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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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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弯身将瓶子捡了起来,手伸直,将瓶子举高,拈住瓶子一部分的位置,邪魅地笑:“这瓶子里装着你很重要的东西么?跟我走,要不然我手一滑,它掉下去,会响得很清脆!”
  “你不要乱动!”若惜急道。
  “乖啊,跟我走,我不乱来!”男人向若惜伸出手。
  “把瓶子给我!”若惜眼角的余光看向另一辆车子方向。
  看到裴亚爵已经朝这边赶过来了,她心下一暖,好言好语道:“你别乱动,你告诉我要带我去哪里,我跟你走!”
  “我手现在有点滑了怎么办?”男人威胁若惜。
  若惜再迅速地用眼角余光往裴亚爵的方向瞟了一眼,看裴亚爵距离她只有几米远了,她猛地伸手捂住肚子:“呀,我肚子好痛!”
  男人邪笑着看向若惜:“呵,装肚子痛的招术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吗?”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向若惜就要拽住她的胳膊。
  裴亚爵冲了过来,猛地扑向他,将他扑倒的同时,裴亚爵双手护住瓶子,因为双手高举又往前扑,裴亚爵的腹部直接扑到地上,但他浑然不觉疼痛,双手握住了瓶子便觉心满意足。握住了瓶子,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看到瓶子上面有一圈泥,裴亚爵眸子里闪过暴戾的光芒。他爬起来一手握着瓶子一手牵着若惜往车子方向走。
  刚才被他扑倒的男人已经站起身来,看到他们要走当然是不干的。
  男人大声吆喝一声:“再来几个兄弟!”
  便见服务区加油站油箱后面冲出几个人来,将若惜和裴亚爵团团围住。
  裴亚爵松开若惜的手,将瓶子递给若惜,若惜立即接过瓶子抱在怀里。
  裴亚爵再交代若惜:“躲在我身后,别怕!”
  “嗯。”若惜应了一声。
  裴亚爵便摆开架势直接动手了。
  几个男人与裴亚爵打成一片。
  一阵劈劈啪啪的拳头声响过,几个男人竟只有挨拳头的份。
  刚才威胁若惜要把瓶子扔地上的男人被打得最惨,他鼻子挨了一拳,两条鼻血从鼻子里流出来,看上去十分骇人。
  他眼睛也挨了一拳,已经青了,像只乌骨鸡。
  他一只手刚才直接被裴亚爵狠狠地扭了一下,骨头大概是错位了,以致于他那条手臂完全使不上力。
  每次裴亚爵都盯着他下拳头,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挡,每次挡都觉得十分吃力,裴亚爵的拳头很重,他挡一次身体就蹭蹭往后退出好几步。
  眼看着他们一行人都不是裴亚爵的对手了,他大声喝斥:““都没吃饭吗?都不想要钱了?”
  大家闻言,皆是虎躯一震,一个个交换眼神以后,纷纷点头,忍痛朝着裴亚爵冲过去。
  裴亚爵眸子里一片冷然之色,周身透出冰冷的气场,加上今天的气温实在是太低,竟给人一种濒临死亡的压迫感。
  他沉声道:“不想死的都滚开!”
  几个男人便变得有些缩手缩脚起来,一个个往后退却,裴亚爵往前走一步,他们便往后挪一步。
  裴亚爵紧盯着刚才碰过瓶子的男人,一步步紧逼,男人继之前鼻子、眼睛和手分别受伤以后,又再挨了几拳,现在看到裴亚爵心里是害怕的,但他是他们的头,不能退得太狠,免得丢脸又失去威信。
  他大声再喝斥:“都死了?这么多人打一个人都打不过,以后是不打算混了?”
  那些往后退的人都顿住步子,不再往后退了,却也不敢往前。因为他们发现裴亚爵打红眼了,他们退缩的时候,裴亚爵情绪稍稳定一些,他们只要集体冲上去,裴亚爵就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下手毫不留情,完全是亡命的打法。
  一个个都不再往前,裴亚爵一步步往刚才碰过瓶子的男人走去,男人往后退,裴亚爵往前,男人再往后退。
  裴亚爵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碰过瓶子的男人见裴亚爵一副看杀父仇人的眼神,心下一跳,结巴道:“你,你别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
  裴亚爵一手揪住男人的衣领,一拳头用力地砸向男人的肩井。
  只听咔嚓一声响,男人另一条手臂大概也是错位了的。
  男人啊地发出一声嗷叫,裴亚爵一把扔开他。
  男人解除禁锢,猛松一口气。
  他以为裴亚爵就此放过他了,站在原地做了两个深呼吸,结果裴亚爵一腿踹过来,直接踹中他的腰部,他身体一个不稳便摔到地上。
  正要爬起来,裴亚爵一脚踏在他肚子上。
  裴亚爵犀利的眼神射向他,声音冷沉:“别动,要不然我碾死你!”
