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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不休之娇妻要复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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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能啊,我的姑奶奶,你这有福不享,干嘛非得要去操那个心,你不知道这婚礼繁琐着呢,累死个人。”
  葛筱彦低了低头地笑道:“我这不是日子太无聊,想找到事情做嘛,再说这婚礼怎么说也该是累上一累的。”
  唐婉瑜带着点无奈的口吻道:“好好好,我就陪你累上一累。”
  两个女人相似一笑,正准备起身,看到一位特殊的人,说她特殊其实也并没有多特殊,不过她的身份让葛筱彦有些奇怪的感觉。
  唐婉瑜一惊道:“妈,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小宝又闹了?”
  眼前的这位华贵的中年女人正是骆佑的母亲,唐婉瑜的婆婆,骆海川的夫人秦家当年的大小姐,如今的骆夫人是也。
  骆夫人微微摇了摇头道:“小宝很乖,别担心。”
  她的面色苍白,一双有几分忧郁的眸子一直锁在葛筱彦的身上。
  葛筱彦站起身礼貌的跟她打招呼。骆夫人轻点了点头,在唐婉瑜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葛筱彦也做。
  唐婉瑜一头雾水了,她这个婆婆身体一直以来都不太好,跟骆海川的关系也就那样,说实话从心底上来讲她挺同情她的,只是此刻让她更想不通的是,轻易不出门的婆婆大人,为何会突然来这里,难道是再责怪她把小宝扔给了骆佑?
  不得不说我们的婉瑜美人多想了,秦舒之所有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葛筱彦的关系,跟她还真不搭界。
  唐婉瑜担忧的在秦舒的身侧坐下道:“妈,你为什么老盯着筱彦,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在家里待的烦了,想出来透透气,我保证下次再不把孩子扔给阿佑了,你就回去吧!”
  秦舒示意服务生给了她一杯水,在唐婉瑜说完之后,有几分茫然的道:“你在说什么?我来是有些话想跟葛小姐谈谈,跟阿佑有什么关系,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唐婉瑜懵逼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有没有。紧了紧自己的手包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要对筱彦说,你跟她很熟?”
  她的话是带了点恼意的,只是没想到这句话引出个手榴弹一时激起千层浪。只听秦舒押了口水道:“我跟她不熟。可我跟苏梅很熟。”
  苏梅?这个名字,唐婉瑜又怎么会陌生。
  惊讶的道:“干妈?妈您怎么会认识我干妈的?”
  葛筱彦也一脸不解的望向秦舒:“阿姨,你怎么会认识我妈妈?”
  秦舒摇了摇头,转过头对唐瑜道:“婉丫头,我听说陈福记的糕点味道不错,你去买一些好不好。”
  这话说的太明显,摆明就是有些话不想让她听呗。唐婉瑜虽然迷惑的有些难受,可还是识趣的站起了身。
  “筱彦那你陪我妈坐会儿,我一会就回来。”
  可是她哪里知道,她的这一离开险些酿成了大祸。
  秦舒望着葛筱彦的目光更深、更沉、更忧伤,岁月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也是在这里,也是在这间咖啡厅里,她对面坐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美丽、端庄,带着些少女独有的青涩,不谙世事,天真单纯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她没有被她的外表所欺骗,她太清楚这类女人,用无辜的天使脸,换取那让魔鬼降世的金钱,毁了一个家庭又一个家庭,所以她不能,不能让她就这么如意,看着她凸起的肚子,她还是狠心又冷情的拿出了一张支票:“只要你把孩子打掉,这张支票随便你填。”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傻的女人,她的冷绝、坚韧出乎她的意料,女人不见了,孩子自然也被她带走了,钱没有要,那个男人发了疯似的找她,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她的婚姻名存实亡。
  也就是在那时她才意识到,这个女人跟她见过的那些狐狸精是不一样的,这个女人带走了那个男人的心。
  生平第一次她放下秦家小姐的尊严,跟那个男人有了敞开心扉的第一次谈话,也是仅有的一次,那时的她是抱了离婚的念头的吧!
