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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教你撩男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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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上苏钰给我的镯子取下来,推给老者,“这个是我的谢礼,请您一定要收下,给这里的百姓每人做件暖和的衣服吧。”
“这怎么能收?”
“若不是你们救我,我怕是已经冻死,你们为何不能收?”我推过去。
村里的男男女女都非常坚定道:“怎么能收姑娘的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将它收回来。
晚上,我还住在剩儿的房间里,剩儿去了那位老者,也就是村长家里住,村长怕我一个人害怕,特地让一个小姑娘过来陪我。
她对我很好奇,我看她憋了很久,终于开口问我:“姐姐、你真的不是仙女吗?”
我看到她,便觉得心中有些柔软,便道:“为何会这样觉得呢?”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姐姐——”
“当思美女,身藏脓血,百年之后,化为白骨。”我黯然道。
“我、我不明白——”小姑娘愣住了,轻声问我:“像姐姐这样漂亮的人,也有烦恼吗?”
“……何人没有烦恼?”我缓缓闭上眼睛,“人生在世,都是一个苦字。”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小天使们别取消收藏了……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大哭】
收藏起起落落落落落落的卡在148这个数上了
难过……
☆、原是故人
第二日,清和真人果然下了山,我随众人去见他。
他一身雪白的道袍,上面绘着太极八卦,鹤发童颜,一双眸子极其干净,五官俊雅、气质淡雅若仙。
最让我震惊的莫过于他的容颜,看起来不过三十的样子——
“便是她吗?”清和真人淡漠的看着我。
我行了个礼,缓慢道:“麻烦真人了。”
“你这是大周宫礼?”清和真人有些诧异道:“你是大周人?”
三国行礼都极其接近,我没想到真人慧眼如炬,当下心生倦意,不想再撒谎了,我叹了口气,点点头,“正是。”
“还请真人帮我们这个小忙,这姑娘也很不容易。”村长道:“我们给真人多准备了三斗米——”
“这倒不必。”真人冷淡的拒绝道:“便是以货换货,无需多给,我帮你们就是。”
众人看着都有些怕他,便不再硬给。
我转过身来,对众人告辞道:“念锦……今日无以为报,必然永世铭记诸位大恩大德。”
临秀村的众人都很舍不得我,我看到昨晚同我一起休息的小姑娘还在偷偷抹眼泪。
我已经将玉镯放在了剩儿屋内,应该够他们很久的开支了。
就这样,我同清和真人离开了。
“你——并不叫念锦吧。”路上,清和真人突然问我。
我愣住了神,他怎会知道。
“我见你神情幽怨似有心结未解。”清和真人轻声道:“我虽不知你为何而哀,但是你这般年轻,勿为自己多添烦绪。”
我低头轻声回应,“我并不是少年不识愁滋味,虽年仅二十,却是历经生死沉浮……”
清和真人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神犀利,直直将我由内向外看了个透透彻彻。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们存于世间犹如沧海一粟,遵循命数,了了一生,是为智慧。”清和真人面无表情,“生死起落都是命数,既是天定,又有什么好悲哀的。”
“无喜无悲,乃是仙神。但我们凡人有血有肉、能尝冷暖,又怎会无喜无悲……”我哀道。
真人捋须颔首,“此话也是有趣。”
他住在钟秀山中,路势比较平坦,虽然这里也寒冷难耐,却让我感到呼吸顺畅、神清气爽。
走了有大半日,到了一处小院落前。
院落虽小,却十分精致,内里是道观的模样,极为简朴,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
“你住在这里吧。”他说着对我指了指东边的屋子,“里头有几张木床,你随意挑一个就是,它们的主人,大多都不会再来。”
我咬了咬唇,出声问道:“可是周珞瑄他们住过的地方?”
清和真人明显没有想到我会知道这个,他凝眸看着我道:“不错。”
我转头看向那个小小的房间,这是哥哥、和……沐春……住过的地方……
里面的陈设也是非常简单,我挑了最里面的一张床,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我一直觉得那上面有淡淡的茶香气味……
就这样,我在钟秀山上安顿下来。
清和真人看着非常冷漠,人却是个热心肠,他每日都会来为我把脉,药也是亲手熬了端给我。我不好意思在他这里白吃白住,便给他收拾屋子、也学着做起饭来。
“需得等到清油熟透,方可将食材放入锅中。”他说着将一些洗切好的芋头扔进去,翻炒起来,“我有五个徒儿,将我其他本事都学了去,唯有这厨艺,他们竟然都无兴趣。”
“古之厨者,能从撒盐浓淡中看得治国之道,悟出过犹不及、恰为其中的道理来。”我颔首道:“厨艺之道,深不可测。”
“没想到你这个小小女娃也能窥得一二。”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活了近六十年,第一次见到你这般女娃。”
我淡淡一笑。
“你究竟是何人?”清和真人突然问我,“大周女眷极少,宫内唯一的帝姬已经死了快一年了……莫不成你是珞瑄的哪个妃子?”
