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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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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走几步,里面忽然传来一阵鼓掌声,紧接着一道略带嘲讽的声音穿耳而来。
  “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快。看来你们做了很足的准备!”彭季天拍着手从沙发上站起来,抬头迎着君如届看去。他的旁边,坐着脸色惨白的彭季娜。
  君如届冷冰冰地看着面前的人,并不答话。
  这个从十四岁就出来混的男人,一路沾着鲜血爬过来,并不会那么简单。他敢明目张胆地撤走别墅里的守卫,就证明了他的自负还有自信。
  “拿出来吧。”两人对峙了一会,彭季天忽然敛了笑容,沉声说道。
  君如届眼眸微米,心里倒是安了几分。目前这剧情,倒是很符合他的期望。
  他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先前仔细藏好的东西后,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彭季天。
  而彭季天看到他拿出的东西后,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双手竟然哆嗦着,仔细看就连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此刻,他就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紧紧地盯着唯一的食物,贪婪的同时又在害怕那食物会忽然消失。
  君如届脸上表情不变,心里却很满意他的表现。他右手忽然一阵翻动,随即那手中之物的一端就滑落下来——赫然便是兰栩那副遗世之作。原来这幅画,那天从画展“抢走”后,就一直在他的手中。
  “啊媛……”彭季天看到画展开的同时,已经情不自禁地往前跃了几步,直到彭季娜轻轻叫了他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自按耐住心里的激动,他抬头问君如届:
  “这画里真的有曾芸媛的行踪?”话落,未等君如届回答,他忽然发狠地指着画中的小女孩吼道,“不对,这不是啊媛,这是那个小丫头!”
  “对。”君如届淡淡地回答,“这是兰栩和曾芸媛*的结晶。”
  他特意把“*的结晶”四字说得异常缓慢。这四字,此刻无疑成了一道符咒,又似四把尖锐的刀,狠狠地扎进了彭季天的心里。
  只见他双眼泛红地盯着君如届:“我要曾芸媛的下落,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无所谓。”君如届伸出双手随意一摊,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随着手上的动作,那副画却在悄悄地转动起来。他心里却在赞叹:“激动吧,就怕你不够激动。”
  彭季天被他的态度激得更加愤怒,刷地从背后拔出手枪,对准君如届的头,阴森地威吓:“那你就去死吧。”
  “哼……”君如届不屑地轻嗤一声,同时手拿着画很明显地抖动了几下。
  彭季天眼角随着他的动作往画瞄去。只一眼,却像是中了美杜莎的诅咒般,浑身成了石像似的不能再动作。
  他嘴里喃喃地念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君如届看到他这个样子,很满意。迈腿慢慢地踱到彭季天面前,把手中的画抬高。随后指着那堆粉色中的一处淡蓝色泡泡说道:“你细细看看,这个应该就是曾芸媛的脸。”
  “不!”彭季天一下子拍掉画,盯着君如届吼:“你别以为随便弄幅假的就可以骗过我!”
  君如届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优雅地转身,捡起地上的画,轻轻地拍了拍并没有沾染的尘埃。然后仔细地把它卷起来,再次细细地收进怀里。
  随后,抬头认真地对着彭季天道:“这幅画属于我妻子的,得还给她。”
  “妻子?你……”一边的彭季娜,听到君如届的话,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敢相信。
  她原先以为他跟她结婚只是想利用她谋权。当哥哥说他是卧底时,她都在心存侥幸地替他讲好话,可是……现在他却来告诉她,他已经有妻子?
  君如届似没听到彭季娜的话一般,仍旧淡淡地盯着彭季天。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彭季娜正眼瞧过,很长一段时间内对她完全没有印象。还是上次画画说瞧着彭季娜有点眼熟,他才有认真研究一下。后来证实,这女人长得有点像曾芸媛。
  彭季娜被无视,心里又气又痛,正想上前问个清楚,君如届倒是开口了。只是他说话的对象,依然是彭季天。
  “忘了说,曾芸媛是我岳母,兰栩正好是我的岳父。”
  彭季天的眼睛瞬间瞪得不能再大,连瞳孔都有些放大。他看着君如届,心间却被一股大火烧成了灰烬。
  “那女人果然是……果然……她是那个丫头……”他显得有点语无伦次。先前他只是怀疑涂画画与君如届的关系,后来越看越觉得涂画画眼熟,因此听到兰栩的画出现,便让人盯着。如果正好看到涂画画出现,正好一道捉回去问个清楚。可那只是猜测,现在那猜测却变成了唯一……
  彭季天已经无法去思考别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这幅画是真的……真的……”
  “啊!”他忽然抱住头,使劲地大吼起来。“她不会死的!我还没有感动她,她怎么可以死!”
