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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不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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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这几天,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避避风头比较好。
可是周涛不让。
非得让她一块过去。
“你漾哥刚回国不久,人家请咱们去吃饭你还不去,这就太不厚道了啊。”
好说歹说,焦糖才答应过去。
客厅灯光明亮,徐致和前几天去了美国,正位坐着徐硕,方媛也来了。
焦糖刚进去,她就让焦糖坐到她身旁。
焦糖挑唇应了一声,乖乖的坐过去。
她知道方媛和徐硕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两个人甚至分居多年,极少同框,就连媒体都一直在猜测方媛是不是已经秘密离婚了。
“冷不冷啊,穿这么一点。”她问的关切。
焦糖出来的急,也没多加件衣服,刚刚过来时还有点冷,这会进屋暖和了一点,也不觉寒冷了。
“没事,不冷的。”
徐漾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手都冻红了,还嘴硬啊。”
焦糖微抿了唇,伸手接过,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吹开热气喝了一小口。
方媛的声音在她耳边拔高:“小燃。”
焦糖闻言转头,徐燃穿了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应该是刚睡醒,眉眼间还带着惺忪睡意。
他的视线在客厅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回首看向他的焦糖身上。
四目相对,焦糖看见他紧绷着的神色略微放松了些。
他走下旋转楼梯,在焦糖身旁坐下。
方媛放下了那只招呼他坐过去的手。
神色微变,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焦糖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徐燃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变态痴汉。
可能是因为多了方媛,这顿饭吃的很安静,甚至连周涛都没多少话。
饭吃完以后,徐硕和周涛去了书房谈事情,方媛接了个电话也走了。
临走前她顺便把焦糖的电话也要去了:“以后有时间了,阿姨带你去剧组探班。”
小姑娘大多喜欢追星,焦糖也不例外,听她这么说,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上了:“谢谢方阿姨。”
方媛走后,客厅里就只剩下徐燃,徐漾和焦糖三个人了。
徐漾是个板寸,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有种野性的帅,和徐燃是不同类型的。
笑起来极富感染力。
他走过来,替焦糖把额前的头发理顺:“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讨厌长头发的啊。”
焦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是吗。”
徐漾手撑着桌面,嘴角微挑:“而且你那个时候经常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还说……”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给打断了。
“焦糖,过来。”
声音低沉且暗哑。
焦糖甚至都没有思考,转身乖乖的跟了过去。
·
封闭的房间内,焦糖略显局促的坐在椅子上,几次都想开口,但还是忍住了。
总不能直接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给他画的那一整本速写吧?
徐燃沉默了一会,好久,才开口问道:“想过要考哪所大学了吗?”
她说的一脸真诚:“哪所大学要我我就考哪所。”
……
“你们老师和我说过你在学校的成绩了。”
他顿了一会,“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数学成绩差。”
焦糖的脸因为窘迫微微有些泛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白色的室内拖鞋蹭在羊毛地毯上。
她有的时候挺搞不懂自己的,明明平时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怎么一见着徐燃了,就像是脑子充血了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发热。
“我……在国外待久了,有点跟不上进度。”
她话音刚落,徐燃起身走到她面前,缓蹲下身,抬手覆上她的额头,眉头轻拧着:“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两人距离很近,焦糖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有点像青柠的味道。
呼吸逐渐放慢,心跳却加快了。
“下次出门记得多穿一点。”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件风衣替她披上,“回去之后记得吃了药再睡。”
焦糖点点头,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那个……我的课桌是你帮我收拾的吗?”
“恩。”
“那你有看到什么吗,譬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速写本什么的?”
焦糖神色紧张,如临大敌般的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了一指,徐燃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殷红的小嘴微微抿着,还带着一层水汽。
喉结轻微滚动,徐燃别开了头:“没看到,画的是什么?”
第十八章
焦糖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随便乱画的。”
她害怕徐燃继续追问下去,连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徐燃哥再见。”
徐燃看着她,神色淡淡,良久,才低恩了一声。
焦糖走下楼,站在玄关换鞋子,徐漾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上身裸着,长时间的艰苦训练让他身上的肌肉练的紧致好看。
他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反手关上洗手间的门。
看到焦糖了,怔了一瞬:“你还没走啊?”
焦糖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就走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换好鞋子以后,她正准备出去,徐漾叫住她:“刚才上去干嘛了?”
“没干嘛。”
徐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开口:“我劝你最好离徐燃远一点。”
脚步顿住,焦糖微眯了眼:“我为什么要离他远点?”
徐漾沉默了一会:“你了解他吗?”
