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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狼狗顺毛指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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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刃:【因为我看到录取名单了'调皮'。总分701对不对?】

明明各个大学的分数线还要等几天才能下发,也不知道骆刃是从哪里走的后门看到的,不过他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证号码,以及学号,应该没办法查询,能准确说出总分,说不定真看到了录取名单。

这个消息可以说是让许依诺接下来几天都能睡个踏实觉的定心丸了。

不过,即使骆刃没有带来任何消息,只单纯发个表情包过来,许依诺心里也是欢喜的,他一直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可只要有空就会给她发消息、打电话,或者视频,许依诺能感觉到他是在乎她的。

想着假期已经过半,她很快就要和骆刃重逢,心里便更雀跃几分。

许宝林一家一片欢声笑语,两口子已经开始研究女儿的升学宴吃什么菜系比较好,许宝全一家却截然相反,“愁云惨淡”四个字来形容太过轻描淡写。

看着检验单上的“阳性”二字,丁秋华歇斯底里地问许宝全:“是不是写错了?你问清楚没有,阳性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宝全不说话,只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而许依姗迟迟等不到父亲开口,也从床。上滚下来,抓起手机播出一个号码,电话拨了几遍,一直没人接听。

可许依姗并没有气馁,疯了似的重复拨号,就在她以为佟鸿羽已经把自己拉黑,或者会干脆关机的时候,对方终于接起了电话。

“喂——”佟鸿羽拉长了声音,听起来半死不活的,许依姗颤声道:“我去医院检查艾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很轻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你终于知道了。”

许依姗的手机随着佟鸿羽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结束,便应声摔在地板上,手机掉落的角度有些刁钻,刚好磕碎了屏幕,可通话竟然还没断。

“喂?人呢。”

佟鸿羽只听到电话那头乱糟糟的哭声,很无聊地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也不问问我怎么样了,真是绝情啊。”

自始至终,佟鸿羽都不知道自己和许依姗还有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不过他也不在意,他虽然险险捡回一条命,可被老爷子关在家里戒毒,连门都不能出,比坐牢还不如。

毒哪里随随便便戒得掉的,他每天都在反复发作的毒瘾中煎熬,看到故人来电,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打发一下时间,没想到这么无趣。

佟鸿羽于是倒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继续发呆。

许宝全抽完了一包烟,终于恢复了语言能力,“医生说,阳性也不是百分之百感染,还可以做进一步检查确认。”

“你怎么不早说!”丁秋华又燃起了希望,倒是许依姗声调平淡地说:“不用检查了,没用了。”

许依姗留下这句话,就抓着自己的化验单出了门,行尸走肉一般,可速度奇快,许宝林两口子竟然没来得及拦住。

许依姗跌跌撞撞地跑到马路上,拦了辆车,报出一个地址,而后便坐在后座又哭又笑,把司机吓得频频回头,好在安全抵达。

到了目的地,许依姗开车门就要走,司机见势也从驾驶室下车,死活拦住了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坐“霸王车”的女乘客。

两人撕扯得难解难分,很快就引来了公司保安,保安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可见到是老熟人许依姗,立即一个头两个大,这位前任老板娘,难道又是来闹的?

许依姗对保安淡淡道:“叫你们王总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他说。”

保安为难道:“这个恐怕……”

许依姗嗤笑一声:“你不去也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

保安哪里敢真让许依姗在这里静坐,上一次她静坐了半天,把王总气得住了院,上面已经下达了命令,这位“前老板娘”是一号危险人物,她若胡搅蛮缠,必须通报上级。

保安安抚许依姗几句,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大厦。

第 83 章

  保安没让许依姗等太久; 身后就跟来了人,效率不可谓不高; 不过不是王鸿俊,而是一位身穿ol职业装的年轻女人。

这位年轻女人也是老熟人; 正是和许依姗不对付的那位女秘书; 曾经在许依姗做羊水穿刺时接替王鸿俊,去取DNA的那一位,“许小姐,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我们王总不想见你。”女秘书语气里有不加掩饰的不耐烦,看许依姗的眼神; 犹如看街边的垃圾。

