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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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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与刑警都让开路,一名刑警说道:“终于有人来认尸了!”
裴亚爵看着那张盖在女尸上的白布,他的手都跟着颤抖起来,他觉得那张白布有千斤重,他不敢揭开,他害怕!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如此害怕一件事。
一位交警看裴亚爵的手在颤抖,他理解家属失去亲人的悲痛心情,他说道:“总要看一眼确认一下的,也许不是呢?”
说着,他揭开白布。
在交警揭开白布的那一瞬间,裴亚爵用力闭上眼,他仍然不敢看!
他满脑子都是四年前的画面:
夏若惜穿着婚纱挽着他的手,在订婚仪式快要开始的时候,她对他说要去洗手间,之后久不见回来,他去找人时看到卫生间的窗户打开,他透过窗户往下看,她拎着婚纱裙摆跑得疯狂又鲜活……
他的怒气冲上来,咬牙愤然道:“夏若惜,你要是敢死,我不会放过你!”
他用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死者看上去约有三十多岁,脸上有擦伤,但极好辨认,她的头发是中卷发,与夏若惜的长发不同。
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裴亚爵淡声道:“我认错人了,谢谢!”
说完他转身离去,怒气蹭蹭上涌。好,很好!又跟他玩失踪!真的很好!
裴亚爵回到车上,用力地扯下领带,愤怒地给邓良打电话:“帮我全城搜索夏若惜!”
“头,发生什么事了?”邓良诧异的语气在电话里响起。
“别问,找人!”裴亚爵言简意骇,说完便靠进椅背里,各种烦躁。
妈的,逃了四年一次都没有回国,现在回来能去哪里?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邓良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头,找到了。”
“在哪里?”裴亚爵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在南国殿吃饭!”邓良在电话里笑起来,“和一个男人!”
“包间号!”裴亚爵怒气更压不住了。
说话间,他已经发动车子直奔南国殿。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上飞速窜行,少顷便停在南国殿的停车场。
裴亚爵径直走向某个包间,一脚将门踹开。
两个服务员吓坏了,急着问:“先生,请问您找谁?”
裴亚爵踹开包间门,便看到夏若惜正与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边吃饭一边有说有笑。呵呵,喝红酒,真有情调,他都没有和她喝过红酒!
夏若惜正夹着一块肉往嘴里送,看到裴亚爵,她筷子僵在空中,震惊地看向裴亚爵,诧异他怎么会来?
“这位先生,您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太不礼貌了?”顾朗看向裴亚爵,唇角含着笑意,他是不悦的,但良好的优养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来。而且,他从来不觉得坏脾气能够更有效地解决问题。
“滚开!”裴亚爵喝斥一声,径直走进来,拽住夏若惜的手就要往外拖。
顾朗突然拦住裴亚爵,笑道:“这位先生,您要带我的朋友去哪里?”
“滚开!”裴亚爵一脚踹向顾朗,顾朗往边上挪开身体,裴亚爵便拽着夏若惜出了包间。
下一瞬,顾朗又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顾朗唇角噙着笑意,他缓缓地解开金属袖扣,将袖子轻轻地撸起来,说道:“要是一件事情非要用武力来解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裴亚爵粗鲁地将夏若惜拉到自己身后,一拳头砸向顾朗。
顾朗也不示弱,拳头与裴亚爵的碰在一起。
砰砰砰砰,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响起。
夏若惜急得大喊:“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服务员也很着急,在一旁喊道:“先生,这里不可以打架的!”
裴亚爵全然不顾,与顾朗打成一团。顾朗身手不错,虽然不是裴亚爵对手,但也不至于弱鸡到三两拳就被打倒。
少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响起,带头的男人,长得与裴亚爵眉眼很相似。他一脸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看到夏若惜,他眸光一亮,笑道:“一会儿说。”
说完,他扬手吩咐身后的人:“把他们先分开!”
身后五六个人立即冲进去,将顾朗与裴亚爵拉开。
“大哥,精力过剩找大嫂嘛,来这里砸什么场子啊?”裴少南一脸嬉皮笑脸,说完又冲着夏若惜眨了眨眼。
顾朗已经挂了彩,他伸手擦了一下唇角。
裴少南突然看到顾朗,伸手捂脸:“你小子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有看黄历?突然要跑到南宫殿来吃什么饭?血光之灾了吧?咳,走吧,小爷我亲自替你上药!”
