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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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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这辈子还长着呢。”少南说。
奶奶便笑得越发慈爱了:“是啊,还长着呢,奶奶还要看到爵儿和若惜有孩子,还要看到你结婚有媳妇,再看到你有孩子,再看着孩子们长大。”
“奶奶,您还是等大哥的孩子吧,我们一起等啊,我老婆可能还在幼儿园,等她长大有点久。”少南玩笑着说。
奶奶慈爱地看着少南,以前总担心少南性子太单纯吃亏,希望他能够像爵儿一样精明起来,现在想来,性子单纯有单纯的好,人善人欺天不欺,何况有爵儿在,兄弟几个齐心,谁欺负得了少南呢?”
想着,她的神情变得越发慈爱。
她吃了一块豆腐,突然喉咙不太舒服,便咳了起来。
所有人都变得紧张起来:“奶奶,您怎么了?”
“妈,您怎么了?”
裴奶奶伸手捶了捶胸口,摆手笑:“你们啊,那么紧张做什么?就是吃豆腐吃得急了一点呛了一下,没事,都放心,都吃饭。”
“真没事吧?”大家又问。
“浩维,快给奶奶看看。”裴启鸿吩咐。
裴浩维早在看到奶奶咳嗽的时候便起身走向奶奶了。
他说:“奶奶,张开嘴我看看。”
裴奶奶再笑着摆手:“没事没事,不用看的。”
“妈,让浩维看看吧,要是没事我们也好放心。”裴启鸿坚持地说。
裴奶奶拗不过,便笑着张开嘴。
裴浩维看了看奶奶的口腔,又说:“明天我把仪器带回来给您取个样去化验看看。”
裴启鸿立即问:“是有哪里不好吗?”
裴浩维笑着说:“倒是没有发现哪里不好,不过有些东西肉眼看不出来,我们要相信科学相信仪器。奶奶年纪大了,按我的意思,是应该每半年体检筛查一次的,不过奶奶不愿意也就没有检查,明天我给奶奶看看。”
“好。”裴启鸿脸色稍显凝重。
裴奶奶摆手:“不用检查,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好着呢。”
“要检查一下的。”裴浩维坚持。
少南与裴亚爵、若惜也说:“是啊,奶奶,要检查一下的。”
裴奶奶便笑了:“那就听你们的。”
见说动奶奶检查身体,大家便稍稍放下心来。
裴奶奶笑说:“雅琳明天陪我去医院。”
雅琳立即应声:“好的,奶奶。”
裴浩维说:“不用的,明天我把仪器带回来就行。”
裴奶奶说:“好久都没去你那里看看了,奶奶想去看看,上次还是去年爵儿受伤的时候去的,时间过得太快。”
“嗯。”裴浩维便应下来。
一家人再坐下来吃饭。
突然,裴亚爵的手机响起来,邓良在电话里语气愤然:“老大,不好了,赵明的儿子没了。”
裴亚爵脸色蓦地一沉:“你说什么?”
邓良又在电话里重复一遍:“赵明的儿子没了。”
“不是已经康复,今天出院了吗?”裴亚爵脸色冷沉得可怕。
“是,出院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出院以后遇害了。”
“怎么遇害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派人保护医院这边,一直都没有任何问题,今天赵明老婆给他儿子办理了出院,我让人一直暗中保护他们,直到他们回到家里。除了保护他儿子以外,之前还安排了另外一拨人保护赵明的父母,一直都没有任何问题。
保护他儿子的人将他们母子暗中护送回家以后就撤了回来,并交代在他家附近驻守的兄弟好好保护。一切原本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赵明家来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亲戚,我们的人无法分辨。就是这些亲戚里出了问题,有人混水摸鱼弄死了赵明的儿子。”
裴亚爵声音冷沉:“用的什么手法?”
