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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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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江舒敏看着空荡荡的包厢门口,转身轻轻拉住声旁的女儿,“你怎么看?”
  君如蒙看了看门口,转头对亲娘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派个人看着点。”
  说着,她学着涂画画的样子,在腹部比划了几下。
  江舒敏一把拉住君如蒙,焦急地说道:“快给你哥打电话!”


☆、60真的怀了

  卫生间里,涂画画蹲在抽水马桶上,瞪着手中的两条杠,已经傻了足足十分钟。
  思来想去,最后讷讷地问自己:“我应该是高兴的吧?”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实实在在地看到这红红的两杠后,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总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做孩子的母亲了。
  “大王,这么重要的时刻,你怎么可以不在!”涂画画把验孕棒一扔,握着拳头愤愤地吼道。
  她先前一直想不通,怎么能那么没品的在人家婚礼上吐呢。原来是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生气了。涂画画揉着肚里还没成型的一颗肉末,得瑟地夸到:“儿子啊,还是你疼你亲娘啊。你爸是坏蛋对不对?是坏蛋就该受到惩罚对不对?”
  肉末当然不可能回答,可涂画画却依然得到了心理满足。想着她昨天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那就明天给他们来场好瞧的吧。
  ******
  第二天一大早。
  “涂画画,你那么早拉着我,居然到医院来?”徐亚斤瞧着面前明晃晃的“市立医院”四字,有点想哆嗦,摸摸涂画画的脑袋,自言自语,“没发烧啊。”
  忽然,她瞪了眼睛瞅着涂画画,“你不会是想要报复我上次拉你去看心理医生那事吧?”
  涂画画不答,只阴阴地看着她笑。笑了一会,才显得有点为难地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进去里面逛逛吧,免得白来一趟。”
  “逛医院?”徐亚斤纠结了,看涂画画这样子,心里肯定又有恶魔在作怪了。但她可不敢直接逃跑,她跟杨光现在还在冷战期呢,要是涂画画也给她来个冰封期,那她还要不要生活了。
  两人似无头苍蝇似地挂号、找科室。涂画画揪着手上的病历本,暗自咒骂:“这医院没事弄那么大,连医生都要找半天。”
  好歹找到了要看的科室,徐亚斤瞧着面前的“妇产科”三字,打了个冷颤。把涂画画从头到尾瞧了个遍,犹豫地问道:“女人病?”
  涂画画两眼一翻,直接略过她走进了十号门诊室。徐亚斤瞪着眼紧随其后。可几分钟后,她就不淡定了。
  只听安静的诊断室内,传来一声咆哮:“涂画画你丫的要堕胎?!”
  “妈,完了完了,嫂子真的要杀了我侄子!”门外,乔装成路人的君如蒙,哆嗦着拨通太后的电话。
  江舒敏本在优雅地喝着早茶,闻言惊得直接扔了茶盏,连礼仪都顾不得,扯着嗓子就喊道:“快拦住!我马上来!””我听说嫂子运动天赋极强,我怕我扛不住啊!“君如蒙声音不自觉大起来,一边讲一边在原地使劲地跺脚。
  “不是有保镖吗?让他们拦着,记住别伤我孙子!”江舒敏扶额,自家女儿除了学习能力强之外,简直就是个生活智障有木有!
  “哦哦,对哦。他们几个就在旁边伺机而动呢。妈,你快给哥打电话啦!嫂子要是冷不丁地买点药吃了,哥一定会把我们灭了的!”
  “额……那个还是你给你哥打吧。我要赶路没时间。”江舒敏支吾着推脱。她是儿子控没错,但是她也很怕儿子那冰冷的气质好不好。
  “妈……”君如蒙想当然地要推脱,可她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一句:“我孙子要是没了,你就给我生个外孙出来。”
  秒杀……君如蒙抽搐地看着“通话结束”四个红色大字,心在滴血。“这是亲妈吗?”
  外面音调有点过大的讲电话声,不可避免地传入了诊室里。在徐亚斤狐疑的目光中,涂画画笑得贱兮兮地对医生讲道:“没关系,慢慢来不急。那我先去照B超了。”
  *******
  君如蒙把电话拿出来又塞回去,从角落里默默地望着涂画画远去的背影,牙一咬,按下了通话键。
  “说。”低沉的声音,干净而利落。
  君如蒙不自然地握紧了手机,心里在哀嚎:亲哥,你接电话怎么那么快!