  君如届看着几近疯狂的彭季天,觉得不能再拖。好不容易将他逼到这个境地,慢了就怕夜长梦多。他一边悄悄地把狙击枪对准彭季天,一边机警地往门口掠去。
  这别墅里,虽然看不到人影,却危机四伏。要是贸然在里面开枪,说不定就得给这畜生陪葬了。
  可他还未到门边,先前还在发狂的人,忽然直起了身子,大笑地看向君如届。“哈哈……哈哈……死了好,大家都死吧!我让你们全部给她陪葬!”
  说着,他的手中举起一个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遥控器,红色的按钮在一片金色中,显得异常耀眼。


☆、64不是不是梦

  彭季天的拇指放在红色的按钮上;看着君如届笑得阴森。脸上有一种近乎疯狂的迷茫,就像一只没有感知的疯狗;只想着肆虐与毁灭。
  君如届握了握手中的狙击枪,没有多大惊慌。对于这种局面;他自然是有考虑在内。他脑中迅速分析着彭季天引爆炸弹的可能性;思索后,索性把原本瞄准的狙击枪一扔,任其挂在脖子上。随后对着彭季天不疾不徐地开口:
  “知道曾芸媛最后的话是什么?”
  彭季天迷茫的眼神瞬间有了几丝清明,手上依然紧握着遥控器,抬头目光如炬,狠狠地盯住君如届:“说!你别给我那么多废话!”
  君如届却不接着他的话,自顾自说道:“有幸得到她被杀前写给她女儿的信。对了;她女儿也就是我妻子涂画画。”
  他把“被杀”两字咬得极重,还特意加了后面那句话。
  “呵呵,激怒我对你没好处。”哪知彭季天不怒反笑,讥讽地看着君如届,拇指往红色按钮又挪近了几分。
  君如届依然没接他的话,脚步几不可见地往门口移动,嘴上仍旧不疾不徐:“我想你不会想知道。”
  “别他妈的废话,快说她到底说了什么?!”彭季天又开始有点暴躁起来,眼眸猩红一片,恨不得把面前慢吞吞的男人生吞活剥了。
  “呵呵……”君如届斜睨地嗤笑,看向彭季天的眼里全是怜悯。“你真的想知道?”
  说着,手悄悄摸上自己的右侧后腰。”不想死就赶快说!”彭季天双眼更红了几分,脸上带出了几分不正常的潮红。
  此时,君如届忽然冷了脸色,恢复了面无表情,看着彭季天缓缓说道:”曾芸媛说,她这辈子一点也不后悔救了你。”
  彭季天猩红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亮,抬头有点不敢相信。可他刚想再问些什么,那边君如届紧接着又开了口。
  “但是——”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弥漫出一种蔑视众生的微笑,对着前面正在高兴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她——更——不——后——悔——只*兰栩!”
  “你胡说!”
  “嘭……嘭……”
  “啊!”
  “哥!”
