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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你如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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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祁:“……”
  “那行,我们在外面先逛一圈,回来之后再说别的。”靳景生怕不知何时变得口黑脸黑的某祁叔叔要暴起打人了,赶紧答应下来,然后就招呼祁白和司凛一起往外走了。
  理所当然是要带上屋里的封·定时炸。弹·隐藏醋缸·祁离开了。
  封祁的心情非常不好,出了屋子之后已经是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了,靳景和祁白、司凛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又能理解他的心情,谁会高兴将自己的掌上明珠搁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啊。
  “她看见我躲得比兔子还快,我怎么让她回来?”余樱冷冷嗤了一声,似乎有些生气。
  “那也不是这样子的吧?”顾南似乎不赞同她的话,“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找她,她避开我们是肯定的,可总不能因为这样而放弃吧?”
  “我现在不就告诉你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放弃了?”余樱没好气地对他说道,“还有,那天报警找我们麻烦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是谁?”顾南显然还是停留在祝醒醒的话题上,可是听见余樱的话,还是问道。
  “就是那个少女。和他叔叔在一起的那个。”余樱说道。
  “是她报的警?”顾南不是很相信,“我看她不像。”
  明明叶峣的话听起来和靳景他们展现出来的行动是吻合的,怎么就不相信她去日喀则?
  叶峣再蠢,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相搏的,若然他们真的回了普兰,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东西,那么等待着她的就不是现在这般待遇那么简单了。
  所以曲珍是选择相信她的。
  然而占堆却是决定了反其道而行之,坚决去往叶峣所说的相反的方向。
  叶峣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攥了一下,脸上现出有一种十分微妙的神情,她抿紧了唇,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占堆却是敏锐地感觉到叶峣的气势好像弱了下去,没有了刚才的气焰和成竹在胸。
  现在她还小还能和狼群好好相处,但是以后大了呢?大了怎么办?要和这样一群狼活到老吗?
  他无法想象。
  后来他也于无意之中找到了叶峣妈妈的遗物,知道了她一部分的身世,回到家之后他也找人调查过,可是并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
  对方应该是有心想要抹掉一些什么的,也没有想过叶峣能活着。
  所以封祁无论怎样查都没什么线索。
  虽然她极有把握能带到,但是还是要确认一下。
  “看到了。”封祁说道。
  “那就好。”叶峣的心头大石彻底放了下来,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心里倒是有了计划,但是还是要看封祁的安排。
  封祁现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叶峣给好好暖一暖睡上一觉,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要再管了。
  可是注定他们这次的经历是多灾多难,没有那么轻易逃脱。
  她和封祁一起坐到沙发上,将招生简章全都摊开来,琳琅满目任君选择。
  换做以前,叶峣自然是毫不犹豫要选择自己心仪的学校,可是现在她倒是有些不确定了。
  有些知识不用的话是会忘记的。
  她也不确定自己能记起多少。
  不过复习那是肯定的事情。
  最终,他的目光还是落在沈度身上,他见他是最心不在焉,而且脸上也擦伤了,神情内疚,断定叶峣失踪的事情定然与他有关。
  他走到他面前,火光映出的阴影笼罩在他身前,见他抬头看向自己,眼里闪现出复杂的情绪,忍不住一手提起他的衣领,几乎是将他整个人给半提起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封祁,我来说。”祁白率先开口,虽然他也很想揍沈度一顿,但是却是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他赶过来这边的时候已经迟了,只剩下晕倒在地的沈度,还有同样不省人事的顾蕴。