真人如此善良之人,又兼不多话,难得问我一次,我倒是不该不说。
“若我说我是邵鸾哥、真人可信吗?”我缓缓出声。
清和真人第一次露出错愕的表情,喃喃道:“鸾儿已经死了、你、你怎么会是她?”
我微微一怔,“真人认识我?莫不成是王兄对真人提起过?”
“你当真是邵鸾哥?”清和真人忘了锅中翻炒的芋头,芋头已经发黑散发出烧焦的气味。
我点点头,“当真。”
“鸾儿……”清和真人突然眸含泪光道:“我本以为我这老头子已经看淡尘世、没成想……没成想今日看到你,到底还是欣喜……”
我不明所以,愣愣站着看他。
“你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苦涩的看着我,缓缓开口,“我这一生,只有一件遗憾之事,便是我那个混世魔王,虽然皮相俊美、却是个丧尽天良之辈。”
“或许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清和只是我的道名,我俗世的名字,叫邵梓阳。”
清和真人……怎么会同我一个姓氏?
“我那混世魔王自小就沉溺声色犬马,算不得个好东西,我三十岁入了道观,然后将他扔给了长齐王室。”他缓缓的将那些陈年旧事告诉我,看我不明白的眼神,便告诉我,“如今长齐王后,便是我的妹妹。”
“他当真是被惯坏了、那年琼花宴结识了大周的祥瑞帝姬,便要了许多银两跑到大周去了。我当时只觉我此生亲缘极淡,他走了我并无不舍。”清和真人缓缓闭上眼眸道:“却不成想,他再没有回来。”
我顿时有些明白了,惊恐道:“他是我的……”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得知他死了,我到底还是有些难过……虽然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却到底是我的儿子……”清和真人摇了摇头,“天意弄人啊,我一生教出五个徒儿,都是赫赫有名的三国七公子之一,但是亲生儿子,却太不成器……”
我咬紧了唇,真相残忍太多,谁知道我的、我的生身父亲、竟是这样一个人?
“本来祥瑞帝姬是要嫁到长齐和亲的,邵盛麟此举未免让两国王室脸上都不好看,这件事便这么了了、无人再提——”
“但是我知道祥瑞帝姬生下了邵盛麟的女儿,大周王抚养了她。”清和真人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激动,“鸾儿……我虽半生入了道观,却、却还是想亲耳听你叫一声祖君……”
语罢他突然摇头道:“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什么诚王之女吧?也罢,我一时心下激动便对你全盘托出……果然我的修行还是太浅短……”
“你是……”我闻言一怔,“原来、原来我也是有祖君的……祖君、其实这些事情我已经知道许多年了……”
清和真人不再理会锅中炒焦的饭食,长舒一口气道:“这便好了。”突然又紧张起来问我:“谁同你说的?”
我摇摇头迷茫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心下揣测许多次,或许是长生宗……”
“长生宗……”清和真人闻此怔住,半晌道:“我此生真是做了太多错事……”
“为何这样说?”我奇怪到不行,长生宗同他有何关系呢?
清和真人幽幽道:“我会让他告诉你的……你一定、很恨长生宗吧?”
“我……曾经是……”我思绪幽幽而逝,“但是这次要多谢长生宗,把我救出那个牢笼。”
清和真人看着我,“沐春……对你不好吗?”
我鼻子一酸,多少年来的痛苦在这一刻迸发出来,掩面道:“祖君……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后来如何对我……”
“沐春这个孩子深不可测、连我也看不透他。”祖君有些忧伤的垂下眼眸,“但是我知道,他是个本质很好的孩子……”
我摇了摇头,捂住抽痛的胸口,无力道:“并非如此……他连亲生儿子尚且不顾、本质又能好到何处去……”
“你们的孩子?吴良锦?”祖君问我。
“正是我那短命早夭的孩儿……”我沉痛不已,“他、他已经去了……”
“我倒是未听到公子锦有何意外……”祖君目光悠悠,缓缓道:“我的小曾孙……我也是很想一见……”
我心口堵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有看我,轻声似是自言自语道:“我已经是六十花甲、却是越老越贪念亲情……人这一辈子,活的不过是一个欲望,若是没有欲望,生与死有何分别?如此说来,我是越活越回去,越来越贪生怕死,修行之路、道阻且长啊。”
我点点头,“祖君说的对。只是……我的心已经死了,欲望少的可怜。如今我所求,便是我的朋友平安如意。”说着说着我哽咽起来,“祖君,若是没有欲望该多可怕?我不想沉寂的这么彻底,只是内心不管对谁,都无法再如当初不谙世事时候那般恣意爱恨了。”
清和真人摸了摸我的头,像世间所有的祖孙那样,他面露心疼之色道:“你该对我有怨意才是,毕竟作为你的祖君,我却这么多年对你不闻不问……我半生都无情无欲,却从未快活过。本来以为我此生无所记挂,却在听到你于吴宫薨逝的那一刻、不禁老泪纵横——”
“祖君……”我大哭着扑进清和真人怀中,两年来的委屈酸楚在这一刻尽数解放出来。
“好丫头……”他揉揉我的头发,轻声道:“你要知道,你若是不开心,祖君也会难过。”
我擦干眼泪,控制道:“是,我会努力开心的。”
开心么?可是我的锦儿……我只要一想起他,便心如刀绞,当真极难开心。
“鸾儿,你日后有何打算?”
