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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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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在裴亚爵离开以后便给卢西亚打了电话,询问卢西亚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四处逛逛?
卢西亚表示,她已经在逛庙会了。
索菲立即问了地点,说是一会儿过去。
裴亚爵才出南国殿,便接到邓良的电话,邓良汇报,卢西亚与梅苏夫人一起逛庙会去了。
裴亚爵眉头一拧,沉声问:“你说卢西亚与梅苏夫人一起逛庙会?”
“是的。”邓良答。
“是遇上的还是原本相熟?”裴亚爵再问。
邓良答:“应是相熟的,卢西亚小姐昨天与索菲一起住的酒店,中午晚餐都是与索菲一起。今天早上,卢西亚直接打车到了大嫂的公寓楼下。之后没有多久,梅苏夫人一家人便下来了,一家人都与卢西亚拥抱。”
裴亚爵眸子里闪过沉思的光芒,他沉声问:“上次让你查梅苏先生的身份,没有进展?”
邓良无奈道:“查到一些信息,但我觉得那大概不是真实的信息。资料显示,梅苏先生与梅苏夫人来自于一个普通的家庭,他们的儿子努克奈是一个普通公司的职员。这些信息连我这里都过不去,所以便没有向你汇报。”
“继续查!”裴亚爵声音稍重。
突然感觉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暗中织着,只是不知道织网者到底是谁,而这张大网,又想网哪条大鱼?
一个人,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无非两个目的,一则自保,二则搞事!
梅苏先生是哪一种呢?
梅苏夫人与卢西亚小姐又怎么会认识?
车子开回裴宅的时候,邓良打电话过来,说是梅苏先生和努克奈在一个茶楼里坐下了,两个人见了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应是华夏人。梅苏夫人与卢西亚两个人单独逛庙会,要是可以的话,可以安排大嫂去试一下卢西亚的身手。
裴亚爵应声:“知道了。”
他迅速将车子停下,大步上楼。
若惜正趴在枕头上看着一本书,她的眼睛距离书本最多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
裴亚爵脸色一沉,大步走过去将书拿起来,沉声喝斥:“眼睛不要了?”
若惜看到裴亚爵回来,翻过身来,看着他笑:“刚才没有隔这么近,背痛,坐着难受就趴着了。”
“那就好好趴着,不要看书!”裴亚爵声音依然低沉。
若惜看向裴亚爵,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裴亚爵!”
裴亚爵皱了皱眉,要不是看若惜神情太过认真,他真要责怪她又叫他全名,他看向若惜。
若惜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卑微的!”
“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裴亚爵脸色骤然一沉,与刚才的那种严肃截然不同,带着怒意,仿佛若惜只要说是谁对她说了什么,他就要对方付出代价。
若惜摇头:“没有!裴亚爵,你知道,我三岁以前,父母是双全的,并且,父母是相爱的,所以,我虽然不记得三岁以前的事情,但我能想像我三岁以前的快乐。”
裴亚爵心疼地望着若惜,走近,在床沿坐下,拥住若惜,他的声音透着怜惜与沙哑:“别想以前的事,我会好好爱你!刚才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语气那么重,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但你要好好保护眼睛!答应我,以后不要那么近距离看书。”
若惜靠在裴亚爵怀里,握着他的手:“裴亚爵,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三岁以后,家散了,我亲小姨鸠占鹊巢抢了我爸爸,我外公气得当即身亡,欧家也散了。妈妈住进了精神病院,爸爸去医院照顾她,没有人陪伴我长大。每天的餐桌上,欧梦然都是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七岁那年,经历了蛇患,我直到现在都是怕蛇的。我经历了蛇患以后,妈妈失踪了,那段时间,我常常做梦梦到妈妈被蛇叼走了。”
裴亚爵紧紧地拥着若惜,给她安慰。
若惜接着说:“爷爷因为爸爸一直不肯回家而嫌弃我,时常都是脸色难看的,可是我没有能力离开,我只能做一条残喘的寄生虫,寄生在夏家。”
“若惜,不要这样说自己!”裴亚爵听得心如刀割。
如果早知道若惜心理上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害,他不必等到她十八岁再去提亲。他更不会任由她在国外呆了四年。
若惜握着裴亚爵的手,说道:“初中以后,我已经长大,我执意选择了住校,欧梦然当然是不太同意的,她怕别人非议她这个后妈做得不好,把亲姐姐的女儿赶出去。爷爷觉得我叛逆、碍眼,每天在家里什么事情也不做,还整天板着脸,甩脸色给谁看呢?便同意我住校!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难道我要对他们强颜欢笑?人与人之间不是相互的吗?笑容或者爱,不都是相互的吗?”
