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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教你撩男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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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沐春一直记着的,还是邵鸾哥的身份,大周国的长帝姬,周珞瑄的心头肉。可以一用。
  她真的傻,傻的让人想笑。自己作乱反叛将她劫入行宫,还顺便掠了大周十一座城池,可是只要说两句软话,她就全都信了。
  只是,鬼神使差的,他答应了邵鸾哥的要求,而且出了那么多的嫁妆,来迎娶她。
  吴沐春向来以为此生自己心有火焚,一定会是孤家寡人,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邵鸾哥来。
  看到她穿着嫁衣的那一刻,自己才意识到,此生已经离不开邵鸾哥了,以前那些山盟海誓情意绵绵的话,不全是逢场作戏,如今看来,倒有大半的真心在其中。
  都说两人彼此思慕,一定是因为其中一人身上有吸引另外一个人的东西,邵鸾哥通体灵秀,不谙世事,正是同他这般于淤泥尘网中挣扎的人不同。他从小出身王宫,习惯了逢场作戏,习惯了佛口蛇心,习惯了把真心踩在脚下不顾一切的往上爬……而邵鸾哥,她喜就是喜、哀就是哀,或许有人觉得她这是恣意妄为,可是自己看来却是如此率性潇洒。
  她就像一块珍宝,未必人人都喜欢她的材质和样式,但是却是独一无二的。
  政权初立,很是不稳,他早就猜到太王太后会耍卑鄙阴毒的手段,也猜到多半会在这个“孝”上做文章,岂料吴崇德螳螂在后,一石二鸟,企图渔翁得利。
  绕是见多了宫廷的尔虞我诈,他也没想到吴崇德会杀生身母亲,若是自己同吴崇德如出一辙,那吴崇德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没必要留情面了,吴沐春觉得。
  只是常励提的要求会很伤阿鸾的心,如今有两条路,一是放权还政于吴崇德自己不问世事,二是同意常励要求彻底清除朝堂异己。
  他思虑再三。
  天下是他这辈子最想要的,伤阿鸾的心不过一时片刻,若是成功到时自会解开误会,自己只是演戏,并没有真的负她,清者自清,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了。他选择了第二条。
  太王太后倒了、吴崇德倒了,但是常励又起来了。
  这些纷扰,此起彼伏——
  他也没想到常励势力这样大,若是现在硬来,未必会是常励对手,不如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韬光养晦,等时候差不多了再重拳出击。
  成败难说,便要有两手准备。反正已经伤过阿鸾的心了,不如这次伤个彻底,这样等自己失败之后,让她离开,她也不会多加留恋。
  那个时候阿鸾刚生下孩子,他两的孩子。是自己食言,没有给他们幸福的家……
  如果自己死了,希望阿鸾不要伤心吧。本来像自己这样恶毒的人,死有余辜。他怎么能不知道呢?凡事都是有因果报应的。他不是良善之人,他作恶多端,终有一天,有人会替天行道。他不信佛、不信道,却信命。
  只要那时他知道阿鸾过的好,便死也无憾了。他可以做天下人的魔,却定要做一人的佛。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辈子会这么爱一个人。
  每次伤到阿鸾的心,都让自己痛不欲生,可是那又如何?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等,等那个合适的时机,等那个期待的胜利。
  只是实在想她,一刻钟看不到她心中就好像被热火焚烧一样痛苦不堪,他还想他们的孩子,他不止一次偷偷跑去看过,还教他“爹爹”。
  “爹爹……”第一次被人这样称呼,他的心里突然燃起了满天的烟火——
  阿鸾,等我此间万事全了,一定好好补偿你……
  “凤仪宫……走水了……已经烧成一个空架子……王上——”
  “轰——”那一刻,他听到有什么东西,塌了。
  他知道,报应来了。
  那一刻,他看着被火染红的吴宫,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他不该争夺什么,因为他最想要的,早就得到了。
  所以,当珞瑄说让他归还当初阿鸾随嫁的十一座城池的时候,他当机答应了,为表诚意,他还亲自送去。
  这一次,他不争了,也不夺了……
  突然,就看见他朝思暮想的人,站在他面前……
  “阿鸾——”他伸出了手……


  ☆、茶凉 周珞瑄番外

  初秋的雨,温润而缠绵。
