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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做一回好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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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不服!我没有调动相府府兵,我是被陷害的!”郑廉挣扎不脱,恨恨的看着明清尧,一切事情都太不对劲了!
  “哼!这可不像是丞相会说的话,困兽之斗,还要做此挣扎吗?”
  明皇狠狠的将贤妃甩在了一旁,厌恶的看了一眼,“丞相的为人,寡人还真是有些看不清了。”
  “如果老臣真有强行逼宫的念头,哪是这几十名府兵能成事的?”
  明清尧命人将乱党压了下去,转而面相郑廉,一脸鄙夷。
  “郑丞相是没有亲自下令,那就说明有人代劳了?不知道丞相大人谋划了多久的局,本宫可是得到消息,庆王殿下正带兵朝这里赶来呢!”
  “怀儿?”一脸死气的贤妃突然有了反应,痴痴的叫了一句。
  明皇厌恶的瞪了她一眼,语气冰冷,“你养的好皇子,寡人的好儿子!”
  “不,陛下,怀儿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郑廉的计划,他还逼迫臣妾,臣妾必然是不敢背叛陛下的!”
  贤妃一想到明少怀,本来心若死灰,现在多了些迫切,无论如何她也还想保住自己儿子!
  “哼!”明皇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父皇,二皇弟他……”明清尧欲言又止。
  “说吧。”明皇搜了搜眉心,无奈的坐在了一旁,他一直知道怀儿的野心。二皇子,他是很宠爱的,也是众皇子中最像他的一个。
  明少怀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学不会控制自己的贪念。明皇不怕皇子间争宠夺权,却最忌讳他们的所作所为触及到自己至高无上的皇威!
  “儿臣是从玉溪公主那里得到的消息,称二皇弟与丞相勾结,甚至还拿了相府的兵符,似乎是商量着什么大事!”
  明清尧的话令明皇眉头紧蹙,眼睛瞥向了被压在一旁的郑廉,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自己的二皇子!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宫里却安静异常,是明皇吩咐下去,以不变应万变,等着明少怀。
  明少怀率领了百名侍卫,浩浩荡荡朝着大殿行进,一路上没遇到任何阻拦,似乎太过顺遂了。直到来到了大殿前,静谧的一切终于让明少怀相信,事态好像没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发展。
  真正要逼宫的人,是他!
  明少怀打算着让郑丞相带着府兵攻打大殿,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也只能选择拼死谋反。
  而这时候,他再带着一队人马入宫,顶着救驾的名义,无论大殿内战况如何,他只需要做到死无对证,得了平定叛乱的功劳,同时抵了没能救下父皇性命的罪过。
  都怪他太过急功近利,行至这里才发觉事情不对,再寻找刚才前来打探消息的探子,果然没有了踪影。
  陷阱!
  “皇儿自然到了,为何迟迟不行动呢?”
  殿门被打开,明皇双手背立,站在大殿门口,睥睨着一切。
  “得知父皇安好,儿臣便放心了。”明少怀紧握着双拳,以此来警告自己要做到泰然处之,“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父皇在宫中遇到了歹人,儿臣这才深夜赶来,扰了父皇休息,还望父皇恕罪!”
  “歹人?确实有一个!”
  明皇将身子一让,身后,被侍卫按压着的郑廉开始怒目圆睁的瞪着明少怀!
  “是你,陷害我!府兵也是你调动的!”
  明少怀面色一惊,随即渐渐缓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指着郑廉怒斥道,“大胆贼人,竟然真有此事,皇儿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这种时候,哪还有叔侄情义。
  “皇儿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趁现在寡人孤立无援,来个死无对证,捉了郑廉这叛贼,取而代之可好?”
  听了明皇的冷言冷语,明少怀眼神一闪,他不是没有想过。身后的百名侍卫,也足够他在御林军赶来前解决好一切了。
  这时的明少怀不知是该说天真,还是愚蠢,竟然以为,郑廉被擒没有惊动御林军。
  其实也不错,他手里的兵符,根本没调动太多兵将,十人,最合适的数目。
  “父皇的话,儿臣不甚明白。”明少怀心底一沉。
  “拿下!”
