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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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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宝宝也抓着男人的发丝,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仿佛叫上瘾了,边咯咯咯咯的大笑边呼唤。
小兰伸出捂住嘴快速逃出卧室,后蹲在楼梯口隐忍着落泪,她从没见过七姐在骆炎行面前哭过,每次都那么开心,好似对着一个正常人一样,而她越是这样,她就越难过,哪怕偶尔发泄一下骂几句也行啊,看着都好心痛。
梁伯伯都说可能真要一辈子了,几次要求七姐放弃,让他安安生生入土,她都拒绝了,都说七姐很自私,可人嘛,哪有没私心的?或许在七姐心里,实在接受不了骆炎行的死吧?所以才一直反抗,明明那么累,却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
七姐的变化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为了帮骆炎行维护地位,一直逼着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这么真挚的爱情,还是第一次见到。
春去秋来,漫山遍野的橙黄色,清澈见底的池塘边,女人长发披肩,一身灰色休闲短袖套装,比起最初,脸颊的肉明显凹凸了不少,瘦弱得随时会随风而去,不再美丽,甚至有些三十出头,实则不过才二十八岁不到,骨瘦如柴,唯独那双眼睛永远散发着神采。
芦苇荡不时疯狂的互相拍打,一岁零五个月的宝宝已经能独自行走,胖乎乎的。
程七抱起儿子,坐在了轮椅旁边,感受着秋日的暖风拂面,歪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夕阳是不是很美?可惜他们说我变丑了,没关系,只要以后多吃掉就好了,老公,我们还没一起看过夕阳吧?你看,太阳要下山了,周围的山坡上的树叶都红了,这里是很郊区的地方,还有几只白鹤呢,它们已经站那里很久了,是不是很羡慕我们一家三口?小海已经可以走路了,会叫很多人,爷爷,妈妈,爸爸,阿姨,叔叔,舅舅,伯伯,很快就会和我们说话了,是不是很高兴?”
男人安静的坐躺着,一如往昔,保持着原样,可见被照顾得很好。
“师伯说你只要能醒过来,就可以看得见了,天空是蓝色的,云朵是白色的,夜幕是黑色的,血是红色的,家里的窗帘是紫色的,你会发现颜色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组织在一起,真的很漂亮,帮会现在很稳定,没有人再来找麻烦了,他们都迫不及待想加入咱们,我的建议很成功,飞云帮现在也蒸蒸日上了,已经冲出亚洲了,在往日本和法国发展,他们已经在法国看好了几个场子,决定收入麾下,还有,我想要个女儿,咱们都会很疼她,小海也会是她的保护伞,咱们的小公主一定会非常漂亮,所有人都羡慕,她想要什么,咱们就给她什么,你说好不好?”没有去看,盯着那几只仙鹤喃喃自语。
人们说,奇迹都在意想不到时发生,好困呢,或许山里真的住着神仙,只要她一会醒来,男人已经伸手抱着她了,如此想着,闭目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动静吵醒了她,微微眯开眼,原来是宝宝要拉粑粑,转头看向依旧没有动静的丈夫,自嘲一笑:“你看我多傻,居然还相信什么山里有神仙的鬼话!不要紧,等什么时候你能醒的时候再醒,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圣诞节咱们没能去梵蒂冈,那么下个月一起去吧?下个月刚好去意大利办公,我已经请假了,十天,当放松放松,好吗?不答应就是默认了!”
又一个月过去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出发梵蒂冈,小海第一次出远门,特别兴奋,一路跟随的人很多,飞云帮却只有小兰一人空闲,大伙小心翼翼的将昏睡中的男人搬上飞机,都这样了,还旅游个什么劲?