  男人吓得一动不敢再动。
  裴亚爵蹲身,声音不大,却透着彻骨的寒意:“谁指使你们的?”
  男人吓得一个哆嗦,摇头:“我不知道。”
  砰——
  裴亚爵一拳头砸在男人胸口,男人痛得嗷叫了一声,再连连咳嗽。
  裴亚爵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你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也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
  “你别乱来!”男人大骇。
  裴亚爵又一拳头砸在男人胸口,他冷漠道:“这种拳头打下去,不会出血,看不到外伤,去医院里验伤也构不成伤残等级。不过以后下雨阴天你的日子大概就不好过了。当然了,也许你等不了几个下雨天就熬不下去挂了。当初有个人挨了我七拳头,去医院住了三天就挂了。”
  男人眸子里闪过惊恐的神色。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眼神是如此骇人。
  砰——
  又是一拳砸在胸口,裴亚爵的话仿佛在男人心里生出了根,他越想越害怕。
  咬了咬牙,他张嘴道:“我说!”

  ☆、第176章 地下拳馆

  裴亚爵看紧男人。
  男人眸光闪了一下,说道:“我们是要来带走那个长鼻子老外的。”
  这是之前就设计好的说词,要是计划成功,则直接把夏若惜带走,要是计划失败落到裴亚爵手里,也一定要扰乱裴亚爵的视线,干扰裴亚爵的思维,把一切转嫁到长鼻子老外的身上,让裴亚爵误以为他们是长鼻子老外的对头,卸下心防。
  裴亚爵双眸危险地半眯起来,看紧男人,想着男人话里的真实性。
  男人见裴亚爵不信,立即说道:“我们盯了她很久了。”
  “为什么要带走她?”裴亚爵沉声问。
  “这个我不清楚,有人付钱让我们带走她,我们就过来拦她了。”
  “既然要带走长鼻子老外,为什么盯着我女人不放?”裴亚爵再问,又警告道,“再说一句谎话,我的拳头也许就不像刚才那么轻了。”
  “因为你太能打,我们看你女人好欺负,想用她来牵制你。这样我们才能顺利地带走长鼻子老外。”男人立即说道,一面盯紧裴亚爵,看他是否相信。
  见裴亚爵将信将疑的样子,男人举三根手指发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妈出门就被车撞死!”
  反正他都没妈了,这样的毒誓也不会应验了。
  裴亚爵见男人发如此毒誓,冷冷地喝斥一声:“滚!”
  用若惜来牵制他,倒也是有可能的。刚才梅苏夫人的车旁确实围了好些人。
  “是!”男人哪里还顾得上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带着他的人跑了。
  坐进车子里,裴亚爵半眯着眸子回忆着刚才的场景,再思考男人话里的真实性。
  见梅苏夫人那辆车子也安全了,若惜伸手握住裴亚爵的手,安慰他:“没事了!”
  裴亚爵转过头来,便看到若惜怀里抱着那只装满千纸鹤的瓶子,他伸手接过瓶子,拉自己的衣摆将瓶身擦干净。
  若惜紧紧地看着这一幕。
  裴亚爵拉自己的衣服细致地擦瓶身,看到有泥的地方就擦,瓶盖的地方有一些泥渗进去了,他眉头拧得死紧,再揭开盖子拿衣摆擦着里面不干净的地方。
  看到里面的千纸鹤完好无损,他紧绷的面部线条才变得稍柔和。
  若惜一直看着裴亚爵的变化,她心里是感动的,是暖的。
  老师说,我们学习心理学,需要在生活中去学,因为书上的一切都是死的,生活里的一切才是真实的、鲜活的。
  一个人所有的心境都会由他的行为呈现出来。
  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也许他的眼神会隐藏起一切,但他的行为没有办法隐藏。他重视的在意的,他厌恶的不喜的,全部都会通过行为细节呈现出来。
  想着,若惜心头感动。她握紧裴亚爵的手:“以后不要像刚才那样,太危险了。他们是没有带凶器,要是带了凶器,你会受伤!”