  一时间空荡的别墅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啊娜!“彭季天抱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不……你不能有事……”
  “哥……”彭季娜才一开口,嘴角就有血流了下来。她胸前已经被血水浸染,身子不可自抑地开始抽搐起来。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彭季天的脸,却怎么也够不到。
  另一边,君如届手中依然握着4A手枪,面无表情地瞄准彭季天。他刚才连开了两枪,第一枪打掉了彭季天手中的遥控器,第二枪本想射击他的心脏,却被忽然扑上来的彭季娜给挡了去。
  就在他正要开枪的时候,被彭季娜撞击得倒在地上的彭季天忽然转头,哈哈大笑地对着君如届:“知道那丫头是谁的女儿吗?我告诉你!那是我跟啊媛*的结晶,兰栩他就是个乌龟,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都不知道!哈哈……”
  君如届扣动扳机的手指一顿,对他的话真假难辨。之前说涂画画生母有信留下,那都是他胡诌的,为得就是拖延时间和让彭季天失措。可现在居然冒出这样一个说法。
  不得不承认,凡是关系到涂画画的事,君如届就会失了冷静。有可能,面前这个即将被杀的人,就是他的岳父……
  “哥……”彭季天近乎发狂的笑声,让彭季娜更加难受。她艰难地想直起身子,虚弱不堪地叫他。
  “娜娜,你不会有事的。哥不会让你有事的!啊媛也不会有事的,你长得那么像她,你们都不会有事的……”彭季天低下头,使劲地帮她按住不断冒血的伤口,嘴里喃喃地念着。
  彭季娜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痛,全身力量都像是要消失一般。她其实很怕死,可真到了这一刻,却忽然都无所谓了。脑中回荡的,是那些最令她难忘的事情。
  她努力睁着眼,看着眼睛红得异常的彭季天,轻轻地说道:“哥。真的很感谢你,带我离开了……孤独。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哥哥。”
  “娜娜,别说了。没事的……”彭季天竟然呜咽起来。看着怀中人越来越虚弱,就感觉是看到曾芸媛在自己怀中慢慢死去一般,心疼得无以复加。
  “哥,真的很谢谢你……“彭季娜固执地说着。随后,她忽然挣扎起来,想要直起身。
  彭季天把她扶了点起,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
  彭季娜靠在他怀里,呼吸越来越弱。她努力地转动脖子,目光涣散地看向门口的男人。
  “浩……”虚弱的呼唤,在忽然沉寂的大厅内显得格外响亮。
  君如届定定地站在原地,不动不响。他承认他不是好人,对于罪犯,也会耍手段会利用。对于彭季娜,他没有抱歉。一切都是各取所需。这个彭季天一手养大的女人,死在她手里的无辜者,又何止少数。
  彭季娜对君如届的冷漠,心冷如灰。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不*自己,可她仍旧飞蛾扑火般迎了上去。只为曾经拥有,哪怕只有一刻。可是,她真的拥有过他吗?
  “咳咳……”彭季娜开始咳嗽起来,嘴里大团大团的血块涌出。她抬起头,用尽力气对着门口的男人做最后的告白:
  “浩,我这辈子……最……最开心的……日子,就……就是我们……结婚的……那天。虽然……被……破坏了……但我还是……很开心……我……我也不后悔……不后悔……*上了……你……”
  声音断线。她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脸上带着一抹满足,像是看到了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不!”彭季天抱住彭季娜的尸体,疯了一般地叫起来。
  对于彭季娜最后那句话,君如届脑中却忽然浮现涂画画的脸,那颗冰冷的心房周围,一股暖流涌现,给他带来无尽的力量。
  “机不可失!”他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同时再次举起手枪,静静地瞄准彭季天。
  彭季天疯叫了几声,忽然放下彭季娜站了起来,指着君如届怒吼:“姜浩!我要跟你……啊……”
  他的话终于没有说完,君如届冷静地扣动了扳机,不给他反扑的机会。
  一枪爆头,必死无疑。君如届缓缓地放下手枪,对着瞪大了眼睛的彭季天缓缓地说道:“你发育得没那么早。”
  所以不可能会是画画的父亲。
  如果他真的是。君如届问自己会不会开枪。他想,必须。
  彭季天脸上血水泛滥,眼睛凸瞪,嘴角却在最后那刻牵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后,慢慢向后倒去,引起一阵轰隆声。
  君如届瞥到他最后的表情,心中顿时警觉起来。还没来得及细想,身后忽然有声响传来。他立马握紧了枪,迅捷地转身。
  可身子才转过一半,那人已到身前,一个横踢就把他手中的枪给踢落。君如届就势弯腰,两手从抚上军靴边缘。
  就在他弯腰的同时,头顶传来一道讽刺的声音。
  “哈哈,你以为就一个遥控器吗?”来人身材高挑,声音纤细,竟然是彭季天的军师“曾援”。
  君如届的心顿时一沉,如果是这个疯子,那就难办了。这个“曾援”对彭季天异样的感情,在彭帮并不是秘密。难保他……他迅速抽出靴筒里的匕首,全身神经都调到了最佳状态。
  “姜浩,去死吧!”曾援敏捷地往厅内跳了几步,像死神一般对着君如届宣布,同时右手高高举起。那颗红色的按钮,在他的手中分外鲜亮。
  就在君如届手中匕首射出的同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在耳畔响起。紧接着,一团熊熊大火,以别墅大厅为中心,汹涌而来……
  *****
  “大王!”