起先梁书是不赞同的,但见程七很是渴望也就答应了,他必须得亲自前去才放心。
梵蒂冈保持着原貌,并没什么变化,程七再次踏足后,颇为怀念,将丈夫和儿子安排到曾经住过的客房里后才同其他人去谈生意,一路上都很正常,从罗马回到酒店,也没什么异样,一直保持着平常心。
宝宝已经被小兰抱走,摸着熟悉的陈设,后来到男人身边,慢慢坐了过去,胡乱脱掉外套仍在了地上,有了一丝颓废之色,拿过久违的香烟点燃,懒散道:“回来的路上,有个老伯拉住了我,他说他认识你,他想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开起了一家老人院,生意很不错,他说想见你!”不比从前,今天的程七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表情很冷漠。
“今天去谈生意了,那些人本来说要将这边的二十多家场子过户给我们,但看我是女人,他们就拒绝了,我说我是代表你去的,他们说我们没诚意,呵呵,我是谁啊?我是程七,有着三寸不烂之舌,所以我还是说通了他们,是不是很厉害?”
“本来该高兴的,可是我高兴不起来,为什么?我一直问我自己,突然才发现,已经很久没高兴过了,久到我自己都快忘了笑是个什么东西,当初就在这个房间,我趁你洗澡的时候偷了你的印章,就在梵蒂冈,我抛弃了你,这件事我很后悔,再次来到这里,心里很复杂,如果当时我没有丢下你,会如何?都说蝴蝶效应,可能你不会出事吧?你看我都在说什么?你听得到吗?你他妈就算听得到,有什么用?”两行泪珠啪嗒落地,缓缓抬眸看向那个要死不活的男人,后一把扔掉烟蒂爬上床抓着男人的肩膀猛烈摇晃,大吼道:“你起来啊,你他妈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你给我起来,骆炎行,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你自己说要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呜呜呜呜呜我好累,真的好累,你给我起来……”
男人的毫无力气的任由摆布,不管对方怎么呼唤,就是没睁眼的意思。
程七接近癫狂,她受够了这种自言自语的方式,恨透了屋子里总是冷冰冰的,与尸体同眠一样,所有的委屈顷刻间爆发:“你真要这样睡一辈子吗呜呜呜呜我求求你,起来好啊,我快坚持不住了呜呜呜呜我不想你死你知不知道?你痛苦?你有我痛苦吗?你说话啊,为了你,我快崩溃了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老天爷,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让他醒过来?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渐渐的,男人的鼻孔内开始淌出鲜血,显然是动作过大,而程七却视而不见,继续大力捶打其胸膛,哭得心力交瘁:“你想死是不是?门都没有,你这个骗子呜呜呜呜你骗我感情,骗我跟你在一起,骗我给你生儿子,骗完了就这么躺着,凭什么所有的痛苦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呜呜呜呜你说啊,凭什么?”打累了,嗓子也叫哑了,才趴在男人的胸口哽咽。
不知是女人的哭声唤醒了沉睡中的人儿,还是越来越多的鼻血呛得他不得不苏醒,一直没有动静的十根手指开始猛力的晃动。
程七敏锐的坐起身,惊愕的抓起男人的手,再看看其的脸庞,已经双目紧闭,可那手指真的在动,真的有奇迹,真的有奇迹,下床冲到门口,后到一个房间使劲拍打木门:“师伯,师伯他的手指动了,师伯……”
半小时后……
“奇迹啊……”梁书不敢相信的为男人止血,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拉起男人的右手道:“程小七,他好像有意识了!”
程七捂住胸口,破涕而笑:“真的吗?师伯,你不要骗我啊!”
“恩,你们都出去!”遣散所有人后,梁书才惊喜万分的保证:“不出十天,我想他一定可以站起来,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回国!”
“师伯,他醒来就会看见了对吗?”
“是的!”成功了,又一次成功了,医学奇迹。
许久后,屋子里再次陷入了平静,程七从未这般手足无措过,她就知道一定可以,按理说应该高兴的,心里却没里底,师伯说能醒就一定能,如果他醒来发现她并没那么完美,反而还很丑怎么办?
发现她根本就配不上他怎么办?而且她自己都觉得配不上人家,他爱的是看不见的程七,不是现在的程七,或许他会为了良心什么的和她过一辈子呢?但那是爱情吗?是她想要的吗?
挣扎了许久,才苦涩的笑着摇摇头,起身来到床边,望着足以乱人心神的俊脸道:“我爱你,以前是,以后也是!”
‘扣扣!’
