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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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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做艺人呢?”
“我想让你在电视上看见我。我本以为你本科读完就会回国的。谁知道你没有。”舒斯年苦笑。
视频放到他拍第一个电视剧的画面,不会走位,不知道找镜头,话也说的磕磕巴巴,情绪不对,整个人都糟糕透了。
他一遍遍地请教导演和组里的演员编剧,古装戏脱下衣服汗都湿透了。
开始被人夸有天赋,渐渐在镜头前表现自如。
他第一次拿奖,整个人器宇轩昂,站在台上感谢所有人。
“经纪人教的套话。”舒斯年笑了笑。
黄花看着视频里他吊威亚,不小心被撞到,下来后,脸上青了一块。他捂着脸还要轻松地安慰失误的工作人员没事。
一场戏里他骑了真马,从远处奔驰过来,远远地镜头还没有拉近,看到马儿失控把他甩下马背。
他的淤青、他的伤口、他红肿的眼角、他手腕的绷带,那一瞬间,心疼涌上黄花的心头,她撇过脸去,黑暗里眼泪在无声地流。
舞蹈室里他和其他人在练舞,又无人机在屋顶拍摄,黄花才得以看到刚才舞蹈的全貌。
队形像万花筒般变化,组成一朵朵花。
所以刚才是一场大型示爱现场。黄花忍不住笑,她应该去楼上看的,这样他的心意她才能看的更清楚。
一个月一个月,七年间他几乎没有停歇,一直在工作。视频很长,放了很久。
“这些画面你肯定不会去看。所以我找来给你看,让你认识全部的我,补全在你记忆缺失七年的我。”
黑暗里,黄花听见他说,“我一直都很乖地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视频结束,迎着屏幕的光,她看到他转过身,单膝跪在她面前。
“我确定你是我今生要找的人,我会照顾你的衣食住行,我会对你保持一生的忠贞,我会全心全意地信任你,我会把你当成我生命的全部。
所以,花花,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
舒斯年看到黄花眼里闪烁的眼泪。
“从此以后,我来表白。好么?”
黄花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哭出声。
黑暗中她感觉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指被套上一枚戒指。
灯光亮起来,舒斯年半蹲着抱着她,轻声哄着:“不哭了。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哭了。”
黄花这才发现他们俩处在游乐园的中心,四周都是各种玩的东西。
“我朋友的店,玩会?”舒斯年把她的眼泪擦掉,拉起她。
舒斯年倒是很久没出来玩,今天心情好,投篮、赛车、抓娃娃也都玩了个尽兴。
两人玩着抓娃娃机,投了一百多个币,最后只抓上了一个最丑的。
黄花气歪歪的,舒斯年最后叫了店员过来,直接开了锁,把最丑的放回去,拿了最好看的才把人哄好。
最后被店员小声吐槽,两个人牵着手玩抓娃娃,技术不差才怪,还嫌弃他们的娃娃。
但两个大孩子不置可否,看着彼此嘿嘿嘿地傻笑。
☆、第二十六章
黄花以前不知道舒斯年可以这么粘人; 在外面她明明没牵狗绳,他就像家里的圆圆似的动不动就眯着眼睛傻乐,在家里撒娇卖萌讨宠玩得那叫一个6。
才复合,黄花还想保持一段时间高冷大佬的形象,可是硬是被舒斯年这条小狼狗缠得无奈,真是没办法; 家里养了个美男; 还巨会说好听的哄你开心; 她也只能宠着了。
黄花回到家里; 一直处在一种被舒斯年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状态,头脑发蒙。
实在是觉得自己脸上都是他的唇印,推着他; “哥,您让我去洗把脸成么?”
“我给你洗。”舒斯年也是腻不够; 直接抱起来去洗手间。
舒斯年抽出她的卸妆棉; 娴熟地倒卸妆水; 一只手握着她的腰; 另一只拿着卸妆棉。
“擦掉我们花花锋利的眉粉,露出她温和真实的小眉毛。”
“擦掉我们花花鲜艳的口红,露出她淡色粉嫩的小唇瓣。”
“擦掉我们花花白皙的粉底; 露出她粉红漂亮的苹果肌。”
“哎哟,我们花花素颜真好看。”
黄花看着他认真的眉眼,嘴角的笑意忍不住,“你都哪里学来的这些?”
