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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教你撩男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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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吴沐春抬眼望天,喃喃道:“你到底还是走了,留我一个人,比曾经更孤独……”
  “传令下去——”吴沐春闭着眼睛,轻声道:“我此生,不会再娶,请群臣不要再整日上奏了。”
  胡毅恭敬道:“内臣遵旨。
  沐春抬眸望着天边缓缓流淌的流云,阿鸾,你是否也化做流云一片,在天上看着我呢?
  显歌城郊,我们四人被骑着快马的人接走,路上,宝钗疑惑道:“怡安不是没有随嫁到吴国来吗?帝姬怎知他在吴宫?”
  我长舒一口气,缓缓道:“他是我的朋友,见我水深火热,自然想解救我了。”
  玉珠还在小声哭,把我的心都扰乱了,我知道,她还在心疼小锦儿,顿时心口一滞,痛的说不出话。
  “你再不是什么大周长帝姬静初了,也不是什么吴国王后了。”怡安对我轻声道:“大周静初长帝姬、吴国王后已经于三日前死了,今天正是发丧的日子。”
  我点点头,“以后,我便只是自己了。”
  “不错。”怡安点点头,“我送你到长齐,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好。”我缓缓望天,见天空流云一片,不知是不是我的小锦儿所化,便沉痛开口,“日后、叫我念锦吧。”
  “宝钗玉珠也都该改个名字了。”
  宝钗点点头,“那我叫怀锦。”
  “诉锦。”玉珠哭的两个眼睛肿肿的。
  怡安点点头,“这便对了。显歌离长齐都城临邑有一个月的路程,你的身子太弱怕是无法长途跋涉,得休息休息。”
  如今我的人生什么都没有了,左右怎样,都无所谓了……
  八月中旬,月圆之夜,我们还在吴国境内的一个小县城德阳,这里比显歌还要寒冷许多,像是深秋时候,我们几人裹紧了衣服,都抬头看着圆圆的月亮。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虽然已经被吴沐春所恶,但我还有我的锦儿,现在想来,也是幸福……
  一夜无眠。
  第二日,我们买了许多补给,然后继续上路,这么走走停停有近两个月的时间,越往北走,气候越寒冷,十月,愿安最是凉风舒爽,显歌或有淅沥小雪,长齐境内,却已经是大雪纷飞了。
  我们每人都披了大氅,到了临邑,怡安便对我们告了辞,日后如何,全在于我。
  先前的几日,我们住在客栈内,很是为银子发愁,我还感了风寒,吃药上难免要多花钱,终于一文也拿不出来了,我们三个披着大氅缩在街上。
  “要不我把我的大氅当了。”怀锦对我道:“好歹换些吃食来……”
  我摇摇头,“在长齐过活若没有大氅,可不得活活冻死吗?”
  怀锦在我强烈拒绝下放弃了,我们三个就挨着坐了一整日。
  第二天我发烧,烫的骇人,许是看我们三个女子不容易,很多人都向我们扔下一两文钱,怀锦哭着用这些钱换了一点药来让我服下。
  眼见我越来越不行,怀锦咬咬牙就去布庄做活,诉锦卖了她祖传的簪子将我送到客栈,自己却在冰天雪地帮人卖红薯。
  我躺在床上眼泪直流,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还管这脸面干什么?为什么不靠自己去挣钱?