  瞬间知道叶峣出了事了,可他压根是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叶峣,就连云吞也不见了踪影。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叶峣小声说道,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冻僵了,可是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一声又一声地,停不下来。
  ……怎么办,梦想真的成真了。
  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啊。
  万一……万一祁叔叔只是和自己开玩笑那怎么办?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还是那样子。
  叶峣紧张到连呼吸都重了起来,耳膜里来回都是潮浪拍打又回落的声音,可她还是在仔细辨听,希望能从他嘴里听见明明确确“喜欢”两个字。
  沈度也在门外,他跟岑蔓他们是一起行动的,来到这里也正是想找叶峣,没想到岑蔓说话这么不经大脑,或者是说对叶峣的敌意居然这么深,明明两人才见面了一次,连话都没有说几句。
  “岑小姐……”
  “这位小姐,抱歉,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并不认识你,”不等沈度说完,封祁先一步打断了岑蔓的话,语气也不怎么好了,完全是耐着性子和她说的,“你不敲门便进来已经是极不礼貌了,肆意嘲讽一个和你无仇无怨的人,而且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实的。这不仅仅是你的教养问题了,还是你的人品问题。”
  “烦请这位小姐立即出了这个房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说至最后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了,脸上冷漠的神色丝毫不掩。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在澳大利亚的时候你明明还救了我,当时还给了我一杯热咖啡,安慰我让我不要害怕,就那么一年多的时间,转眼你就忘记我了?”岑蔓被他这样毫不留情地说了一顿也不生气,只是仰头无辜地看着他,语气抑扬顿挫,似乎在控诉封祁的薄情寡义。
  那些负面的情绪,人性阴暗面所加诸在她身上的恶劣随着岁月以及环境而开始显现出来。
  她受不了太大的刺激,甚至是说不能独自一人呆在黑暗里,即使有云吞陪同。
  他哄到她凌晨2点,才将她哄睡着了,看着她重新安静下来的睡颜,他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轻轻抹了抹她的眼角,还有湿润的泪意,封祁沾手里尝了尝,咸而苦涩,让他更加心酸。
  一直守到她快要天亮了,他才离开她的房间,不让她知道他来过。
  “住蒙古包不会更方便点?”叶峣听见他的回答有些意外,毕竟大本营在这里,他要集训的话,自然住这里会更合适。
  “也不差那10分20分钟了。”封祁说着便告诉靳景他们的安排,靳景给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回身让一个懂路的同僚带他们过去。
  顿珠也跟了上来,似乎真的对封祁的佛珠极有兴趣,毕竟鹿骨佛珠是非常罕见的,而且还是几十年前的,定然有某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封先生,能将你的佛珠给我观摩观摩一下吗?”顿珠请求道,眼神也有些小心翼翼的,和方才的热情和粗犷截然不同。
  那是对信仰的虔诚,轻易不亵渎别人的敬仰。
  而且藏地里也是有规矩的,别人的佛珠是不能乱摸的,必须要得到主人的同意才可以。
  “不是不要,是暂时让你保管。集训中是不能带任何装饰品的,除了手表,我戴着怕弄不见了,交由你先保管。”
  “哦……好。”他这样说她只能答应下来了。
  “真是够呆的了。”
  封祁看见她这副模样儿也是乐了,揉乱她的发顶,叶峣这回也不反抗了,幽幽地看着他,“祁叔叔,我已经有很多很多天没洗头了,都不知道有没有长跳蚤了。”
  “那不要紧,叔叔如果看到了还能帮你拍死它。”封祁毫不在意,但是动作已经是停了下来了,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有一种安慰的意味。
  两人对视一瞬,不知怎地都觉得有些尴尬,非常不合时宜地。
  她觉得,有些路,是时候要自己往前走了。
  以前她能走得好好的,现在他回来了,她照样也能走得好好的。
  叶峣拒绝了封祁,独自一人继续往前走去,封祁没捞到人,还看她一脸决绝地往前走去,云吞还要回头看着他,鬼马地对他眨了眨眼睛,仿佛在提示他一些什么。
  “……”这只狗是真成精了吗?