☆、第205章 试卢西亚身手
“你没有错,若惜,那时候你只是个孩子,成年人的错不应该由你来背负。别说了,都过去了,我会好好爱你!”裴亚爵将若惜拥得更紧。
听到若惜发出一声呲痛的声音,他赶紧松开手。抱歉地说对不起。
若惜今天显得相当固执,她接着说:“初中高中我都是在学校里度过。每个月我的卡里会收到三千块钱。三千块足够我生活了,我每个月只需要花一千块就可以生活得很好,那六年的时光是我最快乐最幸福的,我认识了杜晓,我也认识了芬姐。可是后来,爷爷让我为夏家联姻。”
说到联姻的事情上来,裴亚爵神情变得期待。他想要听到若惜说关于联姻一事她的真正想法。
若惜抿了一下唇,说道:“有时候命运是神奇的,兜兜转转,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我记得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时,我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帅的男人,比电影明星还帅!”
裴亚爵无奈:“长得那么帅也仍然没有打动你,你还是跑了。”
若惜说:“你也听爷爷说了,我七岁那年,蛇患,我差点被蛇咬了,有人救了我,我把手链给了他。年幼时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说了一些幼稚的话,记了很多年。而且,爷爷说的对,我叛逆,我总想摆脱命运对我的束缚,想摆脱夏家对我的束缚。夏家让我联姻,我偏要摆脱这一切,我让夏家竹篮打水一场空。”
“结果夏家没什么损失,我裴氏股票跌了近半,我苦等了四年。”裴亚爵越发无奈。
若惜接着说:“去瑞典的四年,是我经历得最多也成长得最快的四年。我完成了大学学业,我逃亡,我学习了防身术,我还与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成立了心理咨询室。并且,我们做出了一些成功的案例。我们咨询室与医院方面合作,疾病的治疗由医院方面用药,我们负责心理疏导。”
“很棒!”裴亚爵说。
若惜感慨:“曾经我也一度觉得自己还行,可是,回国以后,我的圈子不再是初中高中的校园,接触了不一样的人以后,我发现自己是那样的卑微和渺小。”
“不要这样说自己!”裴亚爵再说。
若惜眸子里升腾起坚毅的光芒,她说道:“人与人之间都是有差距的,差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努力向上缩小差距的那颗心。裴亚爵,我想要努力一点,积极向上一点,距离你再近一点。我知道我可能远也达不到你的高度,但我仍然想要站在你身边!”
裴亚爵拥紧若惜,告诉她:“你比我想像中要优秀得多!在那样的环境下,你不仅坚强地走了过来,不仅完成了学业,还与人一起成立了自己的咨询师。若惜,不要看轻自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你那样!”
角色的转变,面对磨难的坚强,有几个女人能够做到?刚出去的那一年,她只有十八岁,从未出过国门。要拥有怎样的勇气才能坚强地走过来?
裴亚爵吻着若惜的耳朵。
怜惜,她因为那一点差距而卑微自己。感动,她想要站在他身边!
他在她耳边说:“若惜,我爱你!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想要好好学习,静下心来学习!不浮于表面,也不停留于形式!”若惜说。
“我支持你!”裴亚爵拥住若惜,吻她的耳朵。他发现他每次一吻她耳朵,她就会变得热烈和忘我。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秘密。
若惜被吻,赶紧躲开:“别闹,庠!”
“你身上还疼,我会轻一点!”裴亚爵说着手抚向若惜的小腹。
他格外喜欢摸若惜的小腹,仿佛摸一摸那里就会有他们的孩子似的。
“别闹,现在是白天!”若惜脸红。
裴亚爵语气暧昧:“没有人规定白天不可以。”
若惜:“……”
裴亚爵再说:“要是有人规定白天不可以,我们来打破这个规定。”
说着,裴亚爵再吻若惜的耳垂。
若惜一直躲,裴亚爵扳过她的身体俯头吻住她的唇瓣。
若惜望着裴亚爵,看到他已经闭上了眼,忘情地吻她,她拥住裴亚爵的腰,回应他的吻。
很快,衣服便散落了一地,空气也变得热烈起来。
裴亚爵的手机却突兀地响起。
若惜坏笑着伸手戳一下裴亚爵胸口:“老公,电话。”
裴亚爵看到是邓良的来电,他看一眼若惜,无奈地对着电话道:“发定位给我!”
