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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不休之娇妻要复仇-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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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筱彦被他的笑给迷住了,大冰块不仅笑了,还笑的这么夸张,他的这一笑,让正直直看着他的葛筱彦仿佛一瞬间听到什么破碎的声音,脑袋都恍惚了下,然后眼露茫然。
她的这一茫然,让男人担心到不行,笑容凝滞,语带担忧:“傻了,怎么连反应都没了。”
葛筱彦赏了他个大白眼,扬手捧了他的脸,往自己的方向跩近,这男人还真是妖孽,怎么能这么帅,帅得勾人心魄,平时不笑还好,这一笑别说颠倒众生,至少在她看来现下当红的一线男模也差他好几条街,这样想着,又担心起来,眉头狠狠的皱起,语露低怒:“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笑。”
霸道强势的语气不输与程天燱的气迫,整一个女暴君,专治独裁者。
程天燱嘴角轻抽,搁在葛筱彦腰间的手一收,两个人的唇就严丝密合的贴到了一起,四片唇带着不同程度的热络,确同样的急切,法氏热吻,不需要过多的酝酿。
程天燱只觉得怎么都尝不够,轻轻的含着她的唇瓣,他的声音有水洗过的湿润性感:“傻妞,除了你谁还有那个本事。”
除了她,谁又值得他勾起唇角,除了她谁又有那个本事把他逗笑,只有她,他心间的唯一至宝。
葛筱彦圆满了,一个吻,一生情义,一个爱,一世的纠缠。作为女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爱着’和‘被爱着’更让人满足呢?
程天燱又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再啄了啄,才侧身揽着她站到了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满满一柜子的各式礼服、连衣裙,从春款到冬款一应俱全。
葛筱彦本不是个奢华浪费之人,看到这一柜子衣服,欢喜的同时,眉心还是忍不住的蹙了蹙:“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程天燱收紧她的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带你来这里,所以每年都会命人准备,不喜欢吗?”
葛筱彦能说什么,被心爱的男人如此疼着,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当然是喜欢的,只不过觉得有些浪费。”
程天燱退后一步,从后面环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道:“你穿,就不浪费。”
葛筱彦抚额,笑容无奈:“看在你一心一意伺候我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以后可不许在这么浪费。”
程天燱笑了:“成,以后减半。”
葛筱彦回过身,拥紧程天燱:“老公,你真好。”
程天燱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孤寂了二十七年的心在这一刻满足了,怀里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女人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幸福的呢?
伸出手轻轻揉着葛筱彦的脑袋,如稠墨般浓黑柔软的长发,在掌心掠过,带起他悸动的情绪:“傻丫头,赶紧换衣服,我们去老宅。”
☆、202。媳妇叫舅舅
葛筱彦退开一步:“好。”
……
葛筱彦的审美原则:透当突出气质,淡雅、自然,既不失女性的柔美,又避免夸张的艳丽,总之一句话——刚刚好就成。巧的是这也是程天燱对她美的标准,他的宝贝太过于艳丽,是他不愿让别人窥探到的美,他的宝贝必需有一种不男人输于他的气势,除了他无从敢惊扰,这是他的私心。
一套质地柔软的连衣裙,外面配了件米色的及膝大衣,整个人显得婉约清秀。多了份娴静的淑雅,比之一般的名门闺秀更显矜贵。
再看程天燱,黑色同款大衣,里面配一身修闲西服,舒适典雅中透着几分慵懒的闲情。如果你能忽略掉他冷硬的眉眼的话,一定会被他的清润所迷惑。
两个人原牵着手下楼,简彦跟孙露已经等在客厅。
“天哥,嫂子。”
看到葛筱彦,简彦的眉梢动了动,声音提高一分,铿锵有力:“天哥,嫂子。”
得空去瞧孙露,冷眉冷眼还是忍不住的被震憾,明明是落在程天燱身上的目光,偏偏不可忽视的扫到葛筱彦,女人娇软的眉眼上印着一个得体的微笑。
明明是再自然不过的笑容,可她就是品出了讽刺的味道,手捏紧,神经跟着绷紧,不、不能,她不能再在天哥面前失态,收回目光,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天哥。”