“不用了,我们改天聚!”顾朗说完走向夏若惜,绅士地向她伸出手,“我们走吧!”
夏若惜就要把手放到他手心,裴亚爵冰冷的声音响起:“夏小姐,你最好想清楚后果!”
☆、第16章 送不出去只能送给你
夏若惜心头一跳,裴亚爵的脾气真的太坏了。她实在是不想与他有太多交集,但是四年前欠他的,她真的想要用筹备一场婚礼来偿还!
裴亚爵瞟一眼夏若惜那犹豫的样子,强压下自己的怒气,沉声道:“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明年三月一号以后,我见到你都会当作不认识!”
得到裴亚爵的保证,夏若惜当即作出决定。她对顾朗道:“抱歉,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
顾朗理解地伸手摸一下夏若惜的头,笑道:“好的,有事随时与我联系!别担心,只要是你的事,我无惧一切!请相信我!”
“嗯。”夏若惜抿了抿唇,应下。
顾朗再笑了一下,拥着夏若惜,夏若惜往后退,顾朗顺利地从她的运动外套衣兜里取出电话,拨打自己的电话之后将电话还给夏若惜,看也不看裴亚爵一眼,大步离去。
裴亚爵看夏若惜一直目送顾朗离开,冷讽道:“夏小姐的男人缘还真是好!”
“大哥,你该喝凉茶降火了!”裴少南撞一下裴亚爵的肩嬉皮笑脸地说道。
裴亚爵脸色一沉:“你有多久没有回家了?有时间多回去看看奶奶!”
“奶奶最想看到的是你呢,你都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回家了。”裴少南撇嘴。
裴亚爵不再说话,拉着夏若惜的手就往外走。
夏若惜挣扎:“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啊!”
“呵呵!”裴亚爵冷笑,“怕被别的男人看到?”
夏若惜:“……”
这个男人不仅脾气坏,还不讲理啊!他自己有未婚妻不注意影响,反而计较她怕不怕被别的男人看到,她怕什么啊?该怕的是他好吗?他既是公众人物又是有未婚妻的人。
裴亚爵拉开车门,粗鲁地将夏若惜推了进去,夏若惜整个人匍到车座上,上面一个小盒子,硌得她肚子都痛了,她咬牙将盒子从肚子下面拿出来。
“你可真有本事!”裴亚爵侧头看到盒子被压得变了形,顿时生气,“好好的礼物,被你压成这样!”
“对不起啊!”夏若惜神情无奈。
她又不是故意压的,是他先推她的好吗?但她真的不想和他吵架,反正认个错也不会少块肉,能息事宁人就行。
“我说了,夏小姐的对不起在我这里不值钱!这是我买给曼晴的礼物,庆祝她今天专柜开业!”裴亚爵仍然生气,他发动车子往别墅方向开,见夏若惜没有拴安全带,他冷声嫌弃的语气道,“拴好安全带!”
夏若惜立即将安全带拴好,看一眼盒子,说道:“压坏包装是我的错,这样吧,咱们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坏掉?要是没有坏掉的话,我现在去买一个包装盒重新包装一下,不会影响礼物的品相。当然,要是你不想要它了,我也可以重新买一份新的,或者,折成现金赔偿给您也可以。”
“怎么?在夏小姐眼里我很穷?穷到一份礼物都需要你来赔偿?”裴亚爵声音冷漠,他双眸专注地看着前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开车都要专注。
夏若惜被裴亚爵堵得说不出话来。她该说什么呢?
嫌弃她压坏礼物的是他,现在她说要赔偿,他又一副爷很有钱的模样。那么,到底是让她赔还是不让她赔?给个准话啊!
她负气地看向窗外,她尽量少说话吧,他要是有什么要求的话,他提出来,她尽量满足好了。
“压成这样了,曼晴大概不会喜欢,就只能送给你了,收着吧。”裴亚爵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若惜转过头来,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裴亚爵,笑起来:“所以,我在裴大少爷眼里,就只能捡别人不要的?”
