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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爱着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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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姐接过钱,数了数,然后退了五张钞票给我,“只是五个月而已,哪能收你那么多。”
  我不由分说把钱给了她,“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你们能收留我已是我的莫大荣幸,我不能再麻烦你们了。更何况,你的理发技术也增进了不少。”最后一句话,我略有所指。
  她越发不好意思,面容讪讪的,匆匆把钱放到桌子上然后匆匆离去。
  我望着被关上的房门,轻吁口气,从角落的垃圾袋里找出一叠报纸出来,这儿还装着五沓钞票,是晓晓偷偷塞到我提包里的。
  这些钱我没打算用,只是纯当作我的靠山,我的后台,及我的精神支撑。
  如今,有了孩子的关系,不得不动用这笔钱了。
  给晓晓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我的近况,我怕雷瀛浩会通过她找到我,我办理了一张C城的电话号码,与她简单交代了后便掐断了电话,并把新买来的电话卡给扔了。
  小镇上的消息传得可真快,不到几天功夫,我怀孕并执意当单亲妈妈的消息已让全镇的人都知道了。每每走到大街上,他们看我的眼光有同情,有轻视,也有不能理解的摇头叹息。
  我并不理会,同菜贩子杀价,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安胎。
  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没有任何挫折能把我打垮,单亲妈妈的路并不好走,但既然决定走这条路,我得为将来作好打算。
  小镇上的人很纯朴,善良,又勤劳。但是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特别瞧不起未婚怀孕的女人。
  虽然他们不会在我面前说什么,但背地里不知如何议论我。我并不理会,依然安心保我的胎,医院和房东的出租屋就是我的两点一线。自己买菜做饭也还是比较容易的。这儿的物价低,虽然物质生活没那么丰富,但我已满足了。
  菜贩子们也知道我的情况,都给我算最便宜的价格,镇上的老人们从我嘴里套出话来,得知我有可能要在这个小地方呆一辈子时,没说什么,不过第二天却提了几个土鸡蛋送我,说是出嫁的女儿家中提来的,他们吃不完,就送我吃些。
  房东夫妇虽然功利了些,但为人还是不错的,每每有好吃的都会分些给我。房东的儿子谢波要调皮些,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常常瞧这个不顺眼,瞧那个不顺眼,以前喊我讨饭的,如今喊我大肚婆,偶尔还会冒出一两句“怀了野男人种的女人”,我当时正坐着给一个男人刮胡子,理发店有时候忙得不可开交,我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我当场把剃胡刀扔了出去。当然,剃胡刀没有扔中他,而是贴着他的头皮飞到他身后的柱子上。
  当时底楼也有好几个等着理发的,看到我的动作全都吓傻了。
  谢波当场吓得面色灰白灰白,僵立当场,半天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起身把剃胡刀从木桩上取了下来,经过谢波身边时,冷冷淡淡地道:“你的头发很深了,也该剪短些了。真正的男子汉不会留这种自以为是的长发。而真正有修养的人,是不会说这种龌龊的话。”
  谢波额上冒出几珠冷汗,他额前蓄的一缕头发被削断。
  我示意椅子上的男人起身,然后对谢波道:“不好意思,你的头发被我削掉了,过来,我给你重新弄个发型。”
  他面色惊恐不定,而田姐这时候却道:“去吧,让李阿姨给你重新弄个造型。李阿姨是大城市里呆过的,定给你剪个最流行又最好看的发型。”
  谢波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我给他围上围巾,我拿着剪子,把他一头长长的兔毛全给剪掉,打成碎发的式样。他的脸型比较瘦削,减碎发最适合他了。额前刘海留了几撮凌乱的碎发,理好后,再重新冲了个头,吹得半干,刚才贴着头皮被削了的头发,也被旁边的头发给遮住。打上嗜喱水,用手刨了刨,稍弄得凌乱些,一头时尚却适合他脸型的碎发弄好了。
