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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不休之娇妻要复仇-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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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K的耐性被他磨光了,彻底的恼羞成怒:“教你个大头鬼,怎么来的赶紧怎么给我滚出去。”
聂鸿臣被她用力的推开,舞曲结束,聂鸿臣也没再执意的抱着她,跟在她的后面,退到另一个房间,看着女人端起酒杯又要往嘴里灌酒。
他再次毫不犹豫的抢过来喝了。
“聂鸿臣……。”
男人就像没听到她嘴里的恼怒之意一般。
“乖,女人要少喝点酒。”
YK怒极反笑了:“你到底懂不懂,红酒对于女人来说是美容的。”
聂鸿臣抿了抿嘴:“你刚喝的不是红酒。”
YK眼睛一瞪:“那也是,要你管。”
聂鸿臣笑了笑,端过一杯鸡尾酒给她:“陪你杯,别生气。”
YK也没拒绝,接过就一口气喝了下去,不像是在喝酒,倒像是渴极了一般的喝水。
聂鸿臣的眸子扬了扬,牵起YK的手往后面的花园去。
YK穿着高跟鞋,又对他没有防备,下意识的被他拖着往前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压在一座假山后面。
心呯呯呯的乱跳,男人熟悉的气息和着一丝酒气在她的鼻端轻绕,扰的她心意直颤。
聂鸿臣抬手就摘了那个碍狐狸而且,小女人精致可爱的面容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他的眼底,让他的眸色深了深,呼吸加重。
没有犹豫的落下一吻,沿着女人饱满的额头往下,一点一点的吻过她漂亮的眉眼,翘挺的鼻尖,精致的脸蛋,甜美的唇舌。
掠夺、索取、吸吮、缠绕,明明才一天不见,他觉得他的思念快要从心尖上溢出,从来没有过的想念,那种刻骨铭心的美好,让他食髓知味,哪里舍得她在脱离自己的掌控,恨不得从那一刻起时时的把她压在身下。
YK是迷乱的,她明明是不想理他的,她明明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让他得呈的,可面对男人霸道的索取,她除了无力的承受,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脚已经不听使唤,再也挪不开一步,身体软绵绵的贴向男人,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男人脖子,轻轻一扯便扯断了男人脸上的面具。
一个吻带着无尽的爱恋,带着两个人心底潜藏着的热情,没完没了的纠缠,无休无止的继续……。
聂鸿臣的手不安份的在女人身上乱动,最后沿着她的脊背停在最细软的腰上,裹了又裹,往怀里按去。
“傻妞……。”暗哑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无尽的魅惑。
不知道过去多久,久到两个人的嘴唇都有些麻了,才不舍的分开。
喘着粗气的男女,相视而笑。
YK是又气又恨,气聂鸿臣的强势,恨自己没有意志力。
聂鸿臣是又爱又怜,越发的觉得不够。
“宝贝儿,还逃吗?”
他的声音暗哑沉静,带着低迷的性感,暧昧诱人。
YK倚在他怀里:“这里是我家当然不会逃,不过我会让人把你赶出去。”
聂鸿臣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你忍心吗?”
YK弩了弩嘴:“我为什么不忍心,我可是受了五年的冷遇,天天对着张冰块脸,吃足了闭门羹,凭什么你一两句话都搞定了,怎么想都亏的慌。”
YK心里是美的,她何时想过那个她死皮赖脸赖了五年都没给她过好脸色的男人,有一天会这样的把她抱在怀里爱抚。
聂鸿臣抿了抿嘴:“以后换我来缠着你,别说五年,那怕十年、二十年,只要你不赶我走,多久都成。”
YK推了她一把:“你想得美,十年、二十年,我早就成老姑娘了,还有谁会要。”
聂鸿臣笑了:“那就嫁给我,我要。”
YK笑了:“便宜你了,赶紧走,别让老艾萨看到打断你的腿。”
聂鸿臣知道不会,别说老艾萨不会看到,就是看到了,恐怕也不会过问,相对于私生活干净的如同一碗清水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到是多彩多色的很,又哪里会管YK。
聂鸿臣托起YK抱进怀里:“你房间在哪儿,我带你过去。”
YK紧张的一颤,身体僵了僵:“你要干吗?这里可是我家,你别乱来。”
聂鸿臣好笑的笑了笑:“傻妞儿,我能干吗?当然是抱着你睡觉。”
YK显然没听出他话里的揶揄成份,眉头一皱:“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别说今晚的派队不知道会到几点,就是早早散了,你也不能留下,要让他们看到我房间里有个男人,明天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聂鸿臣脸色一黑,不悦的道:“你在怕什么?”