  男人不喜不怒,只是淡淡的看着她问道:“我们的婚姻从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阿佑是这场交易的意外,可我从来没想过因为这场意外而毁了你,可你为什么要毁了我?”
  秦舒不可思议的盯着那个风化绝论的男人,较之五年前,他明显的苍老了许多他的鬓角已经染上了一丝白发,她哽咽的道:“我也知道这场婚姻是场交易,可我怎么知道我会爱上你,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就不能把这场交易看作是一场缘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骆海川显然是被秦舒的话给惊到,良久之后,他从窗前转过身,扶起了跌坐到地上,已经哭干了眼泪的女人:“起来吧,过去就让它过去,以后你还是骆夫人,我还是骆海川,这个家还是以前的样子,我不会再对不起你。”
  干硬生涩的一段话,就像是在完成某种职责,毫无感情而言。
  秦舒抓住他要离开的身子,惊慌的道:“骆海川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骆海川掰开她的手,声音里尽显凄凉:“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我不会在找她了,就这样吧!”
  他知道他的心死了,从今以后,他只是一具担着骆家责任的行尸走肉,再也无心。
  那之后的几年,骆海川不是在应酬就是在公司通宵加班,甚少回家,无论秦舒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喜不怒,冷静的让人可恨,在一次他醉酒之后,他终于回到了家,那一夜他叫着苏梅的名字只到天亮,也是在那天早晨,他跟秦舒发生了结婚十年之后七年之后的第二次关系。
  也就是从那天起骆海川总算是像个正常丈夫,正常父亲一样,回家、上班,陪妻子聊天,陪孩子嬉戏,他们后来有了骆铭,秦舒以为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后来才知道,骆海川之所以会有如此的变化,还是因为那个女人——苏梅。
  苏梅并没有离开J城,她结婚了,嫁给了本地的一个小老板,还生了个女儿,骆海川知道后去找过她,据说她的态度很坚决,爱与不爱已经过去,她背不起那个小三的骂名,也不想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更不是他这位花花大少生活的调味剂,一个对不起妻子的男人,不值得她守候,所以她选择了离开,现在她过的很好,希望骆海川不要再去找她。
  或许正是因为她的绝决,才让骆海川彻底的死了心。再后来骆海川知道葛父的公司出了问题,几次从暗中支持,也就是在那时葛父知道苏梅心底的那个男人是骆海川,愤怒的同时,还有深深的绝望,他等了二十多年也没等到那女人把心打开的那一天,他已经厌倦了等待,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染上毒瘾之后,性格变得更加爆燥,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公司,还欠下不少外债,然后来了个大消失。
  苏梅知道之后,咬牙还掉了那些债务,直到在家里昏倒,被唐婉瑜撞见,送去医院,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葛父当时欠下的债务哪里是她能够还得清的,杨昊辰那时候并不知道他是葛筱彦的父亲,侵吞了他的公司之后,还让他负债一身,是骆海川私底下找到了浩瀚影视谈妥了条件,免掉了债务。
  再后来的事葛筱彦已经从葛父那里知道了。
  葛筱彦安静地听完秦舒讲完这一切,眼框泛红,情绪比秦舒想像的要平静的太多,她其实知道她怀孕了,如果不是知道她快结婚了,自己又时日不多,其实她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她的,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经注定了,这个坏人就让她来做吧!
  葛筱彦平静的喝完了面前的柠檬水,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当年那个女人就是我母亲苏梅,而我就是那个孩子对吗?你故事中那个吸毒的男人就是我父亲,不应该说是我的养父我说的没错吧?”
