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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缠(四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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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起虚软的安雅,放回床上,大门口刚好响起开锁的声音,他迅速脱去上衣,抱着娇小的女人钻进被窝。

    日式门被推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身后还跟着穿旗袍的女人,那是他的新宠,他也是被囚禁的这两天才知道的。

    “你满意了?”他坐起身来,声音和表情都冷的像被冰冻过似的。

    瞟了眼儿子赤裸的上身,以及女人身上套着的衣着,俞鸣宏的唇角拉开一道细纹,似笑又非笑:“不要怪爸,我只是完成你不敢做的心愿,我说过,只要是想要的,就要不折手段的去争取,看,她现在不照样是你的了。”

    “我没你那么龌龊!”俞昊的视线被烧的灼痛,转向父亲身后的女人。

    亮丽的旗袍,姣好的面孔,他记得,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张黑白照片也是穿着旗袍,那么美,那么温柔,世上任何人都无可比拟。

    为什么他要做这些,为什么要亲手毁了这些美好,眼前的男人陌生的仿佛他从来都不认识。

    “不管你怎么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俞鸣宏难得低声细语的哄着儿子的

    狂怒。

    “呵,为了我?多好的理由,让我背上千古罪名,让我背叛兄弟,让我残害兄弟,呵,好一个为了我好!”

    “他不是你兄弟,楚家的人,一个都不是!”俞鸣宏沉下脸,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脸上,分明压抑着极深极浓的恨意:“楚帆现在拥有的一切,本来都是你的,楚家现在的一切本来都是俞家的,楚天行(楚太爷)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害死了你爷爷,夺走了属于我们的一切,而你爷爷,却连尸骨都找不回来,他收养我们,只是因为他良心不安,因为他害死他的好兄弟,夺走了他好兄弟一切的功勋名禄!”

    “爸,你醒醒吧!不要拿你的不甘心来编排别人的罪名,爷爷是死在战火下,他是为国殉职,楚爷爷他对我们俞家有恩啊,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俞鸣宏突然沉默下来,却比开口说话时更要让人不安,每一秒的时间都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低低的开口,打断了俞昊的一切劝阻:“不管你听不听,都没用了……”

    他的唇角扬起嗜血般的笑意:“因为楚帆已经上钩了!”

    “你要做什么?”

    “楚帆,只是我报复楚家的第一个开始,我要让楚家断子绝孙!”

    话毕,他转身离开,俞昊奔下床,迫切的要扯住父亲,却被门口的黑衣人死死的扯住推回房里,房门,再度锁上。

    *

    “老大,你确定吗?这一片全是京都的老民房区,动不得……”

    距离几十米开外的一辆黑色轿车内,窗户微开,探出一双犀利精锐的黑眸,仔细一看,他眼中只映衬着一个点,就是那撞被夹在众多民房中的四合院。

    沉吟了半晌,他点头。

    “我嘞个去,这厮真是逆天了,公然在大街上绑人就算了,还绑到这么正大光明的地方来,到底是谁啊?”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石头的后脑勺,蒋逸翘着二郎腿,嗤嗤的瞥笑:“你真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啊,这么明摆着的事儿还用想,京都脚下,有胆子,又有权利。”

    “难道是同个道上的?”的确棘手,石头压低声音:“还是上头人物……”

    楚帆将窗户关上:“而且情况远远比我们想的更不利!”

    他将手上的文件取出,分发给他们:“据我所知,这四合院的户主是一名姓袁的女人,五年前过户。”

    “女人?”石头缄默了半晌:“该不会是哪个上头的人物保养的小情儿吧?”

    “你总算长了一次脑子!”

    “谁包养的?”

    “查不到。”

    “那不是白搭!”

    蒋逸瞥他一眼,转而望向楚帆时,神色严肃了许多:“老大,嫂子在里头十有八九就是他们下的绊子,虚实未定,我担心没那么简单。”

    楚帆何尝不知道,昨个在虞夫人报案安雅和虞舒楠在大街上转眼失踪的时候,不出十分钟,他就接到了匿名电话只提供了这么一个地址,直接挂掉,他将调查翻了个遍也查不到打电话的户主是谁。

    敏锐的感官让他明白,这次的案件比任何时候都要棘手,俞昊的失踪,紧接着是安雅的失踪,似乎都与他有关,或者说是与他调查的案件有关!