  “叶小呆,不是每块牛肉干都可以用钱买的。”封祁无法,他猜不透她的心思,也不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只得追上前去,再次扣住她的手腕。
  现在还不是伤心愧疚的时候,云吞既然能以这么短的时间赶回来,那就证明叶峣他们并没有离开多久,他们还有时间和机会。
  而与此同时,靳景那边也有了新的进展,在沈度将话都说完之后,有一个一直在当地潜伏的同僚这几天按照靳景给他的线索去搜寻,终于发现了对方的一丝端倪,找到了他们大本营的所在地。
  靳景心头一热,看来今天不全然是坏消息,正想安排下去去搜寻对方的大本营时,封祁也拿着东西回来了,将那张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回来的纸郑重地交到靳景手上。
  靳景将东西接过,看着封祁这么凝重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打开来看,看了一会儿之后欣喜若狂,“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云吞叼回来的。”封祁看了云吞一眼,总觉得它躁动不安,已经是有些忍不住又要出去找叶峣了。
  不过,27岁的男人,其实是极其精致的物种罢了。
  叶峣果然被他噎了噎,知道他肯定不说实话了,鼓了鼓嘴唇看窗外的风景不作声了。
  隔了一会儿,封祁才摸索着她的手,将她的小手放掌心了捏了捏,“不论多少人喜欢我,可叔叔始终只有你一个。”
  “那昨晚……那种事情你又对多少人做过?”叶峣一方面是出于对青春期人体的好奇,另一方面是真的对封祁本人的感情经历好奇。
  睁了一双小鹿眼看他。


第92章 
  至于画的原稿在封靖和杜姗的家里,真要拿过来甄别的话; 安佳晓抄袭是证据确凿。
  “还真是荒谬; 谁不知道‘invisible’这个比赛是要全程创作的?我怎么抄袭你的画?”安佳晓丝毫不露怯,对上叶峣的目光也不怕; 仿佛这幅画真的是她原创的。
  叶峣深呼吸一口气,看着讲台上展示的那幅画; 她画的是白描的敦煌飞天; 但是又不完全是,加入了自己的元素进去,可是和她之前画的那一幅相似率达到了90%!
  莫名觉得伤心啊。
  梵渊叹了一口气,还是认命地开始淘米做饭; 和时宝一起准备晚饭。
  时宝原本以为自己今晚只能吃水煮白菜,外加水蒸蛋这些; 但是并没有想到梵渊居然会做不少菜式!
  还会雕萝卜!
  时宝立即星星眼地看着他。
  梵渊正在雕一个萝卜,他刀工极好,已经雕出了一朵莲花出来了; 栩栩如生; 看得时宝忍不住大叫一声,“哇猴厉害!尊哒猴厉害!这朵花花猴漂亮!”
  “知道这朵叫什么花吗?”梵渊微笑看他。
  “知道~是莲花~”
  “时宝喜欢吗?”
  “不喜欢。”还要拉长声音说道。
  “为什么?”梵渊微愣。
  “因为莲花是代表佛教的; 时宝是道家的,所以我不能喜欢。”
  “……”够实诚。
  “那时宝喜欢什么?”梵渊极有耐心地问道。
  “是不是我喜欢什么你都能给我弄呀?”时宝的眼睛突然亮起来。
  “是啊; 只要时宝喜欢都可以。”
  时宝现在大概没发现的是,梵渊对他的称呼改了,而且也没有了之前的距离感; 他在一点点地靠近他,和他打好关系。
  道家反感佛家,时宝既然是跟着楚茨长大的,自然是和她有一样的思想的,如果想和他们两母子打好关系,最快的方法还是从时宝这里入手。
  没办法,过去3年里他的确是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作用。
  “那……我要外面那只黑狗吧!我就要黑狗狗!”时宝说着还进一步肯定。
  “好,等贫僧一会儿。”梵渊说着便选了一块白萝卜来给时宝雕刻,时宝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看着,看着他刀法入神,几乎是要用崇拜的星星眼看着他了。
  “须弥哥哥你不能更牛了!而且这还不是幻术!如果妈妈咪看到的话,肯定会对你改观哒~”
  梵渊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给他弄出了一只小黑狗的造型,待会儿上点墨水就非常完美了。
  “下次再给你雕刻,现在我们先做饭。”梵渊放下了小刀,洗净了手之后便开始准备食材了。
  这一顿饭做了大概一个小时,而在这一个小时里梵渊的表现让时宝刷新了几次三观,差点要成为梵渊的小迷弟了。
  “须弥哥哥,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你了。”时宝捧着那只小白狗抱着梵渊的大腿说道。
  “只有一点儿吗?不能多一点?”梵渊将最后一碟菜装盘,微笑着问他。
  “妈妈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已经是不合规矩了,所以我只能喜欢你一点点,至多以后不让你倒霉儿~”时宝纠结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说道。
  他这样对梵渊说话,他觉得自己像叛徒一样。
  可是他又不舍得白玉小狗狗啊。
  “那贫僧真的是谢谢时宝了。”梵渊倒没有为难他,只是告诉他可以开饭了,让他去叫楚茨起床。
  “须弥哥哥,妈妈咪房间里的香炉是不是你点的?”时宝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不要告诉你妈妈哟。”梵渊没有否认,眨了眨眼睛对他说道。
  “可是妈妈咪醒来的时候会发现哒。”时宝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道。
  “不会的,一次性符咒,不会发现的。”
  “你们两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悄悄话?”梵渊刚回答完,楚茨的声音就响起在门边了。
  “妈妈咪!你什么时候醒来哒?”时宝一看楚茨站在门边,立即捧着玉狗冲了过去,像献宝似地给楚茨看,“看!须弥哥哥给我雕刻哒,阔爱极了!”