  她那知道,君如届当初特意给家里留了电话,就是让他们报告涂画画消息的。别的事,他们也不敢打扰他。所以,能不接得快嘛。
  “哥,那个……跟你说个事。你别激动啊。”君如蒙支吾着打起了预防针。
  “说。”君如届的语气低了几分,有点不耐。
  君如蒙缩了缩头,心一横,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决心,急哄哄地说道:“嫂子要堕胎!”
  君如届怔愣,手不自觉地松了松,那超薄手机差点没掉下来。他脑中只回荡着一个信息:“怀孕……怀孕……要当爸爸了!”
  喜悦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冲击地他脑子都有点晕乎乎、飘飘然。脑子非常好使的君某人得瑟地想:“涂画画,这回你跑不掉了吧?”
  可这份喜悦还没来得及好好保存,脑中一个声音突兀地冒了出来:“堕胎……”
  刹那冰冻三尺。
  君如届心头一滞。这种从云端跌落地狱的落差太挑战人的心里承受度了,他阴森森地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对涂画画的性格,他好歹也摸清了一点。好端端的,如果没被惹到,她不可能拿孩子开玩笑。
  君如蒙被亲哥冷冰冰的语气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隔着电话就这么慎人,真不知道要是当面,她会不会当场倒地。
  “说!”君如届听电话那头没了声响,继续散发着寒气。
  “我发誓我对嫂子很友好的!就是妈似乎不太喜欢嫂子,对她太客气了点。”君如蒙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画十字架。“亲娘,请原谅我受不住老哥的冷气威压,把您给卖了!我这绝对是权宜之计啊……”
  “还——有——呢?”君如届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
  如果单是这一点,那个小女人还不至于这么绝。
  “还有?“君如蒙不得不感叹亲哥的分析能力和洞察力,知道瞒不过,只得小声地回答,“好吧,我那天一见到嫂子兴奋过度,话貌似多了点。一不小心就得瑟了一下知道的比她多,还显摆了一下我们能联系什么的……”
  讲到最后,君如蒙自动地消声了。电话那头的寒气貌似更重了几分。
  良久,那头才有声音传来。
  “很好。”君如届淡淡地讲了两个字,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君如蒙盯着电话傻了,嘴里喃喃地念着:“我是不是选择三十六计,先逃再说?”
  “啊,还是逃吧……”君如蒙哀嚎一声,抬手招来跟着的保镖一二三四:“你们去拦着少奶奶,千万别让她伤害太后的金孙。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太后到了帮我跟她说一声。就这样,不用送。”
  君如蒙风一般地遁走了,留下四个面面相觑的大男人,挠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四人商量了一下,派出一个兄弟去追这不靠谱的大小姐。一个去门口迎接太后,剩下两个——去堵人!
  ******
  涂画画和徐亚斤被请到这辆豪华的房车里,已经足足有半个小时。
  在最初的东摸摸西摸摸车内设施,大惊小怪了十几分钟后,她已经和太后大眼瞪小眼十多分钟。
  涂画画只觉得坐得腰酸背痛,看着对面依然盯着她的太后,忽然嘴一瘪,可怜兮兮地说道:“您要是再这么看我,大王要吃醋了。”
  “咳咳……”车内顿时咳嗽声四起。
  徐亚斤更是一掌拍到涂画画头上:“你丫的都要谋害他儿子了,他还有功夫吃醋?”
  这也是江太后的心声啊。她不由暗暗赞赏地瞧了徐亚斤一眼。“这孩子不错,明事理!”
  抬眼,再看了看面前瞪着徐亚斤的涂画画,心里哀嚎:悔不当初啊!
  她不自在地轻了轻嗓子,打破尴尬。“小届出生的时候,足有九斤重。在我肚子里死活赖了两天,才被医生拖出来。而且出来后,医生怎么打都不哭,就只瞪着眼睛,吓得医生差点没把他扔了。”
  涂画画一愣,这是什么话题?随即她就兴奋了,大王的小时候啊!