邓良语气越发愤怒:“又再推了孩子一把,赵明家条件不太好,院子里面有石头,后脑磕在石头上,当即颅内出血,送医院的路上就没了。”
裴亚爵握着电话的手发紧,他腾地起身大步往外走。
若惜立即追上去。
餐桌上所有人脸色都变得凝重,虽然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但是“怎么遇害的”那几个字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裴亚爵径直走向停车场。
若惜跟了上去。
裴亚爵挂断邓良的电话,对若惜说:“你在家里等我,我去看看。”
“我想跟你一起去!”若惜说。
“上车!”裴亚爵说完绕至副驾替若惜开门。
若惜立即上车,车子很快便窜了出去。
若惜提醒裴亚爵:“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冷静,你不要把车子开得太快。”
裴亚爵不说话,已经拨通邓良的电话:“彻查这件事情,要是真是顾……”
裴亚爵侧头看了一眼若惜,再对着电话说:“不管凶手是谁,都不要放过。”
说完裴亚爵又问:“现在你在哪里?赵明家附近?发定位给我!”
收到定位以后,裴亚爵便一路将车子开往赵明家。
路上越来越偏僻,路两旁的路疯狂地往后退去。
若惜不断地提醒裴亚爵:“亚爵,把车子开慢一点,我们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每次提醒以后,裴亚爵车子就会开得稍慢一些,过一会儿他又压不住怒火,车子又再飞驰起来。
若惜只好不断地提醒裴亚爵,直到车子在赵明家门外停下来,若惜才稍松一口气。
下车以后,她主动握住裴亚爵的手。
裴亚爵接触到若惜的手,人会稍稍冷静一点。
赵家很偏僻,是属于偏远郊区了,家里有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面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引火的柴,石头,煤球等物堆放得很凌乱。
院子里已经哭成了一团。
看到裴亚爵夫妻二人走进来,宋晓娥的眼睛猩红地瞪着二人:“你们怎么来了?”
裴亚爵说:“我来看看。”
想说来看看孩子,但他看到宋晓娥那哭肿的眼,不忍心再提孩子二字。
宋晓娥一双眼睛便更红了,泪如雨下,突然变得歇斯底里:“都是你,都是你们,你们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还那么小,只有四岁,你们怎么下得去手?你们怎么还有脸来?”
“不是我。”裴亚爵说。
“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儿子。”宋晓娥瞪着裴亚爵。
裴亚爵沉声:“不是我!”
宋晓娥悲怆地哭:“呵呵,不是你亲自动手就不是你么?”
裴亚爵说:“也不是我的人动的手。”
宋晓娥呵呵地怆然地笑:“不是你也是你的仇人动的手,我们招谁惹谁了?我们只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可怜人,我们只想清静地过我们简单的小日子。阿明好端端地在工地上干活,就被人绊得摔得半身不遂,我们家里就只有他一个劳动力。我们认了,只要人还活着,我们就知足,我们认命,谁让我们是穷人呢?是,你赔偿了,赔了一百万,一百万我们这一辈子都花不完,我们感恩戴德。可是我儿子没了,我儿子没有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得罪了人,别人要报复你,就用这样的方式。”
裴亚爵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把这一切看透,并且说的话让他无力辩驳。
是,是他的错,因为他得罪了人,别人把这一切报复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没了孩子,我们还要怎么活下去?怎么会那么歹毒?你还来这里猫哭耗子做什么?你们滚啊,滚!”宋晓娥咆哮起来。
裴亚爵站着一动不动。
若惜握着他的手,她看到院子西侧面有一团触目惊心的血迹,殷红似火,灼伤她的眼睛。那是一个四岁孩子的血。
☆、第237章 你的性子,不适合报仇
电话又响了起来,裴亚爵接起电话。
邓良在电话里汇报:“头,动手的人抓到了,但是他自杀了。”
“是谁的人?”裴亚爵问。
碍于若惜在场,他没有问是不是顾朗的人。
“还没审就死了。”邓良无奈地说。
宋晓娥听到裴亚爵打电话,伸手用力地将裴亚爵往外推:“我们家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把仇人引到这里来,是要让我儿子走了都不能安生吗?还是要我们全家来陪葬?我儿子他才四岁,四岁,你知道四岁是怎样的概念吗?他还没有学习认字,还没有去别的城市走走看看,还没有去过恐龙园,还没有看过葫芦雕塑,都是他想看的,我答应他却还没有来得及带他去看,呜呜呜……”
宋晓娥蹲在地上哭起来。
裴亚爵心里不是滋味,说道:“节哀!”
