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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不休之娇妻要复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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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伴乐的话那一定是:‘等你爱……爱……爱……’。
陈明姐那首成名曲。
心瞬间融化,有种踏破铁鞋总算被她给找到的欣慰感……眼睛立马就直了……别怪她花痴,她就是对君阑庭这款男人没有抵抗力……。
君阑庭的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盯着她身后的韦莲,直到骆佑轻轻推了推他:“哎!尤小姐跟你说话呢!”
君阑庭这才回过眼神:“君氏律师行君阑庭,你好。”
韦达从韦莲身侧过来冲骆佑伸出手:“韦达,骆先生你好。”
骆佑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你好。”
韦达也不介意他的傲慢,同样对程天燱伸出手:“程少幸会。”
程天燱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了。”
傲慢近乎可以用无礼来形容。偏偏他的强大让人不敢非议。
君阑庭笑了笑:“别介意,我大哥就这样,下次见。”
程天燱突然回过头:“你留下,陪陪尤小姐。”
他的一句话把在场的几个人都雷得不轻,韦达并不尴尬的收回手微微一笑,讳莫如深的望向君阑庭。
韦莲从绐至终都没敢抬头,虽然她很想看一眼程天燱,可是她又很害怕。
至于尤娜算是正式给程天燱投去了一眼,并不是感激却是嫌厌,这男人果真跟老大说的一样让人讨厌,一样自以为是,YIY不接帝华的广告果然是对的,有钱了不起啊!
呵呵……有时候有钱就是了不起,不服啊,不服你拿钱砸死他。
君阑庭表情轻抽刚想要拒绝,看到低眉顺眼的韦莲,又欣然同意,这让几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实在不懂这几位贵族公子哥的相处方式。
韦达却不这么想,他只是觉得权势跟能力果然是个好东西,哪怕是兄弟也有主次之分,他到底还是想差了几个人的感情。
并无主次,只有你懂不懂我。
刚迈入电梯,骆佑就忍不住的开口:“那女人一看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你确定小三能搞定,别到时反被算计。”
程天燱无所谓的冷笑:“要不你去。”
骆佑恶寒:“算了吧!我对波霸没兴趣。”
程天燱走出电梯,声音像冰块:“废什么话?”
两个人自然的往门口走去,并没有留意到两侧的记者……。
骆佑抖抖耳朵,不然他担心被冻住:“这么相信小三。”
“搞不定他就不是君阑庭,更何况我这是在给他机会。”
“什么意思。”
程天燱冷瞥了他一眼:“看来你花花公子的名号要换人了。”
“这跟小三的事有什么关系,你说清楚。”
“自己想。”
刚刚坐上那辆白色的宾利,程天燱的手机响起:“废物。”
随着一声暴呵响起,车箱内的温度跌进负摄氏度。
“去君家的侦探社。”
骆佑抬腕:“这么晚去打扰阑月妹妹不好吧?”
程天燱打开车门下车,走向驾驶室。
骆佑被推出去:“卧擦,谁TM又踩你尾巴了?”
“再废话,自己回去。”
程天燱发动车子,骆佑眼急手快的打开车门跳上去。
“你玩真的。”
“……”
君阑月是被一阵敲门声给震醒的。
“来了,来了,这谁呀大晚上的抽什么风?”
☆、61。想知道什么
平时她的侦探社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现在都流行网上交易,查个小三,抓个情人,谁还面对面交易,所以她这位置偏僻地小,虽然有几个得力干将也被她打发到外面去住。
她一个人也乐的清静,这两天查YIY的事让她有点严重的睡眠不足,刚刚才眯了会又被吵醒那心情可想而知。
打开门的一刹那,君阑月想死的心都有。
“大…大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骆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让让吧,让我们进去。”
君阑月侧开身,硬着头皮让两个人进来。
程天燱也不说话,走进狭小的会客厅坐下,眉头深深的皱起:“让你查的事有结果没?”