  不过高兴了没一会儿,她忽然垂头自语起来:“你说肉末要是也像他爸一样,又重又懒,那我不是要痛死?”
  江舒敏听到她的话,心里一喜。“都想那么远了?嗯,效果不错,再接再励。”
  “小届确实懒得人神共愤。你说多讲几个字能浪费多少力气,可他是能少讲绝对不多说一个字。而且总喜欢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别人的问题。”江舒敏说得愤愤然,一想起儿子的惜字如金,就觉得憋屈。
  “对。大王讲话的时候特别喜欢用省略句。”涂画画感同身受,就差和太后来个大握手。
  “还有,现在说的那些宅男宅女算什么,我家小届,那是宅男中的战斗机,宅神中的如来佛!谁家小娃娃,从学会走路就不愿到外面去的?我家就有一个。那两条小短腿扒拉的,就是死活都拖不走!”
  江舒敏妙语连珠,连动作也夸张了起来。
  徐亚斤和涂画画在对面看得目瞪口呆。涂画画终于知道君如蒙像谁了。
  “大王那小短腿能长得那么修长,倒是得感谢如来佛来着。”涂画画的着力点永远不在正常人范围内。
  “对啊。我也这么想。媳妇,你知道他对我们说得最长的一句话是什么吗?”江舒敏对涂画画,忽然萌生出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涂画画歪着头想了下,犹疑地猜道:“我要在家里建个格斗室?”
  江舒敏一下子蹦起来,握住涂画画的手:“媳妇,你真的太神了!就是这句就是这句!”
  涂画画呵呵地干笑着。其实吧,有次聊天的时候,君如届似乎很得瑟地夸奖过他家里亲自设计的格斗室。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们本还担心他太封闭会不会闷出什么病来,结果那天他忽然说道‘我要在家里建个格斗室’,可把我和你公公乐死了。结果,下一秒他从背后拿出一张设计稿……奥,天啊,那时候他才七岁而已!”
  江舒敏说道这,忽然话锋一转,情绪有点低落地讲道:“悲剧的就是,从此以后他每天窝在格斗室和书房里,除了三餐或偶尔放风去呼吸个新鲜空气,连面都不给我们见。更气愤的是,连学校都不愿意去了。”
  徐亚斤听到这儿,眉眼轻佻。“这就是他能成功找替身的原因?这么宅,还真是奇葩。”
  若干天后,当涂画画一本正经地问君如届,小时候为什么不去上学的时候,君某人脸可疑地红了。哎,又是一段辛酸秘史啊。
  “媳妇,你知道小届小时候也很喜欢臭美的?那时候他不知道怎么想的,觉得胖点才好看,然后拼命地增肥。结果吃太胖了,手上肚子上全都是肉,结果又不得不拼命运动减回来。”
  涂画画想了想君如届满身横肉的样子,迟疑地抚了抚肚子,不懈地进行胎教:“肉末啊,这审美观,你还是别跟你爸学了。”
  “还有,你知道女生第一次跟他表白他说什么吗?”江舒敏贼兮兮地握着涂画画的手,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地答上了,“他居然说,‘嗯’。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你不知道当时那女孩怵在那,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最后终于跟上去,小届回头一句,‘有事?’那可怜的女孩子哭着跑了。”
  巴拉巴拉,诸如此类。江舒敏讲得口干舌燥,心却在流泪:儿子啊,你怎么还不到。老娘我都要把你卖光了,再不来,再不来……我就只能继续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涂画画和徐亚斤听得是津津有味,满面笑容。涂画画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转头阴测测地盯着徐亚斤:“刚才听到的,你最好给我忘了!”
  笑话,大王的童年趣事,怎么可以给别人知道。
  徐亚斤眼一瞪,作势就要扑上去:“涂画画你个重色亲友的家伙。你都要谋杀人儿子了还管他出不出丑!”
  神圣时刻……
  徐亚斤那句刚吼完,车门忽然被人一下子拉开。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里面几人不由眯了眼。
  等眼睛适应了光亮,抬头一看,车外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在逆光中阴沉沉地散发着寒气。
  江舒敏看到来人,还没来得及喜悦就忧上心头,努力缩在一边,消弱着存在感。
  “涂画画。”君如届语气淡淡,不怒而威,盯着里面的人讲道,“回家。”
  涂画画弓着腰起身,轻轻地抚了抚坐皱的衣服,抬眼笑嘻嘻地看着君如届,语气却是不阴不阳的。“君先生,要见你一面,还真的难啊?”