  秦舒声音哽咽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是,孩子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要激动,我来找你……。”
  葛筱彦站起身:“够了,我不管你来找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思,我想告诉你我的父亲他姓葛……骆夫人,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那眉宇间的疼痛只有她自己清楚,可那小脸上闪过的绝决,确跟当年的苏梅那样相像。
  只一步,葛筱彦就因受不住那突然而来的情绪冲击,晕了过去。
  秦舒吓了一跳,顾不上自己虚弱的身体,把她整个儿托到了怀里,刚刚赶回来的唐婉瑜,完全吓傻了,赶紧叫了救护车。
  去医院的路上,秦舒因为受不住身体的劳累也晕了过去,唐婉瑜看着自己婆婆越加苍白的脸,再次被吓的不轻,哆哆索索的拿出手机,先打了骆佑的电话,接着拔通了程天燱的电话。
  医院,走廊上,唐婉瑜把脸埋在双掌之间,焦虑、心慌,任何一种情绪也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除了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她不知道要再做点儿什么才好。
  骆佑跟程天燱几乎是同时到的,看到一脸崩溃的唐婉瑜的时候,骆佑想也没想的把她拥进了怀里:“傻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带着股使人心安的力量,就如天踏下来了,只要有他在,她也不会受一点点伤害的心安。
  慢慢的探出脑袋,她看向骆佑身后一脸阴沉地向她望来的男人:“燱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程天燱抿紧嘴角,那狂风暴雨般的怒气被他深深的压制住,出口的话冷到了极致:“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目光已经转向了骆佑,骆佑的眉头深深的蹙起,有些不悦地道:“阿燱,出了任何问题我担着,婉瑜也不希望筱彦有事。”
  程天燱不再开口,大步走到了争救室前,像一睹墙立在那里巍然不动,没有情绪,唐婉瑜流下了委屈的眼泪,葛筱彦怀着孩子,她比任何人都要自责。
  骆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道:“傻妞,不是你的错,别担心,筱彦会没事的。”
  唐婉瑜眼泪流的更厉害:“不,不是的,佑,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妈她?妈她……?”
  她已经哽咽的说不说话来,骆佑强迫着自己镇定,他是男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慌,天踏下来也不能,尤其是在他女人无助的时候,扶着唐婉瑜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耐心的问道:“别急,你慢慢说,妈怎么了?”

  ☆、215。去看我妹妹

  唐婉瑜抹了把眼泪道:“妈也晕倒了,就在来的路上,就在旁边的急救室里面。”
  骆佑心里一惊,抱着唐婉瑜的手紧了一下,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道:“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别担心,别哭了、别哭了。”
  他知道会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不管是葛筱彦还是他母亲。程天燱已经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心里的情绪翻江倒海,根本没有办法平息,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让他的女人知道,他不知道该怪谁去,只能如唐婉瑜一般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希望葛筱彦会没事。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两个急救室的灯先后闪灭。医生谈笑着走了出来,程天燱一步上前,还没开口,那个早已经认识他的医生说道:“程太太没事,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程先生不用太担心。”
  他不是傻子,他可了解这位主的脾气,他们这医院惹不起这位爷,尤记得当初有位实习医生得罪了这位爷,直接从J城消失了,别说再当医生。
  程天燱可管不了这位医生的各种腹悱,已经把醒过来的女人从手推车上抱到了怀里,一语戳重关键:“没事,又怎么会晕倒。”
  医生尴尬的笑了下:“一时受了强烈的情绪刺激,才会晕倒,不过你放心并没有伤到孩子,我刚仔细的做个检查,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只是……。”
  他的这一只是,惹来的是程天燱几近爆怒的眼神:“只是什么?”