君阑月简直萌傻了:“啊!大哥……你…你大晚上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
这YIY有那么重要,国内有资质的广告公司不在少数,想跟帝华合作的也大有人在,这YIY名号并不响亮,虽然从调查来的资料来看到它的创意设计师G确实有过人之处,但也不至于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帝华总裁亲自出手……这其中又有什么隐秘呢?
作为私家侦探的职业特性,让君阑月时刻保持着一颗好奇的心……。
程天燱从兜里掏出烟,表情冷的可怕:“你只需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骆佑给了她一个放聪明点的眼神,君阑月意领神会的进了里间,不一会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袋子。
“都在这了,这几天我通过我能想到的所有手段,对这家叫YIY的广告公司进行了360度全方位无死角扫描。终于发现些问题。”
“什么问题?”
程天燱过于快的反应让君阑月吓了一跳,好在她从小在几位哥哥的‘淫威’下长大早就习惯这样的刺激。
“第一呢,YIY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只有二个合伙人,实际上它有三个。除了平常主持业务的维森,还有个经常参加各种酒会的尤娜,另一个呢应该就是它们的神秘设计师G了。第二,我发现YIY的真的好奇特。”
骆佑开口问道:“有什么奇特。”
“呐,我跟你们说YIY内的所以员工都真的好高,不仅如此他不管男人或女人都真的长得好帅。”
骆佑再次开口道:“白痴,女人也能用帅来形容?”
“真的嘛,我在那里蹲守两天就没发现身高低于165的,而且无论男女清一色的白衬衣加西服长裤,啧啧啧,那颜值简直可以组成个模特团。”
程天燱不耐烦的合上手上的资料:“关于G的信息,你查到多少。”
说起这个君阑月有点泄气:“唉,别提了,整整两天两夜,我就从来没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哪里知道哪个是G。”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程天燱从怀里拿出张照片,照片有些年头,应该是翻拍的,原版像是校园的简报。
君阑月拿起照片,仔细的看了看,女人很漂亮,可她真没有印象在哪里见过,摇了摇头:“没有。”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程天燱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起身就要离开:“费用稍后打到你卡里,能找到刚刚的女人费用翻倍。”
君阑月瞳孔睁大,嘴巴张成O字型,倒不是被程天燱的慷慨惊喜到,而是她刚刚才意识到一个惊人的秘密。
外界传闻对女人有着深度洁癖、近乎于达到残忍变态地步的男人居然再找一个女人,可看他的样子似乎还很在意这个女人,难道?不会吧!
君阑月再次被自己的猜想吓倒,就算是跟程天燱一起长大的她也几乎也没见过程天燱对哪个女人上心,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大伙都认为他喜欢的其实是男的?也是基于此当年自己的父亲才强势的把自己哥哥送出国。
天呐,自己到底发现了什么?等会,那个女人……君阑月再次回忆起那张照片……不会吧!
君阑月推开门追出去……白色的宾利车刚刚启动,她顾不上那么多扑过去…。
“大哥、大哥、你等会,你能再给我看看那张照片吗?”
程天燱一张脸沉入谷底,阴鸷冷漠的眸子比寒冬腊月的水还要冰,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宾利车的车头就撞了上去:“你最好说出点什么?”
君阑月吐吐舌头也意识到自已的莽撞,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对于赋有侦探头脑的女侦探,真相往往高于一切,虽然事关这个男人,哼哼!看他一会该怎么感谢她,她伸出手:“照片。”
程天燱眯着眼递过照片,眼底升起看不见的希冀……。
君阑月认真的审视着照片,再一次把这几天脑海中的记忆梳理了一遍,这就是做侦探的头脑,总能够从细微之处发现不同寻常。
“我见过她。”
本来半躺在后坐椅上的骆佑也被她的声音惊到。
“月妹妹真确定见到的是她,可别是故意骗你大哥。”
程天燱推开车门下车,从君阑月手里拿回照片:“你真见过她?在哪里?什么时候?她在做什么?”