  涂画画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按住急速喘息的胸口,满腔的惊慌。
  “媳妇,怎么了?”江舒敏几乎是一听到响动就奔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急促地问道。
  “大王……大王……”涂画画喃喃地念着,满头是汗,脑中全是君如届在火中化为灰烬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江舒敏看到她的样子更加焦急,连忙坐在旁边用手拍着她的背,想让她放松点。“是不是做噩梦了?”
  涂画画此时才发现江舒敏的存在,愣愣地转头,足足看了有半分钟,忽然嘴角一瘪,扑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妈……呜呜……”
  江舒敏是真的慌了神,连忙喊外面的君如蒙:“小蒙,你是不是惹你嫂子生气了?”
  躺着也中枪的君如蒙“咻”地从床上蹦起,跌跌撞撞地往涂画画的卧室跑来。还没进门,就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妈,你胡说什么啊,我哪里敢欺负嫂子。”
  她本来是逃跑中的。可一想到自家老哥冰冷的脸,觉得要是以后还想回家还是早点面对错误为好。因此,她又很没出息地跑了回来,励志要先攻下涂画画这个嫂子,让她帮忙讲讲好话。
  可此时,她看到屋里埋头大哭的女人,立马也没了主意。哆嗦着问江舒敏:“妈,你欺负嫂子了?”
  “我哪敢!”江舒敏想也没想得回道。说完才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失面子。作为太后母上,竟然怕去了后辈。可一想到那天放车外儿子黑压压的脸,她就不免哆嗦。
  其他不可怕。就怕儿子一怒之下,带着媳妇孙子周游世界去。她这老太婆老了,怎么追得动呢!
  这时,涂画画忽然抬起了头,张着红彤彤的眼睛问江舒敏:“大王就要回来了对不对?”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回答:“对,大王马上就回来了。马上……”
  江舒敏看着这样的涂画画,有点心疼。儿子的工作她多少也听说有些,还真是难为涂画画了。
  想起早些时候,她忽然出现在她在柳市刚买下的别墅里,对着她认真地说:“我是君如届的妻子。我想跟您住一起,同时请您能够派人保护一下肉末。我不想大王再分心。”
  这硬邦邦求人的样子,还真是和那死小子绝配。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江舒敏看着低头继续抽噎的涂画画,一股不好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起来。
  


☆、65讲请讲重点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不回来……”
  活泼的童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愉悦地响起。
  涂画画迷迷蒙蒙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了几次才抓到震动的手机。
  “涂小姐。”对方语气有点僵硬,显得很是干巴巴地称呼道。
  涂画画正面躺着;眼睛微眯着还没睡醒。听到对方这种语气;也不说话,等着下文。
  “我是艾由,君如届的战友……”哎呦呦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干巴巴地自我介绍。
  涂画画微眯着的双眼猛地睁到了最大;瞌睡一下子就醒了。离那场可怕的梦境又过了两天,虽然一个劲地安慰自己梦是相反的。可她的心却一直是提着的。没亲眼见到,终归是不放心。此刻听到君如届的战友,她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口,既紧张又期待。
  哎呦呦听到对方依然没有话语,语气更加生硬起来,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讲道:“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君如届的工作……”
  “我不想知道!”他还没说完,就被涂画画打断。
  涂画画用力地握着手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喊了出来。她在心里一个劲地告诉自己: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否认,哎哟哟的气愤更甚。几乎是咬牙启齿地咒骂:“去死!”