既然没办法接受,那就索性忽视。程天燱松开葛筱彦的手,改为搂着她的腰,目不斜视的往外走:“你们留下。”
孙露急忙跟了出来:“那怎么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天燱一个眼神瞪了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怒、冷、凶、狠、没有情面的凌厉。
孙露被骗住,迈出的双腿一尽然不知道要落在那里,身体就那样僵住。急忙解释:“天哥,Y市必定不同于J城,这是程泽的地盘,你的安全要紧。”
程天燱目光更冷:“我的事,什么时候论到你插手,滚回去。”
葛筱彦淡淡的扫了孙露一眼,除了觉得可悲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一个看不清自己位置的人,注定了悲剧的结局,但愿她能好自为之。
跟出来的简彦拉回了孙露,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愠怒:“你够了。”
门口已经没有程天燱跟葛筱彦的身影,孙露愤怒狂暴,冲简彦大吼道:“连你也这么看我吗?我只是担心天哥的安危,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拦着我,那个女人什么都做不了,她只会拖天哥的后腿……。”
简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挥出这一巴掌,不过他不后悔,打女人从来都不该是爷们做的事,可他做了,打的还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可他能怎么办,除了把她打醒,难道真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天哥亲自动手吗?
孙露没想到简彦会突然动手,压抑的情绪彻底被激化,愤怒到了极点:“你打我,你居然会打我,姓简的你凭什么打我……。”
五年了,简彦第一次看到她流下的眼泪,心被揪着痛,伸出手就要去檫她的脸,被女人恶狠狠的甩开。
简彦看到自己被甩开的手,突然很烦燥:“别哭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别说天哥不想看到你,就是我……。”
孙露抬起头:“你…怎么样,简彦你没资格说我。”
看着女人消失的背景,简彦突然很无力,女人啊,还真是麻烦,明明没有指望的事情,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难道她不明白,爱情这种东西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永远是不可能存在的。
简彦抑躺在沙发上,突然自言自语地道:“简彦,你TM也给我清醒点,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爱情,果然是毒药。
从锦园出来,葛筱彦一直保持着沉默,看不出情绪。程天燱捏了捏她的腰:“生气了?”
葛筱彦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没有。”
听了葛筱彦的话,程天燱似是有些失望:“还以为你会生气。”
葛筱彦的嘴角勾的更深:“你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更何况,她还不够格。”
看着小女人难得表现出来的自信,程天燱笑了:“这么臭美。”
葛筱彦侧头望着他,表情那叫一个严肃:“难道不是?”
程天燱被她这突然而来的严肃,弄得面上一僵,都说女人的脾气阴晴不定,而怀了孕的女人更容易胡思乱想,难不成他的宝贝也这样,到了嘴边想奚落两句的话被他深深的压制下去,转而说道:“是,当然是,我的宝贝既温柔又刚毅,既有修养又有胆识,集女性的自然美与风度、气质、才干于一身,你就是我最稀罕的无价之宝,女人堆里的极品。”
葛筱彦被他一本正经的夸赞给逗笑了。“噗……,这么高的评价,你确定不是哄我玩儿的。”
程天燱手臂一带把她整个人裹进怀里道:“哪能啊,我的话句句真心,宝贝的美好又哪里是我寥寥几句就概括的,这要长久深入了解、开发探索……。”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越听越觉得过于暧昧……。
葛筱彦脸上一红,推开程天燱,嗔怒地道:“到底还走不走了,你不让简彦他们跟着,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程天燱低头咬了口她的鼻子:“聪明,自然是有别的安排。”
葛筱彦摸了摸鼻尖:“你再磨蹭天都黑了,我们也不用吃年夜饭了,只接迎接新年吧!”
“嗯,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好主意你个头啊,赶紧的,宝宝饿了。”
果然,一听这话,程天燱再不玩笑,搂了葛筱彦的腰出了锦园的大门。葛筱彦抿嘴轻笑,啧啧啧,这个办法真是屡试不爽啊,不过话说,这是不是显得她有点作?