  他立在镜前,看了半天,一些等候的客人连连夸好,说这个发型很适合他,看着有野性,又显得乖乖的,很符合这种年纪的叛逆与乖巧。
  谢波无言地望着面无表情地我,我看也不看他,对田姐说,“肚子有些疼,我去休息了。”然后对谢波道:“麻烦帮我收拾一下。”
  谢波呆了片刻,挽起袖子把地扫了,把围巾收拾起来。
  我摸着快六个月大的肚子上了楼,当天晚上,我正准备蒸饭,谢波上来叫我,“阿姨,妈妈叫你下去吃饭。”
  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在做了。
  他扭怩了一会,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题外话------
  写了一年多的古言,现在忽然写现代文,还真有些不习惯唉。不过,写现代文是要轻松多了,古言真的太费脑子了唉。亲们若有兴趣,可以看偶另一篇已完结的古言。
  




☆、10 好人是要多些

  过了会,田姐上来找我,向我说了声抱歉,说儿子不懂事,冒犯了我,请我原谅。我说没什么的,这样的小孩子我见得多了。田姐讪笑了几声,又对我说今天给谢波剪的头发好好看,那小子喜欢极了,问我怎么弄的。
  我瞟她一眼,淡淡地道:“当初我随我师娘学这种门手艺的时候,足足学了十年。也干了几处的白工。”晓晓比较有理发天赋,那么有限的学徒生涯里,也能剪出多变式样的发型,我就要稍次些了。
  我望着她,“后来我师傅不干了,把理发店交给我打理。我前前后后投资了三百多万把理发店做大了规模,营业额也直逼百万,不过我每年仍是给我师傅十万的分红。”
  田姐呆了呆,吱唔了几句不大高兴地离去了。
  自那以后,一向友好的田姐总会这样那样说些不怎么中听的话,或指桑骂槐,或阴阳怪气,大意上是说我不识好歹,当初要不是她好心收留我,哪会有我的今日?如今仗着有一头手艺就想坐地起价,不识好歹。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谢波笑笑说:“你是个读书人,麻烦你帮我讲一下何谓挟恩图报?”
  谢波红着脸,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田姐却越发不满了,越发阴阳怪气,我实在忍无可忍,道:“你总说没有你就没现在的我,那我问你,若是没有我,你现在的理发生意会这么好?”
  她滞住。
  我又继续道:“滴水之恩,当以泉涌相报。我自认也已三倍代价报答了你。若是仍嫌不满意,谢波,你说这叫什么?”
  谢波坐立难安,面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
  我冷眼对田姐道:“麻烦把剩下的房租退给我,这个月底我就搬出去。”
  ……
  田姐的对门是一栋两楼一底的老式楼房,住着一对中年夫妇,我叫他们陈叔叔,陈阿姨。他们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嫁到城里去了。老两口成日守着茶馆,做些生意维持生活。
  或许是移情作用,他们的女儿在城里头也与老公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如今在城里打工,他们瞧着我一个人形影单只,估计是可怜我,也说不定是同情我,有一天,把我叫到一处,说:“闺女,你既然下定决心要生下孩子,可有想过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我说走一步算一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不会让孩子受委屈的。
  陈阿姨道:“你这么坚强,我也不说什么,你生下孩子,花销可不是小数目哦。你要带孩子,哪还有时间挣钱?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搬到我这儿来住吧。月子我给你做。”陈阿姨又怜惜地望着我,说:“我知道你身体也不乍个好,这生了孩子还得好生坐月子。没个亲人在身边,也怪可怜的。”
  我很是感动,也有些受宠苦惊,无法拒绝他们的好意,我同意让他们帮我坐月子。也搬进了他们的屋子。
  陈氏老两口子对我很好,没有收我的房租,反而每天一日三餐做给我吃。我哪过意得去,执意要给他们房租和生活费。