除了这两个字以外,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牵着若惜往外走,若惜一直握紧他的手。
走出赵家的小院子,听到身后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啊啊啊——”
若惜和裴亚爵的步子都是一僵,若惜紧握住裴亚爵的手。
裴亚爵将车子驶回裴宅。
若惜心里不好受,她安慰裴亚爵:“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不是你的错。”
裴亚爵不说话,将车子开得飞快。
“亚爵,开慢一点!我们要冷静!”若惜赶紧提醒。
裴亚爵便将车子开得稍慢一点。
回到裴宅以后,裴亚爵径直去了书房,若惜坐在车上,眸子里闪动着两簇愤怒的火苗。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要怎样的心狠手辣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裴亚爵砰一声踹开书房的门,站到窗边打电话,他一双犀利的眸子冷然地望着窗外的树。
电话接通,顾朗慵懒的声音响起:“裴总裁?真是稀罕了,你竟然会亲自给我打电话,有事么?”
裴亚爵声音冷沉:“有什么深仇大恨冲着我来,你的招,我裴亚爵接了。对一个四岁的孩子下手,不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做人吗?”
他不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索性与顾朗将一切挑明了。
至于顾朗背后的目的或他背后的人,他用时间来和顾朗耗,总会有挖出来的那一天。
顾朗一惊:“你说什么?”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对一个四岁的孩子下手,你还是人吗?”裴亚爵声音越发冷沉。
“姓裴的,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要乱栽赃。我……”
顾朗的话还没有说完,裴亚爵砰一声挂断电话。
再拨给蒋宇:“把多格小镇所有的文件全部准备好,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我要见到。”
心头憋着的气没办法顺畅,他用力地扯下领带。
想起自己走得急,将若惜扔在车上了,他大步往书房外走。
顾朗接完裴亚爵的电话,立即给下属打电话,声音是质问而冷冽的:“那个孩子发生了什么事?”
“山语城工地失足者的儿子,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死了?”
“谁干的?”顾朗冲着电话咆哮。
电话那端回复:“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赵明腿还没有好,但是匆匆地离开了医院,我们伺机而动想给赵明添点麻烦,却发现他儿子死了,还是死在自家的院子里。”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顾朗冲着电话大声咆哮。
“老大,我正在调查,现在只知道那个孩子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了,别的我会查清楚。”
顾朗咬牙切齿,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彻查,给我彻查,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一个小时以后。
顾朗接到下属的汇报电话,是下面的人私自动的手,冒充赵明家的亲戚,趁机混进赵明家的院子,一把将孩子推在石头上,正好磕到后脑勺,路上就断气了。
之后那个人意识到事态严重,自杀了。
顾朗气得肺都要炸了,狠狠地将电话砸在墙上,电话砰一声摔成了几瓣。
良久,顾朗才冷静下来,裴亚爵挑明了?之前那个电话挑明了?
呵呵,倒是快,这么快就查到他身上来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呵呵,难道是因为朗先生三个字,裴亚爵便凭着直觉锁定了他?
为什么叫朗先生呢?也许那一刻他是想要正式向裴亚爵向裴氏宣战吧。
准备了这么多年,终于正式开始了!
顾朗开车前往赵明家,悄悄地从院子外面往里面看,他看到一个女人蹲在院子里哭,一个老太太扶着一个老爷爷两个人偎着哭。
院子中间,是一块卷起来的席子,席子鼓起来,顾朗仿佛能看到席子下面孩子的身躯,那是一个四岁孩子的尸体。
他拳头狠狠地捏紧,关节在空气里响起咯咯的声音。
孩子没了,女人无助地痛哭。
多年以前,女人没了,孩子在无助地痛哭……
女人和孩子,永远都是弱势的。
到底是什么人一直在擅自作主?