  楚茨将玉狗拿到手里看了看,发现真的雕刻得栩栩如生,但是感受了一会儿并没有感受到法力的存在,可是又觉得这玉狗有些奇怪。
  然而一时半刻她又说不清楚奇怪在哪里。
  只是,看自己儿子和梵渊,好像很相熟的感觉?
  楚茨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人,她依然看不清梵渊的容貌,然而他身上高洁清华的气质仍然让人移不开眼睛。
  即使在这样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厨房里,他也依然像是遗世独立般存在着,不能忽视。
  反倒是时宝更加玉雪可爱,头上发髻一颠一颠的,让人看了想去上手玩儿几下。
  “妈妈咪,阔爱吗?”时宝见楚茨不回答,又问了一句。
  “可爱。”楚茨点了点头,平静答道。
  “嘻嘻,须弥哥哥还会雕好多东西啊,花花、鸟儿那些都会,猴厉害!”时宝说着又像献宝似地从口袋里掏出几样玩意儿来,看得楚茨目瞪口呆。
  敢情儿子收集癖都出来了!
  她禁不住看向梵渊,眼里有研判:可以啊,我睡了一觉你让我儿子都快成叛徒了。
  梵渊也同样回看她:失敬失敬。
  饭食全都做好了,让楚茨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和尚做饭居然做得色香味俱全,有肉有菜而且还有型,真真异常吸引。
  楚茨小声问时宝:“真是你们做的?”
  “是哒是哒,妈妈咪,须弥哥哥是不是猴厉害呀?而且味道还不错!如果我爸爸做菜有这么厉害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原谅他呢!”时宝不掩脸上崇拜。
  楚茨一听见他又提起那个便宜丈夫,就没有了要继续谈话的心情了,沉默地将饭菜搬出去,然后又让他们坐下吃饭。
  梵渊由始至终都是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态度,压根让人挑不出什么刺来。
  不知怎地,楚茨看着他还是觉得恼火。
  就连睡了一觉做了个好梦的好心情一下子也被消耗殆尽。
  时宝倒是没有察觉出楚茨在生闷气,一直在埋头吃吃吃,梵渊则是慢条斯理地吃着,偶或给时宝夹一筷子的菜,好像也没有注意到楚茨在生闷气。
  于是,楚茨觉得自己心情更不好了。
  这个须弥究竟是什么人,时宝这么有警惕性和不轻易相信别人的性格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啊!妈妈咪,我突然想起来了,刚刚你不是说让那个人吃冰解渴的吗?我发现这是不行哒。”时宝嘴里都塞满了菜,小嘴也吃得油油的,边吃边对楚茨说:“因为我画了个‘冰火两重天符’,一旦他吃冰的话可能就有那种非一般的感觉啦。”
  ……
  一个小时前已经听信了楚茨的方法吃了一块冰解渴的莫河欲哭无泪,这他妈的这对母子简直是坑爹。
  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被人这样整过,吐血五升也就算了,喝凉水塞牙缝就算他倒霉了,他现在只是吃了块冰而已,肿么就左边身体出现了如被新鲜出炉的岩浆狠狠烫过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右边身体又如坠冰窖,他整个人好像走火入魔一般,他妈的这明明是玄学剧本,肿么就变成了武侠!
