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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不休之娇妻要复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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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冲程天燱的方向尴尬的扯动嘴角,手捂着听筒压低声音道:“我没事,别担心,一会打给你。”
  程天燱眸子半阖,随意的靠在椅背上,似是并没在意。
  葛筱彦揪起手指,脸上堆起微笑:“程总,麻烦在前面路口停下车。”
  程天燱似是没听见,继续玩‘深沉’。一张冷脸绷的更紧。
  葛筱彦以为他没听见,倾起身冲前面开车的聂泓臣道:“聂先生,麻烦你靠边停下。”
  聂泓臣同样跟没听见一般。
  葛筱彦刚刚升起的那一丢丢好感,再次被她抛到爪哇国。
  强压下心头的不爽,她伸出小拳头在空中比划,嘴唇上翘嘀估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程天燱一双锐利的眸子毫无征兆的睁开,迸射出的精光像两道电极光恨不得在葛筱彦身上戳出两个洞:“你骂我什么?”
  葛筱彦有种被人抓包的尴尬,手压向双唇用力摆了摆:“没有、没有,我才没骂你。”
  明明不是骂,是诅咒诅咒,臭男人、臭脾气,祝你一辈子都没人爱。拽什么拽不就有几个臭钱。
  程天燱收回视线,声音越发冷了一分:“说,什么?”
  葛筱彦堆起笑:“那啥,我想在前面路口下车,我有点私事。”
  “不行。”冷冰冰的声音完全没有商量的可能。
  “为啥不行,我又不是你家奴,我有人身自由,你凭什么不让我下车。”
  程天燱凉薄的嘴唇上挑:“凭我是你的主人。”
  葛筱彦气到失去理智:“臭不要脸,你当这是奴隶社会,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不就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终有一天,我拿钱砸死你。”
  本是气话,哪成想一语成谶。
  程天燱不怒反笑:“凭你?呵呵……我很期待。”
  葛筱彦生起闷气,紧贴向车门,不再开口。
  她奇迹的发现,车门并没有锁死,眼看到了路口,她眼皮轻挑,趁车速放慢,打开车门就跳下去。
  聂泓臣被吓到,哪里想到这女人胆子这么大,这不要命的节奏为哪般?
  赶忙踩下刹车。
  葛筱彦双手肘先碰到地面,接着是膝盖,虽是做好受伤的准备,可当巨痛传来,她还是忍不住的轻呼出声:“嘶……好痛。”
  “呵。”一声沙哑的冷笑从头顶传来。
  葛筱彦随即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提起,过份的疼痛让她额头冒出冷汗,却没有再次叫出声,忍耐的皱起眉头:“放开我。”
  程天燱冷嘲:“原来你还知道痛。”
  葛筱彦瞪着他,瞳仁闪动:“你什么意思?唔!”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巨大的力气无法反抗,迫使她昂起脸庞。
  葛筱彦难受的蹙眉,这个角度能很好看清程天燱的表情,菱角分明的俊脸,深邃黝黑的眼瞳,里面燃烧着狂暴的怒火,视线粗粝压迫。
  “长本事,命都不要了。”
  聂泓臣胆颤的立在车旁,不断的给葛筱彦使眼色,这样的程天燱葛筱彦或许不熟悉,可聂泓臣却是了解,程天燱真正发怒的后果不是常人能够承受,他不要被牵连,泪崩中…。
  葛筱彦觉得委屈,不知怎的眼泪就下来:“谁让你不准我下车,我不过是去见个朋友,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还是因为连日来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葛筱彦越说越委屈,眼泪越说越多。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不顾形像的嘤呜声惹来不少侧目。
  程天燱恼意横生,觉得女人果然麻烦,大手一抑便把葛筱彦再次塞回车里。
  聂泓臣大气都不敢出,上车的第一件事便是锁紧车门,加快车速开往医院。
  空寂的医院走廊上,抽烟的男人凭窗而站。
  聂泓臣低顺的站在程天燱身后。
  良久的冷寂之后,程天燱转身朝聂泓臣走来,随着他的走近,冷空气便靠近一分,坚硬的拳头砸在脸上,聂泓臣惊恐。
  “程少?”
  “仅此一次,若再犯收拾东西去‘三角地’。”
  聂泓臣想不明白向来冷血无情的男人,为什么会为了个女人舍弃用生命守护他的兄弟,三角地,他怎么开的了口?呵~。
  “程少,葛小姐有那么重要?”