  裴亚爵反握住若惜的手:“傻瓜,我又不是死的。他们带着凶器我就换种打法不和他们硬拼了。走吧,回去!”
  说完,他将装满千纸鹤的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好,发动车子离开。
  路上,若惜问:“发生这样的事情警察不管吗?”
  裴亚爵挑眉:“再完善的法律机制,也总是会有人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人性趋利,总会有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
  若惜又问:“这是服务区,他们胆子真的太大了。而且,服务区的工作人员好像全部都躲起来了。”
  裴亚爵说道:“服务区工作人员一向不多,而且大多是女人,这样的场面也不多见,她们害怕躲起来情有可原的。”
  “总要报个警啊!”若惜不太理解地说道。
  “也许报了!”裴亚爵说。
  说话间,便看到前面已经堵车了,几辆警车发出“毕啵毕啵”的叫声。
  若惜眸光一亮:“他们报了警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也许太害怕人性的淡漠,猛地知道服务区的工作人员虽然不敢出来帮忙,但至少也报了警的,她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温暖的,有爱的。
  裴亚爵看着若惜的样子,唇角微勾:“对,他们报了警。人的能力有大小,有心就已经很好!”
  “是啊,有心就已经很好!”若惜笑着看一眼裴亚爵,再看向窗外。
  雪还没有停,温度越来越低,一起交通事故将车子堵成了长龙,交警正在疏通交通为警车和救护车开道……
  *
  一个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
  顾朗冷沉着脸,站在他面前低着头的是刚才从服务区撤出来的部分人。
  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顾朗愤然:“一个个都是废物,这么好的机会被你们凭白错过。都已经抓到夏若惜了,为什么不直接带走?还在那里磨磨蹭蹭一堆废话,你们是觉得裴亚爵也像你们一样无能?”
  “先生,对不起!是我们的错!”一个男人道着歉。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顾朗好像被点燃了一般,一脚踹向道歉的男人,咬牙大骂:“没用的东西,我要你们何用?一丁点小事都做不好!”
  “是,是!”男人立即歉声说。
  顾朗更生气了,随手操起桌上的一个茶杯便朝着男人砸过去。
  男人一避,茶杯砰一声摔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之后碎成了几瓣。
  “草,还敢躲!”顾朗再一脚踹向男人。
  男人被踹翻在地,他艰难地爬了起来,一声不吭,任由顾朗发泄着。
  良久,地下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静如死寂,呼吸声变得格外清晰。
  顾朗声音冷沉地问:“有没有人员伤亡?”
  “裴亚爵下手虽然比较狠,但他到底只有一个人,另一辆车子里的几个人都没有下车,我们的人围过去也只是做做样子,所以我们的兄弟里只有张戈组长一个人受伤比较重,裴亚爵盯着他一个人下狠手,差点把他打死。他现在人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有人汇报。
  顾朗斥声:“谁问你们的死活?老子问你们制造车祸有没有致人员伤亡?”
  立即有人汇报:“有伤,没有死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朗脸上竟快速闪过一丝缓和的迹象。他沉声说道:“都滚蛋!”
  “是。”一个个立即应声准备离开地下室。
  顾朗的声音在身后冷沉地响起:“滚回来!”
  一个个又都转过头来。
  顾朗问:“裴亚爵为什么盯着张戈一个人下手?他伤到夏若惜了?”
  立即得到回复:“没有,他踩了一只瓶子。那瓶子还挺漂亮,透明的玻璃瓶,里面好像装着千纸鹤。裴亚爵当时把张戈扑倒,护那只瓶子跟护眼珠子似的。之后就一直对张戈下狠手,张戈都差点被打死了。”
  “知道了。”顾朗眸光微闪。
  呵呵,看样子那只瓶子里面的东西都是夏若惜亲手折的了。他都拿到手链了,还是没有抢到她的心,是裴亚爵太有人格魅力还是他顾朗做人太失败?
