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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不休之娇妻要复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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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你的眼睛进沙子了?”
  骆佑尴尬了:“哈……阿燱还别说,这小子跟你还挺像,别是不小心撒下的种吧!筱彦你可别被他骗了。”
  程天燱面不改色:“皮又痒了。”
  唐婉瑜面色变了变,转过头瞪了骆佑一眼:就你话多,活该。
  骆佑那个委屈:“哈,别呀,我这没几天要做新郎官了,哪能皮痒。”
  程天燱拉起小安,把葛筱彦往怀里一带:“走。”
  那傲娇劲,还真是不是熟人他不作。
  骆佑忍不住的喊道:“唉!阿燱,你儿子都有了怎么也得请我们喝一杯,让大家伙都见见。”
  程天燱的脚步稍顿:“明晚六点,金地。”
  骆佑在他身后比了个OK的手势:“老婆,走。”
  唐婉瑜嗔道:“走什么走,都是你,我刚刚还想趁大哥心情好提提让小安当花童的事,瞧你干的好事。”
  骆佑笑了笑:“老婆你就放心吧,你这花童跑不了,不仅小安还有小庭子家的那个丫头,我给你凑上一对。”
  唐婉瑜眉开眼笑:“真的,你可不允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再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还少吗?”
  “……”
  中午回到景兰,才发现何伯并不在景兰里,打电话才知道他去了‘堤雅庄园’,葛筱彦瞧着程天燱转换了脸色的面容,心里也跟着难受。
  抬起手主动搂上男人的腰:“燱。”
  程天燱反身把她抱进怀里:“我没事。”
  小安安静的站在旁边:原来再强大的男人也会遇到伤心的事,不过爸爸的面容真的好可怕。
  葛筱彦抱紧他:“别这样,小安还在。”
  程天燱扭头看了眼,瞪着一双眼睛正瞧着他的小屁孩子,突然觉得很膈应,他允许自己在筱彦面前脆弱,可不允许自己在一个孩子面前脆弱,更何况这个孩子还在跟自己抢女人?
  作者大人很想问:阿燱,你的心是针尖做的吗?可真够大呀!
  揉了把小安的脑袋,程天燱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冰冷男人:“走,带你们去奶奶设计的房子看看。”
  葛筱彦一脸惊讶:“‘堤雅庄园’是妈设计的?”
  程天燱淡淡的点了点头:“嗯,是她要送给儿媳妇的礼物。”
  葛筱彦大惊失色:“啊?怎么会?”
  让她吃惊的不只是这位没见过的婆婆是怎么在二十多年前完成了这个创作,还有当初她刚回J城时,何伯说要把庄园送给自己的举动。
  程天燱捏紧她的手:“我从来没想过她会这么狠心,当年就算没有那场车祸,她也早打算离开我们,所以才提前完成了图纸。”
  程天燱只猜到葛筱彦吃惊的前一种可能,不可能猜到后一种可能,而那才是葛筱彦更为失神的原因。
  都说知子莫若父,看来这何伯是才就知道程天燱对自己的势在必得,所以才会坦然的把庄园送给自己,现在想来,自己还真是笨的可以,从一开始就已经掉入了这对父子设下的温柔陷阱里。

  ☆、117。我相信阿燱

  当初即便她再恨程天燱也不可能去怪对她有过帮助的何伯,而最终的最终知道真相的她又会如何,他们是吃准了她的心软,吃准了她一定会成为这座庄园的主人吧!
  罢了,知道了又如何,面前的这个男人终究她还是爱上,还是原谅了。
  握紧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她只觉得一阵心疼,心疼的想把他缺失的那些亲情关爱一股脑的捧到他跟前,满足他所有的心愿。
  程天燱被葛筱彦沉默中带着温情的目光弄得呼吸一窒,牵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声音里带着一丝暗哑:“老婆,你这样看着我,到底是让我走还是不走呢?”
