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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你如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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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叶峣顾不得那么多,随着雪豹的动作也飞身向男人的方向扑过去,她要抢在雪豹之前将男人救下,不然凶多吉少!
男人后知后觉也察觉出危险,正想避开,却是看见站在怪石上的小姑娘向他扑来,将他一把扑倒,往旁边滚了几圈。
身后狗吠与豹的叫声已然震天。
原来……他早已被一头豹盯上了?
封祁眨了眨眼,脸上的墨镜已然脱落,露出他整张脸来,他对上了怀里小丫头的眼睛,刚才离得虽然不远,但是逆着光,他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模样。
而现在,他被她护在怀里,后脑勺还能感受到一片柔软,是她扑过来的时候还不忘用双手护住他的脑袋,让他免受灾难。
“峣……丫头?”
封祁已经看清楚了她的脸,不禁脱口而出。
眼前女孩实在是太瘦了,与封昊发给他的照片简直是大相径庭,他完全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她极具个人特色的小鹿眼,以及眼睑下的一颗红痣,他压根不敢相信当初那个被他养得肥肥白白的小女孩现在变成了皮包骨的模样儿。
“你……是我祁叔叔?”
叶峣同样疑惑出声,阒黑眼瞳里没什么情绪波动,像一潭死水,失去了生机。
封祁看着觉得心里被刺着痛,也来不及问她什么,只能用力搂了搂她,然后便带着她起来,更加远离了战场几步。
不远处的山坡上,云吞还和雪豹对峙着,王不让王。
第3章
·
洛子峰是世界第四高峰,海拔虽然不是最高的,却是独自独立于喜马拉雅山脉,位于西藏与尼泊尔边境交界处,常年积雪,天气经常突变,雨雪降落得特别多,雪崩更加是常事。
曾经有无数居民、战士、驴友葬身于此,这座山峰瑰丽绝美,却犹如猛虎虎口夺人性命,遂古往今来,真没多少人敢进洛子峰冒险。
也因是洛子峰山峰奇绝,成为了雪豹的最佳栖息地。
雪豹作为华国西北藏区上独有的品种,踪迹难寻,常常独行于雪山之中,鲜少出没人间。
这一头却不知道是不是饿狠了,还是出来放风,盯上了男人,仅是一步之遥,他便会葬身于豹爪之下。
“嗷!”
“嗷呜——”
……
一狗一豹在山坡上严峻对峙,王不让王,嘴里都发出类似震慑对手的呜咽声和吼声,一场对战一触即发,让叶峣看得胆颤心惊。
云吞虽然是高原狼和狗的混种,战斗力可能不输雪豹,它们的体型看上去都差不多,然而这并不代表雪豹会放过它。
云吞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真不想它再涉险帮她做什么事情。
可是眼下她除了在旁边看着别无他法,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这只能是一场生死交恶的对战,鹿死谁手绝不相让。
封祁已经带着叶峣从战圈上退出来了,他的手臂仍然虚搂在少女身上,想要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受伤,但是侧头看着她紧绷着的下颌线以及紧皱的眉头,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所有最深刻的感受是,他掌心中握到的纤骨硌手。
“嗷!”
“嗷呜~”
随着一狼一狗再次发出一声低嚎,它们已经扑到在一起扭打起来了,那无疑是一头成年且正值壮年的雪豹,速度、力度都狠到了极致。
而云吞因着后腿曾经受过重伤,又是长期没有吃饱,高原野狼的威力并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很快地,被对手有机可乘,一口咬住它后腿残疾的地方,豹口用力,便想将它的一块肉给撕下来!
“云吞!”
叶峣大惊,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顾不上什么,挣脱开男人的手就要冲上去,就算做不了什么 ,她也不能让云吞自己承受这样的灾难。
“别冲动。”
男人的手劲极大,在她耳边低声呵斥了一句,语气平澜无波,声线却是绷紧。
再而后不等叶峣再次挣扎,她便在眼角余光中看到虚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一个白色烟雾弹朝着狗与豹的位置扔过去,瞬间起了一片大雾。
“你在前面带路,我回头跟上。”
封祁来不及多说什么,简短对叶峣说了一句,便朝着云吞的方向飞跑过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辨别的,一把抱起地上懵然的大白狗往回跑。
叶峣完全被男人这般雷霆万钧的骚操作给吓懵了,云吞足有100来斤,身上皮毛厚实,他说扛就扛,而且旁边还有一头危险系数为5的成年雪豹。
他就这样冲进烟雾里将云吞给救出来,任由肩膀上的大狗粘了他满身鲜血。
“走!别愣着!”
