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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裁:独宠百变娇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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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虽与萧家相比略输一筹,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在各大家族中地位并不低,而现在却遭此耻辱,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这亲,不结也罢,他齐臻的女儿多的是人要娶。
“娜娜,我们走。”齐臻越想越是满腔怒意,一把拉起齐娜的手就往外大步离去。
齐娜心里犹豫着怎么也不肯挪动脚步,半拖不走的频频回头,见萧璟仍阴沉着脸与萧琛对峙,眸色冷若冰霜,丝毫没有要哄她回头的意思,当下有些心灰意冷。
“这亲要是结不成,我就要你再也见不到温芷言。”萧琛狠狠的放下话,起身追出门去。
萧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寒眸里渐露一抹狠戾,袖里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十指嘎嘎作响,在空荡的大厅里,声音显得异常清脆。
方才萧琛的话彻底挑破了他的底线,屡次的逼迫威胁,真当他萧璟是吃素长大的吗?没有人可以动温芷言,绝对!没有!
齐娜被齐臻一路拽出萧宅的大门,见自己的父亲怒气冲冲的,似乎真的断了和萧家联姻的心思,她不仅有些着急的问,“爸,你就这么放弃了吗?”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让你非嫁不可,你爸驰骋商界多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耻辱,说什么也不会再把你嫁给他。”齐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斥着自家女儿,暗想着真是女大不中留。
“爸——”齐娜乖巧的挽上齐臻的手,轻轻晃着,撒娇似的说道,“可我就是喜欢萧璟。”
齐臻对此显得有些无奈,他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当宝一样宠着,真的是含在嘴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现在她这么一撒娇,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就在这时,萧琛赶了出来,齐娜赶紧松开自家父亲的手站好,而齐臻又重新恢复了那一脸的冰冷,对着齐娜冷喝一声,“还不上车。”
齐娜会意先进了车里。
萧琛连忙堆笑说,“老弟,你别生气,萧璟这孩子就这样,我们这些做大人的,别和他一般见识,免得伤了两家和气。”
“萧兄与齐家联姻的心不够坚定啊。”齐臻话中有话,十分意味深长的说。
萧琛顿时了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心里不由暗舒一口气,热切的伸出手和齐臻握在一起,同样意味深长的笑说,“哈哈,那我就送到这了,老弟慢走,有空多来坐坐,毕竟以后都是自家人了。”
“好好。”齐臻笑着连连应下。
两人都笑容满面的,让人丝毫看不出之前有过什么不愉快,然而齐臻一走,萧琛就敛了笑,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他的野心对方不会看不出,而对方的野心他也心知肚明,两人默认这场婚姻不过互利罢了。
他拿出电话,随手拨通一个号码,那头一接通便吩咐说道,“我要温芷言最近的所有行踪。”
说罢,他又重新扬起了笑容,毫不掩饰的诡异莫测。
……
病房里,其中带头闯进来的大妈指着温芷言就破口大骂,“贱人,你害死我家雯雯,居然还用钱来敷衍我们,我咒你不得好死。”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哗哗而下,当场嚎啕大哭起来,其他跟着来的人有劝她的,也有跟着继续骂温芷言的,一时间整个病房鸡犬不宁。
温芷言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夏雯,死了?”
明明昨天萧璟还和她说,夏雯没事,是他骗了她吗?
突然,一把人民币朝她身上砸了过来,伴随着大***叫骂声,“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就可以随意践踏我家雯雯的命吗?你个丧尽天良的贱人,也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这钱臭钱都还你,我要你一命偿一命,你还我雯雯,还我雯雯!”