我不确定的开口道:“去临邑……”说完便沉默了,我去临邑做什么呢?找宝钗玉珠?可是我能给予她们的是什么呢?除了无尽的苦难……
“要不,我便留在山上陪祖君吧。”我改口道。
祖君清澈的眼眸极其犀利的看进我心底,平静问我道:“你、已经都放下了吗?”
我点点头,“放下了。”
祖君摇了摇头,缓缓道:“若你当真放的干净,又怎会愁容面面?”
“我——”
“罢了,你先住在这里,待我想想。”祖君叹了口气,“虽然也很想你以后陪着祖君,可是……祖君毕竟老了,无法照顾你一辈子,而你、你到底还是没有忘干净山下那些事……”
我垂下眸子,脑海中闪过同沐春一幕一幕那些过往,有些回忆那样美好那样快乐,我真的难以相信,吴沐春说变就变了,那样决绝那样不留余地,我死了,恐怕他还很得意、很快活。
不过今日到底还是欣喜的,我抬眸看着祖君笑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终于又有了一个亲人,在这个世上,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了,也有人,听我诉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我要放大招了——
ps。又轮空了,不过我已经不怎么在意,等我开新文吧小天使们
话说为什么锁了,为什么为什么?!
☆、无人无欲
山上的日子虽然艰苦,却是极宁静的。
祖君虽然初见我时略有激动,但是后来也只是淡淡的、淡淡的亲近,不过我也看得出,他是实打实的关心我。他向来凉薄,对我有此情义已经是不易。
祖君只有中午用膳的时候同我聊两句,其余时间他要拜祭三清、修禅打坐、格物致知,我闲来无事,也读读他的经书,桌子最上方,立着的是一本《太上老君说常清净经》。
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老君曰: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着之者,不明道德。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着万物;既着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但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
每个字都劝人静心凝神,却让我看完泪流满面。
天道无情,便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非天道、人食五谷、能感冷暖、具有亲缘、会历聚合,又如何做到心静如水?大道永流转,人在其中显得极其渺小,只能随波逐流,若是想跳出波澜,便只有断情,灭欲,澄心,忘愁,方可安神,说来容易,却问世上有几人可以做到?人求清静,本已经是欲,若此欲也可断,又何必求清静、寻仙缘?而那经文后所指“空无所空”、“寂无所寂”又是怎样的残忍……了无虚空到了再也无法了无虚空的地步,那是怎样的世界?如今看来,我却是“流浪生死,常沉苦海”,似我这般尘缘深厚、有所贪求之人,已然“永失大道”。
怪道千古之中修仙者万千,能得道者却寥寥无几,如此难行之事,但凡是个凡人,怕都不能行之。
便如祖君所说,人活一世,只为一个欲,若是无欲,便是生死也无分别。生死再无分别,又何愁不能成为仙神?而我,看不开生离死别,到底还是有欲。也是这欲,让我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还是做生活的凡人好,似那般冷冰的仙神,哪怕得道,尝不到任何情绪,恐怕也不会快活吧。
我缓缓收拾好经书,叹口气道:“世人皆说神仙好,我看凡人也逍遥。”
“你说什么?”突然有人出声。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祖君来了,忙将眼泪擦干,转身,却是愣住。
面前的男子,是我不认识的。
他一身玄色长袍,看着是个贵族的穿着,面容白若三月梨花、细腻中含着清冷与淡雅,剑眉透着不可一世的骄傲,星目湛湛生辉,高鼻线条僵硬,看得出此人宁折不弯,应该十分倔强,那淡色的唇冰冷的微抿,隐约能感到他的生冷。
“什、什么——”我膛目结舌,“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师父呢?”他不回答我,也不问我是谁,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问我道。
“真人熬药去了。”
话音未落,他转身就去厨房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略微思索,此人性格如此冷淡,便是慕良琛了吧。
果然,午膳时候,他留下来同我们一起用膳,祖君唤他为“良琛”。他对我是半点好奇都没有,甚至连抬眼看我一眼都不曾,果然正如沐春所言“良琛性子之冷,仿若长齐之北的玄冰。”我略感尴尬,但是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良琛,前面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祖君淡淡的说道:“如今只有一个人能阻止他……”说着他转身对我,道:“念锦,你就随良琛下山去吧。”
“什么——”我惊愕不已,我与此人素未谋面,怎么能……
“你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此次下山,也算是帮我一个忙。”祖君摇摇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长生宗宗主是何人了……”
我低下头,长叹一口气,既然是帮祖君的忙,我又怎么能拒绝?