封祁是真的不认路,但能辨别出基本方向,叶峣愣神一瞬,紧紧盯着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云吞一眼,这才转身带路往回跑。
高原山路崎岖,脚下碎石尖锐,叶峣顾不上什么,提着碍事的裙摆拼命往回跑,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看看男人有没有跟上。
封祁常年进行高强度锻炼,即使在高原,肩上还扛着一只等同于成人重量的狗,他仍旧健步如飞,步伐轻松地跟在叶峣身后。
少女身姿轻盈,仿佛如履平地,连续狂奔了大概10公里来到一处无人且安全的小山坡之后,她才停了下来,额头上汗珠晶莹。
颧骨也被晒得高红。
“这里安全了。”叶峣轻喘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封祁也微微喘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叶峣一会儿,目光有些利又有些柔和,察觉出她没事之后,才将云吞给放到地上。
他身上穿着的是防水冲锋衣,血迹未干,沿着衣摆滴了下来,颇有些吓人。
危险被轻描淡写地解除,但是叶峣还是心有余悸,看着封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上今年,她已经有5年没有见过他了。
5年,足以将曾经以为无法割舍的羁绊与一个人的容貌给全部风干,即使能看出原来的样子,但终究还是不同的。
“嗷呜~”
云吞好像察觉出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妥,拖着流血的身体蹭到了叶峣面前,讨好地蹭着她的裤脚,似乎在安慰她。
叶峣这才回过神来,蹲身检查它身上的伤,首先检查的是它曾经残疾过的后腿,厚实皮毛后还能摸到一块凸出来曾经断裂过的骨头。
她每摸一次,心中就内疚一次,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万幸的是,它这条多灾多难的后腿没有二次受伤。
最后检查出受伤的地方是在前爪,被擦伤了一些皮毛,看起来严重,但是并无大碍。
叶峣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熟门熟路地帮狗子清理伤口。
这处小山坡她和云吞是经常来的,寂静无人但是又安全,而且是背风的,阳光洒照到身上非常惬意。
山坡下有一个海子,湖水清澈干净,叶峣顾不得招呼封祁,先是在草地上找了一些能止血的草药,毫不迟疑地放嘴里嚼烂了然后往云吞的伤口上敷。
末了,再去下面的海子处盛了水上来,给云吞擦干净伤口,又让它喝几口。
全程,云吞都趴在草地上等她伺候,乌溜溜的眼睛在它主人和一直在旁边守候着的男人之间转来转去,好像想看出一些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
半个小时之后,叶峣做到没事情可做了,才停下了手,但是仍旧是背对着封祁的,低垂着头,让人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封祁一直坐在一块石头上,并没有打扰她,只是将她全程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女孩处理伤口的手法非常熟稔,而且她对这一带的环境也非常熟悉,跑上跑下健步如飞,就算身上穿着长及脚踝,而且明显不符合她身形的藏族长裙,也丝毫没有阻碍她的动作。
可是,就是从这些微小的观察里,他便能得出她在近一年来真是过得不好,脸上已经全然看不到12岁离开他之前天真且无忧无虑的痕迹。
封祁无声叹息,见她又有要重新忙碌的迹象,伸手扣住她的手肘,示意她坐下来休息一下,“云吞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先坐下来聊一聊?”
叶峣仍旧背对着他,站在原地不动,似乎不知道该要怎样面对他。
这位曾经熟悉的祁叔叔突然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原以为,他早已经不要她了,他的事业和理想比她重要。
她是什么人啊,只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女而已。
“谈……要谈什么?”深呼吸一口气,她艰难启唇,说出来的话语被风一吹,支离破碎。
“峣丫头,这次祁叔叔来这里,是要接你回去的,你愿意跟我走吗?”