君阑月拍拍脑袋:“那是两天前,我第一天去YIY,在电梯口遇到两个穿男装的女人,她们以为打扮的很成功,也不想想我是谁,只一眼就知道那是两个雌的……”
“说重点。”
君阑月习惯性的吐吐舌头:“哦,当时本来是要上电梯的可其中一个说不上了,我本来没在意,但是我发现走进电梯里的那个女人是陈瑜姐,所以我就特意再看了一眼外面那个,跟照片上的人差异实在是太大,我刚刚一时没想起来,不过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她。”
程天燱嘴角轻抽,果然是她,好、很好,找到大本营了就不怕你再跑。
“嗯,你先回去,这件事不用再查,费用不会少你。”
君阑月哭丧着一张脸:“啊?就这样,大哥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你好歹透露点消息给我。”
程天燱拉开车门坐进去,正当君阑月以为他要一走了之的时候,男人突然抬起头:“想知道什么?”
☆、62。程天燱别闹
程天燱拉开车门坐进去,正当君阑月以为他要一走了之的时候,男人突然抬起头:“想知道什么?”
君阑月简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冰山男也有融化的一天?虽然她从小顽劣经常不怕死的挑衅这几个男人,可她从来不敢在程天燱面前造次,就像刚刚她不过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回答。
现在他答了,她反而觉得奇怪了。
“你跟她什么关系?”
程天燱面上有一丝不自然,表情微僵,多少年了君阑月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表情,说实话很惊悚。
“我女人。”
声音很低却很坚定,似乎还有一丝羞涩,当然这完全是君阑月臆想出来的感觉,就是这三个字让君阑月犹如被雷劈中半响都动弹不得,等反应过来时眼前哪里还有宾利车的车影……。
遂拿出手机:“哥,你可以安心回国了,我告诉你个劲爆性的消息……什么?你已经回国?什么你知道了?什么你都见过大嫂了……OH,MYGOD,我都错过了什么?喂喂喂……哥你在干吗?怎么有女人的声音?喂喂……kao。”
小女人也忍不住暴了句粗。
宾利车上。
骆佑不解:“刚刚VTA的老家伙明明叫那个女人G小姐,你确定不是同一个人?”
程天燱:“她也说了她叫尤娜,跟阑月查的资料相符,所以G一定另有其人,一定就是筱彦。”
“那小妮子的话你也信。”
“她比你靠谱。”
“靠,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了。”
程天燱抿嘴:“陈瑜住哪里?”
骆佑惊住:“你想干什么?”
程天燱回头:“不需要我送你过去。”
“有没有搞错,这车是我的,让聂泓臣来接你,我自己开车过去。”
“你确定不是开车回自己家。”
骆佑一脸郁闷:“你管不着。”
程天燱不再开口,只是加大踩油门的速度。
景兰别墅,上次回来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程天燱下车之后直接把车钥匙扔给骆佑,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骆佑也很自觉的开车走人。
聂泓臣一直在门口站着,当看到程天燱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硬着头皮迎上去:“程少,对不起,我没想到葛小姐……”
“行了,明天安排个人守在YIY门口,看到她立马告诉我,这次别再搞砸。”
聂泓臣头垂得更低,他发现葛筱彦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但凡遇上她的事,他就没顺手的时候,太狡猾,明明都已经在商场的后门睹到她,尽然还是跟丢了,他自己都觉得窝囊。
“是。”
程天燱看着垂头丧气离开的聂泓臣嘴角往上翘,一丝微笑溢出,她还是那么聪明。
推开门进去,屋内的灯光一如继往的昏暗,他不喜欢过于明亮的颜色,除个书房,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一种近乎于诡异的氛围之中,没有生气冰冷的孤寂,以前一直没觉得有什么妥,可此时的程天燱却皱起眉头,抬头看了眼泛着冷色调的灯光,突然很想把它换掉。
鲁鲁拍着翅膀:‘彦彦,欢迎回来’、‘彦彦,欢迎回来’,
高昂中还带着兴奋成份的鸟叫声,让程天燱怔住,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走近之后他清晰得听清从鲁鲁口中发出的声音,犹如惊雷……脚步错乱……。
后花园的灯还亮着,何伯就像是在刻意等他一样。
看着一脸惊喜的男人,他抬起头微微笑了笑:“你来啦?”