焦糖没说话。
“他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焦糖还是没说话。
推开门走出去。
他是什么样的,从来都不用别人来告诉她。
————
A城的冬天冷的刺骨,教室里还没有暖气。
左边的窗户前几天坏了,关不上,留出一个小缝隙,寒风呼呼的往教室里吹,正好对着焦糖的座位。
她冷的把脖子往衣领子里缩,整个人都在抖。
前几天换过一次座位,老赵贯彻一带一路的政策把白芷给调到焦糖前面了,让她抽空给她补补课。
这节是自习课,没老师,教室闹哄哄的。
白芷站起身,用书拍了拍桌子:“都安静点!”
没人理。
她皱着眉头:“我最后说一遍,都给我安静一点!”
声音之大,焦糖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教室顿时静了下来,只剩下窃窃私语的声音。
昨天下了一整晚的雪,窗外白皑皑的一片。
李邀一脸兴奋的凑过来:“下午的课可有可无,咱们出去开黑连坐啊。”
焦糖低头翻了翻数学课本,看了一分钟就觉得头晕想睡。
许言正专心的玩着手机游戏,屏幕卡了一会,等缓过来的时候就成黑白□□面了,他低骂一声:“操,教室这破网。”
他抬头:“行啊。”话说完,又踹了踹焦糖的凳子,“你去吗?”
焦糖犹豫了一会,去还是不去呢?
一咬牙,“去。”
下午,风终于停了。
焦糖裹紧了大衣,一行人绕到学校东墙,这里是整个学校最矮的地方。外面就是湖,有一条路,周围都是绿植,平时这里都没人,除了有时会有情侣过来约会。
许言看着一旁的白芷,眉头皱了皱:“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白芷面色无改:“我当然是跟过去盯着你们。”
许言轻嗤一声:“少他妈把逃课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李邀看不下去,开口道:“行了行了,别打情骂俏了,待会教导处的来了,咱们一个也别想跑。”
焦糖搓了搓手:“我先吧。”
她两只手找着了支撑点,脚下使力,很快就爬了上去。
坐在上面换了个方向,刚准备跳下去。
视线和底下那群人交汇,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许言见她迟迟没动静,忍不住开口催促道:“嘛儿呢,快下去啊。”
焦糖张了张嘴,声音因为紧张而轻微颤抖:“我……我害怕。”
“拉几把倒吧,你昨天翻这墙凌波微步都快使出来了,还害怕,麻溜点啊,我们这都等着呢。”
徐燃放下笔,袖口往上卷了一截,露出白皙的手腕,小指上还染上了些许铅灰。
他穿的不多,卫衣外面套了件大衣。
焦糖没想到他们居然大冬天的还出来写生。
周洵愣了一会:“哟,这不是焦糖妹子吗,爬那么高干嘛,欣赏风景呢?”
焦糖干笑两声:“对,看雪景呢。”
徐燃走过来,抬首看着她:“不下来?”
焦糖有片刻怔住,还来不及开口。
她慌乱的神情被徐燃理解为她在害怕。
半晌,他伸出手:“跳下来,别怕。”
焦糖抿了抿唇,一咬牙,跳了下去。
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还有逐渐收紧的双手,搂过她的腰。
她的手抓着徐燃的领口,卫衣被扯下去一点,露出半截锁骨。
她看的入了神,一点也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她不放手,徐燃也没动,两人就保持着这种暧昧且亲昵的姿势。
徐燃轻声问道:“冷不冷?”
焦糖摇头:“不冷。”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握住她垂放在身侧的手,轻揉了一下:“那手怎么这么凉。”
李邀三下两下就翻过来了,脚下打滑摔了一跤,他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操,疼死爹了。”
焦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离开徐燃的怀抱。
徐燃没说话,伸手把被她扯下来的卫衣领口理正。
白芷是第一次翻墙逃课,翻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还是许言把她拽上来的。
四个人站定以后,周洵打趣道:“组团逃课啊?”
徐燃神色淡淡的看着焦糖,虽然没说话,但焦糖能看出来,他不是很高兴。
她试图解释,支支吾吾了好久:“我……我没逃课。”
徐燃还是没说话,看样子就知道他不信。
祝乔走过来,笑容清浅温柔:“小孩子玩性大很正常啊。”她看着焦糖他们,“这里好像经常有老师会来巡逻,我刚刚还看到几个,你们身上穿了校服,小心待会被认出来。”
李邀这才回过神来,拉着焦糖的手就往后面走:“行了行了,别傻站着了,待会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了。”
湖边雪景很美,祝乔他们想趁着雪还没融化出来写生,今天又正好有时间,祝乔用一周的早饭收买了周洵,让他把徐燃也一起喊出来。
好说歹说才把他给劝出来,结果正好赶上了这一幕。
年轻的生命朝气蓬勃,周洵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感叹了一句:“年轻就是好啊。”
祝乔笑道:“咱们也没老到哪里去啊。”
周洵摇头叹息:“年轻和年龄无关,你看我们燃哥,二十一岁活的像四十岁一样深沉。”
周洵凑到他跟前:“说实在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想过谈恋爱吗?”