封祁也不废话,直接说明来意,只是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少女身上莫名颤抖起来,那微小的颤栗感通过她手肘的位置传递到他身上。
封祁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抑以及悲痛,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按住她的头抚她的长发,“对不起,祁叔叔真来迟了。”
怀里的人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云吞看着主人这样,也呜咽一声,低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眼神落寞。
歇了不知道多久,封祁才从细碎的风声之中听见她压抑抽噎的声音,他的掌心接到了她流下来的热泪,一滴又一滴地,灌满了他的心头。
良久。
他才听见她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好,我跟你走。”
~
再回至旦增的家里已经是下午了,藏族人一天原本吃两顿了,早晚一顿,后来汉化了增加至3顿一天,但大多数是面食,配上酥油茶或是极酸的酸奶,就着青稞馒头和牛肉,又是一顿。
当然了,高原上牦牛虽然多,旦增家里也养着,但是对于一个被拐卖来的小姑娘,旦增这家人明显不会给叶峣好东西吃。
不要说给她留牛肉什么的,午饭能给她留个馒头已经很好了。
她回到那里的时候,旦增的妻子卓玛已经不在家了,很可能是去了佛塔里转经祈祷,他们的儿子次仁也不在。
屋里只剩下喝得醉醺醺的旦增,看见叶峣回来了,眼神愈发迷离浑浊。
叶峣无视他近乎贪婪龌龊的视线,去厨房里取了冷掉的馒头和酥油茶到庭院外吃。
但是甫一拿了东西想出厨房,旦增便从外面进来,堵住了路,身上酒气熏天。
叶峣连看都不想看他,低敛眉眼小声用藏语道:“请让一让。”
旦增身型肥胖,穿着藏服,身上挂着佛珠、绿松石、红玛瑙等等的东西,叮当作响。
他寸步不让,粗喘着气,黝黑粗糙的大手就往叶峣脸上摸去,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摸上了叶峣的腰,想要将她压倒在地!
第4章
·
“莫萨莫萨过来,让阿爸好好看一看你。”
藏族男人说着,肥胖粗糙的手便往叶峣的脸上摸去,却是被叶峣一把避开。
厨房墙壁漆黑,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酥油茶的味道,混合着牛奶的腥气形成一种奇怪的气味。
偏偏于这奇怪的味道中又多了一股子浓酒的烈性,掺杂着厨房里别的饭菜肉食的馊味,搅动着人的胃壁,闻之作呕。
尤其是叶峣前面还站着一个酒气熏天的肥猪。
“莫萨莫萨你是想和阿爸玩躲猫猫吗?别闹了,过来,阿爸……”
旦增大概是喝糊涂了,肥硕的身躯朝着叶峣便是压过来,叶峣站在原地低垂着眉眼,视线里出现的是旦增往前迈动的沉重步伐,他穿着羊毛暖靴,看上去格外厚实暖和。
“3、2、1——”
叶峣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再而后伸出右腿往他脚下一绊,云吞趁机在外扑入,朝着旦增的后背将他狠狠扑倒在地,狗口正对着他的咽喉!
“你个贱人快让你的蠢狗滚开!”
旦增被云吞这样一扑,顿时酒醒了大半,摸索着想要摸出腰间的藏刀去砍云吞。
“云吞让开!”
叶峣低喝一声,弯腰屈膝,将膝盖顶在他的后背上,夺过他的藏刀架在他的脖颈上,沉声问道:“我的东西在哪里?”
“你造了反了!你这个贱人我们供你吃供你住,你居然这样对我?”
旦增完全没想到叶峣居然不长记性,还敢这样对他,反手便想挣扎,将叶峣摁倒在地。
他一早就知道,这个从外面来的女孩身形高挑却是纤细,骨头一拗就断。
那种腕骨断裂的滋味到现在回想起来他也能回味半天。
然而叶峣却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手铐出来,将他的手腕给铐住,仍旧在他耳边问道:“我的东西在哪里?说!”
旦增隐隐想到叶峣找到了帮手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气息沉重,“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早就被我扔了!还想着我会好好替你保管?你找遍整个西藏都绝对不可能找到你的东西!”