  我拿出耳间珍贵的合浦珍珠,下定了决心,本来是想留个念想,如今看来,念想不能当饭吃,若是银子不够,当了玉镯也是可以。
  终于,我和怀锦诉锦租了间小房子,价格并不算低,长齐临邑毕竟曾经是帝都,虽然气候寒冷,人口却是不少,好在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了过来。
  “我已经不再是王族,不过百姓而已,便以姐妹相称吧。”我轻声道:“没了生计,自然要去寻,家里却也不能没人——”
  玉珠哭着看着我,轻声道:“帝姬如何受过这种苦?这房子连宫里下人住的也不如,帝姬若是还想出去谋生计,我可是不准的——”
  “叫我姐姐便是了。”我淡然道:“房子虽小,住起来却是安心。而我,我若不谋生计,如何生存的下去……”
  宝钗也皱眉道:“您是想——”
  “我会跳舞,便出去看看可有乐坊舞馆,怀锦姐姐针线做的好,还请你也做些贴补家用,诉锦妹妹便留在家里,一日三餐就拜托你了。”我沉声道,“我永不再是帝姬王后,舞女虽然极其卑贱,为了生计却也得放下身段,毕竟,脸面不能当饭吃。”
  怀锦点点头,“既然抛开诸般前缘,便再没有什么了,都是靠辛劳吃饭,也是光荣。帝——念锦妹妹和我明日便去找找哪里收人。”
  诉锦极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三人商量好,在小床上挤着休息了一晚,虽然挤了些,我却觉得,很暖和、很安心。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出去寻找,怀锦极为幸运,出门左拐第一家就是个布庄,想怀锦织布的手艺可是大周宫廷的技艺,老板视若珍宝,立马请了去做绣娘,一月有四钱银子,我不明白这几钱银子算不算多,对我而言实在太少,但是怀锦告诉我,对一个绣娘来说,已是两倍的月银。
  她便留在那里,剩我一个人继续寻找。
  城中有一家清风荷居的酒坊正在招舞女,也算顺利,每个月有三钱,我想了想,便同意留在这里。
  清风荷居的老板娘看起来妩媚非常,眼睛里闪着精光,她上下打量着我道:“身段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出挑,今日你就可以献舞了。”
  我点点头,接过她给我的舞服,她对我道:“只是你怎么都不笑,你要笑的好看,客人才会高兴。”
  我永别兄长、交恶夫君、儿子早夭,如何笑的出来?
  “笑一个,快点。”她催促着我。
  唇角生硬的上扬,我早就忘了该怎么笑……
  “罢了……”她摇了摇头,“皮笑肉不笑,你还是不用笑了,虽然冷漠,好在皮相不错。”
  长齐这里的舞蹈我也学过,在清风荷居后面的练舞厅里和一众女子练了练,老板娘便说我可以晚上同她们一起献舞了。
  这些女子长相都还不错,长齐标配的高眉深目,有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妖艳与大气。
  傍晚,这里的酒客渐渐多起来,我和众舞女在堂中献舞,看台上面有酒女为客人斟酒,我一边跳舞一边暗暗观察,这长齐人的酒量大的惊人,都是用海碗那么大的杯子一饮而尽。
  这一跳就是一个晚上,我的脚都磨出了血泡。我这才知道,她们这里是昼伏夜出,白日回去休息,晚上过来跳舞。
  怀锦当然是日出而作,我们两个一颠倒,诉锦便得多做两顿饭,她一天也是忙的够呛。
  但是我们三人居然都觉得这样舒服极了,在吴宫最后那一年让我痛苦至极,如今看我一点点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她们也难免为我高兴。
  我们在临邑过了相当平静的一段日子,这年除夕,三个人坐在残破的小木桌前,吃着曾经从来没吃过的粗茶淡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说地,突然想起前年的除夕,我、沐春、沐漪三人也是这么温馨的一起吃饭,眸中难免闪出一丝泪意。
  沐春如今如何,同我再无相关,我们二人老死不相往来,而沐漪于去年嫁到长齐和亲,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了,现如今我是布衣她是王族,怕是此生难见。虽然我们身份已经不同往昔,但我恐怕她如今还没有我过的舒心,她也是我的朋友,她说她希望我幸福,我也希望她幸福。不知道她嫁于长齐哪位王族,但愿此人和吴沐春不同吧。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我举起酒杯,看着她们二人,然后缓缓将酒倒于地上,哀声道:“这一杯,祭我那年幼早夭的小锦儿。”
  又斟满一杯,我对着她们微微示意,然后一饮而尽,轻声道:“这一杯要谢谢你们二人近二十年来的陪伴。”
  怀锦和诉锦赶忙饮尽,然后也都来敬我,坚定道:“今年一定是喜乐之年。”
  “但愿吧……”我垂眸无限哀伤,一年多来的折磨,已经将我心中的美好与希冀全部抹杀,如今所求,唯有平安。
  一直休息到正月十六,老板娘才从乡下老家回来,长齐大雪已经有三四日,这一个月来经常是雪化的差不多了又添新雪,冻得人手脚冰凉。
  还好炭倒架的热,清风荷居内不怎么冷,跳跳舞便更不冷了。这里的舞女当然同我曾经观赏过的不可同日而语,我也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所以只是中规中矩,不敢出什么风头。
  其中一个舞女被纳成了一个五品官吏的小妾,今日一来,她们都在练舞厅叽叽喳喳的说此事,我没有理会,换了衣服便准备着要跳舞。
  “哎我说,”一个女子大大咧咧的拍拍我的肩膀,“你来了这好几个月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几乎从不说话,她们对我知之甚少,便十分好奇,都看过来。
  我垂着眸子,轻声答道:“念锦。”
  “看你这一举一动,不像是我们这种出身。”一个女子很直接道,“你可是长齐人吗?”