“从万千日日夜夜的生活里; 积攒着,我就知道有一日我总会说给你听。”舒斯年拿出洗面奶,在手心揉出泡沫。
他从后面搂住她,声音温柔:“低头。”
舒斯年把泡沫擦到她脸上,慢慢地用手指勾勒她的脸颊的弧度,日思夜想,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嘴唇。
黄花觉得自己像被宠爱在手心的公主,返老还童,回到小时候四五岁的时候被母亲洗脸。
舒斯年鞠水把她耳朵下的泡沫洗去,擦掉她脸上的泡沫。
伸手拿过毛巾,舒斯年擦掉她脸上的水渍,趁着她还没睁开眼睛,吧唧亲了一口她干净的脸颊。
黄花睁开眼,擦擦脸,唉,又是口水。
进了卧室是别想再回客厅了,黄花被他缠在床上。
他们在外面吃了饭,现在时间又太早,黄花只好拿了pad在扫财经新闻。
舒斯年的脚缠着她,头靠在她的黑发后,嗅到清香的味道。
“抹精油了?”舒斯年轻声讲话就像在她耳边耳语。
他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靠的近,一听他说话,黄花就有种心慌慌然心跳加速的感觉。
“佛手柑和柑橘。好闻么?”黄花问他。
“嗯。”舒斯年的头搁在她的颈窝,一只腿搭着她的右腿,又把自己小腿当她左脚的支架。
舒斯年看向她的左脚,爬起来,说道:“我去拿药。”
黄花随意地点点头,美股还没开盘,要到深夜了,美股最近大盘走势很好。就是国内的A股有点震荡,恐怕是受越来越多的国际做空家进入中国的影响。
小散生怕自己手里的股会出现在明天的做空报告里,所以纷纷购买黄金之类的产品用于保值。
山东黄金作为黄金股里的龙头近一周倒是涨了不少,成交量也放大。
黄花刷新了一遍财经新闻,上面出现了一篇新文章《华修文个人股再迎历史高点,或破舒斯年记录》。
舒斯年拿了药箱进来,把榻榻米搬过来,抓住她的脚,放上来,先拿消毒酒精杀毒。
黄花点开文章,里面截取了一段华修文在其他杂志的访谈。
问:最近有网友评价您是演艺界的一颗遗珠,你认为您这几年被演艺界遗忘的原因是什么?
华:其实这几年我接的剧本不多,我觉得这是一个自我沉淀的过程,可以更多地学习,打磨自己的演技。而且我认为只有观众对我的了解越少,对我塑造的形象更信任。而不是天天出现在观众眼前,观众对你已经有了固有印象。或者从这个剧组出来立刻进了下一个剧组,演技没有提升,角色千篇一律。我不喜欢做这样的演员。
问:我们知道您和舒斯年曾经因为外形的相似性,会存在竞争,那他现在精神状况传说不太好,您有关注这件事么?
华:这个事情我也没太多关注,因为我不太是那种喜欢关注这种闲事的人。但是我有给他发过短信,祝他早日康复。我觉得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竞争,他是比较喜欢受关注的演员,而我喜欢更喜欢安静地学习。他可能喜欢各种比较新鲜的角色,这类角色呢观众有的是第一次见,就觉得新奇。我呢比较喜欢有深意具有挑战的角色,来提升自己。
华修文话里暗飕飕地朝舒斯年射冷箭,记者也是见风使舵,看他上位便转风逢迎。
黄花看向正给她上药的细心男人:“那个华修文有给你发过短信么?”