  明皇一声令下,突然从四周涌出来十多名侍卫,以迅雷之势将明少怀擒住。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故作平静,明少怀已经能感觉到大祸临头了。
  “陛下,二皇子身上确实有兵符在!”
  一名侍卫从明少怀身上掏出来一枚令牌,交到了明皇手上,他还没说话,一旁的郑廉已经是满腔怒火!
  “真是你,你竟然调动我相府府兵,你想借我的手谋逆!”

☆、身世

  一昔间,时局转换的太快,明少怀也慌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他不甘心,如果真的政变失败,也只能怪自己无能,可眼下光景,明明是被人陷害的!
  玉溪公主!
  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突然在明少怀脑海中回旋,最关键的一步,一定是出在这里!
  “父皇,儿臣冤枉,一切都是玉溪公主的阴谋,是她联合……”明少怀看向明清尧,终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生怕弄巧成拙,反被其累。
  “如何?”
  “是玉溪公主设计诬陷儿臣,一定是楚国的阴谋!”玉溪公主是楚国的人,他真是太愚蠢了,竟然一时冲动受了她的怂恿。
  “皇儿还真是睿智,知道将事情算到楚国的头上,以为这样寡人就信了你吗?”
  明皇似乎是感觉累了,坐在一旁,用手抚着额间,指着明少怀说道,“多说无益,带下去吧!”
  “父皇,您不能冤枉儿臣啊,您是了解儿臣的,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明少怀的解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说服力,一旁哭哭啼啼的贤妃更是让明皇心烦,“正因为了解你,寡人才确信,带下去吧!”
  “庆王殿下真是糊涂,你这是要挑起两国之争吗?”明清尧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皇兄,这是在落井下石吗?”骨子里的骄傲,让他始终不会向自己的兄长低头。
  “你策反一事,玉溪公主首告有功,你若知悉此事,也不会说出这番愚蠢的谎话了。”
  明清尧的一句话,让还在挣扎的明少怀瞬间失去了力气,紧握的双拳紧紧抠着手心,懊恼,愤恨!
  错了,他错了!
  母妃自幼便教导他,女儿心,蛇蝎针。所以,直到如此岁数,他都不曾将自己的真心交给任何人,以保持他内心清明,方能成大事!
  没想到,最后却栽在了自己的野心之上!更让他不耻的是,栽到了他一直视为棋子的女人手上,是何等屈辱!
  “陛下,玄王殿下求见!”
  “宣!”
  楚连秋行至大殿之上,就看到了眼前这副光景,跪在地上的明少怀,与一身红衣的明清尧同处一处,相形见绌。
  “陛下,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啊?”玄王身份特殊,说话也向来不蹈矩迂腐。
  “哎,逆子,逆子啊!”
  明皇褪去了方才的狠厉,现在就形如一个枯槁老人,身子一向不太硬朗,仿佛又有旧疾复发的征兆。
  “陛下龙体贵重,宜当保持心情愉悦才是。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可一切还有太子殿下,劳神伤身的事情,陛下还是少思虑才是。”
  楚连秋三言两语,就将明皇难得的父爱引到了明清尧的身上。
  明皇点点头,很是满意的看了明清尧一眼。虽说因为相像,他对明少怀更多了分父子间的宠爱,但是自己挑选的太子,无论德行还是治国之才,绝对堪得重任。
  “是啊,寡人是老了,经不起折腾。以后国家大事,还是要尧儿多帮衬些才好。”
  “父皇龙体康泰,何谈老矣?”
  楚连秋微微一笑,对眼前父子情深的一幕并不感兴趣,反倒是一脸不甘的明少怀,看着有趣的多。
  “庆王殿下,何其冤屈。”楚连秋探着身子,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明少怀,“陛下对你何等宠爱,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明少怀皱着眉头看向楚连秋,从他平淡无奇的目光中,总想读到些什么,奈何无果。
  “哼!就是因为寡人对他太过纵容了,他才这般有恃无恐!”一席话,又引起了明皇的怒气。
  “是吗?”楚连秋似是惋惜的点头,“那便可惜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刻,明少怀从楚连秋的言语中读出了戏谑。
  “大胆,竟然擅自闯入大殿!”
  就在这时,林琅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了殿门之内,气喘吁吁的样子,双颊还留有红晕。
  “林琅?”