不管了,肚子要紧,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她是真饿了。
锦园门口停了辆加长版林肯,司机、保镖立于一侧,见两人出来,恭敬的上前:“程少,少夫人,请上车。”
程天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牵着葛筱彦的手坐上了车。
葛筱安心的把手放在吴程天燱怀里,刚坐上车就被男人跩到了怀里:“宝贝,一会跟着我,别乱跑。”
葛筱彦虽然不解,还是点了点头:“好。”
豪门恩怨从来都没有看到的那么干净,程泽与程天燱之间又有怎么样的利益相争?她虽然不懂,不过看孙露发至内心的担心,她也能想清楚这件事情背后的危险,看来这顿年夜饭吃的没有她想像跌安宁。
车子一路向程家的老宅驶去,从程天燱的嘴里了解到,所谓程家老宅,其实是当年程媞雅姐弟从小生活的一处院子,后来程媞雅学了建筑设计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重建改造,现在是一处占地三千多平方米,有花园有院落的房子。
老宅里从保镖到园丁住了几十人,不过主人只有程泽一个,早年程天燱还住这的时候,老宅里也算是有过欢笑童趣,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的人一年比一年少,到最后只剩下程泽。
随着离老宅越来越近,程天燱的情绪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冷,冷硬的眉眼间似是抹上了一层戾气,凉嗖嗖的让人惊心。
葛筱彦把手放进男人的手掌里,轻轻的握了握:“老公,你还有我。”
不管怎么说,她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了他,她也会一直在,葛筱彦拿过程天燱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扬起头:“你还有他们,我们会一直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程天燱心绪一沉,身上那丝冰封的情绪彻底被消融,是啊,他是在难受什么,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了他又怎么样,他还有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永远的一家人。
低头擒住那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用力的吸吮,拼命的纠缠、抵死缠绵,直到两人都有些情动的不能自抑,才不得不作罢。
“媳妇儿,谢谢你。”
葛筱彦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乖巧的趴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要命了,这男人每次都亲的这么狠,让她一会怎么见人,不过这声儿媳妇儿,怎么那么受用,让她本就娇软的身子酥软的不行。
忍不住的伸出小拳头打在男人的胸膛上:“老公,你让我一会怎么见人。”
“我媳妇儿长得这么迷人,还真不想让别人瞧见。”
“没羞,有你这么夸自己老婆的吗?”
什么时候不苟言笑的男人,也变得这么会说情话,的确,男人不是天生冷血,不过是没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人儿罢了。
葛筱彦可没他额额脸皮那么厚:“不许再闹了,到下车为止,你不能再碰我。”
程天燱哈哭笑不得,手不老实的在葛筱彦身上捏了捏:“晚上再收拾你。”
葛筱彦可不敢再撩他,说狠话谁不会,就让你先得瑟吧,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车子停到了老宅门门,一字排开的黑衣人站在大门两侧,都半弯着身子,恭敬的请两人入内。
程天燱眸色暗了暗,没有任表情的牵着葛筱彦大步往里走。
管家先一步迎了出来:“程少、少夫人,你们可算是回来了,程老都盼你们好久了。”
程天燱淡漠的扫了堆起一脸笑意的程锐:“他在哪里?”