  我沉默半晌,觉得若说是恐怕她们要追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圆谎,便撒谎道:“不是,我是吴国人。”
  “柳小妹也是吴国的呢!”有人高兴道:“你是吴国哪里的?”
  我脑海里第一个闪现出的便是德阳,便回答道:“德阳。”
  “小妹是浮州的。”她们叽叽喳喳道。
  我长舒一口气,幸好不是相同故里,不然有嘴也说不清了。
  她们看起来都十六七岁,我今年该二十岁,又是生过孩子的,幸好长相不算老成,不然被她们追问,我又不知该如何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我们这里连着下了两天雨,昨天还地震了……很高兴和大家再次见面

  ☆、竟然是他

  和清风荷居的小姑娘们偶尔也说几句话,虽不算熟稔也不像原先那般陌生了,她们大多出生穷苦,被逼无奈来做舞女酒女,都希望能被官员看重,做个妾室换个衣食无忧。
  “念锦,你生的这么漂亮,已经有不少人向我问过你了。”老板娘笑眯眯道:“你可有意嫁到大户人家吗?”
  我心中冷笑,大户人家?能有多大?我不愿虚与委蛇,就是王后之位都可丢弃,又怎么会贪恋荣华富贵?
  “无意。”我冷漠而又疏远,“念锦跳舞只为果腹,没有其他想法。”
  其他舞女从身后捣了捣我,希望我别这么着急就拒绝,我却是不为所动。
  待到了更衣的练舞厅,她们都抱怨我刚刚把话说的太死。
  我摇了摇头。
  “对了,今日我听话本,听到一段痴情的故事。”一个舞女眼睛亮晶晶的说道:“吴国王上吴沐春,你们定然知道吧?”
  “那可是三国七公子之一啊,当然知道啦!”
  “啊——我的沐春公子,怎么了怎么了?”
  舞女们七嘴八舌,一个个都兴奋起来,没有人看到我一脸颓败。
  “他的王后,便是大周国王上,三国七公子之一的周珞瑄的妹妹,邵鸾哥。”那个舞女兴奋道。
  我捂住胸口,这个名字,如今听起来,实在是陌生……
  “啊我知道,哼,便是她嫁给了公子春呢,害我难过好几天。”其中一个不高兴的噘嘴。
  “哎呀,她也很可怜啦。”讲故事的舞女摇了摇头,“我听说书先生说啊,邵鸾哥死了。”
  “啊?”大家都是一惊,奇怪道:“才嫁给公子春两年吧?这么快就死了?”
  “是呀,”那舞女道:“说书先生说那晚逆贼入宫屠杀,邵王后为保清白,自杀啦——”
  大家又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怎么会呀?最后不是吴王胜利了吗?”
  “是呀,可是等他去找王后的时候,王后已经死了。”讲故事的舞女眉飞色舞道:“然后我要告诉你们个悲哀的消息。”
  “什么?”大家好奇的不得了,越凑越近。
  “吴王说他永不再娶——”
  我呆在原地,吴沐春为何要这样?
  很快我就明白过来了,出声问道:“邵鸾哥死了,周珞瑄一定很生气吧?”
  那舞女冲我点点头,道:“不错,可是看吴王那么深情,大周王也没办法。”
  这样也好,我弯了弯唇角,只是苦了王兄为我伤心——
  “啊——”到处都是失望的声音,“这有什么呀?再娶又如何?”