“你以为呢?”裴亚爵面不改色,专注地看着前方。
“呵呵,裴大少爷觉得你送的礼物,我就一定要接受?还要感恩戴德装出一副十分喜欢的样子来?”夏若惜也来了气。
真的是够了,不就是逃了婚?当时她也是情非得已好吗?凭什么她要做夏家的棋子?何况,她都答应给他筹备婚礼了,做什么还要这样阴阳怪气无事找事?
裴亚爵无视夏若惜的怒气,他冷声道:“夏小姐最好认清现在的形势。从现在起直到明年三月一日止,你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你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需要先向我报备,以后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才能出门。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少恐吓我!一个人一旦无惧死亡,她就会无惧一切!”夏若惜也来了脾气。她是卖给他了还是怎么他了?凭什么要听他的?
昨天晚上就差点被他欺负了,今天下午又差点被他欺负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但他说的那些话,还是很伤人的好吗?什么以前可以生他的孩子,现在只能吃事后避孕药。避孕你妹啊!靠!
夏若惜越想越来气,大声道:“停车!”
裴亚爵径直将车开到路边,一脚刹车将车停下。
夏若惜身体狠狠地前倾,又再弹回来。
“尿急?”裴亚爵冷声问道。
“对,我尿急啊!”夏若惜没好气,咬牙道,“你的婚礼,你自己筹划!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要是觉得我四年前做的事情十恶不赦,你杀了我啊!”
裴亚爵倾前身体,勾唇一笑,轻捏住她的下巴,嘲讽道:“我杀了你做什么?你的命在我这里又不值钱!”
夏若惜拍开裴亚爵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呵呵冷笑了两声:“是你自己不杀的,我命都给过你了,四年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她麻利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便要下车。
身后,传来裴亚爵淡然的声音:“你妈妈可能还活着!”
☆、第17章 电话号码是多少?
夏若惜身体瞬间变得僵直,她转过身来坐回车子里关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近乎机械,她一双眸子猩红地看紧裴亚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妈妈可能还活着!”裴亚爵又说了一遍。
夏若惜情绪显得略微激动:“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可能还活着?你凭哪一点猜测的?你的依据是什么?”
她害怕,害怕希望成空!
三岁那年,爸爸出轨小姨,妈妈与小姨在外公家里闹了一场,外公当即中风身亡,妈妈气得住进精神病院。
七年那年,妈妈突然从精神病院失踪了,爸爸一直内疚,一直在找。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八岁那年,她学习英文。老师教了一句谚语:No…news…is…good…news!(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将那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不停地暗示自己,妈妈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妈妈一定活着!
这次回来,她也是打算去妈妈之前住院的地方再走访看看,看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现在突然听到裴亚爵的话,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看紧裴亚爵。控制不住的,里面闪动的泪珠,一下子便滚落下来。
裴亚爵双手握住夏若惜的肩,沉声喝斥:“你冷静一点!”
“我要怎么冷静啊?你是不是骗我?呵呵,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为了报复我刁难我,你竟然用这样的话来骗我,裴亚爵,你太过份了!”夏若惜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滚。她突然低下头,用最无助的方式环抱住自己,身体止不住颤抖。
裴亚爵看到夏若惜哭,眉头紧拧成结,烦躁道:“我没有骗你!你妈妈在十五年前被人从精神病院接走了!”
夏若惜陡然止住了哭,兔子一般的红眼睛希冀地望着裴亚爵,声音颤抖:“你说什么?”
她巴巴地望着他,语气近乎乞求:“你告诉我,我妈妈还活着,她还活着!”
“我没有见到她,但可以肯定她当年确实是被人接走了,凭这一点,我大胆地猜测你妈妈还活着!”裴亚爵声音低沉。
夏若惜身体还有点抖,她低声喃喃着:“妈妈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伤害她的人都还好好活着,她怎么能死?”
裴亚爵看夏若惜一眼,发动车子。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裴亚爵沉声道:“你妈妈应该不在国内,我会继续查,我顺利举办婚礼以后,会把我查到的材料给你一份!”
夏若惜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裴亚爵,上下打量他,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去查我妈妈的事情?你有什么目的?”