“七姐,怎么了?”小兰刚把宝宝哄睡着,还来不及放下呢。
程七蹭蹭鼻子,进屋道:“没什么,这不是听说他要醒了吗?我高兴得睡不着,想看看小海!”
“呵呵,行,您看吧,我刚好要出去买点夜宵,顺便也给你带一点!”将孩子放进程七的怀里,拿过包包关门而去。
某女颤抖着小手轻轻刻画着孩子的小脸,慈爱的笑道:“以后要多听爸爸的话,不许再调皮,妈妈有些累,这几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等妈妈吃回原来的样子就回来好不好?如果那个时候爸爸给你找了新妈妈,那么就算我错看他了!”
是的,她决定给他一个适应的空间,如果很多年后他坚持在找她,那么她就相信在他眼里,她是他的良人,如果他喜欢上什么绝世大美女,那她或许会祝福他吧,反正飞云帮也有人打理,累了一年多,恰好当度假了。
等小兰回来时,程七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封信件,七姐怎么不直接打电话和她说呢?打开信封后,明白了。
‘小兰,先不要告诉大家这个事情,我现在脑子很乱,想一个人去静一静,就当是我考验他吧,你不要告诉他,我想他会找我,就是不知道他能找多久,你放心,我想通后就会回来,在这期间如果他找了别的女人,你们也不要阻止他,毕竟他以前又看不到我,不管他找不找我,到时候我都会回来,当然,如果我发现没了飞云帮的日子更快乐的话,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这么多年的打打杀杀,说真的,有些吃力,以后麻烦你帮我照顾孩子,原谅我的自私,真的很累,谢谢了!’
小兰瘫坐下,要不要告诉他们去找人?七姐这是做什么?姐夫好不容易可以起来了,她又走了,但她又不确定骆炎行会不会真的迷恋上这个花花世界,万一真如七姐所说,他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到时候七姐又情何以堪?这样走了,回来是即便那男人真的另结新欢,也不会太没尊严。
可明天他们肯定会发现人不见了的,就说七姐已经回去了?先管骆炎行再说?
怎么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她?电话打了几通都是关机,七姐,你好狠的心啊,宝宝才一岁半……好吧,谁叫她位于人下呢?只得听命了。
里三层外三层的众手下将医院围堵,迎接着他们心目中的神破茧而出,二十多位医师纷纷向梁书握手,表示赞赏,中医果然博大精深。
孙继忠在确定待会干儿子即将醒来,同样向梁书深深鞠躬。
陈永平却不担忧这个,拉着麻子到一旁询问:“都来了,怎么不见你们帮主?”
“我也不知道啊,小兰说七姐早就回来了,可一直没联系过我们,手机也打不通,会不会出事了?”按理说不会啊。
小兰愧疚的将信笺递上:“七姐说想出去散散心,她……是怕骆炎行那啥了,然后对别的女人那啥……”
“啊?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麻子连忙拆开信纸,是七姐的笔记,任何人都无法模仿,是担心骆炎行看得见后,见异思迁?如果他敢,她就继续让他躺个百八十年,再说了,骆炎行不是那种人,当然,也不是很确定,七姐居然也会说什么累了的话,或许是真的累了吧,这一年半几乎消耗掉了她一生的精力。
怎么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到时候怎么找她?还是说她在等骆炎行去找她?一切都不得而知,眼下还是等七姐夫醒来再说。
病房里,只有邱浩宇和韩煜白叶成三人,眨也不眨的目睹着沉睡中的男人,梁书说他可以见光明,也不知道大哥看到他们时会是什么表情?
一个小时后,骆炎行逐渐有了意识,却没能立刻睁开眼,仿佛被噩梦缠身,头颅左右蠕动着,似乎很痛苦。
‘回来的路上,有个老伯拉住了我,他说他认识你,他想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开起了一家老人院……’
‘你起来啊,你他妈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你给我起来,骆炎行,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你自己说要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呜呜呜呜呜我好累,真的好累,你给我起来……’
“程七……程七……程……”仿佛掩盖了一个世纪的眼皮猛地打开,任由从未出现过的东西尽收眼底,如同闯入了一个从未接触过的空间,令男人微微眯起眼奇怪的望着天花板,地狱吗?