  程天燱一双火烧的眸子,越发阴冷,他的声音带着失望:“与她无关。”
  聂泓臣神色转暗,瞬间顿悟。
  今时不同往日,一路走来他们经历多少的生死攸关,程天燱的身份注定危机重重,他怎么犯这样的错误,这次是葛筱彦受伤,下次会不是是程天燱亦或者他自己殒命,怎就大意了?
  聂泓臣揪住自己的头发,不能原谅自己。
  葛筱彦听到开门声,赶紧挂断电话,转过头,神情冷漠。
  程天燱扫向她手里的手机,表情没有变化,目光转向她缠住纱布的手肘、膝盖,眉头皱起。
  “能不能走。”冷漠的声音完全没有关心的成份。
  葛筱彦决定无视他到底,不看他也不开口。
  上好药的护士一个劲的往程天燱身边凑,眉目带笑不断的瞟向男人,声音甜腻到发颤:“先生放心,她没事,不过是点皮外伤,不影响走路。”
  程天燱眸色一敛,冷冷地睥睨向说话的护士,气场强大得带动起周围的逆气流和冷空气,三个字,冰冷呛人:“滚出去!”
  莫名的让葛筱彦有些想笑,嘴角抽动,这刚刚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小护士找骂的花痴样,还真不值得人同情?不过这暴脾气的男人同样让讨厌。
  转过头蹙着眉,葛筱彦表情冷峻。
  男人的再次响起的声音把她又一次踢入低谷,这就不是个正常人,冷血的毫无人性可言:“起来,别等我动手。”

  ☆、13。给他些时间

  葛筱彦跛着脚跟在程天燱身后,聂泓臣刚伸出手,接受到程天燱的目光之后,乖觉的大步朝停车场走。
  葛筱彦伸出的手僵住欲哭无泪,望着前面男人英挺的身姿嘴角嘟起:“混蛋。”
  来到停车场,葛筱彦已是气喘吁吁,拉开车门坐进去,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扭过头不想理会程天燱。
  当然,男人也没要理会她的意思。
  车子再次启动,回到别墅,天已经黑透。
  餐桌上摆好饭菜,精致、奢华。
  用过之后,程天燱唤下何伯:“何伯以后这些事都交给她来做。”
  手指过葛筱彦,人却没有回头,甚至于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她。
  葛筱彦气结,却不得法,跛着她的一双腿回到自己房间,脑子里把程天燱从头到脚骂上千百遍,累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似是忘却所有的烦恼。
  一早,葛筱彦习惯性的起床来到厨房,看到奢华大气的厨房,才想起这里不是自己的家,眼神转了转,揉揉脑袋还是打开了冰箱。
  还没开始动手,何伯再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哎呀,何伯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何伯接过葛筱彦手里的牛奶,倒出两杯。
  “少爷的胃不好,对吃的东西非常讲究,葛小姐在做的时候要注意……”
  何伯说了很多,事无巨细,而葛筱彦记下的只有程天燱的胃不好一句,而从何伯絮叨的语气中,她也发现其实程天燱这个人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无情冷血。
  至少他对他身边的这些人还算‘有情有义’。
  葛筱彦帮着何伯准备早餐的时候,也不禁好奇的问道:“何伯,这个别墅里有多少人,我怎么都没看到。”
  何伯望向葛筱彦愣了一下才道:“除了少爷跟聂先生,就只有你我。”
  “啊?程天燱不像是缺钱的人?”
  “少爷喜欢安静。”
  葛筱彦低语:“是怪癖吧?”
  “葛小姐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安静好,安静更容易理智的思考。”
  何伯头轻点:“嗯,葛小姐希望你能照顾好少爷。”
  葛筱彦突然觉得自己的使命深重,遂用力的点头道:“何伯放心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弥漫的硝烟味,何伯不是没有听出来,可是他似乎并不担心,反而紧绷的冷脸有一丝翘起的弧度,似是预见到什么开心的事一般。
  早餐过后,柳婉拿上包,跛着脚跟着程天燱出门。
  男人回头:“去哪儿?”
  葛筱彦莫名奇妙:“当然是上班,还能去哪儿?”
