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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爱着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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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晨风公司的员工,今天钟总大婚,我们公关部得负责现场秩序。我只是个小人物啦,所以朱小姐肯定不会认识我啦。”
“哦,原来如此。”新娘子的姐恍然大悟。
葛春红开口说:“李小姐可真是交游广阔,热心周到。想必前徒不可限量。”
“夫人过奖了。”
李云川笑道:“原来你们认识呀,那太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上去吧。”
新娘子的堂姐笑道:“姑姑,云川,你们先上去。”
“漫浓,一起来呀。”
肖夫人忽然皱起眉头,问新娘子的堂姐,“梦平,楼上贵宾席有几桌?”
“一共二十五桌。怎么了,姑姑。”
“应该是事先就统计好了人数吧?”
“嗯,是的。统计了二十桌贵宾席,不过为怕临时又有人加入,所以多订了两桌。”
“我看今天来的人有好多,估计还不够坐。云川,贵宾席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你别动不动就让不相干的人带上去。上头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弄一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人进去,你一片好心倒成了刻意显摆了。”
李云川吱唔着,“不会的,漫浓和我们一桌……”
葛春红冷淡道:“云川,你太不懂事了……”
总算瞧到雷瀛浩本人,我招他招手,“怎么现在才出来?掉厕所里不成?”
他道:“临时肚子疼,所以多耽搁了。”发现了李云川和朱梦平,他点头以示招呼,然后拥着我:“走吧,马上就要开席了。”
“雷先生,漫浓,你们一道来的呀?”李云川上前两步,“我也要上去吃饭了,一块上去吧。”
“云川!”葛春红语气带着警告和不满,见李云川装着没听到,又走了几步来到我们面前,笑得很是虚假,“两位,楼上贵宾室恐怕已经坐满了……”
雷瀛浩说:“这样呀,那我去问问子昂,看能否多加一个桌子。”
葛春红吃惊地望着雷瀛浩,又望了望我,迟疑地道:“你们是子昂那边的人?”
雷瀛浩不可置否,李云川笑道:“肖阿姨,雷先生也在风华上班的。”
葛春红说:“我知道。子昂公司的人都在一二楼用餐,现在好多人都下楼去了,你们也别……”
雷瀛浩拉着我的手淡道:“我雷某人出席酒会一向是坐惯了贵宾席,不好意思,我和内人先走一步。”
身后传来肖母的斥责声:“什么德性,自己是哪根葱呀……”
我偷偷捂唇,小声问雷瀛浩:“咱们是哪根葱呀?”
“就算是根葱也比她生得好。”
“人家可是市委书记夫人呢。”
“省长都要买我面子,她又算哪根葱?”
走了没两步,忽然想到王莉的提包还拧在手上,于是又在原地等她,过了一会,她总算从卫生间出来,“漫浓,我就不去三楼了。徐智说就在二楼用餐。”
我说:“一群男人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叼着烟,你一个孕妇能忍受得了吗?”
王莉笑道:“我想三楼更有一大群烟枪和酒鬼等着你。”
我莞尔,没再坚持。
☆、第114章 暴露身份
所谓贵宾席,就是布置的比楼下更精致些,饭菜更上档次些,服务更周到些,25桌人已满了大半,我环视了周围一圈,忽然发现了晓晓的父亲夏至远,及她的公公王子蛟,扯了雷瀛浩的手臂,“走,我们去那桌。”
雷瀛浩看过去,没有意见地一道过去了。李云川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在身后叫道:“前边有空桌,等会儿我爸爸他们会过来……”
我而头浅笑,“在哪吃都一样的。”
“夏伯父,王伯父,好久不见了。”夏至远王子蛟同时发现了我,连忙招手,“原来是漫浓,快坐快坐。想不到你也来了。”夏至远说。
雷瀛浩冲王子蛟含颔道:“王老。”然后看向夏至远,“想必这位就是恒远的董事长夏老吧?”
夏至铭说:“这位年轻人是?”