许依姗这次没像往常一样和女秘书吵起来; 她异常安静,好像有点魂不守舍,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让他下来,我有东西给他看。”

说罢还语调平静地补充一句:“我跟你说不着。”

女秘书:……

女秘书只觉今天的许依姗与往日不同; 她了无生气的; 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怨毒; 是那种“我下地狱也要拉人垫背”的阴森森气场,看着很令人不舒服; 而且比平时更讨厌了。

“姑娘; 你认识她的话; 就把她的车钱帮着结了,这人做霸王车; 你们也不管的话,我就报警了啊。”倒霉的出租车司机像是终于找到救命稻草。

女秘书简直气不打一出来,来捣乱就算了,还让她搭车费,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

“快去呀。”许依姗慢悠悠地提醒,她看起来精神有点恍惚,又有些亢奋,“王鸿俊拉黑了我,我没办法给他打电话,只能在这里等他,你告诉他,”许依姗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畅快得有些神经质的笑,“你告诉他,如果他不亲自看,我就发到报纸上去,也是一样的,他还是能知道。”

女秘书哪里敢让许依姗去找记者,从她这里走脱,再去找记者,不是她的责任吗?

女秘书再次回来的时候,痛快给司机结了账,而后一脸不耐地吃叫许依姗跟她走。

司机走的时候,先是谢过女秘书,又对许依姗骂了句脏话,许依姗握紧了拳头,在场每一个人都看不起她,不过没关系,她这辈子是完了,但她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王鸿俊,你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不义,这种痛苦,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承受,留你自己逍遥快活。

许依姗跟着女秘书坐电梯直达顶层,这栋大厦是松城的地标式建筑,能在这里办公的公司,都是有一定实力的企业,而王鸿俊的公司占据了整整三层。

秘书将人带到就恭敬地离开,许依姗只身进入王鸿俊的办公室,看着窗明几净的办公环境,手指划过价值不菲的实木桌椅,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懊悔:这一切差一点就都是她的了,为什么要急功近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王鸿俊看起来气色不错,面前的紫砂壶飘着袅袅茶香,和摆放整齐的公文相映成趣,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看来恢复得很好。

上一次住院他住了很久,身体倒是其次,主要是心理问题,他承受的舆论压力太大,有些承受不住,好在后来看了不少心理医生,渐渐缓和过来。
  
  心理医生给他的建议是远离压力源,对于他来说,许依姗就是最大的那一块压力源,看到她,他就会想起自己那些不堪的传闻,想起自己失败的婚姻,想起那个亏欠了却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人。

“你来干什么。”王鸿俊皱着眉,似乎多看一眼许依姗,都无法忍受。

许依姗从王鸿俊的眼里读出了厌恶,可心里那一阵翻江倒海的难过很快就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不甘和兴奋。

一种即将报仇雪耻的兴奋。

“当然有事情找你,如果你没拉黑我,可能一张图片就搞定了,不过现在也好,当面给你看也挺有仪式感的。”许依姗冷笑。

“有事说事,别故弄玄虚。其实你来找我也没用,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王鸿俊话说得直白又无情。

许依姗还是签署过离婚协议后,第一次和王鸿俊面对面地好好谈话,可自从进了他的办公室,他连坐都让一下,浑身上下都透着“我讨厌你”的气息。

如果不是害怕她会捣乱,引来记者,他恐怕都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了吧。

“鸿俊,你到底爱过我没有?”许依姗喉头没由来地一阵哽咽,他的态度令她委屈。

“你闹那么大阵仗就是为了说这句废话的?”王鸿俊更不耐烦。

“姓王的!你……”许依姗忽然又冷静下来,慢条斯理地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一直都忘不了你老婆?”

她做惯了小三,即使和王鸿俊有过一阵子短暂的婚姻,可还是称呼许诺为他的“老婆”。

王鸿俊的怒火也终于被撩。拨出来,他不想和她在这里吵架,但还是忍不住怼了一句:“对,我一直忘不了她,不仅忘不了她,还一直记得,是你害死了她,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毒妇!”

