年关于这个案子的案宗里有写到——受害者蔡青在事后虽不至于完全抗拒男性的靠近,但也自此形成些微自闭的个性,对男性产生或多或少的排斥,整日关在家里,连来看望蔡青的亲戚中有男性,也被拒之门外,曾一度造成查证问话的极其不方便。

    既然是对男性有着些微的抗拒,那么又怎么可能说换了个地方,进了工厂看中一个男青年,继而便勇往直前地倒追,且用了半年的时间花招百出?

    别说是她与昌南两人,就是寻常普通人,一听这前后这般大的差别,也深觉其中大有问题。

    可问题出在哪儿呢?

    白朝说:“只要找出这个问题所在,大概一些不解的地方,就能迎刃而解了。”

    又问他:“你见过现在的蔡青,当时你见到她是在餐馆里,她就没什么异样?”

    昌南想了想说:“很正常啊,以前我又不认识她,她现在即便有什么变化,我大概也瞧不太出来。”

    有道理。

    她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但时至正午,两人得先找了个地方吃饭,便专程到蔡青所在工作的那家餐馆。

    两人选的大厅,没包间,又临窗,视野很是宽阔,入座十几分钟后,便上了三菜一汤,这上菜的速度算是可以。

    餐馆的生意也不算太好,包间不知道,但大厅里加上两人这一桌,十二桌仅占了一半座上有人。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白朝趁机问了个问题:

    “诶,姑娘,你这洗碗的姐姐是叫蔡重吧?”

    服务员也就二十几岁,生得很有福气,一直职业式微笑着:

    “是,你们认识蔡姐?”

    白朝点头:“认识!以前还是同班呢!”

    服务员啊了声,很是惊讶:

    “你跟蔡姐差不多年纪啊,我以为你比我还小呢!”

    白朝也笑,笑得可甜可知心了:

    “不不不,一看就知道你得比我小上许多!”

    服务员上完菜,端着托盘也不走,笑着跟白朝说话:

    “可姐姐长得比我漂亮多了!”

    白朝赶紧趁热多问几句:“蔡重在这儿做得还好吧?福利不错?”

    服务员说:“好不好的不知道,不过福利也就那样了,洗碗的能有多少福利?”

    说完别处在喊着得赶紧上菜,服务员一听忙要走开,跨出一步了还走回来,看着白朝,又看了眼昌南,转回眼压底声音悄悄说了句:

    “不过啊,姐姐,要真的能帮蔡姐找到别处的工作,姐姐哥哥你们就帮帮忙吧!蔡姐在这儿……太苦了!”

    这回说完是真走了。

    白朝目送着服务员快速用飘似的步伐到后厨去端菜,简直是想再问半句都没能问成,她侧脸问他:

    “这姑娘的话啥意思?”

    昌南道:“还能有啥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

    苦!

    怎么个苦法?

    可刚刚在工厂里问曾庆祥关于蔡青工作如何的时候,曾庆祥明明说了,蔡青做得挺开心的,也习惯了,一做就是这么多年。

    白朝就不明白了:“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儿?”

    昌南给她舀了碗汤:“或许是曾庆祥不知情?又或许是刚才的服务员没说明白,所谓的‘苦’又有含义?”

    “除了工作劳累之外……”白朝端碗喝汤,“还能有什么‘苦’?”

    昌南示意她赶紧动筷:“吃吧,吃饱了好干活,什么苦得查过才知道,吃完付帐,我们到餐馆后门小巷那儿去,蔡青通常都是在那儿洗碗。”

    白朝点头,连声应着:

    “那赶紧的!”

    可两人吃完付完帐前往餐馆后门小巷,却没看到蔡青,而是那个悄声跟两人说蔡青苦的服务员。

    她见到两人很高兴:“姐姐哥哥!”

    两人笑着应后,白朝便看向昌南:

    “你不是说蔡重都在这儿洗碗么?”