  葛筱彦被他过分暧昧的语气弄得面上一红,轻轻嗔了他一眼道:“孩子还在呢,你规矩点。”
  小安一副大人模样的勾了勾嘴角:“妈妈不用害羞,我都懂的。”
  葛筱彦面上一僵,扬起手就揉到小安的脑袋上:“小屁孩儿,懂什么?赶紧走,别让爷爷等着急了。”
  小安抬起两只小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一脸的哀怨,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程天燱一眼,突然就笑了,笑的兴灾乐祸。
  在程天燱发怒前,牵着葛筱彦的手钻进了车里。
  ‘堤雅庄园’这幢大隐隐于市的幽静园子,里面的的一砖一瓦,都是这两年何伯亲自己动手建造完成的。
  不仅是为了怀念程天燱的妈妈程堤雅,更是为了程天燱。这是他们夫妻共同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也是程堤雅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愿望。
  朱漆的大门,较之上一次更显辉煌,狮头铜锁带着点点星光照进她的心里,让她涌起一股神圣之感,在心底的最深处更是多了一抹敬畏。
  沿着鹅卵石的道路逐渐往里,她的每一步都走的沉重,细看之下才发这里的精致与奢华。
  这是一份怎么样的礼物?这份礼物来得太过于贵重,不仅是它本身的市场价值,还有它对于生命传承的意义,它饱含了一个母亲对于自己孩子的无尽宠爱。
  光从她对一个未见过面的儿媳妇的态度就可以猜测得出她对程天燱的重视程度,而又是什么样的伤害才迫使她做出这种抛弃自己心头肉的做法呢?
  葛筱彦不仅怀疑当年那件事情的真正真相,真的如何伯所说只是一个误会吗?如果不是,真相又是什么?
  小安扬起头望望葛筱彦又望望程天燱,从踏进这个庄园的那一刻起,两个大人之间就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气氛,虽然他还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也多少知道这跟他没见过的奶奶有关。
  程天燱的面色有些冷,眉头有些蹙,他的冷浑然天成,而葛筱彦的介入早已经消融了他那与身俱来的凉意,但如今他又感觉到了那股噬心的冰寒,有些痛埋在心里久了,早已经成了不可替除的瘤。
  想要彻底清除,无疑是把疤再次揭开的刮骨疗毒,那种痛有几人能懂。
  葛筱彦太过于专注内心震憾的疑问,没留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
  “小心……。”
  “妈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小安牵着葛筱彦的手没有松开,程天燱动作迅速的扶住了她的腰。
  还好是虚惊一场没有摔下去,这样也避免了小安的受伤。
  程天燱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想什么这么出神?可有哪里伤到。”
  葛筱彦摇头:“我没事,小安,小安你的手有没有拉到。”
  小安摇了摇头,用安慰的眼神望向她:“我没事,妈妈走路要专心,下次可不能再这样的,这次幸亏有爸爸在。”
  刚刚程天燱的动作让他羡慕不已,不仅是他的速度,还有那一瞬间他表现出的关爱与担忧,都让他感受到了满满的爱意。
  他为自己能进入到这个家庭而感觉到自豪,虽然那个叫爸爸的男人平时有些让人讨厌。
  程天燱当然没功夫去管小屁孩儿的心思,一颗心全放在了葛筱彦身上,要不是碍着小安的面,他真想抱着葛筱彦走,这样随便她小脑袋瓜里装着什么,他都不用担心她摔跤了。
  葛筱彦听了小安的话,回头一脸感激+感动的望着程天燱:“老公,别担心,刚刚只是不小心,以后不会了。”
  程天燱搂着她的腰:“还是走我旁边比较安全。”
  说完他一手牵着小安往前走。
  小安小眼睛飘了飘,不能牵妈妈的手好遗憾,唉!算了,为了妈妈的安全着想还是让爸爸牵着吧!只是妈妈不是大人吗?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会摔跤?
  园子的最深处,便是居住的房屋,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让人有种回到古代的错觉,或许这就是这幢庄园的精髓所在。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卧室,所有的房屋一字排开,楼层只有三四层高,琉璃叠瓦完全没有快节奏都市生活下的压抑,这里葛筱彦很喜欢。
  程天燱站在院子前面,没有要踏入屋子里的打算。
  葛筱彦心里一惊,回过头望向他:“怎么啦?老公。”
  葛筱彦能感觉到他心里强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想原谅一边又怨恨着,一边想给她这个被认可的身份,一边又排斥那个女人的东西。
  程天燱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葛筱彦:“筱彦,你喜欢这里吗?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葛筱彦微笑着点头:“嗯,我喜欢这里,很喜欢,至于你说的更好的,可以先留着,等下次再送给我。”
  葛筱彦明媚的笑容一直都是程天燱的魔障,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哪怕她手上拿着的是刀,只要她笑着,他也愿意看着它插入自己的胸膛。
  更何况只是一个心结。
  “好,喜欢就收下。”
  葛筱彦确停下了脚步,拉着程天燱的手,摇了摇头:“不,我要的不是这个庄园,是你的心,我要你开心,永远都开心。”
  程天燱突然就笑了,笑的像个孩子,执起葛筱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的心不早就是你的了,还用你来要吗?”