  陈叔叔对我讲:“我和你阿姨年纪也偏大了,这茶馆生意虽然还能维持开销,但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万一以后做不动了可就麻烦了。所以,小李,我想等你生下孩子,等孩子大了些,把这门市弄成理发店吧,依你的手艺,肯定能过日子的。”
  我说若是这样,岂不是跷对门子田姐的墙角。
  陈阿姨道:“那女人人不坏,就是人精,又爱计较。你那么帮她她还想瓜削你,也太过份了。你现在都成这样了,还想从你身上得到好处。我们大伙儿都瞧不下去,你甭理她。你若是要开理发店,我和你陈叔全力支持你。”
  我想了想,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于是决定等生了孩子,就再开个理发店。
  因为我从田姐家中搬了出来,住到他们对门子的陈叔家里,小镇上的人都在暗地里议论,偶尔偷偷问我和陈家老两口,到底发生了什么龌龊。陈氏两口子就添油加酷地说田姐一家子的坏话。说一个月收我20元的电费,晚上还不让我点灯,怕浪费了他们的电,连水钱都要一个月收十块钱,更过份的是还想免费从我这儿学到理发手艺。
  陈阿姨笑得不屑,“这女人当真算盘打得精。我女儿在城里可是见识过学手艺的难处,人家捧着钱去学手艺,还得帮着免费干活。她倒好,榨了油还想把油渣也吞掉,心也太厚了。”
  田姐其实人并不坏,与邻里之间也相处颇好,不过我人品比她还要好些,从没得罪过人,因为我文静又漂亮的气质(因为语言问题,我不大爱说话,平时候都是微笑面对,所以他们认为我性子文静。因为小镇上真的没有过美女,所以我的清秀在他们眼里便是美丽漂亮的代名词了),而我又怀着身孕,一个人过日子还要挣钱,而田姐却一个劲地榨我,这在外人眼里,是多么的残忍。所以,道德的天平便偏向了我。
  小镇上的人虽然爱八卦,但都爱背地里议论,所以当事人并不知道外人是如何议论的,我和田姐一家子,总算还保持着比较友好的局面。而谢波,这小子自从那回被我教训了后,似乎学乖了,头发不再留的老长,也不再吊儿郎当,也开始认真念起书来,谢波的老子是个老实的庄稼汉,一直在外头打零工,挣的是辛苦钱。田姐与我的恩怨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每每从外头回来,带了好吃的都会让谢波拿些过来。
  ------题外话------
  亲们的打赏呢?现在对我来说,一毛钱也是钱呀呀
  




☆、11 一脚定乾坤

  怀孕七个月时,医生说我胎儿很顽强,我的体质虽然不怎么好,但营养还是比较足够的,要我补些铁和钙,除此之外便没什么多余的交代了。
  我平时没事时,我也在店里帮忙端茶倒水,小镇里的人没有大地方那么娇贵,怀了孕的女人一样要干活做事。陈阿姨说只要小心些,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反而对身子有好处。
  我也觉得大有道理,人真的不能太娇气了。并且我也没有娇气的本领。
  我先前就说过,小镇居民都是比较纯朴的,也很善良的,见我大着肚子生活也很是不忍,开始给我介绍对像。说不管如何,女人还是得有个伴,这样也有个照应。陈阿姨就介绍了她娘家的侄儿陈强给我,在城里打工,一个月能挣将近两千元,新千年初,两千元的月薪,在普通人眼里,已算是高工资了。她的侄儿二十五岁,未婚。我见过几面,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黑,穿的有些土气,在我面前有些紧张,但对我很讨好。听陈阿姨讲,他这个侄儿很是上讲,从不乱花钱,家里在农村,但离镇上并不远,交通也还比较方便,尤其家里正凑钱修楼房,父母也是老实巴交的,对我也满满意,也不会嫌弃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说不出的啼笑皆非,虽然感动于他们的纯朴,却着实不愿把自己交给一个真正的农村人。不是我瞧不起农村人,而是我这样的人,适合种庄稼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恐怕提一桶水都吃力。再来,我报废的右手腕注定我做不得农活,残缺的子宫能生下第一个孩子也纯属老天开眼,陈强是独子,我哪能误他们陈家一生呢?
  我的婉拒在他们眼里只是我害羞,所以并没有勉强我,相反对我越发好了。
  我想,我有必要与陈强说个明白。
  所以,找了个时间,我单独与他说出了我的想法和顾忌。
  他犹豫着,但仍是不肯死心的样子,我鼓励他回去与父母商量。我想,站在父母的立场,如何会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个身体有残缺带着个拖油瓶并且还不一定有生育的女人?