虽然他没想过要这么快见YK的父亲,公布两人的关系,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被藏起来,更合况还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藏。
YK明显的感觉到聂鸿臣的身体僵了一下,赶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知道最近艾萨的情况有些敏感,我不想那些记者把你牵到这些事情里来。”
聂鸿臣抱起她往后院她住的那幢楼走去,轻轻的叹道:“傻丫头,从我决定要你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准备,五年前或许我不够男人,但五年后,相信我我有能力保护好你。”
其实YK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老艾萨的态度太过于暧昧,这次叫她回来有各种可能,说不准又会从哪里冒出个孩子,在事情没解决之前,她本不想把聂鸿臣扯进来,不过他既然这么说,那她还怕什么,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留下就留下,老艾萨还能吃了他不成。
聂鸿臣把她送回房间,抱到床上。
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等我。”
YK一听急了,伸出手抓住他:“你不留下,你要去哪里。”
聂鸿臣声音一冷:“当然是哪里来的去哪里。”
这话是之前YK对他说,这时由聂鸿臣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多少有种让人觉得埋怨的感觉。
YK没忍住笑出了声:“噗…你生气啦?我刚刚……。”
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刚刚是狠了心要赶他走的,可哪里知道自己被被他的一个吻给魅惑了,这么没出息的就对他投怀送了抱,此刻还舍不得他走,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188。非他不嫁吧
聂鸿臣回身握上她软弱无骨的小手,放在大手上裹了裹,生出逗她的心事:“你刚刚怎么了?”
YK在他的手心里挠了挠:“反正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许生气,也不许走。”
聂鸿臣故意叹了口气:“你是什么意思我哪里懂,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的心思我更是难猜。”
YK甩开他的手:“这么说你是不想猜了。”
聂鸿臣转过身:“哪里是不想猜,是从来都没猜对过,明明就是对我爱的死去活来,一转眼又可以对我不理不睬,你说让我怎么猜。”
YK恼了:“聂鸿臣,你到底什么意思,刚刚对我又亲又抱,现在又对我说这种话?”
聂鸿臣一见小乖乖是真的恼了,不敢再逗她,上前一步把他抱进怀里,唇准确无误的压上她的:“小妮子,这就恼了,我还没生气呢,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要赶我走?”
YK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故意再逗她,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你不是要走吗?赶紧走。”
聂鸿臣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又赶我走?”
YK擒着笑,抿着嘴:“是你自己要走的。”
聂鸿臣拍了拍她的脸:“是,我自己要走的,赶紧洗了好好睡一觉,乖乖等丰我。”
YK本来以为他在说笑,可此时见他并没有玩笑的成份,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
“聂鸿臣,你到底什么意思?”