    昌南还没回话,服务员已然道:

    “姐姐,哥哥说得没错!我们餐馆洗碗都在这儿洗呢!可刚才蔡姐突然接到个电话,说家里出事儿了……”

 第一百六十章 问题

    曾庆祥从楼梯滚了下来,性命无忧,但被磕到脑袋,暂时昏迷。

    白朝与昌南找到蔡青家时,并没有找到蔡青,后来辗转知道曾庆祥在工厂出意外并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夜里九点多钟。

    蔡青把两人带去的一整篮水果丢出病房,将两人赶至病房外,指着两人鼻尖大骂:

    “都是你们!你们就是丧门星!你们一出现,庆祥就出事儿了!我不过是平静了几年,你们就这么看不得我好?”

    这一大声,她成功地引出隔壁病房陪床的其他家属,护士也过来说不得吵闹。

    蔡青情绪很激动,几乎没给两人机会解释,何况本来曾庆祥在工厂出意外就关两人的事儿,她牵强附会地大骂两人,也是一时气愤,太过担心曾庆祥所致。

    两人能理解,也退了一步,没再多言便离开了医院。

    蔡青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淡出她的视线,转身迈进病房,一步一步,显得沉重。

    ………………

    回到酒店,白朝便让昌南弄出曾庆祥所在工厂的立体图。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立体图,她盯着曾庆祥据说出事儿的地方:

    “这楼梯我们也走过,就是生产区那幢楼的那个楼梯,成品车间在三楼,曾庆祥却在五楼滚下来,而且中间不带停的,直接滚到了一楼平地,才停止的滚动……”

    她手指点着立体图上的楼梯上:“这是为什么?”

    有人推?

    当事人还在昏迷,完全得不到答案。

    工厂没大方到处处布满摄像头,楼梯间更是不可能,所以在楼梯间发生的事情,根本就别想从工厂监控里瞧出半点儿端倪来。

    昌南说:“现在晚了,到工厂去怕也问不到人,等明天一早吧,我们去问问曾庆祥的同事。”

    也只能这样了。

    隔日一早还不到八点半,两人便再次到了五金厂。

    曾庆祥的同事大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在曾庆祥办公室里的文员小妹倒是支支唔唔地似是有话要说,但又惧于经理在场,不敢多言。

    出了生产区A幢后,白朝给昌南使个眼色,让他缠着经理到处看看转转,以曾庆祥家属好友的身份与经理代表的工厂谈谈工伤赔偿。

    当然算不算得工伤,这还有待商権。

    主要就是把经理请走,让她有机会回去找那个文员小妹谈谈。

    文员小妹没想到白朝还会回来,且还是独自一人,她很是惊讶:

    “白姑娘!”

    白朝反手把办公室门轻轻关上,微笑着走到文员小妹跟前:

    “这不是瞧着你好像是有话要说么,所以我瞅了个机会偷偷又独自跑回来了!”

    文员小妹嘴边的笑容瞬间没了,低下头,喃喃道:

    “我也没、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觉得、觉得或许有关系……”

    而且昨天白朝与昌南来的时候,她也在场,后面两人走了,曾庆祥的异状她更是看在眼里。

    “异状?”这倒是让白朝没有想到,“什么异状?”

    文员小妹本来很想说,可临了临了,她又犹豫了:

    “其实……也许不算异状,可能是……是我多心了……”

    白朝拉着文员小妹的手一起到办公桌边上的两张凳子坐下,她认真地看着文员小妹:

    “现在呢,曾先生还在医院里昏迷着,他的妻子我的老同学还在陪床,眼睛哭得都是肿的,两人的儿子这会儿还寄托在邻居家,天真活泼地以为爸妈很快就会回来,接他回家,再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围在饭桌一起吃饭……”

    “白姑娘!”文员小妹突然叫了声,她眼眶红红地,泪快掉下来了:“你别说了,我说,我说!”

    自白进与昌南离开工厂后,曾庆祥很快便给蔡青打了个电话,问她关于两个高中同学的事情。

    文员小妹说:“那会儿曾主管是避着我打电话的,我也一直在工作,没想多听,所以也听得不多……”

    电话那边蔡青的回答应该是说她没有什么高中同学,也没什么双胞胎姐妹,让曾庆祥多乱想瞎掺和,更让他以后不要再见白朝与昌南。

    这话本来不说还好,一说本已觉得白朝与昌南肯定是认错了人的曾庆祥一下子改变了想法,挂了电话之后更是问了文员小妹的一句话。

    白朝问:“什么话?”