这个程锐跟司机程昊都是早年程泽捡回来的孤儿,这么多年,对程对也算是忠心耿耿。
程锐面上的表情不变,眼睛若有似无的扫过葛筱彦:“程老在客厅,正等着们用一起吃年夜饭,程老的身子是一年不如。”
程天燱不接话,牵着葛筱彦的手往客厅走去,程锐目光含笑,见程天燱没有厌烦的意思,接着开口道:“程老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今儿个冬天更是下不得地,听说程少要带夫人回来过年,这病似乎一下子就有了几色,这两天都能走动几步了。”
程天燱忍不住的冷笑:“呵呵……我可不就是他的良药。”
程锐尴尬的笑了笑,没再开口,领着两人来到客厅。
最传统的古风家具,在带着暖色调的灯光渲染下,染上了一层被时间沉淀的深邃,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旧。
对,就是旧的感觉,这哪里像是个人生活的地方,简直就像个古董陈列室,也正是这份旧能看出程泽这个人对生活质量的追求方向,这里随便一件物件拿到市场上恐怕也够买下三个锦园,不过前提是这里的东西都是真品。
程天燱就像知道葛筱彦的想法一样,低下头凑在她耳朵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的见的声音道:“别看了,都是真品。”
真?天,这男人还真是舍得,满屋子的古董就随意当了平素日常的用具摆设,他的奢华程度还真是不是常人能够承受。
而就在这一堆古玩摆件中,坐着一位形色半老的男人,比之何陌,他的年纪似乎要大的多。
还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瘦,不是那种健康的清瘦,而是那种明显被病痛折磨的皮包骨的瘦,除了一双眼睛闪动着犹如苍鹰般的敏锐,葛筱彦在他身上再看不出生气来。
他端坐在那里,目光从两个人进屋开始就没有从程天燱身上移开过,偶尔也会落到葛筱彦身上,很轻很浅,葛筱彦完全捕捉不到他的情绪,这个人——深不可测,这是葛筱彦最本能的想法。
程天燱牵着葛筱彦坐到程泽对面,一个舅舅一个外甥就那样两两对视,几秒钟过去,一分钟过去,最后还是程泽先开了口。
他把目光移到葛筱彦脸上:“阿燱,你这是不打算给舅舅介绍下你的媳妇儿?”
程天燱拉过葛筱彦,冲她轻轻勾了勾嘴角:“媳妇儿,叫舅舅。”
葛筱彦心里好笑,嘴角乖巧的勾起:“舅舅好。”
摆明了,程天燱不想程泽了解葛筱彦,甚至是一个名字也不太愿意让他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关系,让他要对他如此防患?
程泽一双如鹰骘般的眸子带起一股透心凉的寒气,微微眯起,他笑了起来,抬手示意程锐,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手上多了个托盘。
☆、203。用不着道谢
程锐把托盘送到程泽面前,搁着一块红布,程泽轻轻摩挲着下面的东西,好一会才转过头揭开红布,把里面的东西拿起,递到了葛筱彦的手里。
“这是舅舅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葛筱彦愣了一下,她虽然不懂古董,更不懂玉石,可面前的玉牌还是让她镇惊了一把,且不说程泽手中无赝品,就单看这块玉的色泽也知道是上上品,他为什么要送自己这么贵重的东西?
把目光移到程天燱脸上,她需要他告诉他原因,或者说是她收下的理由。
程天燱在看到那块玉的一刹那表情也细微的变化了一下,不过他掩藏的太好,好到一直注意着他的程锐也没能有丝毫察觉,只觉得短短一年多没见,程家这位少爷越发让人看不懂了。
葛筱彦对上程天燱的眸子,只见男人冲她点了点头道:“舅舅送的,收下吧。”
葛筱彦不需要去问为什么,既然程天偶燱让她收,她就收下吧,左不过是身外之物,有用没用全在人的一念之间,大方的接过,礼貌的道谢:“谢谢舅舅。”
她的态度太过于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惊艳的情绪,到底是不懂这块玉的价值?还是对于这样的稀世珍品根本没放在心上?程泽不得不多看了葛筱彦两眼。
这个女人的相貌非常标致,端庄之中流露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沉稳。好的装束与她的青春貌美相融和,有一种看似不加修饰,实则高贵淡雅的气质美,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沉静、自信之中似乎包含着一缕淡淡的冷峻。不愧是程天燱看上的女人。
他听说他怀孕了,不知道生下的孩子会是怎样,会不会跟程天燱小时候一样,一张严肃的小脸上总是挂着超越他年纪的成熟,想到这里程泽忍不住的笑了笑,笑的太过于自然,以至于忽略了程天燱的目光。
“舅舅,这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
程泽收回自己的情绪,习惯了阴狠的他,脸上的表现出的慈善也让人觉得虚伪。
示意程锐扶他起来:“你能回来,还把媳妇儿带回来,我自然是高兴,时间不早了,吃饭吧!”
