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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教你撩男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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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愣住,是啊,欢儿……
“便留给你吧,我还有我的锦儿。”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生疼生疼,虽然舍不得,但是我知道珞瑄比我更需要这个孩子,他会陪伴他的父王……
周珞瑄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你当真是这样想?你想清楚了?!”
我坚定的点点头,“想清楚了,还望王上允我。”
周珞瑄哀然垂头,难过不已道:“我何尝不知你一直爱着吴沐春呢……也罢,在我第一次送你去吴国的时候,我就真的失去你了。后来承蒙上天眷顾,能同你有一段姻缘,虽然美好的时光稍纵即逝,于我却能回忆一生……”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做出生冷的样子。
他看了我一眼,自嘲的一笑,“从现在起,你就可以离开了……对外我只道王后抱恙,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的,你放心。希望、希望你幸福。”
他这个时候还在为我的名声考虑,居然还祝福我这样的绝情之人,我又愧疚又感动,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如此多谢你,只是我不知道沐春宿在哪里?”
“宣和。”周珞瑄转过身去。
出了金銮殿,我只觉天昏地暗。宝钗担忧的扶住我。
“帝姬,您实在不必做到这一步——”她叹口气道:“但是宝钗一直服侍左右,感觉您也没有说错,恕宝钗直言,您的确没有忘记吴沐春,这大家都看得出来。”
我摇摇头,“这一切都无所谓了,总之我知道,我心里也是没有放下珞瑄的……”
“我们回昭德宫吗?”宝钗有些担忧,“帝姬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略有踟躇,低声道:“不,我要去宣和殿看看我的锦儿。”
待走进了宣和殿,我竟然有一丝近乡情怯之感,我想了锦儿六年,这六年近两千个日日夜夜里,每日每夜眼前浮现出他的小脸就像蚂蚁一样噬咬着我的心,如今马上就能触摸到他了,我却慌张起来。
宣和殿很大,给我的感觉是空空荡荡的,我缓缓向前走去,那殿里却空无一人。
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走吧,宝钗。”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阿鸾才来,就要走吗?”
我听到他的声音还是会全身僵硬,顿了半晌,我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转身看他,面容无喜无悲,“我是来见锦儿的。”
沐春抱着锦儿,锦儿的大眼睛在打量我,半晌后,他对沐春道:“爹爹,我很喜欢这个姐姐,感觉和娘亲很像……”
我满心的苦涩,向前一步,柔声问道:“好孩子,你的娘亲呢?”
“爹爹说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他说着对我微笑,“但是我知道娘亲一定还会回来的。”
我颤抖着双手伸出想要抱住锦儿,缓缓道:“你爹说的不错。”
吴沐春愣住,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阿鸾,你愿意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我默然不语,只是从他手中接过锦儿。
“锦儿好轻啊。”我笑着掂了掂,只是那眸中全是眼泪。
“姐姐身上的香味很像娘亲的。”他突然道,“我感觉很像,而且爹爹画里的娘亲也很像姐姐,只不过娘亲看起来比姐姐开心多了。”
吴沐春眼眸沉沉的看着我,“我画的是十五岁时候的邵鸾哥,已经过去十年了。”
我默然不语,轻声告诉锦儿,“你该叫我一声娘亲的。”
锦儿有些不解,“你不是大周国的王后娘娘吗?如何能是锦儿的娘亲。”
吴沐春向前一步,声音里有细碎的颤抖,“锦儿,她没有骗你,你的娘亲回来了。”
“真的吗?”锦儿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可是你都有弟弟了……”
我垂头不语,沐春忙为我解围道:“那是你另外一个弟弟。”
我点点头,“你爹说的不错。”
锦儿这才放下心来,对我甜甜一笑道:“原来我不仅有娘亲,还有一个弟弟呢!”