  要不要这么凶,要知道,当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程天燱的太太的时候,可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全方面的做了一个检查,要不然也不会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出来。他清了清嗓子道:“只是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需要保持心情愉快,多注意休息,必定胎还不足三个月。”
  说完转身就走,在心里想着,我治不了你,不信这个女人治不了你,怀孕的女人脾气最为古怪,我就是要告诉你你现在得把她当宝贝似的供着,有的你受的,碰不得说不得活该你难受。
  不得不说这个医生的这几句话很管用,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奠定了葛筱彦这太上女皇的尊贵身份,在程天燱面前说什么似什么,那叫一个爽啊,只是有一点如了程天燱的愿,没能亲自准备自己的婚礼。
  虽然医生这么说了,可程天燱并不放心,还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住进了医院,说是要观察几天。
  相对于葛筱彦秦舒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葛筱彦是下午的时候才见到哭红了眼睛的唐婉瑜的,一问之下才知道,秦舒脑子里长了个东西,已经到了必须做手术的地步,不然生命危在旦夕,活不过半年,可秦舒是个倔脾气的女人,她这一生,先是为家族利益嫁给了没有感情的骆海川,后来因为骆海川而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如今苏梅死了,骆海川的心跟着去了,他们的感情到了没有再回还的可能,她的心也死了,临死前唯一感到后悔的就是对苏梅当年做过的事,还有就是葛筱彦这个孩子,她知道骆海川想认回葛筱彦,她不知道
  是什么原因让他迟迟没有动作,但她知道骆海川心里的自责跟内疚,她爱这个男人,不希望他的生活再有遗憾,她要帮他认回这个女儿,这便是她找葛筱彦的初衷,她没想到划筱彦会晕倒,更没想过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葛筱彦听完唐婉瑜的话,彻底的沉默了,眼角滑过一滴泪,说不清是为什么,只觉得左胸口的位置一阵阵揪心的痛,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莫过于情这个字,有人说对待这个字,谁认真谁就输了,苏梅输了、骆海川输了、秦舒也输了。
  程天燱受不了葛筱彦这个样子,一把从唐婉瑜的手里抓过葛筱彦的手抱进了怀里,心疼的道:“别这样,别这样,宝贝你别这样……。”
  依他的意思是不让她再见骆家的人的,当然也包括唐婉瑜,偏偏葛筱彦非见不可,程天燱谨遵医嘱,不敢有半点违逆她的意思,才守在唐瑜身侧,听她讲完。
  唐婉瑜的心痛到了极至,她不知道自己婆婆与筱彦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听到秦舒将要不久于人世的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彻底的懵了,再听到葛筱彦居然是骆海川的女儿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思考,如果不是骆佑在,她想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下午的时候秦舒醒过来,告诉了她这些话,让她一定要代给葛筱彦,其实她是为难的。可看着骆海川、骆佑包括秦舒在内都一脸期待的神情,她还是决定告诉葛筱彦,她了解筱彦,知道那是个善良的女人,一定不会为难秦舒,也一定不会恨骆家的。
  葛筱彦吸了吸鼻子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真的没救了吗?”
  唐婉瑜同样吸了吸鼻子:“医生说只能动手术,如果成功的话她的寿命至少还有十年以上,或者是更久。”
  葛筱彦难过的点了点头道:“你回去告诉骆海川,我不恨他,他已经负了一个女人了,不要再辜负另一个女人,以生命为代价的感情,他还不起。”
  唐婉瑜红着眼点了点头,退出了病房,房间里只剩下葛筱彦与程天燱两个人,葛筱彦一改刚刚的虚弱难受,小脸一板,挣开了程天燱的怀抱,男人怕伤到她,顺从的坐到了她的身侧,一脸担忧地道:“宝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跟老公说。”
  葛筱彦抬起头,严肃地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程天燱一窘,完全都没想到葛筱彦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这秋后算账怎么就算到了他的身上,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敢再隐瞒:“是比你早一点。”
  葛筱彦哪里不知道程天燱这话的意思,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有些轻淡的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天燱握上她的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慰着道:“那时候葛父刚去世,我见你伤心成那样,就不敢再刺激你。”
  葛筱彦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原来你那么早就知道了,可你也该知道那时候我其实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葛家的孩子。你就没想过我也想找回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程天燱眸色一亮,上前圈住葛筱彦道:“你的意思……?”