    文员小妹说:“曾主管问我,说‘在什么情况下,自已明明有个双胞胎姐姐,可却死活都不肯承认呢’?”

    当时她回答不知道,说这种事情她无法想象得到答案。

    曾庆祥也没再问。

    但接下来的工作,很显然,他已经开始心不在焉,她连唤他几回,他都没听见。

    白朝问:“还有呢?”

    文员小妹摇头:“没有了。”

    白朝只好问起关于昨天两人离开后曾庆祥是怎么滚下楼梯的事情,但于此事,文员小妹也是一个摇头三不知。

    离开曾庆祥办公室后,她重走了一趟曾庆祥滚过的楼梯。

    站在第五楼,从第五层的楼梯口往下看,看了许久,怎么也想不出曾庆祥是怎么从五楼滚到一楼的。

    倘若真有人趁他不备,把他推下楼梯,那按着滚速,滚下第五层楼梯转弯处便会撞到墙,这又不是一条长长的直伸楼梯,人怎么可能从五楼滚到一楼平地呢?

    除非那个把他推下去的人一直在推他,一层一层地推,直到推到一楼平地!

    倘若真是如此,那等曾庆祥从昏迷中醒过来,便能知道真相。

    但倘若不是呢?

    白朝边想着边走下楼梯,一层一层地走,一个楼阶一个楼阶地数,数到最后,数到平地站定。

    她看到昌南和经理向她走来,昌南向她招手:

    “小白,我们该走了。”

    白朝走过去,微笑着向经理告辞。

    在车上她把文员小妹的话说给昌南听,他听后问:

    “曾庆祥相信我们的话,而不相信蔡青的话?她可是他的妻子……”

    白朝说:“或许他们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幸福,或许他们之间存在着外人无法得知的问题。”

    但不管什么问题,就像蔡青本身的异常一样,曾庆祥与蔡青夫妻间的问题,都指不定是她把案子查下去,并想达到大突破,取得让案情明朗的关健。

 第一百六十一章 难缠

    曾庆祥仍在医院昏迷不醒,蔡青陪床,曾宇寄放邻居家。

    曾庆祥未醒,蔡青情绪激动,白朝与昌南都能理解,也只好先从曾庆祥为什么会突然就滚下楼梯这事儿查起。

    可查来查去半天,也没能查到些什么。

    白朝不放弃,在工厂生产区A幢重走了不下五遍,从一楼到五楼,从五楼又回到一楼,她从午后再次回到五金厂,便走到日落西山。

    这期间她问过工厂的人,他们都说自曾庆祥发生意外后,这原本就没怎么打扫过的楼梯,更是不曾再打扫过。

    也就是说,倘若曾庆祥真是被谁一层一层推下楼梯的,曾庆祥滚下楼梯时磕破脑袋,血迹是沿着往下一直星星点点,许多楼阶都被沾到点点腥红。

    假设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当时曾庆祥要么本身就是昏迷着,不醒人事,所以被谁推下滚下楼梯才会安安静静没大声求救。

    反之,他清醒着却安静到五层楼里当时都在上班的工厂无人知晓,这说明他的嘴巴一定发不出声音来。

    比如说被塞了布团,被贴紧了大胶纸。

    可惜蔡青情绪很激动,激动到让她看到曾庆祥的状况都看不到,医院那边的诊断报告也大概说的是曾庆祥脑袋被磕的大问题,没有提到曾庆祥身上还没有别的伤痕。

    昌南一直在工厂里陪着白朝,也一直站在楼下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走上走下。

    终于她走完,站定在他面前时,她开口便道:

    “晚上!我想法子引蔡青出病房,你趁机看下曾庆祥身上的伤势,里里外外!”