聂鸿臣压下心底的燥动:“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小呆子,赶紧去洗澡,我怕我再呆下去今晚就别想走了,你明天也不用起床了。”
YK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姑娘,聂鸿臣话里的意思,她懂,脸上红了红,耳朵跟着发烫。
“你……你流氓。”
聂鸿臣低头又衔着她嘴磨蹭了一会儿:“只对你流氓。”
YK的心甜进了蜜里,五年了,她盼了五点,这个男人终是肯接受她,还给了她如此丰厚的回报,让她如何能不高兴。
顾不上羞涩,她的声音低了又低:“其实你…你可以留下的。”
聂鸿臣的身体僵住,心仿佛停止了跳动,那种悸动只有他自己知道,手紧了紧,终是重重的一叹:“傻妞,我是要娶你,必须光明正大的进来。”
YK睁大眼睛看着他,男人眸子里的坚持,她懂了,是啊,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起算什么,明天被有心的娱记报出来,又是一大艾萨家的丑闻。
轻轻推开男人:“那你走吧,我洗澡去了。”
男人怀里一空,只觉得心脏缺失了一块,心里泛起一股凉意。
狠狠的上前一步,再次捞过她,想也没想的压到了床上:“其实也不急,我还可以再呆一会儿。”
吻再次落下……,带着一股火热的急切,含着那处香甜怎么都吸吮不够,滋滋的水渍声无端的生出缠绵的暧昧,让午夜安静的房间内温度越升越高,一时之间激情的火焰越燃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YK有些招架不住,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置于身前,让她的不知不觉的就想起了那一夜的疯狂,噬骨**的滋味太过于美好,像罂粟会上隐。
聂鸿臣的吻是狂野的、霸道的,化身为狼,一点一点袭卷着身下的女人,食髓知味是什么感觉,大抵也不过如此。
没沾这妮子之前,他还能保持他高冷的男神范,可一但泛上,他的理智跟冷静早丢去了爪哇国,只想点有,一遍又一遍的占有。
聂鸿臣呼吸一滞,灼热的肌肤有了些许冷却,拉了拉被女人拽开的燕尾服,他的嘴角勾起一股邪肆的轻笑。
“我恐怕是走不掉了。”
YK早已经失去了理智,显然很不满意男人的突然中断,小嘴弩了弩,她的声音细软如猫吟,偏偏还带着点儿怒气:“那就别走。”
聂鸿臣拉起她靠在床沿上,又伸手替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衣裙:“小妮子,别再勾引我,我的自制力其实很差。”
YK靠在他怀里,早已经没了一点儿力气:“谁让你有自制力,聂鸿臣你到底想怎么样?”
聂鸿臣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很多遍了。”
“可你一次也没有回答。”
聂鸿臣圈紧她:“乖,别乱动,让我抱一会儿。”
YK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身上是没有力气再动,可小手不老实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小圈:“你到底回不回答。”
空气沉寂,正当YK以为等不来他答案的时候,男人性感冷魅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想娶你。”
呼吸停滞,空气凝结,万物都失去生机,YK只觉得就在那一刹那之间,世界都安静了,只有男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耳朵边响起:想娶你。想娶你。
他说他想娶她,他说他想娶她。
对,没有听错,她听到聂鸿臣说想娶她,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她最美好的青春岁月都给了面前这个男人,五年了,她缠了他五年,她以为这一生都等不到他,她以为她能记住的也只有他的一张冷脸。
可如今这个男人说要娶她,如今这个男人就躺在自个的身边,躺在自个儿的床上,说着这世界上女人都最爱听的一句话,让她如何能不感动。
YK的眼框湿了,半响说不出来话,聂鸿臣也没再开口,只是圈着女人的手,再次紧了紧。
低头温热的唇升舔过女人的眸子,一点一点吸干她的眼泪。
“傻妞儿,让你等久了。”
YK咬紧牙,不想让自己哭出来,使劲的摇着头:“不,不久,刚刚好,你知不知道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放弃了,幸好你来了,幸好你没有让我放弃。”
聂鸿臣笑了,伸出手勾起YK的下巴:“这么好的姑娘,我怎么舍得让她跑掉,可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YK的脸红了红,想起那不管不顾的一夜,身子忍不住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其实,我是打算不原谅你的,至少要让你急上一急。”
聂鸿臣手臂一紧,声音冷凛:“小妮子长本事了。”
YK想起这事就觉得气恼,自已个儿也太不坚定了,怎么被男人的三言两语就打动了露了底,什么都交待了。
“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聂鸿臣叹了一口气,低头又在YK的唇上啄了一口:“以后都让你欺负我,五年换一辈子如何?”