  程天燱扫向她的膝盖,眼神微眯:“拦住她。”
  葛筱彦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聂泓臣拦住去路。而程天燱已经扬长而去。
  “你混蛋,好啊,你不让我上班,可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到时候还不了钱,你可别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葛筱彦左躲右闪无论怎么样都躲不过聂泓臣的阻拦,不免泄气的破口大叫。
  鲁鲁从房间里飞出来,落在葛筱彦的肩头,聚精会神盯着前面男人的葛筱彦被骇住,双手上仰,想赶走落在肩头的异物。
  鲁鲁煽动翅膀飞起:“白痴、白痴。”
  呱呱的鸟声似是也带了怒气。
  葛筱彦看清是鲁鲁后,越发的生气:“好啊,人欺负我也就罢了,连你这只鸟也敢嘲笑我,看我不拔了你的毛。”
  女人追着鸟跑远,聂泓臣无语的转身,难道这样的女人就是‘精英’,他不免有些悱恻,莫不是精神病中的英雄?
  他真怀疑之前调查来的资料的准确性,连带着对自己的能力都生出置疑。
  何伯看着追着鲁鲁跑的女人,常年不见微笑的脸上也挂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葛筱彦的到来,高兴的不仅是鲁鲁,还有何伯,这个冷清的别墅是该热闹热闹了。他如是想着。
  葛筱彦跑累了,坐在后花园的草坪上气喘吁吁,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头发随风轻抚,略微起伏的身线,极美。
  不可否认,葛筱彦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抛却她乖张的性格不说。
  曲起的膝盖微伸,她想躺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膝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透。
  葛筱彦轻呼出声:“嘶…好痛!”
  “坐好。”
  没有温度的声音算不上凌厉,葛筱彦直觉的被一片阴影笼罩,略微抬头便看到拿着医药箱站在自己面前的何伯。
  何伯一张苍白的面孔上依然没有表情,冷漠的如同机械,与他此刻的行为的有些不相配。
  葛筱彦奇怪的扫向他手中的药箱,不免悱恻——他是什么时候去拿的药箱,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腿上的纱布出现问题?
  为何他没有提醒自己,反而去拎了药箱过来,太多的疑问葛筱彦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这个别墅很奇怪,阴森森的冰凉,里面的人更奇怪,除了冷还是冷,不是唯命似从的胆寒便是肃杀冷漠的严肃。
  连那只鸟儿也是个怪胎。
  葛筱彦思绪间,她的膝盖已经被何伯重新包过一遍,手法娴熟、动作轻缓,甚至较之昨天那位护士还要专业,专业的让葛筱彦都没有感觉到。
  直到何伯提起箱子离开,她才似是反应过来。
  “何伯你等等我。”
  葛筱彦一瘸一拐的‘蹦跶’着,跟着何伯来到后花园的花房。
  香气四溢,这里美的不可思议……。
  葛筱彦有些沉醉:“哇!好美…好香啊!”
  被称作何伯的男人,把医药箱搁到桌上,拿过一把类似于小铁锹的东西,细心的打理着这些花草,一株一株,一盆一盆,弄好之后,又把长的好的,修剪漂亮的移到室外的草坪两端。
  葛筱彦看着何伯刚硬冷漠的背影,怎么都想像不出这样的男人还有如此温情的一面,不免好奇:“何伯,这里的花草都是你亲自种的?”
  “嗯。”
  “何伯,你是这里的管家?在这里很久了吗?”
  何伯抬头,一双锐利的眸子深远幽暗:“算是吧,至于多久,可能比少爷的年岁还大些。”
  “啊!这么久,那这里一直都是你一个人?所有的事都你自己做?岂不是很辛苦。”
  何伯似是陷入某种情绪中:“曾经的这里也是热闹的,葛小姐,阿燱或许不是你看到的样子,给他些时间。”

  ☆、14。你不是女人

  葛筱彦微愣没明白何伯话里的意思,不过这葛小姐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何伯,叫我筱彦好了。”
  何伯把一株花从地里移到花盆中:“这是‘夜魅’天黑之后会释放出清雅的香气,对睡眠有益。筱彦要不要带珠回去放到房间里?”
  葛筱彦欢喜的点头:“夜魅,好奇特的名字,是何伯自己取的吗?”
  “嗯,筱彦,你会留下吗?”