  葛筱彦倾身轻轻的抱住他:“说的也是,既然是我的了,那就要我说了算。”
  程天燱神色转淡,搂紧葛筱彦,用下巴顶着她的小脑袋,用力的点了点头:“好,你说了算。”
  葛筱彦想做什么,他又如何能不知道,她的心意他怎么能够辜负,恨了二十多年了,也该散了,终究她是他的母亲。
  葛筱彦眸色一转:“老公,真好。”
  她牵着他,他牵着小安,一家三口,在中午的明媚阳光下,迈进了这所园子,走进了那以后会成为他们家的地方。
  鲁鲁从里面飞出来,看到小安,直接落到了他的肩头:小屁孩儿、小屁孩儿。
  葛筱彦被它那滑稽的表情给逗笑了:“噗……鲁鲁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词?”
  小安有些幽怨的看了葛筱彦一眼:“妈妈,难道这不是你的‘功劳’?”
  葛筱彦一愣,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可没教鲁鲁来欺负自家的儿子:“哎,这怎么还跟我有关系?我可没这么教过鲁鲁。”
  说完朝程天燱投去一眼,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心沉了,难道真是自己不小心‘犯的错’。
  而这时小安早就松开程天燱的手,抓着鲁鲁进到了客厅里。
  葛筱彦望着小孩儿还算稳当的步子,再次笑出声。
  程天燱从身后搂住她:“有那么高兴?”他怎么发现至从有了小安之后,这丫头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中多了不少,难道跟自己在一起不开心吗?
  不得不说这纯属程天燱的没事找抽,那时候只有他跟她的时候,她除了在公司的时间,大部份都在床上,能高兴的起来,没天天对他拉着一张黑脸就算对得起他的了。
  现在因为小安的关系,她可算是恢复了点精神能不开心吗?
  “有老、有小,还有只鸟,这才像个家,一个温暖的家,你说我能不开心吗?”
  两个都是缺爱的人,彼此的爱就更加珍贵,这种温馨的时刻的确很开美。
  葛筱彦跟程天燱进去的时候,正听到小安一本正经的声音。
  “记好了,叫程淳安,你可以叫我小安或者是淳安。那个称呼除了妈妈谁都不可以,你更不行,再这么叫,小心我拔光你的毛。”
  这话显然是对鲁鲁说的,严肃冷冽的声音倒真有训人的架势,只不过训的是只鸟,这也不影响他的气魄,尤其是最后一句,那咬牙彻齿的威胁还真有几分作用。
  鲁鲁可不是普通的鹦鹉,聪明劲不输于一个孩子,当然知道小安话里的意思,一双鸟眼骨碌骨碌,看到葛筱彦进来,立马张开翅膀飞了起来。
  它是想落在女人的肩头的,可看到一双男人的大手占有性的搂着女人的肩,只好停在了不远处的楼梯上,讨好的口气,卖萌般的可爱。
  “彦彦,彦彦,欢迎回家。”
  “彦彦,彦彦,欢迎回家。”
  葛筱彦噗嗤一声再次笑了,旋即又收了笑容板起了一张脸:“你还真是狡猾,刚欺负完我儿子,这又来跟我讨好了?”