大妈一边哭一边砸着,鲜红的人民币砸到温芷言的脸上,直刺心底的疼,她一声不吭的默默忍受着,整个病房的地面撒满了钱,门口不断有人凑过来围观,幸灾乐祸的观看着热闹。
等到大妈砸够了,她才淡然解释,“我没有害死她,是她自己冲过去的。”
温芷言淡定自如毫不心虚的样子反在大妈眼里成了有钱人的理直气壮,她本就悲痛万分,现下更是觉得自家女儿死得冤,当即冲到床头柜处拿起了水果刀,朝温芷言逼近。
众人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全都在心里为温芷言捏了把冷汗,赶到的保安也不敢轻易上前,生怕刺激到大***情绪反而让她更加冲动。
温芷言的秀眉皱了皱,心里也开始有些害怕起来,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疯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暗自冷笑。
大妈面露凶光,把水果刀举得老高,恶狠狠的说,“还我雯雯的命,你还我雯雯的命。”
一刀落下,温芷言快速滚下床,躲了过去,身子硬生生的撞上地板,再次将她的伤口撕裂开来,疼的她呲牙裂嘴的。
保安连忙上前想要制止住大妈,警惕的大妈连忙转身,朝他们挥舞着刀子,带着威胁性的大喊,“都别过来,退后,全部给我退后。”
“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哟。”一位大爷拄着拐杖挤了进来,见此情形,很是着急的用拐杖敲敲地面,扯着嗓子喊道。
大妈见他来了,更是泪流满面的哽咽说,“老头子,你别管我,她害死了雯雯,我一定要她一命偿一命。”
说着,她更加激动了,拿着水果刀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真是疯子。”温芷言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声,低着头扶住病床的边缘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上钻心的疼,温热的液体也渐渐将病服染红来,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不堪。
她下意识的抬眸,却见大妈面露杀意的举着刀子朝她扑来,惊恐间,她睁大了眼……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力道将她猛然推开来,紧接着传来刀子捅进肉里的声音,还有一声闷哼。
保安快速上前将傻眼的大妈制住,拖了出去。
温芷言的身子像是要散开一样的痛,顾不上那么多,她急忙爬回身,却见后腰血流不止的何元柏在捂着伤口。
她跪坐在他面前,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清澈的双眸显得慌张无措,身子也抖个不止,整个人一时间失去了方寸。
何元柏伸出手,安稳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嘴角扬起温和的笑,轻声问,“你没事吧?”
温芷言猛的摇了摇头,眼眶一湿,略带鼻音的反问他,“你没事吧?”
“小伤而已,你先起来,地上凉。”何元柏率先站起身,扶了她起来,转而对一旁站着的护士说,“麻烦你们先处理一下她的伤。”
温芷言连忙摆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要,先帮他止血。”
“乖,我待会自己去找人包扎。”何元柏放轻语气,像在哄孩子一样,转念又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捡过一个大袋子交到温芷言手上。
温芷言被刚才这么一吓,哪还记得她亲戚来了这事,当下有些疑惑打开,一看真是哭笑不得,里面全是各种牌子的姨妈巾,夜用日用棉的网的应有具有。
她猛的把袋子一绑,脸有些滚烫起来,支吾着说,“我,我去处理伤口了。”
说罢,拉过两个护士匆匆离开。
何元柏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深,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脸色忽的一变,咳出一滩血来,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晃。
他使劲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晕乎乎的脑子清醒点,一步步有些无力的往外挪去,眼前却渐渐模糊起来。
最终,砰然倒地。
温芷言跟着护士去处理好了伤口,又换上了干净的病服,看着一旁的大袋子,心里瞬时有些百感交集,更多的是难言的感动,她本想要回去看看何元柏的伤口怎么样了,却被告知已经送进了急救室,当即便匆匆的赶到急救室,正好撞上刚赶回医院的萧璟。
“言言,你怎么样了?”他快速上前,有些着急的上下查看着温芷言的伤,知道她没事,才暗舒了口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刚来医院就听传她被夏雯家人刺杀的消息,真是吓坏了他。
温芷言一把推开他的,倔强的仰头对他对视,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夏雯已经死了?”
萧璟眸色有些复杂,但他并不想解释那么多。
正此时,急救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主治医生拿着个书写板走了出来,他取下口罩,看了看他们两人一眼,询问道,“谁是病人何元柏的家属。”
“我是。”萧璟毫不犹豫的回答,心里隐隐约约有着不祥的预感。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自己真是没有出息
医生又问,“和病人什么关系?”
“他怎么样?”他答非所问,眸中迸射出的寒意莫名的让人一骇,仿佛周围的温度都跟着降了下来。
这个医生也听过他闯急救室的传闻,想着他这么关心,里面肯定也是和他关系好的人,就实话说道,“刀子触及了内脏,造成了大出血,需要立即进行手术,这是手术交接单,签一下字。”
萧璟皱了皱眉,接过书写板,快速浏览了一眼,在最后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龙飞凤舞的字迹落在纸上。
这时,一直看着默不作声的温芷言犹豫着开口了,“我们,不通知他的父母吗?”