王子蛟哈哈一笑,“老夏,这位年轻人可不简单哦,风华的董事长耶。”
“唉呀,真的吗?”夏至远立马坐正身子,轻松随意的面孔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钦佩与敬畏,“雷先生年纪轻轻就有这番成就,果真是长江前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哈哈,后生可畏。”
王子蛟也一同感概着,雷瀛浩谦虚地道:“二老客气了,夏总经理和王总经理也非凡凡之辈。”
“你是说少铭么?他,与雷先生相比,可就差得老远了。”夏至远道,“我觉得,在年轻人当中,除了雷先生外,就数意磊的成就最令人瞩目了。”
王子蛟哈哈一笑,“你个老不正经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意磊是你儿子好不好!”
“意磊虽是我儿子,却也是你女婿,这女婿半个儿,你夸女婿不就是夸你自己?不害臊。”
大家纷纷莞尔一笑,王子蛟看了雷瀛浩一眼,“新郎官是风华的总经理,漫浓应该是随雷先生出席的吧?”
雷瀛浩浅浅一笑:“嗯,算是吧。王老,怎么不见意磊?”
“他呀,还在公司里忙呢。”王子蛟笑容爽郎,“这两年我已呈半退休状态了,公司大都由阿磊主持。我嘛,就当个闲人,哪儿有轻松的活儿就往哪钻去。”
夏至远笑道:“老王呀,你我都一样,都是奔六的人了,是该好生休息了。至于公司嘛,就让小一辈们打理好了。”他望着雷瀛浩,又望着我,“呃,漫浓,你和雷先生是?”
“夏伯伯,您猜对了,他是我爱人。”
夏至远比了个大批拇指,“哈哈,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时候,我们这桌又来了一对中年夫妇,“夏董,王薰,不好意思呀,我们来晚了。”
夏至远道:“是我们来早了。钟书记,钟夫人,怎么你们也都来了?”
钟书记笑了笑,“新郎官是我侄儿,我这个当叔叔的肯定要来的。”目光望向雷瀛浩,“这位是?”
雷瀛浩半欠着身,“蔽姓雷,雷瀛浩。”
王子蛟道:“钟书记,你对人家可要客气点儿,这位雷先生可是你侄子的顶头上司呢。风华的董事长。”
钟书记肃然起敬,“风华幕后老板一直神秘难测,很少在人前露脸,想不到我倒有荣幸一睹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呀。”
雷瀛浩哈哈一笑:“钟书记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您工作繁忙,日理万机,又是堂堂省委书记,今天有幸与您同座一桌,可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雷先生说笑了,我听闻你除了在A城有产业外,其他城市也有,甚至生意还做到欧洲去了,了不得呀,”
“只是运气好而已。呃,这位就是钟夫人吧?”
钟夫人浅浅地笑着,钟书房说:“这是我爱人。这位漂亮的女士就是雷先生的夫人吧?”
雷瀛浩揽着我的肩,“这是内人,漫浓,这二位可是堂堂省委书记和夫人。很平易近人的,你不要太局促了,他们不但和蔼可亲,也丝毫没有官架子的。”
“钟夫人,”我笑着打招呼,仔细打量了钟夫人一眼,我又侧头与雷瀛浩悄声道:“钟书记好厉害哦,四十岁左右就能成为省委书记。钟夫人也好年轻,声音听起来真舒服。”
雷瀛浩怔了片刻,钟夫人却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我今年都快奔五的人了,声音像个老太婆似的。”
我一脸惊讶,“不会吧,你有五十岁了?你在骗我吧?”