“锦儿,还不叫娘亲?”沐春摸摸锦儿的头。
我含着泪水笑着看着小锦儿,锦儿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像沐春那样蹭蹭我的脖颈,甜甜道:“娘亲~”
我的眼泪立马就涌出来了。
“娘亲,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锦儿和爹爹等你好久了。”锦儿在我耳边问我。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样同小孩子讲,便敷衍道:“便同你父王所言,如今娘亲回来了。”
“娘亲不会再走了吧?”锦儿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叹了口气,想到周珞瑄难免心中酸涩,“这要看你爹能不能做到他的承诺。”
吴沐春很有眼色,立马道:“阿鸾,承诺给你的,我必然会做到。”
我有些生冷的看着他的面容,“曾经未必如此吧?但愿这一次你说到做到。”
吴沐春苦涩一笑,“阿鸾,当年我们还是有些误会在其中的——罢了,如今这些多说无益,只会徒增你的烦恼,既然过去了,便全都过去吧。”
我没有回应,吴沐春那样伤害过我的一幕幕都在我心头闪过,过了许久我才自嘲一笑,“是啊,不必同我讲那些,甚至我们也不必多说什么其他的,毕竟,我这样无趣的女子,真是浪费了你有限韶华。”
沐春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锦儿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娘亲,你不喜欢爹爹吗?”
我顿时觉得在锦儿面前说这些十分不妥,忙道:“不是的,娘亲很喜欢爹爹。”说着我冷冷道:“宝钗,带公子锦出去玩,我和吴国王上单独说几句。”
宝钗也是很想小锦儿了,立马从我怀中接过,还笑道:“小锦儿,好久不见啦。”
小锦儿有些好奇的抬眸看她,“我们见过吗?”
宝钗抱着小锦儿边走边笑道:“是呀……”
“阿鸾,”吴沐春将我的思绪拉过来,他的声音里有几分欣喜,“你有什么事,要同我单独说?”
“我就只想告诉你,我此次同你走,就是为了珞瑄,为了你称臣纳贡的承诺。”我收回目光,冷冷道:“你不要有什么痴心妄想,此生我两绝不可能。”
吴沐春有些落寞的笑起来,那绝世的眉目更加动人,“阿鸾此来,就是为了告诉沐春不要贪生虚妄,可对?”
“对。”我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看来沐春此举确实卑鄙了些,可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你才会回来。”吴沐春轻声叹息道:“如果当年——如果当年你迟离开一个时辰,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了——”
“你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我冷冷道:“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也不配知道。”
吴沐春的目光轻轻的飘落在我身上,摇头苦涩道:“我也不敢去想,但是,我宁愿你一直在珞瑄身旁,这样、好歹还有人照顾你……”
我突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当初是他说我了无生趣让人生厌,如今为何又做这样深情的样子,我真的是不明白,“你如今这般情深似海的样子究竟是做给谁看的?吴沐春,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看透过你。”
“阿鸾、我——”吴沐春像是有什么要说的,但是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只叹了一口气。
同我的许多叹息一样,沧桑过往,都在其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沐春终于上线啦!
☆、如何原谅
吴国从此以后去帝号,称国主,奉大周为正朔,正式向大周称臣,自称为江北国主。而我,明日就要随着吴沐春去显歌了。
我很舍不得欢儿,但是我也知道,珞瑄照顾欢儿一定会比我仔细。
我真是个狠心的人,有时想想,或许在珞瑄心中,我的分量会比天下重,或许在欢儿眼里,娘亲就是一切呢?
但是我不敢再这样想,曾经我也觉得我在沐春眼里会重过社稷,但是后来他为了稳固江山抬进宫里四五个美人……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我想我不该把自己看的太过重要,千古霸业和一个女子相比,我该有自知之明。
只是吴沐春,我不明白他为何这般自毁前程,我想等我去了吴国,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周珞瑄没有再来看我,这几天我从未见过他,他一定会恨我吧,我又伤了他的心。
其实我是为了帮他,他委实不该恨我的。可是这样也好,成帝王者本就不该有什么牵肠挂肚的儿女情长,等他成为开国之帝,于云端之巅俯视众生的时候,就明白一切有多值得了,那时他或许也会感谢我今日的决绝。
晨起离开的时候,欢儿还睡着,我充满眷恋的看了他最后一眼。古时若有后宫女子诞下太子,为保后宫不干政或会杀其生母,今日我一离去,便再也没有这千般顾忌,欢儿,但愿你日后能承你父王治国之风,成一代明君。
宝钗玉珠为我收拾好了东西,她们二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对于我的选择她们向来不多做评论,只是这一刻,她们眼中都满是眷恋。
“走吧。”我一声叹息。
金銮殿内,苏钰看着批阅奏折的周珞瑄,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周珞瑄叹口气,将笔放下,轻声道:“苏卿有什么想说的,但讲无妨。”
“王上……不去看看王后吗?”苏钰有些悲哀道,“只怕她今日一走,此生都不会再来。”
周珞瑄摇了摇头,“孤去了,她也绝不会留下。”
“难道王上就如此豁达吗?”