“下山之后,你都要听良琛的话。”祖君目光淡然,又是原来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良琛若是把你送到别人那里去,你照做便是,良琛说什么是什么,你不可拒绝。”
慕良琛怀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抱拳,掷地有声的对着祖君说:“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不辱使命!”
“这就对了。”祖君微微一声叹息,“他也是不易……这么多年来,定然也是十分痛苦……”
我没有追问祖君所指是何人,只是垂着眼睑,恭敬的应了。
才刚相认几日,祖君便送我下了山……到底是修行中人,比一般的人冷淡许多,我心里有了淡淡的怨意,且看祖君并没有对慕良琛表明我的身份,我想这其中一定有深意吧……
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当天我就同慕良琛下了山。
他一路都不说一句话,也不看我,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我有些吃力的跟在他身后。
待下了山,就见山门前拴着一匹雪白雪白的骏马,那马见了慕良琛便高声嘶鸣起来,慕良琛一个翻身上马,马儿本要撒欢儿跑,但被他双腿一夹阻住了步伐。他调转马身,冷冷的看着我。
我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吴沐春也是这样看着我,这样冷冷的,然后对我说下那些可怕的话。
我捂住胸口,痛苦极了,满脑子都是吴沐春对我那些残忍的记忆。
“你以为,孤真的爱过你?是不是?”
“若不是你是大周的长帝姬,你认为我这般男子如何看得上你?”
“你最好别存了寻死的意思,否则我会把吴良锦扔出宫去——”
“承你吉言,来生我也不愿见你,如此无趣的女子,当真是浪费我有限韶华。”
“也好,确实没什么再见的必要,不过若是有一日,我突然想让你离开这个吴宫,希望你能赶紧离去,不要再在我吴国宫殿中碍眼——你应该知趣。”
身子一轻,待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在马上。
慕良琛在我身后牵着马缰,我咬牙闭眼,以免眼泪流的更多。
“你怕骑马?”慕良琛突然在身后问我。
我深呼吸一口以控制情绪,然后摇摇头,“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些往事而已……”
慕良琛没有再说话,我也怀着心思,就这样一路赶路到天黑。
天渐渐地黑了,我们还在树林中,我不无担忧的说:“这个地方……有客栈吗?”
“客栈?”慕良琛反问,“此处歇息也没什么不妥吧,不过一些虎狼而已,我能对付。”
我听的心中一惊,“虎狼?此地居然如此危险?”
“前晚我杀了一只,应该就在此处……”慕良琛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我目光直直,便有些瞧不起道:“你怕了?”
“既然你能对付,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这里没有热水没有床榻,如何休息的好。”我皱眉道。
“麻烦!”慕良琛冷冷道。
我叹了口气,将最外面的大氅铺在身下,看慕良琛蹲靠在一棵树前,我有些疑惑,这样能睡着吗?
我的大氅很大,便是让他睡我身侧也没什么,便对他道:“你那样不舒服,不如躺在我的大氅上。”
他目光沉沉瞥我一眼,冷声道:“成何体统!”
“行事光明磊落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我皱眉望着他。
“你可不要存了什么不该存的心思。”慕良琛有些不屑的看着我。
我隐隐有了些怒气,容貌昳丽的男子我见的多了,且如今对皮囊并无好感,他的性格这样令人生厌,我能有什么心思?
“实不相瞒,我已经嫁人,且生过孩子。”我忍着怒火道:“尽管我已经被那负心汉休弃,但我此生对男子都不会再有什么心思了!你且放心。”
他似是略微有些诧异,疑惑的向我看来,我越想越气,转身睡下。
本来以为祖君弟子人品都很好,却不想这慕良琛心高自负到这样的地步,我对此人也没什么好感,后面三天便一言不发,他本就冷言冷语,我若再不说话,那倒真的无人说话了。
这几日赶路风尘仆仆,我却感到并不劳累,果然祖君给我吃的药很见效,我的身子已经不复当年那样羸弱,这第四天,我便看到我和慕良琛到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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