  周珞瑄批阅了一夜的奏折,已近五更,薛臻沏了碗热气腾腾的茶放在他手边。
  宫里十分安静,他仿佛都能听到露珠打湿泥土的声音,听到风吹过菱光湖卷起涟漪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思绪渐渐飘远……
  “珞瑄……”师父面有不忍,将他唤到身边。
  他本在练剑,突然被叫住,知道一定是出了事。
  “大周王上、龙驭宾天了——”师父摇了摇头。
  他每年岁首都在家待几个月,上次一别,父王还好好的,怎么……
  “下山去吧……”师父摸了摸他的头。
  他登基为王,那一年,他才十三岁。朝堂之上,年轻的臣子不服他,年老的臣子轻视他,一切都是步步难行。
  他逼着自己稳下心神,从每五年一次的水患开始做起,修河堤、筑高坝,他也深知这样劳民伤财的大兴土木,一定会让天下人诟病,故而他选择了那些因灾患而痛失家园的人,让他们以修筑而谋生。接下来,他改革科举,防止考场舞弊,他废除多项杂税,以此休养生息。
  他勤勉努力,每晚最多不过睡两个时辰,下午的时候也大多与臣子在金銮殿探讨时情。
  每日最开心的时候,可能就是见鸾儿的时候吧。
  她是那么开心,那么快乐,也是那么怕他……
  他怕鸾儿的身世暴露,所以不敢提及姑姑曾将鸾儿许配给自己一事,可是,他又是那么想说。
  王后之位空悬,每日都有群臣上书说天下无母。
  可是那个位置,是属于鸾儿的……
  可是鸾儿不爱他,她喜欢吴沐春。
  她大婚的前一晚,他喝了很多酒,但是越喝越清醒,他突然明白了,他只是想让鸾儿幸福,这和她同谁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吴沐春没有让鸾儿幸福,她死了。
  收到讣告的那一刻,周珞瑄根本不相信。活蹦乱跳的鸾儿,怎么会死?
  等反应过来,他怒、他悲,都不能让鸾儿活过来了……
  他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再见她。
  虽然初时他也相信了她的话,以为她不是鸾儿,但是他多么了解她啊,了解她的口味,了解她的喜好,了解她的习惯……苏念锦,就是邵鸾哥!
  原来,她的心也会被打动吗?
  他们在一起了,虽然自己心里很清楚,她不过是因为感激,没有爱情,但他还是欣喜的,此生会不会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呢?
  不会,因为那个人来了。
  鸾儿,我答应过你的踏平吴国,所以向吴沐春要求归还大周那十一座城池……
  原来这也是做错了的。
  当听到鸾儿要离开,其实自己并没有太多惊讶。那不过一些借口而已,鸾儿为自己找的借口,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自己,其实,还是没有忘了吴沐春罢了。
  她一直爱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周珞瑄却早早知道了,不为别的,就为多少次她在梦中抽泣着喊“春郎——”
  她从来没有多么亲昵的称呼自己,一声“珞瑄”也是生硬得很,远远不及梦中的“春郎”柔肠百转,情深义重。
  输了,他输的太彻底。
  但是回顾一下,他也不算全无所得,鸾儿到底还是心软,被他感动过。
  其实,那一剑,他当然躲的过,可是他不想躲,他就想赌上一赌,拿命来赌!他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光明磊落。
  那可能是此生唯一的一次胜利吧,虽然赢的太不光彩,可是也算是得到了想要的。
  只可惜……不是自己的,终究留不住。
  手边的香茶已经没了热气,薛臻看了看天色,恭敬道:“皇上,该上朝了。”
  周珞瑄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眸里的神色被掩的干干净净,“将朕批好的奏折拿上。”
  薛臻什么都看在眼里,心里被揪的生疼,面上却也没什么表情,“内臣遵旨。”
  ……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珞瑄看着匍匐在脚底下的文武百官,面色冰冷的让人害怕,“平身。”
  薛臻在一旁静静关注着周珞瑄,心里悠悠叹口气,周珞瑄是明君,明君的情路都多半不会顺畅。他虽然已经处在这个位置,但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又有什么意思?若他真能活到万岁,恐怕也要孤寂而死。
  周珞瑄看着这么多人匍匐在下,心里也有淡淡的苦涩,看吧鸾儿,你想让我得的天下,我得了,往后你大可不必愧疚。
  此生唯愿能短命而亡,因为自己永远记得那句话:
  “今生、总是我……欠了你的……若有来世……再……”
  鸾儿,你只要记住这句话就好。
  来世,你一定要全部还给我。

  ☆、山重路远 怡安番外

  霍祯江?