萧璟牵过她的手,握紧在手里,简单的说,“他们会收到消息的。”
“哦。”温芷言淡淡的应了声,十分担忧的望着急救室紧闭的大门,心里暗暗替何元柏祈祷着。
萧璟带她坐下,转而搂过她单薄的身子,眉头紧蹙着陷入了沉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芷言实在撑不住睡意,倚在萧璟肩膀上睡了过去,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蓦然传来急救室开门的声音,惊得她当即清醒过来。
没等萧璟起身,她就率先冲上前去询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放心吧,手术很成功。”医生摘下口罩,露出疲惫的笑容。
“谢谢医生。”温芷言长长的舒了口气,脸上有些掩不住的欣喜,回头却撞上了萧璟阴沉着张脸,看似有些幽怨的盯着她,在空荡荡的长廊上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冷不丁的就把她吓了一跳。
“喂,你兄弟没事你不高兴吗?”她有些不满的嚷道,心里不免对何元柏感到几分同情起来,居然跟这么个没良心的家伙当了兄弟。
萧璟站起身,几步上前的环上她的腰,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霸道的说,“不许你关心别的男人。”
“喂,他是你兄弟。”温芷言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自己好兄弟的醋都吃,想到这,她下意识一怔,等等,她怎么会这么想,萧璟这种人根本不可能会为她吃醋,当即摇了摇头,甩开这些乱糟糟的思绪。
萧璟丝毫不退让,冷冷的丢给她三个字,“也不行。”
“懒得理你。”温芷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跟着去询问何元柏的病房,恰巧就在她的隔壁。
安静的病房里,何元柏紧闭着双眸睡在床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十分苍白,温芷言抽了张椅子坐在他的床边,细细的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他,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俊美的轮廓棱角分明,身上透着温和近人的气息,完美的面容丝毫不亚于萧璟。
萧璟在门口看着,脸色越来越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而起,再忍不住的出声打断,咬牙切齿的问,“看够没?!”
他的语气里明显的带着一股怒气,心想着这个女人真是不想活了,竟敢当着他的面去打量别的男人。
温芷言这才蓦然回神,发现自己居然看呆了,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没好气的说,“关你什么事!”
这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萧璟大步上前,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吐气如兰的说,“再说一次。”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根上,痒痒的,温芷言下意识的脸一红,却倔强的仰头与他对视着。
对于她的“主动”,萧璟毫不客气的就着她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温芷言瞪大了眼,呜呜的抵抗着,不断地瞄着床上睡着的何元柏,有些欲哭无泪。
萧璟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分神,松开她,将她一把拉起身,自己坐下椅子,又一下拉她入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动作一气呵成,不给温芷言喘气的机会,再次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这下温芷言背对着何元柏,怎么也看不见他了,要是他突然醒来撞见这一幕……
胡思乱想就此为止没有继续,因为光顾着担心,她忘了呼吸换气,差点窒息的晕过去,还好萧璟及时松开了她。
温芷言微微喘着气,整张小脸都红透,没好气的瞪着萧璟。
萧璟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病床上的何元柏,将温芷言打横抱起,故意咬重字音说,“我们过去继续。”
温芷言极为不安分的蹬着双腿,挣扎着说,“放我下来,谁要和你继续,喂,喂……”
脚步声渐渐远去,原本安睡着的何元柏蓦然睁开眼,神色黯然的盯着天花板,藏在被褥里的手暗暗收紧。
如果说心里不痛,那是在自欺欺人。
天意弄人,让他晚了一步,又让他夹在两人之间,一个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他没得抉择,也不曾有过抉择。
祝福她就好,祝福她就好,他总是这样自己跟自己说着。
另一边的病房里,萧璟将温芷言轻放在床上,便转身去翻腾了下病房,没等她对他这奇怪的行为适应过来,不知他从哪变出了一大束红玫瑰,硬塞到了她手里,再转头看床头上的花瓶,空荡荡的,而那束康乃馨,早已经落入了垃圾桶的怀抱。
她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萧璟见她的反应不似想象中的满脸欣喜,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问,“不喜欢?”
温芷言正想说不是,还没等她开口,就听他继而说,“不喜欢也要喜欢,这是我送的。”
一贯霸道的语气,她却怎么也气不起来,闻着淡淡的玫瑰香,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动,只是她不懂他的意思,这纯属是为了和送她康乃馨的那人较劲,还是……
见温芷言默不作声的,萧璟不耐烦的抢过她手中的花,几步走向垃圾桶。
温芷言一惊,连忙冲上前去夺回来,紧紧抱在怀里,仰头瞪着他,不满的说,“你干什么。”
“不喜欢我再给你买。”萧璟看着她,眼里写满了认真。
温芷言怔了怔,抱着花的双手下意识的慢慢收紧,心里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涌而出,她不自觉的开始筑起心中的防线,最后,溃不成我。
何元柏的家人果真很快就赶到了,但最先去到的不是何元柏所在的病房,而是温芷言的病房。
贺忧蓉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进,没有任何的客套话,直接开口便说,“真是个害人精,以后少缠着我们家元柏,他跟你待在一起总没好事。”
站在她身旁的何天华沉默的看着温芷言,淡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的意味,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在看一只低贱的蝼蚁。