他神情专注的描着线,眼睫微垂,遮挡住了眼里的情绪。
寒风吹过,连带着他的声音一块儿吹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想过,做梦都在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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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期末考就结束了。
次日下午,周谓从杭州老家过来,焦糖和周涛去机场接他。
老爷子六十多了,精神头很足,前几年焦糖的外婆去世,家里也没别人了,正好要过年了,他就寻思着过来找儿子和外孙女,一起过个喜庆年。
焦糖接过他手里大包小包的特产,有些心疼:“怎么带这么东西过来啊,不重吗?”
周谓笑眯了眼,看着自己这个孙女,是越看越喜欢。
她从小就没有跟着自己多久,一晃都长这么高了。
“糖糖十八了对吧?”
周涛打开车门:“都快十九了。”
周谓坐进去,里面开了暖气,暖和。
他把外套脱下:“你妈还好吧,身体怎么样?”
“好的很,揍起我来都不带喘的。”
周谓皱眉:“她这孩子,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暴。”
焦糖笑道:“没事儿,我反正我现在在国内,她也打不着。”
周谓闻言愣了一会:“她今年又不回来了?”
“恩,听说战事有点吃紧。”
老爷子眼神暗了几分,周涛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开口劝慰道:“焦糖明年高考,我姐她肯定会回来的。”
老爷子点点头,注意力也一并被带走了:“对啊,糖糖就要高考了,想好考哪所大学了吗?”
焦糖不假思索的开口:“清北。”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有梦想也是一件好事。”
……
吃完晚饭以后,周谓教焦糖打了一套太极,她随便乱挥了几下就嚷着累。
正好外面有人敲门,焦糖过去开门,徐漾提了一壶酒过来。
“听说周爷爷回来了,我爸让我把这个给送过来了。”
焦糖侧身让出一条道。
周谓闻言过来:“哎哟,徐硕这个小子还真是会享受啊,这么好的东西都有。”
他把酒接过,看着徐漾愣了一会:“你是徐家的小儿子?”
徐漾笑道:“大的,我是徐漾。”
周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长这么大了啊。”
徐漾没待多久就回去了,周谓让焦糖送送,她装聋没理。
徐漾笑了笑:“不用送,外面风大,吹感冒了就不好了。”
————
夜晚,焦糖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穿上外套下床,A城冬天冷,这会又下起了雪。
鹅毛一般。
就连阳台上也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她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响。
从她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徐燃的房间。
白色的光泄出来,似乎要划破黑暗一般。
焦糖哈了一口气,把冻僵的手弄暖和了一点,划开手机解锁。
【焦糖:睡了吗?】
对方秒回。
【徐燃:没有。】
焦糖又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
她刚准备问他在干嘛,徐燃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徐燃:怎么还没睡?】
【焦糖:睡不着。】
【徐燃:恩。】
然后就没下文了。
焦糖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她的徐燃哥哥太冷淡了。
他好像对周围的所有都不感兴趣一样。
可能真正能让他喜欢的东西,就是画画了吧。
阳台有灯,白晃晃的,焦糖伸手把栏杆上的雪抚开,堆积在一起,又空出手来,把它们捏成雪团。
手刚接触雪的时候是冰凉冰凉的,冷的刺骨,过了一会就热的发烫了。
她又看了一眼手机,结束对话的是徐燃那句恩。
她把手机放回外套口袋里,冷的跺了跺脚,转身刚准备回房。
目光不经意间挪过,撞进了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站在雪地里,路灯照亮了雪,也照亮了他。
雪花大朵大朵的落在他身上,焦糖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徐燃哥,你怎么过来了?”脸上,是无尽的诧异。
“我看到你家阳台亮着灯。”他应该是刚抽过烟,清冽干净的嗓音里还带着一丝被烟雾侵蚀过的沙哑。
“焦糖扶着栏杆往下看:“你冷不冷?”
他摇头:“不冷。”
雪在二人中间飘落,落在她身上,又落在他身上。
没一会儿,两人身上都带着白色的雪花。
焦糖迟疑了一会:“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
“那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
话题就此终结,焦糖有的时候很想和他语重心长的谈一谈。
可不可以稍微话多一点,哪怕只对她一个人也好。
漆黑的夜,安静的不行。
焦糖伸手戳了戳自己刚堆的雪人:“好看吗,我刚堆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支烟,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夹着,腾升的烟雾在路灯的映照下看的格外清楚。
焦糖看着它们飘向空中,又消失不见。
徐燃半晌不语。
好久,才点头:“好看。”
有风吹过,焦糖冷的缩了缩脖子。
徐燃指尖轻点,掸落烟灰:“外面风大,进去吧。”
“那你呢?”