答应若惜让她去试一下卢西亚的身手,他要言而有信,虽然她现在才训练的第二天,身上还是痛的。但在精神上满足她的需求远比照顾她的身体更重要。
见裴亚爵挂断了电话,若惜再戳一下他的胸口,坏笑着问:“你要出去了?”
“一起去,卢西亚小姐与梅苏夫人去逛庙会了,你不是想试她的身手?我们现在去!”裴亚爵已经起身,他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要替若惜穿。
若惜看着裴亚爵光溜溜的样子,脸红道:“我自己穿,你快穿你的。”
裴亚爵径直走进洗浴室,若惜无语地看着这个男人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难道都不知道要避一下?
见裴亚爵走进浴室,若惜赶紧掀开被子快速穿衣服。
正穿内衣,裴亚爵探出头来说:“老婆,帮我拿条干净的内裤!”
说完,他眸光直勾勾地看着若惜,若惜条件反射地拉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裴亚爵愉悦低笑:“怎么还是会这么害羞?”
若惜捂在被子里不出来,裴亚爵无奈道:“你帮我拿一下,我洗个澡!”
若惜听到关门的声响,立即钻出头来穿衣服,她动作极其麻利,生怕裴亚爵再坏坏地走出来。
……
广山庙会,人山人海。
裴亚爵按照定位找到了半山腰上的烧香处,恰见梅苏夫人与卢西亚挽着手一起去烧香。
卢西亚手里拿着三根比拇指还粗的香,梅苏夫人手里则拿着三把小香。
卢西亚一脸兴奋的神色,用英文叽里挖啦。
梅苏夫人也是一脸笑容,不时地拽着卢西亚往人多的地方挤。
裴亚爵握住若惜的肩,问她:“想好怎么做了吗?”
“嗯。”若惜应声。
“去吧!注意安全!不要硬拼,试探一下就好。”裴亚爵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月桂树,“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他径直朝着月桂树走去,他不问若惜要怎么试探?不问若惜一会儿要如何与梅苏夫人解释。他相信她完全可以处理好这样的小事!
虽相信,却又担心她受伤,他站在月桂树下,两只眼睛一直粘在若惜身上,跟长在她身上似的。
若惜冲着裴亚爵灿烂一笑,便侧头看向梅苏夫人。
见卢西亚与梅苏夫人正在点香,她眸光一闪,唇角扬起笑意来,梅苏夫人点的是小香,卢西亚点的是大香,虽然在一处点,但是一会儿会插在不同的大香炉里。
果然,两个人点好香以后,便朝着两个不同的大香炉走去。
若惜大步走向卢西亚,迅速挤过卢西亚的身边,快速用衣服碰了卢西亚的香火,衣服上瞬间便被香火烧了一个大洞。
若惜将大洞展示给卢西亚看:“您好,女士,您的香烧到我的衣服了!”
她刚才想好了,要是卢西亚脾气好,她则提议与她切磋,一切磋也就大概知道情况了。要是卢西亚脾气不好先动手,她正好可以直接试探。
卢西亚看一眼若惜衣服上的洞,下巴一挑,毫不客气地满嘴汉语:“Shit!你弄清楚,我根本就没有动,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你们华夏人是不是个个都这么不要脸?”
若惜皱眉:“不要侮辱我们华夏人!”
“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是东亚病夫!还不让人说了?”卢西亚不屑地看着若惜。
“道歉!”若惜脸色一沉。
“道你妈的歉!”卢西亚将三根香往地上一扔,一巴掌朝着若惜扇过来。
远处,裴亚爵眸色一沉瞳孔一缩,看到若惜稳稳地将卢西亚的手腕握在手里,他才稍松了口气。
若惜脸色冷沉地望着卢西亚,沉声:“道歉!”