  葛筱彦不明白何伯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个伤感的人,只是没有情绪,没有情绪的像个机械,可他的行为明明告诉她,他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
  葛筱彦愣了愣,微微一笑道:“或许会吧,必定我欠了你们家少爷很多钱。”
  何伯嘴角半弯,这已经不是葛筱彦第一次看到他笑。
  “记住除二楼的书房,其它的地方你都可以随意走动,这里人少没有那么多规矩,洗衣、做饭,侍弄这些花草,日子也算清闲,或许你会喜欢这里也不一定。”
  提到书房,葛筱彦的神经不自觉的收紧,那天惊恐的一暮仿在眼前,那个男人太可怕,像魔鬼一样的无情,那天他真想掐死她?
  “筱彦?”
  “啊?或许吧!”
  喜欢这里?可能吗?不可能。
  葛筱彦对上何伯升起希冀的眼神,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捧着那盆夜魅回到自己房间,有些既来之则安之的淡然。
  既然是佣人,总不能什么都不干。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葛筱彦虽是跛着一双脚,也把别墅内外给打扫一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情舒坦,为了能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妈妈,她决定对程天燱‘好’点。
  亲自下厨,操持一翻,都是她的拿手好菜。
  程天燱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酒气。看到满桌子的饭菜,冷着一张脸说了两个字:“倒掉。”
  从那一刻开始,葛筱彦算是明白,恶魔终究是恶魔,天使都净化不了,她的‘好心’也不过是驴肺,千万别指望一头狼去感动。
  虽然她的好心其实也带着目的。
  两天以后,程天燱没再阻止葛筱彦去公司,也没阻拦她去见苏梅,只是话更少,形更冷,有时候两个人对面看到也如不见。
  落下两天的办公桌上,早已经堆积如山,葛筱彦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岗位如此‘重要’。颓然的坐下,她有些无力,却是无法。
  许珍乐此不彼的刁难,同事冷嘲热讽的讥笑,这些她都能忍受,必定她跟她们不一样,她没有傲娇的资本,也没有后台可硬。
  只是尼玛好好吃个饭,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葛筱彦数着碗里的米粒,思绪着下午的工作,一杯咖啡从天而降。
  “姓葛的小贱人,我让你勾引天燱哥。”
  我天,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蛇精病?
  葛筱彦抹净脸上的咖啡,眼神凌厉冷漠:“这位小姐,请注意你的修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璎被葛筱彦的气势惊住,这女人怎么能这么镇定,她不许,不许有谁比她更配得上陈天燱:“我让你不懂。”
  挥出去的手,被葛筱彦抓住:“一次是失误,两次是废物,你真当我是废物?”
  葛筱彦的样子又冷又恶,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欺凌的主,程天燱都不行,何况是其他人。
  “你敢,你尽然敢,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给我拉开。”
  陈璎又急又怒,她没想到这女人敢反抗。要知道以她的身份,在帝华的任何一个公司,谁不是绕着她走。
  可惜她偏偏碰上的是葛筱彦,这个并不太爱关注时事的‘辣妞’。
  本就不算冷清的餐厅,呼啦围上来一群人,扯的扯拽的拽,葛筱彦很快被控制住。
  陈璎双手抱胸,一脸冷傲:“刚刚不是很牛?再反抗个试试。”
  手没有如预想中的落到脸上,葛筱彦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除了诧异还是诧异,这男人既然会帮她?
  程天燱推开陈璎,样子冷漠噬血,带起的冷气流早已驱散人群,谁都聪明的远离冷风暴中心,低头躬身。
  骆佑扶住差点摔倒的陈璎,望向葛筱彦的表情并不太好。
  “天燱哥,你……”
  “闭嘴。”
  程天燱回过身看葛筱彦,一身咖啡渍的女人,很狼狈。冰冷的声音语气更重:“白痴。”
  陈璎眼睁睁的看着葛筱彦被带走,心有不甘。
  “佑哥哥。”
  “好了,你不该惹到天燱。”
  骆佑带陈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J城,又怎么会跟葛筱彦对上。”
  陈璎撅起嘴:“我早两天就到了,前两天因为试境没时间来找你们,今天刚到公司,便听到各种关于那个女人跟天燱哥的谣言。”
  “他们的谣言?我怎么没听到?”