钟夫人笑得越发慈爱,“我四十九岁了。”
“可是,可是你看起来好年轻,我以为你只有三十来岁。”我结巴着,然后又问:“钟夫人,你平时候用什么保养的呀?好厉害。”
“其实也没怎么保养啦,只是每隔半个月去做一次脸,我觉得雷太太皮肤才是真正的好,一点毛孔都看不到。”
“是吗?可是如果我到了五十岁也能像你那样就真该偷笑了。还有,尤其是这声音,简直像大提琴似的。”
没有人不喜欢听奉承话的,一脸矜持的钟夫人很快就与我打成片,小李小李的叫了,这时候,桌上又来了几位人物,把这桌都坐满了,后来才得知满脸横肉的男子是李云川的父亲,本市的市长。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是副市长,而一身书卷气息的看着斯斯文文中年男子则是本市的市委书记,对于身为企业家来说,与这些当官的搞好关系是必然,但对于当官的来说,少了这些民营企业家,他们的乌沙帽戴着也不大舒坦,所以“官商勾结”是有必要进行下去的。
这桌就我与钟夫人两位女性,渐渐的也混熟了。
当新郎官携着新娘子来敬了酒,介绍了钟书纪夫妇后,朱梦娟得体大方地把所有都叫了遍。
钟书记是钟子昂的远房表叔,钟子昂叫他一声表叔。
钟子昂正要给新娘子介绍肖书记时,肖书记已满面笑容地看着朱梦娟,“不用介绍了,梦娟可是我内侄女呢,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钟子昂略有意外地望着朱梦娟,她笑得很是得体,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
反而陪同新娘子的朱梦平,却把“表姑父”叫得格外甜蜜,而在介绍我时,朱梦平更是笑得格外甜美,“我知道这位李小姐,我姑妈说,表哥对你有意思呢。”
众人暧味的盯着我,雷瀛浩则低头瞪我,我盯着她,淡淡地道:“朱小姐说笑了,我已经结婚了,估计要让令表哥失望了。”
“啊,李小姐已经结婚了吗?”一脸吃惊。
钟子昂指着雷瀛浩说,“堂姐可不要乱说哦,这位先生不正是李女士的老公?当着人家先生的面胡乱说一气,也不怕造成误会。”
雷瀛浩淡笑:“没关系,自己的太太魅力无边,这也是身为丈夫我的荣幸。”
众人打着圆场,又恢复了谈笑风声的局面。
一会儿,葛春红过来了,对她老公道:“少喝点酒吧,你瞧瞧你那个肚子。”然后似有似无地望着我和雷瀛浩,语气听不出喜怒,“这个年轻人好面生,父亲是哪个单位的?”
钟夫人笑道:“人家可是风华的董事长,咱们A城的明星企业家。这位是他的太太。”
“啊,你不是新郎官的下属吗?”
“我说小葛呀,你这人眼光怎么越来越不像样呢,鱼目当成龙眼,珍珠却当成鱼珠。你这样不成哦,知情的人也说你故作清高,不知情的人肯定还会说你嫌贫爱富高人一等呢。”
我笑得天真无邪,牲畜无害,“钟阿姨,这也不能怪肖太太嘛。与肖太太曾有几面之缘,肖先生可是堂堂市委书记,那可是端的金饭碗呀,福利好,待遇高,反观我,不过窝在小公司里求生存。哪能与市委书记夫人相提并论?唉呀,其实我们不应该来贵宾席坐的。”
王子蛟开口,“漫浓,你若是没资格坐这儿,那咱们这些老骨头,岂不要坐大街?”
大家哈哈一笑。
我望向雷瀛浩,他握着我的手,淡淡地道:“刚才在楼下,肖夫人说我们身份不够格,不适合往贵宾席里钻,还说我们是哪根葱呢。”
我失笑,这家伙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就惊人。
钟书记接过话来,“真的吗?唉呀,老肖,这就是你太太不对了。现在已不比古代了,当官的是人民公仆,而老百姓才是当家作主的人。小葛呀,如今官不好做呀,你这样做岂不得罪老百姓?再来,雷太太可不是一般的人,雷先生要是跺跺脚,咱们A城经济可就要损失一半以上了。”
雷瀛浩笑道:“钟书记,你就使劲捧我吧,反正吹牛皮不需要上税。”
众人哈哈一笑,市委书记狠狠瞪了葛春红一眼,冲雷瀛浩陪笑道:“内人那张嘴总爱说些不中听的话,又没见过真正的大世面,还望贤伉俪不要放心上。”说着拿了酒杯对雷瀛浩敬了一杯,“我代内人向贤伉俪陪罪。”然后一股脑把杯子里的酒喝得精光。
雷瀛浩懒洋洋地举起了酒杯,小抿了一口,“肖书记太谦虚了,您是官,我是民,哪有当官的向老百姓陪罪的道理?你这可是折煞我了呀。”
忽然鸡皮疙瘩起了满地,没想到呀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说冷笑话的资质,瞧肖氏夫妇脸色甭提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第115章 都是一家人