  殿内之人与林琅对视着,拧着眉头,似解非解。
  “陛下,林琅不是要有意闯入大殿的,实在是又要紧的事情找玄王相商。”
  林琅直接走上前,从明少怀身旁越过,甚至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其实,林琅此时心急,还没发觉殿内的不对劲,更没暇顾忌跪在那里的是谁。
  “找本王?”
  楚连秋似乎是惊讶,一步之遥,几乎能听到来人强劲的心跳声。
  “看来真是有急事。”明清尧大概能猜到两人之间的事情,揶揄了一句。
  “林琅还是个急性子,什么事情不能等玄王回去再说?”
  不知为何,明皇不爽的神色,在看到林琅的时候便几近消散。
  “呃,是,挺急的,呵呵……”
  林琅尴尬的笑声逗乐了明皇,明少怀垂着头一脸的不甘越来越明显。看明皇对林琅的态度,更能确认之前听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咦?庆王殿下,你也在这里啊?”林琅这才注意到明少怀,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落魄的他,不知是犯了何等错事。
  明少怀眼角抽搐着,低头不语,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令他恨意丛生。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对他如此厚爱,却在一切即将成功之时,把他摔下云端?
  不甘!就连自己始终都没放在心上的女人,也这么视他为无物!
  “有些日子没入宫了,太后还经常念叨你呢!”明皇竟然放下身段,主动和林琅聊起了闲话。
  谁都没注意到一旁明少怀越来越狠毒的目光。
  “啊!”
  突然,明少怀纵身一跃,一手扼住了林琅的脖子,林琅忽然感觉颈项一凉,一把匕首正抵在她的脖间。
  “林琅!”
  惊呼一声,明少怀则向后退了一步。粗重的呼吸声划过林琅的脖颈,那股热意令她心惊,能感觉到,明少怀在隐忍着怒意。林琅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反抗,则会立刻性命不保。
  “逆子,放开!”明皇一张脸煞白,多的是对林琅的担忧,也是了解自己的儿子,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呵呵,逆子?”明少怀冷冷一笑,盯着明皇,“父皇,可是将这女人的性命,看得比我这个逆子还重要?”
  明少怀的话,让林琅听的云里雾里。
  “逆子,直到现在你还不知错!”明皇怒意中带着无奈。
  “父皇,你以为对这个女人好,就能赎轻当年的罪孽吗?你欠了妙清公主,现在想偿还在她女儿的身上?”明少怀声音中带着着嘲讽。
  “你说什么?”
  明皇双目惊诧,指着明少怀的手久久不曾放下。
  “吸……”同样惊讶的,还有林琅,猛的转头,脖子不小心蹭到了匕首,一股热意传来,多半是流血了。
  “你知道些什么,如实说来……”
  如果林琅没有看错,明皇眸中闪动着的晶莹,应该是泪意。
  明少怀此时也拿不准了,弄巧成拙,还真让他说对了林琅的身世。只是,这个事情,在场只有楚连秋知道一二。
  “怪不得,怪不得……”
  明皇口中不住的呢喃着,初次见到林琅,他也惊了一惊,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那一身红衣,简直就像是妙清本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上一辈的事情,具体也只有当年的旧人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再补更一章

☆、妙清公主

  妙清公主,是前朝旧部离国国主的小公主,因为老来得子,所以极其宠爱。当年的明国兵强马壮,马踏四方,离国也是被殃及的属国之一。
  为了表示臣服的诚意,离国国主忍痛,将不足一岁的小公主送来云国当质子。虽说自古以来质子多皇子,只是这个妙清公主特殊,此事两国也就心照不宣。
  不足一岁的小妙清,当年就生活在这皇宫高墙之内。为质的第二年,云国又添了一个小皇子,也就是如今的明皇。
  明皇的生母身份卑贱,只封了四品才人,就算如此,这个可怜的女人也没能享到一点福气,生下孩子不足两月,就染疾去世。
  如今的太后娘娘,也就是当年的孝端皇后,刚刚经历丧子之痛,见到哭啼不已的婴孩,母爱涌动,便将孩子收到膝下抚养。