程锐扶着他走向餐桌,已经有佣人陆续往桌子上送菜。餐桌前出乎意料的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华贵貌美的女人,华贵貌美四个字其实形容的并不恰当,华贵指的自然是她的衣着,至于貌美,五官周正,不难看出她年青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可如今的她脸上明显的多了一股难掩的憔悴与苍老,清瘦的面颊与眼角的皱纹不是任何化妆品可以遮挡的住的。
看到她,程天燱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一丝戾气,转而看向程泽:“舅舅,你还真是了解我。”
话里话外尽是讽刺。程泽显然没有要跟他对着来的意思,缓缓的落坐之后,尽是一改往日的阴冷刁钻,头一次耐心的跟他解释起来:“阿燱,你舅妈已经知道错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等吃完这顿饭你跟舅舅算。”
他冲葛筱言招了招手:“丫头,这天下间最斩不断的就是亲情,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也该由他的男人替他来抗,你说是不是?”
葛筱彦虽然不太懂程泽的意思,不过也知道这顿饭他们既然来了就要吃,更何况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个女人程泽是护定了。转头捏了捏程天燱的手:“老公,既然舅舅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吃这顿饭倒显得我们小气。”
程天燱盯着葛筱彦愤怒的眸子总算是有一些收敛,他不能像以前一样的不管不顾了,他的媳妇儿还在,孩子还在,这个女人不管是怎么出来的,他都有办法再把他送进去。
贵妇人,也就是程泽的结发妻子,程天芯的亲生母亲,当年间接害死程天燱母亲的凶手。
程天燱周身散发出的冷气能冻死个人,葛筱彦从来没在他身上感受过如此深重的戾气,这顿年夜饭,不不知道还吃不各吃的成?
不过显然葛筱彦的担心是多余的,程天燱反手握上她的手,嘴角掀了掀,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坐下。
“既然舅舅送了我这么大份礼,我这顿饭不吃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好意,媳妇一会多吃点。”
说完伸手摸了摸葛筱彦的肚子。葛筱彦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程天燱的伤口在滴血,她如何能做到里坦然,担心的望向他:“如果……。”
还没说完的话被程天燱打断:“没有如果,媳妇儿放心我没事,不仅没事还要多谢舅舅舅妈的热情款待。”
程泽摆了摆手:“你是我的亲外甥,我做这些是应该的,用不着道谢。”
贵妇人一直都没有开口,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隐含不甘心的怒气、还有恨意,在这之中葛筱彦还奇怪的感觉到了心疼的意思,她在心疼,心疼谁?为人她的恨她的怒为什么在对上程天燱的时候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心疼?
那丝疑问缠绕了她整顿饭。饭菜很丰盛,屋内灯火通明,确找不到半点过年的气氛。
葛筱彦吃的心不在焉,在程天燱提醒了好几次的情况下,才勉强吃下他夹到盘子里的东西。
程泽吃的倒是很随意,似乎还喝了一点酒,这期间,程天燱也喝了不少,至于舅妈,从始至从都没有说上一句话,只安静的倒酒、喝酒,吃菜。
不知不觉,夜有些深了,葛筱彦差不多也吃饱了,而程天燱的身上已经染了一层酒气,眼神迷离。
程泽放下了杯子,对着窗外的灯火叹了一口气:“阿燱,你看今天过年,舅舅呢想跟你说个故事听听。”
程天燱放下杯子,目光冷然的盯着程泽:“舅舅要讲故事,我自然乐意听。”
程泽有些困难的站起身,面向窗外。
“舅舅这副身体还一不知道能活几年,年轻的时候犯了不少错,伤害了自己的至亲之人,到老了这报应也算是来了。”
程天燱并没有因为他的这几句话而有所松懈:“舅舅有什么放直说就成,我媳妇儿还怀着孩子。”
意思是累了,没功夫听你瞎扯感慨,打感情牌,难道就这么几悔悟的话,就能磨灭那些曾经的恶行吗?
程泽再次一叹,接着苦涩的笑了:“你这孩子对我有怨气也是该的,可你要明白,当年送你出国的是你父亲,并不是我的主意。”
程天燱眸子闪了闪:“您想多了。”
他并没有因为进死亡训练营而心生不瞒,恰恰是因为去了那里,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唯有强者才有活下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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