肖书记又陪了一会儿的笑脸,雷瀛浩始终冷冷淡淡的,没有接腔,虽然不懂官场规则,但这时候我也明白过来,虽然当官的权大如天,“权力”与“资本”本是两个不同的东西,一个属于政治范畴,一个属于经济范畴,因而各自有其职,各自有其道,所以,应该是各行其道、各司其职,若是这样,社会就会健康地、稳定地、理性地发展。当官的在自己的位置上,政绩就来自于外资的引进,民营企业的发展。
雷瀛浩并不属于本土企业,但他属于外资引进,这对每个本土官员,尤其是市长及市委书纪来说,无疑是一项政绩大提升。如果引进的外资能给本地方带来跳跃式的经济发展,那么这项功劳肯定要算到自己头上。只有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大摆官架子惹外资大佬们生气。
身份曝光后并没给我带来过多困扰,毕竟认识雷瀛浩的人并不多,风华虽然是大企业,但在本市也还不算特别出挑,至多是被人讶异,风华的董事长年纪居然是如此的轻而已。
……
钟子昂是风华总裁,现在又多了层身份,省委书记的侄儿;而原来普通的新娘子朱梦娟,一跃成为市委书纪侄女。这下子还真成了官商勾结,哦,不对,应该是官商一家亲的局面。商界强人再加上雄厚的政治背景,风华的员工,及新郎官在商界的朋友客户,上下游供应商老板,再加上政界的宾客加起来,这场冠军盖云集婚礼也算是隆重而奢华了。
离了贵宾席的我,我在其他宾客的身份就是风华公关部的小小员工而已,还真不够瞧的,吃过饭后,并没有瞧到钟子昂,雷瀛浩要我去与新娘子打招呼,新娘子与她的堂姐母亲,及葛春红在一块儿。
“梦娟,我要走了。”
“哎呀,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呆一会?”
“要玩就到我家里来玩啦,”饭店是玩的地方么?“瀛浩已经出去了,我先走一步罗。”与她的母亲亲属纷纷打了个招呼,她们也向我露出友好善意的笑容,而朱梦平则神色讪讪的,笑着对我道:“时间还早呢,这么快就要走了?”
“还有其他事。”
而葛春红,我看都没看一眼,
……
“你不是说,子昂如今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吗?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个省委书纪的叔叔?”车子上了路后,我问出一直存到心里的疑惑。
“是表叔,不是叔叔。”
“哦,这是否就叫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人知的典型?”我问得好奇。
他笑了起来,“话也不能这么说。子昂的曾祖父与钟书记的祖父是一对堂兄弟。你算算,按着一辈亲二辈表三四倍不认识的情形去推算,他们能有多少血缘关系?”
我想了想,确实是很远很远的亲戚关系了。“可,总算如此,人家在最困难的时候装作不知晓,偏在发达后就当亲戚,也难脱嫌贫爱富的嫌疑哦。”
“我也曾质疑过。不过子昂不介意,我又能多说什么呢?”
想了想,我深以为然,依钟子昂精明的性子,既然人家主动上门来与你做亲戚,并且官位还是如此之高,不交白不交呢。这就是现实,清高与骨气是当不得饭吃的。并且,钟子昂也不吃亏,不过是奉年过节多支出点孝敬长辈的礼钱,但实际上得到的利益远远比这个高出许多倍。既有了保护伞,还拥有了良好的出身,何乐而不为?
“那个新娘子的堂姐,和葛春红也是一路货色呢。”典型的嫌贫爱富。
“怎么,她也误以为你只是风华的普通员工?”
想着朱梦平前后态度对比,我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可不是,典型的前倨后躬呢。”
雷瀛浩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过,一会儿下达道命,“按计划行事。”挂了电话后,他冲我笑道:“你也受够了葛春红那女人的气吧?从现在起,也该让她来受受咱们的气了。”
我吃了一惊,“你要如何对付她?”
“很简单,她在你和子昂面前嚣张跋扈的厉害,不过是仗着男人是市委书纪罢了。若是她老公从书记的位置上落下马来,看她得瑟。”
与肖家无怨无仇的,这样整人家不大好吧?更何况,人家奋斗了几十年才有今天的成就,就这样被拉下马来,岂不是终生遗憾?