  “我给你们偷偷说啊,”其中一个舞女带着狡黠的笑容道:“公子珞瑄喜欢的人也是邵鸾哥呢!”
  “哈哈,这你都知道?你听谁说的?”大家对这种风月小道的事情素来感兴趣,都眼冒精光。
  “城北那家说书先生说的——”
  “那家啊——”大家明显有些不信任,“那家总是胡诌……”
  “也不见得嘛。”有人笑眯眯道:“听闻公子珞瑄对静初帝姬很好呢……”
  突然老板娘闯了进来,怒气冲冲道:“你们几个今日是怎么了?天哪——衣服都没换!快点换好衣服滚出来跳舞!”
  众人才猛然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都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只有我穿好了舞服,定定站着,只见老板娘又向我走来,面带微笑看着我道:“到底是念锦懂事,念锦啊,你先过来跳段独舞吧。”
  我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到酒堂一看,只有三四个人。
  “跳吧。”老板娘笑眯眯道。
  乐娘不在,我一个人怎么跳?正在我出神时候,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拿出玉箫吹了起来。我便倚而舞之。
  他吹着吹着站起了身,向我走过来,那一双年轻时也应该清秀的眸子聚着色眯眯的精光,让我恶心。
  跳不下去了。
  我行个礼就要走,长长的水袖却被他一把扯住。
  正要进来的舞女都吓的退了出去,这个人应该很有势力,看台上除了一个拿斗笠遮住容颜的人在喝酒以外,其他人见事情不对杯子一推就走了。
  “我父亲官居一品,来我府做个妾室,绝不会亏了你。”那人将我的袖子一扯,我跌到他的怀中。
  “无耻!”我推搡道:“放肆的狂徒,快松开我!”
  他力气不小,我根本无力挣脱,想我曾身居高位,如今虎落平阳,竟然被一个登徒子给轻薄了,气的眼泪直流。
  “怎么?你个小小舞女,嫁给我做妾可是天大的福分,竟然不肯?”那人突然一手钳住我的下巴,狠狠地抬起来,让我直视他的眼眸。
  老板娘这个时候也在我身旁劝道:“李公子父亲可是一品呢,你嫁给他便有永生永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金银于我不过粪土!”我气愤的瞪着那个令人作呕的男子,“大胆!还不快把你的手拿开!”
  “不要脸的小娼妇——”男子一把扇的我扑倒在地,他狠狠地抬脚踩在我的身上,“爷给你面子才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老板娘,给我捆到后面的房子里去,今晚我要好好给她教教规矩!”
  老板娘面有不忍道:“这……”
  “你要是不答应,这个店就关门!”
  “李公子别生气,我这就把她带到那里。”说着她叫来清风荷居的打手,使个眼色,两个打手便把我抱起来,往后院方向去了。
  我大力的挣扎,咒骂道:“你这纨绔子弟!真是不要脸——今日我便是死在这里,也绝不让你碰我一下!”
  “那又如何?死了我再碰也不迟——”他色眯眯的对我笑。
  “你、你这个畜生!”
  “放了她。”看台上唯一一个男子突然出声道。
  姓李的纨绔子弟吊儿郎当看着他:“为何啊?”
  戴着斗笠的男子将身边的长剑一把拿出,缓缓出鞘的宝剑寒光四射,他的声音也清冷的可怕:“否则我便要了你的项上人头——”
  “哼,我爹是朝廷大员!”那男子狂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是我的仇人,除了我,别人不能碰他。”戴斗笠的男子阴森森道。
  我心下一惊,我不知什么时候在长齐惹了人。不过看这个人的样子应该不是好色之徒,一剑杀了我也就是了,死的更干净些。
  纨绔子弟显然有些怕了,他紧张道:“今日小爷没带几个人,先把她让给你,等我回家去,一定——”
  “还不快滚?!”男子一声怒喝,未待我看清他就飞身而来将剑搭在纨绔子弟的脖颈上。
  “我、我滚!我这就滚。”那人吓的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了。
  戴斗笠的男子在我身侧站定,不由分说从打手手中接过我。
  “希望你能给我个干净的了断!”我坚定道。
  “你是谁?”他突然问我。
  我一惊,失声道:“你不知我是谁,为何说我是你的仇人?”