“醒了醒了,大哥醒了!”韩煜惊呼出声,弯腰拉近距离,捧起男人的手欣喜道:“大哥,我是韩煜!”
骆炎行闻言微微偏头,先是拧眉,后倒抽冷气,仿佛在想这就是人吗?似乎与想象中的差别过大,有些无法接受,后挣脱开,抬起双手,弯曲十指,这就是他的手?
“大哥,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很帅的!”怎么大哥满眼的嫌弃?
殊不知在某男眼里,所有的事物都等同于畸形?天空是蓝色的……望向了窗外碧蓝的天,都说天空很辽阔,果不其然,耳边的声音愈来愈模糊,十分钟后,大概的清楚了人的大致摸样,后盯着没有发过言的邱浩宇:“程七?”
邱浩宇笑着摇摇头:“大哥,我不是程七!”
“程七?”骆炎行将病房的各个角落都搜寻了一遍,会动的生物只有三个,那么程七呢?他的程七呢?
白叶成苦笑:“她没来!”
她没来……骆炎行很是不解,不可能的,他明明听到程七在喊他醒来的,刚坐起,头脑就阵阵发疼,紧紧按住脑门:“我睡了多久?”好像很久一样,梦里一直有个声音天天陪伴着他,让他没那么寂寞,那个声音是他的女人,他的程七。
虽然知道人类长得很怪异,可不管她有多怪,多丑陋,他都会接受她,因为她是他的程七。
“整整一年半了,大哥,您睡了一年半!”邱浩宇惊喜的抚摸上男人的眼廓,真的看得见了,没有任何辅助,他能对上他的眼睛了,呵呵,感谢梁伯伯,真心的。
一年半,这么久?程七不是很痛苦?对了,颤声道:“小海,小海呢?”
这时,门被推开,一群人蜂拥而入,小兰将宝宝送进了男人的怀中:“他就是小海!”
骆炎行半信半疑的接过,凝视着儿子精致的小脸,他记得这个味道,记得这个小东西总是在他床头爬来爬去,在那小手摸向自己的脸庞时,感觉都如此的熟悉。
宝宝抓了一会父亲的鼻子,欢快的蹦蹦跳跳:“爸……爸……”
儿子都这么大了,温和的笑道:“我是爸爸!妈妈呢?”
“妈妈……”宝宝突然撅起嘴,泪珠儿在眼眶打转,不一会仰头张口大哭道:“妈妈……哇哇哇哇妈妈……”妈妈不见了,妈妈不见了。
小兰赶紧道:“七姐说先回来,可是我们回来后,就没看见她了!”
骆炎行好奇的盯着几个女人看了一会,按照身高来看,这就是女人:“什么叫没看见她?她在哪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她可能走了,因为您的眼睛,她走了!”麻子很想将真相告诉他,但那不是七姐想要的,她也相信七姐不会一直抛下飞云帮不管,她会回来的。
男人垂头陷入了沉思,还是不明白对方的话,他的眼睛不是好了吗?走了?程七,你能走去哪里?抱紧孩子下床道:“她一定在家里等我!韩煜,备车!”一定在家,一定在。
孙继忠长叹一声,摇头晃脑,这些年轻人,太不懂事了,儿媳妇到底在想什么?
回到家中,骆炎行看到了一条长长的生物正盘旋在门口等待着什么,程七不在家吗?上前问道:“程七呢?”
阿蚺爬向男人身边,代表着那女人并未回家。
瞅着大堂里的婴儿用品,和大概的摆设,这就是他一直居住的地方?怎么看都感觉怪怪的,可闭上眼睛,又没什么不同,等习惯后,发现世界确实是美好的,五彩斑斓,再也不是漆黑一片,云是白色的,草是绿色的,程七,你为何不当面跟我解说呢?
来到卧房,里面好似还存留着那个女人的味道,却人去楼空,打开衣柜,也有许多女人用品,浴室里还有化妆品,这一年半一直是她陪着他的,为什么醒来后又不见人?程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月后……
“大哥,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
“已经发动龙虎会所有人,依旧没消息,当初她是从罗马飞到中国北京的,可北京都快被翻遍了,周边所有的城市都找过,监控器里并没发现她的影子,我想她是故意不让我们找到,易容了,北京的火车通往全国各地,找起来比较麻烦,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在中国!”