    事情,越来越像一张网,现在是笼开的阶段,没有人断定什么算上钩,什么时候才会收网,危险,正在悄无声息的逼近他。

    但……童安雅这个名字,成了他不顾一切的全部理由。

    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最缺的也是时间。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看不见人一切都是枉然,即便知道是虎穴,也必须进去。”楚帆的视线沉到了底,黑的渗人。

    “好,要闯一起闯!”蒋逸回身,拿出放置一旁的搜查令。

    他们任何一人的身份,弄张搜查令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敌在暗,我在明,搜查的结果任何人都无法预测。

    楚帆拿出对讲机,简单利落的下达命令:“准备候命。”

    *

    例行公事的敲门,严谨肃然的程序,楚帆几个都完成的很好。

    开门进来的时候,大门口一整排的黑衣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带路的老者沉稳的

    说了句:“请楚少爷一人前往。”

    石头当下就冲动了,这屋子里还藏着这么多好手,还不准带人进,虽然老大身经百战千锤百炼,但双手难敌重拳,还得避免暗中偷袭,听的实在让人眼皮突突跳。

    老者很淡定,仿佛跟个局外人似的看着石头抓狂,然后被楚帆拧住:“别闹了,你们在门口等着!”

    临走前,楚帆和蒋逸对视了别有深意的一眼。

    老者转身,像是料定了结局似的老僧入定,带着楚帆一人走进宽敞的大厅内侧的一间暗房。

    “楚少爷,请!”

    楚帆刚进,老者就离开了。

    房内暗暗的,视线很不通透,但对楚帆来说,黑夜如白天一样,丝毫不影响。

    “咳咳咳……”细细的咳嗽声从暗房后头传来。

    楚帆跨步而进,才看到暗房的书桌后坐着一个人,他背对着,身影高大,而且很熟悉!

    眉梢微沉,有着一两秒的思虑,楚帆开口:“俞叔?”

    那人坐在旋转的椅子上转过身来,脸色很难看,蜡黄中带着青紫,出口的话伴着细微的喘:“楚帆!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身侧的掌瞬间收紧,楚帆的黑眸如暗夜流火,晦暗不明:“真的是你!”

    俞鸣宏干咳了两声,低低的笑在昏暗中竟显出几分落寞来:“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帮助罪犯偷渡禁药,贩卖人口,贩卖军火,你可以上报司法部门正式逮捕我了。”

    俞鸣宏的回答是在楚帆的意料之外的,其实,在俞昊失踪的那刻开始,他就曾经怀疑过俞叔,但那只是一瞬间的猜测就被推翻了。

    今天,亲眼见证,他没想到俞鸣宏居然一句争辩和反抗都没有,直接坦白的太过诡异,他反而踌躇起来。

    正在他迟疑的片刻间,俞鸣宏突然激烈的咳嗽起来,那剧烈的声音,骇的他微微一震,险些以为他就要咳出肺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楚帆都站在原地没动,等待这阵咳嗽散去,书桌后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我活不久了,死不死都无所谓了,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要拖累俞昊!”

    俞鸣宏的声音接近卑微的恳求,一度,楚帆以为自个听错了,也怀疑了自个的判断,俞叔的病似乎不是假的,那么,他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楚帆上前两步,因为近距离,他更加看清了书桌后的男人那残破不堪的面容,双眼深深凹陷,憔悴的完全不像样,而书桌上还渗着一滩深红的血,那是他刚刚咳出来的。

    他似乎想要站起来,但是晃了两下,就要栽下去了。

    楚帆一个箭步,扶住了他,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动作,他摸到了俞鸣宏身上,那冷的像是冰块的温度。

    他看着楚帆,脸上挂着凄楚的笑:“对不住了,你们楚家我都对不起!”

    “俞叔,能告诉我实话,你的原因是什么?”

    “没有原因!”

    俞鸣宏这么说,但楚帆的眉紧的更深了,隐隐的,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而眼前的俞鸣宏连正常站着都成了问题。

    他的样子,像个病入膏肓的人。

    凉意,毫无预警的袭上背脊,某些骇人的可能在脑海中飞快拼凑,楚帆沉沉的问道:“俞昊呢?”