男人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急驰带着一丝粗重:“她在哪里?”
何伯打理着手中的那盆花指向前面的凳子:“坐。”
程天燱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手不自觉的收紧,一切都明白了、都明白,原来如此,原来事实的真相既然是这样,他千防万防可从来都没想过会是何伯,他说他怎么会找不到她,他说她怎么可以轻易的逃掉,原来都是何伯在帮她。
程天燱深吸一口,缓缓闭上的眸子再次打开,里面的惊涛骇浪已然不见,他的声音残忍嗜血:“还不肯告诉我?”
何伯抬起头,没有表情的面孔看起来并不冰冷,却自有一种睥睨一切的魄力即使在程天燱面前也毫无逊色:“她是个好女孩,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程天燱愤怒:“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插手。”
何伯把手里的花修剪好,做过简单的包装之后放到桌上。朝程天燱走近:“我把她当女儿,你好自为之。”
说罢往花棚外走去。
“我要知道她在哪儿?”男人的声音一瞬的暴怒。
何伯回头若有似无的扫过那束花:“见到她帮我把那束花送给她。”
程天燱眯起眸子,回头看向那束花,淡黄色的小花芯并没有多贵重,却很独特,是她喜欢的‘金簪’。
程天燱走过去,拿了起来,一张卡片随之飘落……。
“幽居。”
一股惊喜从心肺之中蔓延开来,让多少年都没有过感情变化的男人升起一股强烈的急促,心神荡漾,脚下生风,握着那束花的手指曲得更紧都泛起出青白之色,素来冷硬的面孔上有笑意浮动……。
顾不上时间、顾不上大开的别墅门,总之什么都顾不上,他用一种近乎于疯狂的姿态奔跑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如果你刚好住在景兰别墅区内、又刚好在那个时间点回家,你一定能看到一副惊悚中带着滑稽,诡异里又夹杂着柔情的画面……。
一个长手长脚的英俊男人,手里抱着一束不知名的小黄花,脸上还带着几分傻气的微笑,无所顾忌的飞奔在凌晨的街道上。
疯狂又执着、不管不顾的热情袭卷着他,迫切的、渴望的、一秒钟都不能耽搁、都不想耽搁的强烈**,让他的脚步越来越快……。
从景兰到幽居,从天河路27号到21号,程天燱只觉得他的速度还不够快,他的动作还不够迅速。
停下了,那幢别墅就在眼前,可抬起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
一瞬之间他的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她不见他怎么办?她不开门怎么办,万一她不在又怎么办?
过于着急的奔跑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跳加快却不是因为奔跑的速度,修长的大手单手抱紧那束花,他做了个更加疯狂的举动。
长手长脚的优势让他稍稍用力就翻过院墙,还好并没有警报系统之类的存在,刚刚觉得欣慰立马又升起担心,难道这些日子这女人都住在如此不安全的地方,到处都漆黑一片,他从阳台翻上去,还不忘抱紧手中的花。
堂堂程少,天资卓绝、永远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程天燱轻吁一口,暗暗的说到葛筱彦这辈子也就只有你了。
轻轻推开窗户,床上的女人像只猫一样的卷缩在被子里,手里紧紧的抱着什么,透过淡淡的月光他能看清她微蹙的眉头,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似的膈应,想都没想跨进房间,两大步就来到床前。
不知道是他的动作过大,还是女人的睡眠本就不安稳,葛筱彦突然翻了个身。
程天燱怔住轻轻把那束花放到床头,又回身关好窗户,再转回来他的脸上是少见的柔情,温雅的笑不自觉地荡漾开来,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冷漠无情。
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下意识的佛上那皱起的眉头,一下又一下,直到它完全平展开来。
睡梦中的葛筱彦只觉得有什么清凉的东西落在额上,很舒服,下一意识的睁开眼,一张近乎于完美的脸呈现在眼前,程天燱完全愣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才好,就那样脸上挂着笑,满目柔情的盯着她。
下一秒,葛筱彦咧开嘴笑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轻轻握上还放在自己脸上没来得及收回的大手:“你来了?好久不见。”
程天燱是激动的、雀跃的还有不可思议,虽然觉得惊奇却满心欢喜,嘴角的淡笑无意识放大再大,脸上的柔情拢到极致瞬间能把人融化,他想过一万种她醒来后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是这般。