“若此时不做豁达之态,与她一番纠缠,只会徒添她烦忧罢了,觉得更加有负于我……”周珞瑄垂下眼眸,“既然她想让我得这天下,我便要愈加勤勉。”
苏钰一惊,看来周珞瑄已经知晓,“王上既然已经明白,为何……”
“你我不是第一天认识鸾儿了,她认定的事情,有谁能够改变?”周珞瑄闭上眼眸,哀婉道:“更何况……她还是爱着吴沐春的,她自己虽然没有发现,可是孤已经发觉了……”
苏钰默然不语。
“只要鸾儿幸福,那么无所谓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周珞瑄抬眼看着垂头不语的苏钰,“长玉,这种心境,我想你最能体会。”
“珞瑄……你……”
“前尘往事,一笔勾销罢。何去何从,都在于你。”周珞瑄说着又提起笔批阅起来。
苏钰静静看着周珞瑄的脸庞,微微点了点头,“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还请王上,允我再思虑思虑……”
~
六月的显歌莺歌燕舞一派鸟语花香,我却无心去赏,每日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和锦儿聊天的时候,他很喜欢我,经常来找我。
“娘亲,你看,我找到一株广藿香!”他有些得意的举起来给我看。
我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锦儿好棒。”
锦儿有些微怔,缓缓才出声道:“突然有了娘亲,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我可以亲亲娘亲吗?”他扬起俊秀可爱的小脸问我,那一双葡萄似的眸子蒙了些水汽。
我鼻子一酸,伸手把他抱起来,让锦儿坐在我腿上,先在锦儿嫩若凝脂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当然可以。”
锦儿的小脸红彤彤的,俯身在我脸上“吧唧”一下。
“锦儿,娘不在的那些年里,你父王是怎样照顾你的?”我摸着锦儿软绵绵的头发,有些担忧的问道。
一提起吴沐春锦儿就很激动,小脸因为高兴而红红的,“爹爹对我非常好,教我诗词乐理、琴棋书画,还教我歧黄之术,爹爹是我最崇拜的人啦!”
我点了点头,“你爹他确实有惊世之才,不过娘亲想知道的是在生活上他是如何照顾你的?”
锦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道:“爹爹他对我很好……”
他毕竟还小,很多事情并不关注。
我摇了摇头,“他一个男子,带你能仔细到哪去?”
“娘亲,你知道吗?”锦儿突然出声道:“爹爹有一幅画像,画上的人很像你,他经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有画的那间屋子里,也不让我进去。有一次我偷偷进去玩,不小心把泥溅在画上,他发了好大的脾气,那是他唯一一次骂我,我、我很伤心,可是后来……”他咬了嘴唇盯着我,“后来爹爹居然对着画像哭了,我从来没见过爹爹哭……”
锦儿说的一切让我的心“扑通——”往下一沉,吴沐春他这个样子,究竟是假装的还是真的?
“娘亲,你对爹爹来说很重要,可是我感觉你不喜欢爹爹……为什么?”锦儿有些迷茫的看着我,“锦儿实在搞不懂……”
我叹了口气,温柔的看着锦儿道:“你还小,许多事都不明白……”
“是不是等锦儿长的和爹爹还有娘亲一样大的时候就明白了?”锦儿充满希冀的看着我。
我难免怔住,就算是如今的我,也是不明白的……
“帝姬,您的燕窝。”玉珠这个时候将炖好的燕窝给我。
我点了点头,搅拌两下尝了一口,准备喂给锦儿。
微微抿了一点,我有些难以置信,抬眸看向玉珠,“这是你炖的吗?”