  “连冰火两重天你都会了?时宝真厉害!”楚茨毫不吝啬对儿子的夸奖,笑着奖励了他一只大鸡腿。
  “楚施主,你心情终于好了?那也不妨试一下贫僧做的虾仁蛋羹?”梵渊说着也不管楚茨是否同意,勺了一大勺给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自己不高兴了?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楚茨看着碗里的蛋羹,脸色是更臭了,但是蛋羹的确很香,她还是勺起来吃了一口,味道居然和原主那个便宜丈夫做过的一模一样。
  楚茨的面色完全变了,放下手中的调羹抬起头来看向梵渊,“你究竟是谁?”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须弥。”梵渊不卑不亢,依然单手竖起向楚茨说道。
  “呵,装,你就会装。”楚茨放下筷子不吃了,主要是蛋羹的味道不仅让她想起了原主那个便宜老公,也让她想起了她在现代时曾经吃过的味道一模一样的蛋羹。
  ……还真是见鬼了!
  这里明明是在书里,哪有可能会吃到同样味道的蛋羹?
  梵渊被她这么冷嘲热讽地呵斥了一遍也不恼,只是继续说道:“楚施主,你厨房里妖气特别重,请问你有注意到吗?”
  封祁看叶峣作画还算顺利,没有人敢打扰她,这才退了出去去找莫染。
  他的神情十分严肃,这回不仅是比赛负责人来了,就连校领导也来了,他们都记得封祁,看到他过来,都和他打招呼。
  封祁虽然没有看过叶峣口中所说原画的原图,但他还是无条件相信她,担心校领导偏袒,还是对他们说道:“还请你们给出一个公平的裁决,不要让孩子们受委屈了。”
  虽则说孩子们,但封祁话里的意思就是不要让叶峣受委屈了。
  这件事不可能是她的错。
  校方其实都知道这是一件极严重的事情,撇开封家在靳川的地位不说,就说封祁个人,也是有能力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所以他们并不敢打马虎眼。
  “封祁你不要太担心,你也是靳川中学毕业的,自然也是知道我们中学一贯以来的传统,怎么样都不可能偏袒谁的。”
  莫染自然知道他重视这件事情,毕竟不是小事,怎么能胡乱揭过?
  封祁听到他们的保证,神色才松了松,他告诉莫染:“这个比赛其实是叶峣的监护人封靖和杜姗办的,规则怎么样她也最清楚不过。”
  “而安佳晓所参加比赛的那幅画……就是他们教叶峣画的,我估计在画协还是哪里还有留底的。”
  他说完,看着莫染他们面色微变,没有再说话,只是重新返回叶峣身边,认真地守着她。
  “是又怎么样?”楚茨不动声色地看向他,忽而想起来了,须弥吃了他们家这么多东西直到现在还真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呢,可不要告诉她,他对灵泉水免疫。
  又或者他根本没做什么亏心事?时运高着所以不受影响?
  但是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吧?
  楚茨并不太相信,但是也没有问他,而是等他这个问题的下文。
  “不怎么样,只是看到厨房里的东西都被印上了‘万物皆衰’这四个字莫名喜感。”
  “呵。”楚茨还以为他会说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她倒要看看今晚那些妖还来不来偷东西。
  一顿晚饭在这般古怪的气氛之下吃完了,楚茨让梵渊离开,这里不可能再提供一张床给他睡觉的了。
  梵渊并没有说什么,在临走的时候和时宝道别,看到他正在门口逗那只小奶狗,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他说道:“时宝,再见。”
  “须弥哥哥你要离开了?”时宝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有缘自能相见。”梵渊脸上一点儿都没有要离别的伤感,摸了摸时宝的脑袋便离开了。
  只是,临到门边的时候还是提醒了一句,“时宝,今天晚上不要睡那么死。”
  “嗯?须弥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宝想要再去问,可是已经见不到梵渊了。
  “皮蛋,你说须弥哥哥是什么意思?难道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时宝对着小黑狗说了几句话,又拿出梵渊给他雕刻的白萝卜玉狗,搁到皮蛋面前,“看,是不是和你好像啊?哈哈,和你一样阔爱啊!”
  “……嗷。”皮蛋看到时宝手里的玉狗,身上妖气都要无意识地往里收一收,这哪里只是一块白萝卜?
  分明是灌注了净土之气的佛教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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