    “他……”

    “你在为他隐瞒什么?”

    “我没有……不关他的事儿。”俞鸣宏的反应更加激化了楚帆心中的判断。

    “难道……”深、冷、骇、悚各种情绪如澎湃潮水卷上了他。

    二十多年的兄弟,亲同手足的感情,他欺骗了他!

    俞昊自编自导的一场戏,连他都被蒙在鼓里,严严实实的蒙着。

    倏地,楚帆揪住俞鸣宏的手,狠狠的,力道很大:“安雅呢?”

    俞鸣宏微垂着眸子,那眼底,充斥的全是悔悟和伤痛:“我阻止不了,他是我儿子,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听从他的话,演了一场出色的戏,让那个女孩相信我才是幕后黑手。”

    “他们在哪?”楚帆嘶吼,噩梦降临,理智在崩溃边缘隐隐跳动,他累积了几十年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了,纠缠了他全身每个恨的细胞。

    俞鸣宏静静的看着他,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好半晌,他低低的开口:“到底最后一间房……”

    楚帆转头就要离开,却被俞鸣宏抓住:“我可以帮你,但是留俞昊一条命可以吗?”

    楚帆的理智已经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但他还是听进了俞鸣宏的话。

    *

    房内的俞昊正窝在床上抱着安雅,被折腾了一夜的安雅憔悴不堪,还在沉沉睡着。

    纤长的指尖带着轻柔的力道缓缓摩挲着那细嫩的肌肤,俞昊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疼惜。

    可能是因为外力的作用,安雅嘤咛了一声,有些吃力的撑开眼皮,映入眼前的是清俊的面孔。

    “俞昊……”她想坐起身,却被俞昊压了回去:“你昨晚折腾的累了,多睡一会儿,我担心他们还会回来,只能在床上呆着,晚上我会上沙发去睡。”

    “没有关系!”其中利害关系安雅不是不清楚,那男人的目的性那么强,若是一次未成,他肯定会计划第二次。

    醒了之后,虽然身体很疲累,可安雅却再没了睡意,她起身,却发现身上还套着俞昊的衣服,以为型号比自己穿的要大出许多,稍一动作,肩头就滑开了些许,露出了大半个香肩,她尴尬的拉回来。

    恰在这时,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俞昊的手脚快,当下拉着安雅躺回了床上,因为突然的动作,力道没控制好,安雅才拉好的衣服又散开了些许,比刚刚露出的还要多,可是她也顾及不了太多了,在俞昊噤声的动作下,只能乖乖的躺在他怀里装睡。

    日式门打开,安雅的眼皮还是突突突的直跳,诡异的是,好像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任何声音。

    待她睁眼想偷偷查看一下的时候,瞧见的竟是一个漆黑的枪口。

    她骇的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握枪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帆。

    安雅喜极而泣,根本没做多想,就飞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他。

    楚帆单手将她按在怀里,紧紧的,不让她的眼睛有看的地方。

    他的力道很大,安雅被按的很闷,想抬头,却是徒然,气氛,诡异的惊悚!

    而她陡然想起,方才看到的枪口对着的似乎是俞昊的脑门。

    “啊,楚帆你……”

    声音嘎然而至,因为她瞟见了楚帆的眼神,翻江倒海的恨意鲜浓的流出,那像是一种羁押了许多的情绪,在氤氲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骤然爆发,满到放不下,每一处每一丝的都是深浓强烈到极点的恨意。

    “我答应过俞叔,留你一条命!”

    安雅听的见楚帆的声音,冷到极致,瞬即成冰。

    而因为背对着,她看不见俞昊的表情,她只知道一件事儿,楚帆的话她越听越诡异。

    “楚帆,你快放下枪!”因为被压着,又加上昨晚上的折腾,安雅的声音有点哑哑的,听在楚帆耳里,却跟引爆了上吨的炸药无异。

    “呵,这是我爸跟你说的?”俞昊的声音,笑声,都透着一种看透的冷意,楚帆,他太过了解了,所以他说:“既然如此,你开枪吧。”

    “俞昊!”楚帆嘶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不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安雅越听越糊了,她想说什么,却见楚帆突然投来的一眼,所有话,都因为那一眼,凝结了。