  陈强虽然对我有意思,或许我比小镇上的其他女人多了份成熟与从容,多了份修养与文静,也多了份端庄与沉稳,但是,我这样的身子,真的不会入农村公婆的眼的。
  农村公婆对于媳妇的要求就是能生养,二是能下得地干活。就这两样,其他方面再优秀都是扯谈。
  陈强来找我的次数少多了,陈氏老两口子也沉默了许多,不过对我仍是很好。因为,我动员他们自己买养老保险。虽说政府提倡独生子女政策,并且承诺独生女子的父母政府会想办法给他们养老。以前大家都相信政府,但现在,也只有白痴才会相信了。所以,与其靠政府,还不如靠自己。
  我动员他们买才刚推出的19800的养老保险,并对他们分析了种种好处,原本他们是不想买的,不是他们拿不出这笔钱,而是舍不得。小地方的人思想真的太离奇了,总觉得把钱放进银行才保险,有利息又安全。虽说交了这笔钱以后到了年纪就可以一个月领几百元钱,但万一活不长,怎么办?那钱岂不打水漂。
  我发誓,如果这老两口是我的亲人,我的父母,我肯定要破口大骂。
  我耐心与他们讲缴钱的种种好处,他们仍是有顾虑,四处打听才发现,买这保养老保险的人并不多,而大多数人也与他们一样,一来是不信任政府,二来也是怕自己活不长,这笔钱就打水漂了。
  最后,我实在没法子,就对陈叔说,我帮你们缴一个人的,这笔钱不必你们还,就相当于我生孩子帮我坐月子的报酬吧。
  人的思想是奇怪的,不自己出钱只需自己出力,就觉得这简直是占了便宜了。所以,老两口与城里的女儿商量了一个晚上,便拍板决定,第二天,老两口屁颠颠地找上居委会,把钱缴了。只等明年到了年纪就可以拿退休金了。
  我帮陈叔老两口缴养老保险的消息被传出去后,大家都在议论我肯定有钱,紧接着,便引来了一些肖小之徒。
  小地方虽然治安好,但也有小部分想不劳而获的败类。
  这天茶馆里来了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故意找茬摔倒在地上,我的茶杯也摔破了,他们便说我划伤了他,要我赔偿。
  我说要赔是吧?二流子说说是,要我赔。
  我说赔多少。
  他们相互看了眼,比了两个指头,“两千块。”
  周围喝茶的人都愤怒了,纷纷指责他们,但是两个青年却拍桌子大吼,“老子就是要她赔,你们怎么着?想打抱不平?”其他人顾忌这二人的横行霸道,不敢啃声,只是说我不是故意的,又怀着孩子,又无亲无故,这样欺负人也太不道德了。
  陈叔拉过我,向他们陪笑脸,说我多么多么不容易,二流子不耐烦地推开他,指着我的鼻子叫道:“外地女人了不起呀?大着肚子了不起呀,老子就是要她赔,怎么着,你们不服?不服来打我呀?”
  众人瞧着他五大三粗的流氓的嘴脸,哪里敢动作,两个二流子很是得意,推了我一把,“给钱。不给钱老子砸了你的店子。”
  陈叔连忙上前陪不是哀求着,我胸口积了一肚子气,冷冷道:“你要钱是吧,好,你过来拿呀。”
  二流子以为我服软了,怕他了,流里流气地走了过来,并伸手要钱。我忽然抓住他的手,往肩上一带,把他狠狠摔了出去,他的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屋檐下的水泥地上,发出巨大声响。我再操起一把竹子编的椅子狠狠朝他打去,直把他打得头破血流,杀猪般的尖叫。
  我再用腿勾起了旁边的晾衣服的竹竿,在手上呼呼地的转了几圈,然后虎虎生风地往另一个二流子身上招呼去,招招致命,棒棒打中他,手臂,头,下档,腿,屁股,腰部,肋骨,全是刁钻的地方,让他痛得死去活来又不会留下太多的伤口。
  二流子被我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不得不逃出了茶馆,我是孕妇,当然追不上他,脱下脚上的鞋子,朝他的后脑扔了过去,他应声而倒,我慢慢走过去,轮起竹竿,用叉衣服的那一部位叉在他的脖子处,喝道:“还要老娘赔钱吗?”
  他吓得连连摆手,又是乡音又是普通话地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冷笑两声,摸着痛子,“我肚子痛,可能是动了胎气了,怎么办?”
  他说送我去医院,他出医药费。
  我又冷笑:“想当年老娘在道上混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在哪吃屎呢?居然敢在老娘头上动土,当我是死人呀?”