    昌南明白,这是让他剥完了曾庆祥衣物仔细地查看。

    行,这任务确实也只能他干了。

    ………………

    蔡青看到白朝的脸,真的很想往白朝那张美美的脸上扔杯子,可白朝的一句话成功止住了她手上已作势要扔出去的玻璃杯。

    她错愕:“你说什么?”

    白朝道:“如你所听,你丈夫曾先生是被人从五楼推到一楼的,以致脑袋多次磕伤见血,虽无性命之忧,可这明显就是个警告,难道你不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蔡青不可置信,她不信:

    “不可能!我丈夫为人老实,在工厂工作那么多年了,人缘口啤一直很好!他没有得罪过谁!”

    “那你呢?”白朝轻飘飘地反问一句。

    她与蔡青站在病房的门里门外,蔡青在病房内,她在楼道上,两人僵站着好一会儿。

    有个护士怕两人打起来,一直不敢走远,都在不远处走来走去看着,一副这边一掐架,她便冲过来一分为二的模样。

    蔡青煞白着脸色静默了半晌,白朝也不再逼她,转身往楼下走:

    “我就在楼下草地上,倘若你想为了你丈夫,好好地跟我谈一谈,那么你下来,我一直都在。”

    走到楼下草地,昌南见到她一个人下楼来,便从暗处走出来:

    “谈不拢?”

    白朝摇头:“蔡青的心理防御很强,也很敏感,她丈夫与儿子是她唯二的软肋,倘若连她丈夫都不能让她卸下心防,那么我们想从她这条线挖掘出当年的真相来,恐怕很难。”

    再是推昌南:“你还是没出来了,她随时会下来,看到你,只怕会功亏一篑。”

    昌南点头。

    他走后约过了一小时之久,独自在草地上席地而坐的白朝终于等到了蔡青。

    蔡青红着眼眶在白朝身边坐下,双腿曲起,她抱着膝,整个人缩成一团。

    看着蔡青这样缺少安全感的坐姿,白朝有些不忍,但一想到还在青山监狱里坐牢的和守志与关文进,她便让自已冷下心肠:

    “蔡青……不管你承不承认,即便你改名儿为蔡重多年,但你是曾经是蔡青这一点儿,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到不留半分痕迹,当年的事情,你能和我说说么?”

    蔡青没有看白朝,依旧抱膝,脸对着正前方,双眼看着,却是没有焦聚:

    “你说……推庆祥的人,是给我们一个警告?”

    白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蔡青的侧脸,及那眼里无焦聚的茫然。

    “警告什么呢?谁会给我们警告?”蔡青终于转过脸来,她和白朝四目相对:“这些年来,我们只顾着过好自已的日子,没有和谁红过脸,更没有得罪过谁,我没有,庆祥也没有……你是想说,十二年前的事儿?”

    见白朝还是没吭声,她突然笑了下,伸手抚上白朝的脸:

    “多美的姑娘啊,你小我几岁吧?可你的人生大概没我经历过的那样曲折……”

    白朝拿下蔡青的手,握着:

    “你经历过的曲折,我大概听过,我也确实无法感同身受,但我经历过的曲折,也是你所想象不到,且无法感同身受的。蔡青,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人生,每一个人要走的路也注定不同,这世上的每一天,都有许多不幸在不同的地方上演,也有许多幸福在不同角落欢庆……不管我们都经历了什么,过去便过去了,应该放下,彻底放下。”

    “你劝我放下?”蔡青盯着白朝握着她的手。

    白朝道:“对,放下,真正的放下。即便旁人旧事重提,你也能当做是旁人的故事来听,心里无半点儿波澜,即便旧痕永抹不去,你看到了也能把它当做是过去坎坷留下的纪念,它不会影响到你,你完全能做到笑着面对它。”

    蔡青视线慢慢从白朝的手移到白朝的脸上,她看着白朝脸上的真挚。

    她想,眼前这美丽的姑娘大概是真心为她好的。

    可她终究不是她,她无法了解她的痛苦,她无法明白她努力想要遗忘的东西,正是她正要揭开她的伤痕。

    那里血淋淋,揭不得。

    她慢悠悠地拒绝了坦诚:“我不能说,说的话,我会死,你还要我说么?”