YK收起眼泪笑了:“这辈子值了。”
聂鸿臣同样笑了,伸出手捏了捏YK的鼻子:“真是个傻妞。”
YK把身子往他怀里畏了畏:“是啊,我本来就傻,你今晚别走了行吗?”
聂鸿臣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认真的看着女人眼睛:“宝贝儿,你听我说,为了能顺利的娶到你,今晚我一定不能留下,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YK不解:“这有什么区别别?”
聂鸿臣琉璃似的眸子闪了闪:“当然有区别,乖乖等我就是。”
她躺下去是尤物,站起来是知己;她的爱不是占有或依赖,而是付出与交汇。
她五年的执着与守候,换来他一世的愫,这辈子,他想他是逃不掉了,这个女人他非娶不可
当人面对苦痛时,大多无法意识到那是机会:直面苦痛,解决苦痛,战胜苦痛,超越苦痛的机会。人的轨迹不可能仅仅由幸福构成,必须经历苦痛,才有可能看到更宽广的东西。
有些事,聂鸿臣不想要逃避。
…………
月色明媚,在这样的夜晚让人觉得稀奇。
第二天,一早,YK顶着两只黑眼圈就下楼了,从聂鸿臣走了她根本就没睡,明明两个人不过是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可天知道是怎么会事,她既然怀念那个怀抱得紧,不仅仅是怀念,而是根本是离了他就没法入睡一般,愣是在床上干瞪眼了一个晚上。
老艾萨早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一边看着纽约时报,一边嚼着丰盛的早餐。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了YK一眼,冷淡的问道:“一晚上没睡?”
昨晚儿上的派对,他并不知道持续到几点,看着YK的模样自然是认为她们玩了一晚上。
YK困顿的摇了摇头:“没,睡了,只是没睡好。”
老艾萨放下报纸看着她:“我听Lucy说你回来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把里头调整过来?”
听到Lucy的名字,YK面上惊了一下:“爸,那是我朋友,你少打她主意。”
老艾萨没什么表情,也没驳斥YK的话,他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他并不在意。
把牛奶推到YK手边:“这次让你回来,是想跟你说说公司的事,我年纪大了,有心想退下来。”
YK的脸直接黑了:“爸,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打算继承你的公司,我能力有限,过不来那种生活。”
老艾萨似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也不生气:“过不来也要过,公司迟早是你的,至于你接不接,接了后要如何做,都是你的事,我不会在干涉。”
YK如耀石般的眸子闪过一道这光:“艾萨,你在跟我开玩笑。”
她总会在严肃的时候,对老艾萨直呼其名。
老艾萨安静的喝完一杯牛奶,把杯子推了推,同样严肃的看着她:“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
YK一时摸不准自个儿父亲的脾气,这些年他风流成性,公司是越做越大,不过他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不仅如此,那些女人的年纪还越来越小,金钱的交易,他似乎从来没在乎过,可如今他突然说要退下,突然说要把公司交到她的手里,难道他是想明白了,想从那奢靡的腐化生活中脱离出来?
老艾萨还想再说点什么,这时山姆从外面走了进来:“先生,外面来了个男人,说是要拜访您。”
老艾萨眉心微拧:“什么人?不见。”
山姆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顿了顿后开口:“是个亚洲男人,他说他是为小姐婚事而来。”
老艾萨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从她母亲去世后开始,他似乎从来都没管过她,除了一再苛刻的要求她做到那些千金小姐不可能做到事情之外,他从来没在意过她的任何事,只知道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儿更像个男孩子,干练、冷漠,没有女儿家的娇态,更别说会跟男孩子有点儿什么了。
现在突然冒出个男人,还说跟她的婚事有关,不得不让他多打量了她两眼。
嗓音沉顿:“你交男朋友了?”
YK耳根子一红,目光闪了闪,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
老艾萨脸色如常,一双如鹰鸷般冷漠的眸子越发的深不可测,像来随意的语调,多了丝庄重:“你很在意他?”