  那是谁?
  自己,不识此人。
  他是长生宗的刺客,一个没有心的,不怕死的刺客。
  前尘往事在午夜梦回之时好像大梦一场,梦里,他是叫霍祯江的。
  在院子里,他一把青霜宝剑舞的飒飒生风,二哥霍祯原虽然比他早学武艺,却也落了下风,渐渐不再进攻,吃力的防守起来,霍祯江见二哥力竭,便长剑一收,点到为止。
  “哼!”输了剑的霍祯原脸上神色很不好看。
  他霍祯原是嫡子,怎么能输给庶子?!
  “原是我让你。”霍祯原一甩衣袖,恶狠狠的瞪一眼霍祯江,大步走远。
  二哥本就是这样的性子,霍祯江苦笑一下,兀自回房。
  他不仅是庶子,他还没有娘。姨娘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这世上,再没哪个亲人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还好,爹对他很好。
  上次他还提到要自己陪他一起出征,很快他也能像大哥那样,报效大周了!
  梦醒了。
  他是个刺客,不是从小就想当的将军。
  原因无它,那夜二哥霍祯原提剑杀他,要不是大哥赶来用血肉之躯替他挡住了这一下,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匆匆赶来的父亲本让他感动,只是,那一刻——父亲冷漠的眼神让他看清楚了,庶子就是庶子,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他的身份,配不上他的梦想。
  在嫡子和庶子之间,为保嫡子的父亲,绝不会将嫡子推给官府,甚至郎中都没有叫一个,塞给他一瓶药让他自己养伤。
  这样的二哥和父亲,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而大哥,因为自己的愚笨,差点被害了性命。这一晚,霍祯江的内心被愤怒自卑交替着,痛苦非常。
  当夜,霍祯江忍着身上的剧痛,离开了霍府。
  他恨,他恨所有的人对他的眼神,他绝不要别人看扁了他,他要出人头地,既然他们都是大周臣民,那他就毁了这个王朝,让他们再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后悔!
  或许这份恨已经在心底埋藏多年,以至于一旦燃起就绝不能再用理智压下去。
  他再也不是霍祯江。
  他进了长生宗。
  那是一段怎么样的日子?有时候回想起来,还是心惊。
  每一次拥抱阳光都是一种奢侈,甚至连呼吸空气都成为了享受。活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想活着,他不想失败。
  一次又一次的任务,都是一个生死劫,只有迈过去,才能活着,所以自己,不能失败。
  终于做到了右长老的位置,老宗主把最重要的任务给了他,那一年,他不过十五岁。
  他化身成了帝姬身边的一个太监,每日只要唯唯诺诺束手立好就行。
  帝姬当时年纪不过九、十岁,每日观花扑蝶和一般小女子没什么不同,也没有什么帝姬的架子,算得上是一个可爱的女童。
  他应该算是看着帝姬长大的吧。
  一直以来他的任务都是潜伏,直到她十五岁那年,长生宗发来信函让他用迷烟迷倒邵鸾哥。
  他犹豫过吗?不记得了,总之,该做的都没有落下。
  邵鸾哥被吴沐春抱出来的那一刻,怡安不可否认,他的确松了口气。
  他不想帝姬死,可是他亦不想背叛组织,凡是长生宗交待的,他都会去做。
  直到老宗主最后让他绑架帝姬,他也照做。
  对于邵鸾哥,他虽然怜惜她的遭遇,却从来不会施以援手,尽管如此,他总还是希望她活着的。
  最后一刻,他与左长老各守一处之时,他突然觉得,这辈子,很没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突然这么觉得。而且觉察自己似乎时日无多……
  也不是毫无由来吧?他看到大哥了……
  他这辈子唯一最对不起的人,当年他为自己挡剑,自己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就赌气出走……
  他怎么忍心伤了大哥?