  “我的仇人,她已经死了——”那人淡淡道:“为何你和她长的这么像?!她是不可能到长齐来的——”
  “那就是你认错了人。”我强自镇定,“我也不记得我同谁有什么仇。”
  “宝钗玉珠两个呢?”那人阴冷的问我:“她们两我不会认错的,这个世上不可能有三个这么像的人同时出现……”
  这下轮到我大吃一惊,“你是谁?!”
  那人没有说话,他将我抱稳然后一个箭步,向深沉的夜色飞去。
  他走了一条我不认识的路,七拐八弯,来到一处阴沉沉的殿宇前,进去以后许多人都向他行礼,喊他堂主。
  我大吃一惊,失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在地牢里找了个牢房,将我扔到草垛上,缓缓道:“你就这么想知道?”
  “我死可以,但是在死前你要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死。”我坚定道:“我不怕死,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邵鸾哥,你当真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吗?”那人将斗笠缓缓摘下。
  剑眉秀目,面容甚为英俊,也极其熟悉,只是在我的记忆里,他还是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如今……
  “好久不见了。”他对我阴阴一笑。
  我难以置信道:“沐轩?!”
  吴沐轩?!对,吴沐春对我说过,他被押到长齐去了。
  “你可知道我看到你有多高兴?!”吴沐轩阴冷的看着我,“得知你死了,我当真难过极了,此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不能手刃仇人——”
  “我如何就是你的仇人了?”
  “你如何不是?!”吴沐轩崩溃道:“如果不是你,吴沐春或许还会杀了我!而如今……他在我体内下了毒、对外俱答我暴毙——我人不人鬼不鬼、都是拜你所赐!”
  “他、他对你下了毒?”我震惊道:“他只告诉我他没有杀你——”
  “这毒不会危及性命,只是每月月圆之夜让我气血翻涌、浑身疼痛若万蚁噬心!”吴沐轩恶狠狠的看着我,“每次毒性发作,我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这是吴沐春做的,与我何干?!”
  “你们二人都是我的仇人,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去杀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吴沐轩死死的盯着我,“我原以为你有多爱他,没想到,一听我要杀你,便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我不爱他!”我有些崩溃,喊道:“这个世上我最恨的就是他……要不是他、我的锦儿怎么、怎么会死……”
  “公子锦死了?”吴沐轩先是震惊,然后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吴沐春啊吴沐春,你密不发丧,以为这样吴国就不乱了吗?无妨,如今我只要杀了他、我便是堂堂正正的吴国之主。”
  “你们一家都是疯子——”我绝望的靠着墙壁,“为什么、为什么会让我遇到你们……”
  “罢了。”我颓然,“你杀了我吧。”
  吴沐轩的手指缓缓覆上我的脸,轻声道:“想我小时候,我多么喜欢你啊……可是你的眼里只有二哥……等我长大了,你就嫁给了他……”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当初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他阴冷的笑笑,“二哥什么都比我好,他是吴国第一美男子、智力近妖、医术、乐理、剑术……样样都在我之上……原本我把二哥当神灵来崇拜,没想到啊……二哥内心已经是狂乱疯魔……哈哈哈——他反叛作乱、杀我母亲、贬我妹妹、将我弄的不人不鬼、还夺了我心爱的女子!我与吴沐春,已经不共戴天!年幼无知时候并不觉得,现在想来,我也姓吴、我也计谋过人、当初为何做王上的不能是我呢?为何你不做我的女人呢?”
  “你、你如今竟然变成这样?!简直……简直是肆意癫狂、不知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难以接受,“我都听不懂、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可是我现在恨透了你、我要将你们二人都统统杀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眼神阴郁,看着我前面被人掌掴的印迹,冷冷道:“这一巴掌我会帮你讨回来。你是我的东西,只能我碰你,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得死!”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这个人物咩~

  ☆、身入梦魇

  我被关在这破败脏乱的牢房里很多天了,每日都有人给我送饭,但都不是吴沐轩。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宝钗玉珠怎么样了。一直到今天,我才惊觉,我们三个不应该待在一起的,这三国都紧紧联系在一起,根本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我在她们身边,只会给她们带去灾难。
  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根本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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