卢西亚手还被若惜握在手里,直接抬腿便一脚朝着若惜狠狠地踹过来。
若惜立即一甩手将卢西亚甩出去,卢西亚一个后空翻稳稳地站在地上,再一抬腿朝着若惜踹过来。
若惜伸双手接住卢西亚的腿,用力往上一抬,卢西亚直接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再一个手刀子劈向若惜的脖子。
若惜一歪头避过去,卢西亚的腿又再踹了过来。
刚才手里拿着的三根香被她扔在了地上,她眸子里闪过算计的寒芒,迅速弯身从地上拣起其中一根香,直接朝着若惜扎过去,点燃的部分直扎若惜的脸部。
若惜瞳孔剧烈一缩。
知道卢西亚是曼尔家族的千金小姐,她一直认为卢西亚应该是知书达礼并且十分尊贵和大度的,没想到那样庞大的家族里出来的千金小姐不仅嘴欠心眼小,下手也极其狠毒。这么粗的香,前面一截完全是火红的,要是扎到她的脸上,直接就烫伤破相了。
她迅速一弯身,一个扫膛腿扫向卢西亚。
卢西亚直接将香往若惜的方向一扔,若惜只好接住香免得它们伤到别的人。
卢西亚趁着若惜接香的瞬间,一脚踹向若惜的腹部。
若惜一个避闪不及,腹部挨了一脚,身体猛地倒在地上。
☆、第206章 你输了,裴亚爵归我
卢西亚见若惜被她踹翻在地,她下巴一挑,居高临下得意地又是一脚踹过来,若惜立即就地一滚,避开卢西亚的腿,迅速爬了起来。
裴亚爵眸色蓦地变得阴鸷,他刚才就已经离开月桂树混在了上香的人群里,离若惜只有几米的距离,见若惜摔倒,他迅速冲了出来,立即将若惜扶起。
卢西亚一脚踹出来的时候,裴亚爵毫不迟疑地抬腿与她对踹,裴亚爵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卢西亚的小腿上。卢西亚吃了个大亏,痛得直跳脚,一脸震惊地看向裴亚爵。
触及裴亚爵那张棱角分明又冰冷霸气的脸时,她眸光骤然一亮,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蓦地似小鹿一般乱撞。没想到华夏竟然有长得这么帅气这么有气度的男人,仿佛他周身都透着霸道又矜贵的气息,让人不敢忽视。
裴亚爵无视卢西亚,扶着若惜紧张地询问她的情况:“你怎么样?伤到哪里?”
若惜摇头:“我没事!”
卢西亚下巴一挑:“你是没事,我有事!我们再来打过!”
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要在这个帅气矜贵的男人面前好好表现,她冲过去就是一拳头砸向若惜。
裴亚爵直接一拳头接过卢西亚的拳头,吓得卢西亚立即将拳头缩了回去,一双碧蓝的眸子瞪向若惜,一副鄙夷的神色。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本事别让男人帮忙!
若惜将裴亚爵拉到一旁,低声说:“我来!”
她眼神与裴亚爵交汇,带着一点请求。
裴亚爵便站在一旁观战。
卢西亚得意地看向若惜,挑衅道:“我们单挑,我输了,我赔你衣服,你输了,这个男人归我!”
说完卢西亚手指裴亚爵。
裴亚爵眸子里迅速滑过厌恶的神色,不知天高地厚又自以为是的女人真是让人恶心!
若惜震惊地看向卢西亚,果然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她沉声道:“我们夫妻是一体的,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用我丈夫来做赌注!我输了,衣服不用你赔,你输了,衣服还是不要你赔,你道歉!”
“真是想得好美,懒得与你废话,拳头说话,我卢西亚想要的东西难道还要征求你的意见?这个男人我要定了!”卢西亚嚣张地一拳头砸向若惜。
若惜一侧身避开卢西亚的拳头,曲起手肘用肘骨的位置撞上卢西亚出拳的手腕。
卢西亚痛得直咬牙,大骂:“无耻!”
若惜神色冷沉:“这并不是什么阴招损招,担不上无耻二字。”
“我说你无耻就是无耻!”卢西亚下巴挑起,嚣张得不可一世。
若惜呵呵冷笑了两声,见卢西亚抬腿踢来,她也不示弱,强硬地以腿相挡。
裴亚爵看紧若惜,随时关注她的情况,只要她不敌卢西亚,他就立即出手。
若惜的腿与卢西亚的腿踢到一起。
空气里传来一声骨头的嘎嘣脆响,裴亚爵猛地拧眉。
卢西亚痛得啊地尖叫了一声。
若惜痛得用力咬紧牙关,她知道裴亚爵会担心她,她忍着疼痛不出声!