  终于还是相认了……
  “三弟,你一定恨你二哥吧……他一直都说此生最恨你,但是当他那年快死之时,唯一的心愿却是托我给你一句‘对不住’……”
  二哥已经……去了吗?
  二哥还是……后悔了吗?后悔曾经那样对他……
  这么多年在外漂泊,这么多年被仇恨驱使,一朝之时突然发觉,他早就不是那个易喜易怒的少年了,最珍贵的亲情,他居然没有握住,当年就如扬沙一般松手,尽数撒了出去。
  二哥曾经不过也是个易喜易怒的少年,若是当时兄弟二人都能冷静一下,事情何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本就是一家人,和乐安康自是最好……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不能一错再错。
  “大哥,你进去吧,自此我们两不相欠。”
  大哥对着他点头,还承诺道:“等这事完了,带你回家。”
  家?他恐怕这辈子,都回不去了罢。
  猛然间他好像透过时空看到了十岁的他,面容悲恸……隔着十几年的光阴,他抱住那个小小的少年,轻声低喃道:“回家吧……”
  可是万事怎能重来?这一切,不过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期望。此去不知碧落黄泉,只道山重路远,永无回头之日。

  ☆、不见云霞 云瑕番外

  我娘是江南侯府手最巧的绣娘,尤其牡丹绣的最好,像是有流光溢彩的霞光闪烁,很得府里老爷的疼爱。
  也因为此,有人说我娘狐媚、不检点,于是被太太撵了出去,二十三的年纪,沦落街头。
  娘是人牙子手里卖出去的,哪里有什么家。
  她本可以做秀活谋生计,可是出府时候太太赏了她拶指,那一双白嫩嫩的巧手,早就没了样子。
  一个女人,不能自己谋生计,就唯有把希望投在男人们身上了。好在娘亲长了一张美人面,做乞丐时候许多人体贴着给钱,也有滋有味。
  这个时候有个鳏夫说是想娶娘,我娘立马就随过去了。
  谁知道那个男人是个赌徒,家徒四壁还常常打我娘……
  随过去七个月的时候,娘把我生下来了,四周的人都说,我不是我爹的女儿,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自小花容月貌,怎么会是我那粗鄙爹的孩子?我宁愿相信我是江南侯府大老爷的女儿,只是不管我的爹他们之中的谁,我都觉得他们配不上为人父辈。
  若是江南侯府的老爷是我爹,那他的为人可真真腌臜了大天,任大夫人将怀有身孕的我娘往府外推,不说一句话么?
  若这鳏夫是我爹,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玩物丧志还对我娘拳打脚踢,算什么男人?
  我在那里过了整整十二年,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照样赌,喝醉了会扯着我娘的头发骂她小娼妇,拿满是老茧的大手抽我说我是小杂种。
  最后娘活不下去,吊了白绫一了百了。
  然后他就把我卖了,卖到宫里。
  挺好的,我觉得一切都挺好的,我终于摆脱那样的生活了,虽然我当时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小宫女,可是我却觉得,我以后会有好日子的。
  说也奇怪,娘这一辈子指望男人,男人每次都让她失望,我看在眼里,却还是对姻缘怀有憧憬。
  最初时候,我理想的相公是个庄稼汉,他耕田,我织布,过那种最最普通的生活。
  庄稼汉勤劳老实又不会纳妾,这样的人,不好么?
  我一直做着这种梦,直到长帝姬出嫁的前几日。
  说来这位长帝姬,她同我很相像,大家谁都看得出,却谁也没敢说过。
  不过我两虽然眉眼相似,她却还是比我美的,更兼那样高的出身,让我羡慕。
  在宫里待了六年,我们身份悬殊那样大,故此,我不过见了她区区三次。
  其实我是很想同她亲近的,只可惜,我太卑贱了。
  那日王上来给她选嫁衣时候,我是第一次见到王上。
  世上还有这么俊美的男子,我当时就晃了神,直到他摸着我绣的样子,道:“就这个样子,哪个绣的?”
  我出来慌忙拜谢了王上,叩首时候,也看到了王上眸里的震惊。
  当夜,他就宣我侍寝。
  我没想到,我也没想过,我不过一个宫女,当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么?