裴亚爵淡声道:“没有刻意去查,恰巧我一个朋友的母亲之前住在那个医院,朋友去提档的时候顺便关注了一下夏家的事情,之后把你妈妈的事情告诉我。”
裴亚爵说得很淡,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夏若惜审视了一下裴亚爵的神情,莫名地相信了。她是愿意相信的,妈妈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哪怕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只要相信她还活着,心里就会生出希望来!
裴亚爵瞟一眼夏若惜,将她放在车座中间的礼物盒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条钻石项链,沉声道:“我给你戴上!我的婚礼结束之前不准取下来。每次看到这条项链,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欠我的!”
“我可以为你筹备婚礼,但你不能随意欺负我!”夏若惜让步。
裴亚爵唇角微微一勾:“比如呢?”
“不能再轻薄我!”夏若惜看到自己脖子上挂上一条项链,吊坠竟然是锁形的,蹙了蹙眉。
裴亚爵好笑道:“只要你不勾引我,我自然不会轻薄你,我是有未婚妻的人,她漂亮、身材好、有气质、个性独立、大方得体!”
夏若惜:“……”
她侧过头去,不想与这个男人说话。
再说下去,他一会儿就该说她身为夏家的大小姐,没有一点千金名媛的风范,又丑又邋遢,一点也配不上他,真是庆幸她逃了婚之类的。
她就想问一句,特么的未婚妻那么好,都感激她当年不嫁之恩了,干嘛还要跟她过不去?
裴亚爵见夏若惜不说话,再看一眼她脖子上的小锁,心情顿时舒畅了起来。
夏若惜推开车门回到别墅,她活动了一下四肢便开始坐地毯上装糖果。
她打开十二个箱子,将每种糖果数出一百颗来,放成十二堆,再拿一百个糖果盒开始装。
有了糖果少一颗的经验之后,她不敢掉以轻心,这个男人就是个吹毛求疵的人,她宁愿装慢一点,也尽量不要出错!
裴亚爵停好车子进来的时候,便见到这个女人坐在地毯上装糖果,她微低着头,项链上的锁形吊坠轻轻地晃动着!
他走近,沉声开口:“电话号码是多少?”
☆、第18章 一杯酒一个消息
夏若惜仰起头来,诧异:“干嘛?”
“电话给我!”裴亚爵伸出手。
“干嘛?”
“在我的婚礼结束以前,所有的规则都由我制定,你睡觉的时间,起床的时间,吃饭的时间,都由我安排!想要出门先向我请示,你的要求合理,而我恰好又心情不错的话,我可能会同意!”裴亚爵霸道地说道。
夏若惜:“……”
他是不是闲得蛋疼?
“电话给我!”裴亚爵又沉声说道。
夏若惜从兜里将电话掏出来,递给裴亚爵。随便他吧,只要不轻薄她就行!
裴亚爵将自己的电话号码输入夏若惜的手机,拨打到自己的手机上以后,他手指麻利地在夏若惜手机里存上自己的名字——主人!
看到“主人”二字,他稍满意地扬起唇角,将电话还给夏若惜。
夏若惜接过电话,看到“主人”两个字,她无语地瞟向裴亚爵。啧笑:“主人?我是奴隶吗?”
“知道就好!”裴亚爵心情极好地往二楼走。
身后,夏若惜低喃:“幼稚!”
裴亚爵也不计较,径直上楼去!今天她心情不好,别逼太急了!
裴亚爵钻进书房,打开RX国际财团的总裁邮箱,里面一堆待处理的事务。他一封一封地查看着。一边处理着文件,他一边拨通蒋宇的电话,吩咐着:“去南国殿把夏若惜的背包取过来!”
顿了一下,他再沉声道:“我要顾家二少爷从小到大的资料!”
挂断电话以后,他修长的手指笃笃地敲打着桌面,眸光晦暗莫名。
在书房里呆了很久都没有听到脚步声响起,裴亚爵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了,过得还挺快!