  所有人都离开了地下室,顾朗还站在地下室里,杵着一动不动,眸子里是一片冷沉的幽光。
  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他看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干爹!”
  “在哪里?”干爹问他。
  顾朗答:“正在回来的路上。”
  “又失败了?”干爹问。
  顾朗郁闷:“是,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裴亚爵竟然那么能打,这一点倒让我意外。”干爹说。
  顾朗心头怄得厉害,应声:“是,他的确很能打!”
  “不要紧,机会还会再有。”干爹安慰的语气。
  “嗯。我不会放弃!”顾朗沉声说。
  干爹便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干爹知道,你一直是一个执着的孩子。”
  顾朗心头微软。
  干爹那端又说:“听说你最近总喝酒,不要喝了,喝酒伤身!你要相信,任何想要做的事情,只要坚持做,就一定能做成。”
  顾朗心头又是一暖:“我会的,干爹!”
  那端便挂断了电话。
  顾朗大步离开地下室。
  半个小时以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一家地下拳馆。
  他身穿红色的拳击服站在擂台上,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穿黑色拳击服的职业拳手。
  主持人喊了开始以后,他冲向对手便是一通拳头。
  对方猝不及防,双手护住头。
  顾朗言语挑衅:“孙子,懦夫,垃圾,来啊,打啊!”
  一系列刻薄的话把对手激怒,对手愤起朝着顾朗攻过来,两个人拳对拳,顾朗毫不退缩。
  裴亚爵很能打是吗?裴亚爵能做到的一切,他都会做到。有一天,他能做到的事,裴亚爵做不到。
  台上,一片砰砰的拳头声。
  台下,一片激烈的喝彩声与掌声。
  *
  夜深人静。
  裴亚爵站在书房里给邓良打电话:“去查查梅苏先生一家人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可能会被人追杀?”
  “是。”邓良应下。
  裴亚爵又问:“上次的手帕有没有进展?”
  邓良答:“手帕经化验以后,里面的确有残留的迷药,迷药对人体伤害不大,除此以外,那款手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法国很常见。”
  “嗯。”裴亚爵应了一声。
  邓良语气关切:“老大,听说你们白天在机场高速服务区遇袭了,没伤到吧?”
  “嗯。”
  “上次保护大嫂的人全部送去复训了,快结束了!结束以后就让他们24小时保护大嫂。”
  裴亚爵眸子里闪过一抹精锐的光芒,沉声道:“不用了!”
  邓良那端沉默,想来是没想明白为什么?

  ☆、第177章 梅苏夫人的儿子

  裴亚爵沉声:“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夜夜防贼?知道若惜身边有大量的人保护,他们只会设计出更大也更难以破解的局,物极必反,倒不如把保护的人全部撤了。”
  邓良担忧:“撤了万一再发生什么事,你又不在身边的话,大嫂怎么办?”
  裴亚爵眉头微拧:“若惜曾经一个人在瑞典呆了四年。在那四年的时间里,她经历了无数次追杀,她有逃亡的经验。”
  顿了一下,裴亚爵再说道:“以后每个星期六把训练场地空出来!”
  “老大,你的意思是让大嫂每周六接受训练?”邓良震惊。
  “嗯。”裴亚爵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要是若惜像今天这样被人牵制住,就是派再多的人保护又有什么用?
  要是有人掐住若惜的脖子,就是派一支军队也不敢轻举妄动。倒不如把保护的人撤掉,让若惜本身强大起来。
  *
  裴奶奶的小会客室。
  裴奶奶披着外套坐在沙发里,一脸冷沉,她皱巴巴的脸上透着威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雅琳蹙眉道:“奶奶,您不要动气,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但爵哥哥和大嫂都没有受伤。当时,很多人围着梅苏夫人乘坐的车子,不过他们把车门锁死了,那些人没有办法打开车门,只是用拳头砸着车子,叫嚣得很厉害……”
  “那些人是冲着梅苏女士来的?”裴奶奶问。
  雅琳眉头蹙得更紧,摇头:“我觉得不像。我亲眼看到一个人往爵哥哥的车子里塞了一根小金属条,车门便被打开了。要是他们的目的是梅苏夫人的话,不必叫嚣和砸车。完全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打开车门。那个人用金属条打开车门将大嫂拽了出来,目的应该是把大嫂带走……”
  “后来呢?”裴奶奶问。
  雅琳立即答:“后来大嫂用后脑勺撞了那个男人,他痛得松手了,之后爵哥哥赶过来了。那些人完全不是爵哥哥的菜,我便没有下车帮忙。”
  “你是对的,爵儿一向心高气傲,要是知道我让你暗中保护若惜那丫头,他会生气,也许会误会是我对若惜那丫头不信任,派你监视她。”
  “是啊!所以每次遇到有事我都不敢轻易现身。”雅琳说道。
  “嗯。”裴奶奶应了一声,按下一颗键,水壶便发出烧水的响声。
  雅雅立即提醒:“奶奶,夜深了,您不要喝茶了,会影响睡眠质量。”
  “不碍事,年纪大了,瞌睡少!”