“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许依姗大笑出声,直到笑得双眼发红,才恶狠狠道:“你出轨也是我的错?你管好你自己了吗,现在装他妈什么深情种子,你以为你现在后悔了,她就能活过来了?如果说我是凶手,那你也是帮凶,不,你是主谋!你才是他老公,在外边沾花惹草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深情?”

“够了!”王鸿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许依姗这样大义凛然地骂,说到底他们两个半斤八两,她究竟是哪根筋抽了,才有脸站在道德的至高地上指责自己?

“你疯了吗,还是活腻了,有病去看病,别三天两头到我这里撒野!许依姗,我受够你了,我正式告诉你,别以为你们许家能就这件事讹我一辈子,我把话放在这儿,你们尽管去闹,我一毛钱也不会多给你!”

“吼完了吗?”许依姗静静地问。

“……”,王鸿俊觉得自己刚刚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总觉得今天的许依姗哪里不对,依她的性格,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只是说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废话,直到现在也没提到钱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王鸿俊戒备地看着许依姗,总有种他在酝酿大招的感觉。

“给你看样东西。”许依姗从兜里掏出一张因为之前用力握紧,而皱巴巴的纸张。

王鸿俊狐疑地接过去,他瞪着许依姗,慢慢展平,待看清上面的字之后,猛地抬起头:“这是什么?”

许依姗对王鸿俊眼神里的惊恐非常满意,她缓缓地笑:“你不认字吗?”

王鸿俊又低下头真的重新逐字逐句地看了一遍,那些汉子每一个他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他怎么也想不通,HIV成阳性,“成阳性,是什么意思?”

许依姗上前一步,手肘撑在王鸿俊的办公桌上,很近很近地看着他的脸,似乎想把这一刻他的绝望和震惊,尽收眼底,刻进骨髓,这是她最有效的报复,一起下地狱吧。

“就是艾滋病,我有艾滋病,而且,”许依姗一字一顿地慢慢解释,生怕王鸿俊听不懂似的,“我和出结婚之后,是真的想跟你过日子,肚子里还有宝宝,啊,虽然不是你的。”

“你这个贱人!”王鸿俊忽然暴起,死死掐住许依姗的脖子,许依姗被他勒得双眼充。血,可还是忍不住大笑,气若游丝地挤出一句:“不想听了吗?”
  
  王鸿俊这才稍稍找回理智,放开了许依姗,许依姗后退几步,一直推到安全距离,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对上王鸿俊目眦欲裂的脸,她知道他是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病情与他无关的解释。

怎么可能?

许依姗一直退到门口,才道:“那一段时间,我再也没出去乱搞——忽然想起来,咱们说个题外话,你去看心理医生也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对不对?你觉得你是凶手,其实不然,我还吸毒,你不知道吧?孩子本来也生不下来,我只是为了和你结婚而已。”

眼见着王鸿俊又有要暴走的趋势,许依姗忙接着说,“自从和你结婚之后,直到现在,我也只和你一个人有过,而且那会儿你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了,我们那么努力‘造人’……”

“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既然我得了艾滋病,那你也百分之百中标。”

看到王鸿俊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她畅快地笑起来,像是大仇得报的酣畅感,可笑着笑着又没了意趣,眼角的笑纹里也含了蜿蜿蜒蜒的苦涩,整个人很快暗淡下来,“这就是你的报应……你也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所以,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许依姗拉开门,半个身子都探出门外去,预先逃出王鸿俊的攻击范围,“我听说有十年潜伏期,就剩下十年了啊,最后的日子听说是很痛苦的,浑身溃烂,一场感冒也能要了咱们的命,我一个人倒计时,太寂寞了,还是拉上你一起,所以特意来通知你。”

“你个……你这个贱人!”王鸿俊怒不可遏的咆哮,连同砸过来的紫砂壶,都被许依姗关在门板里。

紫砂壶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像极了许依姗此刻的心情,痛快,也破碎。

第 84 章

  许依姗浑浑噩噩地离开公司; 她没再打到车,家里竟也没打电话给她; 那天晚上许依姗是怎么回的家,大约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也没有人关心。

与许依姗家的支离破碎完全不同; 许依诺家用张灯结彩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在查到成绩之后,十二中就在校门口挂上了光荣榜,祝贺三名高分同学,其中就有许依诺。