“我也回去了。”
焦糖点头,犹豫了一会还是进去了。
路灯之下,徐燃斜倚在灯柱子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数字59转变为00时,他把手机放回上衣口袋。
摁灭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十二点了,也算是过了一个生日。
·
期末考试已经结束,焦糖彻彻底底的迎来了假期,终于实现了一觉睡到下午的梦想。
她穿上拖鞋去洗漱,周谓正忙着把他昨天带来的特产分成两份。
见着焦糖终于起床了,他乐呵呵的笑道:“糖糖啊,待会把这东西带过去,给你徐爷爷。”
焦糖乖巧的应声:“好。”
她洗漱完以后,周谓不知道哪去了,那些要拿过去的特产早就装好放在桌子上。
她伸手掂了掂,还挺沉。
她把东西提过去时,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李婶忙碌的身影,焦糖把东西放在地上:“李婶,这是我爷爷让我拿过来的,杭州的特产。”
李婶笑道:“哎哟,沉不沉啊。”
“有点沉,手都给我提酸了。”
李婶忙招呼她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啊。”
焦糖点头:“谢谢李婶。”
她四下张望了一会:“徐叔叔他们呢?”
李婶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送小漾去部队了,他刚从国外调回来,老爷怕他不适应。”
“那徐燃哥哥呢?”
李婶从厨房里出来,把杯子递给她:“在房间里呢,画了一天了都。”她低叹一口气,“今天生日都不知道歇一歇。”
焦糖一口水呛在嗓子眼里,咳了好久才缓过劲来:“今天是徐燃哥哥的生日?”
“对啊。”
焦糖欲言又止:“那怎么……”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后半句没说出来,但李婶也大致已经猜到了。
她连声叹气:“从小就这样,老爷不喜欢他,夫人又对他不管不顾,他也没朋友,每年生日都是一个人过的,好在他也不在乎,白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画一整天,夜晚出来吃碗长寿面就算过去了。”
焦糖握着水杯的手逐渐收紧。
心里五味陈杂。
徐硕是个军人,做事从来不藏着掖着,就连偏心这事也是。
至于方媛,这些年来,她的大小绯闻也传过不少,虽然最后都被压下去了,可到底也不全是空穴来风的。
有的甚至和徐燃一样大。
就算他再对这些娱乐新闻不关心,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小霞端着一杯热水从楼上下来,脸色不太好看。
李婶心下顿时了然:“不让进?”
小霞点头,眼眶红了一点:“还说让我别烦他。”
李婶面露难色,看着焦糖:“小燃昨天感冒了,你能不能把这药和热水给他送去?”
感冒了?
焦糖连忙应声:“好。”
她从小霞手中接过热水和感冒药上了楼。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压抑着怒意的声音。
“我说了,别烦我。”
第二十章
焦糖吓的一怔,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那个……我听李婶说你感冒了,药我放在门外,你待会画完了记得吃啊。”
她把水杯和药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刚准备下楼,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焦糖闻到炭笔粉的味道。
“进来吧。”
脚步顿住。
焦糖转身,徐燃面色有点憔悴,袖口往上卷了一小截,手上还拿着笔。
焦糖点了点头,进去时,还顺手把架子上的水杯和药也一起拿了进去。
“李婶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徐燃神情专注的勾着线,轻声应了一句。
似乎并不关心。
焦糖沉默了一会,把药包拆开,连带着水杯一块儿递给了他。
“先把药给吃了。”
徐燃的手顿住,他抬眸,屋子里的窗帘被关的很严实,外面的阳光一丁点也照射不进来,落地灯冰凉的光线投射在他身上。
长睫下有一片阴影。
他的眼眸本来就幽暗深邃,这会更是如到了潭底一般。
半晌,他才伸手接过。
焦糖绕过去看了一眼,他画的是一头鹿,周围是森林,色调偏暗,看着有些压抑。
“徐燃哥,你画过人像吗?”她好像从来没看过他画人像,之前去画展也是,没有一个人像。
“画过。”
焦糖试探着问道:“那你画过女人吗?”
拿画笔的手顿住。
“恩。”
“画过几个?”
徐燃将背景涂黑:“一个。”
焦糖扬眉笑着,声音像含了块蜜一样,又软又甜:“那你介意再画一个吗?”
手下使力,微微收紧,他抬眸看着她,后者杏眼笑弯成了月牙,像积攒着光一样。
喉结轻微滚动。
他错开视线:“不介意。”顿了一会,“等我女儿出生的那一天。”
焦糖有些泄气的哦了一声,抱着椅背,下巴抵在上面。
徐燃本来话就不多,画画的时候更甚。
焦糖待的无聊,这里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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