  这鲁鲁的那副样子,自觉不自觉的就让她想起身边的男人,那些只有这只鸟陪他渡过的日子一定很难熬吧,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对鲁鲁的喜爱才到了一股纵容的程度。
  几个人欢快的逗着鲁鲁,没留意到何时进到房间的何伯。
  等回头他已经在客厅的桌上摆好了各种吃食。
  何伯的目光望向葛筱彦,有感激、欣慰,国贸附近更多的确是高兴。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们对程天燱爱的体现,可这个孩子二十年来,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从不肯踏进这里一步,如今他有家了,也有孩子了,总算是来了,总算是原谅了他们。
  程天燱冷冷的扫过何伯:“我来,完全是因为筱彦。”
  葛筱彦跩住他的袖子:“燱,爸,你别在意,还有什么我帮你一起去端。”
  她看了眼小安,小孩儿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安静的往程天燱的方向走去。
  葛筱彦掺着何伯的胳膊走出这客厅,厨房在房舍的左边,两个人进了厨房。
  何伯先开的口:“筱彦你是个好孩子,如果不是你,天燱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肯来这里看一看。”
  葛筱彦面上红了红:“爸,你别这么说,我能感觉到阿燱对妈妈的感情,他只是一时没办法接爱罢了,其实心里恐怕早就原谅了妈妈。”
  何伯一抹伤感一闪而过:“怎么说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二十多年了,我放弃程氏,默默的守着这一切,就是希望有一天,我们一家人还可以安静的呆在一起。”
  葛筱彦怎么会不明白何伯的意思,这里在就是程堤雅在,睹物思人,他对她的爱也算是情深意重。
  “爸,你别多想,我相信妈其实也早就不怪你了,有什么比在一起更重要。”
  何伯苦涩的笑了笑:“你说的对,有什么比在起更重要,只是我们终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筱彦你听我说,阿燱的身份注定身边的女人少不了,你一定要相信他对你的感情,决不能让当年的事重演。”
  葛筱彦微微一愣,旋即道:“我相信阿燱,即便真到了那一天,我也决不会一走了之,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
  话虽是这么说,可她知道自己终是做不到,对感情的洁癖就像一种病,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杜绝这种事的上演,她相信她做的到。
  何伯的眼神沉了沉,预言又止,望向葛筱彦又挪开了视线,再次看过来,嘴里话始终是开不了口。
  葛筱彦知道他想说的一定跟当年的真相有关,她不想究根到底,只是希望何伯自己能想开,二十多年的付出怎么说也该被谅解原谅了。
  何伯面上微凉,眼神里拢上一丝少见的柔软:“筱彦,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跟阿燱都要好好的在一起。”
  葛筱彦把自己的手放进何伯的手里:“爸,不仅我跟阿燱要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有什么事情我们要一起面对,别忘了我们是家人,血浓于水的家人。”

  ☆、118。我想死你了

  何伯笑了,那丝压抑在心底的郁结在这一刻化解开来:“对,我们是家人,有什么一起面对,没什么能阻止我们。”
  葛筱彦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嗯。”
  等到葛筱彦跟何伯端着荡、饭回到客厅的时候,小安已经饿的吃掉了两个苹果了。
  心疼的何伯赶紧把他抱到了饭桌上,又是夹菜、又是端汤的。
  其实小安没说,那另一个苹果是程天燱吃掉的。
  饭后。
  何伯交出了庄园的钥匙。
  “从今天起这里的一切便是你们的了,我已经让人办理好房产证书,登记在筱彦的名下。”
  葛筱彦有些意外:“爸?”
  何伯摆手:“什么也别说,这是他妈妈的心愿,就当替她完成这个心愿吧!以后你们想搬回这里住,就搬回来,不想搬回来也要安排人一个星期过来收拾一次,我不希望这里被弄乱。”
  葛筱彦点头:“好,爸,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爱惜这里的。”
  何伯点头:“好。”目光扫过程天燱与他冰冷的眸子撞到一起,那一层坚冰正在逐渐消融,父子两的隔阂也在这一刻有所化解。
  程天燱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一般。
  葛筱彦从何伯手里接过钥匙,就像是接过某样神圣的宝物一般,用力的捏了捏,她的眼睛有一点湿。
  “爸,我想把它作为我们婚礼后的新房。”
  话里意思,让两个男人都是一愣,一个是满心激动的高兴,他这个儿媳妇不仅聪明还懂事,又孝顺,真是他的福气。
  而程天燱却是震惊的有些哀怨,新房?他跟她的新房该是他亲手设计的才对,不过只是一瞬人他便已经释怀了。
  妈妈的设计没什么不好,这样想来他有那些设计才华没准还是来至于那个他恨了快二十年的女人呢?