而“热烈祝贺三年十五班许依诺同学考取701分好成绩,夺得全校第一,全省第二”的横幅; 更是显眼。

又过了十几天; 等录取通知书发到学校之后,十二中更是夸张,甚至在松城电视台买了个广告位,打算宣传一下今年尤其出彩的好成绩。

许依诺的横幅没有撤掉; 又加了一面放大版免冠照片的照片墙; 许依诺的名字上方; 清清楚楚地写着一行加粗的黑体字说明“考取b大医学部”。

而十二中的广告时段,也很靠谱; 松城电视台当晚先后播出了两条收视率最高的新闻; 第一条; 就是十二中今年的好成绩,q大和b大一共考上了十八人; 创历史新高。

不过收视率不仅仅是因为今年的成绩尤为突出,更是因为光荣榜上的一寸免冠照,许依诺虽然素颜出镜,又是最伤害颜值的身份证照拍法,依旧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胚子,又是学霸,噱头十足。

而另外一条新闻则令人咋舌,“一年轻女子独自在外流浪,竟偷狗粮,被二哈主人追打。”

标题就十分吸人眼球,许宝林看完了自家女儿的新闻之后,心情大好,突发奇想地打算在自家酒店门口挂上许依诺的成绩单,被许依诺坚决制止了。

“怎么就不行了,你们学校都挂横幅了,我作为家长,挂一条横幅给女儿,怎么了嘛。”许宝林非常不服气,见女儿那里说不通,就转战老婆,“凤芹,你说,如果把‘日升酒店’改成‘状元酒店’怎么样?”

许依诺扶额:“爸,你够了啊,我又不是状元,我是第二名,你要不要这么张扬……”

“‘状元酒店’不好。”杨凤芹道。

许依诺心道还是老妈比较靠谱,就听杨凤芹继续道:“不严谨啊,而且听着俗,应该叫‘榜眼酒店’,还可以弄一个学霸主题什么的,现在主题酒店很火的。”

许依诺:……

许依诺决定还是好好看电视吧,不想听他们两口子让人心累的聊天了,恰好电视里刚刚那条很博人眼球的新闻还没播完,正在精彩处。

“记者前方发来报道,这名年轻女子没有精神疾病,但遭家人遗弃,观众朋友们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有手有脚的,居然会被遗弃,而自己不能工作呢?记者辗转采访到了该女子的父母。”

画面一转,是紧闭的大门,“流浪。女子的父母不愿意面对镜头,拒绝采访,不过我们采访到了她的邻居。”

画面又转移到邻居大妈的脸上,大妈一脸嫌弃,“那个女的啊,不检点,得了艾滋病,老公跟她离婚了,她父母也害怕被传染。”

记者对着镜头说:“看来现在很多人对艾滋病还是有偏见,认为得了这种病就是自己不检点,但是很多人可能因为血液感染、伤口感染,而且艾滋病在日常生活中的接触是不会传播的,让我们来听听,还有没有其他隐情。”

大妈继续道:“一开始还好,但是小珊(化名)还有毒瘾,发作起来她爸妈也按不住,可能是毒瘾产生了幻觉,几次还想拿刀砍人,她爸妈也是没办法,生了这么个东西,真是造孽啊。”

“……”许依诺,“爸,妈,我怎么觉得……”

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对未来酒店畅想的杨凤芹和许宝林:“那个人不是姗姗吗?”

许依姗的脸上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自家人还是认得出来的,许宝林道:“我给老二打个电话。”

许宝林这一通电话打得很快,杨凤芹忍不住问,“这么快,都说什么了?”

许宝林叹口气:“节目是录制的,应该是三天前录制,录完节目,老二两口子和姗姗大吵了一架,说姗姗又给他们丢人,现在左邻右舍都在责怪他们不养女儿,说什么‘虎毒不食子’的,吵完之后,姗姗就失踪了。”

“那报警了吗?”