“华修文?”舒斯年抬起头想了想,摇摇头,“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好久了,他估计都不知道我联系方式吧。我连他微信都没有。”
“这个人有点虚伪啊。”黄花看着下面的字,都是编辑拿两个人做对比,贬低舒斯年来吹捧华修文。
舒斯年哼了一声,仿佛在撒娇:“你不知道,他当时仗着他红是怎么欺负我的。我那个时候就是个新人,一直被他欺负。”
“他怎么欺负你了?”黄花坐起来,把pad放到旁边。
“当时我是新人嘛,不会找镜头,他反而故意遮挡了我的许多镜头,或者就把我挤到一边去,成片出来,我的脸都在台标那。”舒斯年气道,“还有啊,他故意说我在剧组不爱请教,明明是我去请教他,他不教我。
有一次好不容易拿到一个不错的角色,男二号,结果开机前一天被通知换成他们公司的新人了。
出席时尚晚宴,本来和品牌说好了衣服,结果最后那套给他了,我的服装师又临时给我找,差点就没衣服穿。”
舒斯年叹了口气,“还有好多好多。幸好熬出来了。所以啊,我后来不是新人了,有了点经验,我都愿意教给年轻人,我觉得我受过的不公平不能让他们在经历一次。这个行业要大家一起进步才能创作出优秀的作品。”
黄花看着他,心里特别暖,因为她知道他还是年少时乐于助人,温暖善良的舒斯年。他入圈七年,没有被黑暗吞噬,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品格。
“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也结痂了,估计再有几天就要好了。这几天伤口会痒痒的,你别挠知道么?”舒斯年把药放回药箱,去洗手间洗手。
黄花看向pad,眼神凉了半分,欺负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舒斯年正揉着泡沫,感觉背上一重,腰上多了一双胳膊。
他听到她甜甜的声音,“我家的舒斯年怎么这么好。”
舒斯年的眼眸看着镜子里,他们站在一起,笑容也止不住,擦干了手。转身抓住她轻啄了一小口。
黄花又被抱上床,两人甜腻腻地缠在一块儿。
刚要开始深吻,就听到圆圆狗爪子挠门的声音。
“不理它。”舒斯年继续亲着。
过了会,门竟然开了,桂圆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嗖地上了床,站在旁边盯着一上一下的两人。
被一双圆大的狗眼睛盯着,饶是再有情趣也做不下去了。
黄花捂着眼好笑道:“瞧你养的好狗,来争宠了。”
桂圆仿佛听懂了似的,汪了一声,叫完,窝在了床上,丝毫没有电灯泡的顾忌,就这么看着。
舒斯年盯着它,无奈地起身,把黄花的上衣整理好。
“睡你的狗窝去。”舒斯年抱起它,这狗比黄花还重。
圆圆吐着舌头,看着床上朝它再见的黄花,扒拉了下脚,折腾着想下去。感觉是要下去和独占主人恩宠的女人决一死战。
舒斯年把它放到它的狗窝,他没给它买上锁的狗窝,看来是要买个了,现在只能跟它讲道理道:“水在旁边、狗粮也在,你自己会上厕所。今晚你自己玩,好么。爸爸还没跟妈妈玩过,但是之前爸爸见过你跟小区里另一只金毛玩,我们公平点好么?”
桂圆趴在狗窝里,表示自己不懂,刚要起身,就又被拉回来。
“爸爸忍了好多年了,都是剩男了,你可怜可怜阿爸,好不好?”舒斯年固定住它的狗头,盯着它看,“好不容易你妈妈今天心情这么好,时间又对,天气也好。”
桂圆好像是听懂了,趴在狗窝里不起来了。
舒斯年把它最喜欢的球拿过来,给它,“自己玩,别出声哈。听到什么声音,也别叫,好么。”
桂圆本来叼着球,看他转身走,球也不玩了,又站起身。
舒斯年又把它带回去,又开始教育。
来来回回四五次,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他听到卧室里黄花洗澡冲头发的声音,更是忍不得了。
把桂圆的狗窝搬到自己的房间,直接把狗锁紧了自己的卧室。
舒斯年走到隔壁,握住门把手,却发现转不动。
门锁了。
锁了。
锁。
然后他听到里面说:“我困了,你回房间睡觉吧。记得明早给我做早饭。”
舒斯年听完差点跪倒在卧室门前。
算了,他还是跟狗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求收藏啦,只要点开作者专栏就可以看到,新坑正在养肥脑洞有点大的言情文《猜猜朕是谁》文案:
爱听说能穿越几世纪
痛苦过幸福过会重映
我们附身彼此记忆
才这样纠缠到无止尽
传说爱能飞几千里
降落到今生的拥抱里
如果摆脱不了宿命