激动的呼吸急促,他慢慢的低下身嘴角轻轻贴上她的额头,不敢太着急,也不敢太用力,他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会这么乖巧安静。
程天燱没有说话,轻轻的环住她,葛筱彦鬼使神差往后挪了挪,床空出一块,?程天燱的手握的生紧,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身体僵硬,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刚忙侧身躺上去,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呼吸急促,他觉得自己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来的激动,微微的低头与那双清澈的眼睛对上,让他瞬间入迷……。
过于纯净的目光,像婴儿般带着贪恋跟紧张地不安就那样盯着他,一双小手用力的揪着他的衣摆,小身子微微发抖,娇弱无助的模样让人心疼。
程天燱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能那么看着她,带着薄茧的大手经不住诱惑——抚上那张细嫩的小脸,一下又一下欢喜的、怜惜的、不舍的,满满的都是柔情。
清澈水润的大眼睛缓缓闭上,小嘴微嘟发出呓语般的声音:“别闹,怎么好几天都不来找我,我见了那混蛋,他亲我抱我,还是那么不讲理野蛮又霸道。”
程天燱的大手顿住,此刻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他的感受都不过份,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葛筱彦根本算不上‘醒来’,梦寐以求的乖巧从来都不是对他。
心拔凉,他强忍下去怒气,微微抬高她的下巴,声音低淳好听带着午夜迷人般的诱耐心十足:“那个混蛋是谁?”
葛筱彦的小手扒拉开捏着她下巴的大手,眉头深深的皱起,嘴里咕噜了两声,往男人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
程天燱又好气又好笑,心倍受煎熬,他裹了裹怀里的女人,凑近她的耳廓带着诱哄:“乖,告诉我那混蛋是谁?”
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迷糊,也不难听出里面的恨意:“程天燱。”
那一刻,程天燱觉得他的世界在崩塌,心里被愤怒充斥,那种不甘让他觉得回到了小时候母亲刚刚过世的日子,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了。
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他真的很想摇醒她问问,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她要在成为自己的女人之后有别的男人,为什么她能这么温柔的对他,还允许他爬上她的床……。
心里有一万头羊驼在狂奔,他的额头都泛起青筋看着那甜腻的睡颜,他深深叹了口气,他发现他对她的容忍又增加了一分,他所有的坚持、原则、跟理智正在她面前一点点沦陷、退让跟消失。
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彻底成为她的感情奴隶,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却无能无力,看到她哪怕明知道是颗毒药也依然甘之如饴的咽下去。
程天燱望着窗外的皎月,好半响才从打击中回神,手探近她腰间搂着她贴向自己,坚硬的下巴抵着她额头,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悲凉:“告诉我,我是谁?”
没有回答,只有安静中轻轻浅浅的呼吸。
他不死心的再次问道:“告诉我,我是谁?”
葛筱彦只觉得难受,挣了挣身体再次翻了个身,声音带着娇呤:“程天燱,别闹。”
“程天燱?”
程天燱愣住,心微痛,原来她心里藏着男人尽然是自己?怎么会,太多的疑问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
不过从心底深处滋生出的喜悦,让他不能自持,轻轻的转过她…吻带着满心的悸动压下……。
一股热浪涌上脑门儿,葛筱彦直觉得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男人凉薄的唇近在咫尺,毫无征兆的压下来,带着近乎疯狂的味道,带着痴迷与欢喜的碾压……。
无尽的索取、舔抵,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搅起狂风巨浪,手贴着她柔嫩的腰肢一点点往上。
他想要她知道,此刻的他有多开心,而他又有多爱她。
☆、63。根本放不下
他想要她知道,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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