玉珠有些局促不安,对我点了点头。
大周宫内因为她刚来,我没舍得让她辛苦,这还是自她回来给我炖的第一道汤,却大变了味道。
“对不起,帝姬……我自落魄一回,曾经的厨艺竟然全都……”玉珠有些愧疚的低下头,“长齐天太冷,将我的口鼻冻坏,虽然尚有味觉,却不知如何拿捏调料了……”
我了然的点点头,“没事,你多练练就好,这碗拿下去吧,让膳房做了端来也是一样。”
玉珠羞红了脸,小声道:“是,帝姬。”
锦儿从我腿上滑下去,有些急切道:“父王这个点要下朝了,我要去看他帮我种的白芷——”
我赶忙起身,对着他大喊道:“慢点——”
锦儿看着安静可人,可一旦想到自己喜欢的那些花花草草,一刻都静不下来。
我端了杯茶,看着宫人为我摆上午膳。叹了口气,吃不下。
我有点点想周珞瑄,但是对他更多的是愧疚,不知道他在大周宫中如何,也不知道我的欢儿如何。
有时候想想,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是自己作死?但就算再来一遍,我可能还是这个结果,毕竟,向来身难由己。
我默默吃着午膳,感觉味同嚼蜡,果然心境不一样的时候,感知也会变得和心境一样。
扒拉两口,我放下筷子。
“阿鸾是觉得一个人用膳太过无趣吗?”吴沐春对我笑的十分好看,“那么我便来陪你吧。”
我没有说话,还是垂着头。
“阿鸾,你看,这都是你爱吃的。”他温柔的执筷,将我素日喜欢的甜食放入我的碗中。
我还是不说话。
垂着眼眸,我感到悲哀无比,为什么他能这样无耻?!当初弃我的也是他,如今怜我的也是他,他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么想着,面上有了几分淡淡的怒气。
“阿鸾,我知你怨我,我亦不敢奢望你再唤我一声‘春郎’,可是阿鸾,难道你我就注定不能回去了吗?”吴沐春的声音里有几分悲悯,“难道你不愿意再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吗?”
我压抑着怒气看着他,嘲弄道:“是啊,在你眼里的邵鸾哥就是这么一个廉价的人,就如同养的那些猫猫狗狗,一个包子就能把它们哄乖,等下次你若厌恶了,一脚踢了开去,它们就应该知道不要烦你,自己悄悄躲起来,免得扰你清静。”
吴沐春叹了口气,他垂下眼睑,笑容中有几分忧伤,“阿鸾,你认为,亲眼所见即为真实,对不对?”
我颔首道:“听你的意思,难道不是这样?”
“我没有什么意思。”吴沐春缓缓的摇头,“阿鸾,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突然发现了真相,发现自己原来爱过的恨过的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那么这个人会不会很难过?”
我越来越生气,他同我说这些不相干的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的意思是我不该恨他,他曾经将我弃如撇履,我现在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我冷冷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有,阿鸾,我只祈求你原谅我。”沐春抬起头来对我温润一笑,“我曾经确实对你不公——”
“王上!”在身旁一直静静立着的胡毅突然忍不住出声。
吴沐春对着他摇了摇头,这才转过脸来看着我继续道:“如今我知我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真的就这样廉价吗?!
摇了摇头,我将杯中的水尽数泼洒在地,同那年一样,表明覆水已然难收。
吴沐春落寞的笑了,“也罢,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说着他依然将我喜欢吃的菜肴放在我碗中。
我没有再说话,内心怒气滔天。
要我原谅你,除非你没有做过当初的那些事。但是就如木已成舟一般,往事又怎能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差不多该反转了
☆、破镜重圆
我对吴沐春一直是那样冷淡,冷淡到有时候我觉得梦中那个抱着吴沐春大哭的人不是我。
他毕竟是我此生第一个真心爱上的男子,想要忘记怎么可能那样容易。只是由于他旧日对我绝情断义,我也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同他和好如初。
毕竟,覆水难收,破镜不圆。
锦儿在的时候,我便匀些好声气于沐春,若就我们两个,我只尽量忍着不要恶言相向,大部分时间都默不作声。
这日午后,我起的很早,玉珠给我端了杯茶,我呷了一口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原先玉珠烹饪的手艺是数一数二的,如今怎么成了这样……当真算得上难以下咽了。这茶喝下去我只觉憋闷,便起身走出去想要透口气。
“内臣胡毅见过国后,国后万福。”
我这才发现胡监在我前方站着,我有些错愕,“大监来此是有事吗?”