    白朝握着蔡青的手一僵。

    蔡青慢慢将手从白朝的手里抽离,她嘴角一弯,再次笑了,这回笑得很是灿烂:

    “我知道你想救谁,可他们值得用我一条性命去换么?他们在你眼里还是个人,可在我眼里,他们不是人,是禽兽!”

    知道自已是有些强人所难,可白朝没有想过,蔡青竟是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缠。

 第一百六十二章 信么

    直接说死,而不是说不想提不想说。

    蔡青直接丢给白朝一个选择,要她死,还是要救他们出牢狱?

    白朝无疑败下阵来。

    昌南听着都觉得蔡青不好对付,又想起蔡青刚搬离海城到烟台镇落根,一进工厂便倒追起曾庆祥的事儿:

    “你说,这谁会想通过曾庆祥给蔡青一个教训?”

    “当年真正的伦奸犯?”白朝说着,拿出在工厂上下走上不下五遍后发现的一枚尾指银戒:“这枚尾戒本来是想拿给蔡青看看的,但听她口气,她好像知道当年是冤枉了和守志与关文进,可她为了自保选择了诬告,选择了泯灭良知。”

    这样的蔡青,还能是个完全的受害者么?

    昌南接过她手中的尾戒看着,说起她引蔡青离开病房后,他偷偷进去察看曾庆祥伤况的结果:

    “脑袋磕伤,很严重,缝了十几针,幸在及时止血抢救,不然就不仅是昏迷这么简单了,至于他身上的其他伤痕,没什么特别的,都是滚下楼梯时擦破皮的小伤,还有淤青肿红等,不过……”

    不过曾庆祥身上有文身,这倒让当时他初看到时很是讶异,像曾庆祥风评仅老实两个字的人,怎么想都跟文身联想不上。

    白朝问:“什么文身?”

    昌南道:“一个字——蔡!”

    就在曾庆祥胸口左边心脏位置上。

    这意思很明显,曾庆祥的心上之人便是蔡青。

    “不过……”昌南有些迟疑,“我瞧着那文身,像是年月挺久的……”

    白朝说:“正常,他跟蔡青认识不是足有十二年了么,文身的时间长,或许是在他们热恋的时候纹上,到现在也够久的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转而道:

    “要不你查查?”

    昌南问:“查这个文身?”

    白朝点头:“对,查一下这个文身具体是在什么时候纹上的。”

    她从他手中拿回尾戒:“至于这个,我去查,工厂里的人我都问过了,不是他们东西,在那段时间的监控里,也确实看不到工人到过楼梯间,而在曾庆祥摔下楼梯的前一天,刚刚打扫过,也就是说,这尾戒百分之百只能是与曾庆祥滚下楼梯重伤有关的人落下的!”

    昌南看她模样,是想直接找蔡青查问。

    毕竟这枚尾戒也只是普通的银质尾戒,花纹图案款式都没什么特别,要查起来,别说她,就是他有一大群朋友可帮忙,也查不出来这枚尾戒的具体出处。

    能查出制造及销售的地方,但出处绝对是不下百处,买与戴的人也绝对多如江鲫,有等于无,不查也罢。

    ………………

    再次来到医院,白朝即使知道会再次被赶,水果篮被丢,她还是厚着脸皮到了病房前敲门。

    蔡青铁青着脸色,仍旧将白朝拦到病房外,冷声道:

    “你应该知道我不欢迎你!”

    白朝将水果篮提起,晃了晃说:

    “我是来看曾先生的,上回好歹跟曾先生谈了不少话,也算半个朋友了,难道他受伤住院,我来看一下都不行?”

    蔡青断然拒绝:“不行!要不是你们去找庆祥,现在庆祥还好好地厂里工作,而不是躺在医院里!”

    白朝把水果篮放下:“蔡青,有些事情不是你避过去了,就一辈子能安心的,有些人更不是你妥协了,他们便不会再来找你。”

    蔡青脸色微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朝把尾戒取出来,举到蔡青眼前:

    “这尾戒或许很普通,在旁人看来也没什么,就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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