  葛筱彦向后躺下身,根本不再看程天燱:“我什么意思也没有,累了,要睡觉,你出去,不想再见到你。”
  程天燱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是没事了,不得不说秦舒的病出现的很及时,葛筱彦已经经历过太多的伤痛,苏梅的离世、葛父的离世,她不想再看到有人离开。
  况且当年秦舒并没有对苏梅做出什么过份的事,不过是说出了实情罢了,一切都是苏梅自己的选择,要怪也怪不到她的头上,想必葛筱彦是想清楚了这个道理。
  程天燱看着睡下去的女人,心疼的俯过身,在她的额角吻了吻,难为她了,总是在替别人着想,起身替她盖好被子,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听着门被关上葛筱彦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双清明水润的眸子毫无困意,伸手往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那里有自己的两个宝宝,以前她或许还不明白,可如今已为人母的她,能完全理解当初苏梅的做法。
  对于一个坚强的女人,对于一个孩子的母亲,不得不说她对自己是狠心的,对她这个孩子确是用心的,她害怕的恐怕不是背负小三的骂名,更担心的是她背上私生子的枷锁吧,她以自己为注给了她一个完整的家,这个家虽然最后以悲剧的形式收场,可也不能否认她拥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甚至是近乎于完美的学生时代。
  不得不说苏梅也是幸运的,她与骆海川的感情只能说是错在时间,而葛父对她的守候确是她的福气,有几个男人担着丈夫的名、行着父亲的事,确从来没有得到过作为丈夫的权力呢?葛父给了她最大的包容与尊重,到最后他的背叛也就不能称其为背叛了。
  到了如今葛筱彦也就能理解苏梅临去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她不准葛筱彦恨葛父,也只字未提洛海川的事,她对葛父是抱着谦的吧,可对骆海川呢?葛筱彦不能理解苏梅在去世时的感情状态,但她知道她是放下了。
  而就葛筱彦来说她对骆海川恨不起来,对秦舒更是找不到恨的理由,手再次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有他们真好。
  她闭上眼睛,眼睛有些湿润确没再流下眼泪,这次她是真的睡了过去。程天燱并上房间门在门口静静地站定,直到听不见门内有任何声响传来,才转身离去。
  程天燱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走到了同一层的秦舒的病房,病房的门半开着,骆海川、骆佑、唐婉瑜,甚至是骆铭都在,看到程天燱推门进来,几个人的神色各异。秦舒脸上更多的是抱谦。
  “阿燱,阿姨对不起你。”
  程天燱抿抿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依旧冷漠如霜:“您对不起的不是我,我来只是带句筱彦的话给你。”
  秦舒一愣,骆海川跟骆佑等人也都有些震惊的看向程天燱,前者更多的是惊喜,后者确隐隐生出些担忧。前者是相信葛筱彦不会伤秦舒,后者是担心受了刺激的葛筱彦说出太过于狠决的话,不利于秦舒如今的身体,病房内一时如死寂一般的沉静,能听清彼此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秦舒嘴角起一丝无可奈何又释然放松的微笑:“你说。”
  无论是什么都是她该承受的,如今这样一副身体还有什么害怕的。
  程天燱淡淡的扫了这屋里的所有人一眼,沉重的声音像是一记闷捶,无声的敲击在在场的所有人的心上:“如果真的感觉到抱谦,那就好好活着。”
  说完,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如来时一般潇洒跟冷绝。骆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转身跟了出去,安静的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骆佑三两步追上了程天燱,语气淡然:“那句话到底是你说的还是筱彦说的?”
  程天燱无声的冷笑:“你认为是谁说的?”
  骆佑望着程天燱沉默了几秒,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他从来都不曾看透过他,就像此刻,他在他眼里看不到任何情绪、仇恨亦或者是原谅。
  可以他对他的了解,他又不得不升起担忧,都说程天燱冷血残忍,杀人于无形,可只有骆佑知道,程天燱最擅长的不是杀人,而是虐心,他要你活着心确死了,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经历,那是一种变态的残忍,如今的秦舒万万受不得这种折磨。
  骆佑苦涩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阿燱我们兄弟这么多年,请你看在她是我母亲的份上放过她,筱彦那边由我来弥补,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我同样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不得不说骆佑对他的了解还停留在表面,完全不如他女人来得深刻,程天燱抿直了嘴角,完全是一副高冷不屑的样子,为他的话,也为他所承诺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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