  “对了,奶奶,还有个事,黎夫人韩蓓去越南了。”雅琳说道。
  裴奶奶粗糙的手指端起茶杯,感慨道:“妈妈总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孩子的人!不必管,要是黎曼晴从越南回来,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奶奶!”
  “去睡吧,夜深了。”
  “奶奶,您先睡!”
  “我再坐会儿!”
  “那我去睡了,奶奶,您不要太晚。”
  “去吧!”
  望着雅琳的背影,裴奶奶唇角勾起满足的笑意。人活到这把年纪,最愿意看到的便是儿孙康健,看到一家人和谐互助。虽雅琳不是她的亲孙女,但自幼跟在她身边长大,不是亲孙也胜似亲孙了!
  要是少南真的对雅琳有心,也是可以的。
  想着,裴奶奶脸上的笑意浓了些。
  *
  次日中午。
  若惜携裴亚爵正式为梅苏先生父子接风洗尘。
  梅苏先生父子二人第一次来华夏就遇袭,若惜很是抱歉,特意订了一个双层的蛋糕。
  梅苏夫人丝毫不受昨天的影响,一脸兴奋地给若惜正式介绍:“亲爱的,我一直与你说我的儿子,昨天也没有向你正式介绍,现在正式把我儿子介绍给你。我儿子叫努克奈。”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若惜主动朝努克奈伸出手。
  努克奈挑眉一笑,一双碧色的眸子里带着笑意:“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很高兴认识您!”
  握手以后,若惜笑说:“是的,我们昨天就见过了。”
  努克奈挑了挑眉,也不点破。
  实际上,早在母亲来华夏以后的第三天,他就悄悄跟过来了,后来见到母亲与夏若惜一起去美食街。他一直在不远处跟着。
  当时母亲被一个无理的华夏女人欺负,他气得火冒三丈,就要冲上去的时候,夏若惜已经为母亲出头。
  他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夏若惜聪明地解决掉麻烦。之后夏若惜又为母亲重新买了臭豆腐。
  从前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对一个才二十二岁的东方女人如此依赖。他更不相信母亲的病是一个二十岁的东方女人治好的,他宁可相信母亲的病是自然痊愈。
  看到夏若惜为母亲出头,并排队为母亲买臭豆腐,他突然理解了一切。
  母亲的病症其实就是缺少关爱和陪伴。因为夏若惜对她的贴心,让她产生了依赖,再加上生活上的各种开导,她的性格渐渐变得乐观起来。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母亲的病症也不是一天好起来的。夏若惜必然是用了很多心思。
  莫名地对这个东方女孩有了更多的欣赏。
  努克奈端起杯子给若惜敬酒:“谢谢您对我母亲的照顾,谢谢!”
  若惜要为自己倒一杯红酒,努克奈立即夺过红酒杯,绅士地笑说:“您喝饮料就好,意思到了就行!”
  “谢谢!”若惜端起面前的果汁与努克奈碰奈。
  裴亚爵看着努克奈一脸和煦春风一般的笑意,心里莫名不爽。他端起酒杯对努克奈说:“欢迎来华夏做客!”
  他现在就想把努克奈灌醉,让他趴下,让他闭嘴!
  努克奈看一眼裴亚爵,爽朗一笑,端起杯子与裴亚爵爽快地碰杯,一口将酒干了。
  裴亚爵再替他倒上酒,又说道:“认识你很高兴,我想这是缘份!”
  他端起杯子往努克奈杯子上一碰,将酒喝掉。
  努克奈也将酒喝掉。
  裴亚爵又替努克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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