就任它写错剧情
只要《猜猜朕是谁》这篇文收藏过了百,我就放花花和年哥车车出来。虽然很不要脸,但还是拜托大家来收藏啦~~~
☆、第二十七章
舒斯年躺回自己的床上; 把放在裤袋里膈的慌的塑料方片扔到床头的小柜抽屉里,没得用了。
舒斯年抱起圆圆,拿出它的专用梳子,给她梳毛,“还是我们圆圆好,是吧。”
圆圆露出肚皮; 双脚弯着讨巧。
舒斯年和圆圆玩了一会; 狗都累了; 趴在狗窝里睡着了。他给白听南打去一个电话; 感谢他借了场地和dancer给他。
白听南已经听自己家的店员说了他表白成功,看到他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取笑道:“哟; 良辰美景,你竟然没有抓住机会。啧啧; 斯年; 你怎么回事。”
舒斯年被嘲笑了一番; 硬着口舌称:“我这是尊重女性; 你懂不懂。”
“我不懂,你懂,谁独守空房谁知道。”白听南哈哈地在电话那头笑道。
气得舒斯年直接把电话挂了。
舒斯年洗了澡; 起身去卧室倒水喝,看到外面药箱放回了客厅原来的位置。
舒斯年喝了水,进了她房间,想看她睡得安不安稳。
那几年听杨果说; 她失眠很严重。
舒斯年给她掖了掖薄被,虽然已进入初夏,但晚上还是有凉意。
舒斯年刚要走,手指就被抓住。
回头,躺在床上的人睁着眼睛看着他,她拍拍旁边的位置。
舒斯年上了床,从背后抱住她,“好了,睡吧。”
夜静悄悄,月牙弯弯无声,万籁沉睡,相拥的人希望所有相爱的人都可以像他们终成眷属。
周一又到了开工的日子,上证指数开盘大盘指数和创业板指数双双低开。
FF基金发布了新的个人股评价报告,这份报告表明中国著名服饰品牌东衣时尚最新一批的仿旧牛仔裤的甲醛含量不合格,PH值也不合格,其中甲醛含量超过国家法定标准的十倍。
在报告中附有制作仿旧牛仔裤的过程图,其中工人在用各种化学试剂涂抹牛仔裤,而这些平时只能卖一两百块的牛仔裤,经过仿旧处理再贴上东衣的商标,在网上的标注价格为一千块至两千块。
而且东衣时尚上一季度的销量下滑,但最新的财务报告却显示净利润同比增长,有伪造财务报表的嫌疑。
报告主要指出东衣服饰的总裁张东亮先生在去年年底已经卖掉自己的全部不动产,也将部分财产资金转移至海外,也就是说张东亮在国内已经没有资产,是个裸商。
九点钟FF基金报告发出,就在各大投行开晨会的时候来个措手不及。
开盘张东亮个股跌停。
十点半左右张东亮发布微博辩称,公司要在海外建厂,需要大量资金,所以才将资产变卖,希望股民对他保持信心。
黄花听着朴小菱的汇报,笑了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嘴硬,那就继续狡辩吧。
所谓做空个人股,即事先融券在高位卖出股票,在股票低位再次买入还给券商,赚取差价。之所以要发布分析报告,就是为了让个人股的股价在短时间降到低位,便于基金买入还券。
1997年索罗斯就曾做空香港,利用外汇、股票、期货市场设下连环局。首先,低息借入港币,随后在期货市场抛出港币,沽空期指。其次,造市,散布谣言,疯狂抛售港元,迫使香港政府挟息,借货抛售股票。最后当恒生股指暴跌,淡仓合约平仓,卷钱离开。
对于大资本家来说,资本的魅力就在于它的增值,对他们来说钱可以翻倍生钱。利用人性的恐慌心理,达到自己的目的。
资本家都是残酷的,他们手中的钱沾着穷人的汗水,却被他们随意地抛洒。
黄花在美国接受的精英教育,也被培养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
有的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很残忍,但早已无法收手。
她看向外面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舒斯年,忽然有种想要回归家庭的想法,她拍拍自己的脸,在心里骂自己傻,收起你的怜悯之心,这世界不需要你可怜。
舒斯年回头看到玻璃门里的她,傻笑了一下。
黄花板着脸看向电脑,办公室里傻笑什么。
朴小菱过了会敲门进来,“Fiona,前台有位女士叫万芳,说她在楼下咖啡厅等您。”
万芳?黄花想了想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人。来找她的人多了,谁知道是谁。黄花没放在心上,继续办公。
舒斯年送了杯咖啡进来,咖啡上有朵桃心拉花。
黄花跟他对视的刹那,想起来,万芳是谁。
她曾经在医院见过她的名字,万芳,舒斯年的母亲。
舒斯年看她眼神突然没了神采,问道:“怎么了?”