  “你就骗我,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明明说好帮我照顾天燱哥,这倒好帮他照顾的多出个女人来。”
  骆佑一脸茫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璎揪住骆佑:“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那女人都住到他家里,你还说不知道。”
  骆佑更加不信:“别闹,怎么可能,天燱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跟个女人住到一块,再说了那葛筱彦……更是不可能。”
  有些话不能对陈璎说,可骆佑心里却清楚。
  “不可能吗?那确是事实,我亲眼所见,佑哥哥也不相信?”
  ……
  葛筱彦看着程天燱冲进卫生间冲洗自己的手,都搓红了也没停下的意思。
  葛筱彦推开他:“够了,你在做什么?”
  程天燱一张冷脸,幽暗不明:“脏。”
  葛筱彦完全误解他的意思:“我就脏了怎么样,谁让你碰我。”
  刚刚陈璎的挑衅没让她觉得难受,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确让她觉得委屈,眼泪氤氲,转身之际,男人拽住她。
  “不是说你。”
  阴冷的话语很低很低,像是从齿缝间挤出一般,虽然冷,却是难得的解释。
  葛筱彦低头看清他搓红的那只手,是碰陈璎的手而非抓住自己的那只,心中了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疑惑不解。
  “我讨厌女人。”
  葛筱彦被他的话吓倒,神色怪异的看向他。
  程天燱也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有些不对,遂又道:“讨厌碰女人。”
  尼玛,越描越黑的节奏有没有。
  程天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不,准确的说他是不小心挖了个坑让葛筱彦跳。
  葛筱彦看着他拧曲的别扭脸,乐了,旋即又纠结住:“我不是女人?”
  程天燱嫌弃的开口:“你哪点像女人。”可他心里确并不这么想,葛筱彦之于他从始至终都是不一样的,那种感觉很怪,却很奇妙,让他想进一步去证实。
  葛筱彦挺起胸:“我哪点都像女人。”

  ☆、15。跟只狐狸似

  葛筱彦扯了扯身上有些大的白色衬衫,得亏她个子高挑。
  再回办公室,她发现同事们看她的眼神变了。讨好的、不屑的、讥讽的,林林总总,千奇百怪,她无心去理会。
  不过对于某些人不是她不理会便消停的。
  许珍圆润的身姿怒气匆匆:“葛筱彦我告诉过你不要生事,不要生事,小璎你也敢得罪,是不想干了?”
  葛筱彦眸子幽深,这小璎是谁:“许经理,小璎是谁?我何时得罪过她。”
  “好啊,你还敢狡辩,餐厅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葛筱彦惊醒,瞥嘴道:“我没有得罪她,我甚至于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被莫名奇妙沷了一身咖啡的是我,差点被打的也是我,好像我更委屈才对。”
  许珍气的一身赘肉上下起伏:“好啊,多伶俐的小嘴,既然觉得委屈,那容易,走吧、赶紧走,我这不留你。”
  “你……”
  葛筱彦委屈、气怒,不可思议,这小璎到底是谁?为什么许珍要维护她,她跟程天燱又是什么关系。
  葛筱彦火气上头:“你没资格解聘我。”
  许珍气极,失去理智:“呵呵……你真以为程天燱护得了你,做梦。”
  “许经理,程总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项峰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门口,笑里藏刀的脸,有着对许珍深深的讥讽。
  “哟,‘项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教导下属好像还用不着你来插手。”
  许珍针峰相对的语气根本没把项峰放在眼里,论级别两个人差不多,可这势头,呵呵……,有点意思,葛筱彦半眯着眸子打量着两人,这段时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都不是什么好鸟。
  项峰淡眉微扫,笑意更深沉,却没有搭理许珍的意思:“葛筱彦,这是人事调动文件,收拾好东西跟我走。”
  懵逼了。
  葛筱彦半信半疑的接过项峰手中文件,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许珍一把扯了过去,越看她那张猪肝脸越红。
  “算你走运。”
  门被摔上,葛筱彦从地上捡起文件,呵呵冷笑,这文件来得还真是及时,程天燱是算计好了,不过,她到底是要感激他还是恨他?桃花债为何要她来还。
  帝华顶层,总裁办公室。
  程天燱凭窗而站,全透明的室内设计,他能很好的俯瞰这座城市,大气磅礴的底蕴又不失奢华的贵气,从战火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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