    额际被快速的重重的印上一吻,她听见楚帆的声音,不含一丝情绪:“乖,到一边儿等我。”

    她没有发言的机会,就被楚帆安置在门边的角落。

    随后,他缓缓扬起手中的枪支,一个旋转,翻转过来,‘咔哒’一声,子弹槽被打开,楚帆从里倒出五颗子弹捏在手里,然后大手一转,子弹槽就跟陀螺似的飞速旋转。

    “咔哒……”没有看清楚,已经被合上了。

    “小时候的老规矩么?”俞昊起身,站定在楚帆跟前。

    两个男人对视的瞬间,安雅似乎听到了空气划破绷裂的声音。

    一把枪只有六颗子弹,出了五颗,枪里只有一颗。

    楚帆没有答话,只剩一眼的冷厉、鹰隼。

    俞昊说,身在军区大院里,这些注定要铁血刚强的男人们从小都喜欢玩一个游戏,刺激又惊险。

    一把枪,倒出五颗子弹,一人相互交替的三次机会,被击中的那个人算输,而输的那个要连做一百个俯卧撑和一百个单杠!

    那时候,他们的枪是假的,那时候,他们的惩罚也是无伤大雅的!

    而眼前,枪是真的,代价却是血腥的。

    安雅急的眼都红了,但是紧绷的气氛和冷冻的视线让她明白,这刻,两个男人都已经不可能停手,男人间的对决,总要一个结果。

    但是,任何一人的受伤乃至死亡,都是她无法面对的,在挣扎过几秒,她已经有了决定。

    枪率先在俞昊手里,在惊悚的静默中,手心,被汗水黏湿,安雅却毫无所觉,眼眶,也在急迫中,湿的通透。

    枪,在俞昊手里,最后的结果,有一个人会倒下。

    忐忑的心,静谧的空气,任何一样轻浮飘渺的东西似乎都能将她勒死。

    眼角闪烁间,一道闪光点刺到了她,她骇然扭头,以她的角度恰好瞧见了半推开的日式门外,书房靠墙角的一扇封闭式的木窗角,对着一个漆黑的洞口,很小,若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若不是身旁窗户外的太阳反射的光线,也被她忽略了。

    跟了楚帆那么久,她几乎第一眼就看清了那东西,是枪口,而它对着的位置刚好是背对着房门的楚帆。

    呼吸,瞬间一窒。

    骤然间,安雅明白了,那男人主导了一切,以她为诱饵,他让楚帆和俞昊兄弟反目,但最后死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楚帆,因为俞昊是他的儿子,就算赢的是楚帆,他也没有机会开枪了。

    时间像是慢动作,她缓缓扭头,惊恐骇然的瞪大眼,瞅着俞昊的手指扣着扳机,缓缓的收拢。

    “不要……”刺耳的声音划破空气,几乎没有考虑的时间,安雅冲向了楚帆的身后,但下一刻,纤细的腰肢被楚帆反手一带,俯身,旋转的360度间,她亲眼看到从俞昊的手中飞射出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

    快、准、狠激射而出,一声闷哼过后,是倒地的轰然巨响。

    事情的发展措手不及,安雅根本没有时间消化,才被楚帆扶稳,房门便传来轰然巨响。

    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破门而入,将整个房间都围满了。

    最后,俞鸣宏负手缓步而入。

    “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楚帆!”

    扶好安雅,楚帆眉眼盈笑,与俞昊击上兄弟式的一掌。

    “你们……”

    安雅瞠目结舌。

    “傻娘们,你也许还不知道,俞昊曾经可是部队里的神射手,只要到他手里的武器,不管是致命的还是冷兵器,都能百发百中。”

    俞昊面无表情的对上父亲:“爸,你输了,收手吧。”

    “呵呵,我的好儿子,没想到我居然栽在你手里。”

    俞昊的眼底闪过一丝沉痛:“早在楚爷爷的寿辰上,楚帆被炸伤之后,我就开始有所怀疑了,是你告诉我,哪怕是最亲的人也未必可信,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最亲的人居然是我的父亲,后来我去医院看楚帆那天,我知道是你动了我的资料,你还派人暗中跟踪我,所以我就刻意上医院与楚帆讨论这件事儿,甚至造成因为安雅的事儿而与楚帆吵了一架的假象,等到你的人走了以后,我才在手机上给楚帆发了短信,关于这一切,没想到,楚帆的猜测居然跟我相吻合。”