黄花回过神,起身匆匆离开,叮嘱道舒斯年:“啊,没事,我出去一趟。你别跟来。外面有记者。”
黄花整个人都是心神不宁的,过去他母亲给她造成的阴影太大,但她不清楚她来做什么,又只能前往。
站在电梯里,她已经开始惶惶不安,好似回到了高中,自己成为了十年前的那个小姑娘,单单纯纯,只喜欢一个人,为了他什么都能做的小姑娘。
黄花都已经做好万芳对她再次破口大骂或者动手的准备,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十年过去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柔弱的小女孩了,怕什么啊。
可是当黄花站在咖啡厅外,一眼看到那个女人,她的头发已经有些白了,背有些佝偻,她和她母亲一样都老了。她突然有些释怀,时间荏苒,原来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好久了。
黄花推开咖啡厅的门,走过去,“您找我?”
黄花坐到万芳的对面。
舒母看到她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又急忙问:“花花,你想喝点什么?”
“不喝了,我还有工作要忙,您讲完我就上去了。还是您要舒斯年下来?”黄花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地问。
舒母连忙摆手,语气紧张,“不不不。我没告诉他,他要是知道,又要生气了。”
“那您找我什么事儿?”
万芳吞吞吐吐的,看着黄花,眼睛里充满歉意,开口道:“其实阿姨今天是来跟你道歉了。阿姨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斯年。”
黄花知道是什么事,“事情都过去很久了。”
“是啊,但是阿姨知道这肯定是你们俩心头的刺。斯年因为这件事,也已经好几年没在家过年了,也好久没回过家。他爸爸嘴上说不想他,但一直都惦记。”万芳说道自己儿子眼睛湿润,她咳嗽起来。
“阿姨那个时候觉得你们俩恋爱肯定会影响斯年的学业,也那么反对。”万芳说道。
黄花一口气呼出来,自作自受这个词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阿姨不该骗斯年和你,说是你母亲抛下我走了。真的对不起,阿姨真的很想跟你妈妈当面道歉,可是这些年也一直没找到你们的联系方式。”万芳落泪道,“你不原谅我,我也能理解。但是阿姨希望你能原谅斯年,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姨看到报道了,他现在在你公司上班,当时你回来,阿姨就想,斯年肯定会去找你的。他现在事业,阿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沈迷也不肯说。”
“斯年因为没有报考医学专业,他爸爸大为恼怒,把他赶出家,他又进了娱乐圈,他们父子关系现在更糟了。阿姨知道,他是想让你回来能一下找到他。阿姨希望如果你和斯年能重新来过,那最好不过,你们两个知根知底的,总比娱乐圈的那些人要好。”
万芳语气谦卑继续说道:“我现在也退休了,你们将来结了婚,生了孩子,我也可以帮忙带。你们工作都那么忙。”她再为自己过去的错误买单。
她还是一心为她儿子着想。
黄花看着她,她已经老了,“阿姨,我只是暂时回国,还要回美国,我和舒斯年不可能的。”
“至于道歉,我收下了。”黄花说道,“如果不需要我帮您叫舒斯年下来,我就先走了。”
黄花起身,爽利地转身离开。
一个谎言,让她和舒斯年分开十年。原谅,谈何容易。我只能试着不再去恨你。
黄花没有走电梯,而是走去了楼梯间,她蹲在拐角处,深呼吸调整着自己。可是那段记忆还是浮现出来。
2017年,莲花镇,舒斯年和黄花刚在这里过完春节,第二天,就见到黄花的父亲。
黄爸在莲花镇找到黄花,黄花兴高采烈地跑过去,黄爸却直接给了女儿一巴掌。
两人跟着黄爸回去的路上才知道他们的母亲现在都在医院里抢救。
他们俩家在他们失踪的当天晚上就开始找人,春节当天从警方那里调监控知道了两人的行踪,在莲花镇。
舒爸春节很忙,在医院做手术。舒妈直接去找了黄妈一起去莲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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