叶峣听着他张狂的话语,抿紧了唇线,手起刀落往他脖颈上划了一刀,鲜血顿时飞溅。
她的眸光漆黑冷冽,面容雪白冷漠,甚至是带了一点儿残酷,完全不像是一个17岁少女应有的模样。
“啊——你这个贱蹄子!你给我等着!”
旦增大叫一声,目眦欲裂,脖颈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血液却是流得欢快,很快就将他的衣裳染红。
“这一刀是还给云吞的。”
叶峣无视他阴狠的话语,冷声说道,侧头让云吞将绳索递过来,动作熟稔地将他捆绑起来,踢到了墙角,还用一个散发着馊味的湿布团将他的嘴给捂住。
旦增不得动弹,连话都说不出来,大睁着眼睛狠狠看着她,仿佛在问她要做什么。
过去一年来,她不是没有反抗过,相反地,还反抗过很多次。
可是桃花沟里很多人都是和他相熟的,这种勾当也不止做过一次,大家一致对外,是以即使这个少女聪明,有勇有谋,却依然无法带着她的狗顺利出逃。
她被他和他的妻子卓玛毒打过很多次,她的狗因为救她而被他们砍到后腿残疾,她差点就成为他儿子的禁脔。他们用了诸多手段使她折服,但是她却是不屈,像盛放在雪中的长蕊木兰,一有机会便要反抗。
不是没想过将她的双腿敲断,可是这并不符合佛教的教义,而且家里没有谁想去照顾一个残疾。
这样的逃跑与被追逃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终于有一天旦增发现了她的秘密,将她小心翼翼珍藏已久的一个U盘和她脖颈上戴着的骨雕链坠给抢夺了过来。
自此以后,她像一头被拔了牙的老虎,气焰全无。
叶峣站在他身前冷眼看了一瞬,云吞在他身上嗅了又嗅,拱了又拱,似乎要找到一些什么。
然而几分钟过后,云吞垂头丧气地回到叶峣旁边,低呜了一声,十分失落。
东西没有在他身上,这算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旦增看明白了他们之间的互动,浑浊的眼睛嘲讽一笑,满是恶意。
叶峣没觉得太失望,却是觉得他这个笑容十分碍眼,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腕子上的伤疤,上前对着他右手手腕上同样的位置狠力划下一刀,旦增立即呜咽一声,表情痛苦到极致却是无法大叫出声。
“这一刀,是你欠我的。”
叶峣说完,再不回头,带着云吞出了厨房直奔旦增住的屋子。她必须要找到那两样东西,不然会永远成为她心中的遗憾。
云吞察觉出主人的焦灼,第一个冲进屋子里去翻找叶峣被旦增夺走的东西。
叶峣平日并不住在这里,而是被安排住到羊圈旁边的小柴房里,她极少机会可以进到这里,只能凭借仅有的印象去推测东西可能放置的位置。
云吞却不管那么多,遵循本能帮叶峣找东西。
叶峣自然也没有闲着,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企图要将自己的东西给找出来。
和封祁分别的时候,她向他要了一个小时收拾细软,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所有的时间她都想用来搏一搏,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养父母以及她自己的东西。
她养父母死的时候,她连他们的尸骨都没有见到,身上全部值钱的东西以及车里价值连城的装备全都被洗劫一空,他们只来得及将装有重要资料和研究的U盘交到她手上让她逃。
但她没有用,仍旧落入这群人的魔爪里,还被拐卖到这里。
说起来她还真是要多谢旦增呢,如果不是他说要处子,很可能她现在的处境更加糟糕。
高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也是一个天灾残酷的地方,可是有时候人比野兽更残酷,人也比自然更无情。
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她仍旧一无所获,叶峣估摸着时间,觉得是时候要去和封祁汇合了,此处不宜久留,而他也是冒着生命危险进来找她的。
“云吞别找了,大概找不到的了。”叶峣低声叫住了还在翻找的云吞,眼里难掩失落,可是无论怎么样,当务之急还是要离开这里。
这一个小时是借来的,现在叶峣要还回去了。
“嗷~”
云吞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黑葡萄般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似乎在说真舍得不找了?