  回去的时候,小安依然跟何伯回了景兰,而程天燱跟葛筱彦一起回了幽居,程天燱不喜欢幽居这个名字,早在他入住这里的一个星期后给它改了名,它现在叫‘佳居’,是他跟葛筱彦定情定爱定婚的地方,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地方。
  第二天下午,下班之后,两个人回到景兰接了小安,开车去了金地。
  至从君阑庭突然多了个女儿、程天燱突然多了个儿子之后,大家还没有一起好好聚聚的,这次便是个机会,正好带两个小孩认认大家。
  君家老人比较多,所以小凤这些日子可没有小安过的轻松,挨家挨户的去表明她的身份早已经累的小丫头呛。
  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拿礼物拿到手软,先别说那些她从来没见过的高级玩具,就是光面礼她都收了厚厚的一沓。
  当然作为她妈妈的尤娜也没少收,这个新媳妇不仅漂亮还乖巧,家世差点就差点吧,反正他们君家也用不着指望联姻来扩大产业范围,只要父慈子享,一家人开心和睦就是最重要的。
  小凤是尤娜一眼就看上的孩子自然是差不了,虽然有些场面没见过,有些礼节还不懂,可小孩子的天真纯净,那股子可爱的劲已经把几位老人哄的笑不拢嘴了,这可是君家孙子辈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不是亲生,可他们也不是什么死板的家族,用不着大惊小怪,只要孩子懂事,能干就好。
  这几日,小安利用何伯送他的手机跟小凤没少联系,也知道了不少情况,说起来他除了第一天见何伯的时候收过见面礼,别的家人他还没有见过,不过他并不羡慕小凤,在他看来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
  要像程天燱一样要什么用自己的能力去得到,当然他也不会拒绝送到手里的玩具,呼,到底是个孩子。
  车子驶出景兰的时候。
  “我说的听明白没?”
  葛筱彦刚刚上车就听到程天燱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随即便听到小安清脆的回答:“明白了。”
  葛筱彦不解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程天燱执意让她坐在副架驶室,倾身为她系上安全带。
  “我正叮嘱他在外面要有礼貌。”
  葛筱彦摆明不信,看了程天燱一眼,不用说依然找不出任何暴露他情绪的破绽,转过声身看向小安:“小安,爸爸对你说了什么?”
  小安抬起头,精亮的眸子坦然:“说要有礼貌。”
  “真是这样?”葛筱彦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在这对父子面前真的不够用了。程天燱也就罢了,连个孩子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必定小安只是个五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撒谎。
  “小安,爸爸说的对,你见了叔叔阿姨要有礼貌,对了小凤也会去,你高不高兴?”
  小安没什么表情的看了看葛筱彦一眼:“嗯。”
  他不懂为什么妈妈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兴奋呢,爸爸说的对,女人果然是需要被保护的,所以他不能失态要随时保持冷静。
  等他们到金地的时候,大部份人都已经到了,除了那几张熟悉的面孔,葛筱彦还见到了那位传说鬼灵精怪的男子——骆铭,他是这所有人中年经最小的一个,比君阑月还小上一岁。
  拒说因为小的时候太捣蛋,在他中学毕业之后就被强行送出了国。没再回来过,他们的联系也紧限于网络群里。
  程天燱三人刚推开包厢的门,葛筱彦就被一声惊呼给吓得呆住。
  “大嫂,你可算来了,我想死你了。”
  葛筱彦直感一个人影向自己扑来,脚急时的顿住,程天燱的动作更快她一步,直接朝那个人影踹了出去。
  没有意料中的‘惨不忍睹’,骆铭险险的躲开了程天燱的一脚,脸上古怪的一笑,哪里还有刚刚对葛筱彦的热情,回过身那叫笑的一个得意。
  “给钱、给钱,我就说我能躲开大哥的一脚,你们还不信。”
  鸦雀无声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盯着骆铭,葛筱彦的脸黑了黑,感情她刚刚是自作多情的被利用了一把?
  程天燱冷冽的面孔没有过我的表情,淡淡的扫了一圈,抬脚朝沙发走去。有人主动的让开了座,这大哥要真发起火来,他们这些人恐怕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谁这么脑抽,准的小魔王胡闹来着?
  骆铭喜滋滋的收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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