YK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以为她的一切他都不会上心,哪怕是有一天她在外面不知所踪,这个男人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这么些年,他的子女恐怕已经遍及全球,不缺她一个。
等不来YK的回答,老艾萨也不着急,没有示意山姆离开,也没有再拒绝要见客的意思,他只是就那样看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长大的女儿,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YK深吸了一口气,终是点了点头:“对,我很在意他。”
老艾萨的眸子又深了一分,微喘了口气,不再看她,目光望向窗外,一时之间既然是不知道要停在哪里?
“有多在意?”
YK咬牙,脱口而出:“非他不嫁。”
老艾萨不得不收回目光,这么肯定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女人的爱情总是来得莫名其秒的,YK的年纪在这个时代来说,还算小的,既如此,一两场恋爱的消遣还是玩的起,要说有多认真,他并不那么相信。
突然他冲还站在一旁的山姆招手:“带去前厅,我一会过去。”
山姆瞧了这对父女一眼,呼了口气,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发出声音,转身退了出去。
YK站起身就要跟出去。
身后传来老艾萨突然变得凌厉无情的声音:“站住,这个家还没到你做主的时候。”
YK似乎没有听出来他的不瞒,除了脚步的微顿,她几乎是连头也没回:“我的婚事,还论不着这个家做主。”
☆、189。撞枪口上了
如果不是她念着那点所剩无几的亲情,如果不是这里还有那些陪着她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存在,这个家不回也罢。
她活了二十几年都没管过她,突然强势的要来干涉她的生活,他凭什么。
老艾萨的脾气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就像此刻,明明对YK几乎没留情面的呛白,作为一个要面子的男人,还是作为父亲的男人,该正正威,发通脾气才对,可是他没有,不仅没有,他反而还笑了。
“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儿,好,有主见,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能配的上我的女儿。”
不知道是不是YK的错觉,她怎么就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了一股子的骄傲。
是骄傲吗?那个男人在为她骄傲,因为她是他的女儿?
正因为这个失神,YK的的身子有些僵硬,一时之间既然是忘记要往前走,就那样看着老艾萨与她擦身而过的去了前厅。
伸了伸手,往前两步,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有些矫情,想追上去,看了自己的一身家居服又觉得有些随便。
虽然她在聂鸿臣面前早已经没了形像,可今天的见面是不同的,她不能这样,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样想着,YK打住了立马奔到前厅去的念头,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衣服……。
聂鸿臣的手上拎着两个礼盒,算是圣诞礼物。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他坐到了前厅。
老艾萨没有让他等太久,他的第一杯咖啡还没喝完的时候,老艾萨已经背着手走了进来。
聂鸿臣抬眸,隔着些距离看向他,没有报纸杂志上所看到的那么风流,连精神头也差上许多,不过那双眸子可是如他所想的阴冷无情。
他看老艾萨的时候,老艾萨同样在打量着他。
剑眉星目,炯炯有神,深邃沉稳,挺拔的巍然不动,安静中透着不可猜测的深沉——这个男人不简单,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聂鸿臣站起身。
“先生,很高兴见到你,请原谅我的唐突。”
上来二话不说先道谦,这是老艾萨完全没想到的局面,就照他刚刚的观察,这个男人可不是个轻易能服软的角色,是什么让他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表现出这样的低姿态?
老艾萨不得不深想一分,为了他女儿,他看未必,为了钱?这男人通身的气派也不像是会缺钱的主,那是为了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也用不着抱谦,我既然决定见你,就已经不在意你的突然。”
老艾萨满脸褶子的脸上堆上随和的微笑,冷漠无情的眼睛更加阴沉不可窥视。
他摆摆手示意聂鸿臣坐下。
自己端起山姆刚刚送过来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聂鸿臣虽然说着的抱谦的话,可态度并不显得低下,相反他灼然的气势带着温和的光泽,既是让人反感不起来,又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
两个人都没再开口,短暂的沉默让气氛显得凝重。
稍许,聂鸿臣喝完一杯咖啡,拿过旁边的自己带过来的圣诞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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