“我听人说,这肖书纪行事作风还算正派,就这样断掉他的仕途,是不是有些残忍?”
“你的作风不也正派?一没偷二没抢,偏还被人欺负,是不是也有些残忍?”
“……话不能这么说啦,我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你当然没损失,但我可损失大了。”
“为什么呀?”
他似笑非笑,“葛春红为了逼子昂就犯,暗地里联合工商、银行、国土局、税务局的三天两次去查账,害得外头以为风华出了什么大事,这前两天风华股票更是连连跌停,投资人纷纷找我撤股,为了买下他们的股份,我不得不花了五个亿的资金把他们手上的股份给买了下来。”
我大惊:“还有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瞪他,“那,现在呢?现在公司怎样?”
“运作良好。虽然因为葛春红的关系,公司是损失了几笔生意,但我们对外发展,也捞了几笔可观的工程回来,也促使投资人重拾信心,如今股票也基本回归到正常水平。再来子昂升任总裁,又逢大婚,我想,等周一开盘,肯定是涨停板。”
听他说得轻描谈写,似乎公司又回归正常了,但,真的就没任何损失吗?
“损失肯定是有的。其他股东以为我得罪了政府高官,生怕连累了他们的资金受损,死活要抛掉手头的股份,不得已,我只能如数买下来。本来,这些资金我是准备用来投资新能源的,如今也只好暂时搁浅了。”
“损失确实满大的。”我咬牙,这该死的葛春红。
“真要算起来,她的损失或许比我的还要大。”他笑得阴险,“她向所有部门施压,虽然大家都买她面子,但心里肯定是恨死了。因为,这群人来查处我公司,我也给纪委弄了些料过去,顺便再发到网上去。如今他们日子都不好过。我也明着让人放话出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后不久便有那些局长副局长主任之类的政府官员找我吃饭聊天。”
我想了想,说:“如果有一天,她老公被人弹勋,或被纪委查处,他们除了袖手旁观外,说不定还会再添把火,对不?”
他赞赏地望着我,“聪明。”
我心下踏实了些,“真要开始动手了么?”
“差不多了,各方面都布置妥当,只等她亲自跳进来了。”
我皱眉,“她已经知道我不是普通的贱民,应该不会再脑残与我作对吧?”
“是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他望着我,“她肯定觉得丢脸丢死了。”
我大笑,“那关我何事?”
“这种人一向把面子看得极重。如今因为你把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若是聪明人,她肯定会夹着屁股躲得远远的,说不定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怎么,你觉得,她不会太聪明?”
“答对了。”
我想了想:“你觉得,她会恼羞成怒,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与我死磕到底?”
“有可能。”
我皱眉,“可能吗?当官的不都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吗?”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我只是揣测而已。希望她能放聪明点吧,不要再来惹你,说不定我可以放她一马。”
“你原计划是让她男人下台么?”
“嗯,对。”
“那现在呢?”
“只是给他个教训罢了。”
我沉默了下,说:“事情都是葛春红惹出来的。你就只针对她不好吗?”
他冷笑:“她儿子也不是好鸟。”他侧头,语气不爽,“肖景辉是你前男友?”
我淡道:“嗯,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现在他又跑来找你,这说明了什么?”他似笑非笑。
我翻翻白眼,“我才懒得去过问他哩。别再提他了好不好?一提到他就心烦。”
“好,我们聊些别的。”
“聊什么?”
“我妹妹,明雪,准备在拉斯维加斯结婚。明天晚上我会过去主持证婚仪式,你要去吗?”
雷明雪要结婚了?那个印像中任性又刻薄的小姑娘,如今也长大了呀。
“当然要去。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
从拉斯维加斯回来,A城的气候已变得寒冷,带了份礼物送给了黑帝斯,他收到后似乎很是开心,
晓晓肚子也大了起来,构去看她的时候,她正与无拘一道玩积木游戏,看到我时,向我招招手,“你呀,现在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我把皮包丢在桌上,没好气地道:“这放应该是我说的吧。”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晓晓安抚我,“最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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