☆、61哎呦菊花

  怎么回到家里的?
  涂画画迷迷蒙蒙地想:原来那辆看起来土不拉几的“黑车”;爆发力那么强大。这一路云霄飞车坐的……好吧,这得归功于大王的高超车技;让她坐了一次飞车,却没有头晕想吐。
  君如届把涂画画拉到沙发边;轻轻地把她按下坐好;随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还没坐稳,就身子一转,手一伸,头一低……就这么狼吻上了。
  涂画画心头一颤,“呦,这么热情。”不过这“美男恩”有点难以消受啊;她使出吃奶的劲一把推了过去。
  君如届冷不丁被推开,却不敢再去看涂画画。“完了,这招不灵了。以往每次吻她,她不都像只小绵羊一样,可今天居然推我?”
  君大王握了握拳头,心里那个忐忑。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没错。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垂头丧气的样子,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难得大王这么主动一回,你忍忍不就好了。就算要造反闹革命,也得吃饱享受完不是!
  左手悄悄打了下右手,涂画画抬头支吾着解释:“那个……大王你这胡子蛮有型的啊……呵呵,就是扎人了点。”
  君如届闻言,猛地抬头,眼里瞬间又亮了起来。
  六七厘米的络腮胡已经开始打了小卷,围了小半张脸,让他的五官立体感更强了几分。再加上眼里亮闪闪的……涂画画捂着心肝哀嚎:“这是□啊□!”
  “大王,给我摸一下!”涂画画不再忍耐,滴溜跑到君如届面前,抬手就朝他脸袭击。
  君如届僵着身子,不敢躲,只好让她上下其手。
  涂画画边摸边感叹:“这手感真不错。你看还卷了一个个弯儿,瞧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君如届心里一咯噔,抬手就想去捂她的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涂画画忽然抬头,满脸惊奇:“大王,小届捉迷藏的那丛草怎么跑你脸上去了?”
  说完她换上一副鄙视的模样,看着君如届啧啧摇头:“大王,你太不厚道了。小届没有草丛会感冒的。如果它耐不住寂寞跑到脸上来……”
  说道这,涂画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叫道:“大王原来你喜欢大象啊?”
  君如届的脸已经彻底的黑了,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忍着把她揍晕的冲动,默念:冷静,冷静。老婆这是在散气,撒完后就不会伤害儿子了。
  涂画画像是没发现他的脸色,自顾自说道:“不行,我得看看小届还在不在。”
  才说着,就已经动起了手。连扯带拉地去解君如届的皮带。
  “画画……”君如届无法淡定了。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宁死不屈。“不安全!”
  “怎么会不安全?”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君如届,“一个星期了,你都不许我见见,你是不是不*给我看了……”
  君如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脑中不自觉地想到那次车震,涂画画特意强调让他轻点。”老婆。不带这么考验你老公我定力的吧?”
  涂画画哪管他的痛苦,到眼的福利哪有不享的道理。就差手脚并用地把他瞬间剥了个精光。
  没错,连上衣都没能幸免。
  君如届瑟缩着身子,面红耳赤,沉着脸看面前这个两眼放光的小色女。
  “大王,你那时候怎么不给小届也减减肥,你看它这么胖连迷藏都不能躲了。”涂画画吞了吞口水,看着草丛中已经伸展开的小届,两手齐上,可着劲地教它跳起了脱衣舞。
  君如届紧握拳头,额头已经濡湿,脸更加黑了几分。自家老娘到底爆了多少料?小时候增肥减肥那件事,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耻辱史。那时候……那时候他真的是被骗了好不好。
  事情是这样的。当君如届小朋友长到五岁的时候,偶然一次看到邻居家一胖子跟人打架,一下子用自己的肚子把那人给弹飞了。小朋友瞬间两眼放光,眼里写满了“我也要如此强大”的渴望。
  那胖子跟只水母一样挪到他跟前,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崇拜么?”