  就这样,一岁的缪清与小皇子自小长在一处,青梅竹马,两人到了感情萌动的年纪,互通心意自然水到渠成。
  当年的明皇虽然名义上是皇后的孩子,可宫里所有人都清楚,他的母妃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才人,不成大统。为了尊严,也为了能有朝一日追封自己母妃,明皇白日用功读书,夜里勤练武艺,逐渐成为朝野中最亮眼的皇子。
  而这一切苦楚,他能诉说的,只有妙清一人。
  妙清公主到了回离国的年纪,郎情蜜意,终抵不过两人浮萍的命运,只能坚守本心,等待重逢。
  更加努力的明皇再也无人可掩其光芒,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顺遂,登上皇位,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也等着,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就是他迎娶妙清的吉日。而一切总是造化不够,转折点就出现在了离国政变之后。
  为了平定内乱,离国国主将女儿下嫁给了离国大将军之子,李秋。而远在明国的明皇,得来的就是缪清一封绝情弃爱的书信。
  字字句句,像是刻在了他的心上,浓浓的恨意湮没了他的理智。
  凭着心中那股恨意激励,明皇终于赢得了太子之位。之后,迎娶楚国公主,几年光景,顺利登上了皇位,巩固了江山。
  远在离国的缪清,终于是一股清泪顺着面颊流下。
  时也,命也。
  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开始,离国就迎来了水深火热的日子。一次次的打压,威逼,终于让缪清动了恻隐之心,希望看在往日情分上,能向明皇求得离国国泰民安。
  而那时被恨意充斥的明皇,哪还顾及往日情义?出兵攻陷离国都城的那天,正是缪清公主分娩的日子。
  国破家亡,缪清作为亡国公主,含恨而终。
  战火中,刚刚落地的婴孩,也没了踪影。只当是这纷乱的大火中,又添了一抹灰烬罢了。
  得知明皇出兵攻打离国,知晓一切的太后娘娘,还没来得及阻止,此事已成了定局。
  最后,一封尘封多年的书信交到他的手中,自此,明皇再也没了欢颜,他对妙清的亏欠,彻骨难还。
  “祈郎,你我情真意切,日月可表,苍天为鉴。奈何世事难人为,时也,命也。本知你宏图伟志,怎能拖累其右。楚国联姻,当助你荣等九五,妙清力薄人微,却也愿倾其所有,助你达成此愿。读此书信,祈郎自是心愿终成,欣慰甚矣。遥遥相望,吾念足矣,勿念!”
  与楚连秋并排走在出宫的路上,林琅听了这段秘辛,迟迟不肯言语,脖子上包着的白色绢布,在黑夜的映衬下异常刺目。
  “剩下的我不说,你应该也清楚了。当年出兵离国,尚书大人也在其列。故人旧事,尚书大人与妙清公主,也算是旧识。”
  林琅走得累了,身子有些瘫软,直到坐上马车,才终于缓了一口气。
  “我其实早就猜到大概,从父母的反应,还有明皇太后也对我的态度,猜到我的身世必定有出入。只是没想到,事情比我想的还复杂。”
  林琅故作镇定,“其实我早有准备,就是有些突然,呵呵……”
  楚连秋微笑着将林琅揽了过去,傻丫头,总是故作坚强。
  “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林琅摸着自己的脸庞,除了好奇,更多的还是心疼。
  “是个奇女子,能凭一己之力挽回离国内乱局势,也是个女中豪杰。还有你特殊的体质,也是承自你母亲。”
  听到楚连秋这么说,林琅心中不免舒服了许多,终于展开了笑颜,“说得像你见过一样!”
  楚连秋但笑不语,用手不住的揉着她的后背,用来缓解她紧绷的神经。
  百密必有一疏,今日让明少怀逃了,不知会有何后患。他还清楚记得,当看着明少怀用匕首威胁林琅的时候,那种生不如死的心情,必然不会作假。
  低头看向靠在肩头的女子,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今日找我,有何急事?”
  “对了!”林琅这才想起来找楚连秋的真正目的,倏地掏出那支簪子,放在他手中,厉声警告,“收回去,你这是什么意思,和我绝交吗?”
  楚连秋握着簪子紧了紧,如果被林琅知道,他这几日的疏离,都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会不会真的和他绝交?