她一定要悍卫自己的主权,至少在另一个女人觊觎她老公的时候,她要自己勇敢地站出来,哪怕不敌,她也要拼尽全力!
卢西亚震惊地看向若惜,这个女人难道都不痛吗?
她又再看向裴亚爵,看裴亚爵眼神正投过来,透着鄙夷,她心里的斗志瞬间便被激发出来,她再抬腿朝着若惜踢过去。
若惜双手用力地抓住卢西亚的脚踝,卢西亚眸光一闪,想在裴亚爵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立即双腿借着若惜手部的力量,一个空翻,姿势优美地落地。
若惜看着卢西亚这样的花拳秀腿,冲上去就是一拳砸在卢西亚的肩上。
与卢西亚的花拳秀腿正好相反,她在瑞典学的是如何逃命,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击中对方的要害牵制住对方,至于好不好看,从来不是她关注的重点。
卢西亚大骂:“无耻,你偷袭!”
若惜声音淡定:“正面攻击怎么就叫偷袭了?别说我没有偷袭,就算偷袭又怎么样?打架这种事情难道有谁规定该先出左手还是先出右手?”
裴亚爵看若惜不仅给了卢西亚拳头,嘴巴也不饶人,他唇角迅速牵了牵,面部线条稍柔和。
卢西亚气得胸口起伏:“你,不要脸!再来!”
卢西亚伸手揉了揉肩部便要冲过来。
梅苏夫人插完香听到身后吵吵嚷嚷的,她立即转身。一转身便看到卢西亚与若惜打起来了,她惊叫着跑过来:“哇噢噢,天哪,上帝,这是做什么,你们两个怎么会打起来了?住手,快住手!”
卢西亚充耳不闻,冲过来一脚踹向若惜。
若惜见梅苏夫人过来了,立即往后跳开半步。
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若惜喊道:“大家没事都散了,只是个误会!”
卢西亚气得肺都炸了:“误会个屁,分明就是你挑事,今天我不打残你我就不叫卢西亚!”
梅苏夫人生怕卢西亚与若惜闹起来,她大喊:“卢西亚,住手,快住手,这是个误会!”
卢西亚完全不听,双眸猩红地抬腿踹向若惜,跟只斗鸡似的。
梅苏夫人立即抱住卢西亚的腰。
卢西亚挣扎起来,梅苏夫人大声道:“你要是把我摔到地上,我立即让你爸爸派人接你回去。”
卢西亚这才一动不动了。
梅苏夫人看向若惜,道歉道:“Xi,抱歉,这是个误会。卢西亚是我的侄女,她从小任性,被惯坏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若惜摇了摇头,牵了牵唇角说:“没事!”
卢西亚这蛮不讲理的脾气,真是她始料未及的。当然,卢西亚是梅苏夫人的侄女,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不过,卢西亚是梅苏夫人的侄女这是个好事,她是不是可以通过她们见到妈妈?
梅苏夫人轻轻放开卢西亚,介绍道:“卢西亚,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心理咨询师Xi。”
“呵,心理咨询师,你确定她不是只骗吃骗喝的花瓶吗?”卢西亚嘴巴恶毒。
裴亚爵眸子里顿时闪过冷厉的光芒,一步往前跨去。若惜立即伸手握住裴亚爵的手,拽住他。感受到若惜指尖传来的温度,裴亚爵稍冷静了些。
梅苏夫人脸色一沉:“卢西亚,注意你的身份和说话的方式!”
卢西亚下巴一挑,语气嚣张:“我一向如此!爸爸说,只要不是我先惹事,是别人先惹我的话,我不必对任何人手下留情,捅破了天他给我补!”
裴亚爵声音冷沉而淡漠地响起:“那也得看他补不补得上?”
曼尔家族的确是十分神秘,并且势大。但他裴亚爵也不是个怂包。一直以来的低调行事,也是为了保护岳母不受到伤害。但今天卢西亚真的激怒了他。
卢西亚见裴亚爵说话了,语气是如此嚣张与霸气,声音还是那样磁性而醉人,她冲着裴亚爵露齿一笑,自信道:“这世上就没有我爸爸做不到的事!你跟我回去见见他就知道了。”
若惜闻言,心头狂跳,激动得难以自抑,她立即拽了拽裴亚爵的手。
裴亚爵毫不客气地怼卢西亚:“是想去见见他。想要知道怎样一个父亲才会教出你这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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