  君如届小朋友头点得如捣蒜般,这真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崇拜一个人啊。
  然后,那胖子就哈哈笑着抖了抖自己满身的肥肉,指着自己粗得跟个磨盘一样的肚子说:“这是咱家独门武功知道不?”
  然后,就是那样了……等君如届小朋友反应过来后,看着自己粗得快要挪不动的小短腿,脸板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减肥计划。并感觉不会再*了……
  “大王……”涂画画感觉到某人走神,很不客气地差点把小届脱一层皮。
  “啊……”君如届抽着气,很没出息地喊了出来。
  “叫得真好听,来,再叫几声。”涂画画两手握着小届,教它转了个圈。边转变盯着君如届的脸。
  某只可是很有节操的。死咬着嘴唇打死也不再出声。
  涂画画没法,只好继续折磨小届,嘴上也不饶人:“大王,你被告白过几次啊?哼,我也被告白过,要不我们来比比谁的多?”
  君如届听到她的前半句,暗叫不好。可到了后半句,却整个地酸了。于是,改为咬住牙关,打死不要理涂画画。
  涂画画看着他黑黑的脸,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觉得今天这氛围很适合做一件事。于是再接再厉:“来,菊花给我摸下吧。”
  “菊花?”君如届一怔,忘了刚才还在坚持不要跟她讲话,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买花。”
  原来老婆喜欢菊花啊。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涂画画挥挥手,显得特别体贴大度,随后状似不经心地说道,“你先后转过去趴一下。”
  君如届有感于她的不计较,想着自己确实没送过她一次花,连别的礼物都没有过。所以心里倍感内疚的君大王很是配合地转过了身子,有点别扭地半爬在沙发上。
  “嗷……涂画画你要撑住!”涂画画两眼像原子弹爆炸般发着强光,搓着手看着告诫自己。
  看到君如届有点不耐地想要直起身来,她立马扑了过去。右手瞅着他臀部就抄了过去。
  “涂画画!”某处的触感,让君如届条件反射地直起身,转过头黑着脸吼道。
  涂画画被他有点大的声音吓得缩了缩头,讷讷地收回手,心却在滴血:“尼玛没找好角度,差一点点就摸到了啊!”
  君如届看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顿时暗恼自己反应太强烈了点。可是……那地方能摸的?君某人还是黑着脸,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裤子,沉声往身上套。
  “就这么穿上了?”涂画画看到他的动作不干了,她光荣的“赏菊”任务还没完成呢!
  她和徐亚斤打赌了,那女人非说那手感不咋滴,而她坚信大王的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怎么也得验证一下。
  这么一想,涂画画立马又来了精神,冲着已经套了一个裤腿的某人,凑了过去。同时摆正脸上因激动而有点扭曲的脸色,嘴恰当的一瘪,眼神幽怨,声音落寞。
  “大王,你都一星期……”说着,手悄悄抚上腹部,轻轻地揉了几下。
  话就应该说到恰到好处,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再加上那动作……
  君如届眼神暗了暗,默默地放掉裤子,默默地转身,默默地撅臀……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亲娘,亲妹!你们给我等着!
  “嘿嘿……嘿嘿……”涂画画其实很想矜持点不要笑得这么傻X的,可是原谅她此刻激动的心情。实在是忍不了。
  她哆嗦着小手,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朝那个传说中的地方伸去。
  看小届其实没啥好稀奇的,每次两人运动,那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这赏菊,那就是一种境界了!
  哆嗦着哆嗦着,终于轻轻地碰到了。
  “啊,真神奇!”涂画画轻轻碰了一下,发现那堆菊瓣居然还会伸缩的。她又抓紧机会,点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
  这手感,其实还真不知道是啥。好吧,徐亚斤,也许你是对的。涂画画在心里总结道。
  可怜了某只,还有某小只,浑身充血,又羞又气。
  君如届双手抠着沙发,就差把整层布给扯下来。而身后,涂画画还在伸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他只觉得全身的感观都集中在了那一点,连小届都开始供血不足晕了下去。
  这么一集中,只感觉全身气流都在往那里涌去。君如届这回是连那长得跟从草一样的络腮,都已经被汗水打湿,臀瓣不自觉地夹紧,肌肉有点想要抽搐的症状。
  “噗……”
  “恶……”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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