许宝林摇摇头,“他们坚持说她只是赌气,很快就会回来。”

杨凤芹也叹口气:“咱们报警吧。”

许宝林点点头,却也没抱太大希望:“尽人事,听天命吧。”

杨凤芹长长地叹口气:“这孩子,说到底,都是自己作的,算了算了,赶紧报警吧,总比让她一个人在外边饿死、或者毒瘾发作出什么危险的好。”

一家人因为许依姗的忽然失踪,也没兴趣再欢天喜地地讨论酒店改名事宜,许依诺也早早上了床,她现在除了偶尔看看英语书,找找医学方面的专业名词提前熟悉之外,晚上就没什么功课可做,便打开手机刷微博。

松城电视台播出之后,当天晚上,渣浪微博热搜榜,第三十几名的位置上,悄然出现了一条“最美学霸”的热搜。

许依诺严重怀疑这是十二中的宣传费在松城电视台里没花完,于是去砸了热搜榜,不过,三十几名,又在十一点之后,时段一般,应该掀不起什么水花。

恰在此时,许依诺接到了骆刃的视频邀请,距离上一次视频,也隔了一段时间,许依诺愈发觉得,每一次见到骆刃,他的变化都更大一些,似乎他近一段时间成长得特别快。

屏幕里的骆刃,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白衬衣,完全脱去了少年的青涩,棱角分明,眼神锐利,十足的精英形象。

“现在我手头的事情差不多忙完了,就等着迎接你上学了。”骆刃唇角微勾,笑得英俊迷人。

“你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许依诺看着骆刃的笑容,心里也泛起期待,终于要见面了。

“那些老家伙,该安置的安置了,该处理的处理了,整个公司都走上了正规,我把一部分权利交给了职业经理人,自己只需要把控大局就行了。”

许依诺忍不住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庞大的家族企业,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那种。”

“分分钟几百上下?”骆刃挑了挑眉毛,而后摇摇头笑:“那还真不是。”

许依诺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只露出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凑近屏幕:“说点别的吧,别说公司了,说说你自己,你有什么打算?”

许依诺一直不敢问骆刃错过的高考怎么办,现在随随便便一个企业中层都要研究生以上学历,至少也是985的本科,高中毕业就辍学管理企业,无论规模有多小,也不能长久的吧。

骆刃看着屏幕里娇娇悄悄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却不敢说明,憋得脸颊微红,看起来可爱极了,让人非常想穿过屏幕上去咬一口。

骆刃嗓音微哑:“我可能会……继续上学吧。”

听到骆刃的答案,许依诺微微松了口气,如果他想复读的话,她也会等他的,说不定还能帮他补习什么的,现在她对自己的知识储备,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许依诺和骆刃聊到十二点,已经困得眼皮打架,骆刃看出许依诺犯困,虽然舍不得挂断,但也不忍心让她陪着自己熬夜,于是道:“明天还要早起,我先去洗澡了。”

已经困得快失去意识的许依诺:“啊?唔,好。”

骆刃坏笑:“怎么,舍不得挂断,还是说,你要看我洗澡?”

许依诺脸瞬间被他的话逗红,等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谁、谁要看了!”

挂断视频之后,许依诺还是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可实在太困,她没多一会儿便陷入了沉沉睡眠。

还有不到半个月,大学就要开学了,她就要一个人独自去骆刃所在的城市和他重逢。

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许依诺这一晚还真的梦到了骆刃,而且是洗澡的骆刃。

骆刃精壮结实的身体,在花洒和水雾下朦胧又性。感,她看不清,梦里的骆刃笑得性。感,引诱她:“看不清就来摸一摸啊,很硬的。”许依诺听话地伸手去摸,在梦里非常放飞自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没想到摸上去还真是硬。邦。邦的,还有点凉?
  
  许依诺被床头金属闹钟的低温给冻醒了。

她揉揉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头顶空调的冷气刚好吹到闹钟上,令闹钟变成一块名副其实的冰坨子,在炎炎夏日里非常出挑。

又想到昨晚那个羞耻度报表的梦,许依诺又羞又囧,蒙在被子里好半天才探出头来。

她照例刷手机,目光停留在“骆刃”的微信头像上,脸又慢慢红了,她这算什么,一切都尘埃落定,所以“饱暖思淫。欲”了吗?

许依诺晃晃脑袋,可像是回应她似的,骆刃的头像上很快多了一个红色的阿拉伯数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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