他想起夏若惜与顾朗在一起喝酒,他脸色难看了一点,起身往楼下走。
裴亚爵走在楼梯上,便见到夏若惜正低头认真装着糖果。
他径直下楼,走到酒架前,取了一瓶红酒打开来,之后,他再放音乐。
音乐声起,夏若惜抬起头来,看到裴亚爵手里捧着一只高脚杯,里面倒着一点酒液,他正轻轻地晃动着杯身。
她默默在心里吐槽:还真是悠闲!大晚上的不睡觉,跑下来喝酒!
她复又低下头去继续装糖果,便听到裴亚爵命令道:“过来!”
她无奈地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有事啊?”
现在都晚上了,她才不要与他太近距离接触,免得一会儿他对她做出什么来,还倒打一耙说她勾引他。
想到自己的背包还在今天吃饭的会所,她无奈地叹气,幸好她的证件她提前放在别墅里。另外,防狼喷雾她也在裤兜里放了一小瓶。
裴亚爵见夏若惜没有起身,脸色难看了一点,声音也更沉了些:“夏小姐记性不好啊!我之前的话是不是说得不够清楚?那么,我再提醒夏小姐一次,在我的婚礼结束以前,所有的规则都由我制定。也就是说,在我的婚礼结束之前,夏小姐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
夏若惜无奈道:“大少爷,这里共有六十万颗糖,要装完它们需要花很多时间的!”
言外之意是,大少爷,我和你不一样啊!你可以悠闲地喝红酒,我只能坐在这里乖乖地装糖果啊!
“过来!”裴亚爵又再冷声命令。
“有什么事裴大少爷就直接说吧!”夏若惜趁机甩了甩胳膊。
“陪我喝一杯!”裴亚爵说道。
夏若惜拒绝:“抱歉,我不会喝酒!”
“是吗?”裴亚爵唇角勾起冷笑来,他一双眸子犀利地看向夏若惜,语气嘲讽,“与别的男人可以喝酒,到我这里就矫情得不会了?”
“我没有喝!”夏若惜辩白。
“一杯酒,告诉你一个与你妈妈有关的消息!”裴亚爵看紧夏若惜,诱惑道。
夏若惜的心,因裴亚爵的话狠狠颤动。她看紧他,声音激动:“你不准反悔!”
话音落,她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夺过他手里的杯子,仰起脖子像个壮士一般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她往下倒扣杯子,示意自己喝得很干净了。
裴亚爵眸光微闪,他说道:“十五年前,接走你妈妈的人不是华夏人!”
“还有呢?”夏若惜急问。
裴亚爵淡漠地瞟一眼夏若惜,作弄一般地缓声道:“一杯酒,只能得到一个消息!”
“我再喝!”夏若惜四下看了看,看到酒瓶在餐桌上,她立即走过去又倒了一杯。
为了表示诚意,她倒得很满。她仰起脖子就要喝下去,被裴亚爵制止。
裴亚爵拿过酒杯淡笑道:“我只让你陪我喝一杯!行了,喝完了,去睡觉!”
“我妈妈她是被什么人接走的?”夏若惜看紧裴亚爵,眸子里带着请求的光芒,她忍不住再问道,“我妈妈是被人强行带走还是自愿的?”
裴亚爵唇角缓缓一勾,看不出情绪,他淡声道:“想要知道,明天晚上可以再陪我喝一杯!”
“我现在就想知道!”夏若惜声音略急。
裴亚爵看紧夏若惜,冷笑道:“你需要明白,这个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由不得你的!要么,强大到可以制定规则,要么,学会遵守规则!去睡觉!”
“我才装了七千盒糖果,我现在不困,继续装糖。”夏若惜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再听到与妈妈有关的消息了,她只能等待明天晚上。她现在哪有心情去睡觉?
裴亚爵的语气便显得生气:“夏小姐听不懂我的话?要么制定规则,要么遵守规则!明天晚上还想要听到你妈妈的消息,现在立即滚去睡觉!”
裴亚爵说完,将夏若惜倒的那杯酒一饮而尽,随即将杯子用力地搁在桌上,大步上楼。
夏若惜朝着裴亚爵的背影扔白眼,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脑子里有个坑还是怎么的?来大姨妈了发那么大的脾气?我就是睡觉也不是和你一起睡,与你有什么相干啊?生个屁的气?
☆、第19章 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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