  他连连说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我,请我大人有大量绕他一回。
  我又说:“屁的大姐,老娘早就收山不干了,现在可是良民一个,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
  “老娘耳朵背,没听到。叫大声点。”
  “姑奶奶。”
  周围轰的一声笑了出来,纷纷取笑这两个二流子,我也觉得风头出的差不多了,就此收手。把他扶了起来,“什么人不好当,偏跑来当坏人。你当坏人也就罢了,偏跑来找我的麻烦。老娘这双手就是被比我更厉害的人给废了,你还想学我?不想要命了?”
  他乖乖地任我扶他起来,怕怕地望着我的右手,我大方把右手递到他面前,“这双手,就是因为给得罪了一个混黑道的家伙,被废了,你也想走我的老路?”
  他连忙摇头,我轻哼了声,“那就回去努力做个良民吧。”
  他抓抓头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说不出的难看,另一个被我用椅子砸得头破血流的二流子也狼狈地爬起来,怕怕地望着我,我轻喝了声:“还不滚?”
  他们连忙连滚带爬地跑得飞快,等他们走后,陈叔和客人全跑来围住我,似吃了鸡血似的问这问那。我一如即往的保持沉默是金的本色,他们问不出什么来,也只得打消好奇心。不过从那以后,我走在大街上,那可是百分百的回头率。人们望我的眼神,有好奇,有敬畏,还有更多的讨好。
  陈叔对我更好了,因为客人比往日更多了,打牌的喝茶的,一天下来收入也还算不错。对门子的田姐也开始讨好我了,因为她一些客人并不喜欢她的理发技术,时常要我过去帮忙坐镇。当然,她不敢再挟恩图报了,每理一回发,她就给我五块钱的提成。因为我的技术确实还不错,如今理发已经提到8元了。那些年轻小伙子、经济条件稍好的姑娘妇人仍然喜欢来找我。我是天生的生意人,当然得坐地起价。
  四姐的儿子谢波对我简直就是哈巴狗一样讨好至极,甚至还带着他的同学来把我介绍给他们。不过小孩子没有心机,虽然这小子比较烦,也比较叛逆,但并没有心机,有时候说出来的话总是令我忍俊不禁,忽然有一天,谢波对我说,“李阿姨,你长的好漂亮,也好有气质,长大后,我也要娶你这样的做老婆。”
  我扑嗤一笑,捶他的脑袋,“死小子,小小年纪就有那么高的理想,有志气。不过,前提条件下是你必须好好读书,出人头地了,将来才有机会娶上你中意的媳妇。”
  他说他已经在努力念书了,今年期中考成绩还进了前十名。
  我说好样的,继续努力,若是有出息的话,我先把你定下了,当干儿子,以后有出息了可别少了我一份。
  谢波搔搔头,说一定会努力的,但是叫干妈太难听了,只肯叫我姐姐。我哭笑不得,敲了他的头,“姐姐就姐姐吧,不过以后姐姐叫你做事可得跑快些。”
  他立马点头如蒜,从那以后果真叫我漫浓姐姐。十三四岁的小屁孩子正是变声期,这小子的声音简直如同公鸭那么难听,从他嘴里叫出来的“漫浓姐姐”四个字,活像被汽车压过一样。
  田姐也讨好地对我笑着,“谢波现在可难管了,不过幸好他还听你的话。谢天谢地,以后就麻烦妹子多帮管管,毕竟他都叫你一声姐姐了。”不过想着这样不论不类的,也笑了起来,“你叫我田姐,那小子又叫你姐姐,这辈份呀,还真是乱了。不过没事,咱们各叫各的。”
  我说没问题,对她说谢波这小子还是很聪明的,就是没有放在学习上,若是用了心,将来肯定有出息的。
  没有人不高兴自己的儿子被人夸,田姐对我比以前更好了。
  转眼间,我在小镇上生活了将近八个月了。随着寒冷的年关到来,我的预产期也近了。
  陈叔陈阿姨已帮我准备好了孩子的一切物品。邻里邻居的也各自送来了小衣裳,旧的小棉袄,虽然款式都不怎么样,但这是大家的一片心意,并且小孩子就是要穿旧衣服,这样才好养。我这样安慰自己。
  
  




☆、12 生产

  离预产期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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