叶峣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看着被他们翻找得凌乱到无法辨认原状的屋子,只能暗叹一口气,不再多想,当先往门外走。
然而甫一出到门口,还没有走出这个庭院,叶峣便突然听见有枪声响起,还不止一声!
云吞警觉,带着叶峣立即往回走,却是已经迟了,一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从身后勒住叶峣的脖颈,手里还举了一把冒着烟的枪。
“汪——”
“汪汪汪——”
云吞见主人有危险立即大声吠叫,作势便想扑倒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然而男人脾气暴躁,一枪往地上打去,子弹擦着云吞的爪子打到一旁的玉米架子上,散落了一地干硬的玉米棒子。
“云吞站一旁!”
叶峣被男人挟持,再联想到方才的枪声,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果不其然看见有几个高大的男人从外面进来,包围住她和身后挟持住她的那个男人。
叶峣扫了一眼来的几个男人,共有3人,其中2个看着是汉人面孔,一个是长相寒冽不言苟笑的少年,另外一个特别高大的还有些混血儿的特色,余下第三人则是藏族人。
这其中没有封祁。
“洛桑,你已经被包围了,你的同伙都被我们抓了,请立即放开你手上的人质,跟我们回去!”
那个颇具有混血儿特色的高大男人沉声厉喝,手中平举着92式自动手·枪瞄准着她身后的男人,面色不善。
“呵,小可爱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我还想着今晚收拾得体面点来接你,没想到这帮人不给我任何机会。”
洛桑眼观四方,薄唇却是贴在叶峣耳边小声说道,汗味混杂着血腥的味道闻得让人作呕。
叶峣瞳孔微缩,攥紧了双手,抑制住内心深处无可避免涌上来的恐惧以及愤恨,飞速回头看他一眼,手枪的枪口狠狠擦着她颈部的皮肤而过。
“哟,这眼神我喜欢,没想到你在这里过得居然不错,”洛桑颇有深意地看她一眼,更加是贴紧她脖颈的肌肤轻声呢喃,“我可以让你过得更好,你带我逃……”
“嘭——”
却是不等洛桑说完,身后便传来一声闷响,叶峣只觉得肩膀上的力度一紧再而后一松,她往前踉跄了两步,耳边传来封祁沉肃的声音,“逃,快点!”
叶峣心中一震,来不及想那么多,带着云吞往前方跑去,身后却传来巨大的枪声。
“砰——”
她脚步禁不住顿住,回头望去,浑身颤抖着,心中已然是紧张到极点。她看到封祁将洛桑制住,那支走了火的枪被扔在一旁,枪口还冒着烟。
“峣丫头,我没事,不要担心。”
封祁对上叶峣的视线,看到少女的眼睛正盯在他身上,眼眶里盈满了泪,却始终执拗地不肯眨动。
而身后,挂在屋中横梁处的一个巨大藏羊骨头忽而砸落,从里面掉出两样东西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第5章
·
这一声响动过于突兀,让叶峣禁不住往前看去,藏区的房屋前多挂一整个羊头骨、牛头骨辟邪镇宅,旦增家里挂的是羊头骨,据叶峣观察已经是挂了很多年了,上面满是尘埃,也结了许多蜘蛛网。
而且这个羊头骨是挂在屋外的横梁处的,日晒雨淋、风吹雨打,这么明显又这么不明显的位置,每天经过都会看到,她恰是没有想到旦增居然这么大胆,将她一直以来想寻找的东西放到了羊头骨里。
她盯着掉落在地上的那两样东西像是发呆般看了好一会儿,云吞察觉出主人的异常,低呜一声,便主动去将那两样东西叼过来来到叶峣身前,示意她伸手接住。
叶峣低头看着云吞,看到它眼里的担忧,思绪回转,她终于回过神来,紧张地握了握掌心再伸出来,接过了云吞给她的东西。
的确是她来到这里之后想要拼命护住却又被抢夺了的东西,一个木质特制的U盘,上面还刻了她养父母的名字,另外一个骨链吊坠则是她的,从8岁那年一直戴到了现在,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原以为,再也找不见这两样东西了。
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还是能找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小峣……”
封祁制服了洛桑,将余下的事情交给了另外几个一同跟来的同僚,他将刚刚的事情都看在了眼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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