    楚帆看了一眼俞昊,沉声说道:“起先,我们也仅限于猜测而已,我和俞昊达成一个协议,如果有一天 ,我三天联系不到他,就说明,我们的猜测是真的,没想到,我们协定才过没几天,就成真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又在绑架安雅的那些人口中得出了零碎的消息,拼凑起来,答案已经不难了。”

    “俞叔,你未免太过心急了,而且,你以为我真的会因为你的话和俞昊兵戎相见吗,二十多年的兄弟,即便是因为女人,也无损分毫,你太低估我们了,这把枪里根本没有子弹,我和俞昊谁都不会死,而我早料到进了这扇门就有出不去的可能,一开始我和俞昊就配合好了,是你自乱阵脚。”

    “哈哈,真是精彩,不愧是特种军王,楚帆,即便你计划的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但是我依旧有本事让你今天依旧不能活着走出去,你信么?”

    楚帆瞥唇轻笑,面对如此阵仗,依旧是倨傲,冷冽,那叫一个帅:“信,我当然信,依照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要碾死谁不容易,就算是楚家,你也能找个人掩饰过去,我说的对吗。”

    这四合院的背后人根本查不到,如果他没有猜错,那姓袁的女人会接下这一切,一个女人,如此牺牲,只能说,这世道未必所有犯罪分子都没人心甘情愿全部付出,而俞鸣宏,半毛钱关系都不会查到他。

    “看来,你对自己的死已经很有觉悟了啊!”

    楚帆莞尔的摊摊手:“我是对死很有觉悟了,但今天我未必死的成功,不信,你可以将门打开,看看外头。”

    俞鸣宏眉眼一跳,扯开身侧的大门,整个四合院的屋檐上,墙角里,柱子边儿全都站满了狙击手,那些个无声无息根本没人察觉的身手,让俞鸣宏脸都跟沉进墨水似的。

    血鹰战队,独领特种兵小组,不隶属任何部门军衔,是军队极度隐蔽的一个秘密小组,小组人数不多,整个组也只有五十来人,但是他们其中的每个人挑出来,都是上的了天,入的了地,潜的了水,单打独斗以一敌百不在话下,无论是作战级别、反应能力、射击程度、搏击水平全都是NO。1。

    “爸,你或许不知道,血鹰战队的秘密队长,正是楚帆,而且整个队的调动他都能随意自如,不用向任何机关报备,这是上头给他的特权。”

    若放在古代,就相当于御赐的尚方宝剑,先斩后奏的意思。

    “哼,就算我逃不了,今天你也别想活,我这么多的手下,难道抵不过你五十来个人。”

    单打独斗是不可能,但他们人人有枪,就算那五十人射击水平再好,你一颗子弹还能打死两个人不成。

    人多,是他唯一的筹码。

    只不过,俞鸣宏话尾才刚落下,门口就传来哈哈的爽朗大笑声。

    石头像只猴子似的,嘻嘻哈哈的踏进门来,冲着楚帆挤眉弄眼了一番,卖弄的笑道:“老大我刚刚在门口嘶吼的那出戏演的还不错吧?”

    楚帆忍俊不禁:“勉勉强强!”

    “唉,才勉勉强强啊。”可怜兮兮的叹口气,他转过身,对向俞鸣宏:“你手下多是没用的,喏,我就站这里,叫他们全体冲我开枪,看看能不能把我射成马蜂窝。”

    石头张开手,成一个站着的大字型对着俞鸣宏。

    眉眼一沉,俞鸣宏狠狠捞过身旁属下的枪支,连射了好几发,发出的竟都是咔哒咔哒的空声。

    他扔了枪,又捞过另外一把,还是一样。

    “你……”

    石头悠悠叹了口气,看似很无奈的捞出挂在身后腰间的手铐:“俞叔,别白费力气了,所有枪都没有子弹,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

    一场惊险的绑架案,以一场天衣无缝的计划攻破,完美落幕。

    临走时,安雅特意找了个人问出了虞舒楠的房间,将还在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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