  是夜,我羞怯垂首,准备宽衣解带。
  王上止住了我的手。
  我已经把他当做我的夫君,我不明白他为何这样。
  “孤只是想看看你。”他这样说。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王上一直看着我,却又好像透过我看到了旁的什么……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王上喜欢的是谁。
  我成了云御女,可我不快活,因为我发现了,王上不过把我当做旁的替身而已。可是,可是我爱上他了,我能怎么办?
  长帝姬出嫁的当夜,王上满身酒气冲进我的宫室,将我狠狠扔在床上,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为什么是今天,可是我还是好高兴,我骂自己卑贱,却止不住双臂抱住他的动作。
  可是他停下了,他看着我的面庞,布满血丝的眼眸也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的声音喑哑,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可惜,你不是她。”
  那天晚上我声嘶力竭的哭,是啊,我也可惜我不是她,长的相像又能怎么样?我样样不如邵鸾哥。
  我恨周珞瑄,可是我又不忍心恨他,我只能恨邵鸾哥,可是我又知道我没什么资格恨她,所以我更恨我自己。
  我心里清楚,我是嫉妒邵鸾哥的,她比我更好看,比我更高贵,比我更得周珞瑄的心。
  我也想活成她那个样子,可是怎么可能?从出生就注定了,我们不可能是一样的人生。
  我就在大周王宫浑浑噩噩的活着,周珞瑄从没碰过我一指头,却给我越来越高的位分。
  他是从不管后宫诸事的,我大权在握也好打发时间,有了权利,人就会变。
  有两个给他下药的,被我知道后就给推了井里,周珞瑄知道了,也没说什么。
  他的心肠是极冷的,我已经对他有几分了解了。
  不可否认,听到邵鸾哥薨逝那一刻,我是有几分欣喜的,但是很快这心情就被良心发现,于是就又变成了几分惋惜。孰真孰假,我也分不清楚。
  我本来想安慰周珞瑄,不过看他天天烂醉如泥的样子,我最终没有抬脚进去。
  我心里有一瞬间的痛快。
  不知苏相说了什么,周珞瑄终于振作,我也隐隐又有了几分希望,可惜,他再没正眼瞧过我一次。
  这辈子这样过去,也挺好的。起码我回不去小时候遍体鳞伤,食不果腹的日子。
  我错了。
  苏念锦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输。
  只是输给邵鸾哥我甘心,输给另外一个替身,我不甘心。
  我处处刁难她,周珞瑄处处维护她。
  同是那个人的影子,她被周珞瑄捧到了手心里,我就卑微的被周珞瑄踩在了脚底下。
  我终究敌不过她有周珞瑄的恩爱,簪子冰冷的末端尖利的刺人,我将它在手中细细把玩,最后下了决心。
  我身旁有个武功很高的内臣,是我慧眼识珠选进来的,这大抵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了。
  我要杀了苏念锦。
  当那冰冷的剑尖刺入周珞瑄身体的时候,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过,总之我今天会死,他来陪我,也好过我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去了。
  本来我还平静,结果苏念锦那一声“王兄”生生喊没了我三魂六魄。
  原来她是邵鸾哥啊……我有什么资格斗呢?
  我仰天长啸,眸里有血泪翻涌,“我这一生,成也是你、败也是你!也罢,我先走一步,若有下辈子,我定会赢你——”
  她一定过的快活,她“死”时候有那么多人为她伤心,我死的时候,却一定是无声无息的。
  我真的,想赢她一回。
  最后一刻,我抬眼看到了天边云霞,灿烂得很,像娘亲绣过的许多锦缎……只是我和她,我们这一辈子,为何不像云霞这样斑斓呢?
  不知道我一头撞下之后,那殷红的血液染赤石头,可会不会有人发觉,我也是个人,我的血,本也是温热的。
  我的心,本也是温热的。


  ☆、玉容白骨 慕良琛番外

  世人眼中,他是慕大将军,是三国七公子,是铸剑奇才。
  世人都道,慕将军冷面冷心,不近人情。
  是吗?
  应该……是没有说错罢。
  人不该有情,有情之人会令自己痛苦非常,在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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