胡毅恭敬回道:“正是有事想告诉国后。”
我点点头,“房中憋闷,既然我们在此遇见,不如在此讲了。”
“是。”他拱手道:“内臣想告知国后六年前的旧事。”
六年前……可不就是我十九岁的时候吗?
“那一年,吴崇德的心腹常励杀了太王太后,王后定然知道罢。”他看着我道。
我点点头,心中有几分不屑。
“后来反贼常励愿意帮助王上抖出庶民吴崇德所做的丑事,但是条件是娶了他的女儿常楚。”胡毅对我轻声道。
我冷笑,“我猜到会是这样了。”
“当时情势虽然厝火积薪,但是王上——国主为了不伤娘娘的心所以不愿应承。”胡毅缓缓道:“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常励手中除了十万大将,还有两万精兵,更可怕的是,朝堂上常励一派竟然有我吴一半的兵力,他已经同国主形成分庭抗礼之势,无法小觑。”
我内心不由得隐隐吃了一惊,这些沐春并没有同我说过。
“国主顺势娶了所有反贼之女,以便来日一网打尽。当初国主对娘娘骤然冷淡,其实——其实是为了在生死关头,娘娘能不顾国主自己逃命——”胡毅悲哀道:“常励势力庞大,若当时立马与之抗衡恐怕一来无法说服人心,二来也很难连根拔起,所以才——”
我内心“轰隆——”一下,毫无意识的脱口而出道:“不可能——他才不是因为我而那样,他——”
胡毅难过的叹口气道:“内臣不敢诓骗娘娘,真相就是这样。之后的一年,国主对常励步步忍让,知道他是不知纪极之人,所以故意养出他越来越庞大的野心,等时机成熟,国主即刻将常励囚于牢笼。就在那日晚上,常励一派的逆党劫了牢狱,企图犯上作乱,情势十分危及,国主虽然早早料到会有一战却也没什么把握,国主怕您也会受难,所以才曾以言语相逼,说等他厌恶娘娘之时,请娘娘自出吴宫,然后改了公子锦的名姓……”
我突然回想起来,吴沐春的确对我说过,“若是有一日,我突然想让你离开这个吴宫,希望你能赶紧离去,不要再在我吴国宫殿中碍眼——”
“吴良锦是你的玩意,你好生收着。出了宫殿你最好改了他的姓氏,依孤看,你生的并不配姓我吴国国姓。”
虽然字字冷淡无情,但是细听起来,他确实交待了我许多事情,比如让我听他的话离开吴宫、让我将锦儿的名姓改去……
我不敢细想,这丝丝缕缕竟然这样契合?
“当日内臣已经拿到了国主写好的逐娘娘出宫的圣旨,毕竟常励势力那样大,国主自己是生是死都无法预料,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若当时国主龙驭宾天,便由我来做恶人,让娘娘伤心欲绝出宫自保。”胡毅长叹了一口气,“好在血战许久,终究得胜,内臣不用去做这个恶人,国主和娘娘也终于可以重修旧好,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却因凤仪宫走水而生生改变了一切——”
“你的意思是……沐春本来是想救我?”我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他对我的那些绝情冷淡,都是、都是为了让我活着?”
胡毅深深点了点头,“娘娘如今明白过来,不晚。内臣跟了王上二十年,从未见谁这样入得了王上——不、国主的眼……”说着他诚恳道:“国主为了娘娘甘愿称臣纳贡,本来国主也是人中龙凤,却为了娘娘放弃了最上面的位置……国主一直是不想告诉娘娘这些的,内臣从前不明白国主苦心,直到那日国主才告诉内臣,若是真相大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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