他想,他有必要把手下所有的人都换掉,一切重新洗牌,重新开始。
*
裴亚爵大步走到停车场,若惜已经不在车里,裴亚爵四处寻找若惜。
走到后院的时候,若惜喊他:“裴亚爵。”
裴亚爵那有些躁动的心突然安静下来,他看向她。
“你忙完了吗?来这里坐一会儿吧。”若惜说。
裴亚爵便走过去。
若惜坐在一个花坛的边沿上,对面是三棵古树茶,灯光下,照出影影绰绰斑驳的新芽。
若惜看向裴亚爵,低声说:“没有人愿意这样的。看到那样的场景,真的让人很难过。当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人生里,除了生死,所有的都只是闲事。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针对裴氏,但我想,必然是很大的仇恨才会做到这一步。要不是赵明命大,他大概从架子上掉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因为他没死,有人又报复上他的孩子。”
裴亚爵的声音里带着自责:“是我疏忽大意了,派了人在医院这边保护,结果出院以后还是出事了。”
若惜握住裴亚爵的手:“我们在明敌在暗,别人有心要害人总会逮到机会的。所以,我们更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把商业竞争对手或者是平常生活里有过节的人都列出来,一一排除,锁定了目标以后,有针对性地应对,才能尽可能地避免伤亡。”
“我知道是谁干的。”裴亚爵说。
“是谁?”若惜忍不住问。
裴亚爵喉头滚动了一下,说:“这件事情交给我。”
若惜应声:“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不能再像今天一样不冷静。”
“我没有不冷静。”
若惜叹一声:“可是你的车子有好几次飙到了两百多码。”
“以后我会注意。”
“嗯。”
“回房间吧,外面凉。”
若惜摇头:“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
裴亚爵便陪着若惜坐在花坛边沿,他揽着她的肩。
若惜便靠在裴亚爵肩上。
若惜低声问裴亚爵:“商业上的竞争,竟会阴暗至此吗?”
裴亚爵不知道如何答,只说:“任何竞争,要是遇上品性恶劣的人,都可能阴暗至此。”
若惜认同:“是,任何时候都要看品性。就像那些抢劫犯,有的甚至会因为抢到的包里面钱太少而对被害者进行暴打。人心真的是可怕的。”
“世上还是好人多。”裴亚爵说。
“嗯。”若惜应声,“希望一切都好起来!”
*
顾朗将车子开回别墅的时候。
干爹站在别墅门口等他。
他立即下车:“干爹,您怎么来了?”
波尔纳手里拎着一瓶红酒,笑说:“心情不太好,过来和你喝一杯。”
顾朗便立即开门,正好他心情也不好。
顾朗亲自动厨房里做了一些菜,端到阳台上,父子二人一起喝酒。
顾朗倒上酒以后,主动碰了碰干爹的杯子,问道:“干爹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好?”
“我为你的事情担忧。”波尔纳说。
“为我的事情?”顾朗看向干爹。
波尔纳说:“听说你下面有人自杀了?”
顾朗脸色一沉:“他要是不自杀的话,我也会杀了他。”
波尔纳低叹一声:“因为他失手弄死了那个孩子?”
“他不是失手,他是蓄意谋杀!”顾朗声音略拔高,“那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波尔纳摇了摇头,拿过酒瓶给顾朗空了的杯子里倒上酒。
顾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便控制不住情绪地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搁。
波尔纳又再摇了摇头。
“干爹为什么一直摇头?”顾朗问。
波尔纳叹息说:“你的性子太过优柔寡断了,这样并不好,会时常因为一些事情让自己陷入痛苦。孩子,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你的性子,不适合报仇。”
顾朗一双眸子蓦地变得猩红:“我要报仇!”
“那你应该知道,裴氏并不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你不可能一脚将他碾死。你需要谋划,需要步步为营。在步步为营的过程里,总是要有人牺牲的。而你一旦因为有人牺牲而缩手缩脚,踌躇不前,你就会失去所有先机,事事受制于裴亚爵。”波尔纳分析着。
顾朗捏紧拳头,咬牙:“我知道报仇必然是需要有人牺牲的,就像改革,一旦利益相争,就会有冲突,在这个过程里,总是要有人牺牲的。但这里面不包括孩子和女人!”