温芷言莫名的心一紧,她从没想过,她和何天华居然还会相见,并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萧璟当即就拦在温芷言的面前,阴沉着脸,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贺姨,元柏的病房在隔壁。”
无论是谁,只要是妄想伤害温芷言的,就都是在与他为敌。
“小璟啊,不是贺姨说你,贺姨都是为你好,这个女人就一祸水,离她远点。”贺忧蓉目光担忧的看着萧璟,十分耐心的劝说着,俨然就是一个慈善可亲关心晚辈的好长辈。
萧璟眸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只听他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贺姨,我敬你是长辈,但请你听清楚,她不是祸水,她是我的女人,请你放尊重来。”
语气坚定而不容反驳,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温芷言望着他挺拔的后背,对他的话微微感到有些讶然的同时,莫名的眼眶一热。
贺忧蓉一时间无语凝噎,面子顿时有些下不去,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便暗暗的碰了下何天华的手臂,示意他帮忙讲话。
但何天华没有搭理她,只是冷哼一声,便漠然转身离去,她连忙跟上,转身一刻,双眸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恨意,手不自觉的拽紧了手中的包包。
这个贱人,迟早要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两人过到何元柏的病房里,心疼自家儿子的贺忧蓉上前就是一阵嘘寒问暖,生怕医院哪里委屈了他。
“我真没事,妈。”何元柏显得有些无奈。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何天华开口了,满带威严的沉声说,“待会就转院,伤好后就给我回何氏集团里,准备接手公司,不许你再去接触那个女人。”
“爸,我……”何元柏正想拒绝,立即就收到了何天华丢过来的一记眼刀,带着毫无感情的警告,他只得暗暗握紧了藏在被褥中的拳头,低头应道,“是,我知道了。”
贺忧蓉听此一喜,连忙帮着何天华说话,劝道,“你爸这也是为你好,你不小了,早晚都是要继承家业的。”
“妈,我累了,想休息会,你和爸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们担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他说罢,不等贺忧蓉再多说些什么,皆自躺下背过身去,用被子蒙住了头。
“天华,这……”贺忧蓉看了眼何天华,询问他的意思。
何天华转身就走,看起来像是一点也没有留恋,事实上,他的这个儿子,从小就与他不太亲近,两人感情并不深厚,这么多年,他都只是做到了“父”字,时时刻刻严格的要求着他,却少有“亲”。
被褥中,何元柏独自黯然神伤着,身在豪门中太多身不由己,光鲜的表面下,他们连自由都是可望而不可即。
也好,不见便再也不念,他和温芷言本就没有可能,不必有着过多的纠缠,这样下去,只会让人更加无法自拔罢了。
另一边的温芷言同样不好受,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总是笑脸春风待人和善的何天华会变成这样,真是让她心生寒意。
看她这样愁眉不展,萧璟有些心疼,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别乱想了。”
温芷言点点头,不再去想何天华的事,转念又纠结起他方才的话。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真是有趣
还没等她来得及去想些什么,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断了她的思绪。
萧璟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一边听着一边朝门外走去。
温芷言呆呆的望着门口,回想这几天,他似乎最近都很忙。
几分钟后,只见他匆匆走进来,随手拿过外套穿好,语速飞快的说,“我公司有事,晚点过来。”
她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下意识的愣了下,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口,半响,才轻声应道,“知道了。”
然而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病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人,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冷清,温芷言无聊的待了会,一会看看窗外,一会望望走廊,突然隔壁住着的何元柏,便想着过去看看他,正好还能有人陪着她一起聊聊天说说话,可等她过到隔壁病房时,却被告知他已经转院了。
她站在同样空荡的病房里,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刚要转身离开,不知谁用类似于手帕的东西捂住了她的鼻子,刺鼻的气味慢慢窜入鼻腔,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最终,眼前一黑。
医院门外的角落里,两个人紧盯着这一切,见到温芷言被带走,默契的相视一眼,赶紧跟上。
他们跟着绑架温芷言的人到了一处废弃的旧工厂,只见那些人把温芷言五花大绑,塞进了一个巨大的木箱里,就放心离开了,看样子不像是单纯的劫财或劫色,也没对温芷言动什么手脚。
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当下就给自家主子发了条短信。
几秒钟,短信就回了过来,短短两个字,“救她。”
他们再次相视一眼,无言的用手势讨论着计划,其中一人先跑出去探了下风,发现那些人是真的放心的离开了,才做手势让另一个人出来。
他们合力撬开木箱,十分轻松的就解开了温芷言身上的绳索,其中一人将她扛在肩上,与另一个人快速离去。
而萧璟匆匆赶回公司后,一进办公室就撞见了悠然坐在他办公椅上的萧琛,当即眸色一沉,冷声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只见萧琛十分惬意的端着高脚杯,看似心情大好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不咸不淡的说,“来看看我的儿子,这也有错吗?”
萧璟不屑的哧了一声,从小到大,萧琛何时当他是过他的儿子,这话无疑就是在敷衍他,几步上前,他一拍桌案,倾身向前看着他,对上他那双深邃无底的双眸,一字一顿的问,“什么目的。”
“我要你下个月和齐娜按时举行婚礼。”萧琛不再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的说。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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