再次来到这繁华的街道,他记得曾经这里是一座近拆迁的房屋,就是在这里和那女人相识的,快二十年了,抚摸着一株盆栽,蹙眉道:“现在火车已经需要实名制,购票需要证件!”
“虽说如此,可查得并不严,随便偷取一张容貌差不多的证件就可以蒙混过关!”
韩煜的话直接将男人打入了万丈悬崖,他不知道那女人为什么要离开,更不知道她何时回来,回想着手下们的话,这一年半那女人备受艰辛的巩固着属于他的一切,从无怨言,甚至比他做得还好,且还要照顾他和孩子,每听一次,咽喉都仿佛塞着一根尖锐的针尖,心也被人不断割成碎片,很痛很痛。
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因为他的眼睛吗?因为他看得见了,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他知道她一定是这么想的,程七,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妈妈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妈妈……”
回到家,儿子正在地上打滚,哭着喊着找妈妈,程七,你看到了吗?他才一岁半,你于心何忍?
伸出温暖的双臂,将孩子抱紧怀里,后一步一步踏上二楼,回到卧室后,拿过床头上摆放着的照片,那是女人抱着孩子亲吻的瞬间,笑容灿烂,比起这一个月里看到的任何女人都要美丽,当然,和电视里一些绝色佳人比起来,依旧吕逊一筹,可他不在意,要如何告诉她呢?
她不相信他,他懂,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明白。
阿蚺开始闷闷不乐,吃不下睡不着,每天都盘旋在大门口望着远方,没人知道它在想什么,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女主人依旧没回来,家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是欢乐吧?男主人每天回到家就抱着一堆的照片,小主人除了哭就是哭,也不陪它玩了。
飞云帮也派出了所有人各地查找,不知是他们太没用,还是女人隐藏得够深,至今丁点消息都不曾有,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甚至贴上了寻人启事,电台也在帮助寻人,倘若七姐不想回来,即便看到了,也不会在意吧?
一年后……
“爸爸,爸爸!”
“别动!”
男人不满的将孩子的双手按下,后继续认真的处理工作,宝宝不乐意了,在父亲的大腿上来回翻滚,听到开门声,立刻探头望了过去。
老板带孩子上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韩煜并没在意:“大哥,这是我们集体提议的,在新疆漠河边境建立武器制造基地,漠河为新疆最为偏僻之地,安全系数达到百分之八十!您先看看!”
“下去吧!”骆炎行收过资料,后下逐客令,俊朗的五官大不如从前,很是憔悴,却没有耽误过工作,更不耽误坚持找人。
韩煜拿出手机送了过去:“这个是以前大嫂照顾您的点点滴滴!”希望可以借此减少一些相思之苦吧,程七太狠心了,一走就是一年多,她都不想念大哥和孩子么?
骆炎行放下笔,神情凝重的拿过手机翻开,确实有不少的视频,有对着他自言自语的,有推着他出去散步的,最后定格在替他解决大小便的画面上,连他自己看着都觉得发呕,而女人却面带笑容,丝毫不嫌弃,手法异常熟练,就像一个照顾孩子的慈母,在看到帮他用清水擦拭时,泪水瞬间决堤,只有程七才会这么对他。
只有程七永远都不会嫌弃他,事事为他着想,再苦再累都不会退缩,仿佛只要他好,就可满足。
他要找到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表也要找到她,想到什么,拿起电话道:“最近不是有个电视台的综艺节目挺火的吗?帮我安排,我要参加!吩咐下面的人,不用找了。”他大概猜到她在哪里了。
“七姐夫到现在都还在找,你们说七姐会回来吗?”
电视台观众席上,麻子小声问卢冰,而且今天好热闹,来了好多人,观众席都坐满了,当然,骆炎行并未暴露身份,大多数人都是冲他神秘的身份和容貌而来,不知道骆炎行待会要表演什么呢?
主持人兴奋异常,瞅着观众席道:“本节目开办以来,还是头一次面对如此多的现场观众,原因嘛,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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