  “我尊重你的意思,保持距离才能断了不该有的念头,这样,我也好早日启程。”
  “喂!”林琅急了,“我说你堂堂王爷,怎么还这么小气,我又没说……”
  林琅吞吞吐吐,看得楚连秋心急不已,“我又没说讨厌你……”
  “可你也不喜欢。”
  “谁说不喜……”
  林琅这凡事都要硬顶一句的性子真是要改一改了,看着楚连秋戏谑的眼神,不爽的别开眼睛,心中却涌起一阵甜蜜。
  “我想同你一处,可好?”
  楚连秋低沉的声音响彻耳畔,林琅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只是那种情景下,兴许是氛围问题,一个浅浅的吻水到渠成。
  一夜之间,朝局大势已定,丞相府被抄,贤妃被废冷宫,庆王殿下不知所踪,十七皇子自请戍守边关。
  与丞相府向来交好的大臣们没一个敢出来求情,因为郑廉的罪名之大,不是他们能承受的,弑君!
  终究,明皇还是没有为明少怀安上弑君的罪名,总之,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林琅再见明少奇的时候,这个比她还小的男子,已经完全褪去了稚气,变故已经磨平了他的棱角。
  “喂,小屁孩!”
  林琅插着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向他,如同他们的多次相遇,总是一副不对盘的模样。
  这一次,明少奇再也没像以前那般跳脚不爽,而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的,怕是找错地方了!”
  “不是,咱们也算是冤家一场,虽然谈不上是朋友,也不至于看你笑话吧!”
  “哼,看便是了,无所谓。”明少奇一昔之间,成熟了起来。
  “你这人,真没劲!”林琅一摆手,“我说你差不多得了,懂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啊?好歹我也长你几岁,告诉你些道理也是好的!所谓塞翁失马安知非福,你还年轻,不应该受别人的影响,你又没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干嘛让人看你笑话?”
  林琅从怀里拿了一个瓶子,蹲下来装了一瓶子的土,煞有其事的放在明少奇的手上。
  “故土难离,终有回来的一天。拿着,矫情也好,煽情也罢,留作纪念。”
  说完此番话,林琅转身离开,对于明少奇,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相比于上一世,成了那么一桩婚事,现在岂不更好?
  明少奇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林琅,直到消失不见,他才又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瓷瓶,胸口郁结多日的阴云,渐渐化开。
  叶林琅……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奉上

☆、槐树

  “母亲,你在怎么来了?”夜深了,林琅刚要就寝,母亲大人突然到访。
  “林琅。”
  陈氏带着温柔的笑意,亲切的握着林琅的双手,林琅感觉,母亲是有什么话要告诉她。
  “母亲,您知道了?”
  能想到的,也只有有关自己身世的秘密。
  “林琅,其实我和你父亲,是打算一直瞒着你的。”
  林琅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我们就是怕,你知道所有之后,会感到难过。”
  陈氏拉着林琅坐下,掏出来一个锦盒,缓缓打开,从里边取出来一个金晃晃东西。
  “虽然你什么都没说,什么也不问,可是娘怎么能不知道你心中的疑虑。这个,是她留给你的,你的亲生母亲,是个值得人敬重的母亲。”
  放在林琅手里的,是一个小巧的金锁挂坠,“长命百岁”,上面镌刻着的四个字,既简单又真挚。身为母亲,不求子女权势滔天,腰缠万贯,心心念念的,就是子女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亲生母亲……”林琅心情复杂的捏起那个金锁,口中喃喃,“娘亲也识得吗?”
  万寿宫中,明皇与太后静坐着,已经禀退了其他人。
  “皇儿,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清丫头好好照顾林琅,事事让她舒心,而不是让她感觉难挨。”
  太后说此话,带着不易察觉的忧伤。
  “儿臣就是想弥补……”
  明皇声音颤抖,“当叶凌进宫讲述当年的一切时,我才真实的体会到,我欠妙清的,何止是那些!”
  明皇说着,向后依着椅背,只有这样才能缓和抽痛的脊背。
  “怪不得,当年与儿臣情同兄弟,宁折不屈的故友,会变得如此疏离。这十几年,叶凌事事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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