  说完就狠狠地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哎呦呦,怎么了你?”一个战友看到他的举动,连忙跑过来询问。
  “给老子滚!”哎呦呦冲着来人一脚踢了过去。
  “你他…妈怎么那么大火!”那人好意关心却换来恶意,一下子也恼了,上去就推了他一把。
  当兵的本来就血气方刚,虽然隐忍是必须的素质,可战友之间的这种口角之争也不会退让到哪里去。
  哎呦呦一不注意,被推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他稳住脚步,抬手就要抡过去。
  那人也不怕,双眼一瞪,昂着头就骂道“你还横起来了你!别以为和君少校关系好我就怕你了!”
  哎呦呦听到“君少校”三字,手僵在了空中,眼睛充血地望着那矮自己半个头的战友。
  那人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犹豫着是不是先溜为妙。哎呦呦和君如届关系铁不是秘密,现在君如届又那样了……保不准他会拿自己出气。
  可矮半个头还没潜逃成功,对头哎呦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懊恼地放下了手。两眼望了望地上刚才被摔成碎片的手机,转头向他伸出一只手,不客气地说道:
  “你手机借我!”
  ******
  涂画画正盯着手机,脑中尤在琢磨那个所谓战友的几句话。她的头有点昏沉,很想去分析他话里的含义,可潜意识却压抑地逃避着。
  正想着,活泼的童音又开始叫了起来。
  “……”
  “……”
  对话接通,两头都是沉默。
  良久,哎呦呦叹了口气,对涂画画说道:“我还是给你讲一下他的工作吧。”
  “我说了我不想知道。”涂画画冷冷地打断,一点也不给面子。
  “你……”哎呦呦气急,真弄不懂君如届到底看上这女人哪点了!又麻烦又无情,也不算顶漂亮,和在他心目中跟战神一般的君如届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麻烦你说重点!”涂画画语气更加地冷起来。这说话的语气,倒是和君如届越来越像。都说夫妻久了,脾性也会同化,还真是没错。
  “我必须跟你讲一下他的工作,这是我的任务!”哎呦呦像个执拗的孩子,一定得完成他要做的事,否则就不罢休。
  “你的任务与我无关。如果没其他事,我挂了。”涂画画无情地拒绝听讲,声音已接近冰点。
  “好!涂画画!你厉害!你厉害!”哎呦呦又恨又气,脑中想起当初,君如届决定提前计划时拜托他告诉这女人所有事,真是越想越替他觉得不值!
  “说。”涂画画缓了缓语气。真搞不懂这男人怎么这么罗嗦。
  哎呦呦使劲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方才拿着电话继续讲:“他的军衔为少校,本身是一名特种侦察兵。至于具体的,出于保密原则,我不能多说。在与你领证的这近四个月时间里,他一共执行了三次大的任务,都是卧底身份。为了不给你带来麻烦,他的行踪都是经过……”
  “我让你说重点。”涂画画没有高低起伏的话突兀地响起。抓着手机的手都已经开始泛白,只是脸上却出奇的平静。
  “这些都是重点!”哎呦呦是跟她杠上了,继续讲自己该讲的,“本来他是不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结婚的,但他母亲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出的任务很危险,怕君家断后。以他的军功和他母亲的影响力这不是难事……”
  “重点!”涂画画脑中想不出其他词,只麻木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她开始用牙齿咬着嘴唇,脸上已经冰冷一片。
  “彭季天的案子一开始是我和另一位上尉负责的,在调查中发现彭季天二十年前的事,我无意中和他说了。然后他就向上级做了申请。我想他那个时候是因为知道了彭季天和你家人的关系。跟你领证前,部队要求你的基本资料都要调查清楚。本来那两个任务完成他就可以完美的结束军旅生涯……”
  “麻烦你讲重点。”涂画画转了个身,全身都蜷了起来。右手紧紧地握成拳,忍着不让自己把电话摔了。
  哎呦呦当没听到她的话,心里暗恨,“那么不耐烦,我就让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渣!”
  嘴上,仍旧不紧不慢地讲着:“他的退役申请已经批了下来。其实他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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