☆、第238章 你打算怎么对裴老太太?
波尔纳又再摇了摇头。
顾朗看向波尔纳。
波尔纳说:“孩子,你要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一旦走向了这条复仇的不归路,有些人的性命也就由不得你了。心慈手软,只会使自己被动。
要是你一开始就直接弄死那个孩子,那么,伤者一家人就会视裴亚爵为死敌,他们绝不可能出现在镜头前为裴亚爵洗白,那样的话,一切主动权都将掌握在你手里。就因为你的优柔寡断,使得裴亚爵不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裴氏控股连续实现三个涨停。
也就意味着,你最后这段时间的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
你会对女人和孩子心慈手软,别人不会!
那个孩子最终还是死了,既然同样都是死,为什么不让他死得更有价值?”
顾朗咬牙道:“我有我的底限。”
波尔纳叹了一声,劝道:“孩子,放弃复仇吧,你的性子真的不适合报仇,你会被伤得体无完肤。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你已经因为那个孩子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接下来或许还会有别的伤亡,难道就因为里面有女人或孩子,你就要放弃自己精心的布局?”
顾朗拧眉。
波尔纳知道顾朗听进去了,接着说:“你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残局,你应该知道,人生就像棋局,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旗鼓相当的情况下,抢占的就只是一个先机,一旦你因为怕伤害到某个人而犹豫不决,你就失去了先机。一步错,满盘皆输。与其那样,不如趁早放弃报仇。避免伤害也避免做无用功。”
“我不会放弃的。”顾朗眸色冷沉地说。
波尔纳摇头又叹气:“朗儿,有时候,你是一个特别优柔寡断的人,可有时候,你又是一个特别固执的人。你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这是你痛苦的根源。做人真的是需要果决一些的,当断不断,反被其乱。以前,我的性子和你现在一样,我痛苦了整整十几年的时间,我发现,放下即实地。放下以后,我变得果断,我不再去想曼尔庄园继承人的事,不再去想父母被埃里克害死的事,便心情畅快了起来。
之后我再机缘巧合之下加入组织,我有了目标,我有了信仰,我活得充实了起来。朗儿,放弃复仇吧,与干爹一起为了理想而战。”
顾朗摇头:“干爹,我无法放下。”
波尔纳摇了摇头,无奈地再叹了一声,他端起酒杯喝一口酒,再拿起瓶子给自己倒上,说道:“孩子,你的优柔寡断,并不能使孩子和女人免受伤害,让他们免受伤害的唯一办法是放弃报仇。”
“不,我不放弃!我永远不会放弃!”顾朗咬紧牙。
波尔纳再叹一声:“鱼和熊掌总是没有办法兼得的,人生时常都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你又想复仇,又想要没有无辜的人牺牲,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裴氏有多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没有死亡,你要如何扳倒裴亚爵?单纯的工程质量问题,别说裴氏没有,你就是百计千方让裴氏出现质量问题。没有人员死亡,裴氏想要粉饰太平,不会有任何困难。但是,有人死亡就会不一样,这世上任何事,一旦牵涉到死亡,便会被重视起来。
庄园里的一个华夏工人说起他们镇上多年前的计划生育。那时候华夏相对落后,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没有生到儿子的家庭会无止境地生育下去,计划生育就显得尤为重要。
那时候计划生育的手段十分强硬,有些素质相对低下的工人跟土匪没什么两样,去超生的家庭里,见到什么搬什么,心情一个不好,就打砸抢。超生家庭原本生活就十分困难,遇到计划生育工作人员扫荡式的折磨,更是苦不堪言。
而计划生育工作人员将超生家庭扫荡一空了以后,无以泄愤,就开始砸房子拆门。这种事情有的家庭无以忍受,双方便起冲突,工作人员便开始动手。超生家庭里有人被打了也只能认命,谁让他们超生呢?
后来有超生家庭联合起来上告,但是状告远门,人家执行计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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